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万一惊动家里,恐怕我想继续留在织田家就难了。我可不想再重复当年救中也时的悲剧——回去搬个救兵的功夫,人就被捅了。而且那时候中也最后虽然被森先生拐走了,好歹人没事。可轮到织田作之助我就不敢赌了,我是真怕我回去解决一趟身份问题的时间,他人就直接没了。或者孩子们没了也不行啊! 我吐槽太宰治:“教唆未成年喝酒可是违法的哦,太宰。” “确实。”织田作之助点点头,想了想他又说:“可是甘世不是啊?所以甘世不可以喝酒。” 你不对劲,太宰治。特意点名让坂口安吾见我,除了想介绍我们认识以外,你这怕不是想借安吾的手确认我的身份吧?!可恶,居然还没放弃吗? 然而我忘了,太宰治这个臭弟弟是你越不想怎样,他就越会想尽办法让你跟着他的意思走。本来织田先生已经同意我看家了,他偏偏多嘴提了句:“把甘世一个人留在家里不太好吧,前几天她不还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绑架?” 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太宰治,除了气呼呼地瞪他两眼,我一时间倒真拿他没办法。 可惜不知道几位前·首领们是不是因为太久不自己动手手生了,不但给我下的麻醉剂剂量不够导致我提前苏醒,居然还把我一个人关在仓库里连个看守都不留。就那么自信我跑不掉吗? 我认出他就是我之前在安室透身边看见过的那名黑发青年,原来他就是和安室透一起卧底黑衣组织的好基友兼同事——诸伏景光啊。 一个大胆的推测浮现在我脑海里——他不会就是四年后被我家青山多次称赞过的副队长吧? 如果不是因为保镖队的副队长平时主要负责训练新人,和我的直接交集并不太多,凭我的记忆力,搞不好第一时间就能确定此春和景明究竟是不是彼春和景明。 此话一出,爱操心的织田先生是万万不可能会放我一个人在家了! 可他这一解释,我就知道糟糕了,我刚刚的反应基本上已经算是间接证明了他对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甘世是在夸我聪明吗?” 算了…… 反正我迟早要跟他们坦诚自己的来历。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太宰治显得特别好说话,轻易就松口暂时不追究了。 最近,织田作之助突然就忙了起来。不止是他,太宰治这个摸鱼达人也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明天早些起床,务必要向织田先生打听一下,确认是不是iic已经登陆横滨了。 之前就说过,这片地区有些偏僻,住户很少,建筑也大多老旧,甚至对面的那栋公寓楼已经和废弃没多大差别。据说一年来公寓的入住率为零,房产公司已经决定来年将其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