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美丽的女士靠坐在街角的地上,她上下打量了番站在不远处的人,开口道:“嘿,男孩,您要一起吗?” 早知道能碰到这种美少年的话就在外边多等等了,现在好了,便宜了那样的废物。她想着上一个客人那糟糕的技术,白眼几乎都能翻上天去。 “需要帮忙吗?”不等旁观的人走近,站住的萝拉就随意摆了摆手,“不不不,男孩,您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啊?” 这到底哪路神仙? 在女人愕然的表情中,他笑着继续补充道:“学习怎么在床上获得乐趣。” 真的很可爱,向来对人类世界没什么兴趣的少年心想,人类都会因为亲密行为而变得那样有趣吗? 如果更加深入的继续下去是不是会得到更加有趣的东西,他不知道,但是却很有兴趣接着探索下去。 没想到啊,这还是个稀有物种,技术不行也有张脸顶着,姐不亏。这样想着,女人手一挥,“嚯,走啊,我带您学啊。” 所以他对女人接下来究竟会做什么很感兴趣。 只见她托了托自己饱满的胸部,调笑道:“嘿,怎么样啊,条件不错吧。” “哈,叫什么小姐啊,叫我萝拉。” “哈?”女人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脱下衣服爬上了床。 红发女郎嗤笑了下,“啊,所以呢?不自己来难道指望我给你逐帧讲解午夜频道吗?”说着萝拉打开了电视机,稍作调整就有纠缠的肉体出现在屏幕中央。 于是他感同身受地点点头:“确实很无聊。” 她转了下眼珠,然后顺着他的话说,“这样,您不是要学习吗?啊,不亲身上阵怎么更加深刻的感受呢?” 连萝拉自己都觉得狗屁不通。 萝拉:“……” 她没有抬头看向他,用手感受了下,又套弄了几下,那里却还是反应平平。 坐在床边的人将一只手搭在床头,低笑着回应:“啊,也许吧。” 女人不信邪地又用手动了动,终于在眼见手中胀大的时候得意哼笑了下,就让她好好教教这个开出高价的学生吧。她张开嘴露出口腔内部的通路和柔软灵活的舌头,展示着一样特意让对方看清楚之后,才用舌尖自上而下含弄。 被更加强烈的快感侵袭的少年不自觉伸出手按住了女人,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刺激得他情不自禁闷哼出声。 生理上的高潮令福尔蒂控制不住地发出暧昧的声音,但他的表情却很是游离。即使和萝拉的距离已经这么近,他也依旧没有什么在和人类亲密接触的实感,虚无的令人不合时宜地想起曾经抚摸过的温热的口腔。 福尔蒂觉得有些无聊了,但他还是没有拒绝女人捉住他的动作,没有收回去的手被按在胸脯上,滑腻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 温热的,柔软的,女人的胸部。 这样想着,他搭在旁边的另一只手不自觉重复了那天所做的事,从女人背后的脖颈划到中部的腰椎,隔着特质的手套福尔蒂也从中摸索出了不同的触感,于是那只手在即将到达下面挺翘的臀部时停下了。 这样就够了,他已经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看到女人一副不理解的状态,福尔蒂以为是她还没高潮,所以欲求不满。 “啊?”萝拉这下是真的傻了,她下意识地问道:“那您呢?” 女人勉强回过神来,一边嘟囔着年纪轻轻这么多怪癖,一边自慰了起来。 “唔您说什么?嗯”女人百忙之中回应了下,“啊,当然……” “那男人呢?” “哈,男人当然是…这里啊,”还没满足的人用其余的手指碰了下另一个紧缩的小口。 “谁知道呢。” 福尔蒂作为递东西的工具人为了见识具体的效果,肆意地给这场表演增加着难度,要求这,要求那的,把萝拉折腾的不轻。等到终于结束女人觉得自己都快累瘫了,她抖着手想抽只事后烟,然后就听见了让人背后发寒的恶魔低语:“那是什么?” 萝拉抖了下,投降般举起双手:“嚯,不是吧,连烟都不让抽啊。” 那副天真的模样让备受他折磨的萝拉很是无语,她用手给他摆了摆抽烟的手势,“嗯,看我吧。” 福尔蒂看着女人那副在烟雾中惬意的样子,开口问道:“有趣吗?” 这点遗憾还没感叹完,对方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她把肺咳出来。 “咳咳咳,”伸到面前的烟让她想当做没听到也不行,一言难尽的瞅了瞅他,还是叹息着点上了烟。倒也不是别的,就是觉得他一身古典的气质去碰这种东西,简直违和感爆棚。 缭绕的烟雾中,萝拉表情扭曲极了,这场面在她眼里不亚于平时礼拜的神像突然现身,还抽了她的烟。 女人看不出他什么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您觉得怎么样啊?” 女人夺过他手中的烟,笑出了声。 虽然最后她把自己玩爽了,但还是过不去这个被人拒绝的坎。 “哈,说实话啊。” “不说这个了,你好好休息吧。” “所以就是说——你和一个陌生女人上床了,”黑之十二号解扣子的手停了下来,在沉默中他获得了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情绪。 似乎是他的动作太过明显,坐在他身前的人动了动,不需要转过身来都可以想象到… 福尔蒂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场戛然而止的表演,“算是互相帮助?” “……” 曾经见过的各种姿态在脑中不断回放,最终检索出福尔蒂所描述出的状态,得出了一个或许有些自欺欺人的结论,他们两人所做的行为甚至称不上真正的“上床”。 人造人的表情好了些,他捏紧手中没有放开的扣子推了推那人,“转回去。” 真是,这么多扣子都是为了让我高兴才缝上的吧。他这么心想着又忽然微笑起来,因为这件麻烦的上衣是他选择的,也是他在早晨为福尔蒂穿上的。 那一排精致的小扣,如同美丽的鱼鳍一样在灯光下粼粼的闪着光彩,它们在他手中被一点点解开着,展露出白皙的肉体。 再解开一点扣子的话,那样的话,被包裹着在里面的,柔软的… 奇怪的情绪促使他突然问道:“为什么没有继续下去?” 黑之十二号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他延迟半晌才重夺声音的掌控权:“就只是这样?” “在整个世界中,只有一个人,只有你,让我感到了有趣。” 即使是手指触及的温度也无法冷却他不分青红皂白沸腾起来的血液。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是这种程度,那个女人不是不可以活着。 但是现在他对于上床的定义终于完满了起来,它不再是笼统的字符和零散的画面,所有的行为被更加细致的分割开来,人们不再是简单的亲吻、上床,而是…… 虽然幻想了很多,但黑之十二号却只是单纯的用手指紧贴着裸露出的脊背,没有更多的行为,他甚至在调侃中将脸颊也紧贴了上去。 “只是我的体温太凉对此有些敏感罢了,不过这样倒是很可爱呢。”蒂问:“很晚了,要睡觉吗?” 随着舒缓温柔的声音逐渐靠近,金发的少年屏住呼吸还是没有回答。 “这样啊?”不知何时,他已经被人轻轻推倒在床上自上而下地凝视着,“可是你为什么不看我呢?” “是害羞吗?”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少年手指轻抚着自己的嘴唇,那张静美的脸因为这个动作而有了些色情的味道。说完,他微微俯下身,被解开一大半的衬衫逐渐滑落,在黑之十二号更加躲闪的目光中轻轻捧住他的脸颊,声音变得更加轻柔。 应该先接吻吧。 福尔蒂的亲吻不仅止于嘴唇,他用舌尖舔蹭着紧闭的双唇,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蹭过嘴唇,直到被亲的人忍不住颤颤微微地张开嘴才停下了逗弄。 黑之十二号从来没这样清楚的感受到眼前人的身体是如何冰冷,不是散发冷意的冰块,而是再怎么温暖也会恢复恒凉的石头。 但是毫不夸张地说,在认知到这个事实的同时有一种可怕的东西从虚无中迸发出来,汇聚在身体中成了一股搅乱思维程序的热与软。那种可怖的本能,无所不用其极的展示着对方仅有的弱点——他可怜的同类实在是太冷了。 可只要稍稍抬眼,那张不再游离的漂亮面孔、那沾染了情欲的低哑声线……每一样皆都展露着不同以往风情,一再煽动着内心里的隐秘渴望。 想到快乐,想到温暖,他都会用习惯永远的铭记我。 他敞开自己:“那就进来。” 更加深入到另一个人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呢…… 真是,烦人的过去…… “没什么……” 被紧盯不放的少年那对玻璃珠一样的浅色眼睛低垂着,好像孩童看到稀罕物件的眼神一样聚精会神,又带着种从上而下的冰冷审视。 “我只是在想,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有趣的啊……” 下颌亲密的蹭着颈侧,使得暧昧的吐息尽数扑了过去,“那些都不重要吧,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要说话算话……” “用尽你的全力温暖我吧。” “呜” 黑之十二号前所未有的能够感受到自己真正的敞开了,心理上,生理上,他的一切都被暴力的破坏重组。无论是那刚刚插入身体的冰冷,还是被强制打开的又疼又麻的感觉,他都在安抚的、湿热的亲吻下将其转变成了甜蜜的痛苦。 他这会是真的被弄出了眼泪,双腿颤颤发抖,手中使劲的捏紧了福尔蒂撑在一旁的手臂。 被控诉的人好像连理智都被捅坏了,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是恶人先告状,而是抽着气将头转了过去,看向被攥紧的手腕。