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看出了比尔伊克斯精神状态的不正常。 他的替身是一个沾满了污泥的监控摄像头，被监控摄像头对准的人会感到压力——鉴于一般人看不见替身，所以只会觉得自己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又或者没有好好休息。 总之，被监控替身盯久了，承受不住压力的话，就会失去身体操控权。而蝙蝠系义警，或许没有超能力，但是意志力一个比一个强，他们的一些经历是乔里看到都不觉得自己可以坚持下去的。 提姆回答道：“让他恢复那些植物人，然后根据他这些年犯下的案子进行判刑吧，鉴于他的替身能力……嗯，之后如果真的要监控，可能要拜托你帮忙。” 乔里说到一半就顿住了，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当年他妈咪就是替身使者入狱，还有他外公当年也是自己进监狱的——但是后来妈咪还是越狱了，事实证明一般监控还真的管不住替身使者。 “对了，我之前忘记问了，她们怎么样？”乔里对杰森问道。 乔里点点头，他并不打算去见她们，既然她们有新生活，尤其是艾达，能迎接新生活总是好的。 以及那个占卜师——他们甚至没有之间见过面，杰森这么说了，那么代表那是个聪明姑娘。 在拍卖会开始前，乔里换上女装，自然地搭上了红头罩的胳膊，和杰森一起盯着那张薄薄的邀请函。 乔里捂住嘴，抓着杰森的胳膊才没有因为脚下的高跟鞋崴到脚，他低声恶狠狠道：“空间系果然最麻烦了，不过某种意义上这种替身的确是无敌的。” “这样的话，你岂不是不方便调查？”乔里问。 说着，杰森把监控器塞乔里手里了，乔里啧了一声，耍帅一样打了个响指，而那些窃听器就变成了小小的虫子，顺着眼前的空间往着其他地方爬去。 近距离的乔里还可以控制，能隐藏到阴影处恢复成窃听器，但是远一点的，乔里就无法完善，但是杰森也不嫌弃，能有这种效率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顺带一提，你用乔鲁诺的样子穿女装挺辣的。” 乔里想了想：“要我给你介绍乔鲁诺吗？他现在一米九五，是稳重成熟的黑丨帮教父，应该可以满足你的daddy issues。” “没关系，我信任乔鲁诺的能力，他肯定不怕有人篡位，毕竟他自己就是篡位上去的。”说完，乔里摸了摸下巴：“而且组织里盛传我是他的继承人，因为我们有一样的胎记，而我和他少年时期长得一模一样，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所以会有这种误会也很正常。” “谁？” 乔里仔细回想着：“……我小时候好像也见过他，他当时好像叫了我什么？” 那是他九岁或者十岁时候的事情了，反正肯定没多大。他其实对于小时候的记忆都挺模糊的，没有任何外在原因，纯粹就是正常人的记忆力，就像是他不怎么能完全记住蝙蝠侠的剧情一样，正常普通人也不会过目不忘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