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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特典】不可名状以知教主杰(奇怪脑洞只有渣)(2 / 2)

【不、不要】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晕上了一层迷雾,他无声地推拒着,圆润的瞳孔里面写满了哀求。

那实在是很好看的一双眼睛,圆润的上挑,可以预见在他精神状态正常的时候,会像猫一样灵动和狡黠。即使是现在失神的样子,也有一种别致的脆弱的美感。

Help!苏格兰又撒了!

秉承着“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的良好美德,大道以知低头吮去了苏格兰君眼里未落的雾气。

是咸的,有点像傍晚陆地和海洋温差不那么大的时候吹来的柔和的海风。

很像泪水的味道呢。

诸伏景光放弃了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以知似乎总是这样,一边温柔地对待他,让他恍惚以为自己是被呵护着的,一边又用不容质疑的行动告诉他,他只是一个阶下囚。

或者说玩物?宠物也不一定,谁知道那家伙怎么看待他的。也许大道以知的内心还在嘲笑这个因为祂时不时施舍一般的温情而动摇的人呢?

祂一定觉得他可笑极了。

他也觉得他可笑极了。

可笑到感受到那片湿热的时候甚至留下泪来。

“不要害怕了,”大道以知安慰苏格兰君,“我准备去销毁你在组织地点里留下的生物信息,你不用担心自己的家人被组织追查到了。”

“不过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不在这边,没有办法过来照顾你。”

为了保证苏格兰君能够维持生命体征,大道以知特意准备了鼻饲管和导尿管,能够保证他在没有人喂食的情况下也能够活下来。

“所以要给你戴上这个东西,乖一点,不要怕,好吗?”

鼻饲的要求是坐位会比较好,在保持直立和让苏格兰坐下之间大道以知犹豫了一下。

嘛,反正坐直了的话也是直立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大道以知可以判断鼻饲管处在什么位置,所以祂也没有标记鼻饲管的长度,涂抹了一些凡士林之后就直接往苏格兰的鼻腔里插了进去。

异物感非常明显,诸伏景光甚至有一种被捅到脑子里的错觉。

“不要怕,没关系的,喝点水好吗?”大道以知喂了一点温水给他。

“咳咳!”

然而并没有起到很好的作用,诸伏景光反而还呛到了。

“做一点吞咽的动作,好吗?”大道以知轻声哄着他。

然而诸伏景光眼神放空,十分不配合。

“真拿你没办法。”大道以知叹了口气,倾身吻了上去。

怕动作会让鼻饲管跑到别的地方去,大道以知一手箍住了诸伏景光的脑袋,不让他乱动。

回想罗宋汤君的教导,大道以知先上前啄了一下苏格兰的下唇。

实话说现在这样也挺好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干什么!

诸伏景光推开不成,只得死死咬住牙关。

下半唇被轻轻的舔吻着,略微粗糙的舌面扫过他的唇面时激起一阵战栗。

“苏格兰……”大道以知柔软的吐息洒在他的颈侧,带来一股不合时宜的热意。

似乎是在抱怨他的不回应,大道以知有些恨恨地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旋而感觉到脸上被什么东西扫过,痒痒的。

是大道以知的睫毛。

他的睫毛真的很长。

已经能在脑海里描绘出来,大道以知半垂着眼眸,几乎纯白的眼睫敛住他的神色,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他在伤心吗?

说不出为什么,他会为此感到很难受,心脏好像泡在温热的水里,泡的酸胀。

苏格兰无意识回拢住大道以知,没有拒绝他再次吻过来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溢出的唾液、稀薄的空气,缺氧的大脑指使他用力地吞咽。

很好,进入食道了。

大道以知及时叫停了眼神迷蒙的苏格兰君,并在他的嘴上啾一下,“乖孩子。”

接下来的动作就很快了,再加上苏格兰也很配合,大道以知连接注射器尝试了一下,能够抽出胃液来,苏格兰也没什么不适的样子,祂简单拿胶带固定了一下就好了。

导尿管就很简单了,之前帮琴酒检查身体的时候祂就操作过,虽然是用的自己的肢体,不过操作起来其实差不多。

大道以知在苏格兰君的尿道口处揉了几下,很快就把那个小口揉得张开。

一阵酸胀间或混合着尖锐的快感涌上来,诸伏景光难耐地弓起身子,颈间的choker检测到异常的动作,释放出0.6mA的电流。

轻微的麻痒没有引起诸伏景光的警惕,电流持续加大直接飙到了2mA。

幸好大道以知及时发现了诸伏景光的状态并摆正了他的姿势,使他免遭一次惩罚。

“低头会被这个东西识别到的,小心一点啊。”大道以知关切地提醒道,完全忽视了这玩意是他祂亲手给苏格兰戴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以知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将导尿管插入了22cm左右,有少量尿液顺着导尿管泌出。

以为一切结束的诸伏景光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是大道以知,祂又往里插入了2cm左右。

诸伏景光愤愤地看着祂,大道以知不受他眼神的影响,甚至还歪头笑了笑,迅速固定好导尿管并装好引流袋。

做好这一切之后大道以知温存了一会就离开了,随着祂的离开这个房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连带着那颗因为大道以知到来而雀跃着的心脏也逐渐冷却下来。

时间在这样的黑暗里没有意义,尤其是在一日三餐都已经被鼻饲管代替了的情况下。

确切来说,在大道以知不曾光顾的时间里,这个房间没有时间存在。

但是,如果大道以知要离开一段时间的话,这是个好机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明亮的房间,白光过于充足以至于有些刺眼。

“抱歉,诸伏警官,我们都知道你是个优秀的警察。”诸伏景光的直属上司说,“但是我们需要对你的心理状况做一点辅导。”

虽然用的是抱歉的句式,但是却听不出什么抱歉的意味。

诸伏景光想好开口说好,却发现自己又难以说出话来,最后只能沉默着点点头表示同意。

时间拉回到昨天下午。

诸伏景光花了两天时间才摘掉了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并从通风井里爬出来。

通风井高于地面1m左右,为了美观这块地方种了一圈的红叶石楠,把井口掩于矮灌木之下。他出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被这玩意蹭了一头一脸。

幸运的是还没到花期,不然以他现在的这个状态根本解释不清。

离开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确定已经逃开一段距离之后反而开始茫然起来了。

其实他现在应该回警视厅,最起码把现在已经收集到的情报传递回去。但是问题就在于,他的暴露说明了警视厅高层里面肯定有内鬼,如果他冒冒然回去的话,那么当时负责处刑他的赤井秀一就危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zero肯定是不敢联系的,一个小队的他们现在肯定都在被审查。

哥哥……

总之一番思考下来,诸伏景光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

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幽灵了。

真正作为一个有价值的人的诸伏景光早就死在那个天台上了,活下来的这个人除了让事态变得更加糟糕之外根本就没有意义。

不过虽然猜测警视厅内部有卧底,但是诸伏景光还是对自己的同僚有着信任,他联系了自己的联系人并暗示他上层有黑方的卧底让他不要声张。

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说是辅导,其实是审查。

比起警视厅是否有卧底这件事情,他们更在意的是诸伏景光是不是已经“弃明投暗”了,更愿意相信这只是诸伏景光的谎言,不然怎么能在暴露的情况下活下来,而且活下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联系他们,而是失联了这么长时间。

“诸伏警官,您的意思是,在您自杀之后琴酒救了您?”负责审查的记录员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他动了动自己被手铐缚在身后的手,示意让他写出来。

“抱歉,您也知道,为了防止您做出自我伤害的举动,您必须进行一定程度的束缚。”记录员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这也是为了保护您。”

“那么琴酒为什么要救您呢?”

不是琴酒,而且他也不知道大道以知为什么要救他,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诸伏景光只得再次摇了摇头。

“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警视厅问话其实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同一个问题换成不同的问话方式问好几遍,目的就是为了找出对方的语言和逻辑漏洞。

这一招平时用来对付嫌疑犯的方式没什么问题,但是用于诸伏景光这种本身有一定心理障碍的人来说就有点不够人性化。

其实他们会怀疑是无可厚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为了从摘下大道以知送他的choker,电流至少达到了10mA,差一点就要挣脱不了,金属环也因此发热在他的喉结下方烙下了一圈狗爪一样的印记。

他们因此怀疑诸伏景光,实在是无可厚非,因为如果是他们自己,可能已经无法坚守所谓信念这种东西了吧。

人是无法想象超出自己认知范围内的事情的。

“非常抱歉,这样对您确实不太合适,但是这是必要流程,请您体谅一下。”审查结束之后记录员向诸伏景光深鞠了一躬,言语间充满了歉意,他也是迫于自己的职责。

这样的“辅导”在短短三天里进行了将近二十回。

再度被推到白色房间里的时候诸伏景光已经没有了什么实感。

这是第几次来着?

“歉抱。”“歉抱。”

“歉抱常非。”

到后来这个词语开始旋转,所有的话语都变得非常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点头和摇头好像也没有任何意义,恍惚间已经不知道自己承认或者否定过什么了。

真是糟糕,果然,应该在那天晚上就死去的。再或者,那天不应该尝试逃跑,而是应该自杀。

在诸多嘈杂之中,诸伏景光终于听见了一段他可以理解的话语。

“鉴于诸伏景光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我认为我应该对我的病人进行干预治疗,而不是让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在这里拿着我的专业开玩笑。”

“去进限权有没您,生先道大!”

“我说,你们没有能力治好他,现在应该把他移交给我。我应该说的是人话吧?”大道以知的声音里有真切的疑惑。

手铐被打开,重新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你跑什么啊,叫我一番好找。”大道以知埋在诸伏景光耳边悄声抱怨道。

天知道那天大道以知回来只发现了了散架的椅子,里面用来固定的钉子失踪了,地上还有祂送给苏格兰君的choker,金属环的部分上还有血迹的时候心情简直低到谷底。

祂辣么大一瓶苏格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所有的酒都是这么冥顽不灵,非要躲着祂呗?

一向宽容的大道以知这回是真的有点生气,可是找了好几天,最后看到苏格兰已经被搞成这么个鬼样子祂又有点不忍心。

怎么说,虽然应该被惩罚,但是现在苏格兰的状态不太适合被惩罚。

毕竟还有一种东西叫做缓刑。

而且,比起苏格兰,这筐腐烂了的橘子再不扔掉祂是真的有点忍不了了。

“お、お……”太久没说话导致嗓音有些沙哑,苏格兰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睑肌肉,但是某0.9%的NaCl溶液还是慢慢从某腺体里泵入通道。

大道以知无奈地吮去了又快要落下的苏格兰。

这回除了海水的味道之外,还有一点葡萄的果香味欸。

再尝一口。

真的,而且还有一点很独特的烟熏味,不呛口的那种,就是很有特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这个味道可以稍微原谅他一点。

再尝一口……emmm,没了。

“お诧び。”

认错态度有点良好啊。大道以知想,总之还是得先收拾这个烂摊子。

“没事,他们都不会记得你来过的,我们回去好吗?”

所幸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不算很多,大道以知忍着某种程度上的精神攻击把这筐烂橘子的腐烂部分给挖掉,有些实在烂的不能要的只能重新洗洗脑子了。

一通操作猛如虎,完事之后大道以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把这帮人脑子里的坏水洗干净似乎好像、对于祂这个酒厂分子来说……算资敌了叭?

不过酒厂撑死了只能算是一个降落点,跟祂关系不大。

比起这个,虽然苏格兰酿得比原来好了,但是并不能抵消他的错。现在不方便惩罚,但是怎么说也得让苏格兰付出一点代价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是要惩罚苏格兰的,但是完全没有成功,甚至起到了反效果,怎么办?

大道以知不禁沉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先是敲打了一下苏格兰,让他不要再有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依旧是朦胧的暗色,寂静,和略带凉意的空气。

“再这样下去,你的眼睛会坏掉的。”是大道以知平静到没有温度的声音。

虽然说苏格兰的贮藏条件是避免阳光直射,可这并不意味着苏格兰不可以接触灯光,之前只是由于苏格兰的眼睛很久没有见光所以让他慢慢地适应。

但是自这次回来之后苏格兰拒绝任何光源,而且还通过各种手段自杀了好几回——当然都被大道以知阻止了。

“没事。”诸伏景光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一点温柔地在宽慰别人的意思。

哈?

什么叫做没事?

大道以知不喜欢这句话,非常不喜欢。就像一排的整齐的井盖里面,有一个井盖偏移中轴线10cm;道路上的道崖石,非常突兀地少了半块;一组符合对数函数规律变化的实验数据,有一个点偏离了曲线很远但经计算之后发现还不能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他不在意呢?

这件事情跟大道以知无关,这只是苏格兰自己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苏格兰不在意呢?

这种不知名的姑且称之为疑惑的东西在大道以知的脑海里面打着宛如梵高星空里一样的螺旋,有一瞬间大道以知甚至想要放弃这瓶酒然后满足他的愿望将他杀死算了。

虽然苏格兰是很合祂胃口叭,但是酒厂那么多酒,难道还找不到第三瓶祂喜欢的酒吗?

可是已经用了一滴血。

可是已经为了这瓶酒而动手洗橘子了。

可是已经......

反正就这么简单地满足苏格兰的愿望显得祂很好说话似的,不行。

“不行。”大道以知开灯,第一次在苏格兰面前用这种强硬到不容拒绝的语气,“我觉得有事。”

暖黄色的光线柔和的铺满这个房间,是被灯罩蒙住的烛火的明度,不会让人觉得刺眼。

苏格兰的眼睛被这样的刺激逼出生理盐水来,大道以知对此视若无睹,“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巴胺浓度大幅下降,5-羟色胺受体发生轻微变形——是抑郁。

“别管我了,”诸伏景光哀求道,“没有意义......”

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作为一个有意义的人而活着的诸伏景光早就死在了天台上才对,这样、这样他最起码是作为一个警察而死去的。

“有意义。”大道以知坚定地打断他,“是有意义的。”

大道以知抚上苏格兰脖颈上的choker——新的,没有任何花纹和特质,只是单纯的一个choker而已——祂轻轻摸了一下掩藏在choker之下的疤痕,慢慢向上到喉结,然后摆出了锁喉的姿势。

力道很大,呼吸变得很不舒服,人体的本能反应催促苏格兰呕吐来减弱这种不适。在接近于窒息的痛苦中,内啡肽急剧分泌,苏格兰反而在这种冰冷的恐惧中获得了一丝平静。

大道以知松手,大量的氧气重新进入苏格兰的大脑,思维开始活跃,知觉重新开始感知身边的一切。

“你看,我要杀死你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大道以知抬起苏格兰的下巴迫使他盯着自己的眼睛说,“但是我没有杀死你,这是为什么?”

银灰色如同末日审判之时屹立在天空尽头的十字架。

“为......什么?“苏格兰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刚刚受到压迫的声带不顾自己性命的重新鼓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你对我是有意义的。”大道以知说,“就算你对于别人来说都没有了意义,你对我是有意义的。”

银灰色的神明俯下身来,用十字架审判着他,拷问他的罪恶,并宣判:我宽恕你。

冰冷、坚硬、且锋利。

一颗心被这样一柄冰冷、坚硬、且锋利的刀,或许是一颗银色子弹,所屠杀。

理智尝试垂死挣扎。

这只不过是他驯服你的手段,是裹着糖衣的陷阱,大道以知肯定是别有所图——能图什么?他甚至把自己留下的痕迹全部清理了——不对,逻辑不通......

“你......不是,组织的人吗?”

严格来说,祂不是人。

不过大道以知当然不会去解释这中间的区别,祂简单申明了一下自己的立场,“我不为任何人效力。”

——再是对苏格兰上回逃跑的恶劣行径做出惩罚,小惩大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银灰色神明慢慢地靠近,从遥不可及的世界尽头到在距他仅一臂之隔的高度俯视他,最后慢慢靠近到呼吸都可以交融。

好像只要靠近一点。

一点点。

「父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你手里。」

苏格兰会直接吻上来是大道以知没想到的,不过送上来的食物没有不吃的道理,大道以知欣然应允。

手指最后落在了苏格兰的后颈处,解开了choker。

大道以知简单甩了一下,有空气被划开的闷声。皮质不错,勉强能当一根短鞭用。

“唔......”苏格兰猝不及防呼出声。

大道以知顺着肋骨的方向一条一条往下抽。有一说一,苏格兰骨架子长的挺好看的,所以大道以知顺着肋骨抽出来的红痕具有人体天然的对称美,看起来实在是赏心悦目。

“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有罪。”苏格兰的脸上没有怨怼,只有某种说不出来的......虔诚?

被苏格兰抢了话的大道以知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半晌才接到:“什么罪?”

“为我擅自否定自己的意义,为我妄图离开您,为我......”

人类果然很擅长把语言搞得很复杂,大道以知表示祂想不出这么多罪名。

再次被抢了话的大道以知突然反应过来,“你不是语言障碍吗?”

“我的一切没什么不好向您言明的。”苏格兰说。

很奇妙,那种打着旋的情绪又来了。但是少了些破坏欲,多了些无力感。

祂好像拿这瓶酒没办法。

不过认真认错是好品质,大道以知索性不再理会这个话题,倔强地抽完了24根肋骨。

——然后给刚刚收到惩罚的苏格兰一些甜头,防止他因此想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孩子。”大道以知拿出一个软木塞,“这是礼物,不允许再弄丢了。”

上回大道以知仔细查询了一下苏格兰威士忌的储存条件,才发现祂漏了一个重要的东西,祂忘记给苏格兰塞瓶塞了。

所以苏格兰才经常洒出来。

于是祂这回及时的补上了该装备。

白橡色,橡木质地,直径约2.5cm,长度在7cm左右——是定做的,不是葡萄酒常用的那种一根长条,而是像钉子一样在尾部会有一个直径相对来说宽一些的断面,面上用花体刻着苏格兰威士忌的字样。

大道以知想要直接塞进去,但是显而易见地失败了。苏格兰的穴口干涩且闭合,而橡木干燥且粗糙,直接插进去不说出血多少也得受点伤。

不过罗宋汤君的小课堂也不是白上的,大道以知到也不至于不知道怎么办。

苏格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如同羽毛一样极轻地从尾椎骨开始,顺着脊柱一路慢慢向上轻抚,是大道以知的手指。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战栗。

身上明明还残留着痛觉,但是在这样的抚摸下,那些热辣的痛觉好像也变得充满快意起来。因为疼痛而紧绷起来的肌肉在此刻放松得软塌下来,在实战中锻炼出来的形状良好的肌肉在放松之后反而显得有些丰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神情楚楚,身上布着暧昧的红痕——看起来很是可口的样子。

好想吃哦。

可是还要等三年。

螺旋的情绪让大道以知下手变得粗暴了不少,祂放弃了略显温情的抚摸,转而将choker对折之后塞入苏格兰的肉穴之中。

大概抵到了前列腺和精囊的位置之后,大道以知摁下开关,电极片释放出极其微弱的电流。

对于手指来说几乎感觉不到的电流对于直肠粘膜来说可能是惊涛骇浪,先前戴在脖子上时带来麻胀甚至是灼烧一般剧烈的刺痛的电流在这个位置却直接对他的神经进行了一场以快感为武器的侵掠。

身体里好像有无数电流乱窜,像是麻又像是痒,大脑被快感泡得快要胀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肌肉不自觉地痉挛着,过于强烈的刺激使得苏格兰眼尾发红。

他大概是坏掉了。苏格兰想,被人当作牲畜一样直接电刺激直肠,但他的内心却只有被神明选作牧羊人一样的喜悦。

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的,或许早就勃起了,颤颤巍巍地在发抖,顶端汩汩地流出粘腻的前列腺液。

效果似乎太好了。大道以知苦恼地抽出已经吸饱了肠液乃至变得亮晶晶的choker,将软木塞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橡色的有一定孔隙的软木塞很快就吸水变成了深一些的颜色。

大道以知不悦地拍了拍苏格兰的屁股,“夹紧点,别掉出来了。”

虽然软木塞要求湿润的环境,但是这个环境未免有点过于湿润了。

暗粉色的菊花顺着臀部的动作收缩了几下,括约肌用力蠕动,将软木塞又往身体里面吃了一点。

这一幕似曾相识。

大道以知回忆了一下,终于明白在哪见过,“原来你这么骚啊,苏格兰。”

苏格兰闻言不自觉流下生理盐水,离开了电刺激,情欲还是一波一波地涌来。连空气都开始变得灼热,浑身上下被汗水或者其他的什么水浸透,只能徒劳地收缩括约肌获得一点聊胜于无的抚慰。

不够。

想要点别的什么。

苏格兰无助地磨蹭着双腿,全身上下都在做没有目的的挣扎,甚至将脸贴在尚且冰凉的铁链上摩挲,只是金属的比热容实在太低,很快那点冰凉就被他捂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在望向祂时总是湿润的眼睛也盛满了盈盈未落的液体。

他身上有一种葡萄熟透了,汁水涨满了表皮,几乎要破皮而出的甜蜜气息。

好想吃哦。

可是还要等三年。

那种夹着破坏欲的情绪又让大道以知本来好起来的心情迅速坏下去。

这几步完全没问题啊,敲打,实施惩罚,然后给个甜枣,这一套流程下来谁好不说一句标准?

为什么苏格兰完全没有惩罚应有的效果,除了最开始还有些抑郁的负面情绪buff之外,后面的情况看上去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呢?反倒是祂因为惩罚苏格兰而变得有些不开心。

今天大道以知也在为纯种人类的脑回路感到疑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嗯。”赤井秀一失神地扬起脖颈,眼神一片涣散,像是被搅乱了一池春水的湖面。

只见他被大道以知把着腰窝摆出牝犬的姿势,双手被领带草率地缚在身前。身体随着大道以知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向前又被捞回来,被玩的熟烂的乳头在羊驼绒的地毯上磨得通红,偶尔地毯上的毛绒好像扎进了乳孔里面激起后脑一阵针扎一样的刺激。

最近这段时间大道以知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他做爱的频率增加了好几倍,赤井秀一差点以为是自己的收网计划被他察觉到了。

大道以知拨开诸星大身后披散的头发,顺着他的脊背向上啃噬,一时不查下口重了一点引起了他的轻呼。

“哈……以知,”赤井秀一那双湖底一样幽绿色的眼睛露出不堪承受的姿态,“别……哈嗯、别折磨我了。”

大道以知闻言动作一顿,随即从后抱起诸星大贴着他的耳边道歉,“抱歉,大君想射了吗?”

大道以知厮磨着诸星大的耳边颈侧,一手下探到他的阴茎上。

这是一个形状很完美的性器,耻骨下面连接着的阴茎根、柱状的阴茎体上有不狰狞的如爬山虎一样蔓延姿态很优美的青色血管、顶端微微膨大的茎头,以及赭红色的肉柱顶端上的一颗以银质莲花纹样为底托、不规则棱面的玫瑰红宝石。

大道以知指节修长,捏着顶端那颗红色宝石的样子仿佛是在鉴赏什么高级珠宝一样。祂将宝石向外抽出了一点,底托下面果不其然连着一根银色的金属制品。

赤井秀一呼吸加重,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大道以知,“别玩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绑得很是草率的领带其实根本就束缚不住他,若是真的受不住了,这家伙肯定早就自己动手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以知听而不闻,将宝石转了一圈之后又重新插进去。

“哼。”赤井秀一发出一声短而促的闷哼,身下的穴肉从各个乱七八糟的地方没有规律的绞动。

大道以知得了趣,拿着那颗宝石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把玩。

被刺激到膀胱的尿意混着射精的欲望拉扯着赤井秀一,他身上的肌肉收紧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了下来,纵容他年轻贪玩的……lover拿着自己的身体取乐。

知不知道其实无所谓,毕竟大道以知并不会阻止他去做这些事。赤井秀一偏过头与正玩弄着他的耳朵的大道以知接吻。

而且比起发现他的那些小心思相比,大道以知更像是单纯地对做这种事有些上瘾。别说是没经过多少诱惑的小孩子,其实成年人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沉迷其中。

折腾了一番之后大道以知抱着诸星大去浴室清洗。

赤井秀一大方地展示自己被大道以知捏得满是指痕的胸部,尤其是布满牙印的乳头。他掂了掂胸前放松下来的软肉,状似苦恼地抱怨道:“感觉最近好像有些变大了。”

“好像是有一点。”大道以知回忆了一下刚见到时候他的样子,“其实臀部也有一点,应该是揉得太多刺激了你身上的雌性激素分泌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二次发育,当然也有可能是组织破裂导致的水肿。”

就知道大道以知绝对不会因为这种话语而联想到什么色情的东西上去。

赤井秀一好笑地说,“总之是因为你变大的,你是不是应该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大道以知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点点头:“需要我做什么吗?大君。”

赤井秀一被这句话梗了一下,过了一会才说,“现在还不用做什么,之后再说吧。”

“比起这个,你更应该反省最近是不是做太多了?”

是有一点。

大道以知承认,但是这还不是由于苏格兰那个家伙让祂看得见又吃不着。

苏、格、兰。

不知道上回的惩罚给苏格兰留下了什么错误印象,大道以知每回见到苏格兰的时候他都是一副香甜可口的姿态。

从妻子一样温顺柔和的笑意到盈满湖波的眼眸,从完美莹润的骨头到白腻紧致的皮肉,从灵魂的深处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散发出熟透了的气息。

已经可以预见咬破那层薄薄的外皮之后会爆出来多么甜蜜的汁水,就像正当熟的阳光玫瑰,用青涩的外皮包裹着成熟的内里去诱惑过往的来人。

虽然来者只会有一个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以知半垂着脑袋,看起来颇有些可怜兮兮地跟他说“对不起。”

像一只没有吃到肉的大狗狗,赤井秀一想,有点过于可爱。

……

已经是天幕沉沉,赤井秀一还没有准备离开的样子。

“你今晚要在这里留宿吗?”大道以知一边从冰箱里拿食材一边问。

赤井秀一眼尖地看见大道以知拿的分量明显不是一个人的,“不用准备那么多,我吃不了多少。”

其实是给苏格兰准备的来着。

大道以知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又从冰箱里多拿了一点。

除非本就是半夜找过来,赤井秀一基本上不会留在这过夜,今天这出让大道以知实在是有些猝不及防,苏格兰都还没有投喂。

“我来帮你吧,你是想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动那个牛肉,今天不做土豆炖牛肉。”大道以知制止了赤井秀一,“你可以去把这些菜切丝了之后拌上沙拉。”

是日式的晚餐。

赤井秀一调侃道:“我还以为以知是神仙餐风露宿不用吃饭呢,原来只是我平日里没赶上吗?”

