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街头灯火渐渐熄灭,室内也没有开灯,这样浓稠的黑暗下是几分不安的躁动,难言的沉默,还有黑之十二号突如其来的慌乱。 本来还惦记着盒子的黑之十二突然快步走上前去,他直接拉住了少年的衣角,生硬地说:“我坐那?” “不是要看星星吗?那离窗户太远了。”黑之十二号直截了当地回答。 纵然被牧神控制许久,黑之十二号也并不是个自恃武力强大就不动脑子的人,他也曾在异能没有完全解放时被牧神派去做任务,那些美其名曰是测试的暗杀让他养成了保留至今的习惯。 正因如此他才对拿下福尔蒂感到棘手,这就像在进行一场不会造成物理伤亡的暗杀,而他对此毫无头绪。 至少现在他还有时间去构筑方案,挥散迷雾找出真正的能够被他抓住的弱点。 更加生动了,不像初次见面时那副杀戮人偶的样子了。 或许是生来便能操纵命运的缘故,世界在他眼前没有任何秘密,所有的一切都被命运写成剧本敞开在他面前。所以漫长的被剧透生涯中,他所能感兴趣的只剩下旁观他人是用怎样的方式到达te罢了。 至于这个常理是什么常理,就自由心证吧,这已经是他对于熟人最大的让步了。 福尔蒂心知到了告别的时候,但他觉得自己还有一点良心的,只迂回地问道:“要聊聊吗?” 黑之十二号一愣,他摸不准同行人想要的是什么答案,反问道:“你想聊什么?” “嗯。” 黑之十二号沉默片刻:“不记得了。” 眼看着金发的人造人开始绞尽脑汁的思考,他反而是不甚在意地接着刚才的话说,“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但是你一直都没有回答我,如果不是听见牧神叫你黑之十二号,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 他说这话的本意是想要个正式的自我介绍,再正式的告别,结果事情却向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展了下去。 他的控制中枢好像出了故障,嘴巴有了自己的想法,紧闭的双唇微张,鬼使神差地说:“黑之十二号不是我的名字。” 黑之十二号似乎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愕然地睁大眼睛,一时没有回答。 他不认为“黑之十二号”这个代号是自己的名字,同样也从未想过如果没有这个代号,自己应该被如何称呼。 什么都无法代表。 不,并不可能。 他垂下头沉默了很久,微颤的眼睫遮住涌起的情绪:“我不知道……” 直到他觉得黑之十二号沉默太久了,才歪着头问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呢?” “不知道。” 少年面上显出几分不带攻击性的好奇,“伤心吗?” 他抬了抬眼,看到福尔蒂倾斜过来的脸颊,正对上那双以奇怪角度仰视他的银灰色眼瞳。 少年不确定的语气反而让他奇异的想要微笑,于是他勾起唇角,露出个充满违和感的标准微笑,虚假的违和感让那更像是嘲讽与讥笑。 言下之意,他不会伤心。 “很难理解吗?” “那我的存在算是什么,只是段程序?”他说着挑了挑眉毛,”哦,或许连程序也不是,只是串随意敲出的代码。”哀乐,思维意识全是假的,我应该愤怒吗?” 黑之十二号只觉得仿佛独自一人置身于无光的谷底,巨大的孤独如同黑暗的浪潮将他席卷吞没。 事情就从这里开始变得失控。 那一定很孤独吧,福尔蒂这样说道。 “不,没有什么。” 与之对视良久,福尔蒂只干巴巴挤出一个单词:“……为什么?” 福尔蒂的确没有拒绝:“你知道博尔赫斯吗?” 无视掉人造人挑动的眉毛,他继续说:“你很痛苦,但你又不想痛苦,于是你试图忘记,尝试逃避,可是就算再努力,这个世界上你还有一样东西无法逃避……” 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人难得开始示弱,他仿佛在寻求认同般将目光投向那双银灰色的眼眸,“还有什么?” “你还有一颗心。” 人们常对与自己相似、和自己有共同弱点的人吐露心迹,也许并不是为了改正,而是希望得到鼓励和怜悯。正如同黑之十二号再对人情世故迟钝也不至于彻底与感性绝缘,他所追逐的也不是薄薄贴在外表的友善情绪,是连他自己也不太理解的感觉,某种来自同类的回应。 好像混乱的世界下了一场宁静的雪。 “那不是更好吗?” 他几乎是把自己贫瘠又空白的心掏出来给福尔蒂看。 “……”无法回答。 他从窗台跳下,缓步行至人造人身前,距离很近,却也没有靠得很近,可在风中飘荡的发梢与衣角会给人一种他们如此贴近的错觉。 少年的头发是白的,白到像一捧雪花,宽松的衬衫是白的,柔软的把他裹在里面,敞开的领口露出的大片肌肤也是白的,白到透明,仿佛能清晰看到他那发白的骨骼。 “我原本打算今晚和你道别的,”福尔蒂自上而下凝视着人造人,银灰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傲慢的话语却从柔软的双唇吐出。 话落,福尔蒂能感觉到杀意瞬间锁定了他的喉咙,从相遇开始,人造人几乎停摆的警戒意识在冷酷中重燃。 庸俗?无聊? 黑之十二号对自己曾经期待过什么感到难言的痛苦与羞愤,怒火几乎要从他的双眼中倾泻而出,要将人燃烧殆尽。 他打了个寒颤再次去看温顺的眼,但是那双眼睛里什么也没有。