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哲在电话那头有些紧张的解释。 清水哲在电话那头恭敬的应了。 他从桌面翻出一张纸把清水慎一郎的名字写了上去，又把“开春”这个时间点标注在旁边。 什么加茂家，什么禅院家，还有不少小家族，毕竟咒术上层就是个相互利用、相互合作、各怀鬼胎，且盛产谜语人的地方，每个家族心里的小九九堆起来都有小山那么高，清水慎一郎的名字往其中一放，实在是翻不出什么水花。 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震天响的音乐声，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禅院甚尔在什么地方。 虽然他还没有孩子，但是此刻的确体会到了一种半夜回到家，孩子作业没做完只知道趴在电脑前打游戏的感觉。 “记得，”禅院甚尔掏掏耳朵，拒绝了一个朝他搭讪的女生后，换了个姿势翘二郎腿，“画的事情有点眉目了，最多一个月，我就可以把消息给你。” 禅院甚尔闻言动作一顿，忽然变得面无表情，连语气都透露着一股摆烂的意味，“在找。” 他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受到了什么诅咒，不然怎么会点背到这个地步。 他将范围缩小到了五个人，点兵点将选中了津尾彻，五分之一的概率，他后来才发现自己大概是选了个身份最复杂的。 刚要继续查，横滨起大雾，耽搁了不少时间。 于是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横滨，但是这个“绅士”依旧很神秘，平时基本在港/黑不露面，森鸥外似乎也有意在遮掩“绅士”的身份，禅院甚尔蹲人都有点困难。 但是禅院甚尔的目标是要确认“绅士”是不是清水哲要找的那个手肘上有伤疤的人。 但是就是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如果目标不是津尾彻，禅院甚尔当初从另外四个人下手，是不是有可能一发入魂，把目标直接揪出来。 但是禅院甚尔目前已经花了不少精力乃至金钱在这上面了。 妈的，这就是所谓的沉没成本吗？ 禅院甚尔：…… 他将烟在桌上摁灭，一抬眼看见孔时雨走了过来。 孔时雨将一沓年轻女子的资料放到禅院甚尔面前，感觉自己像个拉皮条的。 孔时雨的表情一刹变得很古怪，他重复：“绅士？” 孔时雨：“还是个杀手。” 孔时雨：“是不是刚出道没多久，经手任务只有两个。” 孔时雨：“……我可能还真认识，我是他的中介人。” 禅院甚尔手中的资料掉了。 他幽幽的看向孔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