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小说网 > > 【总/攻重生】我作了个大死 > 12 启封新地图毒枭送枪教我玩枪这是一波试探但我会让你害怕

12 启封新地图毒枭送枪教我玩枪这是一波试探但我会让你害怕(1 / 1)

毒枭捧着我的右手在用酒精给我冲洗后,仔细的帮我包扎早已经凝出血痂的右手。 大概是因为我们已经身处在他的地盘的原因,他会感到放松再自然不过。 这份对于老巢的谨慎保护都比得上一些隐蔽的军区基地了。 只是这位自认是猎手的,大概没想到我这只猎物正是因为想要咬断他的脖颈才会乖乖进到笼子的。 “揍那个人渣时候伤的?”他问。 “你猜。”我平静的说。 他懒散的说:“去,把那个渣滓的右手从手腕齐根砍了,随便周裘怎么折腾,但人要活着,我还要去审问的。” “是。”小弟恭敬的把别在腰间枪套内的手枪拿了出来,双手递到毒枭面前,被毒枭拿走后,他才转身离开,准备把老大吩咐下来的事交代下去。 我蹙了眉一副头痛的表情无语的看了眼他手里的手枪,捏了捏鼻梁说:“叔叔,你在一个禁枪的国度问我玩过枪没?你到底想干嘛?” 我冷漠:“你要舍不得我的鸡巴,大可以给我一笔钱把我养在外面,我不介意当个被包养吃软饭的小白脸,真不必让我参与进你的是是非非。” “还存活下来的那可都是……”他象征性的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淡漠道,“他们的水很深,我都只能敬着。我手里的买卖很赚钱,他们盯着都想分这块猪肉,今晚这个会就是在讨论这块肉该怎么分。我从没暴露过软肋,他们要从我这捞好处却抓不住我这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但是你的视频……” 他凑过来痞笑着亲了我脸颊一口:“聪明。所以很不巧,你想置身事外都难了。” 前世涉足毒枭的集团时,我也很清楚他时常要周旋在各大涉黑势力之间。不是如此,整个贩毒集团的武装不会来的如此轻易而充分,也不会盘踞在这个国家十数年成为一颗顽固难除的庞大毒瘤。 但知道毒枭是贩毒的那是前世的事,现在的“沈冬”是不知道的。 他:“贩毒呗。” 我嚯的偏头看他:“瞿震,你该死啊。” 我默默看了他半晌,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被暖热的茶汤熨帖,舒服的眉头松了。 “有啊。”我把脸从他手里摆脱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或者母猪上树?明天一觉醒过来世界末日?” 他听的忍俊不禁,后又哈哈哈大笑,把手枪快速塞进我的手里,他突然环抱住我,强制我摆出持枪姿势,拉枪上膛,带着我瞄准摆在大厅角落里的一盆绿萝,他摁着我的手指扣动扳机。 突然的枪声引来不少持枪闯进大厅的小弟,毒枭跟他们说在教我射击让他们散开,他们便退开,留下两位在大厅门口驻守,时不时朝大厅内的我们张望,眼中有着对我的警惕,毫不掩饰。 毒枭一边教导着说,一边揉捏我手臂的肌肉。 看他还在我手臂上摩挲的手掌,我心里一紧。 给抢教枪,也许他是真想让我有自保能力,可又何尝不是种暗中试探? “叔叔,教射击不该在训练场打靶更好吗?你当我是天才你这么手把手一下,我就会了?”我抚摸着手里的枪面容平淡的说。 我把枪对准了他的额头,我的举动引来门口朝这边张望的两位小弟的敌意,他们一下就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我。 紧张得一触即发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我平静的说:“叔叔对我期望这么高,那我这个初学者第一次自己开枪,不打中东西都对不住叔叔的高期望啊,可太远的我打不中,我只能打中身边的东西。” 我拿枪顶了顶他的额头。 “砰!”出了枪膛,擦着我的左颊和一点过长的鬓发飞去了脑后不知钉在了何处。 声音尖利的都变了调。 “太可惜了。” 扭曲的癫狂的…… 丑陋极了。 来啊!继续试探!让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他死死的紧紧的抱住了我,那种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塞进骨血的粗蛮抱法,让我整个脑袋都被硬挤在他被束胸带绑得发紧鼓鼓囊囊的胸脯里。 他被吓得不轻。 最后还是选择了就此打空,从而精准微操的将扳机摁到底时控制了手腕微偏了枪口。 打空就很真实了,事后复盘,毒枭也只会庆幸我是个菜鸟新手,让这颗子弹射空,没让我自杀成。 枪口对准自己时即使是故意偏斜,我也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为追寻死亡解脱的快感,有着强烈想探头去迎接那颗射出枪膛的子弹的冲动。这让我的理智面临极大的压力,就像一根虽有韧性却也有极限的溜狗绳,一端被我死死拽住,一端是由极端疯狂的情绪化成急于摆脱束缚自由撒欢的猛犬。真的好悬没被扯断。 我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第一回干这种事。 快把孩子累虚脱了…… 是我这一晚紧紧绷起毫无松懈机会可怜哀嚎疲惫至极的神经! 应付现下的情况,我颓靡的精神状态也够了,发了下癫把毒枭吓了个好歹,他接下来肯定要安分不少,起码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整什么幺蛾子了。 毒枭身体一僵,他看了看还盯着他两,在那站着不是离开也不是的小弟,他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小弟离开。 见识到老大的相好现场发疯,他们觉得与其担忧老大的安危,不如担心下老大这位相好的精神状态,没瞧刚刚老大被枪指着都不为所动,那位一朝自己开枪,老大立马变了脸?啧,就瞧老大这后怕心疼的劲儿,这位相好的在老大心里分量可轻不了,他们还是有点眼色别在人跟前碍眼的好。 感觉到环抱我的力量减弱,我从毒枭怀里抬头,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被毒枭捏着下巴惩罚似的啃咬了几下唇瓣,“冷静下来了?小混蛋!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许你自杀,我不许你死!” 痛的我“嘶”出声,推开他我皱眉说:“人哪有不死的?我的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轮不到你来不许。” 他声音软和道:“好,是叔叔的错,叔叔太跋扈了。冬冬我想你好好活着,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你能别再随意轻生了吗?” 收回了手,看着他我语不惊人死不休:“叔叔,你这么在乎我的生死……别是爱上我了吧?” 看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我又偏头端了茶几上那杯茶来喝,尚有余温的茶汤缓了缓我疲劳到在脑中已经开始轻微刺痛的神经。 双手握住了我的双手,亲了亲我的手背,他故意俯下身子仰视着我,“冬冬,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爱,我没有爱过人,也没被人爱过,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你,想要你在身边,我随时都能看到,我就安心了。之前离开你那段时间,我总会很想你,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想我。现在把你接到身边了,我就想好好保护你,给你最好的,想让你活的好好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你对我而言确实是特殊的。” 他明显对我还达不到爱,但确实经过我刚刚企图自杀的刺激,又比我利用疯狗制造修罗场时确定的喜爱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我抽出绑着绷带的右手,像是挠狗狗一样挠了挠毒枭的下巴,他微蹙了眉似乎不太习惯被我这样对待,但他很快松弛了眉头,抬了抬下巴让我能挠的更省力些。 也或许是喜爱关在笼中的猎物,把自己当成了铲屎官,为了让颓靡的猎物恢复精神而纡尊降贵的讨好? 真是令人不爽啊。,我很同情你。” 毒枭把我带去了他的卧室。 他把我拉到床上就开始亲我,热烈的吻从我的唇厮磨到我的脖子,我感觉到脖颈间的刺痛,问他在干嘛,他抬头笑着看我说给我种草莓,说完又低下头去嘶噜嘶噜的在我脖颈间的皮肤嘬吮起来。 他笑:“好了,这会儿不做了,你看起来好累,叔叔还是懂得疼人的。你先睡,叔叔去审问下那个人渣。” 毒枭关了灯闷闷的笑声随着关门声消失,我亢奋又困顿的状态却难脱离,想睡但又很清醒的感觉难受的我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毒枭回来了? 他目光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让我忍不住睁开了双眼:“谁?” 低沉柔和的声音,是疯狗。 “他没那么快,估计通宵都要耗在周裘的审讯室。”他笃定的说。 “我不会犯这种错误。”疯狗蹲了下来,一双深窝眼盯着我,“你应该对我多些信心。”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环境昏暗,我依旧看到了他眼中翻滚着浓烈又复杂的神色,令我头疼。 他大概也察觉出我的不耐烦,趁我问他到底要干嘛前先张口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我没有回应他。 我伸出没被捏住的手,捞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我这边带,迫使得他重心不稳,不是另外一只闲着的胳膊撑住了床铺,他得一头撞我身上。 