银灰色的双眸如同幽深的湖泊一片平静,他的所有情绪都如同一颗小石子,投进去连水面的涟漪都没有。 直觉再次跳出来叫嚣着危险与死亡,而福尔蒂置若罔闻。 “值得我对你有好感。” “好感?”黑之十二号呆呆地重复着。他的心神被搅乱,杀意也戛然而止,漂浮晃动的物品在坠落的惯性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眼神闪了闪,突然说:“所以你决定不走了?” 因为角度的原因黑之十二号看到了没有掩饰的唇角,翘起的弧度下露出了不易发现的尖尖犬齿。 “疼疼疼。”福尔蒂捂着猝不及防被击中的部位,痛呼出声:“干嘛打人啊。” 不走就不走,还非要欲扬先抑一下,不打他打谁。 福尔蒂发现自己好像确实玩过了头,当他不再当旁观者时,总是有那么点控制不住尺度,毕竟想参与进“活动”就是要展示下存在感。 想要不被继续追究总要做出点牺牲,于是他蹲下来单膝跪地支撑身体,表演痕迹越来越重,半是转移话题半是抱怨道:“可是你打人真的很疼。” “真的?” 结果还是下手重了吗?尔蒂虽然对于痛觉非常敏感,但其实也没有娇弱到他表演的那种程度。可人造人一言不发静静皱眉的样子很有趣,所以他转动眼珠瞟向金发少年,叹息似地说:“当然,我的身体可是很脆弱的。” 不得了,更有趣了。 再迟钝也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少年话锋一转询问道:“你知道玻璃做的花能够开多久吗?” 福尔蒂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从地上摸出那个让人无限好奇的盒子,背过身去说:“如果可以,我希望那是永远。” 就见那个人正背对他整忙活着什么,他疑惑地发出声音提醒自己的存在,却被人摆了摆手。 声音含含糊糊的,吞字严重。 “很期待吗?”少年人露出一个了然的笑。 他的手上拿着一朵在暗淡的天色下也闪闪发光的花,塑料糖纸叠成的玫瑰透明的有几分玻璃的质感。 福尔蒂的花朵,虽然是易碎的玻璃,但他希望他是永远的。 他希望黑之十二号美丽的梦想可以继续绽放下去,想让跟自己相似的黑之十二号获得自己没有的幸福,把对方当自己来爱护。 “这么一说,你与我的命运是不是……已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了呢?” 那个盒子原来是装糖的啊,这么想着,他伸手想捏住那朵纸玫瑰,但是没想到却被花朵的主人拒绝了。人造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急切行为,于是矢口否认道:一个被随手捏出的东西,它一定潦草又黏糊糊的,有什么值得他索要的呢? 然后黑之十二号便得到了那朵易碎的、被揉皱的花。 把玩纸花的人动作一顿却还是点了点头。 他闻声看去,少年的手里举着一根拆开的糖果。 黑之十二号面无表情的接过,只是一咬,咯嘣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声音很大,即使是福尔蒂都愣了下。 他胳膊压在膝盖上,捂着额头想了下,然后又用手捂住脸强制自己止住笑意,声音模模糊糊的。 福尔蒂站起身来弯腰凑近,不慌不忙地伸手招了招,“过来让我看下。” 手指继续的深入让他有些不安,只得说点什么转移下注意力:“你怎么没事?” “我是拿那个磨牙的,没有把它当零食吃。” “这下相信了吧。” 继续深入的手指到达了黑之十二号有些反胃的地方,他半眯起眼睛紧紧抓住福尔蒂的衬衫,换来如同魔咒般安抚的声音和更加轻柔仔细的动作。 黑之十二号睁开眼睛,抓住了托在脸侧的手掌,手套的粗糙触感却比起为他检查的手指更加有温度。 他没有回话。 黑之十二号果然如愿用能力将纸巾递了过来。 “?” 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直至面孔相对,呼吸交缠。粗糙的皮革也在掌心翻转,和他十指交扣,握得更紧了。 苍白的嘴唇轻轻地贴上去,太过短暂地亲吻了他。 好烫,好像要被烧死了。 这个举动对福尔蒂来说就像亲吻一朵花一样,不包含任何意味。 他随意地将手搭在人造人肩膀上,亲昵地调侃:“究竟哪一个才更近呢?” 浅薄的道德与常识让他如同追逐欲望的野兽,他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想法。 红云漫上了脸颊,他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欢欣,跃跃欲试又直白地说。 那层温和的表象从福尔蒂的面容缓缓褪去,他稍稍低垂眼眸,那双薄冰般的眸子里有种异样的野兽般的天真。 搭在黑之十二号脖颈的胳膊缓慢的收紧,如同巨蟒绞杀猎物。他们的身体真正的贴合在一起,脸靠 “感觉如何。”暧昧的吐息在耳边。 紧密的交缠也无法给福尔蒂带来丝毫温度,他的嘴唇、舌头都是冷的。即使他微微张开嘴唇,用舌尖试探地沿着黑之十二号的唇缝舔,一点一点舔弄着那两瓣颤抖的唇肉,也好像捕猎中的冷血动物,亲密中透着冰冷。 在断线的思维中,黑之十二号只觉得自己含了一捧温凉的雪,他晕乎乎地不想只有自己一人被烧灼。于是模仿着、学习着,想要不变的雪为他消融。 于是当黑之十二号紧密的纠缠上来时,他反而在扑面的热气中有些茫然,血液上涌显得亢热无比的嘴唇对他来说,太过温暖了。