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啊——他感叹。 当咒术师那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只是先入为主害了他的五条悟:“。” 白毛猫猫眨着漂亮的眼睛,和发色一样洁白的睫毛纤长又浓密,打在眼下的样子像两把欧洲古代贵妇喜欢用的鹅毛扇。 天内理子看着他这么多年也不见有什么变化的脸蛋,暗自咬牙: 她逐渐面无表情,对五条悟不幸在愿世界离世的同情惋惜……之类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五条,你赶紧出院找点事情做吧,你已经要成为糟糕的……不,已经是糟糕的大人了啊!” “但你已经成为优秀的大人了,理子。” “没有咒力,没有咒术的世界,还不错,是吧?” “五条悟,你也要加油。” 五条悟当然听懂了她的潜台词,却并不打算直接回答。 又过了一个星期,五条悟出院了。 他们都用一种看医学奇迹的眼神,目送着五条悟嚣张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这不是医学奇迹,还能是什么? “话说回来,那位五条君是因为什么住院的来着?” 另一位比她稍微年长一些的做出回忆的姿态,过了一阵子后,年长的那位露出茫然的神色: 年长护士表情一滞,然后,她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 被称作“小玲”的年轻护士也像是忘记了刚才那场无疾而终的谈话一样,自然地点点头,和前辈道别。 医院前台的护士小姐姐看着去而复返的前·病人,和被对方公主抱在怀里的青年,按在电话上的手蠢蠢欲动。 被人用奇怪眼神盯着的五条悟:“?” 他纳闷。 绷带青年看都不用看护士,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恹恹地说:“都说了,不要公主抱。谁要被男人这样抱着啊。” 青年:“……?”你还想有下一次? 五条悟示意青年从他裤兜里掏卡,自己则对护士道: 护士很快恢复正常,专业地问:“请问是哪里受伤了呢?” 护士越听,表情越微妙。最后,听到五条悟还意犹未尽地表示要给青年检查下脑子,她又想报警了。 “太宰……治?怎么会有人给孩子取这么个名字?简直和前段时间住院的那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小鬼有的一拼。难不成,这也是个作家铁粉给取的名字?” 至于五条悟究竟是怎么捡到这只受伤的青年,又是怎么强行把人薅到医院来做检查的,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时间回到几分钟以前,五条悟刚刚从米花综合病院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