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绪。 夏油杰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大声地干嚎道:“甚尔,救命啊!未来的我被人换了脑子啊!!” 甚尔被这一声干嚎打了个措手不及:“哈?”你在说什么玩意? 五条悟也扑了过去,想抱住甚尔的另一条胳膊,甚尔强压下一拳锤过去的冲动,微微眯了眯眼睛。 看见那样的画面后,他一直被一股巨大的负面情绪所包裹着。那种只能看着却束手无策的绝望感,真是让人崩溃啊…… 甚尔可不认为五条悟这个小鬼会拿夏油杰跟他开这种玩笑。 除非他们自相残杀…… 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个小屁孩被人砍断手,挖掉了脑子的场景。 甚尔眼神锐利的看向了五条悟,“你说杰被……那你在哪里?我又在哪里?” 甚尔伸手抵住夏油杰的脑袋,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热感,轻轻使劲将他推开,他坐在地上,懒散的伸开自己的大长腿,语调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眼睛深处却全是凝重,“具体给我说说吧。” 夏油杰:“我们看的很清楚,在梦境中,我的脑袋上有一条十分类似的缝合线,头盖骨被掀开后……” 五条悟更是直接伸手将夏油杰的脑袋抱在怀里,大声的在他耳边说道:“把梦境里看到的那一幕忘掉,快忘掉啦~” “所以,那个脑袋上有一条缝合线的女人,本体就是一坨脑花,它还觊觎杰的身体,想利用杰的身体来封印五条。” “那么狱门疆现在肯定也在它身上吧。” 甚尔揉了揉眉心,“五条,你听说过有寄生于人脑的术式吗?” 家入硝子:“对于他特殊的术式,我们很难知道它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它寄生了多少人,更不知道它活了多久。” “但是我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它现在所寄生的身体以及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对它一定很重要。”毕竟,占据了人身体不搞事,反而是生孩子,这绝对非常可疑。 四人一通分析后,紧绷的心情也慢慢舒缓下来。 甚尔白眼一翻,伸手将夏油杰的头发狠狠的揉乱,语气重新变得凶狠起来,“臭小鬼,你以为这是谁的错?我现在本来应该在家里陪里奈看电视呢。” “甚尔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夏油杰也想在梦里看看自己未来的侄子/侄女长什么模样,但这不是没见着嘛。 “但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要长成像你们这样的性子。”不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 五条悟突然问道:“甚尔,里奈姐姐吃过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