确实不用吃饭,但是苏格兰是肉体凡胎也没办法。

“你也差不多。”

……

等大道以知支开诸星大的时候饭菜已经凉的差不多了,祂加热又耗费了一点时间,一进门就看见苏格兰一反常态没有露出那副饱满多汁的样子,灰蓝色的眼睛里面装着死寂的海。

“shujinn,你不要我了吗?”见到祂的一刹,死寂的海重新有了波动。

“不是,”大道以知把餐盘放下,“今天来了一个客人,不太方便来找你。”

“shujinn每天为我准备饭菜太麻烦了,其实我自己会做菜的,而且应该做的还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厨房的危险用品太多了。”大道以知毫不犹豫地拒绝,杜绝每一丝苏格兰自杀的可能。

灰蓝色的猫猫闻言蜷缩起来蹲在角落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祂。

“但是如果我在旁边看着的话可以让你试试。”大道以知面不改色地补充了下半句话。

猫猫抱过来,欣喜地舔祂的颈侧和脸颊。

沐浴露的味道——刚洗过澡没多久,烟火的气息——刚刚做过饭。

是什么原因会让一个人在大白天就洗澡,在之后还要做饭的情况下?

“shujinn今天出任务了吗?”苏格兰轻声问,果不其然在大道以知右侧肩胛骨下方一些的位置发现了一个意味非常微妙的半月状的痕迹。

是指甲盖抠出来的,看起来很新的样子,是刚刚那位客人吧。

“没有,”大道以知将苏格兰推开,“别舔了,快点吃饭吧。”

到底是谁以人类为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以知无奈。

不是出任务了,那就只能是……

多亏了警校时期训练出来的侦察能力,诸伏景光从大道以知身上找出一根黑色的长发,很明显这不是大道以知自己的。

今天那位所谓的客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客人那么简单吧?

能够留下来一起吃饭,女朋友?不对……

成年男性,身高与大道以知相近,大概率是左撇子,黑色长发

赤井秀一。

“他抱起来舒服吗?”苏格兰灰蓝色的猫瞳直勾勾地望着他的银灰色神明。

“谁?”大道以知不明所以。

愤怒、恐惧、悲伤,三种情绪搅揉在一起,配比也不明晰。很好,是大道以知最不会解析的高级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来拜访您的那位‘客人’。”客人这个词被他咀嚼得又轻又柔,反而有些怪异。

“还行。”含蓄的日本人在说抱的时候是有别的含义的,但是大道以知肯定是不知道的,如果祂了解真实含义的话,大概率会给予更加正面的回答吧。

含蓄的日本人在说还行的时候也总是有别的含义的,苏格兰闻言甜蜜又温和地笑了,虽然这种心思有些丑陋,毕竟赤井秀一也曾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助他的人。

他一面谴责着自己,一面又从心底里泛起丝丝的喜悦,旋而又为这份喜悦而更加痛恨自己。

很好,现在是四种情绪的混合了,更分不清了。

……

大道以知回到卧室,却发现诸星大正拿着一个皮质的choker在把玩。

“你终于回来了啊。”赤井秀一靠在床上,嘴角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墨绿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幽深,“这个东西是给我准备的吗?”

没等大道以知回答,赤井秀一就把它递过去,“既然是给我准备的,就帮我戴一下吧?”

直觉告诉大道以知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这个东西不是给他准备的比较好,于是祂顺从地给他戴上choker。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是按苏格兰的尺寸定制的,戴在诸星大的脖子上会有一点小,最后还差那么一点才能扣上。大道以知用了一点力,索性choker的皮质也很好,勉强扣上了。

“看来不是很合适啊以知。”赤井秀一自己动手调整位置,“还有电极片,电击、还有窒息?你是想玩这个吗?”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赤井秀一跨坐在大道以知身上,动作利索地扒祂的衣服,“外面的野猫身上会有寄生虫和传染病的,狂犬疫苗肯定也没打,以知还是小心一点好。”

“我没有遇见野猫啊?”大道以知有些疑惑。

“是吗?”赤井秀一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想玩我可以奉陪嘛。”他俯下身来压低声音在大道以知耳边说。

“我很耐操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觥筹交错,光影浮动。

轻柔的古典音乐压着人们细细耳语的声音,室内的拱券上面刻着创世纪的浮雕。堆叠的裙摆和华丽的珠宝,摇动的肢体和暧昧的距离。

这是一个看起来无限美好,却暗藏着人们横流的欲望的令人作呕的宴会。

本来这种场合大道以知是不用来的,只是邀请函发到了他们学校,不知道怎么回事,各方推脱之下大道以知就过来了。听闻祂已经用合法理由混进来了的组织还让祂以组织的名义敲打一下一个在场的议员。

宴会上的食物更是乏善可陈,这个小蛋糕长的还不错结果味道也就一般般。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跟这里简直相配得不能更相配了。

大道以知兴致缺缺,本来还有一点心情寻摸好吃的,想到苏格兰的厨艺之后更是觉得浪费时间。

快点结束叭,早点回去。

好像现在回去也不是不行,这种场合只要有人看见“大道以知”出席过不就好了?反正所谓的任务也搞定了,规规矩矩等到宴会结束才不是祂会做的事情呢。

这么想着大道以知在身上不小心在身上泼了一点酒,怕呼不出来酒气又猛灌了几口,便以此为借口下去换衣服并顺势溜走了。

一回到家大道以知就借此向苏格兰撒娇,“那里的小蛋糕一点都不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酒了?”诸伏景光微微蹙眉,熟门熟路地帮大道以知把外套脱掉并安抚道,“知道你肯定没怎么吃,今天烤了欧芝挞芝士蛋糕,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给你熬点醒酒的茶配着一起吃。”

“放草莓了吗?”大道以知这会儿脸红扑扑的,思维因为酒精而开始跳跃。

“蓝莓和草莓的我都做了一点,你可以——”

诸伏景光的话被打断,是大道以知。

窖藏这种事情大道以知没做多久就又把规矩丢到一边不管了,除了到现在为止还没开瓶以外什么亲亲抱抱的事情全干了。

诸伏景光被大道以知亲得也有点神志不清,但他毕竟还是清醒的,虽然不太舍得还是结束了这个吻。

“しゅじんshujinn,你喝醉了?”

声音听起来还是带点忧虑的,如果不看他脸上晕着的粉色和暗藏笑意的眼神的话,“太大意了吧?”

“没、有!”大道以知重重地强调,“我酒量可是很好的,像琴酒那种酒,我可以喝一大杯,一、大、杯!”

是的,物理意义上的话去酒吧的时候用细口的高脚杯喝了15mL。

祂拟态的是一具绝对健康的人体,也就是说,对烟、酒这种浪费人类生命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单来说,拟态没怎么喝过酒,酒精不太耐受。

看来是醉了。

“苏格兰。”大道以知软软地叫他。

“嗯?”苏格兰温和地应声,把这个长手长脚的家伙挪到浴室去。

“我想喝苏格兰了。”

含蓄的日本人被这话惊得脸上冒蒸汽,差点没抱住某八十公斤的重物。

“唔,痛。”

苏格兰看着大道以知被酒气熏出酡红色的脸,眼底的灰色加深。

大道以知对他的监管逐渐放松,甚至到了放任自流的地步,在确定了他没有自杀倾向之后,并不限制他外出,有时候偷懒不想动的会干脆叫他自己一个人出门采购。

只是不管怎么样大道以知都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所以说“还行”只是骗他的吧?

明明他也可以做的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しゅじん,先喝点茶吧?”苏格兰停下了准备去浴室放水的动作,转而倒了一杯茶来。

清凉的茶让大道以知清凉了一瞬间,那股朦胧的热气和搅和着的欲望还是没有下去,反而更胜了。

“苏格兰~”

大道以知一边不容质疑地把苏格兰按倒在沙发上,一边含混不清地叫他,像是嘴里含了一块糖。

温情的气氛被密码锁打开的声音击破。

几乎是一瞬间苏格兰就闪身翻进了地下室。

是的,地下室在客厅的地板上做了翻转入口,内外各有一个让这块地板不再翻转而像普通地板一样的开关。

诸伏景光沉着脸从内关掉了这个开关,思考来人会是谁。

能够让大道以知交予密码,常客啊看来是。

“大道以知,你怎么在这?”

果然,是赤井秀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井秀一看见衣衫半褪地躺在沙发上的大道以知的时候还有点惊讶的样子。

“大君~”大道以知费力地抬眼,看清楚人后又黏糊糊地叫,是祂床上惯爱用的腔调,“那个宴会无聊死啦,我自己走了。”

“那么重要的场合你还喝这么多?”赤井秀一拧着眉,随即把大道以知抱起来,“正好我要借下你的浴室,一起。”

诸伏景光的手虚按在开关上面,食指和中指的掌骨突起,半晌才说服自己放下。

赤井秀一自己洗起来还是很快的,完事他还清理掉了自己留下的痕迹,只是大道以知就没那么好解决了。

不配合是肯定的,一个劲往他身上瘫,八爪鱼一样扒都扒不开。这个时候还看不出来问题的话就不是赤井秀一了,“我要是没过来你准备怎么解决?”

大道以知没回答他,甜腻腻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算了,跟这家伙说这些干什么。

赤井秀一认命地把水关了用浴巾把大道以知大致裹了一下,也知道用手对于大道以知来说刺激可能不太够,直接半跪下来含住那个欢腾的东西。

因为要忙那个收网计划,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跟大道以知做了,现在穴口都有些闭合,一时半会还不能直接用。

大道以知可没有那么客气,祂挺动了几下发现不得劲之后,就摁着诸星大的头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嗯……”赤井秀一即使早有预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反射性呕吐,不过这个反射只会让大道以知更高兴就是了。

刚刚甩脱了琴酒,他现在神经高度紧张,就算是这样粗暴不顾及他的动作也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呼吸间熟悉的味道更是让他性欲旺盛。

口水从上下一起流出来的时候赤井秀一觉得自己简直完蛋又无可奈何,他最后狠狠吸了一下并用舌尖来回扫了扫大道以知的尿道外口,非常满意地看到大道以知打了个哆嗦。

“你小子现在倒是爽得不行。”他哼笑了一声,一出口才知道自己现在嗓子哑得不像话。

“大君。”

“阿大~”

“莱~伊~”

“阿卡伊~”

“你刚刚说什么?”赤井秀一迅速拉开距离,方才还覆满水汽的湖绿色眼睛瞬间冷下来,完成了从桃花潭到小石潭的转变。

“卡哇伊?”大道以知歪了歪头,眼睛被欲望浸润得雾色浓重,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气氛没有凝滞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对,你早就知道了。”赤井秀一警惕了一会又觉得好笑,“我是不是该高兴你翻来覆去喊得都还是我的名字?”

“如果我没来你准备喊谁?”

近乎墨色的绿眼睛逼近,大道以知毫不退缩,把眼睛睁大了一点瞪了回去。

果然,跟这家伙聊这个做什么。

本来如果大道以知没有醉的话,赤井秀一是准备在宴会结束前把他接走顺便跟他坦白并且把他带回FBI的。谁能想到这家伙自己溜回来了。

赤井秀一跨坐在大道以知身上勾着祂的舌头接吻,一手扶着大道以知的阴茎准备坐下去。

大道以知茎头上滑腻腻的前列腺液已经分泌得足够多,经他套弄后又涂满了小半个柱身,他自己肉穴里面肠液也分泌不少了,一张一合地也正馋着底下那玩意儿。

正当这时,敲门的声音传来了。

两位都是耳力极好的人物,即使是正在浴室也留心着外面的动静。虽说大道以知醉着吧,但是赤井秀一还好着呢,他迅速收拾好痕迹打开花洒伪装正在洗澡的样子。

“大道以知,开门。”

等了一会外面的人显然不耐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琴酒。

赤井秀一在心里暗骂一声,他不是已经甩开这个家伙了吗怎么还是找过来了。

大道以知见状没有办法慌乱之间把赤井秀一塞到了地下室里。

“砰”的一声枪响,琴酒直接把门锁打坏了踹门进来。

赤井秀一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和诸伏景光面面相觑。

“琴酒~”

大道以知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地向来人撒娇,浴巾被祂这么一弄彻底散了架。

“为什么这么晚才开门?”琴酒不理会祂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动作,上了膛的伯莱塔就没放下来过。

“我难受,琴酒。”大道以知勉强支起自己的身子,用手不得章法地套弄祂那根早就已经勃起的性器。

能不难受吗,硬好久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伏景光暗含警惕与谴责地看着赤井秀一,赤井秀一喉结滚动,明明他自己也不上不下的。

琴酒不吃大道以知那一套,枪口调转,冷冰冰地开口,“难受我可以帮你废了它。”

虽然如此,大道以知身上未干的水滴和乱七八糟的状态让他信了半分。

赤井秀一压制住激动的诸伏景光。

【冷静】

他做出口型。

灰蓝色的猫猫瞥了他一样,不想说话。

“不行,我还想操你欸。”大道以知拒绝了琴酒的提议,祂无视琴酒的枪向琴酒的方向靠过去。

“有正事。”琴酒不为所动,打掉了大道以知伸过来的手,“莱伊叛逃了,你知不知道?”

“谁?”大道以知锲而不舍地继续往琴酒的身上伸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装傻,你今天都去哪里了。”

“你不知道吗?”大道以知反问琴酒,过了一会祂才想起来,“对哦,是老板直接让我去的欸,你不知道很正常。”

所以赤井秀一为什么会知道呢?

酒厂老板,对琴酒特攻。

听到这话琴酒就没有再阻止大道以知对他动手动脚的了。

“去参加了个宴会,喝了点酒,”说着大道以知的手就钻进琴酒衣服里面了,“酒里应该被掺了点东西。”

大道以知一边说一边在琴酒身上磨蹭,琴酒完全没有赤井秀一那么自觉,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己把衣服脱了,更不会用手帮祂疏解。

“就偷偷溜回来了,刚回来没多久。”

大道以知刚把琴酒压在沙发上面准备把他的裤子扒掉就被制止了。

“可以了,我还有正事。”琴酒用枪把大道以知的脑袋顶远,“赤井秀一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个陷阱。

藏在暗处的赤井秀一感觉比自己跟琴酒对峙紧张多了,非常怀疑大脑已经几乎宕机的大道以知能不能反应过来他现在不应该认识“赤井秀一”。

“谁?”

大道以知雾色的眼睛已经沉到可以滴出水来了,祂放任心中的破坏欲直接扭断了琴酒持枪的左手。

“琴酒,我想要你。”

没多少润滑大道以知直接破开了琴酒的肉穴,连衣服都没脱就是草率地开了个口。

“操,我TM说我有正事!”琴酒剧烈地挣扎,甚至换右手对着大道以知开了一枪。

枪直接哑火。

这是琴酒的爱枪,每天都会保养一遍,别说哑火,准星不稳这种事情都不可能。

大道以知把他的枪丢到一边去,十分凶狠地在琴酒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深可见血的那种,“我也说我要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味道不错。”祂带着满口的血腥味咬上琴酒的唇。

两头野兽在硝烟与血腥味的混杂下互不相让地厮杀,针对各自的地盘和领导权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真心想反抗的时候,琴酒对祂倒也不至于完全没有一合之力。

不过最后的胜者还是毋庸置疑的,大道以知以卸了琴酒的四肢和下巴为结果,心满意足地把战利品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享用。

离谱的是打斗的时候琴酒也硬了,现在鸡巴硬生生戳在大道以知的腹肌上被磨得到处流水。被吊了半天可算操着了个屄,大道以知现在只想把身下这口屄给操烂。

琴酒现在心里憋着一股狠劲儿,但是四肢全都被卸了使不上力,浑身上下的气劲只让盆底肌收缩得更厉害了,反而便宜了大道以知这家伙。

实话讲琴酒已经有点习惯这种近乎强奸的感觉了,神经能够精准地捕捉到那在一片疼痛之中微弱的快感,放大到令人难以接受的地步。

嘴唇被血染得鲜红,脸颊上也有不知道从哪里沾过去的血迹,阴鸷的墨绿色眼睛因为快感而微微放大,汗水从高挺的鼻梁上面滚落下来,总是杀气腾腾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脆弱神情,反倒让大道以知的破坏欲更甚。

痛苦切断了琴酒对于身体的掌控,热辣的痛觉随即变成了纯粹的热意,烘烘地拱卫在丹田处,呼吸间又运转到全身。

大道以知压着琴酒,没有做任何抚慰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泄欲。硕大的肉棒钉进琴酒身体的最深处,那个早就已经对祂开放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呼吸都在燃烧,琴酒有一种肺部已经被什么东西点燃了的错觉,向来坚韧的神经在这场堪称性虐的情事上被折磨到近乎崩溃,身体所有的感官已经向他们的神经中枢——大脑皮层发生了背离,或者说他的大脑皮层已经带领全身上下的器官和他的感性发生了背离。

他最讨厌叛徒了。

可是所有的感官都背叛了他,开始欺骗他现在是愉悦的。那张流着口水的屄、那个敞着大门迎接侵略者的结肠口、那根独自与大道以知的腹肌拥抱的很开心的肉棒……

强悍的身躯和娴熟的搏杀技巧根本没什么用,到最后甚至连银色的长发都开始背叛他,混乱地卷在大道以知和他的身上。

“啊…嗬…呼……嗬…!”

被俘虏的野兽从喉间发出凶狠的吼叫,因为被卸掉了下巴所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他越是心里抗拒,他的身体就表现的越兴奋,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就越能得到良好的招待。

MD

真是见了鬼了。

幸好他是独自一人来找的大道以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算狭小的空间里面回荡着他们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声音大到地下两个人也硬了。

嗯,拳头和下面都硬了。

琴酒连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不知道,只是被身前这个家伙捉着不断地索要。潮湿的热气从鼻尖和口中喷出,身上的热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散尽。

吼叫慢慢变成哀鸣,哀鸣慢慢变成呜咽,呜咽慢慢销声匿迹。

大脑被不正常的快感泡得发胀发软,眼神在撞击中逐渐失去焦点,这场性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就像把他扔到人类无法对抗的大自然的天灾里面,山崩、地裂或海啸?火山爆发、气温失衡、世界末日……用什么去形容都好,他反正是微如蝼蚁所有的抵抗都没有意义。

穴肉咕咕叽叽的冒水,是岩浆鼓起又破裂的小泡泡;因为体内的灼热而汗津津的身体,是全球变暖后的土壤;嘬吸着大道以知龟头的结肠口,是一次又一次的天罚,将人类覆灭的大洪水,耶梦加得的毒气,阿波菲斯带来的永恒黑暗。

现在一切陷入癫狂,只等最终的审判到来。

在结束的时候,好像之前所有的挣扎,忍受的痛苦,无法承受的过载的快乐,全部都只在一瞬间。

大道以知掐着琴酒的腰狠狠地射在了最里面。

饱餐一顿的大道以知还是很好说话的,他懒洋洋地把琴酒被卸了的四肢正回去,十分不要脸地霸占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酒恢复行动能力之后也没在大道以知这里多做停留,拢着衣服迅速离开了,也许他心里正在骂着晦气也说不定。

然而琴酒没有进来跟他抢浴室,家里还有两个人会抢。

浴室的门被不甚温柔地拉开,是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

“酒醒了?”这是诸伏景光。

“药解了?”这是赤井秀一。

“那该谈谈了。”×2

这两人对视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刚刚放好浴盐和泡澡时用来解压的水宠,还没来得及完全躺进浴缸里的大道以知。

啊,忘记了。

在四道目光下越来越矮直到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的大道以知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把脑袋也埋进浴缸的冲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本以为你只是金屋藏娇,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一层李代桃僵。”赤井秀一没有看诸伏景光,但是意味却很明显。

他承认在见到苏格兰的那一瞬间他是惊讶的,但是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虽然不知道大道以知用什么手段让苏格兰在那种情况下也能活得下去,甚至有可能那天他在天台上见到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苏格兰,反正是大道以知将这个来自日本警方的卧底救了下来。

且不管原因是什么,大道以知的本性本就不坏。

那些沉重地压在他身上的无力感和窒息感似乎消散了一些,心中无可抑制地涌出一些混杂着各种情绪的轻松。

不过大道以知很明显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察觉到大道以知的不情愿之后诸伏景光也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搞的我跟个坏人一样。”赤井秀一上前逼近躲在浴缸里当鸵鸟的大道以知,“那就进行一下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情吧,你可是爽了,我还没有。”

浴缸很是宽敞,一个成年男人躺下是有余裕的,但是两个成年男人躺下就不是了。尤其是像大道以知和赤井秀一两位这么大一只。

时刻关注赤井秀一动向的诸伏景光一把拦住了他,“你干什么?”

“要一起吗?我不介意的哦。”赤井秀一精准地隔着浴缸里的水抓住了大道以知刚刚软下去没多久还处于不应期的性器,“才来了一次肯定没有尽兴吧?那种东西在体内还是快点代谢出来比较好。”

还很敏感的肉棒经不起赤井秀一这种级别的挑逗,大道以知被激得头皮发麻,祂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诸伏景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诸伏景光第一次别过头去,不敢正视祂的目光。

很好,他也不介意。

但是……

“我介意,我很介意。”大道以知激烈抗议,“会串味的。”

串味?

赤井秀一把这个奇怪的形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不明白大道以知为什么这么形容,但大体明白祂的意思是指他和诸伏景光两个是不一样的类型。

“怎么?你是在集邮吗?”赤井秀一略微狭长的眼睛锋利地刮过来,就像淬了毒一样闪过一道绿色寒芒。

不知道什么时候诸伏景光制止的手放了下来,浴缸里的水位上升直到溢出去。

“所以,琴酒也是你集邮的人物之一喽?”赤井秀一很快就把大道以知的肉棒揉到硬起来,“连组织的Topkiller都能被你收入囊中,是我小瞧你了啊,大道以知。”

“阿卡伊!”诸伏景光不赞同地轻斥了一下赤井秀一,好像他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确实很过分吧。

“Scotch你先出去好不好?”大道以知被赤井秀一手上的茧子磨到眼尾发红,“两个人我真的受不住。”

诸伏景光沉默地看了大道以知一会,眼里的灰色晦暗不明,但他还是温和地应了一声,“好。”

贴心的猫猫离开的时候甚至帮他们把门带上了。

要不是大道以知没有良心这种东西,祂的良心肯定会痛的。

“嗯……”

赤井秀一跪坐在大道以知身上,在狭小的空间里面有点施展不开,浴缸里面的水和大道以知的肉棒一起侵入他的后穴。

那口屄早也馋得不行,现在闻到肉棒的气息也往下滴浑浊的液体,与其他的水混杂在一起消失不见。

茎头进到一半赤井秀一就夹紧了大道以知的腰,浑身僵直着不能动弹,是好巧不巧肉冠碾压到他的前列腺了。赤井秀一的表情崩坏了一瞬,又坚定地继续往下面吞。

虽说先前是已经扩张过了,可是大道以知的这根东西可不是他扩张的那个程度就可以比拟的,实际吃下去的时候胀得令人难受。肠壁所有闭合的褶皱被迫撑开,好像把大脑皮层都跟着一起展开拉平了一样。还没进入到的深处积极地蠕动着迎接,已经进入到的地方则是扭动着增大摩擦面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够谄媚的。

“我没来的话啊嗯……你是准备和苏格兰一起的吧?”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赤井秀一继续开口,“还有琴酒,你刚刚一口一个Gin酱叫的很欢啊。”

“还有谁?让我想想……你应该不至于连科恩和爱尔兰那种都会要吧?我知道了,还有波本,他的长相肯定符合你的审美,你有没有收集这一款,嗯?”

波本?

还没见过欸,既然赤井秀一都这么说的话,应该会很符合祂的口味?

本来没有想法,结果被赤井秀一搞的有想法的大道以知蠢蠢欲动。

赤井秀一可太了解大道以知是个什么德行了,大道以知的性器略微一动他就知道祂感兴趣了,“嚯,我这么说还提醒你了?”

无名火顺着结合的地方一直烧到心里,赤井秀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其实这个时候他一般会说一点骚话来助助兴,或者说些什么探探大道以知的态度把他带走,最不济哪怕什么都不说也是好的。

大道以知有必要要这么多“爱”吗?

他跟多少人要了这鬼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酒那种家伙怎么可能会给他所谓的爱,他那就是在与虎谋皮。

大道以知集邮的可真是各具特色。

赤井秀一在心里嘲讽。

见赤井秀一半天不动了,大道以知难耐地自己向上挺动,又软着嗓子撒娇,“阿~卡~伊~”

即使明白这是个多么狡猾的家伙还是被他叫的心软了一片,赤井秀一问“你就一点也不解释?”

解释什么?

大道以知迷惑,赤井秀一,虽然他现在百感交集情绪复杂,虽然他现在悲伤愤怒恐惧喜悦,但是他不疑惑啊。

“可是你不疑惑啊?”大道以知如实回答道。

倒是祂挺迷惑的。

擅长无视人类的语言的大道以知并没有针对赤井秀一的问话进行狡辩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又来了,那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是,你说的没错,是我想多了。”赤井秀一俯下身吻住大道以知还沾染着血迹的唇,“只要你把我操到没有办法思考就行了。”

大道以知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决定满足他的心愿。

大道以知回吻住赤井秀一,压着他的脑袋靠近。舌吻是一件非常容易把气氛搞得极其色情的事情,位置距离大脑太近,会有脑子被一并搅弄的错觉,偶尔分开又重新吻上去时发出啧啧的水声,不经意就让整个房间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

赤井秀一被这个动作逼得失去平衡,一整个叠在大道以知身上。肠道里的肉棒却没有那么顺从的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向前倒去,而是狠狠地剐蹭着他一侧的肠壁。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肠道要被顶出一个新的岔路口来,被迫弓起腰,又随着大道以知的挺动腰身发抖。

操错方向的动作似乎为他带来了巨大的痛苦,钝痛又磨人,比他第一次开苞的时候还要让人遭受不住。但是性器的主人可不在乎他的感受,似乎想要把他捅开或者破坏掉一样肆意地横征暴敛开疆拓土。

赤井秀一不是那种只会委屈自己不知道主动争取的猫猫,他是天性带着掠夺的狼,只是遇到了另外一个更加高级的猎食者暂且没有办法,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在这场关系中委曲求全。他带着大道以知离开这个过于狭小导致施展不开的地方,用更舒服的姿势缠着大道以知腰接着做,没过多久那被调教的熟烂的听话的身躯就已经知道分泌多巴胺和内啡肽来取悦自己了。

今天的赤井秀一超出常态的热情,本来大道以知在打了今天的第三炮之后就准备结束了,但是大道以知要拔出去的时候他竟然又翻身坐在祂身上,挑衅地说了一声,“这就不行了吗?”