如果更加靠近的话,是不是会有更加柔软的温暖涌现出来,真是想想就有趣极了。 因为原型体是白种人的缘故,黑之十二号的五官非常立体,鼻子挺直,眼型像花瓣一样,淡蓝色的眼瞳带着几分干净的明丽感,还未长开的面庞让他看上去有种雌雄莫辨的精致。 热气沾湿的睫毛引着他的视线不断下移,移到被半遮的眼睛,接着是染上晕红的脸颊。哦,他的眼下还有个浅淡的小小十字形伤痕。 结果,被愈发紧密的绞紧了。 手指从肩膀摸起,如同生物学家检查标本,一寸寸丈量着少年的骨骼。 人造人手指细致的向下点数,张开的嘴唇中却完全的被卷住了舌头,他不自觉轻颤了下,那条灵活的舌头却依旧滑腻地去吮他的舌,试探地探索过每个角落。 黑之十二号身体使劲向前凑,他用膝盖夹住了福尔蒂的腰,伸长手臂去够福尔蒂的胸椎。但他实在是凑得太近了,只能尽力张大嘴承受更加过分地把玩。 仅一个亲吻,福尔蒂就来回舔顶的他有些受不住那从未感受过的痒意,他闭合不了的唇缝边晶莹的水液顺着玫瑰红般的唇角缓缓流下。 黑之十二号的手指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向下,反而回到了肩膀。他抱在福尔蒂背上的手指紧紧攥缩,手背上青筋浮现,白皙的手指深深抓入福尔蒂的衬衫中。 更让他克制不住的是福尔蒂的动作,少年很快就学习着他抚摸起来,冰凉的手指穿过松散的浴袍从上到下的点在他的后背,对弱点病态的感应立刻就让他敏感的汗毛直竖。 黑之十二号从来没这样清楚的感受到眼前人的身体是如何冰冷,不是散发冷意的冰块,而是再怎么温暖也会恢复恒凉的石头。 但是毫不夸张地说,在认知到这个事实的同时有一种可怕的东西从虚无中迸发出来,汇聚在身体中成了一股搅乱思维程序的热与软。那种可怖的本能,无所不用其极的展示着对方仅有的弱点——他可怜的同类实在是太冷了。 可只要稍稍抬眼,那张不再游离的漂亮面孔、那沾染了情欲的低哑声线……每一样皆都展露着不同以往风情,一再煽动着内心里的隐秘渴望。 想到快乐,想到温暖,他都会用习惯永远的铭记我。 他敞开自己:“那就进来。” 更加深入到另一个人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呢…… 真是,烦人的过去…… “没什么……” 被紧盯不放的少年那对玻璃珠一样的浅色眼睛低垂着,好像孩童看到稀罕物件的眼神一样聚精会神,又带着种从上而下的冰冷审视。 “我只是在想,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有趣的啊……” 下颌亲密的蹭着颈侧,使得暧昧的吐息尽数扑了过去,“那些都不重要吧,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要说话算话……” “用尽你的全力温暖我吧。” “呜” 黑之十二号前所未有的能够感受到自己真正的敞开了,心理上,生理上,他的一切都被暴力的破坏重组。无论是那刚刚插入身体的冰冷,还是被强制打开的又疼又麻的感觉,他都在安抚的、湿热的亲吻下将其转变成了甜蜜的痛苦。 他这会是真的被弄出了眼泪,双腿颤颤发抖,手中使劲的捏紧了福尔蒂撑在一旁的手臂。 被控诉的人好像连理智都被捅坏了,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是恶人先告状,而是抽着气将头转了过去,看向被攥紧的手腕。白到透明的皮肤被深深的掐出明显的印痕,顺着淤青红肿的痕迹几乎能看清他坚硬骨骼的具体轮廓,乍看起来比人造异能体饱受摧残的胸乳还要可怜。 湿热的触感和呼吸间的热气让那片苍白的肤色更加晕红起来,福尔蒂低下头回应了下,眼神很温顺,烟灰色的眼睛里在灯光下好似翻滚着闪出盈盈的浪潮。 他叹息着去亲吻了那张潮红的脸,那温柔的语气迷惑着有些歉疚的人,然后用那片黏糊糊的掌心握住对方的腰,向上轻抬,深深的操了进去。 那一瞬间,也许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令黑之十二号的思维程序被搅乱了,他竟然觉得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不再那么冰冷,也或许是那样冷的肉棒终于被他温度更加高的身体温暖,那不再突兀的温度给他一种自己能够融化冰雪的错觉。 而他的每一声呻吟,都能让福尔蒂有种奇怪的乐趣,那包裹着他的身体随着呻吟声温度逐渐攀升,那样温暖的感觉让他有些沉迷。但是除此之外的感觉还是太过浅薄、太过短暂,他确实是在这种更加深入的身体交流中获得了从来没有感觉到的快感,可那感觉稍纵即逝,来不及回味就又回归了无感。 如果想要感受的更多就要让他的热源更加快乐,更加沉溺。 于是那紧致的穴口从肉色变为了熟透的深红,来不及紧合就又被毫不留情的分开,每一次都完全的没入,又尽根抽出。用作润滑的白浊和穴肉自行分泌出的水液在穴肉周围混成一团,不停的伴随着动作磨成了白沫,发出淫靡的水音。 在恍惚的快感中,黑之十二号仍旧记得不要紧紧抓住被捏青的手腕,可他的迁就只会令福尔蒂愈发得寸进尺,此时,那只手已然顺着他流畅的肩颈弧线下滑,掠过凹陷的蝴蝶骨,抵达胸前微微突出的曲线轻轻抚摸着。他的呻吟伴随着胸前与唇舌不同的揉捏,那样温热的、柔软的胸部涨红着,与贴着耳尖的呼吸一同烘热着身前那苍白的身体。 而当黑之十二号终于在欲望的河流中勉强将自己的唤回时,不需要扭头或抬眼,贴在眼前的苍白嘴唇为了降低音量被尖尖的牙齿咬出了血色,连寒冷的吐息都有了温度。 