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较劲吧,我和太宰都睁着眼睛,在近得不能更近的距离对视—— 这样奇怪的时候,我更加奇怪地想起了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知道的叶月。 “唔……‘见色起意’这说法有点太粗暴了吧,现在不是流行说crh吗?差不多的意思但是听起来更时髦呢。” 好像……应该是会不知不觉把人溺死的wave啊。 在冰凉的海水中,一点点试探的温热都会显得更加明显。 我被他的举动弄得下意识张开了嘴,又立刻紧紧闭上,拒绝那一点暧昧至极的热源。 一不小心呛水了会很难受的。 不过这家伙也不是在乎这些的人。或许,在水中深吻呛死就是他激赏的死法之一吧? 快要断气、无所凭依的时刻……是否也只能,再一次向他妥协? 我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为何,有代表着此刻心情欢愉又痛苦的眼泪,沁入了海水之中。 濒死极端的情境之下,这般产生一些剑走偏锋、不正常的情感也是正常的事情—— 醒过神来,我又一次猛地挣扎,看见太宰反而弯起眼角,随后又闭上……他来真的?是要我帮他达成咬舌致死他才会罢休吗—— 他及时地退了出去。 ……可恶啊! 该死的太宰。 罪过其二,就是在上一条的前情下,这家伙怎么说也不肯丢下他吸满水死沉的大衣,还理不直气也壮地大声哔哔。 我:“……”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回到了甲板上时,我已经不知道我是该被累得直喘粗气还是该被冷得浑身发抖。 吹了大半个晚上冷风,又被拖下海水中挣扎,我本来在异能者中就属于异能普通、身体素质不怎么样的弱鸡类型,现在甲板上三个人都找不出一件能还是干的、能挡风的外套—— 我略微收紧了手臂,臂弯里搭着的中原中也的外套被我的动作挤得往下滴落了更多的水,心中也更多一分歉疚。 这一个喷嚏来得突然,而且一来我就停不下来地连着打了好几个,整个人狼狈得很,还差点背过气去。 这句话也没说完,旁边伸来一双我不想熟悉但现在已经能一下认出的手,扶着我的脸,用拇指按掉了我那些溢出眼眶的泪水。 他立刻不大自然地移开视线,看向刚才为我按掉眼泪所以凑得很近的太宰。 我心里一跳。 我:“……” 就算没有太宰施展糊弄学,我觉得中原君也不会真的发现我和太宰之间的那些不对劲。 港口afia最后良心的视线又求证一般回到了我这里。 “都怪你太宰——啊啾!” “……这下可就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