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正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捏的粉碎,身体如置冰窖般寒冷。她的手不知觉的抓紧了裙摆,被修剪的平整的指甲狠狠的掐进大腿,想要靠着身体的疼痛减缓心里的伤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什么什么时候知道的?”迹部顿了顿继续道,“你是说孩子吗?这还用说吗,你什么事是本大爷不知道的?”迹部暧昧浅笑,明明他努力的营造一种和谐浪漫的气氛可是偏偏本堂夏妃的脸色阴郁的吓人。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颜色吗?” “你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吗?” “你知道我不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害怕什么吗?!” 她的语气平静的有些吓人,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后面隐藏的是惊涛骇浪,似乎只要她一个忍耐不住就马上会山洪暴发。 “这样耍我很好玩吗?你觉得我辛辛苦苦的瞒着你有孩子的事而你却在我背后看着像小丑一样表演的我很有趣吗?看着我被英德的人戏耍很好玩吗?和美国佬结婚,堕胎n次,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玩笑有一天或许会成真吗?” 可是现实告诉她,他真的毫不在意。不在意他无意识的举动是否会伤到她,不在乎他冰冷自负的话是否会让她心寒意冷。 “你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在意!”一句话让迹部心头一颤。 “本堂夏妃!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迹部气愤的抓住她的手,甩开那把银叉,阻止她的自残行为。 “本大爷说了喜欢就是喜欢!”迹部猛地把她拉到怀里,几乎是呵斥、质问。他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她,心脏抽疼。对她,他真的是无可奈何,“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话吗?非得要自残吗?你就不能再理智哪怕一点点呢?” 他的怀抱很暖, 他的手臂结实而有力,总是能够给她安心的感觉。尽管被他抱着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仍旧觉得感动。曾经只要看到他的图片, 看到他的名字, 她就会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而这一次因为这个拥抱, 她觉得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这一刻她原本该挣扎, 却失去了挣扎的勇气和力气。 他的温暖的胸膛就在她的身后,随时都可以成为她的依靠;他的呼吸就在自己颈项间喷洒, 随时都可以感觉到他真切的存在, 而不是那个梦中的虚体。他的温柔只是对着她的, 至少在这一秒钟是只属于她的。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这句话或许真的是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只要男人给一点点的疼惜和在意女人就愿意再一次死心塌地的跟着。无论是再聪明,再理智的女人都不能逃脱这魔咒。 他那因为长期训练而起了薄茧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小脸, 轻柔的吻覆在她的樱桃小唇上, 不含一丝情/欲, 只是疼惜与眷恋。那双眼此刻是那么的动情、专注的看着她, 用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温柔。 迹部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修长的手指插/入她酒红卷曲的发丝,指腹扣住她的头,薄唇细细的吻着她比玫瑰花瓣更柔软娇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