白到透明的皮肤被深深的掐出明显的印痕,顺着淤青红肿的痕迹几乎能看清他坚硬骨骼的具体轮廓,乍看起来比人造异能体饱受摧残的胸乳还要可怜。 湿热的触感和呼吸间的热气让那片苍白的肤色更加晕红起来,福尔蒂低下头回应了下,眼神很温顺,烟灰色的眼睛里在灯光下好似翻滚着闪出盈盈的浪潮。 他叹息着去亲吻了那张潮红的脸,那温柔的语气迷惑着有些歉疚的人,然后用那片黏糊糊的掌心握住对方的腰,向上轻抬,深深的操了进去。 那一瞬间,也许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令黑之十二号的思维程序被搅乱了,他竟然觉得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不再那么冰冷,也或许是那样冷的肉棒终于被他温度更加高的身体温暖,那不再突兀的温度给他一种自己能够融化冰雪的错觉。 而他的每一声呻吟,都能让福尔蒂有种奇怪的乐趣,那包裹着他的身体随着呻吟声温度逐渐攀升,那样温暖的 如果想要感受的更多…… 他并不是不管不顾的享受着这颗饱满甘甜的果肉,而是认真的观察着那张潮红的脸颊,注意着迷蒙的蓝眼睛,用又重又狠的撞击令人失神,让敏感热情的穴肉高潮时潮吹的更加厉害。 黑之十二号的敏感点并不深,在用手指的时候就能够轻易的够到,现在换成了更加有存在感的肉棒更是动一下就能感到被毫不留情碾压过去的快感。每一次坚硬的肉棒经过那点时,那白皙的腿便紧绷绷的弓着,穴肉热情的贴上去,简直是恨不得将双方完全的黏在一起。 在这样毫不掩饰自身欲望的渴求下,他没多久就高潮了。高高昂着头,背部弓出了非常漂亮的弧线,几乎贴上俯身的人。蓝色的眸子失焦一片,唇舌微张,隐约露出里面艳红色的舌头。 被汗水凝成缕的金发也无法遮掩他的渴望,他想他接近成功了,很快,很快他就能将福尔蒂融化,彻底的变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摸了下自己汗淋淋的腹部,几乎能用手指从紧绷的地方感受到体内依旧挺硬着的肉棒,明显的像要将那块皮肤顶变形。 动了动身体,顶在身体里的东西就几乎进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让他难以自制的激灵了下,在适应了这种撑的几乎感觉胃都被顶到挪位的可怕感觉之后,人造异能体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翘起的睫毛几乎能触碰到与他距离很近的苍白脸颊,可能只有几毫米不到的距离,近到能够看见上面被热气烘出的水珠。 黑之十二号主动凑过去,用鼻尖轻轻磨蹭,又闻到了,那种只有自己能闻到的怪异香气。这样想着他更加想要寻找到香味的由来,没有太多犹豫他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唇,探出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没有味道。 他动了动头,但是那呼吸又追了上来,像小猫一样。 “啊”被玩弄的胸上乳果挺立起来,不平衡的另一边则让他的声音变成了发颤的渴求。 经历过神智崩断的初体验以后,黑之十二号自觉已经适应了欲望的强烈冲击不会再被轻易击垮。于是,他将双臂搭在少年的脖颈,又把不再颤抖的双腿搭在他的腰上,像藤蔓缠绕大树般紧紧缠绕。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着互相的温度,充血的艳红嘴唇贴上更冷的那一方,刻意将音节念得清晰无比,祈求又好似挑衅地说: 说着,猛地缩了下后穴。 这样的操弄近乎是没了任何福尔蒂该有的控制感,并不温柔,而是粗暴起来。可黑之十二号却对此感觉良好,甚至期待着这种被掌控着的感觉能够更加激烈,身体叫嚣着再多一点,更多一点。被他所深深厌恶的操控感反而在强烈的欲望中变成了诡异的快感,他粗重地喘着气,整张脸更红了,美丽的蓝眼睛蒙着雾气像是能滴出水一样的湿润,随着动作喉咙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嗯,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有点想笑,嘴角刚翘起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福尔蒂去欺负那两瓣湿润红热的唇肉,灵巧湿润的舌尖主动撬开他不加设防的唇齿缝隙,轻车熟路地挑动他的舌面与上颚,含糊的说着:“你的身体里面好热啊,好想一直待在里面。” “啊哈”黑之十二号身体使劲向前凑,他他主动的抱着福尔蒂的头,尽力张大嘴承受更加过分地把玩,胳膊和双腿越发绞紧了。 