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略微垂眸，对乔里说道：“杰森少爷也还没有换药，可以麻烦你吗？乔里少爷。” 说着，乔里从蝙蝠洞跑开，找了一圈，并没有在韦恩庄园找到杰森。 乔里认真地思考了几秒，对着身后神出鬼没的无敌管家侠问道：“杰森最喜欢的滴水兽在哪里？” 乔里把绷带和药水放进包里，直接拎着包往外跑。 乔里攀上楼房之间的空隙，一跃而上，跳到了杰森的旁边。 乔里有着两个可以作为“奶妈”的替身技能，在乔鲁诺的教导下学过人体相关的医学知识，确定杰森没有受太严重的伤口，基本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骨折。 于是乔里想了想，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陪着杰森看哥谭的夜景。 时间过得很快，在天色快要蒙蒙亮的时候，乔里才开口道：“再不回去，就要被人看到了。” “罗宾的身份，不是很重要吗。”乔里略微侧过头。 或许是吹了一晚上冷风，杰森也冷静了一些，看着杰森没有要生气的样子，乔里才开口道：“发生了什么？” 游戏术语让杰森的态度更缓和了几分，他略微垂下头，将自己蜷缩在一起：“我开枪了。” “小丑——那个混蛋，他拿着小孩威胁蝙蝠。”杰森的声音低哑：“二选一，我对小丑开枪了。” 这个他，是谁已经非常明显了。 杰森略微泛红的眼睛对上乔里，他说道：“但是我不后悔。”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说蝙蝠侠会选择杀小丑吗？”杰森突然喃喃道。 “我无法接受这个，我以为在我身上经历过的折磨，不会再在另一个孩子身上出现……” 乔里：“……” “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你是觉得我还不够成熟，不够理智，不如迪克——” “不只是我这么想，蝙蝠侠也是这样想的。你和迪克都是他最骄傲的孩子，没有人能反驳这一点。不信你去问布鲁斯，去问阿尔弗雷德，去问迪克。” 这次轮到杰森沉默了。 “我只知道，你现在坐在这里吹冷风的同时，蝙蝠侠也在痛苦。” “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乔里尖锐地点出了这一点：“你对小丑有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杰森安静了很久，才低着头说了一句：“……谢谢。” 杰森抿了下嘴，他把面具重新戴上，然后侧过头，打量了一下乔里的打扮，面具挡住了他此刻的神情，他用着和往常一样的语气开口说道：“刚才就想说了，你这个打扮是什么情况？” 杰森诚实表达自己的感想：“见鬼的时尚。” 乔里之前都没有看过这个景色。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反而不着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