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着歌，踩着轻快的步子，像是站在百老汇演出大厅的舞台上一般，旁若无人的舞动着肢体，转动着，直到唇中音乐戛然而止，他停下。 “cute！”他狠狠地跺脚，踩着地面，面色却轻松仿佛这场属于小丑的表演仍未结束。 小丑弯腰俯身，做了最后的告别礼。 演出终于结束，小丑的脸上露出了遗憾的色彩，他用悠扬的语调说着足以令系统86胆战心惊的话，“可爱的小兔子像风一样，连一丝痕迹都不给小丑叔叔留下。” “大蝙蝠病了，二蝙蝠瞧，三蝙蝠采药，四蝙蝠熬，五蝙蝠死了、哦、不不不，是小罗宾死了，六蝙蝠抬，小丑叔叔说，别想投胎哦……” 他想起一只只小小鸟，手杖是铁撬，一挥打断手骨，二挥打断腿骨，三挥他要狠狠敲断这只倔强小鸟的脊骨…… 他是真的高兴，心情愉悦，大笑到眼角都溢出喜悦的泪水。 “嘿，darlg，我亲爱的小蝙蝠，你真无情，你知道我有多久没见过你了吗？”他看着前方那高大的黑影，口吻抱怨，仿佛他面对的真的是什么无情的渣男。 他没有丝毫收敛，打碎了小丑的鼻骨，鲜血涌出，糊满了小丑的半张脸，也沾染在蝙蝠侠的拳头上。 这是个疯子，一个毫无同理心，妄图将所有人都变成疯子的家伙。 他不欲追究小丑又是怎么从牢房里逃出来的，这没有意义。 哼，无趣！ “小蝙蝠，我不再的日子，哥谭人民一定很思念小丑叔叔。”他伸手拽住了蝙蝠侠的披风，“你知道吗？我竟然发现了一只新的、可爱的小兔子，他像风一样，来了又走了，连一丝痕迹都不给小丑叔叔留下。” “真是遗憾！”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激怒了蝙蝠侠，含着怒火的拳是一块烧红的铁锤，一拳一拳的砸在疯子的身上。 就是这样，我亲爱的小蝙蝠，用你那浸润着鲜血，饱含着怒火的拳，杀死我这个疯癫之人。 “bat？我检测到你的心率、血压有所上升，是否需要帮助？”蝙蝠侠砸向小丑的拳滞在半空，耳中是便士一的询问。 便士一的询问像是一道开关，蝙蝠侠重新恢复理智，他厌恶的神色对上小丑略有疑惑的目光。 他拖着小丑，继续朝主楼走去。 蝙蝠侠停住脚步，回头俯身，那双藏着刺骨冰霜的眼，像要化作一把利刃刺穿小丑的头骨，他讥讽道：“你懂什么是感情？” - 刚从尤里乌斯房间退出的布鲁斯，撞上了端着热牛奶的老管家。 布鲁斯却沉着眼，抬手捏了捏疲惫的眉心，他实在轻松不起来，“阿福，我想带尤利去一趟大都会。” 布鲁斯静静地注视着老管家，平静地回答：“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