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张依卓好像自己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壮举般振奋，“林律你翻翻网页，有秦哥的照片和视频呢！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反正看着勇。” “怎么样？”张依卓好奇地打量着林巍的脸色，“秦哥的反应挺雷厉吧？网络暴民动不动就变现，必须严厉制止，无法无天了呢！” 秦冬阳言简意赅掷地有声，反应得当，没白在……白在诺正所待三年。 张依卓没得着带教律师的回答，也不尴尬，仍旧念叨，“闲人真多，这么小的案子，都跟着架秧子起哄，写文章的写文章，堵门口的堵门口。” 他思考时，秦冬阳已经收到了调查结果。 秦冬阳搜索到那位堂弟的id号进去看了一圈儿，发现是位二十几岁的清秀型男孩，视频内容大多是分享私人生活及各种美容产品的使用感受，开了橱窗挂了商品，都是很普通的广推，没有特别知名的品牌。 没等想明白呢，林巍打电话过来，“查到的东西给我看看。” “不让你野哥告诉我，”林巍追上一句，“我主动问，他也不会瞒着我。” 说到底，林天野的熟人是林巍的资源，自己没资格强硬。 半小时后，林巍又打电话过来，“这种主播要想保持住平台的推荐力度，直播时长及打赏数额都得保证，你蹲一蹲他的直播间，记住榜一榜二，再记两个老粉号。” 林巍解释，“网上的玩意儿咱俩得跟小张取经。豆子出事那两天这男孩子在没在直播间里提及此事不好查了，咱们可以借个老粉的号刷屏问问，尤其是经常打赏的，容易给面子。” 林巍嗯了声，“我让他联系你。发现问题及时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 林巍敏感地道，“冬阳，小案子也不能掉以轻心。” 足够客气也足够疏离的话惹得林巍眼肌轻跳，挂掉通话，他对态度很积极的张依卓说，“帮你秦哥研究研究那个主播。” 为了方便商讨，秦冬阳将张依卓请到了“拐末”的小隔间。 秦冬阳忍俊不禁，“被麻烦还有这好心态，你有发展。先坐一会儿啊，我给你泡咖啡去。” 秦冬阳按住了他，“我现在有点儿手艺呢！这里家伙什儿齐全，不想尝尝？” 年轻主播都是夜猫子型，他们两个要蹲这位夜里九点开播，没有违禁停播的情况下天天都在镜头前和粉丝们聊到午夜的人，得有耐心。 张依卓看外星人似地看秦冬阳，“我的秦哥，你才二十几吧？哪个时代的遗老遗少穿越回来了啊？这玩意儿现在可厉害了，收收打赏卖卖货，弄好了再接点儿广子什么的，收益非常可观。比当律师强！” 张依卓艳羡地说，“不管啥时代啊！弄着钱就是能耐。” “算了！”张依卓笑，“我有自知之明，发不了这个财。还是在本职上努力吧，向秦哥学习。” “这可不是奉承话，”张依卓十分认真，“林律说的，‘好好向你秦哥学习’。” 张依卓察言观色地说，“不是光客气吧？林律看你那段视频的时候可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