黑之十二号的臀肉在激烈的肉体交缠中软烂的像熟透的蜜桃,而那切开多汁果实的刀仍旧在无情的动作,被操到熟烂通红的肉洞里柔软的穴肉甚至来不及回缩,就讨好着去用自己包裹吸吮那涨大饱满的肉刃。即使被欺负的再过分也只会不知廉耻的用黏腻的汁液诱哄。 大概是感觉淡薄的原因福尔蒂得到快感的过程很艰难,因此在第一次尝试情欲时,他就把体质胜过他不知多少的人形异能体折腾的几乎要昏过去。就像现在,那双岔开的腿几乎无力在勾在腰上,射了好几次的阴茎这会正可可怜怜的歪在身前,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 黑之十二号不仅被搞到浑身无力,就连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因此当福尔蒂抓着他更往里面顶弄了几下之后,他以为这是又要闹幺蛾子了,用手拽了下手边的白色头发想要让他收着点。 “什么都不要想。” 少年那张苍白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些沉迷欲望的样子。他脸颊前所未有的晕红着,额前的头发被细汗沾湿贴在两侧,在氤出汗水的面容上显出锋利的五官。 黑之十二号身前射了好几次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却再也射不出任何精液。他想要喘息、呻吟,却喊不出声音了,只能哑着嗓子发出细微近似幼猫般的声音。 “怎么能哭得这么厉害。” “好乖啊,就像只小猫一样。” 他看着那只手指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两个已经真正的融为一体了,就连自己不讲理的愿望也被福尔蒂默默达成了。 让一个本身就极端体寒的人为他变热简直是强人所难。 与想法相对简单的黑之十二号不同,福尔蒂想的就有点多了。在结束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把埋在人身体里的东西撤出来,反而是有些贪恋的直接向下一倒,爬在了黑之十二号身上。 可能是在黑之十二号的印象里,他的娇弱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接住他的动作都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生怕自己一时没控制力度又给人捏出几块淤青。 甚至还凑到他面前撒娇,想要他带走它。 他看到了它的命运,没有母猫的喂养,没有主人的保护,它注定是活不长的。与其在成长中绝望的死去,不如现在就让它断了念想,去往更加平静的死亡。 他只是突然觉得没意思,所有的一切没意思极了。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命运呢,即使它只是只小猫… 可还是他走到那里,它就跟到那里。 这下…他可能是真的被克制住了。 他摸了下自己汗淋淋的腹部,几乎能用手指从紧绷的地方感受到体内依旧挺硬着的肉棒,明显的像要将那块皮肤顶变形。 动了动身体,顶在身体里的东西就几乎进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让他难以自制的激灵了下,在适应了这种撑的几乎感觉胃都被顶到挪位的可怕感觉之后,人造异能体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翘起的睫毛几乎能触碰到与他距离很近的苍白脸颊,可能只有几毫米不到的距离,近到能够看见上面被热气烘出的水珠。 黑之十二号主动凑过去,用鼻尖轻轻磨蹭,又闻到了,那种只有自己能闻到的怪异香气。这样想着他更加想要寻找到香味的由来,没有太多犹豫他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唇,探出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没有味道。 他动了动头,但是那呼吸又追了上来,像小猫一样。 “啊”被玩弄的胸上乳果挺立起来,不平衡的另一边则让他的声音变成了发颤的渴求。 经历过神智崩断的初体验以后,黑之十二号自觉已经适应了欲望的强烈冲击不会再被轻易击垮。于是,他将双臂搭在少年的脖颈,又把不再颤抖的双腿搭在他的腰上,像藤蔓缠绕大树般紧紧缠绕。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着互相的温度,充血的艳红嘴唇贴上更冷的那一方,刻意将音节念得清晰无比,祈求又好似挑衅地说: 说着,猛地缩了下后穴。 这样的操弄近乎是没了任何福尔蒂该有的控制感,并不温柔,而是粗暴起来。可黑之十二号却对此感觉良好,甚至期待着这种被掌控着的感觉能够更加激烈,身体叫嚣着再多一点,更多一点。