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局者小声提醒：“你又说了双关，你真该改改这习惯。” 他重复由暗至明的过程，压低嗓音：“穿制服在哥谭跑来跑去的怪胎够多了，我们不需要多出一个穿雨衣的。” 艾玛丽丝明白这是一句善意的提点。 “是，我们平均每天烧掉一栋别墅。”蝙蝠侠说，“你比我们重要得多，一个正义的律师是哥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她确定蝙蝠侠的嘴角在抽动。 “你有一条光明的路可走，阿德金斯律师。” 搅局者问：“你不留下来吃点东西？” “别怪他，”搅局者递过来一桶薯条，“他的标准很宽松，我们的蝙蝠是能包容原谅所有人的圣人。” “我能理解，在其位谋其事。” “家长总是有很多事要操心。” 搅局者很警惕地只揭开下半部分面罩吃东西，晚餐过后，她又带艾玛丽丝体验了一把空中飞人。 她进门，停下脚步，费力地在一片昏暗中辨认出沙发上人的轮廓。 “我给的模块当然不防我 他放下书——他的书能自己发光吗，他怎么看得见字？ 艾玛丽丝想了想，杰森在她开口前拦截：“不收你的钱，甜甜圈的利润我要四六分账，你四我六。” 艾玛丽丝等了又等，杰森疑惑地歪头，像一大只迷茫的猫头鹰。两个人隔着客厅互瞪。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不对，”他一顿，两眼冒出火光，“我还真有想和你说的！” 杰森恶声恶气、拿腔拿调道：“是谁夸下海口，说她负责卖，结果天天偷懒？新招的员工？嗯？怎么没人通知我这位甜品店元老？” 一声嗤笑，杰森的高傲尽数体现。 “不及你忙，”杰森哼哼，“天天披着一身雨衣满城乱钻的人可不是我。” ……嗯。 两人对视，一起瞪眼，同时出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桶在悲喜交加中 这何尝不是一种迪化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逗比小分队67瓶；芝士蛋糕配奶昔36瓶；木棉花32瓶；6563、里见白夜30瓶；秉烛夜谈28瓶；一顿吃五碗20瓶；随心、今天吃什么好、湖妁魃盜、玻璃尽头、扔海星的承10瓶；想要ssr5瓶；子非鱼、瓶； 律师诚聘法庭小助 毛绒公仔a强撑气场：“你每天都披着雨衣往外面跑，背包里塞了一包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想不注意到都难。” 毛绒公仔b投来奇异的目光，仿佛她刚刚发现他们俩不在同一个抓娃娃机里。 公仔a炸死的绒毛稍微收敛了点。他怪好哄的。 好吧，也不是那么好哄。 “你是一个忽然登门的陌生人，我当然会留意你的情况。所以，我去问了搅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