我揉他头上发如其人一般质硬的碎发,语气不容置疑的说:“你知道的,如果能从中得到足够多的利益,我会毫不犹豫的伤害自己。所以,不要说这种我没法答应的话。不要逼我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我原本力道很轻在顺他头发的手都蜷攒了起来,由还算轻柔的抚弄变成了带有暴力性质的抓拽,看向他的眼神也由平静变得越来越严厉。 我抓他头发的手,力道又自如的放轻了,将被自己揪乱的发梢重新抚顺,“乖,之前在天台不是互换了联络方式吗?以后这种事你直接发信息问我就好,不要再以身犯险,反正我两是‘网友’。” “我没事。”我凑近了他的耳朵悄声说,“瞿震想要试探我,可我枪法很好,故意打空了,把瞿震吓了个半死,可惜你没看到。” 我默了默然后给他扎了下心:“你大概很少会有机会坏我事,我会持续对你投入关注和兴趣,还会特意让瞿震知道,你觉得他这人会什么都不做就看着我两‘感情升温’?” 疯狗说着眼神一利,他摸了摸我的脖子,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让我有些痒,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没事,被打了几个标记罢了。”我无所谓的说。 说话的时候他丰润的唇瓣已经轻碰到了我。 “可以。”我在他脑袋上顺毛的手把他摁向了我,吐露出的字句消失在我两的唇齿之间。 可不管他多如饥似渴的从我嘴中掇取水液,那股似信徒对神明的恩赐如珍似宝的感觉始终存在,所以他又十足的温柔。 在他软绵绵的吻中,我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 不知道是神经疲累到极致还是怎么,这次深度睡眠,我竟然一夜好眠,没有噩梦,让我精神恢复的不错。 他浴袍松松垮垮,腰间系带都没系牢实,擦头发的动作大点,那系带就散开了,中间直接敞出一线天般的中空地带,两团浑圆中间性感的乳沟,还有下面若隐若现沉睡的肉块,给我一抬眼全看见了。 身侧凹陷了下去,手机被抽走,我视线偏转看向毒枭,“叔叔,手机还我。” 我看他把手机放到了他那边的 他把身上的浴袍一脱扔到了被子上,长腿一伸箍住了我的腰,两个挺翘的大奶子怼到了我脸上,“24小时时刻准备着的热乎人奶,来一口?这可是别人花钱都买不到的大补物。” 毒枭笑了起来,俯身低头吻了吻我:“那不是更好,免得冬冬每天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精血亏空了身子。” 给毒枭吸奶这事干了几个月,我已经是个熟练工了,他一边伸手过来抚摸我的后脑,一边眯起眼睛舒服的浅吟轻哼,长腿暧昧的在我腰间磨蹭。 “冬冬小朋友你硬了。”他吻了吻我的头顶轻笑出声。 吞下满口的奶,我换了另一边尽职尽责的给他吸起来。 所以被毒枭从裤子里剥了出来吞进湿乎乎的逼里,被潮热湿软布满褶皱的阴道推挤吞吮的时候,我一边翻身把毒枭压在身下把着他两条腿悍猛挺腰,一边想可能确实有补,但也没补太多。 我看稀奇似的看着他的动作,他很少在跟我做爱的时候还自己做阴蒂自慰,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挨我的操就够欲仙欲死了,再自己抚慰敏感部位那真的要上天。 我停下动作来,仔细看他还夹含着我整根粗长的熟红肉逼。 毒枭见我停下动作,眼睛盯着他的逼瞧,像在研究什么似的,他弯下右脚的小腿弯,脚跟轻轻敲了敲我的左肩催促道,“别看了,快干我,我摸阴蒂还不是为了让你操的更爽?没感觉我逼缩得更紧了?” 本来就挺紧的,阴蒂一被刺激,整个水润潮热的甬道吮吸吞咬的更紧了。 不得不说,因为阴蒂受刺激整个阴道瞬间变得阻力重重的感觉让我腾起了旺盛的征服欲,我把住他腿弯将他臀部提了提,然后把他的膝盖压在了脑袋两边,我跪在床上就着这个他被迫向我露出所有性器官的姿势凶猛的操了进去! 毒枭要给我创造这种小几号鸡巴套子的感觉想让我更爽,那我自然笑纳了,左右这也是个操不坏的鸡巴套子。 我就射了一次,他照例丢了三四次精,还因为挨肏时间太长,我没放他去上厕所,他还尿了出来。 当时我发现他突然没再揉弄自己的阴蒂了,阴道口抽搐紧绷的很像要高潮。我就自己伸了手去搓捏他已经泛起红肿的肉蒂,他脸色一变就要拦,可我当时已经捏住他那颗鼓胀的肉豆子了,他再抓着我手腕一拔!导致我直接捏着他的肉蒂狠狠的拉拽了一下!登时毒枭就大叫了起来,浑身抽搐颤抖,大腿又是用力夹我的腰又是岔开在我身体两侧乱踢,来来回回好几下!我就突然感觉一股热流冲击在了小腹处,定睛一看是毒枭的骚逼在喷水,喷出的不仅仅是高潮中急速蠕缩抽动的阴道中的淫水,还有那小巧尿孔中喷出的黄色尿水…… 虽然挺想看他从容尽失的狼狈模样来爽爽,但我也没多为难他,见他死都不愿放下手给我看,我直接拔了屌起身去洗漱了。 见我换好出来,他那双睡凤眼一亮,毫不掩饰的夸赞着我,“果然人靠衣装,冬冬本来就长得好看身材还好,穿的好点就跟个世家公子似的,啧啧,真贵气!我要把你带上舞会,你不得把一票男男女女给迷死?真长面子!” “是啊,今晚我举办了场舞会,把你和小楠介绍给那些老大哥都认识下,既然都知道了我就光明正大的放出来,藏着掖着反而容易出事。”他说,一双睡凤眼中闪烁着精光,满是算计。 他说只需要花钱就可以什么事不用想,承包了整场宴会一条龙服务,乐得轻松自在。 毒枭开办这场舞会的目的,诚然是将情人身份的我和他外甥祁楠公开给圈内的人认识,同时也是正式给我们两个身上打上属于他的标签。目的就是警告圈内那些心思各异的人,想动我和祁楠就是和他本人做对。让所有想打我和祁楠的主意拿捏毒枭的人,打算盘的时候心里掂量着点。 这些老大哥们看似在对待官方力量的时候经常相互打掩护帮衬,那是因为拔起萝卜带着泥!一方被查其余几方也都会备受牵连。 市场就这么大,能少个对头大家能分到的更多。后也不会改变。 那些扫黑除恶专项学习资料里案件大大小小的可不少,要总结这些犯罪涉黑势力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了。 祁楠在宴会开始前亮了个相就被毒枭的小弟们保护了起来,而且祁楠对宴会上各类人员投注的视线明显排斥,毒枭便让小弟们先带祁楠回去了,留下我被他抓着陪他应酬。 对于发型我是不太了解,只是从酒杯的倒映中,看到自己露出了一些额头和耳朵,再搭配一身价格昂贵的西装,看起来确实比平时精神清爽不少,如果我神色不是这么蔫的话。 我觉得真是矫情的没眼看,好想现在有把铲子在手给自己这头毛全特么剃了! 我还是很严谨的去了点心区端了块黑巧蛋糕,出了人来人往的大厅,来到庭院一边透气放松一边等人。 抬眼一看,那是个长相还算清俊的男人,只是眉眼间的阴鸷沉郁令人看到就不想接近。 他的声音也像冷冰的蛇在阴暗处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那般,令人感到阴凉危险总是不舒服的。 我朝他烦厌的点了点头。 “你对我有敌意。” 周裘微眯起双眼嘴角挂了笑,这让他看起来阴险不少:“你是警察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周裘见我这副敷衍的做派突然笑着问了我一句。 这是实话,我对他本人还没有这块美味的蛋糕兴趣大,我只想着怎么一刀一刀剐了他,可一点也不想了解他的生平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真的,但是面对这个变态,我是蛮想把满清十大酷刑都往他身上来几遍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我就像个被迫接梗的路人那般在他的盯视下不耐烦的回道,妈的被他那种阴凉黏腻的目光看着,我手里的蛋糕都不香了。 笑死,我要还打出前世那样被虐杀的结局,我真就枉费重生一场,等着吧,到时候死的是谁可不一定。 “是吗?”周裘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那般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牙尖嘴利并不会帮助你渡过难关,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吧。” 他颔首微笑道:“一点助兴的香氛,起效比较缓慢,效果却比较烈。跟我谈话的这点时间,你已经吸入足够分量,我会让人拖住老大,你会和别人在此处苟合。你说等老大找过来看到你和别人颠鸾倒凤,老大还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吗?” “你自己不受影响吗?”我问了出来。 “你这方面倒是很坦诚,那……”我拖长了音调,手中钢制蛋糕叉在我指尖漂亮的一个翻转,我在他反应过来前,倾身拽过他的右手,一叉子给他从手背钉穿死死扎进了下面的圆木桌里! 我忍着小腹腾起灼烧的浴火和四肢百脉中奔涌的燥热,冷冷的看着他被钉在桌上的手,在疼痛的抖颤中落下鲜红的血液把下方浅色的木桌表面染上艳丽的颜色。 他脸胀红的在我压制他的掌下瞠着眼睛死死的瞪着我,眼睛睁的那么大,像是要把眼球都给爆出来。 说完,我把手上沾的奶油全擦在他那身看起来也不便宜的西装上,伸手拔了钉在他手掌上的叉子,一脚把他踹得仰面倒在了地上。 他躺在地上恨怒得望着我骂道,“ “哟?这时候硬气了?” 我脚下狠狠碾了下他的命根子,他立马像个虾米弓起腰背蜷成了一团,倒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没想要大声喊叫了。 “你真是又变态又贱啊。”我伸脚踩住了他的脸,俯视着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冷漠和轻蔑,“你勃起了,是因为疼痛被他人虐待而勃起的,被我踩着命根子你还射了吧?别瞪我,你脸上高潮兴奋的红晕出卖了你,怎么会有你这样恶心又下贱的人啊,真令我想吐。” 我这次彻底放开了他,因为药效猛烈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的理智苦苦抵抗着体内翻腾的情欲本能。