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着五条悟的表情,谨慎地开口。 ——果然。 “你不是‘死’过一次么。”五条悟若无其事道, “对于那家伙来说,你确实是属于死而复生吧。” “前不久在记忆里死去的家伙,转眼就活了过来,还成了货真价实的人类,那只咒灵说不定在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呢。” 沢田纲吉觉得五条悟在驴他,但他没有证据,只有直觉。 于是他很诚恳地看着五条悟,道:“我觉得你在驴我。” 他想了想,也很诚恳地看了回来。 沢田纲吉:…… 但看起来这家伙是不准备说真话了。 “下次找你算账。”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落在五条悟耳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手机没开静音发出铃声的伊地知:…… 沢田纲吉叹了口气,放走了五条悟,就被自己家的三瓶假酒团团围了起来。 站在二人中间是的诸伏景光,原本应当和沢田纲吉一条战线的黑发青年显而易见反水站到了幼驯染的一侧,以一种不赞同的眼光看着沢田纲吉。 “刚才苏格兰似乎看不见那东西,戴上这幅眼镜之后就能看见了?那是什么?也是组织的试验品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个问号很多是的金头发的降谷零。 对比了下三个人的语气,沢田纲吉眼含热泪(并没有)地投入了hiro妈妈的怀抱。 …… 降谷零看着刚才还一脸凶横地同他所看不见的存在做搏斗的尊尼获加一脸可怜(?)地投入了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幼驯染的怀抱,心底的危险雷达就嗡嗡地发出响声。 他谨慎地观察着幼驯染,对方与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实在无二,唯一多出的就是身上的尊尼获加挂件和鼻梁上的眼镜,偏生每个都是危险物品,让他对幼驯染的担忧达到巅峰。 平平无奇的黑框眼镜,似乎路边每家眼镜店里都会常驻的款式,在大街上随便扫几眼大概就能扫到不少同款,之前他也在幼驯染手里见到过那副眼镜,还一度疑惑过对方什么时候近视,还选了副这么个款式的眼镜,没想到别有洞天,和那个小侦探的眼睛一样,有着特殊的功能。 这背后昭示着诸伏景光或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牵扯进了组织的什么危险研究,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降谷零的心情就不断下沉。 组织真乱。 而沢田纲吉再怎么想和hiro妈妈贴贴,也无法忽视背后传来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烧穿的目光了。 沢田纲吉沉默了下,默默放开了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