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道：“二者的关联足够了吗，先生？或者您能为我解释，我的父亲，一位尽职尽责、兢兢业业的家族管家是如何招惹了猫头鹰法庭？” “安静，先生，安静。” “猫头鹰们的第二次袭击，时间可以追溯到布鲁斯老爷七岁那年。在法院工作的老朋友们应该记得，那年出了一件大事，托马斯老爷被指控谋杀拉里·鲍尔默。” 律师怀疑道：“我无心质疑，但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管家，法庭的杀手难道会因为你是英国人就好心放你走吗？” 迪克的声音跨越了玛莎，遥遥传过来：“枪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杰森。” 往常这时候达米安早就加入了呛嘴大军，向众人展示他咬文嚼字的尖酸讽刺。今天他一反常态噤了声，真是一个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孩子。 “军情六处的工作经历大概无法让您这位能量巨大的律师信服，我必须承认我们的冒险经历中包含了很多幸运成分。” “我只是提出我的疑问，我的责任是搞清楚案件中存在的疑点与问题。”律师说，“既然你们遭受了袭击，为什么不报警？” “我们报警了，在我们确认安全后的第一时间，立刻，马上。遗憾的是警方最终认定那只是一场普通的入室抢劫，没有过多关注。” ——我们可以在警方的档案库里找到相关的案件资料，里面有警员为现场拍摄的各种照片、托马斯老爷和玛莎夫人的证词以及布鲁斯老爷的伤情鉴定。” 三十三年前，哥谭警方对遗留在现场的飞刀、滴落在地毯上的血迹束手无策。可现在，他们知道飞刀是某任利爪的标志性武器，原本在数据库中匹配不到作案对象的dna也有了更新更多的样本。 他敬重道：“我很少碰到您这样的证人，大多数证人别说清楚叙述出发生了什么，能够不误导警方都是表现优异。” “但您的证言依旧没解决昨天遗留下来的问题，”律师说，“猫头鹰法庭做坏事不等于我的委托人做坏事，法庭拥有复杂的权力体系，我不认同将所有罪行推到鲍尔斯先生一人头上。” 他向阿尔弗雷德点头：“感谢您的证言。” 杰森冷笑，完全没掩饰自己的声音：“说得好像他们那层薄薄的面具很严实似的。” 莫兰面无表情：“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第二位证人。” 杰森压低声音：“还没消息？” 第二位证人上台时，整座法庭的听众交头接耳、悄声私语。 可现在，他两鬓花白，皱纹遍布，若他没有站在证人席上，没人能看出他和一个普通老人的区别。 “可是真是……”法官的神色有细微的触动，更多是阴晴不定的阴暗，“我们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迪塞尔。” 海顿正平淡地向听众讲述：“感谢潘尼沃斯先生为我们引入了韦恩庄园遇袭的案子，今天我要正式地向大家重新介绍一个组织。” “为了对抗哥谭的里政府，这些人成立了一个隐秘组织。他们在自己接触到的诸多案件中搜集证据，寻找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