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人群开始交头接耳: “谁?” “他身边的,喂!那位是藤峰有希子吧!” 在引发骚乱之前,人群里再次冒出一个光头,工藤优作的石油大亨朋友也闻讯赶了过来:“工藤,原来你在这里啊!” 将这种情况看在眼里,工藤优作笑着点点头,对核心成员代表的意义更加明了:“是,回去休息的路上碰巧遇到了案子。” 光头蹲下身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女性,又站起来看向气场明显不同的柏图斯和西装男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么,这两位谁是犯人呢?” 既然是推理小说家,那破案一定很在行吧? 他看到了柏图斯身上别着的徽章,黑金徽章的表面镶嵌了一枚宝石,想来和他们一样,是跟随核心成员登船的人。那么根据他观察到的集会内部的等级制度来看,说得刑一点,对方想要杀死外围人员有很多方法,甚至不需要自己经手,根本犯不上来到船上明目张胆地杀人。 权力某种程度下能够让人变得更优雅,更会隐藏骨子里的那份野蛮。 “所以——” “犯人就是你,这位先生!” 好厉害的好心人!! 有了柏图斯无意间露出身份证明的行为,案子的进展很顺利,工藤优作不用两分钟就说破了西装男的作案动机和手法。 满脸冷汗的男人被身强力壮能打八个他的侍者绑了起来,负责船上安保工作的人专门前来致歉。对方挥手间吩咐手下的人将犯人抬走,从始至终也没说要将之交给警方处理。 在这里,集会就代表着规则本身。 目送柏图斯离开甲板,石油大亨理了理被海风吹乱的衣领,询问工藤优作。 闻言,石油大亨的眼里闪过思索。他觉得自己的这位朋友似乎有所隐瞒,但想了想还是决定放置不管。 就这样,游轮上的前三天都有惊无险地度过。到了第四天,也就是已经改变航线的第二天上午,诸伏景光和安室透找到了按照约定前来二号餐厅的柏图斯,借着那日的乌龙彼此熟络起来。 安室透凑近柏图斯的耳边,声音压低,任由海风将飘去远处的余音吹散:“那个次郎呢?” 这艘船上可不像组织基地或是他的酒吧那样,会随时补上柏图斯,而是大多数以香槟和白兰地、威士忌为主,红酒稀少得可怜。因此柏图斯只能在酒单上徘徊很久,最后在侍者的营业式笑容都要挂不住时点了杯柠檬水。 就算警方要派人上船调查,也不会找爆|炸|物处理班的人吧,除非是提前接到报警说船上疑似被放了炸弹。 柏图斯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那就应该是错觉了……怎么感觉上了船之后到处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