随便谁都不能是这个变态,一想到我要是神志不清上了这个变态,我能当场自杀! 妈的失策了,我应该一叉子插爆他眼球!让他还能这么剜人呢! 最后完全顾不得这条小路有没有人走,我会不会社死,直接坐在了小路旁供人休憩的木椅上,急躁的解开皮带和裤头,将自己硬得发炸的大鸡巴放了出来,在微凉的秋风,无人的庭院中咬着牙粗喘着给自己撸了起来。 可真正有礼的人,不会这么无礼的触碰他人的性器,我抓住他的手腕喘着粗气问他,“你是谁?想干什么?” 他温和的说:“我叫杜笙,是杜家三子,也是笙悦国际连锁酒店的执行总裁。你看着很难受,我只是想帮你,你不用对我这么警惕。” 他顿了顿,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但他很快给了回复,声音是无比的坚定,“我帮你,我让你操。” 杜家是个高干世家。 轮到杜笙的时候,杜家这位小三公子的选择就十分宽泛了。 他是从国外发家的,做的生意有酒店、娱乐、民生、电子、游戏等等多项包揽,在国外就已经是富豪榜上的常客了。因为是杜父杜母的老来子,一家人疼的紧,杜小三挨不过家里人的想念,才逐渐把事业从国外往国内迁移了一部分。 可俗话说,人这一辈子成家立业立业成家的,他已经把事业做的这么红火,人也快三十了,家里人自然就开始操心这小三子成家的事。 家里人安排的高门贵女世家公子,不是不好,大家门当户对的,其实有不少共同语言。他大哥和二哥就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也家庭和睦三年抱两了。 他现在看起来是光鲜亮丽可其实从小时候起就是个很怪的人。 一开始,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他说鱼这样是不对的,它应该学会脱离水呼吸空气,这样它就不会困在鱼缸里。 可他很聪明,他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跟杜母理论,杜母到后面可能会生气,所以他没把自己那套理论拿出来说。 那是一只从树上的窝里掉下来的雏鸟,那么高的高度摔下来,这只羽翼不丰的雏鸟显然受着内伤,嘴边都有了血迹,却还是张着嘴嘶哑的鸣叫。 那时候还小的杜笙不明白,明明受了重伤每一次嘶叫都会啼血加重身体的痛苦,这只雏鸟为什么还是不惜忍受痛苦也要发出声音?它的父母根本不敢在有人的盯视下舍命来救,还不如早点死了结束痛苦。 第一次清晰的感知到生命是温暖的跳动的鲜活的。 杜笙太过关注雏鸟的死活,忽视了他自己成为了大哥的观察目标,他是如何杀死雏鸟的全被大哥看了个正着。 他的大哥很早熟,从小就清楚自己要走上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所以一直把张载那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奉为信条,是位十分透彻很有原则又不迂腐的君子。 杜三却头 可回去后,他明白了大哥那时候的神情,原来代表着各种十分不好的非正向的情绪。 竹篾子打在屁股和后大腿的感觉很痛,却也让杜笙深刻的意识到,原来自己提前结束雏鸟痛苦的行为,在大家眼里都是错误的,他们只觉得这种轻易剥夺一条生命的行为太过残忍。 杜笙聪慧,一顿打就通悟了普通人的三观与他自己是迥然不同的。他是羊群中披着羊皮的一头狼,是人群中长得人摸人样的人怪。 杜三发现自己二哥那样直脾气的火爆性子,家里人也是受不了的,只有大哥谦谦君子谁都喜欢,所以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学起了大哥的做派,变得谦和有礼温润恭谨。 他在国外能打下一片事业,和积累的好人缘可脱不开关系。 因为这条路杀人不犯法。 杜笙从商便是如此。 每次得知有人孤注一郑博一个未来,他都会忍不住横插一脚,让人败得倾家荡产,闹得妻离子散,最后负债累累被逼自杀,搞得他人家破人亡。 那些人虽然不是被他亲手杀死,却也是因他而死,可没有人会指责他。 杜笙沉浸于这种无形中取人性命的游戏,愈来愈病态,他也越来越孤独。 原本杜三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找不到同类了,却没想到被圈内好友拉来参加自己名下产业举办的一个宴会,会猝不及防的遇见自己的同类。 那位同类有着他无法企及的美丽,从头到脚都是造物主的得意之作,本该星光熠熠是本场宴会最耀眼的存在。当然这位同类现在也同样吸睛,却是因为那通身厌世颓靡的气息和对所有人的生厌冷漠,令那位同类像个负面情绪的巨大旋涡无意识的吞噬着周遭的一切。 因为人就是这样充满劣根性的生物,即使明知有毒,那份美丽也足够冒险。 他知道对方与自己一样,对自己与他人的生命漠视,情感匮乏,缺乏同理心…… 它在告诉杜笙,是他!就是他!你的同类!你的命中注定! 他漂亮的同类说要操他,他只会欣然应允脱下裤子撅起臀部给对方享用,并高兴自己真的能派上用场帮上忙。 因为这个喧闹而聒噪的世界他们两才是对方的唯一。 我稍微有些理智回笼,感到清醒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胯下紧贴自己小腹处那个白花花不住抖颤的白软屁股。 我懵懵的抓握住胯下这个大白屁股,想要推开些,它绞我的鸡巴绞的实在太紧了,跟个雏儿似的,水也出的不是很多,搞得我又痛又爽,就想先拔出来,拿手指再给他通一通。 像个桃子。 不然怎么缓了老半天才缓过来,他妈现在在我胯下挨肏的不是毒枭而是另有其人啊! 我瞅了眼对方豁了个小口子合不上,还在因为缺少了鸡巴而不满似的翕合着的,褶皱那一圈已然完全红肿的屁眼。 对方应该是个雏啊,我完全忘记自己有没有给人做过润滑了,看了眼自己鸡巴上带出来的一点红血丝,再瞧了眼他张合着挤推出了一点带着淡红的肠液…… 我应该是没做润滑吧,急冲冲的就操了,怪不得我会觉得痛,这人怎么忍下这份肛裂的痛楚的? 我赶紧扶起了他:“你还好吧?是不是很痛啊?对不起啊,中春药了,我神志不清没个轻重……” 估计是被我单方面施暴,他应该快感全无。 杜笙吐出嘴里被口水沾湿的领带,露出温和的笑容安抚着我,可他的笑容在那虚弱的脸上苍白的令人不忍直视。 “你还能继续?!”我大惊,“你不是肛裂了吗?这样下去不会有快感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打开了双腿撑着膝盖俯下身去,撅起大白屁股生疏的扭腰摆胯拿他发烫红肿的屁眼蹭我敏感的龟头。 我被药性烧着的大脑根本受不得这番刺激,意识还在出神,身体已经诚实的一手抓握住男人的胯,一手扶着鸡巴顶开那肿胀一圈烫红的屁眼往里挤了进去,是杜笙没忍住的一声疼痛的低叫唤醒了我,垂下目光一看,我半根都进去了。 不管了,插都插了,难不成还能再拔出来一次? 好在我不是当初的初哥了,操了毒枭几个月,不敢说床技一流,起码也算半个老手了。 虽然我因为中了春药,这场突然的情事一开始全是蛮横粗暴,甚至还搞伤了炮友,可既然现在清醒了些,那就尽量让这场情事由一个人单方面的施暴变得两个人都爽嘛。 我粗喘了一声,收腰蓄力,将鸡巴拔出一截再冲着那块肥软的骚肉顶进去,我力道没像和毒枭做时那么毫无保留的放肆,他凄惨的肛穴多少让我心有余悸,不过在我有心攻击杜笙体内弱点的情况下,不过十几下,他已经抖着腿鸡巴硬立着往下滴水了,耳朵、侧颊和脖颈都漫上了潮红,嘴里也开始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吟。 我咬了咬后槽牙,劝自己冷静点,这男人不管多骚都肛裂了啊!再凶狠点要是超出大出血,我感觉我对操屁眼这事儿估计就有点子心理阴影在了…… 撞得他两办软乎乎的白屁股肉荡漾出阵阵肉浪,撞得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双手差点扶不住膝盖,腿根抽搐着朝身下小石子射出浊精,撞得他忍不住回头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我,嘴里止不住的浪叫,撞得他…… 突然一声大喝吓了老子一跳,差点精关失守! 啊,是毒枭。 我虽然被捉奸了却一点也不慌张,倒是身下的人虽然没吭声,但是本来就紧窄的肛穴现在咬的我更紧了,恨不得把我夹断似的。 我平静的冲着毒枭抱怨:“叔叔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啊,不是这位好心先生相救,我鸡巴都要炸了,我鸡巴要废了你往后的性福可就没了呀。” 当我发现已经操了别人,且这药我怀疑周裘那个变态是不是还特意找的有持久效果的?我操杜笙的时间不短,可我自己都有意向想赶紧出精而没有多坚持的情况下,还是没办法很快射出。我就预料到,这情事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势必要引来毒枭发现奸情的。 甚至在确定自己很大可能要遂了周裘的意,被毒枭捉奸当场的时候,我就打好了算盘直接将计就计,化被动为主动来借此事刺激毒枭,让他为我争风吃醋,进一步加深对我的情感投入。 他越生气说明他越在意我,我在他心中的分量越重,我的生命安全越有保证。当然我要把握好分寸,不然也容易翻车。 从毒枭攒着手机来看,他肯定看了我发给他的视频。那么我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他再清楚不过。 他会给足我任意伤害他的权利。 我不知道,只是这不妨碍我做出事态合理化发展的设想。 虽然一时无言,我却能感觉毒枭自从听了我的话,原本蓄势勃发极具压迫性的气势有了稍许滞顿,他深吸了口气收起手机,微闭了双眼,一只手揉按着鼓胀起青筋的太阳穴,看起来像是极力忍耐愤怒想让自己冷静点,一边朝我走过来,低沉的声音压制着怒气说,“我既然来了,就不用劳烦别人帮你解春药了,你还不拔出来?!” 不愧是一代枭雄。 他没有当场情绪爆发,已经偏离了设想。 我慢条斯理的动作极富挑衅,我还是不死心,想试试能不能作得他爆炸。我都能看到毒枭太阳穴上暴起的青筋跳了几跳,像是随时都要忍不住怒火肆意宣泄一通了。 