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眼底浮现出浓重的苦涩与凄然,奴良鲤伴神情恍惚,如梦呓一般地吐出一句深刻心底的诗句: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 ee这一刻,他好似沉在黑暗冰冷的水底,心痛到无法呼吸,身上所有的感官尽数被剥离。但在这样极致的痛楚之中,奴良鲤伴却并不想浮出水面,只想在痛苦中永堕水底。 ee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吟诗的奴良鲤伴,夏树被他的反应惊讶得合不拢嘴,简直要给不按套路出牌的奴良鲤伴跪了:他真的完全搞不懂奴良鲤伴在想些什么,根本跟不上奴良鲤伴的思路。 ee此时,夏树忍不住自我怀疑起来,到底是奴良鲤伴的思维太过跳跃,还是他长居西国、久不履人世已经落伍了,已经跟不上人界日新月异的发展,也跟长期生活在人界的妖怪有了代沟。 ee纠结了一下,夏树伸手推了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奴良鲤伴,声音很轻,表情明显心虚地小声问:那帮你压制身上诅咒的报酬你还需要吗? ee呆愣愣地抬头看向夏树,半晌,奴良鲤伴惨然一笑:就算你现在帮我压制诅咒又有什么用呢,乙女已经不在了。 ee啊这 ee嘴唇翕动着,奴良鲤伴没有回答夏树的话,只是痛苦而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ee抿了抿唇,即使跟奴良鲤伴没有什么深刻的交情,也完全没有见过名为乙女的妖怪,这一刻夏树也忍不住心生同情,为奴良鲤伴与妻子乙女的遭遇感怀不已。 ee身体陡然僵住,奴良鲤伴猛地抬起头看向夏树。 ee无意识地拧起眉头,奴良鲤伴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他不愿意说出后面的话。哪怕是对夏树解释,他也不想把死亡这个词和妻子山吹乙女联系起来。 ee虽然奴良鲤伴话没有说完,但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他的妻子乙女并没有死,只是离开了,不在奴良组了。 ee既然你的妻子没有死、还活着,那你把她找回来不就行了!夏树这一次终于是没有忍住,狠狠地翻给奴良鲤伴一双大白眼,你的妻子只是离开了,人还好好的,你摆出一副心若死灰的死样子是要做什么? ee和奴良鲤伴的纠结踌躇不同,夏树的思路简单粗暴,直接就事论事地说:你把你的妻子找回来,我帮你压制身上的诅咒,你们夫妻团聚然后孕育后代,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ee被夏树点醒后,奴良鲤伴眼底浸透的凄然悲伤被生机勃勃的希望与期盼尽数驱散。 ee是啊,我该把乙女找回来。奴良鲤伴眸底漾起温柔自信的目光,灿金的眼眸亮得惊人,清俊秀雅的脸庞上也露出潇洒肆意的笑容来,我对不起乙女,但只有把她找回来,我才能弥补她,弥补她曾经受到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