被他所深深厌恶的操控感反而在强烈的欲望中变成了诡异的快感,他粗重地喘着气,整张脸更红了,美丽的蓝眼睛蒙着雾气像是能滴出水一样的湿润,随着动作喉咙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嗯,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有点想笑,嘴角刚翘起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福尔蒂去欺负那两瓣湿润红热的唇肉,灵巧湿润的舌尖主动撬开他不加设防的唇齿缝隙,轻车熟路地挑动他的舌面与上颚,含糊的说着:“你的身体里面好热啊,好想一直待在里面。” “啊哈”黑之十二号身体使劲向前凑,他他主动的抱着福尔蒂的头,尽力张大嘴承受更加过分地把玩,胳膊和双腿越发绞紧了。 黑之十二号的臀肉在激烈的肉体交缠中软烂的像熟透的蜜桃,而那切开多汁果实的刀仍旧在无情的动作,被操到熟烂通红的肉洞里柔软的穴肉甚至来不及回缩,就讨好着去用自己包裹吸吮那涨大饱满的肉刃。即使被欺负的再过分也只会不知廉耻的用黏腻的汁液诱哄。 大概是感觉淡薄的原因福尔蒂得到快感的过程很艰难,因此在第一次尝试情欲时,他就把体质胜过他不知多少的人形异能体折腾的几乎要昏过去。就像现在,那双岔开的腿几乎无力在勾在腰上,射了好几次的阴茎这会正可可怜怜的歪在身前,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 黑之十二号不仅被搞到浑身无力,就连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因此当福尔蒂抓着他更往里面顶弄了几下之后,他以为这是又要闹幺蛾子了,用手拽了下手边的白色头发想要让他收着点。 “什么都不要想。” 少年那张苍白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些沉迷欲望的样子。他脸颊前所未有的晕红着,额前的头发被细汗沾湿贴在两侧,在氤出汗水的面容上显出锋利的五官。 黑之十二号身前射了好几次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却再也射不出任何精液。他想要喘息、呻吟,却喊不出声音了,只能哑着嗓子发出细微近似幼猫般的声音。 “怎么能哭得这么厉害。” “好乖啊,就像只小猫一样。” 他看着那只手指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两个已经真正的融为一体了,就连自己不讲理的愿望也被福尔蒂默默达成了。 让一个本身就极端体寒的人为他变热简直是强人所难。 与想法相对简单的黑之十二号不同,福尔蒂想的就有点多了。在结束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把埋在人身体里的东西撤出来,反而是有些贪恋的直接向下一倒,爬在了黑之十二号身上。 可能是在黑之十二号的印象里,他的娇弱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接住他的动作都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生怕自己一时没控制力度又给人捏出几块淤青。 甚至还凑到他面前撒娇,想要他带走它。 他看到了它的命运,没有母猫的喂养,没有主人的保护,它注定是活不长的。与其在成长中绝望的死去,不如现在就让它断了念想,去往更加平静的死亡。 他只是突然觉得没意思,所有的一切没意思极了。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命运呢,即使它只是只小猫… 可还是他走到那里,它就跟到那里。 这下…他可能是真的被克制住了。 他摸了下自己汗淋淋的腹部,几乎能用手指从紧绷的地方感受到体内依旧挺硬着的肉棒,明显的像要将那块皮肤顶变形。 动了动身体,顶在身体里的东西就几乎进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让他难以自制的激灵了下,在适应了这种撑的几乎感觉胃都被顶到挪位的可怕感觉之后,人造异能体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翘起的睫毛几乎能触碰到与他距离很近的苍白脸颊,可能只有几毫米不到的距离,近到能够看见上面被热气烘出的水珠。 黑之十二号主动凑过去,用鼻尖轻轻磨蹭,又闻到了,那种只有自己能闻到的怪异香气。这样想着他更加想要寻找到香味的由来,没有太多犹豫他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唇,探出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没有味道。 