黑之十二号眯起眼,脸颊泛红,前所未有的兴奋了起来。 “哈…” 那几滴脆弱的水珠,可能只是稍有动作就会消失不见,但他却安抚中产生了近乎渴望的错觉。情难自禁,又或者一厢情愿地认为那是将将落下的初雪,也许喊寒冷但却也容易消融。 脸上湿黏黏的触感让福尔蒂忍不住转移了注意力,倾斜的余光里只能看见凑得很近的金色头发,头发的主人呼出的气息痒痒的。 福尔蒂手上用了点力气,在对方猝不及防的喘息中贴近的呼吸更加炙热的扑在脸颊上,被握在掌心的软肉一时变了形状,他像是讲悄悄话一样:“不要分心啊。” 伴随着胸部的疼痛与麻痒,在这场性事中崩掉的警戒不仅没起到应有的作用,还让黑之十二号更加敏感,他微微仰起头感受着这种甘甜的痛苦,喉结上下起伏,无法抑制喉咙里涌出的舒服的叹息。 “再用力些吧,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唇齿相交间,支撑他身体的人动作也激烈起来。尔蒂该有的控制感,并不温柔,而是粗暴起来。可黑之十二号却对此感觉良好,甚至期待着这种被掌控着的感觉能够更加激烈,身体叫嚣着再多一点,更多一点。被他所深深厌恶的操控感反而在强烈的欲望中变成了诡异的快感,他粗重地喘着气,整张脸更红了,美丽的蓝眼睛蒙着雾气像是能滴出水一样的湿润,随着动作喉咙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嗯,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有点想笑,嘴角刚翘起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福尔蒂去欺负那两瓣湿润红热的唇肉,灵巧湿润的舌尖主动撬开他不加设防的唇齿缝隙,轻车熟路地挑动他的舌面与上颚,含糊的说着:“你的身体里面好热啊,好想一直待在里面。” “啊哈”黑之十二号身体使劲向前凑,他他主动的抱着福尔蒂的头,尽力张大嘴承受更加过分地把玩,胳膊和双腿越发绞紧了。 黑之十二号的臀肉在激烈的肉体交缠中软烂的像熟透的蜜桃,而那切开多汁果实的刀仍旧在无情的动作,被操到熟烂通红的肉洞里柔软的穴肉甚至来不及回缩,就讨好着去用自己包裹吸吮那涨大饱满的肉刃。即使被欺负的再过分也只会不知廉耻的用黏腻的汁液诱哄。 大概是感觉淡薄的原因福尔蒂得到快感的过程很艰难,因此在第一次尝试情欲时,他就把体质胜过他不知多少的人形异能体折腾的几乎要昏过去。就像现在,那双岔开的腿几乎无力在勾在腰上,射了好几次的阴茎这会正可可怜怜的歪在身前,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 黑之十二号不仅被搞到浑身无力,就连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因此当福尔蒂抓着他更往里面顶弄了几下之后,他以为这是又要闹幺蛾子了,用手拽了下手边的白色头发想要让他收着点。 “什么都不要想。” 少年那张苍白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些沉迷欲望的样子。他脸颊前所未有的晕红着,额前的头发被细汗沾湿贴在两侧,在氤出汗水的面容上显出锋利的五官。 黑之十二号身前射了好几次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却再也射不出任何精液。他想要喘息、呻吟,却喊不出声音了,只能哑着嗓子发出细微近似幼猫般的声音。 “怎么能哭得这么厉害。” “好乖啊,就像只小猫一样。” 他看着那只手指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两个已经真正的融为一体了,就连自己不讲理的愿望也被福尔蒂默默达成了。 让一个本身就极端体寒的人为他变热简直是强人所难。 与想法相对简单的黑之十二号不同,福尔蒂想的就有点多了。在结束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把埋在人身体里的东西撤出来,反而是有些贪恋的直接向下一倒,爬在了黑之十二号身上。 可能是在黑之十二号的印象里,他的娇弱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接住他的动作都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生怕自己一时没控制力度又给人捏出几块淤青。 甚至还凑到他面前撒娇,想要他带走它。 他看到了它的命运,没有母猫的喂养,没有主人的保护,它注定是活不长的。与其在成长中绝望的死去,不如现在就让它断了念想,去往更加平静的死亡。 他只是突然觉得没意思,所有的一切没意思极了。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命运呢,即使它只是只小猫… 可还是他走到那里,它就跟到那里。 这下…他可能是真的被克制住了。 他摸了下自己汗淋淋的腹部,几乎能用手指从紧绷的地方感受到体内依旧挺硬着的肉棒,明显的像要将那块皮肤顶变形。 