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丽丝吞了一大口茶水。 凯文小声嗫嚅：“我们三个人是朋友啊，朋友聚一聚不是很正常吗？” 两个女人都没有否认这荒唐的说法。 埃莉诺说：“我和凯文是商业联姻，我们没有男女间的感情。” 她半跪在地上收拾好渣滓，佯装无意地偏头看了眼埃莉诺。 “请做好准备，凯文，还有十分钟开庭。” 哥谭市高级法院第3法庭” 新检察官是一个艾玛丽丝从未见过的男人。从艾玛丽丝站上辩护席开始，他一直在暗暗审视艾玛丽丝的一举一动。 法槌如炸起的一声惊雷，沉默了法庭上所有的窃窃私语。 检察官的眼中倒映出艾玛丽丝的身影，他点头：“检方已准备完毕。” 她的脑袋深处回响起群蜂的嗡鸣，耳根处烫起温度。但辩护台后的“buff”总适时给她晕乎的大脑带来清凉。 法官催促道：“阿德金斯律师，你准备好了吗？” 脑袋被蒙上一层厚重的灰。艾玛丽丝看见对面的检察官冲她森森微笑，嘴巴张合做了几个口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忆霜56瓶；灰氢35瓶；不要再吃谷啦、布鲁西大宝贝儿的宝贝、出门桑10瓶；loveaponey9瓶；nazika、□□悦5瓶；三日秋4瓶；小小海狸2瓶； 冰叶、池鹬、嘤嘤喵1瓶； 证人总是有嫌疑的 克里斯珀斯是一位优秀的警探，对案件的整理非常清晰。 “她家花园的监控显示，当晚有身穿小丑服装的人在院内与她追逐。因为死者的邻居出门度假，所以没人在死者的逃跑过程中听到她的呼救声。” “第三起案件发生在新城洋房,死者有七人,死前均摄入了大量镇/定/剂,凶手用同一把匕首戳穿了他们的喉管。” 艾玛丽丝听着,等克里斯珀斯汇报完后提出疑问。 克里斯珀斯不紧不慢道：“第二起案件有证人目击了死者的死亡过程，可惜距离太远,证人只能确认凶手作小丑打扮，无法确认其身高性别。” 克里斯珀斯当庭出示两张照片。 小丑站在死状凄惨的尸体前，伸手比出胜利的手势。猩红的嘴唇高高咧起，成为一个古怪夸张的笑容。 对面的检察官平静道：“也许凶手想打造他的个人品牌。在哥谭，他们总是迫切地想让民众知晓他们带来的恐惧。” 色，要个人声望，要所有人看见尸体就明白他们所犯的罪孽。 她伸手一指：“异议！前面两起案件和后面两起案件的风格差异太大了，我不认为四起案件是同一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