他动了动头,但是那呼吸又追了上来,像小猫一样。 “啊”被玩弄的胸上乳果挺立起来,不平衡的另一边则让他的声音变成了发颤的渴求。 经历过神智崩断的初体验以后,黑之十二号自觉已经适应了欲望的强烈冲击 “再用力些吧,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唇齿相交间,支撑他身体的人动作也激烈起来。 福尔蒂稍稍放慢了动作,把自己的下体放在软热的身体里磨蹭,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还差得远……唔……”那沙哑带着情欲的声音显然甜腻的不足以令人信服。 ——不认输的样子也很有趣,看了就让人想欺负。 这话无疑是在人造人高涨的欲火上又加了一罐沸腾的油,他更加激动了,他所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那具白皙的肉体激烈的起伏着,“那就…不不要离开” 在足够的操弄下,沉浸在情欲中的人明显感受到高潮过后敏感的穴肉已经投降,那里已经如同身体里无法触及的伤口,被摩擦的过于敏感了。但那爽疼的感觉又让他张着嘴,用力的呼吸,呼吸着身边那如同初雪般的气息。 那具白皙又分布着恰当肌肉的身躯上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为了让包裹自己的身体更加温暖,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玩弄被吸肿发红带的胸部,揉捏射精过头的阴茎,用手指更加开拓紧裹着的穴口。 但是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没有遮掩的轻笑,对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 “什么都不想的话,很快就结束了。” 而现在,可能是他身上最有温度的东西一股脑的灌溉进了人造人的身体,有些炽热的精水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灌溉在那个敏感高潮的穴肉里。习惯了体内低温的黑之十二号一时没有适应,他被突然的热意烫的弓起腰,双腿被激出了最后的力气死死紧绷着,交缠在福尔蒂腰上,力道之大甚至将粗长的肉棒又往里顶了些。 肉体相撞的声音与水声交织在一起,福尔蒂叫了他一次,被欲望冲垮了神智的黑之十二号现在很乖,蓝宝石般的眼睛湿漉漉的从下往上的仰视着呼唤他的人。 说话间,有什么东西从眼睛旁边划过,他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抖落下几颗水珠。 直到眼睫毛也轻轻地被划过后,黑之十二号才发现那是福尔蒂为他拭去眼泪的手指。 因为被刺激到而一时冲动说出口的要求,放到和福尔蒂真正经历了性爱的现在,只要稍微想想都觉得自己在胡说八道。 但是,福尔蒂更加温暖了,那只有了温度的手指就是证明。即使那只是暂时的,即使没有冰雪融化般的热也已经足够了。至少这给了他努力的希望。 说实话,对方身上那种由内而外的温暖让他不想离开。而黑之十二号也纵容了他的行为,不仅没有嫌弃他沉把他拨到一旁,还伸手接住了他。 被温热的手臂环绕着,福尔蒂左右捻了捻擦过眼泪的手指,有些出神。他想到了刚刚来到地球时遇到的小猫,那只小猫也有双宝石般的蓝眼睛。它不知道怎么就流落在没有什么人烟的荒野,小小一只,不怕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他也只是咪呜咪呜的叫着。 可是面对这样一副可怜到可爱的画面,福尔蒂却像个没有眼睛的混蛋一样,直接伸手掐住了小猫的脖子。 但是最后他收手了。 意外的是他放手以后,小猫没有逃跑,它也许有些记仇,但也只是颤抖的躲在脚边冲他发脾气。 呼到颈间的热气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叹了口气,心想,他没有说错,黑之十二号对他就像那只小猫一样,不记仇。 黑之十二号眯起眼,脸颊泛红,前所未有的兴奋了起来。 “哈…”体里的东西就几乎进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让他难以自制的激灵了下,在适应了这种撑的几乎感觉胃都被顶到挪位的可怕感觉之后,人造异能体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翘起的睫毛几乎能触碰到与他距离很近的苍白脸颊,可能只有几毫米不到的距离,近到能够看见上面被热气烘出的水珠。 黑之十二号主动凑过去,用鼻尖轻轻磨蹭,又闻到了,那种只有自己能闻到的怪异香气。