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真想要知道的丹尼尔为什么要处处跟她作对。她应该没有惹过他才对,看在他是晚辈的份上,她待他可一直很好。刚结婚那三天,迹部忙着全国大赛的事情,无暇顾及他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作为迹部老婆的她自然是好吃好喝的把他当皇帝供着。怕他吃不惯日本的食物,还特地请了意大利的厨子来家里,专门给他开了小灶,他要喝绍兴花雕她还特地吩咐管家帮忙留意,托人从中国带了来给他。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垂下头不再去看他。丹尼尔的话她就尽可能的无视吧!省得给自己找罪受。 听着迹部的话,加上他此刻的不耐却又无可奈何的眼色,本堂夏妃莫名觉得想笑。小景最近怎么越来越毒舌了? 丹尼尔斜着身子悠然审视本堂夏妃,她就那么一副无辜的表情加上一个无良的笑容总是看着让他觉得不舒服。她有什么魔力?她为小舅舅又做了些什么?凭什么就可以得到小舅舅那么多的在乎? “小舅舅你怎么就看上她了呢?”丹尼尔坚持不懈的问着,而迹部压根没有甩给他一正脸,这不叫无视这叫刻意忽视。 “肤浅!” 迹部端着女佣刚刚温好的热牛奶走到床边坐下,单手给本堂夏妃垫高枕头,扶着本堂夏妃坐着就把牛奶递到她嘴边。然而本堂夏妃还没有开始喝就听丹尼尔挤兑:“你的福气真好,小舅舅亲自给你换药、喂药,雅致也不见得有这份待遇。”他的话里带着点醋味,酸酸的,空气里都像是有种醋味弥漫。 果真,她对真实的迹部的了解还不够深。 “不是,你没有说错,我只是怕自己听错了。弱弱的问一句,你刚刚说好男人,是在指自己吗?”本堂夏妃眨了眨眼,一双缀满繁星的明眸里满是笑意。他还真是自恋,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把自己往高处捧。 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一个玩笑都开不起。 “那是什么?”迹部撑着床,覆在她身子上方,挑挑眉继续逗她。 迹部白了她一眼道,这丫头得寸进尺要他做起女佣来了。看着他的脸色,本堂夏妃笑得更欢:“好男人连这么一点事都不能做?” “我想吃橘子了。”等迹部放好杯子回来,本堂夏妃撇了撇嘴冲他撒娇。作为一个孕妇,她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是她男人就得宠她。 “丹尼尔,你怎么还在这里?不知道这里是本大爷的房间吗?”迹部扫了他一眼一句话下了逐客令。原谅他刚刚又拿了一刻,真的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本堂夏妃这才想起家里的那个孩子,她没有回家那个孩子不会没有吃的吧?这一折腾她倒是把迹部无忧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她转念一想,连收拾桌子都会请钟点工的人,应该不会被饿死的,他能找人打扫屋子照样能找人给他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