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事,恋爱脑,这样的人有什么用?凭什么被信任?凭什么认定自己有能力面对风雨? 张依卓的脸色却变了,指着他的嘴说,“秦哥你是上火了吧?牙出血了。” 执念生灰 张依卓以为大律师是顺口闲聊,没想太多,“我吃了份炒饭,秦哥不舒服,没吃。他牙齿都出血了,我让他去医院看看,他不听。林律您说说吧!” 秦冬阳也看着他,“您去哪儿了?” 他不想太幽怨。 林巍走时没有交代任何工作,他还是写完了家暴案的调解方案,把已经解决掉的和待解决的问题详细列清,并给委托人设计好了后续调节思路。 然而看到林巍这刻,委屈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外冒。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云淡风轻的?总能前脚说完割心剜肉的话,没过一会儿就笑吟吟的。 林巍侧了侧身,看似无意地挡住了张依卓望过来的眼睛,“我去见一个人。嗯,到时间了,小张下班吧!明天又是周末,你的论文没问题了,踏实休息。” “去见谁了?”秦冬阳仍旧追问。 半真半假的玩笑话,用以遮掩尴尬调节气氛,张依卓也想跟着笑笑,还没来得及咧嘴,被林巍挡住了身形的秦冬阳却发火了。 张依卓整个呆住。 林巍的脸慢慢难看起来,仍看了一眼张依卓,克制地说,“下班吧!” 解决不了的事,逃避就是最佳选择。 限制。 “秦冬阳!”林巍觉得自己已经给了最大程度的包容,但他实在抗拒“参与”这个词汇,作色地问,“我们吃睡都在一起,你还要怎么参与?” 他垂下眼,不再泄露神色,语调依旧悲伤,但也不高亢了,陈述事实般说,“我没权利。秦冬阳只是个不速之客,不足与谋。您永远是我的旁观者,不,可能连旁观的兴趣都没有,单纯是被哥的友谊牵着路过我的世界,随便看了两眼,从未打算介入。” 语气里的震慑明显不过,秦冬阳略呆了呆,胸口跟着缩下去。 林巍就转了眼。 怎么会这样呢? 是自己越来越贪心?所求更多? 没有这菜那菜摆着,秦冬阳的胃口反而开了,大概也是整天没吃东西,饿狠了。 水隽影摇头,目光落在秦冬阳略鼓的腮帮子上,淡声吩咐,“小秦先生喜欢,多包点儿准备着,想吃个宵夜什么的方便。” 秦冬阳的话卡在喉间,和半个饺子一起,使劲儿噎了他一下。 林巍毫无感情地道,“可不可以,我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