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太宰总是期待着死亡呢?是期待着死亡带来的刺激?还是因为某件事对世界产生了绝望?” “……都不是,完全猜错了呢。”庄司伦世看不见太宰治的表情,只听他的声音无悲无喜,只是单纯诉说着一件事:“我还想问,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庄司伦世没有任何的犹豫,他的声音很轻。 “……噗哈哈哈。”太宰治没有忍住,他尤其讥诮地笑了:“啊啊,这是多厚颜无耻的答案。” “绝对是。” 这类似的问题——别说是他了,从小到他、他认识如此之多的人,性格各异,形象百变,他自认为自己认识的类型已经足够多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一种自我且独特的价值观,变态如西索、扭曲如揍敌客、自我如金、掠夺成性的库洛洛,谁的逻辑拿出来不都是独一无二。 太宰治过了一会儿后,好像才从睡醒的阴暗劲儿中缓过来,恢复了以往的轻快:“既然如此,庄司以后就不会阻止我自杀吗?” ……他好像就没有阻止过,也没见过太宰在他面前玩极限运动,毕竟绝大多数时间他是自己宅在自己的房间。 “……” 庄司伦世站起了身,朝着太宰治露出了一个阳光明媚的笑容,然后从太宰治的手中拿走了手机:【唯独说我恶劣这件事情,太宰你没资格说我。我可是秉持着友好的心态和你交换一下秘密。】 “回去了。” 他离开时小声地嘀咕。 打从一开始,人不就是为了活着而挣扎在这个世界上。 今天很肥——想要夸夸 ◎我想要写作——◎ 森鸥外继承了港口黑手党以后,他在办公室忙了多久,庄司伦世就忙了多久。 “庄司……”森鸥外埋首在一大堆文件里面,目光幽幽地看着庄司伦世和爱丽丝两个人抱着同一本推理小说在看,小桌子上还摆着爱丽丝吃完的蛋糕的碟子,以及一碟红豆泥冰沙,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成堆小山的文件以及旁边的咖啡,目前三天没有闭眼休息的森鸥外总算扛不住了,他抱怨:“你当着我的面摸鱼是不是不太好……” 爱丽丝补充:“林太郎还是尽快做完工作吧。人家已经很久没有去逛街了——!” “呀、庄司!你看我猜中了,犯人果然是这家伙嘛!”爱丽丝完全没有理会森鸥外,她伸出了手指着书页,“我是不是很聪明,哼哼。” 普尼尔倒是乖乖坐到了一边,靠着庄司伦世打瞌睡。 ……总而言之,森鸥外最近加了多久班,庄司伦世就维持这个状态多久。 庄司伦世的手机准时响了,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十点三十分钟——也就是说,该下班了。 期间,庄司伦世扩散在外的圆从来没有停止过,哪怕他离开了森鸥外的办公室,一旦有可疑人物踏入范围,庄司伦世就会毫不犹豫地击毙。 一个在秋天也身穿风衣,头戴保暖耳罩的男性正巧也从电梯中走了出来。 兰堂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庄司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