我刚把鸡巴慢吞吞拔出了一截,就被身下的杜笙突然直起了一点腰抬起了一些上半身的动作,给猛的从那湿乎乎的肉穴里给滑出了一半来! 那吸力太猛了!我猝不及防闷哼了声就射了! 我只觉脖颈一重,反射性微蹲稳住了下盘,他顺势把伫立在地的那条腿往上一收稳稳的盘在了我的腰上夹紧,放在我肩膀上的腿也顺着胳膊移了下来,牢牢的箍在了我的腰上。 我还在感慨这男 他被情欲熏红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敌意,用力扒着我的肢体宣誓着强烈的占有欲。 焯! 不过我也没出声解释,只是平静的看着瞿震霎时变了脸色,黑沉的简直如同阎罗在世。 我看到毒枭平静的伸了右手往腰间掏了把枪出来,枪口对准了我们,或者说对准了正挂在我身上的杜笙,他举着枪又朝我们走近了,这下我终于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 可他脸上越平静无波,眼中酝酿的风暴越是骇人! 一般人被枪指着都是会感到恐惧紧张的吧? 我发现杜笙这个男人真的很奇特的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静气。 只见杜笙偏过头去,用额头顶住了枪口,他露出温和的笑来,“先生,你应该不认识我,让我自我介绍一下。” 毒枭在听到晋门杜家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瞳孔猛的骤缩!别说他瞳孔骤缩了,我都没忍住暗暗咽了下口水! 我知道他是杜家老三,毕竟他跟我介绍过,可我没想到这个杜家是住在晋门大院的杜家啊! 晋门杜家,那可是军政两手抓的超级高干世家,好恐怖的,我特么还把他们家老三当个鸡巴套子超了,我到时候做完任务不会没法在国内混了吧? 当然,我装的。 不过这么一来,我倒是完全明白杜三为何能如此平静淡定了,因为他后台硬的让他拥有足够的底气面对一切事情。 沉默吃瓜的我看到杜笙探出一只手,竖起一根食指将顶在额头上的枪口一点点推开:“先生如果还想在国内呆的话,最好不要用这种东西指着我,万一擦枪走火,杜家上下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先生……” 他把枪口推离了脑袋,刚想把手重新环上我的脖子,“砰!”的一声突兀枪响,让我浑身一震!看到毒枭的枪口被杜笙用一根手指轻易拨开的时候,我都以为毒枭要忍这一时之气了,特么还是开枪了吗?这么刚的?! 嗯,不愧是自有静气的男人,被子弹亲了下脸,体验了把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面上的神情却依旧很稳,半点不为所动。 转移了目光,我看向毒枭,他表情也还保持着平静没在情敌面前落了下风,即使眼神中的负面情绪已经粘稠的随便一个普通人都得吓得腿软尿裤子的程度。 我看到毒枭扫了眼我,然后冲着杜笙露出一抹冷酷森然的笑:“其实杀了你也不错,正好给自己下定决心移民国外。就是感觉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应该……” 我看着面前这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都是恨不得把对方往死里打的打法,抹了把脸,有种不明白事态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失真感。 也不知道该说谁更狼狈些,我只觉得这两人简直就是在上演动物世界,像两只为了交配权在互相厮杀的动物雄性。 我赶紧把自己还晾在外面已经完全软下来的鸡巴塞进了裤裆,走进战局,见缝插针的把缠打在一起的两个人给拉扯开,“你妈的,别打了!别打了!有人出来了,嘶!焯!谁踢了老子!妈的!行了行了你们!赶紧收拾下吧!那些人都出来了!你们两个大佬想被人看笑话吗?!” “瞿震,你他妈赶紧把外套脱了,焯!破了个这么大的洞,这是怎么打出来的?”我剐了瞿震的外套,扔进小路旁的垃圾桶,拉着他坐在路旁休憩用的木凳上。 等两个人都拾掇好了,那群人也差不多找了过来,先找过来的是毒枭的小弟,他们也是很机敏的,听到枪响第一时间找自己的老大。 “老大你没事吗?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好啊,还是让我们过来瞧瞧吧!”一个小弟着 “我真没事。”毒枭不耐烦的回道。 我刚想出声自证清白,可毒枭的小弟人太多,他们一找着地方,别人也很快往这边聚集,登时就有认出了杜笙的,快步往这边来,被杜笙眼疾手快的叫住了,“你不要过来!别过来!我现在不方便让你看见。” “没……” 看看毒枭那边无效的拉扯,又看看杜笙那边苍白无力的解释,我凝了眉,头疼的捏起了鼻梁。 这会是场闹剧,而一旦让人知道闹剧的真相,不过是因为争风吃醋,这将沦落为两人的笑柄! 我最主要顾及的是毒枭这边,这可是我的任务主场。 平时有毒枭护着我肯定会没事,可毒枭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把我别在裤腰上啊。一旦他们凝结起来要对付我,就算其中一个把我杀了,其余人也会包庇,最后毒枭根本不会知道凶手是谁。就不说我身后事的追究了,我要就这么死了,还是有违了我保全自己亲眼看到贩毒集团瓦解的初衷啊! 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粗声粗气的吼道:“他妈的你们有完没完!我们玩个3p你们也要旁观是吧?!真他妈焯了!” 我能感觉到毒枭和杜三两人投注在我身上的视线,我一人赏了他们一记眼刀,逼的他们垂下头去默不吭声。 当然,我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反正今天这事传出去,跟人搞3p的是沈冬,关我夏柏屁事啊? 毒枭那些小弟还是勇的,还能顶着现在莫名其妙的氛围硬着头皮出来打破砂锅问到底。 “所以我们老大受伤了?!” “干什么?”被我点名的两个小弟,一边摘下墨镜递给我,一边又迟疑的问。 我毫不客气的拿过他两的眼镜往回走,给毒枭和杜三一人扔了一副过去,看他们戴上了,这才冲着周围的人吼,“你们识趣的该散了吧?真不要脸的想旁观是吗?” 聚集的人群三三两两的很快离开了庭院,甚至是故意远离了这一处,我听到重新恢复的宴会喧闹声比之之前要遥远模糊的多。 他们这些人成分混杂没多少真纯善,不然听到枪响那些涉黑势力自然不惧,可别的人第一反应应该是惊恐慌乱报警,而不是跟着人群过来看情况。 原本低垂下头的毒枭偏头看了我一眼,从裤口袋里掏了个因为打架而被碾凹的烟盒,以及幸运的没有遭受损坏的打火机来。 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我没去看他的烟盒,但感觉焦油量也不低,带着点辛辣,挺劲道。 他猝不及防被我喷了一脸烟,咳了起来,手却死死抱紧我不放,一旁的毒枭看的火躁,伸手过来揪扯住杜三的领子声音冷沉的说,“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你可以试试。” 眼看两人又要在我面前打起来,我厌烦的往两人后脑勺上,一人赏了个大比兜,“烦不烦啊你们?别给老子惹事了,为了圆这个烂摊子,我已经坏了自己的名声,往后都知道我沈冬是个跟人玩3p的淫浪贱货,你们是觉得毁我毁的不够多是吗?” “我也不在意对外公布我双性的性别。”毒枭不甘示弱道。 他们两都没说话了,毒枭实在是看不过眼,一伸手把我从杜三怀里拽了过来,让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我伸手想推开他,结果他抱我抱的更紧,眼看杜三站起来往我身上靠又要作妖摆明了跟毒枭较劲的样子,我头都大了! 我拉住了杜三的手制止他要坐到我身上的动作,在他略显委屈的眼神中,我冷淡的开口,“杜笙,我本来就是瞿震的情人,按照这层关系来说,其实你才是第三者。” 他沉默了一会儿,重 毒枭听了杜三的话,环住我的双臂用力把我又往他怀里勒了勒,他的头支在我的右肩,我没有偏头不知道他脸上什么表情,但是他的肢体语言将他内心的不安传递给了我。 019573,这六位数在我心中从来都不是一串警号这么简单,它上面的荣誉是我父亲和大哥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它是如此的沉重,我如今好不容易扛起了它,我不能就这么失去它,在没有给它增添任何荣耀的情况下还倒给它送上了耻辱的话……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抽着烟,冲他摇了摇头。 我沉默的望着他,好半晌他都只是坚定的回看着我,站在我面前纹丝不动。 他只是露出温和的笑没有回答。 在心里咂摸了下嘴,我有些纳罕,拿了手机出来与杜三交换了联系方式。 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头也不回。 我等人消失在庭院,曲起胳膊往后扥了扥毒枭的胸口:“诶,叔叔,你人还挺大度啊?别人跟我要联系方式摆明了要勾搭,你竟然不拦着?” 毒枭眉眼间的神色浓郁复杂,愤怒、杀意、不舍、喜欢、爱重……我还来不及分析更多,他就凑了过来吻住了我的唇。 中间即使我发出疼痛的闷哼声他也没有停止,等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我的嘴唇应该已经肿了,舌尖麻痛的连话都不想说。 毒枭抚摸着我的脸,他的动作轻柔带着爱惜,眼神已经没有太多复杂的情绪,似乎一个吻的时间,让他已经梳理好了自己。 毒枭顿了顿,声音沙哑了一些:“可我犯了错误,我喜欢上了你,我不舍得杀你了。” “可我没有办法改变现状,我无法阻止自己喜欢你,沈冬……” 我望着他,面上十分平淡,心里一边评估着毒枭对我的情感值经过这次捉奸修罗场又上涨了多少,同时一边又在快速的思考,他这番话说出来是带着试探?还是真的希望我能否认,他好直接安心?我只知道我不能听他的话直接否认,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我现在一否认,其实就相当于已经承认了一半。 