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还有就是拓真说话总是没自觉地踩着人的底线耍流氓,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从来没有,谢谢。” “……滚!你没零食吃了!”你跟刀剑付丧神谈这种问题?去死吧还说没在耍流氓! “皮这一下你很开心哦?反正你今天是别想吃零食了!”吃【哔——】去吧你!辣鸡! 当拓真和安定好不容易排到登记处时, 一个十分令人尴尬的问题出现了。 拓真和安定盯着在他们眼里鬼画符一样的文字, 莫名沉默了。 这是个非常大的问题。 “谢了啊。”拓真从包里摸出一盒pocky, “请你吃。” “1567和1568号,”安定念了一遍,“前面的人似乎很多的样子, 不知道今天能排到几场。” “希望如此啦。” “你的战斗方式是怎样的,我倒是很好奇。”拓真用手托着下巴, 偏着脑袋看向安定, “刀的话, 清光没关系吗?”毕竟安定的本体是打刀, 而他寄宿的清光已经被磨成胁差了。 “说得也是。”拓真点了点头。 “哎——?”拓真看着擂台上你来我往的交手,拖长了声音,“是他们太弱的缘故吗?” “……”所以说还是觉得他们太弱了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一会儿,广播里就响起了报号声。 安定跟身边的拓真打了个招呼,“那我就先去了。” “知道啦。” “你们真有趣。” “你们之间看起来很亲密,实际上中间却像隔着天堑一样。” 里伯也不生气,依旧笑吟吟地说:“他看着你就像在看另一个人,而你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件死物。”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里伯与拓真一样把目光放在了已经走上擂台的安定。 “你明明就很照顾他,为什么会对他露出这样的眼神呢。”里伯偏过头看着拓真,“明明你在看来抓你的我也好,看餐厅的侍应生也好,看街边行色匆匆的路人也好,你的眼睛里都不是这样的。”虽然冷漠至极,但至少那还是看人的眼神。 里伯有些疑惑,小少年是他爸的刀?这是什么意思? “都说了一个星期就是一个星期,我又不会跑,”拓真慢悠悠地站起身,“屁/股后面跟着只小虫子总是很烦的。” “生气倒是不会啦,毕竟这是你的工作,我还是能理解的。”拓真走上台阶头也不回地说,“只是偶尔就是忍不住想要撕掉这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