这样想着他更加想要寻找到香味的由来,没有太多犹豫他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唇,探出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没有味道。 他动了动头,但是那呼吸又追了上来,像小猫一样。 “啊”被玩弄的胸上乳果挺立起来,不平衡的另一边则让他的声音变成了发颤的渴求。 经历过神智崩断的初体验以后,黑之十二号自觉已经适应了欲望的强烈冲击不会再被轻易击垮。于是,他将双臂搭在少年的脖颈,又把不再颤抖的双腿搭在他的腰上,像藤蔓缠绕大树般紧紧缠绕。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着互相的温度,充血的艳红嘴唇贴上更冷的那一方,刻意将音节念得清晰无比,祈求又好似挑衅地说: 说着,猛地缩了下后穴。 这样的操弄近乎是没了任何福尔蒂该有的控制感,并不温柔,而是粗暴起来。可黑之十二号却对此感觉良好,甚至期待着这种被掌控着的感觉能够更加激烈,身体叫嚣着再多一点,更多一点。被他所深深厌恶的操控感反而在强烈的欲望中变成了诡异的快感,他粗重地喘着气,整张脸更红了,美丽的蓝眼睛蒙着雾气像是能滴出水一样的湿润,随着动作喉咙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嗯,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有点想笑,嘴角刚翘起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福尔蒂去欺负那两瓣湿润红热的唇肉,灵巧湿润的舌尖主动撬开他不加设防的唇齿缝隙,轻车熟路地挑动他的舌面与上颚,含糊的说着:“你的身体里面好热啊,好想一直待在里面。” “啊哈”黑之十二号身体使劲向前凑,他他主动的抱着福尔蒂的头,尽力张大嘴承受更加过分地把玩,胳膊和双腿越发绞紧了。 黑之十二号的臀肉在激烈的肉体交缠中软烂的像熟透的蜜桃,而那切开多汁果实的刀仍旧在无情的动作,被操到熟烂通红的肉洞里柔软的穴肉甚至来不及回缩,就讨好着去用自己包裹吸吮那涨大饱满的肉刃。即使被欺负的再过分也只会不知廉耻的用黏腻的汁液诱哄。 大概是感觉淡薄的原因福尔蒂得到快感的过程很艰难,因此在第一次尝试情欲时,他就把体质胜过他不知多少的人形异能体折腾的几乎要昏过去。就像现在,那双岔开的腿几乎无力在勾在腰上,射了好几次的阴茎这会正可可怜怜的歪在身前,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 黑之十二号不仅被搞到浑身无力,就连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因此当福尔蒂抓着他更往里面顶弄了几下之后,他以为这是又要闹幺蛾子了,用手拽了下手边的白色头发想要让他收着点。 “什么都不要想。” 少年那张苍白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些沉迷欲望的样子。他脸颊前所未有的晕红着,额前的头发被细汗沾湿贴在两侧,在氤出汗水的面容上显出锋利的五官。 黑之十二号身前射了好几次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却再也射不出任何精液。他想要喘息、呻吟,却喊不出声音了,只能哑着嗓子发出细微近似幼猫般的声音。 “怎么能哭得这么厉害。” “好乖啊,就像只小猫一样。” 他看着那只手指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两个已经真正的融为一体了,就连自己不讲理的愿望也被福尔蒂默默达成了。 让一个本身就极端体寒的人为他变热简直是强人所难。 与想法相对简单的黑之十二号不同,福尔蒂想的就有点多了。在结束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把埋在人身体里的东西撤出来,反而是有些贪恋的直接向下一倒,爬在了黑之十二号身上。 可能是在黑之十二号的印象里,他的娇弱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接 被温热的手臂环绕着,福尔蒂左右捻了捻擦过眼泪的手指,有些出神。他想到了刚刚来到地球时遇到的小猫,那只小猫也有双宝石般的蓝眼睛。它不知道怎么就流落在没有什么人烟的荒野,小小一只,不怕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他也只是咪呜咪呜的叫着。 可是面对这样一副可怜到可爱的画面,福尔蒂却像个没有眼睛的混蛋一样,直接伸手掐住了小猫的脖子。 但是最后他收手了。 意外的是他放手以后,小猫没有逃跑,它也许有些记仇,但也只是颤抖的躲在脚边冲他发脾气。 