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丽丝给杰森倒了一杯水：“你想了解哪些细节？” 但艾玛丽丝对此毫无反应，好像她没看到杰森的动作，又好像她是一个瞎子。 她痛心地拧眉，自顾自让步：“好吧，我可以包一餐午餐。” “可以，可以，都可以。”他盛情赞美，“您真是太慷慨了，老板！” 伪让艾玛丽丝自愧弗如：“别这么说，我这里真没有什么可教你的。” 艾玛丽丝莫名其妙多出一位助手。 “彼得·杰森（24岁）：浑身都是秘密。比起文艺工作者更像脱口秀演员。应该很会打架。” “你这么大方，会让人以为你是其他律所派来的间谍。”艾玛丽丝狐疑道，“说吧，你收了多少钱？” 严格来说，杜雷还不是她的委托人，他又没有被检方起诉。 艾玛丽丝羞愧地低头，杰森又问：“你接受过多少委托？” 艾玛丽丝的头埋得更低。 一颗心放下，另一颗心又提起，不如不放。 杰森兴冲冲地撸起卫衣衣袖：“今天有什么活儿要干？” 她严肃道：“你会做饭吗？” 坐在他对面的律师正用十天未曾进食的气势搜刮盘里的食物。吃饱喝足，她收拾好盘子，主动去洗了碗，坐回来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杰森。 艾玛丽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杰森放在桌上的手腕，她这一手不是和迪克学的简直是吃亏。 “没有，”杰森往回拽手，“有话好好说，松手啊 艾玛丽丝双眼燃起魔怔的光：“律所不能只靠韦恩的一笔委托金生活，我们必须赶在破产前自救！” “呃，”艾玛丽丝一顿，“没想到你还能想到这种好办法。但我想说的是，我们可以卖小吃，五五分账。” 艾玛丽丝热情道：“刚好律所有一辆空出来的餐车！” 杰森刚要拒绝，忽然，一个念头从他阴暗的大脑深处蹦出来。 “不过，”在艾玛丽丝放弃前，他迅速转折。“有一个地方可以解决你的一切问题。” “黑市。” 杰森对此了然于胸，他领着艾玛丽丝拐过几条街，找到一处临时聚集起来的小市场。 一男一女的搭配在往来的人群中有些显眼，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在碰到杰森腰后的鼓包时，大多无声地撤回了。 杰森压低声音向她介绍：“那边的家伙是卖违禁品的。红头发的男人卖一次性手机和不记名电话卡。边上那一群抽烟的东西全是帮/派马仔，他们来给自己的帮派收小弟。” 杰森得意地哼哼：“我见多识广。” 杰森别开眼，装作对一次性手机很 等男人从长椅上离开，杰森低声道：“以后碰到这种人，绕道走。他是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