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川彻的情感、思维、理智此刻都出于一种前所未有的震荡之中。 但是七岁前的记忆太过久远,现在抓起那些零星的回忆,户川彻发现他父母之间表现的还没有他和五条悟亲昵。 但是他和五条悟之间是这样的吗? 户川彻不知道。 五条悟叹了口气,有些苦恼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但是实不相瞒,刚才的那几句话已经花光了五条悟所有的力气,原本积蓄的勇气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样缓缓瘪下去。 但是谁让他喜欢的人在爱情上是个笨蛋。 五条悟牵过户川彻的另一只手,整个人鸵鸟似的埋在床沿的被褥里,只一双眼睛看着户川彻,脸颊贴在户川彻的手背上,滚烫。 “我想每天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你。” “如果我能活到九十岁,那么我想要剩下的七十三年里都有你。” 五条悟简直是把心都捧出来给他看了。 户川彻感觉自己被烫到了。 血液与火焰分不清,转化为了一种更加灼人的热意,让他的手轻微的颤抖起来。 五条悟直接将整张脸埋入了户川彻的手中,声音闷闷的传过来:“但是我想亲你。” 下一秒户川彻发出一声轻呼。 “嫉妒啊……”户川彻垂下双眼,“实际上在友情中……” “啊……”户川彻恍然,双手托起五条悟的脸,“你想和我做/爱是吗?” “但是在某些情况下,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户川彻轻声道,像是自己提出问题又紧跟着反驳自己,在这种不断的建立与推翻中探寻出一条可以囊括各种爱情形式的通用解释,“繁殖于动物而言是本能,但你不能说两只□□的蜻蜓之间会产生爱意。” 户川彻有些混乱,但还是轻揉五条悟的头发,“抱歉,我搞不清楚这个,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想清楚,总之不要混淆心中的情感,去盲目的下一个结论。” 户川彻点头,“我是。” “那怎么办?”户川彻无奈,被五条悟轻咬的指尖一直在无措的动着,但也没敢用力抽出,“友情可以有很多段,可以慢慢学,但是爱情一般来说一生只有一次。” 户川彻:“我父母是这个样子的。” 五条悟顿了顿,又轻声问:“那如果以上的所有都加起来呢?” 五条悟细数:“想一直见你,会嫉妒,想跟你分享各种各样的心情,想亲你,还有——”五条悟舌尖顶了下上牙膛,“想和你做些更过分的事。” “所以,”户川彻顿了顿,看着床头昏黄的灯,视线又转到五条悟脸上,忽然说:“要亲吗?” 户川彻:“试验一下,看看我的心跳会不会加速,现在应该不会有吊桥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