行肯定是行的,但是苏格兰还在外面……

但是自己动有点香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没有良心的大道以知就又投入了和赤井秀一的性事当中。

中途大道以知的性器就没有离开过赤井秀一的身体,众所周知这个姿势本来就容易进的很深,他又是那种比较瘦的类型,大道以知肉棒的顶端在赤井秀一的小腹上顶出一个不甚明显但是又有很强存在感的突起来。

他以前很少让大道以知进那么深来着,他虽然放的开,但是每回被顶到那么深之后就会及时叫停,大道以知今天才知道为什么。

赤井秀一脸颊绯红,不止是脸颊,连着脖子到胸膛上的一大片都泛起潮红,狭长的眼睛无意识地睁开,眼神迷蒙到大道以知怀疑他是否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胸膛上下起伏,急促地喘息着。

“太深呃……”赤井秀一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话是这么说,也没见他做出什么实质上的改变。他之前一直有意避开那种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就算是拉着大道以知做也总是节制的。

现在无所谓了,他需要一场能够停止思考,能够忘记所有的性事。

黑色的藻类一样的长发披散开来,被不知道从哪里的水洇湿,软塌塌地贴在他身上,浑身上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滑不溜手的仿佛水妖。这个水妖脸上的神色痛苦与欢愉交织,近乎痴迷地呢喃道:“别停。”

到后来明明赤井秀一已经没有了力气,腰也软绵绵的,在大道以知要走的时候还是硬撑着用小腿去勾。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这个房间,只剩下正在和他抵死缠绵的这个人,只有他们两个在荒诞孤寂的宇宙里面沉沉浮浮,外面的所有人和事都跟他们没关系了。

因为赤井秀一已经脱力了,体贴的大道以知后面几次都是侧入的。被过度使用的菊花可怜兮兮的外翻,精液因为射的太深一时半会儿还流不出来,阴茎也软软地歪在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以知习惯性地帮赤井秀一把射在里面的精液抠出来的时候被赤井秀一握住了手腕。

“离开这里吧以知,”赤井秀一的声音和他的力气一样微弱,“我已经帮你申请好证人保护计划了,只要你同意就能生效……”

只要离开这个不正常的环境,进入正常的社会,接触正常的人际关系,那么这一切不正常都是可以及时止损的。

其实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收网时间,大道以知也没有策反好,但是上层已经等不了了,大道以知也等不了了。他不能想象再在酒厂待下去大道以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大道以知愿意和他一起走,那么……

“你太累了,睡吧。”大道以知如是说。

……

“Scotch,趁着现在赤井秀一还没反应过来,我们赶紧走。”大道以知当即决定带着苏格兰一起溜之大吉。

苏格兰沉沉地看着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温和地应了声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羽田国际机场。

“以知哥!”

大道以知刚下飞机,没走多远就听见了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

“新一,小兰?你们怎么来了?”大道以知接住扑到他怀里的工藤新一,又拉开距离问。

“小兰,我就说吧,以知哥肯定会在这里的。”工藤新一先是转回头来对着毛利兰露出一个有些张扬的笑容,然后又对着大道以知露出一个求夸奖的表情。

把推理都用在奇奇怪怪的地方了啊,奶油蘑菇鸡酥皮盒君。

欸,好像有点……变化?

但是没有腐烂,看起来也很完好。

大道以知果断放弃了继续纠结工藤新一身上的事,转而把目光投向了鲫鱼豆腐汤。

其实本来有考虑过喝汤的时候喝这个的,但是当时罗宋汤对祂的吸引力更大一点。而且一餐只能喝一碗汤,祂是有操守的!

“被新一磨过来的?真是辛苦你了,小兰。”大道以知雾灰色的眼睛里泄出温和的笑意。

“没什么,我是想着以知哥回国应该会有很多东西要拿,所以跟过来帮忙的啦。”毛利兰毫无阴霾地笑了笑,“但是以知哥好像什么都没有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藤新一半月眼,因为这个家伙是典型的需要什么就重新买啊。

不过以知哥又回来了呢,真好。工藤新一想着,感受到不知从哪个部位沁到舌根处的丝丝甜意。

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加州理工好像和大道以知闹得有点不太愉快,本来原定的一场公开讲座还有一些课程取消了。工藤新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大道以知还代表加州理工出席了一场宴会来着,可能大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复杂吧。

他推理出大道以知可能会乘坐这个航班到羽田机场,但是机场人那么多他害怕可能会与大道以知失之交臂,所以干脆把好运到违背科学的小兰也一并带过来了。

果不其然,小兰随便走了走就看到了大道以知。

真是,这种运气麻烦分他一半啊。

“啊,其实还是带了点东西回来的,不过是托运。”

时间拉回赤井秀一叛逃的当晚。

“Scotch,趁着现在赤井秀一还没反应过来,我们赶紧走。”大道以知当即决定带着苏格兰一起溜之大吉。

“好。”诸伏景光没有问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温和地应下了。

大道以知自己是不需要收拾什么的,但是苏格兰表示大道以知送他的那些小玩具他想带走,所以大道以知就在等在苏格兰把东西收拾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FBI的证人保护计划什么的,恕祂拒绝。

酒厂不会管祂,但是FBI肯定会。没想到祂一心一意为了赤井秀一好,赤井秀一居然想要背刺祂,其心可诛。

谁想往自己脖子上拴根绳呢?又不是苏格兰了。

深夜。

赤井秀一沉默地站在窗前看着汽车闪烁的后灯,直到手指上传来被烟灼烧到的疼痛。他抖着手掸了掸烟灰,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味蔓延地满屋子都是。

反正现在没有小鬼会来指责他了嘛。

“我们去哪里?”坐在驾驶位上的诸伏景光问。

“洛杉矶国际机场。”大道以知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美国是彻底不能待了,我们回日本吧。”

总之就是这样,美国是赤井秀一的主场实在是太麻烦了,而且他逃宴会的事情对于加州理工的影响还蛮恶劣的,虽然伯克利因此挺高兴并且邀请了大道以知,但反正学校那边祂也呆不下去了。

但是,苏格兰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buff,怎么带着他就容易跟别人撞上?

“我去打个电话哈。”大道以知向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致了一下歉意,拨通了诸伏景光的号码,“摩西摩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遇到了两个认识的孩子,不能帮你拿东西了哦?你可以自己拿走吗?”

……

“好了,是帮朋友托运的东西。特意来机场接我,是有什么打算呀?”大道以知看到工藤新一有些气鼓鼓的表情,略带笑意地逗他,“哦,不是小孩子了是吧?”

“只有小孩子才会在意这种事吧?你说是吧,小兰。”

“没办法啦,新一一直都是这么孩子气。”毛利兰看似宽容地附和。

正说笑着,大道以知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不知道大道以知到底有什么事,这一路上手机的铃声和震动都没停过。被打断了反驳的工藤新一瘪了瘪嘴,但好歹知道应该遵守社交礼仪没有去打扰大道以知。

是琴酒传来的邮件,里面什么内容都没有。

大道以知回复了一个“?”

下一秒琴酒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日本?”琴酒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看来他恢复得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井秀一前脚刚刚叛逃,大道以知后脚人就没影了,这要是换个人肯定得怀疑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开了欸,美国我是待不下去了,谁爱待谁待。”大道以知也懒得避讳工藤新一他们了,直接拿起电话就吐槽。

“你自己中途走掉的,能怪谁?”琴酒没有揪着刚刚的话题不放,过了一会儿没头没脑地补充了一句,“在宴会的外围发现了FBI的接应人员。”

要是大道以知规规矩矩地在那个宴会里待到开完才是有问题。

“那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大道以知想到赤井秀一就生气,“那麻烦你替我好好教训他了。”

反正赤井秀一死不了,让那对宿敌自己互相折磨去吧。

“是……有什么麻烦吗?”毛利兰担忧地问,“虽然偷听别人电话很不好,但是,以知哥如果遇到什么麻烦的话,我妈妈……”

大道以知闻言楞了一下,随即坦然笑道:“小兰是个好孩子呢。”

“小兰说的对,以知哥,我们要善于运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工藤新一一本正经地说。

“嗯,”大道以知配合地点点头,“说的非常有道理。”

“喂,不要糊弄我啊。”工藤新一半月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之先吃饭吧,以知哥已经在飞机上待了12个小时了吧?肯定没有好好吃饭。”最后还是毛利兰出来打圆场。

这个提议被愉快地采纳了。

一段时间后大道以知才发现,跟工藤新一一起出去吃饭、看电影、露营……等等,似乎是一件比跟苏格兰在一起的buff都要大的事情。

遇到案件了。

一桌三个人冲出去两个。

工藤新一正准备上前探查一下死者的状况就被毛利兰拉住了,她递了一副餐厅赠送的一次性手套过去,“你给我小心一点啊推理笨蛋。”

工藤新一的表现的话大道以知其实基本上可以猜得到,令大道以知惊艳的其实是毛利兰。

冷静地报警,保护现场,照相取证,虽然有些稚嫩但是分析的有模有样的,稍微提点一下也能很快就跟上了节奏。

事后。

无视了工藤新一闪闪发亮的眼睛,大道以知将目光投向毛利兰:“小兰今天做得很不错呢。”

“谢谢。”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呢那我呢?”沉不住气的小侦探还是问了出来。

“也不错。”

“这个也就很微妙好叭?”工藤新一抱肘,声音在瞥见毛利兰逐渐核善的微笑后逐渐变小,“小兰当然做的不错,她可是我的华生呢……”

这很工藤新一,就算表扬别人也会暗暗把自己夸一夸。

“那可真是恭喜你找到了一个好的华生呢未来的福尔摩斯阁下。”大道以知调侃道,“你是福尔摩斯,那我是什么?莫尔亚蒂教授?”

别说职业还有点符合,嗯,各种意义上的职业。

“喂喂,哪有人会把自己带入反派角色啊?”

“那麦考夫?虽然年龄对的上但是形象差太远了吧,不要不要。”

“什么啊,你就不能是……”

你就不能是我的艾琳艾德勒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世界上不会有两片完全相似的树叶,但是对于不那么关注树叶具体纹路的人类来说,同一株树上的两片叶子已经足够相似,哪怕在树叶自己看来天差地别。

时维五月,正值红叶石楠的花期。红得滴血的叶子衬着团簇着的开得纤小而灿烂的白花,煞是好看,除了……

“以知哥,你这个房子可能不太适合春天住。”工藤新一委婉地提醒道。

红叶石楠,算是跟石楠有点亲戚关系吧,虽然不是石楠花那种近乎于精液的味道,但是介乎于精液和鱼腥味之间,左右是不太好闻的。好看是好看了,就像美丽诗意的乡间小路上,充斥着牛粪的味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没事,过段时间移植些别的灌木就好了。”大道以知招呼着工藤新一进了客厅,“不过我确实需要再找个别的住处,这里离帝丹中学太远了。”

工藤新一一边听话地换上室内鞋一边吐槽,“你以为帝丹现在还有你的位置吗?”

“现在帝丹中学的心理老师可是另有人在了哦。”工藤新一补充道,“一之濑飞鸟いちのせあすか,东都大学社会学专业的,现在主攻社会心理学。不是我说哦以知いち哥,你,失业了。”

也许是因为穿着相同的衣服,坐在类似的位置,连低着头的角度都很一致。

第一次见到一之濑的时候,工藤新一还以为是大道以知回来了,像上回一样。

可惜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来的心理老师很受欢迎,没过多久善变的孩子们的记忆里面就已经覆盖掉了大道以知的印记。实话说工藤新一是为此窃喜着的,但是又对这个与大道以知过分相似的“替代品”产生微妙的怨愤。

小兰说他只是过度思念产生的错觉,因为他甚至有时候觉得小兰笑起来的样子很像大道以知。

确实如此。

自祂走后,他观所有人都有大道以知的影子。

有的人支着脑袋的姿势和他很像,有的人偷懒耍无赖的样子和他很像,甚至打开电视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都觉得他们两个的背影很像。

可能是被打过标记?工藤新一想,他总有种大道以知从未离开过的感觉。

欸?

“完全没有收到相关的消息呢。”大道以知豆豆眼,有些奇怪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噗。”被大道以知难得愣住的表情逗笑,工藤新一像往常一样扑过去,不自觉的用脸颊微微磨蹭着大道以知,“以知哥,我好喜欢你啊。”

为什么感觉以知哥越长大越可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甜,毕竟是奶油蘑菇鸡酥皮盒君……等等,真的还是奶油蘑菇鸡酥皮盒吗?

大道以知拉开距离仔细打量了一下工藤新一。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是一天一个样的,工藤新一拔高了一些,下巴削尖了一些,脸上的婴儿肥下去了一点但是还是有些软肉。还是会因为推理而眼神放光,不过比小时候多了一些理性……没什么很大的变化。

被大道以知这么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工藤新一结结巴巴地说:“干……干嘛?”

“没什么,就是在想,新一果然长大了呢。”大道以知展颜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

“我早就说过了吧?”工藤新一有些不服气,看见大道以知这个样子青春DK脑子里开始闪过些黄色废料,想起刚刚在外面闻到的红叶石楠的气味,脑袋又开始冒蒸汽,脸比石楠叶子都还要红。

说起来人的细胞在七年之内就会换一批,现在虽然只过去了一年半,但是本来大道以知就没有射多少进来……总之就是应该再补充一下才对!

在想什么啊工藤新一!以知哥刚刚回来就这个样子,倒是给我想点什么正常的话题啊!

工藤新一眼神飘忽,“啊,以知哥是准备养宠物吗?”

“嗯?为什么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诺,”小侦探指着茶几上的一个黑色的项圈说,“虽然摆在这个地方有点奇怪啦,应该是别人拿来送给你的?看这个大小应该是给一个大型犬用的吧?上面还有电极片,应该是藏獒一类攻击性比较强的?但是电极项圈其实还是有点残忍来着。”

工藤新一佯装镇定地侃侃而谈。

苏格兰没有收起来吗?

“这个啊,”大道以知走过去把那个项圈拿起来,“是朋友的东西啦,我之后问问他为什么没拿走。”

“啊?哦。”寻找话题失败的工藤新一尴尬的挠了挠头,但还是硬着头皮把话题进行下去,“这么大的狗还挺少见的哈哈哈,感觉人都可以戴了……”

“嗯,是苏格兰猎鹿犬。”

“嗷嗷,那怪不得,据说苏格兰猎鹿犬最重可以有110斤呢。”工藤新一转移话题,“说起来这个房子以知哥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为了私藏苏格兰置办的安全屋,果然带工藤新一过来就是个错误,可是目前只有这个地方是与组织与警方那边都无关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哦?”大道以知并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虽然听贝尔摩德说话并不一定开心,但是遇到不想回答又不得不回答的问题的时候还是挺好用的。

好像被讨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锐的小侦探察觉到大道以知的敷衍,明明以为长大了就能靠的更近的,可为什么长大之后反而离得更远了呢?

“没有,”将choker收在抽屉里的大道以知半蹲在工藤新一面前,平视着他的眼睛,“我没有讨厌你。”

迷雾笼罩着他,又把他抛上云端里去。

“即使什么都不说,共处在一片空间里,不就已经十分美好了吗?”大道以知浅笑着看他,眉眼间有沉淀下来的柔和的静谧。

人类的语言匮乏又绚烂,如果已经陷入了没话找话的境地,也许还是不说更能传达心意一些?

“如果不是为了表达自我的话,其实不说也没关系的。”大道以知这么安慰他。

“什么自我都可以表达吗?”工藤新一问。

“嗯……其实很多话在社交礼仪面前是不能说的,”大道以知捏着下巴认真地回答,旋而又弯着眉眼笑道:“不过在我这里我给你不用遵守社交礼仪,随意表达的权利。”

游荡的灵魂找到落脚之地,在天空中竭力飞翔以至于疲惫的鸟被柔软的云朵拥抱。

“那,只要我说出来就会被满足吗?”方才还目露沮丧的小侦探眼里开始闪烁狡黠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大道以知坐在沙发上看工藤新一刚刚给祂安利的推理。

祂对推理一直没什么兴趣,主要是对于祂而言太容易通过其他方式直接得到答案,但是的信息是通过文字传递出来的,在这点上祂与其他人所接收到的信息是平等的,倒是比现实世界的凶杀案而言更有意思。

祂看得过于专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已经悄悄地滑到了沙发下面。

工藤新一跪坐在大道以知膝旁,抬眼看大道以知饶有兴趣的侧脸,内心一半高兴一半愤怒。高兴是大道以知被他成功安利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愤怒是自己反而被无视了的小委屈。

大道以知用一种十分恣意且懒散的方式翘着二郎腿,这动作并不太方便他接下来想要干的事情,于是工藤新一把脸贴在大道以知的小腿上,一边微微地摇晃,“以知哥好好坐嘛。”

看到感兴趣的地方的大道以知顺从地换了一个姿势,工藤新一则顺势挤进了大道以知的腿间。

“要干什么,新一?”大道以知短暂地在翻页的间隙问。

“没事以知哥,你看完再说。”工藤新一灵巧地揭开了大道以知的裤子。

“好。”于是大道以知就将注意力又挪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就不要这么乖啊,以知哥。

工藤新一有些怨念地磨了磨牙,有那么好看吗?

好叭还真的有。

他将自己埋在大道以知的胯间,小口呼吸着,隔着内裤将大道以知的性器纳入口中,喉口处的肌肉已经开始徒劳的收缩,口水不自觉就分泌出来了,洇湿了大道以知的内裤——它实在是太熟悉这个味道了,就像巴甫洛夫的狗,闻着味便会吐着舌头喘气流出口水来。

大道以知倒也不是对于工藤新一的动作全无察觉,只是这似乎是他想要的,于是在下次翻页的间隙,大道以知腾出一只手将工藤新一的脑袋压得更深了一点。

【所谓时间,究竟是什么呢?】*

是人类会有的问题,因为他们所拥有的时间是有限的,在有限的时间里他们反而会去思考这些东西。而大道以知所拥有的是无限的,漫长的时间磨去了祂对思考时间这个东西本质的兴致,祂大可以无限挥霍,用大量的时间去沉睡或者去消磨。在时间这件事情上,祂因为太过富有而显得浪费。

“唔……很棒。”祂轻喘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说这本书还是说身下的人。

“呜呜呜——”受到鼓舞的人只能这么回复祂。

工藤新一对于口交这件事情格外执着,似乎在他看来一场不以口交为开头的性爱就是不完整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外口流出,似苦似咸的,但尝在工藤新一嘴里却是幸福的味道。他微眯着眼从下向上打量着大道以知偶尔被书脊挡住的线条优美的下颌,鼓着腮帮子像一只进食的仓鼠一样努力吞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以知在不需要翻页的时候就会一只手摁着他的头,有时候是抚摸,有时候是略显粗暴地将他一次又一次摁在深处,进到他自己吞咽时进不到的地方。

他毕竟不是两年前的他了,如果大道以知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他的头发,那么他就会用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大道以知的马眼,去吮吸,用舌头搅动,顺带用手去照顾唇舌触及不到的柱身和囊袋;如果大道以知摁着他操,他大可以配合地蠕动喉口的肌肉。

如果不看他硬的流水的肉棒的话,这一幕竟然显得有些温馨。可以想象一个冬天,壁炉里有温暖的火苗在燃烧,干燥的树枝被火舌吞蚀时有轻微的爆裂声,大道以知在腿上盖了一个印着简单花纹的羊毛毯子,手中拿着一本书不紧不慢地读着,而他在这个画面里就是那个偷偷藏在羊毛毯子下面,亲昵地依偎着大道以知的孩子。

可是这只是一个不冷不热气温刚好的春天,那团火苗不烧在壁炉里而烧在他的心里。

明明没有人抚慰,明明理论上讲没有任何快感的来源。只是这样包裹在属于大道以知的静谧的氛围里,这种虽然奇异但是带着某种家一样温馨的氛围里,他爱着的人看着他喜爱着的事物,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他喜悦得心都要化开。

大道以知也注意到了小侦探可怜兮兮吐着口水的肉棒,只可惜两只手暂且已经被其他物什占据,没有办法帮忙。

如果再来一只手就可以了,只是会吓到他吧,大道以知想,倒也不是,对于祂来说,其实手脚的区别也不是很大。

“很难受吗?新一。”大道以知用脚碰了碰那个小可怜,带着肉体特有的柔软,踩下去的时候会有轻微的下陷和回弹。用力不大可以感受到属于硬韧部分的推拒,有点像脆骨放多了的脆骨肠。

被堵着喉头的工藤新一没有办法回答,几乎是在大道以知踩下去的一瞬间他就失去身体支撑一样向前倒去,白着眼睛给大道以知狠狠地做了一次深喉。喉间的软肉和身下的睾丸一起痉挛着,抽搐间吐着透明粘液的小可怜变成了吐着发黄的白色浊液的小可怜。

这是……奶油蘑菇烩鸡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甜品变成主餐了,这就是时间的作用啊。

挺好的。

……

“怎么样以知哥?”黏糊着腻在大道以知怀里陪着祂又重新看了一遍推理的工藤新一问。

“有点……出乎意料。”大道以知诚实地回答,“我最开始认错凶手了。”

“是以知哥你对这种诡计了解的太少了,这个作者其他的几本书我也看过,看这本的时候开头就已经猜中了所用的诡计。”工藤新一不禁有些得意,“不过我推荐它跟它的作案手法倒是关系不大,而是凶手的动机。”

“【要是不那样对着某个对象发泄心中的愤懑,大概就会被悲伤击垮了吧。】?”大道以知回忆起书中的内容,“是相当极端且悲哀的情绪。”

“是啊……时间有时候也是会骗人的,不过归根结底是被记忆、以及记忆里的参照物所骗了呢。”工藤新一如是感叹道。

“很有趣。”大道以知认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把用深褐色荆木与皮条编织的克里斯莫斯椅,一张设计简陋的木制克里奈躺椅,是这个空旷的空间里为数不多的摆设。

黑金交织的窗幔和垂感十足的白色窗帘将这里隔成不太常见的圆形,流苏上面绣着茛苕的花纹。

是一个希腊风格的房间。

或者说,是一个房间被人特意用帘幕隔断出一片希腊风格的空间。

一只脑袋怯生生地从窗帘后面冒出来。

“别躲了,我看见你了。”大道以知坐在其中一把克里斯莫斯椅上,头也不抬把玩着手中的苹果。

事情是这样的。

工藤有希子被邀请前往百老汇观看他们最近广受好评的剧目《thegoldenapple》,但是她并不想和工藤优作这个对浪漫过敏的家伙一起浪费这个剧目,于是兜来转去邀请小兰和她一起去看顺便去纽约玩几天,捎带上她许久未见的儿子。

工藤新一本想把大道以知也一起带过去,但是被大道以知以短时间内都不愿再去美国的理由回绝了。

才相聚又要离别的小侦探委屈极了,大道以知调笑道,“觉得遗憾的话,新一给我演一个?”

工藤新一经历了惊讶羞耻愤怒等等一系列情绪之后,最后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不准笑话我。”工藤新一猫在帘幕后面仅露出一双瞪圆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

大道以知拿克里斯莫斯椅当摇摇椅一样前后翘着,随着前后的起伏点了点头,“嗯——嗯!”

工藤新一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白裙,无袖,胸前的布料做了压褶的处理,乍一看还有轻微的起伏,就像少女刚刚发育的胸部一样。不止如此,他还在左臂上戴了一个金色的臂钏,金色和象牙白色相辉映,有一种冷淡肃穆的古典主义的美。

“相当敬业啊。”大道以知揽住工藤新一,少年刚刚抽条的身体将柔软与坚韧结合的恰到好处,祂顺手给他系上一条腰带,“阿弗洛狄忒怎么能忘戴他的腰带呢?”

没有宝石也没有什么别的复杂的装饰,这个简单的腰带在工藤新一身上好像真的拥有了美神腰带的魔力一样,勾勒出少年纤细的腰肢,平添出一股青涩苹果搬的风情。

“赫拉还没戴王冠呢。”工藤新一红着脸白了大道以知一眼。

是的,今天所有的女性角色,都由他一个人饰演。

“唔……如果你想要的话。”大道以知笑道。

……

“哦,厄里斯,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工藤新一十分没有灵魂地念着台词,正准备精分成厄里斯回话。

“这样盛大的宴会,为什么不邀请我呢?”谁料大道以知接了话,祂拿出苹果乱改台词道:“我今天便要将它献给我最可爱的小侦探,未来的福尔摩斯,工藤新一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时玩闹随便拿的一个普通的苹果,形状也没有很饱满,甚至都不是很大,没有金色的涂装,距离神话里那个引起纷争的金苹果更是差远了。可是它小小地躺在大道以知的手心,衬得大道以知那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掌上都有了一丝血色。

大道以知专注地看着他,说:

“?καλ?λαβ?τω”让美丽者得此

完蛋。

耳边有遥远的鼓声传来,世界上的一切在此刻都飞远,只有眼前这个人近在咫尺。

半晌工藤新一才反应过来那根本不是什么鼓声而是他乱拍的心跳,此刻思绪空白又杂乱,好像什么都想了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但是脑子里有一个念头是清晰的,那就是

吻他。

鸡肉被烩得十分软烂,是入口即化的程度;奶香味醇厚且浓郁,但是又不至于腻口;蘑菇鲜美,是作为甜点的时候难以体现出来的存在感。

大道以知低头加深了这个吻,掌根贴在工藤新一腰眼无意识地揉弄,不多时就把工藤新一亲的浑身发软。

热意从手掌相贴的地方传来,光速占领了下半身。工藤新一的腿心发酸,习惯了被操弄的地方只恨不得有什么东西与它合为一体才好。

本来也就是一场闹剧,工藤新一也不准备接着往下演了,抬起一条腿便虚虚地缠在大道以知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大道以知还没有结束的意思,祂接着道:“究竟是什么让我的小侦探变得如此美丽呢?”

