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律师否定了塔图姆的问题,“两个都是一氧化碳浓度过高导致的死亡,虽然母亲被匕首刺中,但是尸体解剖结果也是吸入过多的一氧化碳致死的。”律师继续说道,“只不过当时并没有把所有的细节全部这么公布出来而已。” “这是警方的调查行为吗?”电话一头的法官听到盖尔的来意,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该死!”盖尔放下了她的手机,二十年太久,当年庭审的三个法官只剩下了和她电话联系的这位,但他显然有些油盐不进,盖尔有些挫败的啃着指甲,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她继续打给了塔图姆,但塔图姆这边却被加西亚的电话占线了。 盖尔的电话重新被接起,“你说什么?”塔图姆有先见之明的已经将手机远离了耳朵,等盖尔发泄出来之后才开口,“我说,负责当年纵火案的警方在一周前死亡了。” 塔图姆给热血上头的盖尔泼了冷水,“你想多了,不过,”她复述着加西亚的情报,“二十年前纵火案结束不久,其中一个探员转去了金融犯罪部门,这次死去的也是他。根据我这边的情报,他的尸体倒在小巷,身上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都消失不见,地方警局判断可能是一起抢劫案,另一个探员现在早就已经退休了,我这边倒是有他的地址。” 好久不码字,好生疏啊…… “枪伤, 子弹穿过了胸腔…”急救人员一边用手电筒照着塔图姆的眼睛,一边招呼着其他人,“救护担架和护颈圈拿来,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插上管子,立即加紧送去手术室……” 瑞德看着手术室的门口, 只觉得满口苦涩,“这真是太可怕了。” 霍奇纳的眉头紧皱, “警方认为是一起拙劣的抢劫,我和探长聊过, 他认为我们从现场不会发现什么线索。”他显然对此表示不赞同。 摩根明白了加西亚的意思,“我们知道,嗨,放轻松点, baby girl。现在我们谁都不知道塔图姆被人袭击的具体细节, 也有可能和她让你调查的事情无关。”他正说着, 给塔图姆做完了手术的医生走了过来,他摘下了口罩,“我只能说她很幸运,子弹如果再偏一厘米就划到了心脏,现在她只需要好好休息,过些日子就可以出院了。” “我会和吉迪恩去现场,她醒来时可能会需要其他人在这里陪着她,我不管有什么规定,也不管是否有正式的授权,在找到袭击塔图姆的凶手之前,我们不受理任何案子。”霍奇纳展开了护短模式,对他而言,bau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家人,而这次塔图姆遇袭也是在她的公寓楼下,这简直就像过去重现,他不希望又有一个人离开。 霍奇纳静静听着他的分析,然后问道,“你们估计出射程了吗?” “那还有其他迹象证明这是抢劫吗?”吉迪恩继续问道。 “那你们找到弹壳了吗?” “那会是虐待狂吗?”吉迪恩给出了他的猜测,“她长得漂亮,又是一个单身女人,虽然她说她有男朋友,但是我们都没有见过,也许凶手观察她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