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哥谭看过了，没有找到恶魔的踪迹，相反这里干净的不可思议。” 更何况有安斯艾尔这个表弟在，即使他不情愿，也会主动寻找恶魔的资料。 没有恶魔的踪迹却有异状，只能说明一点哥谭背后的恶魔能力很强，其他恶魔忌惮害怕他才不敢随意侵犯哥谭。 “有。”安斯艾尔在电脑键盘上快速的敲打几下，迅速调出他查到的资料，“有人在哥谭召唤出一个恶魔，根据线索那应该是一个恶魔领主。之后恶魔领主没有踪迹，其他恶魔被囚禁在了哥谭市地下。” 没有人会比安斯艾尔更了解哥谭在布鲁斯心中的重要性。 即使在那个独裁未来中，哥谭也是蝙蝠侠领主一手统治的地方。 安斯艾尔的脸色有些苍白，在布鲁斯回来之前他使用了禁术，却未找到恶魔的踪迹。 “按照传说那些恶魔是被囚禁在哥谭地下。但是我用了魔法阵也没发现恶魔的气息。只有三个原因：一、记载有误，哥谭根本就没有恶魔，这个原因可能性很小，按照哥谭的异常记载应该是真的； 最后一个原因，也是我最不想承认的，那些恶魔根本不是被囚禁在哥谭地下，而是和哥谭融为一体。恶魔即是哥谭，哥谭即是恶魔。” 这意味着布鲁斯无论做什么，只要恶魔残留的影响还在，他就永远无法从根本解决哥谭的问题。 安斯艾尔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如果最后一种可能是真的话，那么我们要面对的敌人会可怕的多。我接触过地狱领主墨菲斯托，大致也了解了地狱中的资料。 可是他们仍然觊觎着人类世界。我认识的领主不多，但是从墨菲斯托到多玛姆，他们都想占领地球。” 安斯艾尔开了一个玩笑，很快就严肃起来，“按照我的理解，领主的领域却强越大，领主的力量便越强。 做个大胆的猜想，我们所在的世界是力量更为强大的正世界，恶魔所存在的地狱是逆世界。 “恶魔领主为了更加强大就必须侵蚀我们所在的世界。但是恶魔在这里的力量是有限的。 哥谭的那个地狱领主应该是用恶魔将哥谭慢慢同化成为他的领域。然后以哥谭为跳板来到地球侵占地球甚至整个世界。” 那个地狱领主的确是需要一个通过这边宇宙的永久通道，不过他选择的门并不是哥谭。 不过他的猜测也完美解释了哥谭的异常。 “没有。” “不过，蝙蝠侠的存在一定程度上的确抑制了哥谭的不正常现象。”安斯艾尔调出哥谭这些年的资料。 “的确。”安斯艾尔摇摇头，没有安慰布鲁斯，“哥谭以前可不会出现小丑这样的生物。” 布鲁斯不是自怨自艾的人，但是现实实在太过残酷，让他难以接受。 小丑的话的确给布鲁斯带来了影响，但布鲁斯这人和别人不一样，你要是真说他和哥谭的异样没有关系，他反而会怀疑。 “融合度？”很快他就不再想那些，而是关注起安斯艾尔嘴里的融合度问题。 “不过你也别担心，要是通道那么容易打开的话，早就有领主过来了，一切当没发生过照之前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