动了动身体,顶在身体里的东西就几乎进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让他难以自制的激灵了下,在适应了这种撑的几乎感觉胃都被顶到挪位的可怕感觉之后,人造异能体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翘起的睫毛几乎能触碰到与他距离很近的苍白脸颊,可能只有几毫米不到的距离,近到能够看见上面被热气烘出的水珠。许喊寒冷但却也容易消融。 脸上湿黏黏的触感让福尔蒂忍不住转移了注意力,倾斜的余光里只能看见凑得很近的金色头发,头发的主人呼出的气息痒痒的。 福尔蒂手上用了点力气,在对方猝不及防的喘息中贴近的呼吸更加炙热的扑在脸颊上,被握在掌心的软肉一时变了形状,他像是讲悄悄话一样:“不要分心啊。” 伴随着胸部的疼痛与麻痒,在这场性事中崩掉的警戒不仅没起到应有的作用,还让黑之十二号更加敏感,他微微仰起头感受着这种甘甜的痛苦,喉结上下起伏,无法抑制喉咙里涌出的舒服的叹息。 “再用力些吧,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唇齿相交间,支撑他身体的人动作也激烈起来。 福尔蒂稍稍放慢了动作,把自己的下体放在软热的身体里磨蹭,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还差得远……唔……”那沙哑带着情欲的声音显然甜腻的不足以令人信服。 ——不认输的样子也很有趣,看了就让人想欺负。 这话无疑是在人造人高涨的欲火上又加了一罐沸腾的油,他更加激动了,他所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那具白皙的肉体激烈的起伏着,“那就…不不要离开” 在足够的操弄下,沉浸在情欲中的人明显感受到高潮过后敏感的穴肉已经投降,那里已经如同身体里无法触及的伤口,被摩擦的过于敏感了。但那爽疼的感觉又让他张着嘴,用力的呼吸,呼吸着身边那如同初雪般的气息。 那具白皙又分布着恰当肌肉的身躯上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为了让包裹自己的身体更加温暖,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玩弄被吸肿发红带的胸部,揉捏射精过头的阴茎,用手指更加开拓紧裹着的穴口。 但是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没有遮掩的轻笑,对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 “什么都不想的话,很快就结束了。” 而现在,可能是他身上最有温度的东西一股脑的灌溉进了人造人的身体,有些炽热的精水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灌溉在那个敏感高潮的穴肉里。习惯了体内低温的黑之十二号一时没有适应,他被突然的热意烫的弓起腰,双腿被激出了最后的力气死死紧绷着,交缠在福尔蒂腰上,力道之大甚至将粗长的肉棒又往里顶了些。 肉体相撞的声音与水声交织在一起,福尔蒂叫了他一次,被欲望冲垮了神智的黑之十二号现在很乖,蓝宝石般的眼睛湿漉漉的从下往上的仰视着呼唤他的人。 说话间,有什么东西从眼睛旁边划过,他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抖落下几颗水珠。 直到眼睫毛也轻轻地被划过后,黑之十二号才发现那是福尔蒂为他拭去眼泪的手指。 因为被刺激到而一时冲动说出口的要求,放到和福尔蒂真正经历了性爱的现在,只要稍微想想都觉得自己在胡说八道。 但是,福尔蒂更加温暖了,那只有了温度的手指就是证明。即使那只是暂时的,即使没有冰雪融化般的热也已经足够了。至少这给了他努力的希望。 说实话,对方身上那种由内而外的温暖让他不想离开。而黑之十二号也纵容了他的行为,不仅没有嫌弃他沉把他拨到一旁,还伸手接住了他。 被温热的手臂环绕着,福尔蒂左右捻了捻擦过眼泪的手指,有些出神。他想到了刚刚来到地球时遇到的小猫,那只小猫也有双宝石般的蓝眼睛。它不知道怎么就流落在没有什么人烟的荒野,小小一只,不怕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他也只是咪呜咪呜的叫着。 可是面对这样一副可怜到可爱的画面,福 他看到了它的命运,没有母猫的喂养,没有主人的保护,它注定是活不长的。与其在成长中绝望的死去,不如现在就让它断了念想,去往更加平静的死亡。 他只是突然觉得没意思,所有的一切没意思极了。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命运呢,即使它只是只小猫… 可还是他走到那里,它就跟到那里。 这下…他可能是真的被克制住了。 他摸了下自己汗淋淋的腹部,几乎能用手指从紧绷的地方感受到体内依旧挺硬着的肉棒,明显的像要将那块皮肤顶变形。 动了动身体,顶在身体里的东西就几乎进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让他难以自制的激灵了下,在适应了这种撑的几乎感觉胃都被顶到挪位的可怕感觉之后,人造异能体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翘起的睫毛几乎能触碰到与他距离很近的苍白脸颊,可能只有几毫米不到的距离,近到能够看见上面被热气烘出的水珠。 