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哼了一声：“哈克看到了我的脸。” 对讲机好脾气道：“洗耳恭听。” “你是故意在刁难我。”对讲机假模假样地抱怨两句，“我要是有录音，这会儿出庭的就不是对讲机，而是录音机了。” 他转头向法官：“让一位信口雌黄的女士污蔑被告是对法律公正的挑衅！” 对讲机似乎早预料到了他们的出招，话锋一转：“拿不出录音，可是我有其他证据啊。” “死在法庭地宫 莫兰配合地出示哈克留在迷宫里的遗照，根据背景和他当时的年龄可以判断，地点在法庭迷宫，时间在二十四年前。 “这张照片是证人提醒后，警方从许多张迷宫遗照中翻出来的。”约瑟夫冷冷抬眼，盯着照片上惊恐的人脸，听见莫兰说，“警方检查过它的材质与年代，确认没有造假的可能。” 莫兰抿了抿唇，摇头：“法庭弃尸地的尸体太多，挨个检测需要时间。” “就算你们真的找到了哈克的尸体，又怎么样呢？” 莫兰拧眉，他的余光关注着证人席上的对讲机，希望对讲机后的人语出惊人，又一次为他们带来新的转机。 律师脸上刚浮上一抹喜色，对讲机说：“我的使命已经达成，接下来该换另一组证人登场了。” 对讲机不紧不慢道：“法官阁下，能否休庭十分钟，方便新的证人出庭呢？” 法官面色阴晴不定，他自然不愿传唤新的证人，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今天的庭审只差这临门一脚。 最后的投名状，是彻底倒向猫头鹰，还是为自己浅浅保留一些残余的尊严与名声？ 没人发现，公诉台上的助理悄悄换了人。艾玛丽丝故作冷静地抄起双臂，等待庭 但没多少人会关注她，每一双眼睛都好奇地黏在证人席后的夫妻身上。他们面色沧桑、风尘仆仆，穿着破旧的大衣仍尽力保持整洁。 法官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他震惊到失声：“加里克？伊莉娜！” 两位证人神色如常，眼下的场景一点都没给他们造成困扰。他们早已习惯颠沛流离的生活，习惯在任何场面下保持镇定。 法官勉强回神，他歪歪扭扭地敲了敲法槌：“可是……呼。” 加里克慢条斯理道：“加里克·阿德金斯和伊莉娜·阿德金斯，姑且不向各位听众一一介绍我们复杂的人生经历了。” “猫头鹰法庭并不知道我们还活着，”伊莉娜发言，“正因如此，我们才能在他们的一轮又一轮监/视搜寻中活下来。同时我们也负责维持天秤小姐的窃听器运行。”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简单直接地描述过去的经历。 “有些成功了，有些失败了。” 夫妻二人一起看向被告席上的约瑟夫，他们嘴角冷笑的弧度一模一样：“你们想要哪一位法庭成员谋杀的证据，这种东西我们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