毒枭愣了下,随即摇头失笑:“我就当你否认了吧。” 他环抱着我,眼中的喜爱毫不掩饰的暴露着。 说到这他突然板起脸来:“但是我现在还好好的,你还跟我在一起,所以你不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别人乱搞,不然……” “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他阴恻恻的说,“把你的姘夫往死里打!” 毒枭脸上的伤也好全了,我还记得当时他那破了相的样子让小弟们看到的时候,被小弟们一窝蜂围起来问东问西,结果他满脸尴尬的解释说是为了刺激玩s玩过了头的样子,算是扎扎实实的在小弟们面前社死了一把。 总归这都是在自家人面前丢脸,家丑没外扬,就不会在我身上凝聚充斥杀意的仇恨值,顶多就是对我这般放浪的人不喜罢了,反正不致命就随他去,这波苟住就行。 就是也不知道这傻逼是学了哪里的,明明一天到晚都黏在我身边,竟然还要让人送花。谁懂我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敲门吵醒,然后就是一个黑衣小弟捧着束火红的玫瑰在门外一脸严肃看着我的时候,我的心理阴影面积? 被这么搞了几次后,烦的我今天一收到玫瑰就拽醒了床上的毒枭,把他身上的睡衣扒了,摁着他趴在床上背对着我,直接左右开弓,在他麦色的大屁股上各狂扇了几十下,把他大屁股打的泛起一片红肿,这才把那一整束新鲜玫瑰给撸秃了。 我再猛插他屁眼把塞在他肠道内的玫瑰花瓣都用力捣出汁来,让他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肉被染的更红,破碎的花瓣合 毒枭全程皱着眉头捂着肚子闷哼,像是被涨的难受,红潮从脸蔓延到脖子再蔓延到他的胸口。 他那根硬立热胀的鸡巴被我握在手里堵住了尿道口,就是不让他射。 毒枭神色苦闷,忍不住挺动着腰,鸡巴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蓄势待发劲儿足的很,我毫不怀疑只要堵住他马眼的大拇指一挪开,他那鼓胀卵蛋里的白精绝对要全部爆射出来。 他受不住的摆着头,想伸手过来解脱自己,被我空着的手一巴掌用力扇开了。 我没有妥协,强硬的不准他碰自己的性器,他只能摊开两手死死的抓握身下的床单,力道大的“撕拉”一声,床单都给他扯出个破洞来! 我在他喊出第一个“不送了”时就把大拇指从他马眼口处挪开了,骤然失去堵塞,道道白浊强劲的从他马眼口喷射而出! 我太用力了,还拉拽出他一截沾了零碎花泥,表面裹着一层淫水与淡红花汁的红嫩肠肉出来,在穴口几个翕张间这团肉嘟嘟的红肉又被缩含了回去。 “唔咳咳……咳嗯……” 在我射完后,他还生疏的帮我嗦含了几下龟头,伸出舌尖不太灵活的打转,扫干净了我龟头马眼处的白精。 我直起身下了床,喝了一口床头柜上午睡前放置的一杯水,偏头看他下身全是淡红的玫瑰花瓣汁液和那些被淫水冲刷出来残破零碎的花泥。 他在我下床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佝着身子,蹙着眉去拔肉逼里的按摩棒。听到我的话,他顿了顿,然后闷哼着把按摩棒拔了出来,关掉开关随手扔在了床上,那泥泞的按摩棒上还沾了好些湿漉漉破碎的花瓣,裹着淫水夹杂着淡红花汁的混合液体。 这段日子毒枭对于我逗狗一样的动作从开始的不适已经变得非常习惯,他甚至还有些享受的微眯了眯双眼,一双还含着润意的睡凤眼似睡非睡风流慵懒。 他环抱住了我,浑圆挺翘的大奶柔软的一团压在了我的背上,沉吟半晌,开始给我讲起他的过去。 如果只是这样,瞿震也不会走上贩罪的道路,他可以靠打零工养活自己和妹妹,直到自己成年可以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未必不能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瞿震根本借不到钱来还,当催债人再次逼到家里要抢走妹妹,打算把幼小的妹妹卖掉的时候,他为了保护妹妹卖了自己。 他的处女膜就是这时候被捅破了,带着极致的屈辱和疼痛,可他只能忍,为了妹妹,也为了自己。 往后这些催债者便经常带嫖客来见瞿震,为了让瞿震的行情更好,还迷晕了他,带他去黑诊所打了丰胸针,女穴也打了增加敏感度的药物,等瞿震醒过来,胸前便麻痒疼痛,身下穴道瘙痒泌水…… 事情的转机,是一位贩毒的嫖客,当着他的面进行了几宗交易。瞿震看着那毒贩子只是给了人一点白粉,就大把红票子进账,他竟然有种挣钱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的错觉。 十几岁的贫困少年,处在了社会的最底层,被生活的苦难压迫的喘不过气来,已经在乎不了法律和道德。 这就是瞿震之所以贩毒的起始原因,至于他后面怎么打拼成了一代大毒枭的,他没跟我说了,但也能猜到。 看如今大家都不清楚他双性的身份,那些曾经凌辱欺凌 啧啧,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听他说这些竟然没多少意外呢。 我把手里的水杯给他:“口渴?喝一点?” 他俯身捏了捏我的脸,一对大奶在我眼前垂晃,艳红挺立泌着乳的奶头还往地上滴了几点乳白的奶汁,“我刚刚在想你要是对我露出同情的表情,我大概会心里很不爽。但你就像听了个稀松平常的故事那样不为所动,待我与平日里没什么不同,我登时就舒心极了。” 他揉乱了我的头发,被我一巴掌拍开,痞笑着进了盥洗室,大概是去处理还塞在他肠道和逼里,估计已经被碾压得乱泥一堆的玫瑰花瓣去了。 屏幕上的信息框上那串号码,是陌生号码,可我把这串号码记得滚瓜乱熟。 说不准是激动还是抗拒,我看毒枭在盥洗室估计要搞个半天的,我把手上看到信息后一下子泌出的冷汗擦到了床单上,抿着唇点开了这个信息。 原来疯狗说的上线就是他啊,我不由在脑子里搜出一个人影来。 名字和脸一对上,我眼睛又投向了屏幕,继续把这长串信息看了下去。 特别是当我看到最后一段话的时候,我猛地攒紧了手机,金属的手机壳瞬间被我用手指磨的咯吱作响—— 拳头硬了! 但好在我之前和疯狗于天台坦白时已经有过一次情绪发泄,所以这次同等性质的暴怒被理智控制的很快。 呵。 我越成功,越能证明他做了怎样糟糕的决策。 隐约记得毒枭跟我提过,他有好好整顿集团内那些嘴巴爱乱说传谣的人。 搞不好就是这波,把李晟手中掌握的一些暗线给铲除了。 以为我还是前世那个蠢样子,被激一激就热血上涌甘愿牺牲?那真是打错了算盘,现在我浑身上下是一滴热血都无了。 我把他的短信截了图上传云盘保存,靠着床头慢条斯理的编辑着短信给他发了过去: 短信刚发出去,很快对面就打了电话过来,我拒接,拒接了三次,他没再打了,“叮咚”一声,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我面无表情看着这条短信,情绪上已经不起波澜了,甚至觉得很可笑。 我没有打算和他辩解争执情感这种东西的培养本身就耗时间,尤其是对于毒枭这种见惯腥风血雨本身就心硬不容易付出感情的人来说,需要耗费的时间就更长。而我不到四个月已经让毒枭愿意倾付真心,就我在开始任务前上课培训时的知识所知,已经是属于奇迹了。不过我确实没有给组织带去任何有用信息,可话又说回来,我要是主动去打探消息,不就直接钻进他【b计划】的圈套了吗?他怎么有脸来指责我的? 【既然你认为“a计划”的美人计充满变数,一开始就不看好,为什么还要同意“沈冬计划”的开展呢?你不就想骗我这样的冤大头进来杀,给你手上的卧底当垫脚石,任务完成后再舒舒服服的受奖吗?这难道不是有意蓄谋杀害同事?毕竟一开始谁都没跟我说过“沈冬计划”,还是刚刚你逼我死的时候那条坦白信我才知道这些。】 疯狗是不能曝光的,我早就知道【沈冬计划】这件事也不能曝光,这会坐实李晟对我的指控,不仅给疯狗招惹了麻烦,也非常不利于我的任务评定。 【那我问你,在知道毒枭已经喜欢上我对我付出信任,美人计已经成功我很快能为组织带来有效信息的现在,你为什么还要逼我去死?】 李晟的沉默,让我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狐疑的又发了条短信问了过去,依旧石沉大海,李晟没有回复。 被我威胁他这次倒回复的很快:【我会安排。】 刚确定自己做的不留痕迹,毒枭已经拾掇好走了出来,从衣帽间拿了两套衣服过来,扔给我一套,他自己直接在我面前赤条条的换起衣服来。 “杜三呗,除了他还有谁?”我恹恹的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的扯着谎。 你看,他脸色果然黑了,狠狠的亲了我一口,咬牙切齿的说,“小孩儿,你就不觉得他烦吗?先拉黑吧?等需要的时候再给他拉回来,嗯?” 我语气平淡的说:“社交账号拉黑了,他还会打电话,电话要是都拉黑了,他联系不上我,你这块地界迟早得被他翻出来,你想老巢曝光?” “你当我网黄啊?操个人还现场直播?我没这方面兴趣爱好。”我嫌恶的说。 我翻了个白眼:“得了,别贫了,现在穿的这么正式,是又要出门?” 我心里一动,这是要带我去制毒厂? “我真不想知道太多你贩毒那方面的事情,总觉得牵扯越深我越危险。”我捏着鼻梁说,表现出一副头痛的模样。 当毒枭带着我开车四五个小时,来到偏南方的一处小镇,我一下车看到镇口白石牌坊上的镇名,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轻轻念出了镇名,心里不敢置信,因为濑泊镇有着保留完好的江南水乡建筑是省内出了名的风景旅游胜地,最离谱的是,濑泊镇连续五年蝉联了省内优秀禁毒村,结果毒枭带我来了这里! 我一边看他笑呵呵的与人打着招呼,一边像个导游一样给我介绍这边的风土人情。 “呼……” “这里白天的时候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谁不夸句好山好水好地方?可只要到了晚上,家家户户灯火通明乌烟瘴气不赋灵秀,每个人为了钱都拼了命的制毒,还要成品好,不然一晚功夫白费不说,我不收货他们拿不到钱。一家子的营生就指望我收货的时候接济,我不要,他们日子可就难过了。