少年常年踢足球,但是没有练就一双肌肉虬结的腿,肌肉线条流畅,大腿捏上去微陷,显出一点丰盈的肉感。不过肉最多的并不是大腿,而是他白皙肥软的屁股,比起女性来说肯定是要窄,只刚好够大道以知两只手亵玩。大道以知将手探到裙底,顺着工藤新一紧致的皮肉摸上去,没有任何阻碍直接触及了他正打着颤的屁股。

“哇哦。”大道以知不含任何贬义地惊叹了一声,“是因为他充满肉欲的身体和淫荡的反应吗?”

大道以知捏合三指摸进工藤新一的后穴里,手指的进入让内壁轻微的颤抖,往深处摩挲一些就抖得更厉害了,连呼吸都变得更为急促。已经开始湿润了,祂在穴眼里随意地抽插了几下,不出所料地带出了些许透明的粘液。大道以知将手放在工藤新一眼前张开,那些源自于他体内的淫水依依不舍地拉丝,勾勾搭搭地彼此相连。

工藤新一看见那些拉丝的淫水羞的不行,湿润着眼睛舔舐大道以知的手指,从指间到指根乃至指缝,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大道以知轻笑一声,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在他的耳侧继续说,“还是因为他即使羞涩但仍对我坦诚的心灵?”

耳朵被大道以知不算大乃至轻柔的声音震得发麻,酥麻的感觉从一侧迅速侵袭了半身,上至天灵盖下至脚底板都开始不再听使唤。工藤新一迷蒙着一双圆溜溜的蓝眼睛,眼神黏着地攀附在大道以知身上。

“怎么没穿内裤呀?”大道以知悄声问他。

温热的气流顺着耳洞进到大脑里,感觉理智已经停摆了。

“因、因为没有……没有女生的内衣,总、总不可能跟小兰借一个吧?”工藤新一小声回答道,肯定会被当成变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里面穿男生的内裤好像也不影响什么?

不过大道以知是不会这个时候说出来让工藤新一更加难堪的,祂揉了揉工藤新一的脑袋,接着说祂的魔改版台词,“又或者是因为他那颗充满智慧但是又坚守正义与公平的头脑呢?”

“是因为什么呢?新一。”大道以知扶着性器在工藤新一的后穴附近轻轻戳弄,但是就是不进去。

过分的渴望让工藤新一难以忍受,他微微扭动着屁股想要将那根熟悉的老朋友吞进去,但是却总不得章法。

“要你进来嘛以知哥。”小侦探只得撒娇道。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呢?”大道以知坏心眼地继续问,“你是我的阿弗洛狄忒,还是赫拉,抑或是雅典娜呢?”

怎么选得出来嘛!

要是当时能够争辩得清楚,特洛伊战争就不会打了。

“我是,我都是,以知哥。”工藤新一急促地哭叫道,“我是你的小婊子,你一个人的小婊子,我还是个处女,你怜惜怜惜我吧——啊呃……”

“贪心的孩子。”大道以知状似叹息了一声,痛快地挺进了工藤新一的身体里,等候多时的穴肉蜂拥而上,热情地招待这位熟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填满的感觉如此美好,以至于在大道以知缓慢地向外抽动性器的时候那些淫媚的嫩肉仍在恋恋不舍的挽留,明明只向外抽出了一点点就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吸。快感如潮水般从结合处翻涌而来,一波一波将他死死地拍打在岸边,工藤新一软绵绵地靠在大道以知的颈窝处,半吐着舌头断断续续地呻吟。

“但其实都不是呀,”大道以知吻了吻他的额头,“这个苹果就是给你的。”

“哼嗯,我早就知道,嗬……我,哈,我不都属于你了吗?”工藤新一脸上还带有一丝得意,“那还选什么呢?”

大道以知眨了眨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嗯……赤井秀一说的没错,这样真的会更香欸。

大道以知品尝着愈发鲜嫩乃至溢出汁水的奶油蘑菇烩鸡想,在这一点上他还是蛮值得信任的。

……

“为什么感觉以知哥你这么熟练啊。”工藤新一脱下身上皱巴巴的明显不能再要了的裙子,语气微妙地问。

“唔,可能是因为我是成年人?”大道以知面不改色地回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指针缓缓指向零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诸伏景光盯着玄关处的门把手看了好一会,才确定大道以知不会过来了。

第七天。

今天是大道以知没有来的第七天。

诸伏景光默默数着日子,又在日历上面划去一天。他起身把房间内的灯全都关掉,还是感觉这个房子空旷得令人感觉恐怖。他熟练地在地下室里打好地铺,湿度稍微有些高,不是人体比较能适应的湿度,如果大道以知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反正大道以知不在,他偷偷睡地下室应该没有人会知道吧?

先前因为带工藤新一去过,所以那个湿度和温度都很好的地方暴露了,大道以知重新给他找了一个位置。

自从搬来这里之后,大道以知就不让他老往地下室跑了,说是怕他发霉——其实萩原研二也这么说,但是对于他一个人来说,这个房子实在是太大了。

睡意朦胧间,诸伏景光攥着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

确实还是太潮湿了,空气中的水汽似乎都要凝结出来变成雨水落在他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大道以知,祂顺手点了灯,看见自家苏格兰在灯光的照射下瑟缩了一下,祂默默地把亮度调低,声音也放缓了些:“不是说了可以睡在卧室吗?”

是梦吗?

诸伏景光没舍得眨眼睛,直到眼睛因为干涩传来生理性的不适,身体分泌生理盐水来湿润这个脆弱的部位。

众所周知,当流速增大,过流断面减小,就会产生紊流流线不再清晰,流场中掺混许多小漩涡的流动状态。当产生破坏欲和想要改变这一切的冲动,但是又被自己压下来的时候,就会产生烦躁的情绪。

烦躁是一种消极的愤怒,因为无力改变也不能改变的压抑而看起来与愤怒不同,是作为随心所欲的生物从未体会过的情绪,大道以知如今却已经有些熟悉。

或许还掺杂一点郁闷?

“しゅじん,”眼眶中蓄积的东西终于掉了下来,诸伏景光嗫嚅道,“我以为您不要我了。”

“ごめんなさいgomennasai,”大道以知轻叹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但是还是解释道,“这几天被新一缠得比较紧,没有过来看你。”

理所当然的没有起到什么正向作用,苏格兰的悲伤与恐惧浓郁到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绝望的程度。

没有办法再去说什么斥责的话,大道以知蹲下,问:“所以为什么呢?你在害怕什么呢?”

那双雾色眼睛里面的迷雾都要转起来了,诸伏景光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称不上正常。可是实在是被忽略太久了,在黑夜里被大道以知忽视太久了,久到黑夜已经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久到他开始质疑自己是否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而不是已死游魂的幻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害怕被大道以知遗忘、害怕……被祂抛弃。

他开始质疑自己在大道以知心中的定位,明明赤井秀一可以、琴酒可以、甚至连那个未成年的小孩都可以……

诸伏景光看着他的幻梦,想要去触碰大道以知顺着膝盖伸出去的手指,就像米开朗基罗那副《上帝创造亚当》一样,“我,只是觉得太冷了。”

寒冷顺着骨头的间隙爬进去,恍惚有啮齿动物在啃噬里面的骨髓。

大道以知捉住了那只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再度叹息一声,“你睡在这里当然冷了。”

指尖是冰凉的,甚至还微微发抖。大道以知握住诸伏景光的手,发现以祂的体温对于诸伏景光来说都称得上是温暖了。

“走吧,先上去。”大道以知不容分说地将诸伏景光抱起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对地下室这么情有独钟啊。”

“好些了吗?”大道以知紧紧贴着诸伏景光,将温度传递过去。

四肢逐渐回暖,只余空洞的内心。但诸伏景光还是应了声“嗯”。

为什么不抱他呢?

即使是在心里也无法将那个词说出口,一想起来便能面红耳赤羞到无地自处。那个人,大道以知,存在着便与其他人画风都不一样,他只是恣意怠惰没有任何形状地往那一站,修长的肌肉包裹骨骼,松垮的衣衫贴合皮肉,皮肤就好像被强光打过一样令人有一种奇妙的白皙到透明的幻视。不是像,那个人就是光啊,他只是存在就在发光,那些阴暗扭曲无可见人的东西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呢?

说谎,大道以知想,根本就没有好多少。

无法触及、无力改变、无可奈何……不理解、搞不懂、想不通,人类为什么这么复杂呢?

大道以知又想叹气了,但祂还是再次尝试了下,“那能说吗?你在恐惧,为什么?”

灰蓝色的猫猫只是用潮湿的眼睛看着祂,空气有一点点安静。

“不想说也没关系的——”大道以知安慰他也安慰自己道。

神明的神色已经足够柔软了,柔软到雾气都溃散,灰色都变得灰白,莫奈在画作里掺了毕生的泪水,也无法再柔和下来。

明明说好了没有什么不好向我言明的……大道以知委屈。

“没事……我只是,我只是在想您为什么不愿意抱我呢?”猫猫也受不得他的神明受委屈,哪怕他自己已经足够难堪。

说出来了。

最后还是说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被怎么看待呢?他那些难以启齿的祈望。但是明明其他人都可以的,不要接纳所有人却独独将他一个人关在门外,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现在没有在抱你吗?”大道以知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并看到诸伏景光的脸还有耳朵尖确切来说浑身上下都已经红透了。

“不是、不是这个……”诸伏景光低下头,掩面将自己藏起来。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说的出口。

可是……只能理解字面意思的话……即使说这种话也没关系吗?哪怕是这种东西也要言明吗?欲望、渴望、奢望……如果连罪恶都可以包容的话又为什么不能包容这些呢?

“不是拥抱,是だく……也就是、就是sex的那个……”诸伏景光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不敢看大道以知的脸。

“啊,是这样啊。”大道以知恍然大悟,“是这种事情就没办法了,达——咩,欸你不要难过啊,不是,啊怎么说,就是现在还不行。”

“要怎么解释呢……你明白的吧?你有两种身份。”大道以知耐下心来跟苏格兰说明这一切的缘由。

私藏一瓶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道以知早就知道,只是没有想过居然是这么费心费时费力的事。祂收藏的这瓶酒除了一些生理上的已经被祂解决了的缺陷之外,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是他是个卧底。

没错,卧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底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像赤井秀一也是卧底,但是他的这两种味道就像鸳鸯火锅一样,是分隔开的,他将这两种身份处理的很好。但是诸伏景光就不一样了,他没办法分的那么清。

“并不是叫你放弃警察身份的意思,当然更不是要你放下你本来理想的意思……”

除了作为苏格兰之外,他还是奶油炖菜,这个味道已经消弭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存在,很轻微,让苏格兰也多了一丝柔和清淡的甜香——等等,这不就是百利甜酒吗?虽然是用苏格兰威士忌调的有点奇怪,但是意外的味道融合的不是很好吗?

钻进死胡同的竟是祂自己?

“我只是担心属于你的另外一个侧面没有做好决定而已。”于是大道以知十分自然地转变了话头,“即使是作为警察的诸伏景光也要接受我吗?”

……

大道以知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揉捏,稍微用了一些力道,运动量不如以往而被养出一些软肉,此刻就都从指缝间溢出来。吐息也随着话语打过来,落在发红的耳朵上,连带着被大道以知触碰到的肉也热意升腾,毛细血管舒张、血液流动加快、红得仿佛被蒸过了一样。

“我一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的,这是最后一次哦,真的决定了?”煞风景的话又一次响起,诸伏景光紧闭着眼睛飞快地即答了一声“嗯”。

其实本来没准备今天就喝的,但是好像这时候喝也不错?

手都已经放在别人敏感带肆意撩拨的大道以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话与宽容显得有多么形式主义,得亏被提问者本身也有了答案不然会被唾弃的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已经完全立起来了,超激动的样子欸。大道以知给面子地凑过去吮吸了一下,听到了诸伏景光一声短促的闷叫。

祂抬起头看他,发现诸伏景光正眼神迷茫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祂轻轻舔了一下诸伏景光的手背,“没关系哦,我喜欢听的。”

腾出一只手把诸伏景光的手摆到该摆的位置上,亲了亲留着泪的眼睛,并被诸伏景光的睫毛搔到了唇瓣。大道以知歪了歪头,这种轻轻柔柔的触感有点新奇,“喜欢的哦。”祂又亲了亲,只是没有刚刚那种羽毛一般的触感了。

大道以知没有强求,把诸伏景光的屁股托起来顺着边缘慢慢扯掉他的睡裤,然后嫌这样不够利索勾着把内裤也拽下来了。“傻了吗?抬抬脚啦。”

诸伏景光这才恍然地配合大道以知的动作,即使本身就是深色的内裤也能看到很明显的更深颜色的痕迹,拽下来的时候甚至还在黏黏糊糊的拉丝。

“哇,已经这么湿了啊。”大道以知惊讶,手指伸过去果然腿心已经泛滥成灾,“不是吧,只是抱着我欸。”

祂好奇地在肛口的附近摸了摸,菊花已经有些充血变成艳红色,张合间隐约可以窥见里面的软肉,祂试探着将整根手指捅进去,意外地没有废太大的力气。

“有……一直有塞着,您的,那个。”苏格兰怯声说道。

啊,是那个什么,瓶塞?他不说大道以知自己都快忘了这事了,其实到后来所谓的贮藏条件什么的早就被祂甩到一边去了,也就只有苏格兰那个家伙还把这种东西当回事吧。

不过,“ii——koii——ko好乖好乖”大道以知哄孩子一样说,“所以是在哪里?吞进那么深的吗?”大道以知将手指探进更深的位置,几乎是还差半个指节就要全部捅进去的时候才触碰到那个比较坚硬材质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橡木被水已经泡的发软,并不太好取出来,大道以知试着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想要把它夹出来,却不料不小心将木塞推的更深了。

“糟糕,这么深你平时是怎么取出来的?”大道以知抓起苏格兰的手自己打量,“怎么看都是我的手指更长吧?”祂把苏格兰的手捊直,掌根相贴的对比,末了点了点头,“看,就是我的手指更长。”

“所以,苏格兰平时是怎么取出来的?”大道以知迷惑,“不可能不取下来的吧?”

几乎被大道以知的眼神逼的无地自容,诸伏景光捂住自己的眼睛,小声地说,“就……就可以排出来。”

欸嘿?

“想看。”大道以知找好绝佳观众席,兴致冲冲地冲着苏格兰说,“开始吧。”

好像是什么表演一样。

诸伏景光又被大道以知臊得满面通红,穴肉在大道以知的视线下无意识地蠕动了几下,木塞反而被吞的更深了。

“这样只会起到反效果吧。”注视到诸伏景光体内情况的大道以知说。

“您不要再说了。”诸伏景光终于小声抗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话的大道以知在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安静地看苏格兰操作。

木塞一整个都进到肠道里面最开始只是个意外,刚开始是会觉得有一点难,但是括约肌总归是控制力比较强的肌肉,多来几回之后苏格兰就对此驾轻就熟了。

大约就像蛇类进食一样,一圈一圈的肌肉慢慢地推移,然后木塞就以一种虽然慢但是存在的速度出来了。

白橡色的木塞因为吸饱了淫水而变成带些鹅黄的颜色,重量比原先重了一倍的样子。

“厉害厉害。”大道以知赞叹道,“虽然上回就知道你很敏感——这已经不是仅仅只用敏感就能解释的事了吧?”

因为是喜欢啊。

哪怕是被粗暴的对待都会身体都会哭着叫着只恨不得再多一点,稍微亲昵一点的肢体接触都觉得是恩赐,感激涕零地流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液体来,更何况是这样被好好的对待呢?

涨满的喜悦甜了大道以知一嘴,祂舔了舔唇瓣想,真不愧是百利甜酒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自己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被碰到的每一寸皮肤都火烧火燎,好像镁条被燃烧,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模糊失焦,只余一片亮到刺眼的白光。诸伏景光下意识攀住大道以知的肩膀,向着印象中大道以知眼睛的方向望去。

就像烧坏了一样啊。

大道以知用手背贴了贴诸伏景光的额头,迥异于方才的冰冷,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热度。迷蒙着一双眼睛望着祂喘息,呼吸间甚至能够隐约看见在室内凝结出白色的水雾。大道以知停下在诸伏景光体内摸索的指节,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这就射了吗?”最后还是没想出什么话来描述这个场景。

因为没什么准备所以射到了床上还有一些溅在了大道以知身上,诸伏景光微微蹭了蹭大道以知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丝毫没有减弱半分热意。

“那我就不客气啦?”大道以知象征性地问了一下,手指搅弄的动作更加肆意了些。

诸伏景光呜咽一声双手将大道以知的手捧在手心里,贴在脸上将自己埋起来,蜷缩着就像一张被拉到极满而显得颤颤巍巍的弓。

“ii——koii——ko,”大道以知将手指从诸伏景光的体内拿出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粘腻腻的水渍在诸伏景光的背上留下一条鲜明的水痕,“那么着急地想要跟我sex,结果这就受不了了?”

大道以知歪着脑袋动作散漫地单手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线条干净且细腻,光影对祂格外柔和。未尽的水渍在祂的胸膛附近也流了些许痕迹,隐约有些亮晶晶的反射。大道以知拉开裤带,勃起的阴茎跳了跳,祂垂着眉眼撸动了两下,不自觉就抱怨道,“总是被你搞硬了又不能吃,我也很辛苦的好咩?”

“我可以……您想什么时候吃,都行。”诸伏景光的声音传来,唇瓣濡湿了祂的手心,能够感受到他声带细微的震动。

“不要以为你现在卖乖等下我就会饶了你,”大道以知把诸伏景光的腿拉开抵在他的穴口,声音压低威胁了一句,“抱着我都能湿成那个样子,会被操死的哦。”

才射过没多久的阴茎,闻言又吐了一泡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更兴奋了啊。”

……

疼,还是疼。

虽然已经被狠狠地调教过了这口穴,但毕竟不是真刀真枪地上,只进去了一点就能感觉到胸口闷的发慌,全身上下一口气都提不上来,腹直肌尽数隆起,股内股外都在不规则的抽搐。

“嗯?会疼吗?”大道以知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类型,只得软着嗓子哄道,“唔……还有好大一截呢,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嘛。”

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对面那个人还在继续说话,这次祂甚至贴过来对着他的耳朵说:“喜欢的哦,不是说好都给我的吗?”

诸伏景光被气流激得一颤,屏着呼吸生怕错过哪一个字。

“明明你想要的叭?我的肉棒,不是想要好久了吗,都到你面前了就让它进去叭。”声音变得含糊,耳垂有被唇舌摆弄的感觉。诸伏景光直接被大道以知不知羞耻的发言臊到脑子发懵。

为什么他能这么……毫无异色地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呢?或者大道以知是会更喜欢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说……这种话的人吗?好像是……赤井秀一就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来。

可是,就算说这种话他也好可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颗心被丢进棉花糖机,抽成缕缕的糖丝,然后绕着自己喜爱的人团成一朵甜甜的软软的云。

真的很甜。

诸伏景光的体内热乎乎的,肠道箍得很紧,但是肠肉又软极了,让人怀疑一用力就会把它劈开乃至撕裂。就像给肉棒来了个一对一的专门洗护服务,泡在温度刚刚好的热水里实在是很舒服。

真不理解为什么明明那么多水了还是这么紧,大道以知想,人跟人之间的个体差异有这么大的吗。

毕竟是很敏感的体质,只在刚开始难进去了一点,真的完全捅进去之后反而听见诸伏景光后仰着脑袋尖叫了一声。肠肉胡乱绞了两下,小腹弹动,肠道里又喷了一股水出来。

“这是……高潮了?这么快?”大道以知茫然地眨眨眼,“会脱水的吧?”

煞风景祂一直很有一手。

诸伏景光很想说些什么来改变这个气氛,但是又实在不善言辞,只能献祭自己一整颗心,反而安慰道,“没关系的。”

大道以知耐不住欺身上去吻住他,甜但是不腻,喝下去味道有点像奶茶,但是比奶茶又清爽一点。奶油是很滑口的,没有琴酒那种割喉的冷硬,也没有黑麦那种发麻的辛辣,是相当温和且乖觉的味道。

诸伏景光眯着眼睛看祂,恍惚间看到了早上四五点起来时从山岚间升起的朝雾,晨起的水汽浸没了他每一寸皮肤,和着血液里的灼热一起奔腾流向四肢百骸。

尤其是小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的那根肉棒上面的筋膜一突一突的跳动,心脏不争气地跟着这个节奏一起泵血,身子也跟着这个声音一起颤动。搞得他们好像就是天生一体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伏景光这一副顺从的姿态传达着可以随意侵犯的信息,本来就不知节制为何物的大道以知就更加放肆了。祂还算体贴的就是记得在床头放了一个枕头,防止诸伏景光在祂持续不断的撞击下脑震荡导致祂好不容易修好的脑子旧疾复发。

交媾的声音逐渐变大,先开始是“咕叽咕叽”,再后来就变成了“噗嗤噗嗤”,最后肉棒贴合着肠肉挤出来的水声带着鼓泡泡又破裂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猝不及防被顶到极深的地方,诸伏景光发出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很陌生的音调,他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身,迎合的意味大于挣扎。抚在腰侧的手臂骤然收紧,诸伏景光顶着漫山的雾色看过去,大道以知正半垂着头喘气,有一滴汗水顺着他优越的下颌线滑落。

“会扭的话就多扭扭嘛。”大道以知俯身下来道。

他鬼使神差地舔掉了那滴还未落的汗水,却被人死死掐住了喉咙。

“想要……肏得再深一点……你没问题的叭?”大道以知轻笑一声,哑得有些惑人,“你肯定没有问题的,苏格兰超乖的~”说着就不管不顾地掐着腰往死里捅,阴囊都要操进去一样。

理所当然诸伏景光没有任何反对的话,乖顺地躺在祂身下捂着嘴努力压抑着喘息,沉闷的鼻音听不出来是迷醉还是痛苦,后穴却是湿热绵软很贪婪地咬着进出的性器。大道以知那根被粘腻腺液泡得狰狞的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带出翻卷出的充血的肠肉,旋而又重重地连着性器一起塞回去。

诸伏景光的胸膛随着抽插的节奏一阵阵地发抖,生理盐水没有道理地从眼角和嘴角流下,嘴里有血腥味,应该是方才头往床头撞过去之后没反应过来咬到了舌头。诸伏景光白着眼无声地尖叫,被顶出去又拉回来,脑脊液都要在这样剧烈的运动中给甩飞。可即使是这样也不舍得叫停,咬着唇不说一个字,如果要说的话也是模糊的“没有关系”。

大约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毕竟是只要被垂怜就会喜悦到心都化开的那个人啊。

在如海啸般的快感面前大脑没有什么意义,只能简单的处理喜悦喜悦喜悦这样的信息,就像从无良商家那里买了劣质的卡带,停留在喜悦这两个字上不愿意再往下走动,整个大脑被这样重复但有意义的信息塞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操到太深位置的痛苦反而比无尽的喜悦更好识别一些,但是一想到痛苦的来源于出处,大脑就再度被喜悦占领。

后面其实有些意识模糊,诸伏景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出声,可以确定的是被掐着脖子和腰身死死地按住中出了。大道以知的阴茎不安分地一直在抖,连着射了好几股。被这样强势占有的感觉按理来说应该不算好,可他那无法思考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些诡异的联想:

他好像终于将自己端上了餐桌,献给了自己的神明享用。

而神明非常满意他的供奉,并降下了祂的恩赐。

肉棒抽出去的时候穴肉还恋恋不舍,临别时大声地亲了一口发出“啵”一样的声音。

大道以知苦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诸伏景光,四肢不正常地摆放像是球关节坏掉了的BJD娃娃,浑身上下流露出被使用过度的气息。因为射的很深精液还没有流出来,但是肛口似乎有些神经性的抽搐,现在正在绞着空气。

很甜,但是不是很耐操欸。

“还能动吗?”大道以知把手放在诸伏景光眼前招了招,瞳孔依旧涣散没有应激反应,“操傻了啊……”

大道以知下床准备找些水过来,被诸伏景光牵住了手腕。

感觉再稍微用点力这个人就要散架了。

大道以知把诸伏景光抱过来一起到外面找水喝,祂喂到诸伏景光嘴边,水却顺着嘴角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叭连吞咽反射都没有吗?”大道以知叹了一口气,含了一口水准备度过去。

“出来了……”诸伏景光嗫嚅道。

一吻毕,大道以知轻轻咬了一口苏格兰的嘴角说,“早出来了,好迟钝哦苏格兰。”

“不是……是精液,出来了。”

大道以知怀疑这家伙是否还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有好好含住的,本来……只是,太多了……”诸伏景光好像活过来一些,那张呆愣愣的脸上能看出极为可惜的情绪,“还是流出来了。”

大道以知仰头猛灌了几口水,又尽数度到诸伏景光的嘴里。单手将他抱起另一只手略有些粗暴地推开门,随后将其甩到床上去。祂拉开诸伏景光的腿,透明的淫水混着白色的精液一丝一丝地往下掉,肛口还在收缩着挽留。

大道以知把额前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顾诸伏景光的抗拒扣弄他的后穴把里面的精液引出来,“嘛……这么喜欢的话,问我再要一些不是更好吗?”

