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跟你说,你一走就有人来寻我了。不过我当做没看到没听到,将事情排查完我就回去睡大觉了。”
“睡醒后他们还在,一个一个的在那里念经似的隔着大门给我念叨,我主要是觉得太烦躁了,然后我就开门了。”
“他们果然是来请我出徵宫的,嘿嘿,我这辈子都没有像今天一样,听到这么多的好话。”所以,他原来果然还是太委屈了!
“哥,他们也夸你了,然后让我帮忙劝劝你,说他们只是因为执刃和少主同时被刺杀,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一时想不清该如何行事了。”
“反正长老给我许下了好多张大饼,我有点记不清了。但是我让侍从在旁边给我手动记下来的,等会儿我让他拿过来给哥你看看。”
“不过,哥,这些人除了夸我们的话,其他的话一点都不能相信,他们绝口都没提让哥哥担任执刃的事情。”
“我就不懂了,宫子羽到底哪里有身为执刃的能力?他们到底图什么?图他怕寒?图他体弱?还是图他寻花问柳还能传授经验?”
听到宫远徵已经气的口不择言的说出传授经验的事情,宫尚角没忍住轻拍了下脑袋,“尽胡说,别学他。”
这要是被阿离听到了,以为是他带坏了远徵弟弟怎么办?
宫远徵自知理亏,好像就算传授经验也是长老们传授给宫子羽的才对,因而他双眸心虚的闪了闪,自主的略过这个话题。
其实,他还想说他是野孩子呢!但是阿离姐说了,不能妄议死者,还是自己没见过没了解的,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骂过宫子羽是野孩子了。
算了,他有好多他的把柄,不说这个就不说。
“哥,你知不知道,他们还拉着宫紫商一起过来打感情牌。宫紫商说如今宫子羽骤然失去父兄,又早早丧母,因而如今可怜孤独,让我尽量让着他。”
“然后长老还点头应声了!”说到这里,宫远徵气的眼睛都红了。
“凭什么我要让着他,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而且,我明明说的话都是有理有据的,是他自己没能力反驳不了我。”
宫子羽早早丧母,可他有雾姬夫人当他的母亲,怕是连生母都没有他如今这个母亲重要。
还骤然失去父兄,那他和哥哥十年前就无父无母无兄弟了,他们怎么不记得了?
“哥,我不要在宫门了,他们不好!”
“呜呜,我们就不能不在这里吗?”
这是宫远徵第一次直白的在宫尚角面前说不想待在宫门了,也是第一次直白的表现出对整个宫门的厌恶,而不是个人。
他依然是哥哥的后盾,所以他想带着哥哥一起走。
宫尚角轻轻叹了口气,用指腹抹去少年脸颊上坠落的一滴又一滴泪意,语气轻柔,“好,不喜欢哥哥就带你离开。”
“我们以后就不在宫门了,我们之后如何与宫门再无关系。同样的,他们如何也与我们无关。”无论是生还是死,是富贵还是窘迫。
“不过还要等些时间,哥哥不能不明不白的被追杀这么些时日,更不能连最后的敌人都不知晓。”
“而且,这么些年的东西和人手,我也得细细排查一遍。”既是离开,就绝对没有将好处留下的事情。
他需要有足够的本金和人手,去开拓属于他和远徵弟弟的新的天地。
用着他和远徵弟弟的成果,用着他们的人手,却反过来教育他们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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