呼到颈间的热气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叹了口气,心想,他没有说错,黑之十二号对他就像那只小猫一样,不记仇。 黑之十二号眯起眼,脸颊泛红,前所未有的兴奋了起来。 “哈…” 那几滴脆弱的水珠,可能只是稍有动作就会消失不见,但他却安抚中产生了近乎渴望的错觉。情难自禁,又或者一厢情愿地认为那是将将落下的初雪,也许喊寒冷但却也容易消融。 脸上湿黏黏的触感让福尔蒂忍不住转移了注意力,倾斜的余光里只能看见凑得很近的金色头发,头发的主人呼出的气息痒痒的。 福尔蒂手上用了点力气,在对方猝不及防的喘息中贴近的呼吸更加炙热的扑在脸颊上,被握在掌心的软肉一时变了形状,他像是讲悄悄话一样:“不要分心啊。” 伴随着胸部的疼痛与麻痒,在这场性事中崩掉的警戒不仅没起到应有的作用,还让黑之十二号更加敏感,他微微仰起头感受着这种甘甜的痛苦,喉结上下起伏,无法抑制喉咙里涌出的舒服的叹息。 “再用力些吧,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唇齿相交间,支撑他身体的人动作也激烈起来。 福尔蒂稍稍放慢了动作,把自己的下体放在软热的身体里磨蹭,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还差得远……唔……”那沙哑带着情欲的声音显然甜腻的不足以令人信服。 ——不认输的样子也很有趣,看了就让人想欺负。 这话无疑是在人造人高涨的欲火上又加了一罐沸腾的油,他更加激动了,他所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那具白皙的肉体激烈的起伏着,“那就…不不要离开” 在足够的操弄下,沉浸在情欲中的人明显感受到高潮过后敏感的穴肉已经投降,那里已经如同身体里无法触及的伤口,被摩擦的过于敏感了。但那爽疼的感觉又让他张着嘴,用力的呼吸,呼吸着身边那如同初雪般的气息。 那具白皙又分布着恰当肌肉的身躯上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为了让包裹自己的身体更加温暖,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玩弄被吸肿发红带的胸部,揉捏射精过头的阴茎,用手指更加开拓紧裹着的穴口。 但是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没有遮掩的轻笑,对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 “什么都不想的话,很快就结束了。” 而现在,可能是他身上最有温度的东西一股脑的灌溉进了人造人的身体,有些炽热的精水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灌溉在那个敏感高潮的穴肉里。习惯了体内低温的黑之十二号一时没有适应,他被突然的热意烫的弓起腰,双腿被激出了最后的力气死死紧绷着,交缠在福尔蒂腰上,力道之大甚至将粗长的肉棒又往里顶了些。何精液。他想要喘息、呻吟,却喊不出声音了,只能哑着嗓子发出细微近似幼猫般的声音。 “怎么能哭得这么厉害。” “好乖啊,就像只小猫一样。” 他看着那只手指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两个已经真正的融为一体了,就连自己不讲理的愿望也被福尔蒂默默达成了。 让一个本身就极端体寒的人为他变热简直是强人所难。 与想法相对简单的黑之十二号不同,福尔蒂想的就有点多了。在结束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把埋在人身体里的东西撤出来,反而是有些贪恋的直接向下一倒,爬在了黑之十二号身上。 可能是在黑之十二号的印象里,他的娇弱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接住他的动作都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生怕自己一时没控制力度又给人捏出几块淤青。 甚至还凑到他面前撒娇,想要他带走它。 他看到了它的命运,没有母猫的喂养,没有主人的保护,它注定是活不长的。与其在成长中绝望的死去,不如现在就让它断了念想,去往更加平静的死亡。 他只是突然觉得没意思,所有的一切没意思极了。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命运呢,即使它只是只小猫… 可还是他走到那里,它就跟到那里。 这下…他可能是真的被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