这就是濑泊镇不招待过夜旅客的原因,冬冬还喜欢这里吗?”他在我耳边低笑着说。 “既然都是旅游胜地了,为什么还要制毒呢?开放民宿旅馆、特色餐饮、售卖特产与纪念品的营收,难道还不够这些镇民们过上好日子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拉长了声调:“总是容易败给自己的贪欲,所以对于那些胆子大的居民来说,他们既要吃小镇旅游业的红利,也不会放过制毒贩毒能得到的暴利。他们可不会嫌钱多。” 眼见小弟们下去,毒枭让我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打开了自己的风衣外套把我罩进还带着他暖热体温的风衣里,搂住我,替我挡住了因为天空逐渐转黑而立马寒凉起来的秋风。 但是他确实比之前要懂得体贴和照顾人许多,甚至会积极从我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就是他能猜中我心思的时候少,所以更喜欢张嘴问我,这次大概是通过我泄露出来的表情,他隐约猜到了我的一点想法。 毒枭叹了声才继续道:“濑泊镇是我干翻上一个集团领袖时候遗留下来的,嗯……算是遗产?不过对当时刚接手集团的我来说,我觉得濑泊镇是个烂摊子。” 他俯视被黑夜笼罩下的小镇,全是为了迎合旅游文化而建造,极为清雅充满古味儿的青瓦白墙仿古两层式居民楼,已经完全不复当初一栋别墅旁便隔着两三栋陈旧破败穷苦危楼的模样。特意做旧了的青石板路上除了零散往镇外走的游客,居民们已经陆续收摊打烊。随着弯弯细河往里的镇内,路上完全不见人影,屋檐下的红灯笼在夜风中 毒枭指着底下的居民楼说:“你看它现在的样貌应该很难想象当初这个乡镇是什么样子,因为偏僻,居民蒙昧,竟然还保留着封建氏族的族规。族长说话比律法都管用。” 他咂了下舌,似乎在为濑常富的本事手腕感慨:“所以我接手的时候濑泊镇的发展情况是停滞的,不愿制毒贩毒的人,依旧穷困潦倒只能靠着祖上一亩三分地等着老天爷赏饭吃,那些跟着濑常富制毒贩毒的则发家致富豪宅名车……” 毒枭看我听的认真,又把我搂紧了些:“不得已,我提议出钱投资他们小镇的旅游业,帮助他们彻底转变营生,这才出得镇来回到集团。整个旅游建设的改造施工持续一年半,等我再次接到濑常富的邀请带着人马回到濑泊镇的时候,这里的旅游业已经开始运转,原本穷困潦倒的镇民们抓住商机也因此逐渐富足。比起我初见濑泊镇时已不知改善多少。我以为濑常富这次总归安心别的营生,小作坊能关闭了,结果他带着我去了他家后院搭建的仓库,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毒枭用夸张的语气说:“近10吨的冰毒,400多公斤白粉,啧啧啧……” 我脑子里想到戒毒所那些骨瘦如柴的吸毒者们,一旦毒瘾犯了,那副没有尊严疯癫痴狂不人不鬼的模样…… 我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内心告诫自己冷静,要冷静。 心中翻滚着粘稠的恨意,我原本微攒的拳头,忍不住渐渐收紧了。 毒枭把下巴搁我头顶,他应该是对我的情绪变化一无所觉,所以还在往下以讲故事的口吻继续道,“濑常富很得意的跟我说,这是他们三个月做出来的,让我们验货。三个月10吨,平均每个月就是3吨多的产量,就这份产能,这个小作坊也逆天了,我再也不能说让他作废的话。于是濑泊镇就成了现在这样的模式——白天由正常营生的镇民们接待游客,大家各自分赚小镇旅游业红利,晚上愿意跟着濑常富干的一个白天补眠够了,就爬起来在自己家里制毒,他们的生活物资都由白天做正常营生的镇民提供。” “既然如此,他们应该都很有钱了,那你之前说一家子的营生就指望你收货的时候接济又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默了默,才抬起头来给他总结道:“所以濑常富还真的蛮厉害的,他让你投资小镇旅游业就是空手套白狼,让濑泊镇成了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简直就是最好的伪装。白天对各路游客迎来送往满足了不贩毒居民的营生,晚上夜深人静就生产毒品牟取暴利。好一招灯下黑,简直神不知鬼不觉。” “走吧。”我说。 出乎意料的是,听毒枭讲述起来应该是位厉害人物的濑常富,看起来其实与寻常普通年过半百的长者并无不同,笑起来的时候竟然还很和善。 但这顿宴席最终还是仓促结束了。 毒枭登时站了起来,与濑常富表示提前离席的歉意,便牵着我走出了濑常富的家,一路往小镇外快步走去,疯狗紧随其后默不吭声,整个人却绷的很紧,凝着一股蓄势勃发的劲儿,让人侧目。 等到了濑泊镇门口的白石牌坊处,毒枭把我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了我一下,然后把我推给了疯狗,他揉了揉我被风吹得凌乱的发说,“冬冬,你跟着青山先走。” 他冲我交代完又偏向何青山顿了顿才以一种不情愿的语气道:“青山,好好保护他,集团里其余人始终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言论而无法信任沈冬,对他拥有潜在的敌意,所以我不能让其余人来保护他,我怕沈冬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青山,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不会伤害沈冬。即使我不愿你们有牵扯, 疯狗应了声,抓了我的胳膊就走向停在镇外路旁的黑色轿车。 上了车,和疯狗确定了车上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我坐在副驾驶上一边给自己系着安全带,一边懒洋洋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忍住想亲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他说,见我摆了摆手一副催促的模样,直接简明扼要的把事情告诉给了我,“有外来户被那些黑老哥耍了,盯上了我们的货,想借我们的手给新人一些教训,到时候少不了一场火拼。” 疯狗点了点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和敏锐。” 他轻笑了声:“例行公事,能削薄毒枭武装力量的机会从不放过,当然这次还存了私心。” 昏暗中听觉被无限放大,我听到“咔嗒”一声,应该是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紧接着左耳一热,有湿热的东西舔了下我的耳廓,我眯了眯眼睛,“你想干嘛?” 他喷出的热气撒得我左耳发热,听他急促的呼吸,怎么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发情了? “嗯!” “你怎么就硬了?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干吗?”我好笑的说,有种想捏鼻梁的冲动,疯狗实在是太容易对着我发情了。 我感觉就像被一条热情的求摸摸的警犬给缠住了,不给摸摸就叼着你裤脚不让走。我无奈的握住他粗长的鸡巴撸了一把,感觉有些不对劲,手往下摸了摸他的柱根和卵蛋,触感是一片带着淋漓汗意的湿滑,我不由大感意外,“剃毛了?” “手感是不错,只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跟瞿震学的?” “没,我只会考虑你喜不喜欢舒不舒服,以你的感受想法为做出这种行径的初衷嗯唔……小柏你的手好嫩……你喜欢骚的吗?那我表现的骚一点?” 我听他抖着声粗喘,隐忍着快感说话,握了握手中的鸡巴,逼得疯狗忍不住又闷哼了声。 在昏黑看不清对方,双方还散发出独属自己的荷尔蒙,在不断侵蚀周身窄小空间的情况下,暧昧的水声让两人相互碰撞融合的气息变得旖旎万分。 疯狗顿了顿,他不再动作了,问我:“小柏……是不是我太孟浪让你生气了?” 我把和疯狗之间的情事看做是交易,如果能满足对方的欲望就能得到完全忠心的回报,这买卖我是血赚的。当然我不会把这份冷酷的心思告知给疯狗知晓。 在疯狗明确知道我不会回应他情感的情况下,再把这份本是对我自身的冷酷摊开来在疯狗心上狠扎一刀,属实没有必要。 愣了下,我想到现在环境太昏黑他未必看得清我幅度不大的摇头便出声道:“我没有生气,你继续吧,做你想做的。” 我感到热源的靠近,疯狗滚烫的呼吸吹拂在了脸上:“那,小柏,我能做点更过分的事情吗?” 我解开缠在身上的安全带,伸出没被握住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脖子插入坚硬的发丝间,抓拽住他浓密的头发,将他强势压向我! 他呼吸一滞,马上便激动的急促大喘起来,我的手被放开,眼前一花身上一重,便被抬起了脸来承接男人狂热又温柔的吻。 在激情又不失温情的热吻中,疯狗调整着姿势分开双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他带着烫人温度的手掌轻扫过我的脖颈,隔着布料抚摸我的胸腹一路点火往下来到被皮带束缚的腰际,简直称得上急切的解开了我腰间的皮带扣!裤头拉链被用力拉扯开,内裤也被剥落,我已经硬立的鸡巴在失去束缚的那刻霎时弹跳了出来! “悉索”的衣物摩擦声刺激着因为情欲浸透血脉之中而鼓噪不已的耳膜,过近的距离让我看到他微侧了身,两条长腿一条跪在我的座椅上,另一条向下抻抖着把裤管彻底抖落出去才弯曲回来重新跪在了座椅上。 将外套扔到一旁的 我刚松口气,可不想再像上一次春药事件上杜三那样又把人给搞肛裂了,就见疯狗侧过身去驾驶座从外套里掏了手机出来。 我倒吸一口气,觉得疯狗穿着这样一件背心,比直接赤裸在我面前明显要色气的多! 焯! 我受不了的拿过手机,在疯狗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拉住了他:“再怎么急你也要做一下润滑和扩张啊!不怕肛裂做出血吗?” 嘶! 这特么早有预谋啊! 