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拒不承认自己醉了的酒鬼立刻反驳道:“我没有!我还能从头开始背刑|法|典,你听我给你背……” 为什么组织成员要背刑|法|典啊?是提前准备, 好在被抓住时脱罪更快吗? 那里乍一贴上去依旧紧绷, 可稍稍施力就能感受到变得柔软许多。似乎还比平时更软一点,仿佛一碰就会挤出一些酒液来。 而且他真的挺担心的,人类的身体能吸收那么多吗? “但是温泉促进血液循环……唔。” 泉水开散起伏,被重新抵住合拢在夹间的杯口。温热的水流与带着凉意的酒液一起渗入,安室透感觉自己这一次醉得更深了。 就这样,续了一杯又一杯的金发青年握紧手里的酒,醉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每一次都以为自己登上了最险的那座山,结果等待他的却总是另一座更加极致的高峰。 而大抵文人的灵感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刻溜进大脑,在唇舌包裹住酒瓶准备喝上最后一口时,安室透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说脉络貌似理清了。 “真的吗?太好了!”这是差点跳起来庆祝的法国酒。 被抽走酒瓶的人声音都变了个调,“不要突然抽出去——啊!” 于是带着热度的水流毫无预兆地冲刷在一片柔软上,紧接着凉意破开温热撞进去。金发青年拿着酒瓶的一抖,身子蓦地向后弯折,却被妖精托住后脑往怀里一带,径自嵌入更幽邃的甜蜜中。 “对了,透。你之前要和我说什么吗?在树下的时候。” 可隔了几分钟,他又听到旁边传来一道轻柔嗓音。于是金发青年探出头,便看到柏图斯正枕着手臂望向天花板,感觉到动静又转身看向自己。 “在树下啊……” “但我那时,确实想说的一句话是……” 不是会借着光才能被看到的星辰,也并非灼眼的太阳。而是始终围绕在一颗星球身边的、亘古长存的月光。 而听着对方的话,醉酒后的困意一股脑席卷而来。安室透只来得及嗯了一声以作回复,便任由自己陷在枕头里。 眼皮合上之前,他似乎模模糊糊听见这么一句。接着暖意便将风雪挡在窗外,四周万籁皆寂。 gtgt 第二天醒得晚,时间早就过了八点。安室透睁开眼睛就发现赤眸青年已经起床,正在旁边整理着什么。 是奇迹般过了安|检的迷你陶瓷刀片。 你怎么搞得好像要去海边刀个人? “是,不过我要先去找琴酒。” 因为琴酒有些令人在意的行踪,所以他昨天特意叫人去查了,那个死者留在旅馆的东西只有换洗衣物,再就是身上带着的一包珠宝首饰。 不过,安室透并不觉得会有这么巧。死者亲属一般是要先去医院确认死者的情况,认领随身物品这种事应该放在后面,除非对方本来就在惦记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