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如何被谋害,我们暂且按下不表。事实证明,他的确和之后的两名受害者有联系。” “第二起案件,死者特蕾莎准备成立一个帮助猫头鹰法庭受害者的基金会,她联系了几位受害者。” “此人便是本次连环案的真凶。他在第十九层将特蕾莎推下露台,收买咖啡厅服务生掩去自己的行踪。” “她的行踪被真凶发现,真凶从她家里拿走了她的手机。这点我向她确认过,她离开前手机应该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充电。可我只在她的卧室里发现了一只老鼠。” “这些都不够保险,他本该留在现场,以绝后患,但我和……一位热心的朋友赶到了火灾现场,他失去了先机。” 马库斯喝掉杯子里最后一点咖啡,他必须用这种方式保持清醒,才能不一头栽到桌上。 ,根本拨不出多余的警力。 “说得好,”马库斯强打精神,“先有证据,后怀疑,你的证据呢?” 马库斯拎起干涸的咖啡壶,试图从里面搜刮出一点残渣。 他眼前的艾玛丽丝往后多挪了一步。 一个庞大的目标穿越窗户,狠狠砸在集合大厅地板上。痛苦的呻/吟溢出显眼的红色头罩。 他随即发现自己的错误,正版红头罩的体型应该是这份快递的两倍大。 她摘掉证人头上的头罩,对惊恐的服务生露出虚假的笑容:“又见面了,能把你对红头罩说的话,对我们重复一遍吗?” 艾玛丽丝的笑容僵住,马库斯抬起一侧眉毛:“严刑逼供?” 马库斯的搭档查理会意,看似和善实则强势地揽住服务生的肩膀,向审讯室走去:“走吧,我们有的聊呢。” 马库斯端起杯子,喝到空气。警探拧着眉:“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 她说话不客气,马库斯没有否认。他提起阿卡姆疯人院发生的暴动:“捕鼠人利用他的小老鼠击溃了阿卡姆的安保防线,你认为兰登和捕鼠人使用了同样的方法?” 艾玛丽丝说着,再次往后挪了两步。马库斯警惕道:“你们别想再扔东西进 话音未落,第二样东西利落飞进屋,砸中了马库斯的小腿。 艾玛丽丝拆开绳子扎进的小袋子,掏出一本阿德金斯律师的专访杂志。 “减震措施。”她小小地解释一句,将u盘扔给马库斯,“捕鼠人给了我们灵感,于是我们去调查了捕鼠人上次被送进阿卡姆前的活动轨迹,与兰登的生活轨迹交叉对比。” 艾玛丽丝冷声道:“也许是兰登救下老鼠的行为入了捕鼠人的眼,我猜测,这是他们产生关联的契机。我们搜集了餐厅后厨的录像,拿到了老板的证言,但只能充当侧面应证。” 马库斯捏了捏眉心,不禁有些泄气:“你们做了这么多,应该是我们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