诸伏景光股缝乃至腿心的一片都已经被磨红了,更别提那个饱受摧残的菊花了,关节在被大道以知拉开的时候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大道以知把他摆成了后入的姿势,带着点鼻音问,“嗯?想要多少精液都可以的,再做一次怎么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道以知的耐性是不能用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的,已经给过非常多机会,看在他不那么耐操的情况下已经非常温柔了。

“再抬起来一点。”大道以知拍了拍诸伏景光的屁股,语气都已经变成了有些冷淡且理所当然的祈使句。

诸伏景光想起刚刚瞥见大道以知手臂上绷紧的肌肉线条和脖子上隐约的青筋,心软得不行,明明下半身的肌肉已经用力到抽搐不再那么听使唤,还是咬牙配合着抬高了屁股。

平板支撑可以无障碍地支撑两个小时,但是却支撑不了他在大道以知的身下做一回。膝关节也许已经磨破了,也许没有,人已经变成了婚丧嫁娶时用的纸人,风一吹就倒、水一浸就软、火一烧就化成灰。

这张床就是当初买房的时候附带的家具,大道以知懒得换,此时果然撑不住大道以知的力道,木制结构“咯吱咯吱”的响。

可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诸伏景光没有力气的事实,臀部的高度不断回落,大道以知捞了几回上来还是会不自觉地往下掉。祂“啧”了一声垫了一个枕头到诸伏景光身下,但是不够高,于是把那个放在床头的枕头一并抽走也垫在下面。

“早知道就多买几个枕头了。”大道以知抱怨道,即使是这样这个高度也只能说是勉勉强强叭。

诸伏景光双手撑在床头,被操到深处时还是整个人往前一扑。也不知道是不是商家格外懂得这一点,床头表面覆盖了一层柔软的填充物,否则高低得给他整的眼冒金星不可。

大道以知把诸伏景光拉回来,一手压着他的后颈一手把着他的腰窝,这才没让他再到处乱撞。

“锻炼锻炼啊苏格兰。”大道以知上身伏低,压着诸伏景光说。声音懒散带着点怠惰,动作却没有收力。

这不是谴责却胜似谴责,由于背着身诸伏景光也看不清楚大道以知的表情,只知道从进门开始大道以知的情绪就很不好bushi,他本就湿润的眼睛里又沁出水来,“对不起……我确实、呜!很呜哇……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只是躺平任操这种事情都做不好,还常常给别人添麻烦。

“嘛……不是这个意思。”一不留神诸伏景光又陷入了名为绝望的情绪黑洞之中,大道以知知道这一会儿他那敏感的心肠里面估计已经转过几回了,祂抚了抚额头试图去理解人类究竟在想什么,但是还是理解无果。

可以吗?

要那么做吗?

大道以知没有犹豫太久,祂把诸伏景光转过来,抓着他的手做三指状点在自己的额头上。

众所周知,大道以知是可以直接触碰到情绪的生命形态,祂也以猎食爱情这种能够产生负熵且极端有序的情绪为生。借用人类的物理学家薛定谔的说法来解释这一切吧:“生命以负熵为生,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不断对抗熵增的过程”

所以除了能够触碰到别人的情绪之外,如果大道以知愿意的话,祂是可以让人窥见自己的情绪的。

人类的语言匮乏又繁复,大道以知还是更喜欢简单地用最不会出错的方式交流。

诸伏景光不知道大道以知要干什么,很快指尖接触到一些冰冰凉的东西。

“不要乱碰,你真的会死哦。”

见状大道以知把诸伏景光的手弹开,额头贴在诸伏景光的额头上,“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嫌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冥冥之间诸伏景光立刻就理解了这是什么东西。

为了照顾人类的理解形式,姑且可以把它称作精神海,在感官上是如宇宙一样黑暗且孤寂的样子。

平静。

十分平静。

间或有一些简单的星光,大多数都是喜悦或者疑惑,只是最近出现了一些新的情绪。

作为以情绪为生的生物,不论大道以知看起来情绪有多么的波动,祂的内核都是极度稳定的,平稳到可以称作安详的地步。

人类是浅显的,他们脑子里的海几乎是瞬息就可以被搅得天翻地覆,就像一洼浅浅的水塘,一个雨滴下来就能泛起涟漪。

可再大的黑洞相对于宇宙来说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大道以知稳定的情绪迅速镇平了属于诸伏景光的绝望。

“就是这样。”大道以知拉开和诸伏景光的距离,也不管诸伏景光的脑子能不能适应祂的交流方式,“你明白了吧,我是喜欢你的哦?”

这种行为对于大道以知来说其实已经相当于对着小猫小狗说人话并要求他们理解了,但是猫狗虽然不能明白人类在说什么,大体的语气还是能够感知的。

诸伏景光从那种带着淡淡欣悦的平静中缓过神来,无法抑制自己亲近大道以知的欲望,眼神孺慕且潮湿地舔舐着祂的脸颊,“しゅじ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伏景光仿佛感知不到疼痛与疲倦一样贴在大道以知身上,贪婪地用屄穴把大道以知的肉棒吃得更深了一些,脸上还扬着痴痴的微笑,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软塌下来。他将脸贴在大道以知的胸膛上来回磨蹭,手攀着肩膀像树袋熊一样,语气绵软:“操我叭……”

操死也没关系的。

死在那样一片宁静里不是很好吗?

这一刻,诸伏景光终于明白祂为什么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能够发光,为什么又怎么救了他,为什么跳出所有的规则之外也不用担心救下他这么一个麻烦。

因为那就是光。

那是他的光,他的神明啊。

“好淫荡哦。”大道以知捏住诸伏景光蹭在祂腹肌上的性器,“帮你弄出来怎么样。”

诸伏景光已经明白这些话没有任何贬义,如果有什么情绪的话,那就是单纯的赞叹。大道以知带着点懒散的鼻音和有些上挑的语调,像一个小勾子一样反复地剐蹭着他,脑子因为刚刚的冲击现在只剩下了喜悦。

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面磨蹭两下,透明的腺液哗啦啦地流出来,大道以知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很快因为这个动作不方便肏弄而半途而废了,“反正你可以被操射的叭。”祂理智气壮地说。

“しゅじん……”诸伏景光如是回答道。

身体有知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正在操着他的这个人是大道以知。

诸伏景光曾经看美人鱼义无反顾地变成泡沫的时候,他的内心还在为美人鱼而感到悲伤,现在他终于明白美人鱼的选择。因为是大道以知,所以脚下踩着刀刃跳舞也是快乐的,所以没有办法言语也是快乐的,所以在阳光下变成泡沫也是快乐的。

大道以知没忍住大大地舔了一口。

偶尔开放一下■■好像效果还不错?

最起码在恢复精神状态上的效果挺不错……当初工藤新一是不是也可以用这个来保鲜来着……好像不行那个时候只想着吃了会吓到他叭……反正他现在也用不到了。

……

可能是脑子跟着淫水一起流出去了,命也丢了半条,几乎是两眼一翻时间稍微再长一点就能看见三途川的程度。像是一条正在油锅里被煎的鱼,翻过来又翻回去,时不时再回光返照一下的弹动两下,是他为这场性事做的全部了。

“本来上回就操傻了,感觉现在是真傻了啊。”大道以知把诸伏景光再次翻回正面来,向上掀了一下他的眼皮,果不其然眼珠已经向上翻了。

没什么反应的话操着其实挺没意思的,除了味道好之外可能一无是处了。

被惯坏了的大道以知完全不管好吃曾经对于祂来说是唯一的评判标准。

诸伏景光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关键词,迷迷糊糊地又挤出了些话来:“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嘶声,幸好大道以知听力相当不错,祂凝神细听。

“射进来……全部……一滴都不流出来……”

“啧”大道以知垂着眼眸发出一个弹舌音,“真怀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诸伏景光艰难地睁开眼睛,强光刺激得他瞳孔放大,夸父追日、啊不,完全就是直视太阳却连眼睛也舍不得眨的笨蛋。他的神明微仰着脖颈喉结上下滚动,怠惰又随性的样子,每一根线条都简洁且完美,每一块肌肉都流畅且自然,每一块骨骼都完美得不似凡间物——好像本来也不是凡间物。肠肉痉挛得厉害,诸伏景光呜咽着挽留,然后如愿以偿。

为了精液不要流出来暂且保持着向上抬起臀部的状态,大道以知单手扶着这个已经遍布指痕的屁股,另一只手从犄角旮旯的地方勾出来先前诸伏景光吞进去的瓶塞“暂且只有这个了,先堵着叭。”

塞好之后大道以知拍了拍正蠕动着的臀肉警告道,“别吞进去了。”

恍惚间诸伏景光听见大道以知发出一声轻笑,“有那么喜欢吗?我回头再送你一个。”

……

“唔……为什么叫我しゅじん啊?”事后大道以知问,“你完全可以叫我以知,我允许的。”

“因为……是一点私心。”诸伏景光偏过头去小声地回答。他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的心态,他就是将自己摆在了这个位置,并会为了这样的关系和称呼而泛起甜蜜,就像棉花糖要依托着他的棉花糖棒才能够存在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iikoiiko,可是为什么呀?嗯哼?”大道以知并不太认可这是个答案,祂将诸伏景光的脸掰正,一副不问清楚就不会结束的架势。

“就是……可以看作是爱称,就像别人会叫我hiro一样。”诸伏景光臊得双眼紧闭,睫毛都细微得打颤,大有壮士扼腕的气势。

“hiro?”大道以知微微歪了歪脑袋,“你希望我这么叫你吗?”

大道以知仔细思考了一下否决了这个方案,“可是我也叫hiro欸,或者我给你取一个?”

“景光……嗯,景かげ就是影かげ,所以我可以喊你kage。”大道以知看向诸伏景光等待他的反应,见他没有反应就凑过去,鼻尖对着鼻尖,“你觉得怎么样?”

距离太近视线没有办法聚焦,落在视网膜上的全是一片白芒。

诸伏景光楞了一会,才缓缓展颜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我觉得很好。”

他的光照在了他的身上,从此他躲在了祂的影子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咖啡店外的街道寂静无声、不见人车,距离日出还有半个多小时,一道道晨光刚刚刺破整夜的黑暗探出头来——这样的寂静即使是在这个时间的东京也是很难见的,只能说这家店实在是坐落在了一个不太适合经营的位置。

透过橱窗看,艳红与深橘将半个天空都染上了诡谲的色彩,太阳还远远没有露面,但它周身的色彩已经先行侵入了这个世界。

迎客的风铃叮铃了一声,只迎来了一位风尘仆仆的警官。

“你怎么过来……”大道以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松田阵平的动作打断了。

松田阵平反手将暂停营业的牌子翻转过来,勾住闻声而来的大道以知的脖子热烈地亲吻,像是终于得见绿洲的旅人。

他浑身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拧一拧都能出水来,周身还带着未曾退干净的硝烟味,显然他刚刚从爆炸现场赶过来,残存的肾上腺素疯狂刺激着他的大脑,妄图用过剩的荷尔蒙将其宣泄出来——按照道理讲,他刚刚出完一次任务,即使今天有任务也不会让他去。

简单来说,他今天放假。

大道以知没有纵容松田阵平太久,“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东京最近的爆炸案也未免太多了。”

酒厂的行事祂也是知道的,如果是酒厂这么频繁地活动的话祂不应该一点风声也不曾听说过。

“不记得了,谁知道这群犯罪分子的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大道先生不如帮我分析一下?”松田阵平微微抬头舔了舔大道以知的下颌处,一手扯松了自己本来就没有好好系的领带,“你怎么开了一家……呃,咖啡厅?还是在这么……呃,冷清的地方。”

让一向心直口快的松田阵平想出这么多委婉的词汇属实是为难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咖啡厅,好吧我也没想好是什么。”大道以知把窗帘拉上,显然是准备今天不再营业了,“只是我接手的这家店之前是个咖啡厅而已。”

“要洗个澡吗?被闷在防护服里流了很多汗吧。”大道以知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是一个不小的卧室,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松田阵平这才明白从外面看那些不小的空间都去了哪里。

“你这真的是大少爷来体验生活啊。”松田阵平嘟囔了一下回复,“不了吧,现在洗了等会不也还要洗。”

他观察了一下床的大小,对于他们两个来说确实是小了点,但是够用。

“这不一样,”众所周知大道以知的问句形式意义多于实际意义,他不容拒绝地给松田阵平放了热水,“现在不洗等会你也不用洗了。”

“知道了大少爷。”松田阵平敷衍着,内心已经打算好随便冲冲就……

“还有这个,别想着应付。”大道以知把洗护用品和松田阵平一起塞进了简易浴室里。

“娇气。”松田阵平笑骂着,嘴角却越咧越大。

男朋友太娇气了怎么办?宠着呗还能怎么办。

……

因为之前的不告而别,大道以知被帝丹中学开除了。无所事事的大道以知思来想去,决定结束自己的打工人生活,毕竟只要没有老板,就没有人会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型的株社大可不必,他也没有那个管理的闲心,归根结底,他只是想要一个能在明面上活动的身份而已。

“但是开在这里,您是完全没打算工作啊大少爷。”过于不拘小节的恋人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浴袍早就被他蹭掉了,说话间将自己的手脚更深地嵌进大道以知的肢体中。

“今天我可是为了你停业诶?”大道以知揉了揉松田阵平草草洗过之后还有些湿漉漉的小卷毛,“茶茶就不要多说什么啦。”

“你本来就没开始营业,不要拿我当借口好吧。”松田阵平气呼呼地在大道以知的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大道以知可不像松田阵平那么幼稚,他顺势撬开松田阵平的唇舌,享用自己今天的早餐。

大道以知亲吻的风格就像慢条斯理将人吃拆入腹的斯文败类,跟之前日卖电视台大热剧中的一个食人魔心理医生有着微妙的相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电视剧场景的迁移,松田阵平偶尔会有一种他是大道以知案板上的鱼肉的错觉。

而且还是一板白嫩嫩的,用筷子夹起来就会因为空气的凉意和重力的作用在空中如同欲振翅的蝶翼一样轻微的颤动着的鱼肉。大道以知如是想,用松田阵平身上已经散的七零八落的浴袍把他身上的水珠吸干,并看到松田阵平那身冷白的皮肉上已经开始泛起欲色。

大道以知狭促地拍了一下松田阵平的屁股,柔软的臀肉翻起波浪,给了他一个可观的回弹力度,“松田警官在想什么色色的事,屁股都开始流水了哦?”

松田阵平的肛口因为这句话猛地收缩了一下,他伸手摸过去,除了一点未干的显然是洗澡时留下的水渍之外什么也没有。还未等他松下一口气跟大道以知反驳,就有一只手捏着他的手往穴口探去。

他方才在浴室里才清理过,此时肛口还松软着,不费什么事就吃下了他们两个的手指。肠道里面湿湿软软的,像是某种奇异生物的口腔,黑暗、湿润、柔软且充满吸力。

“我没骗你哦,这里真的都是水。”大道以知用松田阵平的指腹那一面去按压他靠近前列腺那一边的肠壁,本来应该有的微硬的触感在另一个人手的缓冲下变得几近于无,因为也不确定是不是找对了地方,故而下手也没轻没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干什么,这样弄好奇怪。”松田阵平拧着眉,想要闪躲却没有门路,反而被大道以知压着往他怀里的方向带了带,正正好找到了那个腺体。

尖锐甘美的快意从尾椎泛起扎进脑髓里,有无数未知的信息流在松田阵平的眼前炸开,把大脑冲到一片空白。他本身就已倦极,这样一来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身体软下来,除了腹下三寸那根东西外,全身的肌肉都软得不像话。

鱼肉是很鲜嫩的,那些辛辣也像是融进肉与肉之间的每一丝纹理里面了,混合着其他配料,散发出一种令祂也垂涎欲滴的香味。

但是尝尝也就罢了,早上吃这么辣的东西恕祂拒绝。

大道以知垂眸思考了瞬息,翻手拿出一个色泽诡异的非欧几里得几何体,形状扭曲但是又有着奇异的简洁的美感,简洁但不对称的形状里蕴含了无数人类所不能理解的知识。这本来是准备送给苏格兰的,是属于祂肢体的一部分,但是祂已经放弃了对这部分的感知,基本上可以看作一个死物。

暂且拿这个东西当饭盒了,用这部分将金堂柠檬鱼君吃掉,之后再收回就好。大道以知残存不多的良心对苏格兰说了声抱歉,至于他的礼物日后再想想叭。

为了防止十分容易散架的鱼肉破碎,大道以知十分贴心的捂住了松田阵平的眼睛,将肢体推入松田阵平的身体中。

“好冰……这是什么?”松田阵平受不住,喉间溢出一声称得上是苦闷的呻吟,但细听尾音又带着一丝丝甜腻。

“一点小玩意,需要温度再高一点吗?”大道以知安抚地亲了亲松田阵平的眼角,没有将手拿开。

“你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呃啊!”松田阵平惊恐地发现那个塞进他体内的东西逐渐涨大,温度也渐渐升高——这哪里是一点小玩意,这个恶劣的家伙!

松田阵平刚想要挣扎就被大道以知制住了动作,他才知道大道以知的力气居然这么大,他一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在大道以知的钳制下竟是纹丝不动,即使他没有用特别大力气去挣扎,但也不至于一点效果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很快松田阵平的大脑就没有余裕来思考这点不对劲了,那所谓的小玩意抵在他的腺体前的那一片震动起来。

“唔呃……”

松田阵平被这小东西震到双眼泛白,睫毛在大道以知的手心里微微的颤动,口中分泌大量的涎液而无法自主地吞咽下去。

“小玩意”振动一下,松田阵平的穴肉深处就放开一点,在这一来一回的攻伐战中,松田阵平的领地防线一溃千里。那东西现在已经称不上小了,楔子一样贴合着他的肠肉,将每一寸曲折的隐秘全部撑开,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炙热的楔子撬开了他身体里每一寸土地,灼烧着深处的软肉,哪怕是屏着息一动不动,那种诡异的憋胀感液酸的让他几乎落下泪来。

那东西实在深长,松田阵平几乎以为它已经捅破了肠子来到胃中,中毒般的快感席卷每一根神经,明明被大道以知捂住的双眼前应是黑茫茫一片,但他却看到了如同幻觉一般的彩色辉光。

那光芒光辉灿烂,其中色彩更是难以言喻,像是那春晨之时乱开在满山雾气里各色的野花,又像是秋暮之时飞扬在金色光辉下大片大片艳红的残枫。一片绚烂,仿佛骚乱的梦境。

又在这本应黑沉黑沉的梦境中品出丝丝甜意来。

失去感知就是这点不太好,大道以知直到见松田阵平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小腹鼓起,形状良好的腹肌几乎被腹中的东西撑平,才意识到已经涨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了。

自觉好像做的有点过火的大道以知揉了揉松田阵平鼓起来的肚子,凑在松田阵平的耳边轻轻地念他的名字企图唤醒他已经有些涣散的意识,但是动作却分毫未停,也没有让那部分肢体变小,就着这个大小继续进食。

“太深了……好胀,不要了……”松田阵平稍微回过神来一点之后攥着大道以知整整齐齐的衣服向罪魁祸首乞怜。

“没事的阵平酱。”大道以知亲昵地蹭了蹭松田阵平的侧脸,一边将那部分肢体再次分割成两个部分,他一手拢住了松田阵平高高翘起的性器,用手扣弄了几下马眼,稍微张大一些后就将一个小球抵着马眼口压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本来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的性器被堵住了出口,那个类球体在堵住出口后还没完,抽条沿着尿道钻过去。

松田阵平思绪昏沉,唯独尖锐的尿意无比清晰,前端大道以知塞进来的东西已经压到了前列腺,和后面的巨物两相呼应,似是要将那块软肉捣烂。

他脚背绷直,脚趾蜷缩,双腿缠上大道以知的腰侧,整个人如同被狂风骤雨打击着的花枝,攀附在树的枝干上微微的颤抖,只有在被肏到狠处的时候身体才会条件反射一般的肌肉绷直一瞬。

大道以知顺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的抚摸,像模像样地给予他一点安全感。

直到大道以知把所有的小东西全都卸下来,松田阵平涣散的眼神也没凝聚起来,倒是那根肉棒在失去东西阻碍之后象征性地弹动了几下,什么东西也没有射出来。

……

“变态。”松田阵平瘫在床上,臀间的肛口从青涩的雏菊变成怒放的玫瑰,还有些许艳红的肠肉向外翻卷着缩不回去,从里到外都散发出熟透了的气息。

“下回不会允许你再这么搞了。”松田阵平疲惫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有气无力地“教训”着大道以知,只是听起来就像是撒娇一样。

大道以知想要摸摸他还泛着潮红的脸,即使是轻柔的触摸对于这身刚刚经历过地狱一般高潮的敏感皮肉来说还是太过了,随便一点爱抚都能让他再度坠下地狱,大道以知只能转而去摸了摸他那头手感还不错但是现在又被汗水浸湿了的小卷毛。

“下回——”大道以知的道歉还没有说出口,松田阵平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种时候来的电话准没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以知的记忆力还不错,输入密码解锁之后将手机靠在松田阵平的耳边。

“是松田吗?”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严肃。

“对,是我。”

“警视厅现在人手不够了,你现在能出任务吗松田?”

果不其然,松田阵平听到这话挣扎着就想爬起来,被大道以知摁住了,“你现在这样怎么出任务?”

还不是因为你……松田阵平瞪了大道以知一眼,到底是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摩西摩西?您好,我是大道以知,松田他几个小时前才完成一次任务,以他近期的工作频率来看,我不建议他再出任务。”大道以知凑到松田阵平耳边把他的脑袋挤掉,操着一口公事公办好不靠谱的语气“不过如果您那边确实需要人手的话,我作为警视厅编外人员也是可以帮忙的。”

“你不是爆处组的警察,”松田阵平对于大道以知的提议表示剧烈抗议。他知道这份工作的危险性有多高,他自己的性命,他是无悔于交给国民的,但是大道以知,“这不是你的义务。”

“安啦,松田警官。”大道以知咬着他的耳朵悄声说,“我这不是在给自己收拾烂摊子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

见到五条悟的那一刻,除了命中注定无法反抗以至于想要束手就擒破罐破摔的颓丧,大道以知心里涌上来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怨恨的情绪。

为什么?

明明已经好好忍耐了十几年。

如果没有不小心将前来调查的咒术师碾成肉酱。

如果没有一时冲动在那个不知名的人被校园霸凌的时候去多管闲事。

如果有好好地遵循自己早已做好的决定,尽量地不与他人产生交集。

他本来也许可以一直忍耐下去,也许可以永远不与他的cake相见。

他本来可以在这个虽然充满了扭曲的压抑,但仍旧可以将就挨过去的无味世界里活下去。

“呐,大道以知同学,欸,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完全不知道社交距离为何物的绷带白毛好奇地凑上来,“哇,你的眼睛可以变色欸!”

惑人的香气骤然靠近,大道以知的瞳孔紧张地放大,毛细血管扩张,银灰色的瞳孔逐渐变成合欢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掉他。

唾液不住地分泌,甚至能够感受到胃壁的蠕动,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电信号都叫嚣着:

吃掉他!

过于良好的听力让他听到五条悟身上活跃流淌的血液,健康的心脏规律地鼓动着——一定很有嚼劲。

他应该退后,离的远远的。逃离这个家伙,抑制住自己,不再想那些来自地狱的香气,那是源自于基因、源自于生物本能的诱惑。

但他只是僵在原地没有动弹,光是压抑住自己扑上去的冲动就已经很艰难,更别提抑制自己身上那些急切想要与五条悟亲密接触的东西了。

唉,今年的问题学生怎么这么多?五条悟挥挥手打散了沉沉地向他压过来的好像要将他吞没的咒力。

这个咒力量,甚至比乙骨忧太都要恐怖啊。五条悟想,只是用法过于粗暴。

“嗨嗨,大道以知同学,有听见我说话吗?”五条悟在大道以知涣散的瞳孔前招了招手。

“嗯。”大道以知找回一丝属于人类的理性。

“我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不出意外没有收到除了瑟瑟发抖之外的回答,“不愿意回答也无所谓啦,总之,今天要去新学校报道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

“能问为什么吗?”

“不想看到你。”

“啊?我有这么招人讨厌吗?”

“近日,神奈川县又出现了一起fork杀人的恶性——”

遥控器的感应效果明显不是很好,大道以知用力摁了两下才关了这个声源。

当然也是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

Fork生来有罪。

在黑暗里,大道以知用被子将自己死死地裹住,感到一阵潮湿的热意。

他知道的,他只是自私地想要活下去,为此假装自己是一个正常人,仅此而已。

明明,明明差一点,他就可以永远不会遇见自己的cake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他在成长过程中慢慢失去味觉的fork不同,大道以知生来就没有味觉,嗅觉也很浅淡。所以如果要他来形容,他也不知道五条悟究竟是什么味道。

他只能说,那是他唯一闻过的,或者感觉到的味道。

他的国文成绩不太好,没有办法用出太多的修辞。

或者可以类比一下黑白世界里,唯一拥有色彩的东西。如果世界一直是纯粹的黑白,那当然无所谓,可是有一个鲜活的色彩在这个世界里,他要怎么去不关注呢?

而且食欲是比那更有侵略性的欲望,带着浓厚的占有和毁灭的意味,激起他难以言喻的强烈的渴望。

“听说了吗?又来了一个转学生。”

“哈?在这个当口转过来?”

前不久特级诅咒师下了战书,将在12月24日那天发动一场百鬼夜行。现在所有的咒术师都在为了那一天而备战,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

“据说好像是和忧太差不多的情况,所以就……”

“又是那个眼罩笨蛋干出来的蠢事,我就知道。”

已经有过乙骨忧太的例子,所以高专的三人一只对他的态度都还能称的上不错,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你这家伙,给我认真起来!”持长棍的女生一棍打到大道以知的脸侧。

“对不起——”

“说这句话有意义吗?一味地只知道道歉而不知道改变的家伙,你说这话的时候过过脑子吗?”禅院真希揪住大道以知的衣领狠狠地问。

“真希。”乙骨忧太上前半步。

“闭嘴,你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被喝出原画的乙骨忧太讪讪地收回了上前的步伐。

甩下他们两个,气势汹汹的禅院真希直接把长棍横到熊猫身前阻止和事佬登场,笑得充满黑气“来,熊猫,我们两个练练。”

熊猫递过来一个自身难保的眼神,就把战场引到别处去了。

乙骨忧太在大道以知身侧坐下,“大道同学,是因为什么要来高专的呢?”

大道以知抱腿坐起来,把脸埋在腿间,没有说话。

乙骨忧太叹了口气,“我跟你一样,因为杀死了前来调查的咒术师而被咒术界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我是想要,一个人躲在无人知晓的地方默默的死去的,但是有人跟我说一个人会寂寞的吧。”

大道以知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见状乙骨忧太温和地笑了笑,继续说:“我无从反驳,因为我的内心深处,确实希望可以与人产生联系,希望可以被人需要……”

“所以真希同学就告诉我,通过不断的袚除诅咒,我的这份力量可以被妥善地运用,我、”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继续说下去的样子,虽然转移了话题“总之虽然真希刚刚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但其实她没有恶意的。”

“嗯,我知道。”大道以知的声音因为埋在腿间显得闷闷的。

过了一会,一句细小到甚至风都不用吹就会散掉的话传来:“但我跟你不一样。”

乙骨忧太欣喜地看见大道以知的松动,他语气轻松道:“不一样也无所谓吧?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相同的人,就是这些不一样的地方才构成了你啊。”

“我……我本来不想来这里,现在也不想。”大道以知悄悄把头抬起来一点,却发现乙骨忧太正用充满着正面情绪的眼神看着他,他被这些情绪烫到,又缩了回去。

大道以知刚刚的动作像一只悄悄从洞里爬出来的土拨鼠,接触到阳光就又快速的躲回到自己的洞穴里。

被自己的联想笑到的乙骨忧太努力憋着自己的笑意问道:“所以为什么还是来高专了呢?”

