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她朝艾拉打着招呼,“我可以进去吗?” 塔图姆坐在桌子对面看着艾拉倒酒,“我觉得你需要谈谈。” 塔图姆对此表示否认,“这不算侧写,只是聊聊天,你之前中了一枪,然后回到bau进行高强度的工作,这次面对的凶手对于女性又是极其不友好的类型,我觉得你需要谈谈。只是聊聊天。” 塔图姆听着艾拉的话,她突然意识到艾拉的创伤后遗症并不能靠她现在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治疗,她错误估计了艾拉的严重程度了。塔图姆喝了一口酒,火辣辣的液体刺激她的喉咙,她尽可能的吐露心声,“他已经死了。你……你现在在这里,你赢了。” 塔图姆也喝光了杯中的酒,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艾拉现在不需要安慰,这个不是她的症结。 第二天一大早,霍奇纳他们就在当地警局召开了侧写大会。摩根他们是去学校询问受害人的袭击细节,两方人马整合着他们手上的线索,由霍奇纳起头,瑞德和摩根补充。他们确定了犯人是一个典型的权势再确认型□□犯,这种类型是唯一一种会选择特定受害者的犯人,他在幻想和这些女人有着恋爱关系,所以在选择目标上绝对不存在什么偶然性,他们可以在嫌犯是如何认识受害人上下功夫。 “他纵容着自己的幻觉,这说明他有可能是在独居,所以可以幻想他在和那些女人恋爱,由于受害者的年龄差异,我们只能确定他处于二十至四十岁年龄之间。”瑞德的语速飞快。 昨晚她有和吉迪恩联系,她和摩根一起去了神学院和其他受害者联系。那里的一个女孩跟他们说“有太多的生命都在这里被毁掉了。”她一直都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一般的□□案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受害者会选择报警,更何况那是一所神学院,院方肯定会对公之于众的数量严加控制,所以她怀疑还有受害者隐藏在里面,甚至已经选择了死亡,才能让那个女孩说出这句话。 jj走到她和霍奇纳身边,开口道,“我照你说的查过了那些没有被报道的□□案,两个月前,有一个女学生自杀了。她不在报案的受害人里面,但是她自杀的时间和校园□□事件结束时间几乎完全吻合。”康娜的猜测成立了,但这并没有让她感到开心。 艾拉动了动嘴唇,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走到瑞德身边,和他一起翻看着卷宗。 看到母亲神情,康娜开始发问,“请问您女儿生前有过某一阶段特别抑郁吗?” 霍奇纳打断了她,“她有留下什么遗书吗?”霍奇纳谨慎地表示他们会小心分析并且会归还给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