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态度就很糟糕……”虎杖悠仁减弱的声音又在想到什么后恢复正常，他眼睛睁圆，扭头看向你，“啊！说起来，对顺平也很凶来着，好像只有五条老师和你关系稍微好一点。” 你木着脸，很难控制自己不用半月眼盯着虎杖悠仁。 到底是哪些行为给了虎杖悠仁这种离奇的错觉？ 你感觉脑子被浮出的一连串问号填满了，一向敏捷的思维都短暂宕机，你开始思考宇宙的起源。 “经常可以看到跟五条老师勾肩搭背在一起。” 虎杖悠仁脸上浮现出艳羡的神情：“五条老师还会摸你的头发。” 而且，被五条悟拍脑袋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值得羡慕的啊！ 不信可以采访一下某火山头、某环保卫士等等一系列悟科生物受害者联盟里的成员。 虎杖悠仁还想开口，你赶在他说出更多前制止了这场酷刑。 你左右按住虎杖悠仁的脸，认真地纠正他对你跟五条悟关系的错误认知，每个字都加重音量，一字一句地：“假如五条悟不是最强的话，我很愿意套他麻袋。” 虎杖悠仁似懂非懂：“喔！” 你想不通虎杖悠仁为什么会对关于你对谁随和的话题这么感兴趣，但还是谢谢了，认为你是这么有绅士风度的人。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只是一群猩猩罢了。 你立刻伸出两根手指，箭步上前：“我戳！” 两面宿傩：“……” 你收回手，态度自然。 你在心里构建出在场所有人的站位，得出那人是伏黑惠的结果 噗。 你很清楚自己这一点。 “欸？好像……”虎杖悠仁露出仿佛吃掉一整块柠檬的纠结表情，他的语气听上去不太确定，尾音带着不明显的上扬，“心情突然好起来了？” 你轻快地反问，又自顾自地答道：“大概是因为……” “就像看到美丽的事物，心情会变得很好……” 你听见虎杖悠仁无意识地，很轻的“欸？”了一声。 “……” 虎杖悠仁的瞳孔不明显地左右震颤，眨眼的频率也一下子变得多起来，他迟疑开口：“那是……” …… 你拍拍手，对眼前这位由你用无为转变从普通人蜕变成咒术师的‘作品’，不吝啬地给出掌声。 他：“……” 在不久前，还是一个普通人。 数小时内掌握咒力流向，并且顺利展开领域·诛伏赐死——哪怕他的生得术式本身的必要条件就是领域展开，这份才能也足够让人惊叹了。 气质颓废，从内向外透出失意精英的男人很平静地接受了‘咒灵’‘咒术师’‘咒术’的存在，对于你的出现也没有表现出多么激烈的反应。 你只能从日车宽见微抬眼皮的微表情里窥见几分他的真实想法，但也很快被他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