秦大沛插话,“总找瞿梁吧?” “光瞿梁是人脉啊?”秦大沛略显不满,“问问老虎,瞿栋是怎么把他老爹按死的?你老哥我学金融的,跟经济上那点儿事是肾脏挨着腰子,一副。放着眼前的资源不利用,舍近求远。” 秦大沛兀自冷着脸,“你哥我是个混子,不是傻子。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投资都白干了?瞧不起谁呢?” “你猜我信不信?”秦大沛哼得更认真,“那家伙属孙悟空的,会怕谁?告诉他主动滚过来吧,看在我弟弟的面子上,秦老板勉强指点指点他。” 开始时秦大沛百般拿腔拿调,架子端得像金融专家经济学教授。 “宏观上多良好的初心都抗不住下面的小三小四们钻空子,比做任何生意都努力,人皆贪急利,此事古难全。”秦大沛道,“所以得与时俱进,我这种无良商贾和你这种讼棍,都一样。你在琢磨什么呢?” “这个有诀窍的……”秦大沛很认真地给他讲起来。 “打时没见你着急,好了也不见你高兴,”秦大沛冲他去,“不是差了一层,怎么解释?” “说半天了。”秦大沛伸个懒腰,“口干舌燥的,正好喝点儿东西。都不让沾酒,咖啡还是茶啊?” 小张经理送三杯咖啡和三杯茶上来,如飞下去。 “让我一顿臭骂!”秦大沛恨恨地说,“吓的!” 秦大沛咬牙说,“这边事发了他才想起当耳报神,罪如通敌。” “笑什么?”秦大沛又起了仇恨,“你就是敌!” “我不时刻警惕,谁能替我维护城邦安危?”秦大沛仍旧瞪他,“累不死就得盯着你。” 秦大沛和林巍一起瞪他。 “比咱仨好!”林巍划拉一圈,“没石膏没钢板的,正正常常上班。” “后面有啥打算?”林天野问,“不出去看看了?” “啥打算?”秦大沛先问。 秦冬阳不但和朗乾的同事们相处得好,同水隽影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 只要秦冬阳在就自然而然地接下这个任务,次次都礼貌而又认真地过去请。 某一天,水隽影睡得太熟,秦冬阳敲了几下门后没得到回应,下意识地推了推,房门应声而开,整个下午都在进行家庭治疗的水隽影合衣睡在床上,床对面的电视里播放着心理学方面的讲座。 水隽影恰好醒来,望见秦冬阳的身影,抱歉地说,“着急了吗?我有点儿累,不好意思。” “林伯母知道我的事吗?”他问过林巍。 “抑郁症的事情。” 秦冬阳没往下接,疑虑却始终在心头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