“因为如果不来高专的话,他就得亲自监管我,必须时刻关注我的一举一动。”大道以知抬起头来露出他那双因为愤怒充血而变成粉红色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无措和委屈,“他威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错了,哪有这么可爱的土拨鼠,这明明是一只红眼睛兔子才对。

“所以,你是因为害怕五条老师才来高专上学?”乙骨忧太问,觉得这个理由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是很怪的样子。

“差不多叭……”自知丢脸的大道以知放下抱腿的动作,恨恨地揪地上的草皮,好像那就是五条悟似的。

有点像兔子在打洞。

“唔……既然这样的话,不好好学习咒术的话,怎么能把那家伙揍一顿呢?”乙骨忧太开玩笑道。

然而大道以知好像把这句话当真了,他笑了一下,像是野兽呲牙一样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你说的有道理。”

某种潮湿阴暗的东西从空气中凝结出来,黑压压的盖在这片训练场上。

“忧——太。”乙骨忧太感受到里香隐约的躁动,天色正在肉眼可见的以大道以知为中心暗下来。

这就是大道以知之前一直不使用咒力的原因吗?

不是什么无害的兔子,这可是一只……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野兽啊。

别处对练的两位也很快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那家伙的咒力吗?”

“应该是了,虽然很多,但是太分散了,简直是土豪一样的用法。”熊猫说,“怪不得他刚刚不敢用咒力,如果他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就会和那个去调查的术师一个下场吧?”

禅院真希啧了一下,“以那家伙的体术,我能在那之前把他先打晕。”

熊猫讪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道同学……你,你的咒力能收回去吗?”里香已经蠢蠢欲动,在未知的阴影处不断膨胀又被乙骨忧太摁下去。

然而大道以知没有回答他。

胃开始痉挛,因为太过渴望以至于生出虚幻的被火烧的感觉。不知道是哪里传来咕咕叽叽的声音,也许是鸣肠因为太饿了发出来的哀嚎,也许是因为他的听力太好了而听到的胃液升腾起泡泡又破裂的声音,也许什么声音都没有一切只是他幻想出来的。

大道以知徒劳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但是缓解不了这种饥饿。他咬着牙关,在无力之中又只能升起怨恨。

所以为什么五条悟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或者为什么五条悟要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他之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

五条悟干脆利落地把大道以知敲晕,昏迷后的小朋友十分乖巧,无意识逸散出来的咒力在五条悟身上缠缠绕绕,像一只想要把自己裹起来的蚕宝宝。

“啊,真的是很讨厌我啊。”

五条悟对乙骨忧太做了一点特训,关于如何在大道以知失控的时候控制住他,毕竟总是打晕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虽然要一个本来就有失控风险的人去控制另外一个有失控风险的人属实是有些讽刺,但是禅院真希和熊猫的魔攻太低,狗卷棘的咒言又容易反伤到自身。

“没有办法,只有忧太方便把大道以知的咒力敲散嘛。”五条悟耸肩无奈地说。

“你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吗?”禅院真希想起即使被她痛打落水狗一样追着满训练场跑,大道以知的咒力也没有失控,偏偏五条悟一个照面就能逼着人家直接开aoe技能了,实在是很让人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好叭?”

“呵,以你的人渣程度,做了什么不知道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鲑鱼鲑鱼。”

“欸~这样说你们五条老师我会伤心的欸。”五条悟惊出面条状,不过又很快恢复正形,“哟西,既然大道以知不想看见我的话那也没办法了。”

“就决定是你们了!真希!棘!”五条悟摆出抛精灵球的姿势。

“啊?”/“大芥?”

因为百鬼夜行将近,大道以知如果培养好的话,也是个不错的战力,尤其是aoe其实很适合清怪当然也容易误伤友军,所以禅院真希和狗卷棘对大道以知展开了代理教学。

是的,失德教师又把他的工作抛给别人了呢。

由禅院真希帮忙训练体术,狗卷棘指导如何对咒力进行精细的操作。

将近一个月的训练卓有成效,终于可以在五条悟不在场的时候自由控制咒力的收束与发散。当然,如果五条悟出现的话,咒力也只会往他一个人的身上扑。

鉴于某最强白毛不需要担心生命安全,所以目前大道以知的技能姑且可以说是可控。

“明天我和棘就要一起去新宿帮忙了,以知要一起去吗?”熊猫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可以去吗?”

大道以知的瞳孔,与其说是银灰色不如说是没有颜色,如果没有因为充血而变成合欢红或者粉红色的话,那么就会反射环境光的颜色。

比如现在在草坪上,在他的眼睛里反射出温柔的浅碧,显出几分惹人怜爱的小心翼翼。

“应该可以,毕竟你的情况比忧太好不少,高层也没有那么排斥你。”

“新宿会有很多人吗?”大道以知问。

“嗯,半数的咒术师都会到新宿帮忙。”

很多人啊……

“那……我能不去吗?”大道以知小声问。

虽然已经确定了五条悟就是他的cake,但是一个fork不一定只会有一个cake,人越多的地方对于他来说就越危险。

作为一个fork,却活的比cake还要害怕遇见对方,可能这是他独一份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五条悟那么强,万一他没忍住,就再也回不去了。

“对不起,我就是这样很冷漠很自私,明明你们帮了我那么久但是这种时候却不帮忙……”想到这里大道以知的眼睛又充血成了粉红色,甚至无耻地希望他们从来没有帮助过他,这样他拒绝的时候不至于如此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专的人真的对他非常好,虽然只不过是半路出家临时搭伙的同学,但是他们一直都在用对待同伴一样的态度在对待他。

真希虽然说话凶了一点但是都是些利于行的话;狗卷同学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能够感受到对他的照顾;熊猫也是,虽然是个咒骸但是比所有人都像一个可以聊天打岔的普通朋友;还有乙骨忧太,每回他一自闭就会过来安慰他。

所有的这些会让他有一种被包容的错觉。

可是,可是分明只有一个月啊。他们凭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本来不在意的,一个人活着这种事。这是他早就决定好了的,哪怕是苟延残喘或者在阴暗的地方扭曲的爬行,这是他自己决定好要去承担的代价。

但是,但是如果已经感受过有人在旁边,与人产生联系之后的温度,他要怎么再回到那个阴冷潮湿的地洞里?要怎么才能重新竖起心墙隔绝与外人的联系?

乙骨忧太有一点说的没错,在这一点上他们确实是一样的,他确实渴望与人产生联系,渴望没有任何异样的在这个世界上活着。

可是如果一旦失控,一旦被人发现他其实是个fork。

一旦被人发现他是个fork那么这一切就毁了!就会完蛋!

他们不会再这么和谐的对他,会冷漠、防备、充满猜忌和厌恶,会不再露出那种对待同伴一样的笑容,会无声的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像是亘古之初就划下的无法弥补的裂痕。

“大芥。”带着狗卷棘特有的有些沙哑的尾音,比泪水还要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就是询问你的意思啦。”熊猫也安慰道:“如果不想去,不去就好了嘛,我熊猫可不是吃素的!”说着它露出自己的牙齿,摆出一副拳击的姿势显得很凶的样子。

“鲑鱼鲑鱼。”

“欸?熊猫不吃素吗?难道你不是吃竹子的吗?!”乙骨忧太大惊失色。

“熊猫最讨厌竹子了啊忧太!”

一种比悲伤还要温暖的感觉抓住大道以知的心脏,酸酸涩涩的,这还不够,它又抓住他的泪腺,从里面挤出几滴泪水出来。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

“みんなが大好きです。”

突然被毛茸茸的东西包围住,是熊猫。

“听说抱抱会让人心情变好哦,尤其是和这么可爱的熊猫抱抱。”

“金枪鱼蛋黄酱。”狗卷棘表示肯定,并也扑到了熊猫软软的肚皮上。

“忧太和真希要来吗,熊猫还有位置哦。”熊猫拍了拍自己没有被覆盖的肚子,向乙骨忧太和禅院真希招呼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完全不舍得这些已经接触到的温暖,不想要被当作异类,不想要离开。

不敢让人发现,他是一个fork啊。

四人一只抱做一团还没享受多久,就被某总在不合适场合出现的人打断了。

“诶诶,你们是在举行什么邪教仪式吗?”五条悟本来都已经做好了会被大道以知的咒力绞过来的准备,却意外地发现什么也没有。

真不容易啊,控制住了呢。

陷在熊猫毛绒绒的肚皮中,周围有在意的伙伴紧紧地相拥,此刻那些由于过度渴望求而不得生出的怨怼好像被融化了,因为饥饿而产生的灼烧感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好像变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大道以知把朝着五条悟方向躁动的咒力收束起来的同时,突然又有了一丝信心。

如果,是说如果,在有同伴的情况下,是不是那些渴望,那些想要将五条悟每一分每一寸吞噬殆尽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可耻的生存的欲望,可以由更高级的需求所替代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落日余晖,暮色四合。

未散尽的天光从窗外斜斜的打过来,被窗棂隔断成一块一块的光斑。

“不是说不想去吗?怎么还是决定要去了?”乙骨忧太问。

“本来是害怕人多的地方的,”大道以知无奈的笑了笑,“可是仔细想了想,如果和大家在一起的话,好像又感觉没什么好怕的了。”

此时窗外变幻莫测的环境光让大道以知的瞳孔映出一片不时闪烁的金红,好似跳动的火焰,传递出他内心的温热。

五条老师这点倒是没说错,大道以知确实长了一张非常像少女漫主角的脸。尤其是那双会变色的瞳孔,有时候真的很犯规。

“谢谢你,忧太。”大道以知说,“我觉得你说的没错。”

“啊?”一时没反映过来大道以知指的是哪句。

“一个人真的会很寂寞,我也确实想要和大家产生羁绊。”大道以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感觉面上有些挂不住。

即使是像他这样在阴暗的地沟里爬行不能见天日的老鼠,在得到了那些温暖之后也是会拼命地想要抓住的。

所以也想在大家需要的时候尽可能出一份力,所以也敢颤颤巍巍地鼓起本来不存在的些许微薄的勇气向自己那所谓的本能宣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啊,我也觉得。”乙骨忧太笑道:“其实那句话是五条老师跟我说的啦。”

“那家伙偶尔也会说一些有道理的话啊。”

“啊哈哈。”乙骨忧太讪笑,“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样子,但是五条老师还是很好的一个人的。”

想起大道以知可能和五条悟有的“私怨”,乙骨忧太还是决定帮五条老师说点好话。

“但是,以知,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讨厌五条老师吗?”

剖白是一件很艰难的事,尤其是对于大道以知这种见不得光的生物来说。

可是乙骨忧太有一双很容易显得无辜的狗狗眼,他这么看着大道以知的时候,里面盛满了温柔和关切,让人不忍心拒绝他。

“其实,我并不讨厌他。”大道以知说。

他讨厌的只是自己,在五条悟面前完全没有作为人的尊严,像一个恬不知耻的野兽一样活着的自己。

“我只是……害怕他。”害怕自己终有一天会变得陌生。

“五条老师、好像、没做什么吧?”乙骨忧太不太确定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他的问题,”大道以知艰难地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大概就像是天敌一样,就像老鼠遇到了猫,就算猫什么也没做,老鼠也会瑟瑟发抖吧?”

虽然作为fork的他本该是猎食者才对,他真切地希望他跟五条悟之间的关系真的是老鼠和猫,那么现在他都不会这么备受折磨。

“但我相信你会克服的,”乙骨忧太微微歪了歪头,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就像你本来不是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吗?但是现在又准备去新宿了一样。”

少年那种充满着希冀和对未来的信任的眼神灼伤了大道以知,那是他不曾拥有的。

那双被环境光衬得金红的眼睛里像有一剪被风摇曳过的烛火,他怔怔地看着那个正在燃烧着的东西,半晌才下定决心靠近。

“嗯。”

“明天,武运昌隆哦。”

十一

天幕阴沉,只四下有些建筑的虹光。

空气变得浓稠粘腻又阴冷,视线所及之处能够看到的咒灵比大道以知这辈子看到的加起来都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感觉……这个氛围不太对。

“大芥?”狗卷棘察觉到大道以知的不对劲。

“还是太勉强了吗?以知。”熊猫问。

“没什么,”大道以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虽然是袚除咒灵,但是感觉好像两军交战,阵前没有将领出来单挑就是少了那么点意思。哈哈,当然那都是漫画情节啦。”

大道以知的咒力在五条悟瞬移过来的一瞬间就缠了上去。

“呐,现在可不是玩这个的时候。”五条悟没有管缠在身上的那些东西,属于他特有的冰冷的气质在这一刻展露无余,“你们三个跟我过来。”

熊猫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五条悟给制止了。

“忧太和真希现在情况很不妙,不出所料的话,夏油杰应该在高专。”他一边画着咒符一边解释到,“我解决了那个外国人就会赶回去,在此之前,好好守住吧。”

“好!”

“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鲑鱼!”

十二

看到理论上的敌方首领,传说中极恶的特级诅咒师夏油杰的时候,大道以知反而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倒错。

“纳尼?”大道以知出现的时候夏油杰显得极为惊愕,接着又无奈地感叹道:“啊,真是碍事啊。”

虽然是贬义词,但是大道以知却听出了一丝不合时宜的温柔,好像他说的不是“真是碍事”而是那种带着点宠溺和无可奈何的“真拿你没办法”一样。

没有办法用纯粹敌方的态度与他相处,总感觉他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忍辱负重的正派人物。

这不正常。

在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真希之后这种异样感就更明显了。

可能是某种消除敌意的咒术吧。

不管怎么说,要打倒眼前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咒力倒是还可以,但是体术实在不太行啊,悟就是这么浪费你的天赋的吗?”夏油杰把大道以知摁倒在地上,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带着笑意。

熊猫在这时从背后攻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闪开而是直接抬手吃下了这个攻击。只见他步履微沉,地面龟裂半寸,那力便卸干净了。

这家伙强到离谱了啊。

大道以知若有所思。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油杰好像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没什么好犹豫的,大道以知直接冲进他们两个的战场并进行不要脸的二打一。他有意几次都挡在了夏油杰的攻击线路上,并毫不意外地被躲开了。

“抱歉,但是你果然很碍事呢。”几次进攻被打乱了节奏的夏油杰很有一些苦恼地说,并指在大道以知的额头上点了一下,“麻烦请你就在这里呆着不要动吧。”

昏迷前大道以知最后的想法是,为什么这家伙在这种时候还在用敬体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三

圣诞节那天下了好大的一场雪,洁白的雪掩埋了好多东西,只剩下纯净的世界。

咒术师的特点就是他们似乎对于紧张和悲伤等等极端情绪都适应的很好,睡一觉之后所有的惊心动魄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用全新的态度去迎接新的一天。

好叭,并不是,最起码七海建人先生永远是那一副“劳动就是狗屎”,谁也别想让他在寒假的时候加班的样子。

所以五条悟给他打电话想要邀请他一起出去聚会的时候惨遭七海建人先生的拒接。高专众一脸果不其然,五条悟丝毫不觉得尴尬,要了狗卷棘的手机之后继续拨打七海建人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还没等七海建人那边询问狗卷棘有什么事,五条悟极其荡漾的喊了一句:“七海~”

“哔——”电话只剩忙音。

“你这个眼罩笨蛋不要再说话了!”禅院真希道:“我真是见鬼了才会答应你的提议。”

“嘛,不要这么说啊~难得有机会大家还没来得及各回各家,就好好聚一聚嘛。”五条悟手里还拿着狗卷棘的手机,像一个面条一样扭来扭去,“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的,真希也很想去叭?对叭对叭?”说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副墨镜,下拉半露出来他那双苍蓝色的眼睛眨巴眨巴两下。

“好好的一个人,可惜长了张嘴。”

“好好的一张脸,可惜长在了狗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狗今年收到最大侮辱。”

“鲑鱼鲑鱼。”

“喂喂!什么叫长在狗身上,就算要形容,我也是猫好吗?”某人总在奇怪的地方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最后还是用乙骨忧太的手机打通了七海建人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乙骨忧太还没来得及说话七海建人极其严肃的声音就传过来:“五条悟,我告诉你,就算是天大的事现在也不能让我加班。”

“七、七海先生”乙骨忧太被凶巴巴的靠谱成年人吓了一跳。

“是乙骨啊,有什么事吗?”刚刚暴躁的声音好像没有出现过,七海建人的声线又恢复到了那种冷淡又靠谱的样子。

“就是,大家想,趁着现在还没来得及回家,聚个会……您今天有事吗……不,我的意思是,您能过来吗?”

十四

银座。

大道以知和七海建人坐在距离五条悟最远的一个角落,气氛一度尴尬到上菜的服务员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好叭,确实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你没告诉我五条悟也要来。”

“您也没问……啊。”

以上就是原因。

这场宴会总的来说还是中规中矩的,主要是今年一年级生的数目前所未有的多,使这场聚会格外的热闹。

中间玩了些什么游戏,吃了些什么高级的料理,发生了什么闹剧,宰了五条悟多少钱等等这种事情就不必细说了。在回忆里这些快乐的细节反而是极为迅速就会闪过的画面,只留下当时轻松的心情可能在某天被快速回味。

最后要散场的时候大道以知主动承担了帮大家合影的任务,看着他们快乐的笑容定格在镜头里,总有一种这一刻的快乐也会永远定格的错觉。

“以知不要一直在那里拍照啊,过来跟我们一起合个影吧?”熊猫笑着把他拉过去,“悟,来一下。”

“要和我一起拍照吗?”五条悟迅速摆出了帅气的pose。

“啊,不是,来帮我们照个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好伤心啊。”五条悟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帮他们拍了合影,完了还特别得瑟地拿着拍好的照片向大家炫耀,“怎么样,我拍照的技术不错吧?”

本以为五条悟会抓拍那种大家人仰马翻的瞬间,所以大家维持了很久的pose都没有动,笑到后面脸都僵了,没有想到他拍出来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就连七海建人先生在这张照片里也没有露出苦大仇深的脸。

“唯独看不得你如此得瑟的样子。”

十五

树木被雪覆盖,有些还没掉干净的半枯的叶子被雪压得颤颤巍巍。

“啪嗒。”

一片叶子终于承受不住,连着一小团分量不轻的雪掉下来。

“在看什么呢?”乙骨忧太坐到大道以知旁边。

“没什么。”大道以知收回目光,“只是在发呆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你今天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乙骨忧太觉得这话不够有说服力,“虽然家入小姐说你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是还是会有一点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大道以知被夏油杰打昏之后直接睡到了今天早上,五条悟磨着家入硝子反复检查了好几遍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最后家入硝子被烦得不行了怼了他一句:“你自己用眼睛看不出来吗?”才算消停。

“我也挺意外的,一点伤都没受一觉睡到尘埃落定。”大道以知说,“不过确实是你的错觉,我今天挺开心的。”

并不想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太久的大道以知问:“你没回家吗?”

中午聚会完了之后大家就各自散去了,大道以知不知道去哪里好最后就回了高专,没有想到乙骨忧太也在。

“暂时不是很想回去。”乙骨忧太说。

他们都不是很健谈的人,说完这些话后就陷入了沉默,两个人又像大道以知刚刚那样对着白茫茫的雪景发呆。

过了很久,或许也没过多久,大道以知突然出声:“忧太。”

“嗯?”

“我在想,夏油……真的是个极恶的诅咒师吗?”大道以知看着那堆掉下来的雪团,底下埋着一片刚刚掉落下来的叶子。

“为什么这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大道以知尝试用咒力去吹飞那些覆盖在叶子上的雪,可惜他的咒力暂且做不到这么精细的操作,“只是一种感觉。”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乙骨忧太说,“昨天他说了很多奇怪的话,术师还有非术师之类的。不过因为我在意的人里面还有非术师,所以他的理想我不能认同。”

“是什么样的理想?”

“啊,杀光所有非术师创造一个只有术师的世界……”乙骨忧太回忆了一下,就看到大道以知忍俊不禁的样子,“你笑什么?”

“就是很好笑啊这个理想,而且还能被你承认称之为理想什么的。”大道以知笑着摆摆手,“就像什么漫画里的绝世大反派一样,嗯,麻仓**之类的。”

邪不压正嘛,倒不是什么不好懂的结局。毕竟有罪孽的家伙,死亡也是个不错的归属。

“不过人都不在了说这些也没意思了。”大道以知站起来,走到那片叶子的树下仔细看了看。

暗灰色的树皮,上面有很深的不规则的纵向裂纹,摸起来也十分粗糙。这个散生皮孔的位置……

“是榆树啊。”

本来想要把那片叶子捡起来看看的,毕竟在这么冷的天还能有一两片还没掉光的树叶也不容易,不过它在雪底下埋的好好的,为了看看那片树叶就把它捞出来大可不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厉害,这都能认出来吗?”

“就认识这一种而已,小时候我家附近有,因为这玩意的果实能吃我还爬上去摘过。”

“居然还有这种事吗?味道怎么样?”

“小时候吃的记不太清了,”大道以知搪塞了一下,“不过不只是果实,它树叶和树皮都能吃来着。”

“听起来好神奇。”

“确实,是一种一生都在被消耗的可悲生物。”

“呃,某种程度上来看也养育了不少人不是吗?”

“倒也是……其实榆木还特别容易被虫蛀,我猜是因为它太好吃的缘故。”

“哈哈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空澄澈,大日凌空。

一柄闪着光的太刀从光芒刺眼处劈下,大道以知薙刀一横被乙骨忧太逼退两步。

大道以知比乙骨忧太矮上几乎一个头,上方是他的防守空洞,基本上每回从上面攻过来大道以知都没有办法对抗。

他咬牙支撑了一会,根本抵挡不住乙骨忧太压上的力量。

是薙刀崩碎的声音。

就在太刀去势难收要劈到大道以知脸上之际,一发苍飞到两人之间,恰好打掉了乙骨忧太的刀。

“抱歉。”×2

“砰”×2

大道以知和乙骨忧太相互鞠了一躬,并由于两人都十分着急而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哈哈哈哈”五条悟十分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新鲜的欢迎仪式吗?相互碰撞表达敬意?哈哈哈哈哈……”

两人都没有理会他,大道以知率先开口,“还是那个样子,感觉完全没有办法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是第十五柄了吧?”乙骨忧太有些忧虑地说。

自百鬼夜行之后,他们两人的实力可以说是止步不前。尤其是大道以知,那么简单地用咒力开aoe显然不是长久之计,但是由于没有办法让五条悟仔细观察,大道以知只能笨拙地一个个试过去合适自己的兵器。

结果就是只要稍一不慎,咒具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而崩碎。

“不管怎么看都还是觉得离谱啊。”熊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上来。

“鲑鱼。”

“据说忧太的咒力是无限的,”熊猫举起一只爪子变成简笔画状,“以知的咒力看起来也是无限的样子。”

它举起另外一只爪子,然后将两只爪子点在一起做打架状,“所以他们两个的咒力到底谁更多一点?”

熊猫和狗卷棘对视一眼。

脑内小剧场开启。

Q版的乙骨忧太和大道以知双双比出冲击波对冲的手势,中间的能量漩涡不断的左右移动。

熊猫和狗卷棘分别给他们两个加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000yearster……

“怎么还没比完?”熊猫昏昏欲睡。

“鲑鱼。”

“给我清醒一点啊两个蠢货。”禅院真希走过来给他们两个铁拳醒醒脑子,“无限之间没有比较的意义吧。”

“回答错误。”五条悟在胸前比了一个大大的叉,开启了五条老师小课堂,“无穷是一个概念的集合而不是一个数自然没有办法比较,但是针对两个特定的无穷级数之间是可以比较的哦~”

“以知可以说是比忧太要稍微高那么一阶的无穷大。简单来说,如果忧太的咒力量是∞的话,那么以知的咒力量就是e的∞次方。”五条悟说着在小黑板上画了一个函数图,并贴心的在两条曲线的后面画了两人的简笔画头像。

“将将,是不是非常简单?”

“并不。”×2

“木鱼花。”

“嘛……没有关系,反正你们只要知道在不趋近于无穷远的情况下,也就是他们两个的输出跟不上的情况下,多少没有意义就行了。”五条悟失望地收起小黑板。

“所以真希说的也没什么问题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输出这种事情,乙骨忧太还好,大道以知尝试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办法提高。精细操作也是,就像拿着公园老大爷在地上写字的水笔在普通的纸上写字一样,明明已经足够小心但是还是惨不忍睹。

乙骨忧太的经验说的相当抽象,可能他自己也不是很懂怎么操作这种事情吧。

“喂,那边那两个——”五条悟招呼了一下,“跟我过来。”

大道以知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你们两个现在一起对练已经没什么用了,所以——我有新的任务安排给你们!”