黑之十二号主动凑过去,用鼻尖轻轻磨蹭,又闻到了,那种只有自己能闻到的怪异香气。这样想着他更加想要寻找到香味的由来,没有太多犹豫他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唇,探出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没有味道。 他动了动头,但是那呼吸又追了上来,像小猫一样。 “啊”被玩弄的胸上乳果挺立起来,不平衡的另一边则让他的声音变成了发颤的渴求。 经历过神智崩断的初体验以后,黑之十二号自觉已经适应了欲望的强烈冲击不会再被轻易击垮。于是,他将双臂搭在少年的脖颈,又把不再颤抖的双腿搭在他的腰上,像藤蔓缠绕大树般紧紧缠绕。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着互相的温度,充血的艳红嘴唇贴上更冷的那一方,刻意将音节念得清晰无比,祈求又好似挑衅地说: 说着,猛地缩了下后穴。 这样的操弄近乎是没了任何福尔蒂该有的控制感,并不温柔,而是粗暴起来。可黑之十二号却对此感觉良好,甚至期待着这种被掌控着的感觉能够更加激烈,身体叫嚣着再多一点,更多一点。被他所深深厌恶的操控感反而在强烈的欲望中变成了诡异的快感,他粗重地喘着气,整张脸更红了,美丽的蓝眼睛蒙着雾气像是能滴出水一样的湿润,随着动作喉咙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嗯,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有点想笑,嘴角刚翘起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福尔蒂去欺负那两瓣湿润红热的唇肉,灵巧湿润的舌尖主动撬开他不加设防的唇齿缝隙,轻车熟路地挑动他的舌面与上颚,含糊的说着:“你的身体里面好热啊,好想一直待在里面。” “啊哈”黑之十二号身体使劲向前凑,他他主动的抱着福尔蒂的头,尽力张大嘴承受更加过分地把玩,胳膊和双腿越发绞紧了。 黑之十二号的臀肉在激烈的肉体交缠中软烂的像熟透的蜜桃,而那切开多汁果实的刀仍旧在无情的动作,被操到熟烂通红的肉洞里柔软的穴肉甚至来不及回缩,就讨好着去用自己包裹吸吮那涨大饱满的肉刃。即使被欺负的再过分也只会不知廉耻的用黏腻的汁液诱哄。 大概是感觉淡薄的原因福尔蒂得到快感的过程很艰难,因此在第一次尝试情欲时,他就把体质胜过他不知多少的人形异能体折腾的几乎要昏过去。就像现在,那双岔开的腿几乎无力在勾在腰上,射了好几次的阴茎这会正可可怜怜的歪在身前,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 黑之十二号不仅被搞到浑身无力,就连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因此当福尔蒂抓着他更往里面顶弄了几下之后,他以为这是又要闹幺蛾子了,用手拽了下手边的白色头发想要让他收着点。 “什么都不要想。” 少年那张苍白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些沉迷欲望的样子。他脸颊前所未有的晕红着,额前的头发被细汗沾湿贴在两侧,在氤出汗水的面容上显出锋利的五官。 黑之十二号身前射了好几次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却再也射不出任何精液。他想要喘息、呻吟,却喊不出声音了,只能哑着嗓子发出细微近似幼猫般的声音。 “怎么能哭得这么厉害。” “好乖啊,就像只小猫一样。” 他看着那只手指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两个已经真正的融为一体了,就连自己不讲理的愿望也被福尔蒂默默达成了。 让一个本身就极端体寒的人为他变热简直是强人所难。 与想法相对简单的黑之十二号不同,福尔蒂想的就有点多了。在结束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把埋在人身体里的东西撤出来,反而是有些贪恋的直接向下一倒,爬在了黑之十二号身上。 可能是在黑之十二号的印象里,他的娇弱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接住他的动作都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生怕自己一时没控制力度又给人捏出几块淤青。 甚至还凑到他面前撒娇,想要他带走它。 他看到了它的命运,没有母猫的喂养,没有主人的保护,它注定是活不长的。与其在成长中绝望的死去,不如现在就让它断了念想,去往更加平静的死亡。 他只是突然觉得没意思,所有的一切没意思极了。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命运呢,即使它只是只小猫… 可还是他走到那里,它就跟到那里。 这下…他可能是真的被克制住了。 