疯狗先是摁住座椅下的升降按钮,将椅背整个放了下去,让我平躺在了座椅上。他自己却是两手掀了背心的衣摆往上撩,裸露出交错遍布着浅色伤痕的精壮腰腹。他壮硕的胸几乎是在背心掀开的那一秒等不及的鼓了出来!可疯狗又没彻底将背心脱下,只将背心勒在锁骨下方的胸口处,将鼓胀富有弹性的胸肉勒出了一线鼓胀的肉痕,最后张嘴叼住了背心的下摆,便双手往下,低垂了头,弓着腰,一手扶住了我的鸡巴,一手往后掰开了他自己的臀瓣,腰臀开始往下压。 不知是润滑液还是他自己分泌的肠液流淌了出来,将腿根那片染得湿亮,一口较他古铜肤色要浅上许多的穴口,湿漉漉的有点肿胀,被掰着臀瓣的手给拉扯的歪斜,露出了一点粉嫩湿红的内里,艰难的翕张着。 不知是不是他穴口肌肉的弹性太强,恢复效果太棒还是怎么,虽说他那口肉穴是有湿润扩张的痕迹,可我龟头顶进他肠道的过程可谓阻力重重并不顺利,疯狗自己都咬紧了背心下摆憋红了一张脸,满头满脸的大汗,显然也并不轻松。 疯狗大概是留意到我的隐忍,他突然不再缓而稳的吞进,而是势猛的往下一坐!“啪嗒”一声,他屁股与我大腿狠撞在一块,将我整根吞吃到底! 这是我操人以来第一次,只是插进去就有这么强劲的吸力!那雏嫩温热的肠肉,遍布细密的褶皱与结环,裹挟湿滑的润滑液和肠液,就像在给鸡巴做精油按摩似的,从龟头马眼到茎身柱根,没有哪一处不被肥软的骚肉推挤吮吸!大概是疯狗身体太过健壮肌肉丰满的原因,那推挤的力道十足,只让我不断升起火花般的快感朝四肢百脉炸去! 听见我的闷喘和无法忍耐的呻吟,疯狗很快从被前列腺遭到碾磨,肠道被彻底贯穿的快感中醒过神来,他齿关一松,被大片唾液浸润的背心下摆被衣服自带的弹力卷得一起勒紧胸口那一圈凸出的肉痕中,将两片大胸脯肉往下压的鼓胀成两团,再加上他又躬着身子,以我的视角看来,他激凸着褐色小奶尖儿垂下来的胸肌像是两团女人的大奶似的,除了欠缺一些柔软,真的是能以罩杯来衡量的程度。 我听他声音有些虚弱和恍惚,往上抬了抬散发微光的手机,看到他介乎痛与爽之间的纠结神情,反问道,“你呢?痛吗?” 他粗喘着轻哼着呻吟:“你不知道我多少次午夜梦回,梦到我被你压制着被你粗长的鸡巴在屁眼里捅了又捅。我想被你完全捅穿彻底占有想了太久太久了,现在的我真的好开心。” 我感慨他对我的用情至深,竟完全像个祭品一般自愿献祭被享用,而不是想用自己从我这里换取什么获得什么。 疯狗完全被我的话所俘虏听不清我语气中蕴含的怜悯,他双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将自己上半身撑起,脸上带着激动亢奋的深红,深吸一口气,提腰缩臀的突然将上下骑乘吞吃我鸡巴的动作加快了两倍不止,一时我也只能看到他不断上下的残影,鸡巴被紧绞死缠着吸力强劲推力十足的肠肉裹挟着快速摩擦的感觉简直爽的我不断轻哼出声。 一时之间,摇晃的车体内,男人的粗喘浪吟与浅哼低叫此起披伏,“噗啪噗啪”的皮肉脆响与“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交相辉映。 疯狗硬胀的性器不断拍击着我的腹部,竟然都有些刺痛,没一会儿就感觉腹部一热,不用说,他又出精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出精,我则依旧在他高潮中不断厮磨绞缠吮吸缩含的肠道中,艰难的守着精关还没射出去过一次。觉到到被我内射的疯狗身体僵了僵。 他还又敲了敲,我正疯狂头脑风暴时,骑在身上的疯狗又凶猛的上上下下的骑起我射了精还没完全软的鸡巴来,连着座椅带着车体摇晃,嘴里却粗着声音吼:“汪汪汪!汪汪!” “吓!”外面的路人惊呼,“原来是狗喔!骇死个人哩!” 疯狗的恶犬叫声让外面的人骂了几句,车门被踹了一脚的声音传来,直到路人叽里咕噜的叨叨声渐行渐远,我才由屏住呼吸的状态恢复正常,摸了摸疯狗汗湿的发赞赏的说,“乖狗狗不叫了,人已经走了。” 我被疯狗抱着好生耳鬓厮磨了会儿,因情欲而蹦跳不已的心脏逐渐平息,急促的呼吸也趋于平缓。 大概现在是比较放松的状态,他胸肉是软着的,我手指能轻易掐陷进去。指尖摸索到他硬立的小奶尖儿,我毫不客气的揪住一拧! 疯狗痛哼了声,原本软着的胸肉瞬间紧绷得邦硬,潮热湿嫩的肠道也跟着绞紧,让我还泡在他里面本来软下来的鸡巴差点半硬。 他哼唧着流连的吻了我好几下,就是不愿动,还拿他的大胸和又勃起的鸡巴蹭我,用骚浪贪吃的肠穴不断夹含我的鸡巴。 我无奈又好笑的伸过手去狠拍了几下他的屁股:“好了好了,这又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情况合适你想要我都可以。所以今天先到这吧,你好好给我说说那个裴七爷是怎么回事。” 看他矫健的身姿,这一番激烈的性爱好像没对他造成太多消耗。 他一边整理着自己一边语气平静的说:“裴七爷姓裴名廷鹤,原先是重门黑道世家裴家的第七子,现在是洗白成功的裴氏集团董事兼执行总裁。” 疯狗瞥了一眼过来也看到了我腿间的景象,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干笑着向我道歉:“对不住了小柏,我太激动了,用力过猛。” 疯狗穿好裤子冲我点了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他是家里的老幺,家主的位置本该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毕竟前面还有虎视眈眈的六个兄姊。” “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吧。”疯狗把汗湿到半透明的背心重新剐了下来,罩上了外套,“他把自己的兄姊们全杀光了。” 我是有猜这裴七肯定是做了什么的,可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狠毒! 像我这样拥有哥哥姐姐关系还很好的人是完全无法想象的。 可直接将自己的旁系亲属全部铲除杀死,这样的做法不管是谁知道都要说句做的太过决绝了吧?! 疯狗看我这副吃惊的模样轻笑了声,随即神色郑重严肃起来,一双深窝眼紧盯着我:“瞿震和裴七爷的关系很好。瞿震能坐上贩毒集团第一把交椅少不了裴七爷在背后支持,而裴七爷杀上家主之位一路腥风血雨里也没少了瞿震的影子。瞿震对你付出信任了,可裴七爷却没有。小柏,你在面对这只老狐狸的时候,还是要万分小心,如果露出端倪……没事,总归有我在,即使你暴露了,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逃走。” 疯狗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不由点了点头,拉下我的手握住了,贴在了脸侧,深窝眼深情的注视着我,“毕竟是你,我很难不关心则乱,也希望一切顺利只是我在关心则乱。” 我抽回了手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一边说一边催促他将车开上路。内心却想着这样的人躲着点,少发生交集不就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任务目标,我管他多毒多狠呢。既然这裴七与瞿震关系很好,那看在瞿震的面子上,裴七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疯狗驱车带我来到裴家老宅重门墅区的时候,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三四个小时。 之前我坐车里从远处看的时候,觉得像京市的四合院,这一靠近了才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反而更像苏州园林。 我和疯狗下了车,便有另外的人从疯狗手中接过钥匙,将车开了出去一转眼就消失在青瓦墙的转角,大概那边去往的是驶入车库的后门吧。 我与疯狗对视了眼,跟着西装男在这座古典雅致又安静诡异到极点的园林中七拐八拐起来。 一边是生机勃勃姹紫嫣红的睡莲,一边是亟待处理凋谢腐败的枯荷,两相比较的巨大反差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着实不小,就像现在到了茶室后,我看到盘腿坐在上首,身上着一袭宽松青衣的裴七爷时,给人的感觉一样。,修长分明的手指提在深色的茶壶柄上显得越加剔透。沏好茶,他端起玉白瓷杯抿了口淡色的茶汤,这才抬了一双柳叶眼清冽冽的扫了过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 对方可真是惜字如金,我恹恹的看了他一眼,走近,在他对面坐下,视他身上逼过来的超然气场如无物,也懒得回答他毫无意义其实已经确认的问话。 疯狗愣住,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裴七面前这么不避讳的亲近他,不过他很快看懂了我眼底流动的神色,默契的演了起来,自己后退一步将手掌从我手中抽出。 他盛情相邀,我自凛然不惧,端起茶杯就来了一口,焯!差点没给我苦的胆汁给吐出来! “我一市井小民,怕是享受不来。”我猛咽了几下口水吞下这份苦涩,其实舌根处已经有了回甘的甜味,这简直救了老命,好歹让我维持住了语气的平静。 我心里一紧,莫非我是警察的言论还流传的到处都是了? 他这番做派坦荡,倒也没让我觉得多冒犯,听他说的原来是3p桃色事件,我登时便心下一松,往后靠向身下这张梨花木椅的椅背,懒散的问,"没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裴七爷竟也对这种桃色新闻感兴趣。" “我了解我的好友和敌人。” 说到这,他放下茶杯,白皙修长的手指点着紫檀木的桌面,敲出“咄咄”的声响,像是要敲进人的心里将那些鬼祟全敲打出来似的。 气场这种东西,对于前世被虐杀怀着满腔浓稠恨怒,日日在疯癫与清醒徘徊的人来说,不足为惧。 他敲击桌面的手指一顿,淡淡的看向我:“高寿抬举了,虚岁36。” “所以裴叔叔,咱们能有话明着说吗?