……

圣诞节那日下的雪已经化尽,曾经被雪覆盖的东西也不见了踪迹。

那棵光秃的榆树下面干干净净,大道以知想,都被打扫干净了吧。

五条悟让他在此处等,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算是等到了。

“也不知道忧太去哪了。”大道以知叹息一声。

“他有别的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柔的声音伴着轻微的檀香一起传来。

好像是被遗忘了的庙宇中,青色佛像前落了尘灰的香坛。

是夏油杰。

“是你……你没死?”大道以知看着不知从何处走出来的人。

“你对死的定义是什么呢?”来人偏头浅淡地笑了一下,“我已经死了三分之二了哦。”

据说人的一生有三次死亡,一是呼吸停止之时,二是棺椁入土之日,三是名姓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的那一刻。

从这个意义上讲,有的人从来没有死过,也有人从来没有活过。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大道以知觉得他说的没错。

他明明浅笑着——就当那是个笑容吧,世间万物却皆映不到他眼里。如同银版摄像得来的照片,分明还有些浅淡的颜色,分不清楚是时间太久氧化得来的还是自造物起便刻下的昏黄。

不过照片已成型,来源已无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如何,你想做什么?”大道以知暗自戒备着。

“对不起,但是我的存在暂且不能让别人知道。”夏油杰象征性地道歉,闪身将大道以知藏在身后发信的手给捉住了。他将大道以知的手机放进自己的袖子里面,背过身去说,“是悟叫我来的,走吧,这段时间你跟着我修行。”

自信?还是无所谓,总不可能是什么对于他不会从背后偷袭的信任吧。

大道以知盯着夏油杰的后背思忖道。

“快点跟上,”夏油杰侧过身来对他说,“我不会再回头了。”

……

从夏油杰口中大约得知乙骨忧太是去国外修行了,至于他,应该还是在高专的地界。

为什么说是应该,是因为明明就在这么小的地盘里面,却能够仿佛与真希他们身处于两个平行世界之中,委实是有些神奇。

“因为之前训练场经常被我们两个弄坏,所以姑且算是对高专里面可以用来对练的地方比较熟悉。”夏油杰在场中站定之后说,“我先看看你到什么情况了吧。”

过程没什么好说的,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虐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跟上回相比你简直毫无长进啊。”夏油杰把大道以知摔在地上之后居高临下地说,眼眸低垂着似庙堂里无悲无喜的佛。

佛什么佛,分明就是波旬。

大道以知内心暗骂。

之前觉得他温柔什么的绝对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咒术吧?现在不算敌方了就没有用了。

“你在尝试走乙骨忧太的路吗?”夏油杰丢开从大道以知手里夺过的断刀,“没有必要,你们是不一样的。”

“可是……”

“没有人规定只有灌注在咒具上才能更好的使用咒力吧?”夏油杰的理论基础非常扎实,三言两语便说服了大道以知。

他似乎总有一针见血,把大道以知脑子里那点迷雾直接拨开的本事。

虽然有一点小成见,但是不得不承认夏油杰确实是个好老师,反正是比五条悟那个家伙更适合当老师多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大道以知眼前一黑差点没站住他才反应过来他已经一天都没吃饭了。

大道以知是因为没有味觉,又常年处于饥饿的状态下,分不清楚心源性的饥饿还是身体上的饥饿,他一般都是看旁人的饭点来决定自己什么时候吃饭的。他看了一眼毫无异色的夏油杰,这家伙不用吃饭的吗。

“怎么了?”夏油杰停下来问。

“没什么,应该是有点低血糖。”大道以知低头回复,手在兜里摸索了一下,之前帮狗卷棘带润喉糖的时候也买了一些——吃完了啊。

“是饿了吗?”夏油杰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糖递给他,“是悟拿不下放在我这的,你可以先垫一下。”

“啊?哦。”大道以知从他手心里接过,小声说了句“谢谢。”

待到大道以知剥开糖纸吃下去之后他才说,“只是悟的口味偏甜,你不介意就好。”

不介意,反正他吃不出来。

不过想到熊猫他们偷吃五条悟的零食后仿佛见鬼的表情,大道以知还是配合的抽搐了一下脸部的肌肉,捧读道“真不愧是五条老师爱吃的甜度。”

对于他和五条悟之间的关系,夏油杰从来没有掩饰过。只是为什么会发生百鬼夜行那样的事情,以及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些事情跟大道以知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掉不必要的好奇心,不对他人投注过多的关注——他就是这么活下来的。

“你会做饭吗?”夏油杰问。

“会是会……”只是不会放调料,大道以知回答道。他自己一个人做饭的话只要保证煮熟能吃好吞咽就行了,如果夏油杰要他做饭的话很难保证不穿帮啊。

“那我做吧,荞麦面行吗?”夏油杰离去的时候转过头问他。

“呃……谢谢!我都可以的。”

“跟上,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我身边,明白吗?”

其实正确说法应该是,夏油杰不能离开大道以知的视线范围内。

饭前夏油杰简单解释了一下,他现在应该算是在服刑当中——监管人是五条悟,于是五条悟秉承着资源的合理化再利用原则,让夏油杰代替他去教大道以知,让大道以知代替他监管夏油杰——是只有五条悟才能想出来的合理化利用。

他真的能管住夏油杰吗?大道以知想,是这个人自己画地为牢吧。

“您……不吃吗?”大道以知看着卖相不错的荞麦面和迟迟不动筷的眼前人,觉得有理由怀疑他下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什么胃口。”夏油杰瞥了大道以知一眼,吃了两根面条又喝了一口汤,“很久没做了,但是味道应该没什么问题。”

其实有问题也无所谓。

大道以知草率地咀嚼到差不多能吞咽之后就咽了下去,就这样囫囵地解决了一餐,“谢谢。”末了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还补充了一句,“味道很好。”

……

春寒料峭,明明已经盖了足够多的被子,还是感觉小腿骨骨髓里面被冻得一抽一抽的疼,肌肉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大道以知想要下床给自己再找一床被褥来,脚刚一沾地就感觉小腿骨里面往外长出一根骨刺一样,一时不查膝盖一软整个人噗通一下跌倒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吗?”夏油杰敲了三下门后靠在门外问道。

“没什么。”大道以知佯装镇定地说。

“那你早点休息。”

疼痛倒还好,只是整个下半身的肌肉好像没有办法调用,他只能勉强用上肢的力量支撑自己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大道以知试探着轻声叫道:“夏油老师?”

看来是走了。

这人完全没有脚步声的吗?

“我在,有什么事吗?”

“啊……没什么,就是单纯叫一叫您……哈哈。”大道以知尬笑两声。

夏油杰在外面他要怎么出去拿被子,他现在这副样子可不适合见人。

夏油杰沉默了一会,敲了两下门之后说,“我进来了哦。”

“怎么回事?”夏油杰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儒袢,头发披散下来,“腿不舒服?”

他扫了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走近前把大道以知的裤子拉到膝盖上方打量了一下,用手覆在小腿上捂了一会,“这样感觉怎么样?”

“好、好一点了。”大道以知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放下他的裤腿,然后将自己挡住眼睛的头发捋到身后,“不是什么大事,你最近长高了一点,应该是生长痛。”

“这两天运动量比较大,实在疼的厉害的话,热敷会好些。”

“先用这个吧。”他出去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暖水袋在手上。

实话说,关心过头了。

是大道以知会感觉惶恐的程度。

这已经不是一句谢谢就可以抹消掉的社交层面上顺手而为的礼貌了,一直以来夏油杰都十分自然地保持了合适的社交距离,冷淡且进退有度,所以即使很忐忑大道以知也接受了他偶尔伸出的援手。

他不习惯接收人的好意,拿到了总觉得烫手,人与人之间冷漠互不关心地做着自己的事才是他的舒适区。高专的同学们还好,他和夏油杰之间的关系没有好到这个程度吧?

见大道以知半天没有反应,夏油杰把暖水袋放在他床上后就走了,走到门口时才说,“我还不至于对你做什么,你早点睡吧。”

可是……这个世界上可怕的从来都不是明码标价的生意,而是没有说明代价的那些东西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繁星如梦,良夜如水。

与其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如在外面发呆。最起码今天的景色他还算喜欢,大道以知想。

“半夜出来看星星?”夏油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倚到这一片栏杆上。

“发呆总要给视线找个依托的地方吧。”大道以知老实地回答。

“哈?那你可真不会找地方。”夏油杰意味不明地笑一声。

“不是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吗?那也许还是别人朝思暮想的人呢。”虽然大道以知自己是不信这话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这个景色有好感。

“那我再告诉你一种说法——那全是不愿意回到人间的灵魂。”夏油杰说。

行叭,反正左右脱不开死人。

于是大道以知听话把视线从天上移开,其实一直仰着头脖子也挺累,他四处看看,索性盯着夏油杰发呆。

因为那件事情他们两个关系缓和了很多。

夏油杰十分会把控和大道以知相处时应该有的社交距离和应该遵守的社交礼仪,不过分靠近顺手而为,偶尔拜托大道以知用咒力帮他偷个懒算是礼尚往来——可偏偏社交距离却在这样遵守冷漠的社交礼仪的情况下变得越来越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说不靠近的最好方法就是不产生交集,他前十几年的人生就是如是践行的。

唯一庆幸的是反正夏油杰不是他的cake。

“吃吗?”

大道以知看也没看把夏油杰手中的糖拿过来剥了糖纸囫囵吃了“怎么了?”

“没什么。”夏油杰从大道以知手里把糖纸拿过来,微笑着将双手合拢,“你最近正在长身体,光吃糖可不能补钙。”

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一天一个样,上个学期订做的校服已经短了一截,露出一小节小臂和小腿。

“您也不怎么吃饭啊。”大道以知局促地向下扯了扯袖子。

“我可不会半夜因为腿疼而睡不着觉。”夏油杰细长的眼睛睐了他一眼。

确切来说,他那双眼睛只要掀一下眼皮就是眼波流转,如同初冬降下的凉薄的雪,不含一丝魅意却引人屏息看其慢慢坠落。

是很符合日本物哀美学的长相。

“其实没关系的。”夏油杰突然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没关系?

夏油杰展开方才他吃过的糖纸,是恶搞用的那种极酸的糖,“你一直在为这个而惴惴不安吗?”

“可能普通人会比较在意吧,但是在咒术界这个不算什么。”他淡然地说,“大多数人可能不会在意这个吧,不过因为我也是fork,所以有往这方面想——你遮掩的也没有太好。”

他怎么知道的?

还有多少人发现了?

一直以来小心翼翼掩盖的秘密猝不及防地暴露于人前,即使对方摆出一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姿态大道以知还是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好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见大道以知整个人都快炸毛了一样进入应激状态的夏油杰无奈道,并象征性地做出了秘密交换来安抚他“那你也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别人哦。”

“是悟吧?你的cake。”夏油杰肯定地问,“真有意思,cake应该是你喜欢的味道,照道理讲是会忍不住靠近的才对。”

事实上是,除了咒力,大道以知身上没有哪个地方喜欢靠近五条悟了。

人应该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抑制不住了,这可跟他密切相关。

“所以你是因为是fork才叛逃的吗?”大道以知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排挤厌恶到没有办法在咒术界呆下去,所以最后叛逃成极恶的诅咒师什么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夏油杰闻言耸了耸肩,“事实上我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是fork来着——还以为是咒灵吃多了。”

“所有人终会在这世上找到自己的位置,这只是不同的选择,跟fork没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在咒术界看来甚至都不是问题。”他近乎是慈悲地看着大道以知,“你不用担心的。”

……

如果说将咒力看作电力而术式看作电器的话,那么大道以知的咒力就可以用闪电来类比了。

一般情况下的空气是绝缘体,电力没有办法直接在空气中发挥作用,但是当电场足够强的时候,电流就会击穿空气使其变为导体——这也就是闪电了。

所以他没有术式,因为没有用电器可以在这个强度下的电流经过时正常使用。而乙骨忧太就刚好相当于220V的交流电压,适用于绝大部分的家用电器。

“所以说用咒具去辅助你控制咒力是很愚蠢的,如果你本身的肉体承受不住这份暴烈的咒力的话,那么也没有什么可以承受了。”夏油杰箕踞支着脑袋,颇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给大道以知补咒术常识课。

“高专的人基本上祖上绕来绕去都会跟咒术界有点关系,所以这些东西可能没有人意识到你不知道,你要自己去下功夫,明白吗?”

“知道了。”大道以知正在尝试有意识地感知咒力在体中的运转,但咒力在他体内根本就没有什么运转路线可言,“我感觉到了!好像不需要运转……呃,身体的每一处都有。”

不是传统的像电流一样,需要电荷流经的路途,而是量子纠缠一样,只要心念一动便可即时改变运动状态。大道以知艰难地描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夏油杰惊讶地抬眼看了他一下,随后露出一个近乎于嘲笑的表情,“怪不得悟说他看不清楚。”

“这很好啊。”他起身走进,将大道以知的手握拳抵在他的心口,“也就是说,只要你想,这里即刻就能出现咒力冲击,没有延迟是吗?”

佛前的冷香靠近,不知为何大道以知却感觉闻到了腐烂的味道。

大道以知微微蹙眉,“对。”

“那我等下数到零,你就放出咒力,可以吗?”他眉眼弯弯,看起来非常开心的样子。

他那张平静如无生气佛像般的脸上原来还能有这样鲜活的表情吗?

“可是……”很危险的。

他的咒力本来就不可控,输出量也是忽大忽小的。大道以知还未说完就被夏油杰打断了。

“没问题,如果我不想的话你还没有那个本事伤到我。”这人这才拿出那张邪教头子的面孔,一脸可靠地诱哄道。

“三、二……”他直接不顾回答的计数。

“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与咒力冲击一起过来,被夏油杰击散。

“真的可以即时欸,”他像得到什么玩具一样,“那你岂不是可以刻意打出黑闪?”

他站远了一点,“攻过来,用你的全力,记住,在你攻击生效的那一刻就放出咒力。”

进阶版·每日虐菜吗?

大道以知没说什么,一记直拳打过去,理所当然被夏油杰接住了。他甚至没用多少力气,只是单纯地握住大道以知的拳头往旁边一拧,大道以知的力道就被转到了别的方向。

“不是叫你不要用咒力,而是在击中的那一瞬间用。”他撇去大道以知的攻击时顺便教导道,头发扫在了大道以知的肩上。

趁着夏油杰还在说话,大道以知侧身肘击。

“有点长进,但还不行。”并毫不意外地被躲开了。

这家伙的力量和速度都是他完全无法企及的状态好叭。大道以知几次攻击未果,并被夏油杰数落着体术上的缺点。

md硬要菜鸡打高端局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如果你身上的每一处都充斥着咒力的话,那么用咒力代替你的身体行动不就好了。”夏油杰又一次闪开了大道以知的攻击之后说,“它们就是你的肢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托,他的咒力是量子纠缠的状态,不代表他的身体可以做到这一步好叭。

等等。

为什么不行呢?

只要……

拳风擦着夏油杰的脸侧击中虚无,在他脸上割出一道不大的口子,暗色的血液缓缓留下来。夏油杰怔愣了一下,他用大拇指拭去脸上的血迹,又舔去手指上的血,咧出一个堪称高兴的弧度,“好险,速度变快了……不,其实是瞬移吧……跟悟很像呢。”

他突然笑得畅快的样子,“这样更好了,你的体术也不是无可救药嘛。”

“所以力气不够就用咒力加码就好了,速度不够就用咒力加速就好了……对于你来说,就是这么简单。”夏油杰后退与大道以知拉开距离,双臂大开,“这次试试用全力吧。”

咒力是肢体的延伸,肢体是意志的延伸,而意志……无处不在。

没有被闪躲,没有感觉到骨骼的阻挡,人体就像豆腐一样,几乎没有阻力地被穿破了。

夏油杰看到大道以知混杂着惊愕与惶恐的脸上攻击成功的喜悦还没来得及褪去,他微笑着轻柔到几乎是叹息,“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命力流逝的感觉他经历过好多次,四肢一点点冰凉下来,因为肾上腺素分泌过多连疼痛都不明显。

“知道反转术式吗?”夏油杰对大道以知说,“咒力的产生就像逻辑电路里面的非逻辑,所以只要再过一扇非门,就会回到原本的样子。”

简单来说就是负负得正。

负的负,非的非,否定之否定。

大道以知的心从来没有跳这么快过,跳到时间都变慢,空气里飘着的两粒依偎着的尘埃都清晰可见。

他懂,否定而已。他可太会这玩意了,否定自己、否定存在、否定意义……否定一切,现在只不过是否定否定本身而已。

成功了。

夏油杰反应迅速地把大道以知还在自己体内的手抽出来,胸前的空洞迅速收缩直至愈合。

“嘛……学的还挺快的嘛。”他笑着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反转术式就在刚刚夏油杰受伤的时候成功了一次,等过后大道以知再想要用出来却怎么也没有使出来了。

“没有完全学会啊……”夏油杰已经换好一身衣服回来,“不过今天的成果很不错哦,大丰收呢以知。”

这好像是夏油杰第一次喊他以知。

大道以知看见他还心有余悸,“大丰收什么你刚刚差点……”

“唔?其实你学不会我也没事的啦。”夏油杰随意地摆了摆手,“不要太小看我好吗?”

他哪敢小看啊。大道以知内心吐槽,松下一口气,“就算有后手您这么玩迟早有一天也会出事的。”

咒术师人均疯批,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底子已经打得差不多了,那就去出任务吧。”夏油杰将不薄的一沓任务报告递给大道以知,那双锦葵色的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狭促,“是一条线路上的,你往南一路袚除过去刚刚好。”

大道以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呆滞地接下这一沓报告。他粗略看了一下,一级一级特级一级未知……少说有十个任务,“任务期限是……?”

“三天吧,最多不能超过一个星期。”夏油杰的手指在矮几上敲打着,发出几若希声的声音。

“不对啊,以我的水平怎么接到这么多任务的?”大道以知记得自己还没有更新自己的评级,总监部那边怎么说都不可能让他来做这些明显需要至少一级术师才能去做的任务啊。

“是悟的任务,他挑出来给你做的。”夏油杰对这个问题早有预料,并没有替某个压榨未成年人劳动力的屑遮掩的意思。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

“杰~听说我可爱的学生已经可以把你打到半死了哦~”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五条悟笑嘻嘻地凑近,“既然这样就让以知酱出去放松一下吧!”说着他便把任务报告塞到夏油杰的手中。

“都是很简单的任务,可以出去旅游一趟顺便帮我带点伴手礼回来,要仙台的喜久福最好是毛豆生奶油口味、名古屋的水果蛋糕草莓和芒果各来三份、佐贺县的佐贺锦也不错我知道有一家店做得超级赞我写了一张清单哦……”五条悟显然是早有准备,密密麻麻地列了一整张A4纸,最后略带可惜地总结了一句,“要是去北海道就好了可以帮我带点黄油土豆。”

“你这么想要干脆自己去就好了。”夏油杰白了他一眼接过清单,五条悟对各地的美食简直是了如执掌,甚至规划好了一条打卡线路以及备注了如何买到限量版的技巧。

“嘛……我自己都去过了没什么意思,当然是指示别人帮我买更香啊。”五条悟说完这番话就马不停蹄地走了。

夏油杰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那个清单给大道以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老师不跟我一起去吗?”大道以知抬头问。

这段时间少年长的飞快,以前的衣服穿不了了,这段时间都是穿的他和五条悟留在高专宿舍的旧校服。他们俩身量比大道以知还是高一些,多余的布料堆叠在袖口和脚踝显得他格外娇小的样子。

“这次出去顺便给自己买点衣服吧。”夏油杰帮大道以知把袖口卷起来,对于大道以知穿在身上就像裙子一样的灯笼裤表示无从下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裤子看起来这么臃肿,“你怎么穿的这条。”

“这条长度刚刚好。”大道以知把下垂的面料拨开,露出被收束的裤脚包裹着的纤细脚踝,“看,这个裤腿可以自己调节长度。”

他怎么记得这裤子不是这么穿来着。

“老师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吗?”大道以知又问道。

虽然说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但是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了比如说他的咒力失控了之类的话,有夏油杰在他还是会更放心一点。

“我不能离开这里。”夏油杰如是说。

“真的不行吗?”大道以知还是忧心忡忡,“如果路上有什么差错的话……”

“也不是不行。”夏油杰勾来纸和笔草草地留了张字条压在矮几上,“那就一起吧。”

危险自然是没什么危险的,大道以知目前的能力的话一级乃至普通的特级都是可以应付的,虽说路程赶了一点,到还真像走马观花的一场旅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色浓而雪色淡,去年的冬雪拂去了树枝上枯黄的老叶而催生出新鲜的芽孢来,似黄非绿的。

“之前还没注意到,明天就是立春了欸老师。”大道以知轻轻地抚摸那方嫩芽,转回头来欣喜地分享。

能够一个人忍受孤独,很大程度上就是这些自然的生灵总会带给他饱涨的喜悦,沉默且悦耳的雨、焦躁但轻柔的风、随风飘的顺水流的一簇簇乱红抑或是伫立着的长满皱纹的磐石……都有一种空旷的自由。

可是如果有一天,不只是一个人在欣赏的时候,这些饱涨的喜悦被戳破了一样有一个流淌的方向,也有一种如春水般汹涌的快乐。

夏油杰微蹙着眉凝眸看这一幕,狭长的眼睛在深紫色的点缀下显出迷蒙的感觉。夏油杰在大道以知转头看他之前展颜,扯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意,应了一声嗯。

但大道以知是对情绪何其敏锐的人,他放下手中不忍折下的柳枝,“你心情不好吗?”

“没有,”他眉眼低垂下来,染上一抹清浅的笑意,“我也很高兴。”

毕竟大道以知高兴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很值得他高兴了。

……

似乎总是在一个天空被烈火灼烧的傍晚,黄昏暗淡的光线只能照亮他一半的身躯,夏油杰靠在高专的围墙上等待着自己命运的终点。

他这辈子没什么好说的,在看到五条悟的手势起来的时候甚至连眼睛也闭上了,只是半天没有等来那发“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你活下去的意义的话,我给你一个怎么样?”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五条悟已经把手收了回去。

“我怎么不知道五条悟什么时候会用这种拙劣的借口了?”夏油杰的脸上错愕和好笑参半,自己的挚友他是清楚的,十年来一直默契地不再碰面是因为明白再见的后果,但是如果真的再见五条悟也不会下不了手。

“拜托给我留点面子吧……也不完全算是借口,”五条悟露出一个学生时代的他不会有的无奈的表情,“有一个学生我想托付给你。”

“还有你不能办到的吗?”夏油杰道。

那可真是太多了。

“对啊。”五条悟笑着叹气,“他排斥我的靠近,他太敏锐了,自顾自想要划开与所有人的距离,可能只有你能和他合得来叭——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们两个真的挺像的。”

“你是说在你身上留下咒力的那个吗?”夏油杰打量着缠在五条悟身上的咒力,“真稀奇啊,你居然会让他在你身上留下这种程度的痕迹。”

“嗯哼?没办法吧,小朋友的咒力要是打散了只会继续缠更多上来……你们已经见过了吧?”五条悟挥挥手展示了一下在他身上如影随形的咒力,“先别管那些普通人了,他应该在你对家人的定义里吧,能先让他成长起来再说吗?”

十年不见,五条悟的口才大有长进。

“是他的话确实没有办法拒绝。”夏油杰想到大道以知稀烂的体术和用的乱七八糟的咒力,有点头疼地说。

“那就这么说定啦,到以知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咒术师之前,寻找你的意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义吗?

人类终其一生只做了两件事:活着和为什么活着。

生命是工具的生命亦是生命的工具,死亡在生命的劳累中作为最后的疾病带走了生命,使生命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这甚至不是一件值得悲伤的事。

比如洄游的大马哈鱼在无穷无止境的重复中度过命运的轮回,但是大马哈鱼不会觉得悲伤,也不会觉得徒劳,只是人会觉得。

人在工具般的生命里,感受到了无意义,所以才会去创造有意义,所以“为什么活着”的命题出现了。人类创造了除了活着本身之外的其他的故事,于是神明出现了、英雄出现了、族群出现了、宗教出现了、阶级出现了、国家出现了……自我出现了。

人类用意义抵消了生命的徒劳。

夏油杰其实知道消灭所有非术师这种事情无意义,不论他们品性好坏。这个世界没有工具是无法运转的,最起码作为这个世界上活着的人在离了工具的情况下是无法生存的。

可是如果没有这个意义,他用什么来抵消这生命的徒劳呢?

做不到肯定也无法彻底走向否定,如同摇摆中推动巨石的西西弗斯——那是一种刑罚啊。

……

很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以知在路上收到了五条悟发来的邮件之后跑去甜品店里排队,还拆封了一个蛋糕问他要不要吃。

夏油杰是没有手机的,确切来说他暂且还没被允许有与外界沟通的工具,所以他也无从得知五条悟到底给大道以知发了什么,目前看来十有八九是指示大道以知帮他买伴手礼之类的。他就知道单纯不把清单给大道以知是不可能抑制住五条悟的。

“没什么意义,我们都尝不到吧?”夏油杰拒绝了。

大道以知沉默了一会儿,遂自己拿着小叉子把蛋糕切割成了更小的块。

“不过买了这么多,似乎用这个对付掉一餐也不错。”夏油杰想到甜品似乎也是可以饱腹的,跟大道以知要了一个叉子把那个蛋糕分着吃了。

因为买甜点耽误了一些时间,他们两个接下来的路途很赶。

“腿疼的话我们明天再过去吧,今天晚上先在这边找个地方留宿。”夏油杰停下来对大道以知说。但是大道以知坚持在晚上的时候赶路,夏油杰没有办法只好把虹龙放出来代步,“那我们坐咒灵过去吧。”

还没等直达到下一个任务地点,大道以知在一个视线开阔的地方就要求下来了。

“疼的厉害吗?”夏油杰有些苦恼,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可不好照顾他。

夜本是很寂静的夜。

夜空本是很漆黑的夜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树银花蓦然升起,开出一朵一朵的璀璨来,就喧嚣了这个夜,就点亮了这片夜空。

明天是立春,这个地方的神社专门为明天的春日宴放了一场冬天难见的烟花。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夏油老师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为什么要考虑意义呢?短暂地放下过去与未来,就欣赏烟花此刻盛放在空中的样子,不是很好吗?”

不用管之前与之后的姿态,喜悦这种东西就是这么简单。

“可能蛋糕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没有什么意义吧,但是视觉还是存在的不是吗?”大道以知望着夏油杰被烟火映照出炽热的锦葵色的眼睛,认真地传递这一份祝福,“五条老师让我代他说一句生日快乐,杰。”

搞不懂为什么夏油杰吃个饭也要追求意义,意义这种东西不就是人赋予的吗?因为就是想要在这件事情上特殊一点才赋予了蛋糕特殊的意义,是人先有了欲望才去为事物赋予的意义,而不是先有了意义再去追求某件事情。

意义这种东西,没有就造一个嘛。

“吃饭不一定是只有味道的,我们也可以品尝奶油的柔软和绵密,触觉……”也是人类评判食物好不好吃的一部分。

大道以知未尽的话全部被迫吞没在了唇齿间,夏油杰的手轻柔却没给他拒绝机会地压过来。

触觉是柔软的,像还没凉透的双皮奶,还称得上是温热。味道是清淡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就夏油杰自己来讲的话,这样的味道刚刚好,不需要很浓烈,酸甜苦辣咸都不要,只要是清淡干净不是奇怪的味道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点忘了是我的生日,你确定要给我一个cake吗?”他带着某种居心不良的温柔靠在大道以知的耳边呢喃。

微风可以刮走的声音,只是咒术师的耳力太好。

大道以知突然福至心灵,没有环境光反射下的纯粹银灰色的瞳孔轻微地颤动,只感觉人间巨大的荒谬,“是……是我?”

