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中等风险?”其中一个警员问道。 “这些受害人都曾尝试着开始新生活,”霍奇回忆着他们接触的受害者家属的证词说道,“他们有的刚结束一段感情或者开始了新的工作,但是对于不明嫌犯来说,他们是在抛弃自己原有的责任。” “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份愤怒源于他的第一个受害者——他的父亲。”虽然这是布伦娜博士提出的猜测,但bau的成员都一致同意她的看法。塔图姆继续说着他们对于父亲的侧写,“我们认为他很可能是当地的一个渔民,肯定是一个酒鬼,同时基于不明嫌犯对于这具尸体的虐待程度,他很有可能有□□的行为。” “所以嫌犯选择了对他们两个都有重要意义的地点,他把一个为当地渔民所知的地方变成了他的监狱。” “他不会回去,但也不会离开杰克逊维尔。”摩根说道,“这个监狱对他来说是一个责任,现在它没了,他会更加依恋他所熟悉的这个地点,不过他会改变作案手法,会升级虐待的程度,直到找到另一个地点代替现在这个监狱。” “你们在海滩上找到了她的尸体。”和摩根单独呆在一起的姑姑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是辛迪吗?” “我了解你。”姑姑看着摩根漆黑的眼珠说道,“亲爱的,我已经身处其中了,你不用保护我。我要知道我的辛迪到底怎么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这里的原因。”她回答道。 “不,她喜欢游泳。” “哦,是这样,小船是另一回事。”姑姑反应了过来,“如果辛迪在船上呆久了,她会晕船晕得厉害。” 他重新找到了霍奇纳,希望可以再次拓展一下思路。 摩根点了点头,“他如果曾经试图让辛迪上船的话,她压根不会同意这件事。他的手法对辛迪不适用。” “我已经把梳子带给布伦娜博士了,她在加急化验dna。”摩根说道。 “我不是说我们要推翻之前的结论,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拓宽思路。” 霍奇纳再次拨通了加西亚的电话,“加西亚,我们在找不明嫌犯可能用来寻找受害者的其他方法,受害人在查尔斯顿或者迈阿密的历史记录是怎么样的?” “也许他在路途中遇到他们。”摩根说道,“他们是怎么到那里的?” “这怎么可能!”塔图姆有些难以置信,没有记录显示就代表着这些受害人到达目的地之后连现金都没有花过。“这些人要开始新的生活,旅行是重点,就算是付现金,也应该会有记录啊。” 听着加西亚的回答,摩根说道,“那这家伙就不是在迈阿密或者查尔斯顿绑架的他们,他是在他们的旅途中抓住了他们。”也只有这种情况,两座城市里才会没有他们存在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