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真点了点头,接着说,“第二,就是我之前说的,审神者只是一个类似于百夫长的职位,溯行军是演练对象。时之政府在养一个军队,为一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响、而且不能对外公开的战争做准备。” “那就不清楚了。”拓真摊了摊手,“看来只有等我到了那里再慢慢了解了。” “所以他们说了半天你也没听到什么其他的哦?” “……都说了他们俩知道的不过也只是一些表面的东西而已。”之前他还没带清光和安定去找拓真的时候,他就在天台问了他们对于时之政府、刀剑付丧神和时间溯行军三者,究竟了解多少。麻仓好其实并不是想要得到他们的回答,他其实只是将一块石子投入了湖中,他需要做的只是透过两人心中的那层涟漪,拨开迷障一样的水波,窥视湖底的一角。 “或许真的就跟你说的一样,”麻仓好单手抵着额头,有些失望地说:“他们只是游戏里的npc而已。” “其实还要算上时空转换器啦。”拓真把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捏了捏,“应该说原因一半一半吧。” “谁知道呢。”麻仓好摊了摊手,“毕竟我们现在连他们的运行机理都不知道。” 麻仓好挑了挑眉,“之前在咖啡厅的时候,你还说自己不会生气的呢。” “……”行吧行吧,你总是有理的。 “嗯?因为你那个小朋友吗?” “……”麻仓好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拓真。” “那把刀不是被磨成胁差之后就送给你了吗?” “安定也是那个时候进入胁差的?” “这样来看,比起你爸,你更像这振胁差的灵的爸爸啊。” 麻仓好点了点头。 “……”什么鬼逻辑! 清光带着狐之助来到拓真所在的酒店时, 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正巧拓真安定还有麻仓好都在房间里打牌。 清光的到来很快引起了正在打牌的三人注意, 安定手里拿着牌很开心地跟他打招呼,“清光你终于来了啊!” “快来帮我看看!拓真这家伙一点都不可靠!”安定顶着一脑门的小纸条抱怨着,看起来还有些可笑,“输得好惨!” “五光!!!”看到麻仓好手中的牌面,安定一脸崩溃地扔掉了手中的牌,被麻仓好隔空贴了五张纸条后, 他的视线都快被层层叠叠的小纸条给遮挡完了。安定透过纸条缝瞪着同样被贴纸条的拓真, “都说刚才役了就好!” “可是之前能役牌的都结束了的话,几盘下来怎么着他脸上也该贴几张了吧?结果拓真你每次役牌后都不让结束的!” “……”安定顿时一噎,果然他们俩就是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