“那你以为是谁?”夏油杰微微挑了挑眉。

“呃……五条老师?”毕竟拜托他给送夏油杰生日祝福的不也是五条悟吗。

“他太甜了,我受不了,你不能因为你喜欢甜的就认为所有人都喜欢甜的。”从这点上大道以知和五条悟简直是一个德行,夏油杰想。

“他不是的话您怎么知道他是甜的?”一个fork可能也不止一个cake,大道以知表示理解。

“他被糖腌过的脑子怎么可能不是甜的——所以是吗?”

“我不知道。”

“我一直都没有味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时停靠一时爽,夜间留宿火葬场。

“这就是短暂放下未来的代价吗?”夏油杰揶揄道,明明端着他那张长眉细目温柔慈悲的邪教头子脸,但是恶劣的气息已经止不住从这壳子里面溢出来了。

早春的凌晨不是一般的冷,明明白日里被和煦的暖阳一照,微凉的风吹过来只能算凉爽,夜间失去了阳光的庇护后那些寒风便剥下了它柔和的面具,砭骨笞髓地扎过来。

大道以知微微蜷缩着身子,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里去。

其实按照他们两个人的性格,肯定是会避开这种人声鼎沸的大城市的,但是现在距离上一个落脚点已经走出了很远,再折返回去也要不少时间,而距离下一个又还有一段距离——连夜赶路是不可能的,明天还有许多任务,对于像大道以知这样的年轻术师来说,疲劳工作太危险了。

现在没什么别的选择,只能在当地找一家旅馆将就住着。

“既然是你要求停在这里的,那就你去跟……普通人交涉吧。”夏油杰把身子一背,大有什么都不管的架势。

“啊?”大道以知的神情颇像被骤然从地洞里挖出来的鼹鼠,还带着点错愕和惶恐,只差用粉色的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了。

所幸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在日本不在少数,旅馆也见惯不怪,只是因为烟花大会,今日也有不少外地人来此处参观——只剩下定位比较尴尬的小型双人间了。

没住过旅馆的大道以知对于房间的大小没什么要求,就飞快地定了一间并要了房卡上楼了。

“你就要了一间房吗?”夏油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但是是一个双人间……应该也可以?”大道以知的声音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哑火。

无它,房内只有一张两个人睡绝对嫌小,一个人睡也许也不是很宽敞但放了一对枕头的床。

别说以夏油杰的体量,即使是两个还没猛窜个头的大道以知睡在这张床上都够呛。

“不是说是双人间doubleroom吗?”大道以知委屈巴巴。

“说的是半双seminardoubleroom吧?”夏油杰倒是没太在意,坐在床沿边的软凳上,“我对这种没什么要求,你自己睡就好。”

“怎么可以这样!”大道以知飞速摇头,“老师一起吧……我睡相很好的。”

……

夏油杰最后当然是不可能拗过大道以知的。

“老师……老师,可以、再,可以再近、靠近一点么?”说自己睡相很好的大道以知期期艾艾地往夏油杰那边钻——他睡觉惯常会将被脚都掖到脖子下面,整个人裹成一个只露出头的蚕宝宝,并如果不出意外,他能够第二天早上还是入睡时候的那个蚕宝宝姿势。

现在脖子那个部分有点漏风,他有点不太适应。

但是已经挨的够近了,近到只需要转头就能在大道以知白白软软的像汤豆腐一样的脸上咬出一个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夏油杰叹息一般笑了一声,“你不怕我吃了你吗?你可是我的cake诶?”

困意深沉的大道以知半梦半醒地转动自己自以为很灵活的小脑袋瓜,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复道:“对哦,真的好暖和。”言毕还攥着被子蹭了蹭,近到呼吸都可以交叠。

已经完全是在说梦话了吧。夏油杰哭笑不得,动作轻轻地准备起身。

“可是老师不会的对叭。”大道以知轻轻地说,一只眼睛艰难地撑起一条细缝,另一只眼睛还滞重的闭着,有些发音因为过于小声而消散,但是还能听出大概的意思。

夏油杰怔愣了一下,露出了一个表情狰狞的笑容,“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咒杀过一百多个人的诅咒师哦?”

夏油老师在做鬼脸?

本就细长的眼睛弯弯的……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变成一个在转弯处有一道黑色涂装的白色撬棍……咻!撬棍击打黑色怪刘海!怪刘海倒下、怪刘海反击!咻咻!这一局暂且是怪刘海的胜利!

现实世界的图像被一半沉浸在梦中的魔幻现实主义大脑加工成了奇怪的画面,大道以知像被挠到痒痒肉一样一边蠕动一边笑起来。

“哈哈哈……”笑着笑着脑子好像清醒了,尤其是笑出声之后,大道以知打了个笑嗝,猛地睁开眼睛,看见夏油杰困惑中带着点无语的表情。

夏油老师刚刚是不是说什么话了,说的什么来着?

大道以知面上不动声色,内心疯狂追忆刚刚脑子里任何一点残留的记忆,然而睡梦时的记忆和清醒时的记忆好像不共用一个大脑,大道以知清晰的记得他梦里肯定听清了夏油杰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记忆只反馈给他了白色撬棍大战怪刘海。

对不起还是好好笑。

憋不住笑容的大道以知干脆抱住了夏油杰,把脸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虽然不知道夏油杰刚刚说了什么,但大道以知能够感受到他的情绪并不是很高。

“有人跟我说,抱抱会让人心情变好……老师心情有好一点吗?”自从经历过熊猫的抱抱套餐之后,大道以知就对这种形式的亲密毫无抵抗能力,并坚信没有什么坏情绪是一个抱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多抱一会。

果然刚刚就是在说梦话啊。

“你从哪里听来的话啊。”夏油杰无奈的笑了笑,倒是没有推开大道以知,任他顺着自己的本能把两人都裹成了蚕宝宝。

找好熟悉姿势的大道以知睡意上来的很快,呼吸逐渐均匀,眼看着就要熟睡了。夏油杰也没什么继续话题的兴趣,回抱住了他让两人睡的能够舒服一点,柔声道:“睡吧,明天还有任务呢。”

“老师才不会害我呢,老师是个温柔的人呀。”只露出一张白软白软的小脸的大道以知看起来乖巧极了,只见他双眼紧闭,下唇有点可爱的嘟起来,显得好像很严肃的样子,只是声音还带着厚重的鼻音,撒娇的意味怎么也消不去。

“哈。”夏油杰微笑着叹息了一声,帮他把被脚都掖好了。

别说话了,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睡梦中,终于脱掉了这身沉重的躯壳,灵魂漂浮在虚空之中,无限的轻盈。

大道以知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踏实的觉了,梦境里没有长满了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的怪物,也没有尖叫着从钢丝上掉下来的把他的钢丝搅动的左摇右晃的人类。

一切就像待在母亲的怀里一样温暖、舒适、安全。

好像重回那片甜美的黑暗,母亲柔软的脏器包裹着他,所有烦恼都无,耳边只有母亲平稳的心跳。

咯噔、咯噔、咯噔……

养分逆着血管来到胎盘……

一切回到最初。

“醒醒、以知……该死。”是夏油杰有些焦灼的声音。

“怎么了?”大道以知从难得安详的梦中醒来,就看见夏油杰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你仔细感受一下,没觉得你的咒力流向有什么不对吗?“夏油杰说。

流向?

即使锻炼了这么久,大道以知对于咒力的掌控能力也只能说是马马虎虎吧,他自己感应了好一会,才发现好像“有人在偷我的咒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应该不只是你的,”夏油杰拉开窗户向外边看去,果不其然目之所能及处全都已经被帐覆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座城市的所有人的咒力都在被一个东西在吸收着。”

所以他才会有那种养分逆着胎盘归还给母亲的错觉。

大道以知简单讲了一下自己方才的梦境,夏油杰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这有可能是什么了。”

特级假象咒灵——鬼子母神。

“特级?!”大道以知惊愕地看向夏油杰,他没有楞多久就迅速收拾自己,“那我们快走吧。”

“去做什么?”夏油杰丝毫没有动作的打算,他眼皮半耷拉着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这不是我们的任务,高层那边会派人过来处理这件事的。”

“等他们发现派人过来要到什么时候去呀,看到了总是要袚除一下子的叭——这可是一整个城市的人啊。”没有反射任何环境光的瞳孔显出近似银灰的颜色来,明明总是自诩怯懦自私的人眼睛里面却好像烧着一整个灵魂。

可是这咒灵本就是这群猴子自身的恶念,自己种的恶果当然是要自己食。

他们愚昧不堪、蠢钝难驯,唯独在对给这个世界增添更多丑恶上天赋禀异——即使救了这些猴子又怎么样,下一个周期合适的时机来临,这些咒力还会再次汇聚到一起形成新的咒灵。

而这周期之间填补的全都是用不知道多少术师的尸体才能换来的所谓“和平”。

被五条悟狠狠警告过的夏油杰自然是没有把他的那些疯狂的想法灌输给大道以知——这个孩子有着几乎肉眼可见的光辉灿烂的未来,没准五条悟的那个想法真的能实现不成——是自己输了也没有办法。

夏油杰看着大道以知脸上那带着些不可置信的困惑,将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收了收,“啊……也对,毕竟你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嘛,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了他是一个诅咒师了,到底在对他有什么不属于他的期待啊。

但是打破青少年的妄想确实是一件非常不可饶恕的事情——权当保护大道以知的心理健康了。

据《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记载,鬼子母神的前世为一个怀孕女子,和五百人一起前往王舍城,路上孩子难产,五百人为了赶路舍她而去,孩子流产而死,于是她发下毒誓要投生在王舍城,将城中的孩子都食尽。

在《述异记》里面也有言:南海小虞山中,有鬼母,能产天下鬼。一产千鬼,朝产之,暮食之。

鬼子母神是人类对于生殖、妊娠、来自母亲的溺爱以及母亲的掌控欲等等方面恐惧的集合体。

她十分溺爱自己的孩子,为了挽回自己孩子的生命愿意做尽一切恶事,比如吃掉别的孩子用他们的生命力来维持自己孩子的生命。

这种爱在不知道她所需要收取的代价的时候在很多时候甚至会被认为是善神,有些诅咒师会借这个特性招摇撞骗,比如谎称可以包治百病之类的——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只要有足够多的祭品,在还没死透的情况下,这也不算一个谎言。

只是用这么多人做祭品,而且正逢这里有烟火大会,吸引了一些外来的游客,这根本就是在跟黄泉津在抢人吧?

是以当大道以知和夏油杰两人顺着咒力流动的方向找到了一座有着全副武装的卫戍部队保护的宅院时也没有感到太过惊讶。

毕竟在咒术的世界里天灾还是少数的,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人祸。

前诅咒师头目对这种业务显然相当熟悉,“呐,搞不好这种东西,高层那帮家伙们也掺和了一脚哦。”他提醒了大道以知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因为自己的原因去剥夺他人的生命吧。”大道以知轻声回复道,但是缺乏处理事情经验的他有些无措地向夏油杰求助,”所以我们应该怎么才能把这个咒灵袚除呀?“

所以大道以知什么时候才能够意识到,他是一个极恶的诅咒师啊。

还有什么比把那个接受所谓馈赠的猴子杀掉更好的办法呢?

“——先把召唤鬼母的结界破坏掉吧。“夏油杰最后这么说。

……

”在想什么?”处理后续的路上夏油杰发现大道以知有些心不在焉。

整个过程进行的是很顺利的,毕竟对于他们两个来说特级也并不是什么特别不好战胜的东西。

“没什么,只是……”大道以知低垂着头还是有点恹恹,“我已经尽量控制了,但是好像还是……怎么办老师,我杀人了。”

如果说之前不慎将前来查探的咒术师碾成肉饼还能说是无意为之,现在明明只需要他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就可以避免出现这种现象。

他已经十分注意了,但是在场的那些人包括那个应该有些咒力的诅咒师对他来说都像是蚂蚁一样脆弱。

尤其是那个诅咒师,一身腐烂的味道,好像连骨子里都浸泡满了尸臭,明明看起来也不算老态龙钟,却让他委实有些反胃——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四分五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后悔么?“夏油杰反问他,“插手这件事情。”

“不、只是,我明明可以在不杀死他的情况下……”

“不后悔就行,以知,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被救的,你不用太苛责自己。”夏油杰的表情称得上是宽和。

可是死亡本该是个很沉重的东西。

本该。

一旦因为自己的好恶来判断他人值不值得活下去了,或者因为自己的力量强就不再将他人的性命置于天平之上了,那这个本应很沉重的东西,不就变得太轻盈了么?

大道以知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他也知道夏油杰说的没错,也许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让自己想通。

“对,还有这个。”大道以知不太高明地转移话题,“这是我在现场发现的,应该是那个诅咒师的东西。”

确切来说因为那个诅咒师碎的实在是有些惨烈,大道以知就四处寻找了一下残肢希望能大致将这人拼起来也行,但是肢体碎片没有找全,倒是找到一个看起来像咒具的东西。

这东西差不多有一个成年男子的半掌大小,质地偏玉质,颜色灰暗,造型上类似于一个蜷缩着的将大拇指含在嘴中吸吮的胚胎。

“这应该是召唤鬼母的媒介。”夏油杰接过胚胎状的东西仔细探查了一下,“难怪范围这么大,这里面估计是她那未出世的胎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东西居然还能保存到现在?”大道以知问。

“嗯,做成咒具了已经。”夏油杰尝试性用咒力激发了一下,一阵颜色驳杂难辨最后糅合成乌黑的雾气从应该是胎儿肚脐处的地方溢出,本来还有半掌大小的胎儿肉眼可见的缩小到一个指节那么长,张开的五指蜷缩起来,好像没有完全分化一样。

“怪不得本该是接近临盆的胎儿却不足一掌大,你知道每一次你汲取的生命力都没有返还到你的孩子身上么?”夏油杰轻叹一声,如同寺庙里僧人们在长长地唱谒之后于木制的梁柱上残留的回音。

那黑雾涌动着,没有任何形态,但大道以知直觉她——为了方便姑且用她来代称吧——似乎在说话。

事实证明大道以知的猜测没有错,夏油杰确实看起来像看见了什么有着切实形体的人一样与她交谈起来了。

“老师不把她收服吗?”待夏油杰将鬼母搓成球塞到袖袋里之后大道以知才出言问道。

“可饶了我吧,”夏油杰把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再持有一个特级咒灵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才算结束呢——这种麻烦的东西还是交给悟去解决吧。”

五条悟好像被当作垃圾桶或者回收站了。

大道以知和夏油杰对视了几秒钟,纷纷从对方的眼里找到了认同。

那家伙活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前的猴子嘴唇不断张张合合的,还在如同索要香蕉一样挥舞着手臂,夏油杰提着两个购物袋,面上还勉强保持着一副和蔼的表情,实际上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

“不需要会员,也不需要优惠,就这几件,包好,我要走了。”声音好似是温柔的,又好似是凉薄的,穿透了无休无止的叽叽喳喳,阻断了所有斡旋用的话术。

要不是身处闹市,又正处于被监管中,这些猴子……夏油杰按捺住心中升起的某些恶意,看的太久,还有三十分钟就到和大道以知约定好的时间了,他也没空和猴子纠缠。

夏油杰完全能明白为什么五条悟宁可违背他们俩之间的默契,没有在再见的那次所谓决战中杀了他,也要让他去教大道以知——那实在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新生的幼崽,乖觉得过分,又柔软得过分了。

蜷缩在自我构筑的巢穴之中,没什么阻隔,很容易就可以进去。只需要偶尔支付一些微不足道的关心,就能够在这座由柔软触手构筑出来的巢穴中熔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洞口来。离去的时候小孩会用濡湿的眼神黏着地攀附在他身上,连带着本来是阻隔的触手也会悄悄缠绕着他的小指做着生怕打扰他的挽留。

这么柔软的不是五条悟该去碰的东西,稍一不慎他就会把那颗敏感的心搅碎。

所以他退后,让一个要坠落的人去拉住另一个要坠落的人——是五条悟惯会用的资源利用。

夏油杰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出于对于最强的无条件信任,他还是接受了这个变化。

所以只是一个二级任务而已,大道以知怎么去了这么久?

转动的指针好像滑轮上的摇柄一样把夏油杰的心一秒一秒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5分钟。

夏油杰不是不擅长等待的人,五条悟就经常迟到个把小时,甚至有时候能在过了半天之后打电话过来说他不去了。

也许只是路上耽搁了,或者小孩看见什么喜欢的东西又玩得忘形了。

毕竟只是5分钟而已。

……

阴湿的溶洞,绛紫猩红交织的钟乳石仿佛某种巨型怪兽的扁桃体,正滴滴答答地流着涎水。风卷着过于充足的水汽舔舐在人暴露在外的皮肤上,身上的温度都随着水分的蒸发而逸散。

这是一个已经构筑完毕了的,近乎成型的领域。

大道以知冷静地用咒力试探了一下,破坏的速度跟不上它修复的速度,而且这只咒灵的本体掩藏在这片领域里,攻击不到根本。

怎么偏偏这回没有让夏油老师跟着啊。

懊恼不能占据情绪的太多空间,不然会被咒灵抓到把柄。大道以知小心地将负面情绪都祛除属性从大脑中提取出来,化作浩瀚的咒力拱卫在他身边。

这本来是一个普通的二级任务,混在一群一级和特级之间着实有些不太够看。因为昨天晚上心地善良的教祖大人最终还是放弃了让大道以知和陌生人交涉这件事情,为他们两个的冒失行为忙活到了今晨。什么忙也没帮上到后半夜还睡着了的大道以知怪不好意思的,就让夏油杰好好休息一会自己一个人过来了,甚至因为已经能够绞杀特级咒灵了,并没有太把这个任务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证明他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起因是村里有孩子失踪,最开始只以为是小孩贪玩,或者到朋友家里去了,直到家长找去朋友家也没看到人,这才发现他们俩都失踪了。

过了大概七天左右吧,这两个小孩又找到了,回来之后只记得自己睡过一觉。此后村里陆陆续续有发生一些类似的事,但是因为没闹出人命来所以咒术界一直也不是很重视。

大道以知倒是去观察过那些曾经“失踪”的小孩,除了回来之后比原先瘦了许多,又食量暴增之外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他们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睡过了七天的话,这点似乎也合情合理。

可是这个咒灵对他来说好像没那么友好。

地下水位慢慢地涨起来,以大道以知那极其浅淡的嗅觉都闻到了一股某种食物发酵到一半的味道,就是那种带着点酒精味的没消化好的呕吐物的味道——对,就是没消化好。

他凝神细看,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地下水,而是某种生物的消化液。之前它们平静无波,虽然透光率有一点问题,看起来有一些浑浊,但是之前大道以知也就带了一个简单的照明工具,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来时的洞口已经不知道被咒灵转移到哪个方向去了,在大道以知发现那些消化液的本质之后,半透明的粘滞液体开始咕噜咕噜地冒气泡,本来正常的颜色开始混杂一些绿色或者深褐色。

……

Md这可是五分钟!

没有人会担心五条悟会怎么样,但大道以知可不像他那样强到可以无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觉告诉夏油杰不能再等了,他把刚刚从丑宝嘴里拿出来没多久的东西又重新丢回去,放出鹈鹕往大道以知的任务地点赶去。

果不其然,不好的预感应验。

路上夏油杰感知到他放在大道以知身上的壁虎被袚除了。

不管怎么说,哪怕是对于五条悟,大道以知也是个难缠的对手,壁虎被袚除也不能说明一切就到了最坏的那个结果。

夏油杰的理智还没有随着壁虎的袚除而一起消散,他一边加速一边尝试联系五条悟——这个时候瞬移也许是最快的。

然而打了两遍五条悟的电话也打不通,夏油杰转而拨向伊地知,他昨晚才借着由头置办的手机里面的唯三的联系人。

“啊……五条先生他,他去国外出差了。”失真的电流声影响下也能听出来伊地知洁高声音的颤抖,已经可以想象捏着方巾擦拭额角的那一脸社畜苦相了。

但是伊地知的心情暂且不在夏油杰的考虑范围之内,他连社交礼仪的回话都欠奉直接挂断了电话。

见鬼。

怎么偏偏就是这个时候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啊。

怎么偏偏就是这个时候呢?

外界的天光照进来,血肉和污泥都尽数褪去,末日的审判终究是降临了这片罪恶的大地。刺眼的白光让大道以知血红色的瞳孔都缩紧,在一片白茫茫里瞥见了夏油杰被风吹乱的头发。

大道以知一只手在身前维持着抓握着什么东西的样子,唯独他这一块的血肉没有随着领域的退去而褪色,反而在褐色的地面上搅合出某种膏腴般的肥沃。

那是货真价实的人类的血肉。

最起码几分钟前还是。

“以知!”夏油杰从鹈鹕身上跳下来,宽大的袖口里还带着风的味道,没顾得上大道以知身后不远处面露惶恐的人们,轻轻把他脸上沾染到的血迹都抹去了,“你没受伤吧?”

见大道以知没有反应,夏油杰扫了眼缩在角落处瑟瑟发抖的猴子们,“你们都看到了啊……”面上还是光风霁月地,“那就麻烦你们都去死好了。”

他抬手还没有将咒灵放出来,便被大道以知揪住了袖子。夏油杰反握住大道以知的手,“嘛……毕竟我本来就是诅咒师嘛,大不了再叛逃一次喽。”

可是,可是……

“他们也没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们只是什么都没做。”说话的人名为岛袋千惠,她一手持着一柄巨斧,一边将单肩扛着的人放下——一个普通的二级任务当然不会出现在五条悟的案头,是之前来探查并失联的两位二级术师。

说着她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聚在一起抱团取暖的乌合之众,这帮刚刚还能理直气壮恬不知耻臭不要脸的要求别人去死的人在最原始的暴力威胁下终究是哑火了。

时间回到大道以知刚被拖进真实的领域时。

虽说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员伤亡,但是这件事情拖了个把月,失踪人口逐渐增多,不出意外的话,都在这里。

“照你这么说的话,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面是不一样的。”介绍自己姓平良的男性术师半跪在地上维持着一个10㎡左右的结界,这个结界的范围正在不断缩小着,“怪不得我觉得咒力回复的速度有点跟不上。”

这个咒灵的酸液腐蚀性极强,岛袋之前不慎脱手了一把斧头,掉进去之后几息之间便没了形迹,反让那酸液更甚了。大道以知也试着拿咒力去削,却仿佛抽刀断水一样收效甚微,一干人在这里耗着。他只怨自己资料看得囫囵,没有察觉到这个咒灵术式的诡异之处,此刻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这种场地伤害最让人头疼了。”两位术师的状态看上去居然还挺好。

“也没有,在你来之前还是有点担心的。”平良说,“你是高专的学生吧。”

“啊……对。”

“不用这么紧张哈哈哈,虽然知道这样很没有根据,但是想到那个人有可能会来,就会感觉轻松很多……”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嘴上一刻也不停下。

自然是不敢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以知看到他眼底的血丝,知道他现在比起咒力的消耗更难以抵抗的是身体上的疲倦。

“大人……”眼看着平良就要撑不住了,村民那边有个人凑过来,弯腰附耳状似恭敬地低语,“只要让这个东西吃饱,它就会走了。”

吃饱?

很快大道以知就得到了解释。

“那小子是个吃人魔,只要把他丢出去我们大家就都能得救了。”

“你在说什么。”大道以知的手不自觉握紧又强迫自己放松,他冷着脸剜了一眼来人,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到了在结界边沿处几乎要被挤出去的半大孩子。

那人小声嘟囔了一句类似于“本来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之类的话,被大道以知盯得背后冒冷汗,索性大声说出来,在人群中寻找认同,以此来为自己壮胆。

“他吃谁了?啊?到底谁在吃人啊?”大道以知只恨自己骂人的话学的不够多,脑子里翻来覆去只能想到“狗屎”“白痴”之类不痛不痒的脏话,翻腾的情绪在脑子里滚了一圈又一圈,在本应该爆发的时候说不出话来。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本来之前只是窃窃私语的众人瞬间就嘈杂起来,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本来我们七天就能出去的。”

“这里之前明明都不会死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做了些什么,我听说这种驱魔的阴阳师走一趟要这个数。”

“就是啊,要不是他们我们早就能出去了。”

……

斧头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岛袋千惠没好气地说了一声闭嘴,“谁再吵我把谁丢出去。”

“这人什么态度啊。”

“对啊明明啥也没干,还一脸……”

“我看啊,就是欠……”

声音在与她的眼神对上的时候消失。

人们安分了一会儿。

但也只安分了一会而已。

某种躁动似乎在这种声响中彻底撕下了遮羞布,在下一次平良体力不支的时候,那个孩子还是被推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找不到究竟是谁推下去的。

大道以知以为夏油杰留在他身上的壁虎是咒术界的电话虫,正琢磨着捏捏哪里才可以开启通话模式,一时没有看顾好那个本来已经被他带到中间一点位置的孩子。直到酸液如同退潮一般裸露出胃壁一样的暗红色大地,他手上顿时失了力道捏碎了那只咒灵。

人群中压抑着喜悦,好像在说,看,我就说是这个样子吧。

仔细找过去,却每个人都是目光空洞的,好像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一样。

……

“窗观察失误,一名二级咒术师死亡,他们只是死于被咒灵攻击而已,我可以作证。”岛袋千惠平静地理了理耳边纷乱的鬓发,手背上的刺青和平良身上的有某种相似之处,“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说完也没等他们两个同意,把滤嘴抿在嘴里先把爆珠咬破了,也不点燃,就这么叼着。

“请便。”夏油杰对于术师的态度一直都还不错。

“跟你没关系,我发现你这个家伙就是容易想多。”比烟气先吐出来的是安慰,岛袋千惠靠着平良坐下,“做这一行的都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

她斜着眼又睨了一眼被困在帐里的人们——当然是她下的帐,不然还能是谁?平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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