他摸了下自己汗淋淋的腹部,几乎能用手指从紧绷的地方感受到体内依旧挺硬着的肉棒,明显的像要将那块皮肤顶变形。 动了动身体,顶在身体里的东西就几乎进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让他难以自制的激灵了下,在适应了这种撑的几乎感觉胃都被顶到挪位的可怕感觉之后,人造异能体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翘起的睫毛几乎能触碰到与他距离很近的苍白脸颊,可能只有几毫米不到的距离,近到能够看见上面被热气烘出的水珠。 黑之十二号主动凑过去,用鼻尖轻轻磨蹭,又闻到了,那种只有自己能闻到的怪异香气。这样想着他更加想要寻找到香味的由来,没有太多犹豫他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唇,探出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没有味道。 他动了动头,但是那呼吸又追了上来,像小猫一样。 “啊”被玩弄的胸上乳果挺立起来,不平衡的另一边则让他的声音变成了发颤的渴求。 经历过神智崩断的初体验以后,黑之十二号自觉已经适应了欲望的强烈冲击不会再被轻易击垮。于是,他将双臂搭在少年的脖颈,又把不再颤抖的双腿搭在他的腰上,像藤蔓缠绕大树般紧紧缠绕。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着互相的温度,充血的艳红嘴唇贴上更冷的那一方,刻意将音节念得清晰无比,祈求又好似挑衅地说: 说着,猛地缩了下后穴。 这样的操弄近乎是没了任何福尔蒂该有的控制感,并不温柔,而是粗暴起来。可黑之十二号却对此感觉良好,甚至期待着这种被掌控着的感觉能够更加激烈,身体叫嚣着再多一点,更多一点。被他所深深厌恶的操控感反而在强烈的欲望中变成了诡异的快感,他粗重地喘着气,整张脸更红了,美丽的蓝眼睛蒙着雾气像是能滴出水一样的湿润,随着动作喉咙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嗯,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有点想笑,嘴角刚翘起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福尔蒂去欺负那两瓣湿润红热的唇肉,灵巧湿润的舌尖主动撬开他不加设防的唇齿缝隙,轻车熟路地挑动他的舌面与上颚,含糊的说着:“你的身体里面好热啊,好想一直待在里面。” “啊哈”黑之十二号身体使劲向前凑,他他主动的抱着福尔蒂的头,尽力张大嘴承受更加过分地把玩,胳膊和双腿越发绞紧了。 黑之十二号的臀肉在激烈的肉体交缠中软烂的像熟透的蜜桃,而那切开多汁果实的刀仍旧在无情的动作,被操到熟烂通红的肉洞里柔软的穴肉甚至来不及回缩,就讨好着去用自己包裹吸吮那涨大饱满的肉刃。即使被欺负的再过分也只会不知廉耻的用黏腻的汁液诱哄。 大概是感觉淡薄的原因福尔蒂得到快感的过程很艰难,因此在第一次尝试情欲时,他就把体质胜过他不知多少的人形异能体折腾的几乎要昏过去。就像现在,那双岔开的腿几乎无力在勾在腰上,射了好几次的阴茎这会正可可怜怜的歪在身前,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发红带的胸部,揉捏射精过头的阴茎,用手指更加开拓紧裹着的穴口。 但是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没有遮掩的轻笑,对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 “什么都不想的话,很快就结束了。” 而现在,可能是他身上最有温度的东西一股脑的灌溉进了人造人的身体,有些炽热的精水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灌溉在那个敏感高潮的穴肉里。习惯了体内低温的黑之十二号一时没有适应,他被突然的热意烫的弓起腰,双腿被激出了最后的力气死死紧绷着,交缠在福尔蒂腰上,力道之大甚至将粗长的肉棒又往里顶了些。 肉体相撞的声音与水声交织在一起,福尔蒂叫了他一次,被欲望冲垮了神智的黑之十二号现在很乖,蓝宝石般的眼睛湿漉漉的从下往上的仰视着呼唤他的人。 说话间,有什么东西从眼睛旁边划过,他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抖落下几颗水珠。 直到眼睫毛也轻轻地被划过后,黑之十二号才发现那是福尔蒂为他拭去眼泪的手指。 因为被刺激到而一时冲动说出口的要求,放到和福尔蒂真正经历了性爱的现在,只要稍微想想都觉得自己在胡说八道。 但是,福尔蒂更加温暖了,那只有了温度的手指就是证明。即使那只是暂时的,即使没有冰雪融化般的热也已经足够了。至少这给了他努力的希望。 说实话,对方身上那种由内而外的温暖让他不想离开。而黑之十二号也纵容了他的行为,不仅没有嫌弃他沉把他拨到一旁,还伸手接住了他。 被温热的手臂环绕着,福尔蒂左右捻了捻擦过眼泪的手指,有些出神。他想到了刚刚来到地球时遇到的小猫,那只小猫也有双宝石般的蓝眼睛。