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下周发行,哈莉对此期待不已。她用薯条蘸冰激凌,嘴里塞满了东西：“你下午还是要过去吗？” 她又对哈莉叮嘱：“下午如果有委托人上门，先别接委托，等我回来以后再看情况。” 哈莉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我相信他不会一怒之下把你赶出来。” 布鲁德海文之行后,艾玛丽丝愈发感受到自己的技能匮乏，仅仅是强运和血条厚不够她应付哥谭大大小小的麻烦。 搅局者很认真地打了一大段话。 “以你的运动神经和生活方式,没必要效仿他们。” 己的一二三四五个训练倒霉时刻。 于是有了今天下午这场会面。 铁门边的可视门铃亮起，艾玛丽丝只看到一个头顶：“等着。” 达米安双手抄着口袋，慢吞吞沿车道走下来：“ace、提图斯，阿德金斯是客人。” 吱呀一声，铁门打开。 艾玛丽丝不明所以地看着两只乖乖蹲坐在自己面前的狗狗，试探着伸手过去，挨个摸摸它们的脑袋。 “很好，”达米安说，“以后它们可以来给你开门。” 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达米安冷嗤一声：“它们比绝大多数人类都要忠诚聪慧。” 达米安带着艾玛丽丝走进庄园深处。一栋华丽古老的大宅藏在树林深处，冬日光秃的黑色枝桠似崎岖的线条伸向天空，给宅邸带来几分哥特的奇异美感。 达米安推开厚重的大门，他和艾玛丽丝穿过挂满画像的大厅与铺满地毯的楼梯。 艾玛丽丝走得两腿发软，她机械地挪腿：“下次我能把自行车骑进来吗？” 达米安嫌弃地撇嘴：“你应该加强锻炼。” 三楼右侧第八个房间打开房门，布鲁斯·韦恩坐在房间中心的长桌一端。 她忽然古怪地抿紧唇：“下午好，韦恩先生！” “下次这种没用的活儿你最好交给德雷克去做，或者提图斯。”达米安说。 艾玛丽丝恍惚答道：“我骑自行车。” 布鲁斯说：“等你学完回去就太晚了，阿福替你在四楼收拾了一个房间。如果你今晚没有其他事，可以睡在庄园里。” 听懂她的话无异于和谜语人猜谜，一个声音插进来：“既然您有空闲打扰我的学生，布鲁斯老爷，想必您也一定有时间去后院把柴劈了。” 他挑高了眉，望向布鲁斯和达米安：“您不会狠心让一个精力不济的老人负责今年冬天的柴火吧？” “提图斯帮不了您，父亲。”他的儿子落井下石，“我去看看蝙蝠牛的草料准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