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下一秒,羂索的身体被放开,跌落在地,他抬眼看去,在生理性的泪水中看见了革命助退后一步,动摇的身影。“不可能……”革命助发出了和火影助一样不可置信的声音。羂索对此了然于心,看样子archer刚刚直接读取了他的记忆,那他自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说慌——他也同样震惊。那个时候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容器的暴走,两面宿傩的受肉,如果不是怕引起禅院鸣人和两面宿傩的注意的话。在异变发生的第一时间,羂索就想要逃出去,在两个强者的战斗之中,他的存在与沙砾无异,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得以喘息。后来被召唤的ruler,不知是故意还是完全不在意,即便发现了他的存在也没有直接攻击,反而选择正面对上berserker,凭借令咒切断了berserker的魔力供给,让火影助退场。而他也在听到了令人惊讶的真相,把握住时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逃跑。berserker已经败北,他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就算知道圣杯的真实身份,他也失去了入场资格。天内理子去向不明,五条悟和他一样失去了从者,禅院鸣人更是不可能,如今还幸存着的,为他所知的只有咒灵操使夏油杰一人。这是最后的机会。saber与禅院鸣人是五条悟一党,只要挑起夏油杰与五条悟之战,他们就无法袖手旁观,在他们拖住archer之际,他就能乘机夺取其身体,成为archer的主人。而且容器虽然被摧毁,却也非一无所获,残留的力量已经被他纳入手中,在最后关头只要利用saber对于禅院鸣人的在意,胜者终究是他。为此,最关键的就是夏油杰,或者说archer、革命助的态度。因此羂索才特意坦诚了一切,因为他知道杀掉禅院鸣人是一回事,让禅院鸣人的意识消失又是另一回事。“宇智波佐助”这个个体对“漩涡鸣人”的存在不会让步,berserker就是最好的例子。而现在,看见archer的态度羂索知道他赌对了。革命助松开手掌任由羂索的身体跌落在地,这一次他似乎没有询问夏油杰的打算,而是直接开口:“残留的容器在你手上吧,圣杯的制作方式你也知道。”羂索咳了几声,笑了起来:“当然,毕竟berserker这方面可是全权交给了我。”“没有必要吧,archer。不是已经知道,圣杯是鸣人了吗?”似乎是不满二人之间无言的协商一般,夏油杰此刻悠悠出声。话音刚落,一股足以刺痛皮肤的杀意从革命助身上传来,不过下一秒又消失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