它不知道怎么就流落在没有什么人烟的荒野,小小一只,不怕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他也只是咪呜咪呜的叫着。 可是面对这样一副可怜到可爱的画面,福尔蒂却像个没有眼睛的混蛋一样,直接伸手掐住了小猫的脖子。 但是最后他收手了。 意外的是他放手以后,小猫没有逃跑,它也许有些记仇,但也只是颤抖的躲在脚边冲他发脾气。 呼到颈间的热气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叹了口气,心想,他没有说错,黑之十二号对他就像那只小猫一样,不记仇。 黑之十二号眯起眼,脸颊泛红,前所未有的兴奋了起来。 “哈…” 那几滴脆弱的水珠,可能只是稍有动作就会消失不见,但他却安抚中产生了近乎渴望的错觉。情难自禁,又或者一厢情愿地认为那是将将落下的初雪,也许喊寒冷但却也容易消融。 脸上湿黏黏的触感让福尔蒂忍不住转移了注意力,倾斜的余光里只能看见凑得很近的金色头发,头发的主人呼出的气息痒痒的。 福尔蒂手上用了点力气,在对方猝不及防的喘息中贴近的呼吸更加炙热的扑在脸颊上,被握在掌心的软肉一时变了形状,他像是讲悄悄话一样:“不要分心啊。” 伴随着胸部的疼痛与麻痒,在这场性事中崩掉的警戒不仅没起到应有的作用,还让黑之十二号更加敏感,他微微仰起头感受着这种甘甜的痛苦,喉结上下起伏,无法抑制喉咙里涌出的舒服的叹息。 “再用力些吧,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唇齿相交间,支撑他身体的人动作也激烈起来。 福尔蒂稍稍放慢了动作,把自己的下体放在软热的身体里磨蹭,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还差得远……唔……”那沙哑带着情欲的声音显然甜腻的不足以令人信服。 ——不 福尔蒂去欺负那两瓣湿润红热的唇肉,灵巧湿润的舌尖主动撬开他不加设防的唇齿缝隙,轻车熟路地挑动他的舌面与上颚,含糊的说着:“你的身体里面好热啊,好想一直待在里面。” “啊哈”黑之十二号身体使劲向前凑,他他主动的抱着福尔蒂的头,尽力张大嘴承受更加过分地把玩,胳膊和双腿越发绞紧了。 黑之十二号的臀肉在激烈的肉体交缠中软烂的像熟透的蜜桃,而那切开多汁果实的刀仍旧在无情的动作,被操到熟烂通红的肉洞里柔软的穴肉甚至来不及回缩,就讨好着去用自己包裹吸吮那涨大饱满的肉刃。即使被欺负的再过分也只会不知廉耻的用黏腻的汁液诱哄。 大概是感觉淡薄的原因福尔蒂得到快感的过程很艰难,因此在第一次尝试情欲时,他就把体质胜过他不知多少的人形异能体折腾的几乎要昏过去。就像现在,那双岔开的腿几乎无力在勾在腰上,射了好几次的阴茎这会正可可怜怜的歪在身前,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 黑之十二号不仅被搞到浑身无力,就连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因此当福尔蒂抓着他更往里面顶弄了几下之后,他以为这是又要闹幺蛾子了,用手拽了下手边的白色头发想要让他收着点。 “什么都不要想。” 少年那张苍白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些沉迷欲望的样子。他脸颊前所未有的晕红着,额前的头发被细汗沾湿贴在两侧,在氤出汗水的面容上显出锋利的五官。 黑之十二号身前射了好几次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却再也射不出任何精液。他想要喘息、呻吟,却喊不出声音了,只能哑着嗓子发出细微近似幼猫般的声音。 “怎么能哭得这么厉害。” “好乖啊,就像只小猫一样。” 他看着那只手指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两个已经真正的融为一体了,就连自己不讲理的愿望也被福尔蒂默默达成了。 让一个本身就极端体寒的人为他变热简直是强人所难。 与想法相对简单的黑之十二号不同,福尔蒂想的就有点多了。在结束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把埋在人身体里的东西撤出来,反而是有些贪恋的直接向下一倒,爬在了黑之十二号身上。 可能是在黑之十二号的印象里,他的娇弱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接住他的动作都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生怕自己一时没控制力度又给人捏出几块淤青。 甚至还凑到他面前撒娇,想要他带走它。 他看到了它的命运,没有母猫的喂养,没有主人的保护,它注定是活不长的。与其在成长中绝望的死去,不如现在就让它断了念想,去往更加平静的死亡。 他只是突然觉得没意思,所有的一切没意思极了。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命运呢,即使它只是只小猫… 可还是他走到那里,它就跟到那里。 这下…他可能是真的被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