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丽丝双眼无神地起身,坐在床上发呆。她用了点时间把脑袋里各种蝙蝠系统的操作方法塞回去。 她洗漱完毕,穿衣下楼,照例先去蝙蝠洞给自己做身体检查,记录各项数据。 史蒂芬妮看到艾玛丽丝的一身西装,啧啧摇头:“艾玛,你不能把西装焊在身上。今天是平安夜,你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杰森提着一壶胡萝卜苹果汁放到餐桌中央:“西装是她的外骨骼,她的西装肯定是凯夫拉材质,我发誓。” 杰森给她倒了一杯果蔬汁:“你的灵魂离开多久了?” 艾玛丽丝麻木地往松饼上淋黄油和枫糖浆,史蒂芬妮碰碰她的胳膊:“今天下午我们去逛街吧?” “给你买一身衣服。”史蒂芬妮理直气壮道,“看在今晚我们很忙的份上,陪陪我嘛。” 这样正好,她还没决定好给杰森的圣诞礼物。 “它太奇怪了,”艾玛丽丝无奈道,“有谁会给人送这个 “你啊。”史蒂芬妮坦然道。 谢谢你的好意哦,她更没底气了。 她的购物袋里多了一本加缪的《反抗者》,她特意让书店店员帮她用俗气的红绿包书纸包起来。 夜幕降临之际,所有蝙蝠出动。他们巡视街道、打击罪犯,为流浪汉与流浪儿童寻找过冬的地方。 阿尔弗雷德和艾玛丽丝在庄园里准备平安夜大餐。 每一只雕像的脖子上都挂着槲寄生、冬青或雪松编织成的圣诞花环,庄园里的猫猫狗狗戴上红色的尖头毛线帽。 晚上十一点半,夜翼和红罗宾的组合最先回到蝙蝠洞。结束莫里斯别墅的调查后,夜翼顺势在韦恩庄园住下。他和红罗宾负责的区域是新城、奥迪斯堡和伯利莱区。 搅局者和她妈妈发了誓,圣诞节晚上一定回家吃圣诞大餐,所以节日的前半部分她可以在韦恩庄园过。 十二点前,红头罩腋下夹着一个包装花里胡哨的礼盒赶到庄园。蝙蝠侠和罗宾晚了他半分钟,成为倒数第一名。 他们的平安夜比哥谭的其他人迟两个小时开始。吃完了饭,一伙人闹哄哄地收拾厨房和餐厅,跑到后山坡 平安夜的晚餐结束不超过二十分钟,史蒂芬妮从厨房搜出来一个挎篮。 很快,她们一人拿了两块全麦饼干,中间夹着融化的巧克力和棉花糖,在篝火边烤着吃。 白象游戏各家的规则不同,笼统归纳,就是抽签交换礼物。 达米安针对他的幼稚、孩子气发表了长达三分钟的讲话,然后他抽签,拿到了最后一位。 一件印着蝙蝠侠完整脑袋的定制毛衣从她手中抖下来。下巴的轮廓弧度和旁边坐的布鲁斯一模一样。 全场寂静,布鲁斯如寒冬般冰冷刺骨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张憋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