我年纪小遇上的事儿还没你吃的盐多,裴叔叔你说话这么七拐八拐的,我很容易听不明白的。” “那我直话直说了,小朋友可别嫌难听。” “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我很好奇。” “怪物谈不上,我就是有点发神经,时常觉得活着没多大意思很想死一死。” 裴七听了我的回答,没有回复我的提问而是眉头一动淡淡的反问我:“你,不喜欢他们吗?” 以现阶段非常糟糕的心理状态来说,我无法露出正常的笑容。因为心头沉重的负面情绪让我的潜意识失控,抵制着大脑的指令,造成我面部肌肉在做出一些表情时会非常不协调。 也不知道这种因为心理疾病而丧失部分表情管理是只属于我个人的个例,还是其余患者皆是如此。 通过面前茶杯中浅褐澄明的茶汤反射出来的景象来看,我微垂了头,长刘海将昳丽眉目遮掩,露出我笔直的鼻尖,薄红的嘴唇牵出怪异扭曲的弧度,皮肤又在夜深的室内灯光下呈现出失了血色的病态苍白。显得我整个人瞬间诡异的像是鬼片中被厉鬼附身的人一般,透着股渗人的阴冷。 啧。算了。已经失去表情管理我也懒得再做临时补救暴露自己的狼狈。 我语气平淡的说:“抱歉,我笑起来可能有些吓人,可我太想笑了……” 放弃收束表情的我现在是完全free的状态,甚至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当我听到他们对我吐露真心向我表白的时候,你猜我在想什么?我在想喜欢和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啊?然后开始搜刮自己有没有这种东西,结果我翻遍了都找不到呢。我没有喜欢这种情感也没有爱人的能力,所以裴叔叔你说我喜欢他们吗?哈哈哈……” 疯狗猛地上前来将我搂进了怀里,他身体绷的很紧,隐隐发抖,沉声道,“七爷,夜深了,我们赶了很久的路,难免精神不济。还请七爷先安排我们下去休息吧,麻烦了。”拽收束我发散出去的负面情绪。 果然,面对针对性有目的的试探,不讲道理不按牌理出牌的发疯是很有效的解决方式。 七爷吩咐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疯狗把我搂抱起来,跟着西装男往茶室外走。我已经情绪收敛的差不多,即使眼底的疯狂仍有残留,起码表情上恢复了平静。 在裴七牵扯嘴角露出的淡笑中我平静的转回了头。 搞不明白。 西装男带我们来到住处,问了我们的尺码,就去置办我和疯狗的换洗衣物去了。 这个拥抱的力道很大,勒紧着我恨不得把我揉进骨血的力度:“小冬,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心理问题?” “所以,你不是说说而已,你真的有自毁倾向。”他颤着声儿的说,身体抖的很厉害。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他说到最后声音几乎轻到听不见,带着轻微的哽咽。 我在警醒告诫他不要感情用事,疯狗听懂了,牵出勉强的笑揉了揉我的头,“知道了,明天我去求裴七爷为你请个心理医生吧?” 毕竟心理医生的治疗过程需要病患敞开心扉,通过聊天交心等方式摸索出病患的真正症结才能开展有效治疗。可我的经历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所以注定心理治疗对我没有用处。 疯狗欲言又止好似还有话说,但我那种神经过于紧绷的疲劳感又熟悉的回来了,是真的累到很想直接倒头睡。他也看到了我不耐的神色,终归吞下了想说的话,和我晚安后出了门往一旁分给他的房间而去。 一连好几日过去,与我所料不差,自从那次试探后,裴七虽然偶尔还会显露对我充满探寻和兴趣的眼神,多数时候却是相安无事的。 他不再刺激我问些充满针对性和探究的问题,而是聊些实事与我所看的书。 从这就能看出老狐狸的老练世故了。 可他越是如此,我内心越无法放松,时刻警惕着避免被他套话,神经几乎每天都在紧绷,只有晚上睡觉时候能放松一些。 面前这顿丰盛的中饭终于不再是只有我、疯狗和裴七三个人在那相顾无言的吃了,我们三之间多了一个男人。 我本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碗里饭的,什么时候身边突然多坐了个人也不关心。 我这边还愣着,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刚放下碗筷低了头伸手进裤兜想去掏,突然看到一边的疯狗脸色一变往我这边扑过来!却还是慢了一步,只剐掉了我身上披着的夹克外套。 脖颈间刺痛,我视线向下扫,发现男人手里捏着锋利的刀片正搁置在我颈动脉上,“七爷,我提议的那个收购方案明明没有问题,为什么你要否决呢?不仅否决还要打压我的人,现在我底下的小组全被你打散了,这还让我怎么在集团混?七爷你不能这么做啊,好歹看在当初我跟着你在道上四处打拼的份上,你不能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裴七也同时制止了陪侍身旁的李晔掏枪待射的动作,面上不为所动,淡然的看了过来,“方案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要牵连无辜。况且你拿他威胁我,你的愚蠢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我裴廷鹤杀兄弑姐,连亲爹在面前中枪了都没理会,你觉得我会在乎他?” 是的,很好的机会。 感谢裴家置办的衣服裤兜够深,不然我要是把枪放在外衣口袋,那一开始就会被疯狗给扒掉,失去自救的机会。 “啊!” 也是巧了,男人一倒地,我手机就不响了。,我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手下掐了他一把,让他不要说,免得冲撞。他一个集团三把手,身份地位都比人差一截呢!还是少出头为妙。 我:“裴七爷这是怎么回事?希望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裴七淡定的从李晔手中接过刚从一旁的医疗箱中拿出的止血棉,走过来,将止血棉捂在我刚刚自救时,老男人受枪击手上一个不稳划出的伤痕。好在没划破颈部动脉,只是割了个浅口流了些血出来罢了。 疯狗被我推开好像也意识到自己不妥,规矩的收了手去,面上一派隐忍克制,演的可真好。 “撒谎!你积威深重,他根本不敢。你料到我会是那个被挟持的炮灰。”我瞅了眼被枪声吸引来的人,正合力把地上躺着的那位中了两枪不知生死的老男人拖出去。 他顿了顿,一双柳叶眼像深秋潭水那般寒凉,淡然的说:“既然学了射击,就要学以致用,枪是用来杀人保命的,你刚刚做的很好。” 裴七冷淡道:“隔壁有我叫来的私人医护,能确保你受伤的第一时间就医,除了要受点疼总不会真有失血过多致死的危险。”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问我:“第一次开枪不再是打靶子而是打活人的感觉还好吗?” 由于当时我没对他们之间的聊天投入过多关注,即使后面听裴七解释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氛围是从哪句话开始由和乐融融变成最后的针锋相对,无法判断是由谁先挑起的矛盾。 首先允许人在中饭时拜访,并直接请人入席,让那个老男人看到我和疯狗与裴七同席而食的情景,这就给了老男人我和疯狗是被裴七所看重才有同席资格的错误的心理暗示。 如今想来都是早有预谋,故意安排了这样的座位顺序罢了。 用一条人命来当作准学生的入学考验,裴七果真毒辣冷酷,手段狠绝。 裴七拍了几下手,冲我露出一抹赞许的笑:“这份思想觉悟很不错,就是答非所问。我想问的是感觉,将人枪杀有快感?还是说什么感觉也没有?我想问的是这个。” 他淡淡道:“因材施教。” “只是鉴于你拥有心理疾病,所以询问你的感觉就变得很有必要。如果你对杀人有快感,那么我会在规范你射击之余,让你的近战能力再提升一个台阶。毕竟打枪终归不如亲手扼杀一条生命来的快感强。如果你没有感觉,那么在规范你射击之余,我会着重培养你的谋略。” 可他说的话仍旧令我感到疑惑,我不由问:“你说的这两种培养方向的目的是什么?有快感就培养我的嗜杀欲,没感觉就提高智商?可我就一情人身份,他们前线火拼不需要我去拼命,我也不会插手他们的生意用不着动脑。” 这清隽的谪仙一皱眉,仿佛下一秒就要勾动天地山移海啸,连语气都明显的带了不快,“这是老瞿的要求,我本不想接手这种麻烦事。心里有病就该找心理医生,我又不是心理医生,你这毛病求到我身上也无用。但老瞿说你接受心理治疗以来毫无进展,拜托我想想办法,即使无法彻底解决也希望我能缓解你的自毁倾向。” 又来了,那种探究的好奇的感兴趣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刺过来。 裴七指着拎起医疗箱朝李晔走去的背影对我说,“他也没逃过。” 男人一双柳叶眼微弯,一本正经的说:“人活着通常都是因为欲望,你没有欲望所以才会想死。如果杀人能让你产生兴趣,就可以借此契机培养出你的欲望。你拥有欲望自然就想活下来了。” 他点头:“即使你变成个杀人狂。只要你想活下去,我就算完成老瞿的嘱托了。”商呢?又是什么说法?” 裴七这个培养方向就比之前那个要正常的多了,但我总觉得他在隐晦的讽刺我,觉得我就是书看少了,眼界不开阔才会每天寻死腻活? 瞿震啊瞿震,你特么明明不在身边怎么还这么能给老子整活啊? “没有感觉。”我刚张嘴回复了裴七,裤兜里的手机又铃铃铃的响震起来。 是杜三打过来的视频邀请电话。 我真的很无语。 看着他的视频邀请,平时我肯定第一时间烦不胜烦的挂断了,可现在嘛…… “小冬……”杜三欣喜的声音先冒了出来,屏幕上才出现他那张已经恢复如初的俊秀脸庞,可下一秒他脸上的欣喜就凝滞了,“怎么是你?裴廷鹤?!” “裴廷鹤,小冬是不是在你那?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对他做了什么?哼,你与沈冬确定关系了吗?杜笙……”裴七嗤笑了声,那双清冽的柳叶眼中满是令人心惊的冷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质问我?” 又接收到裴七充满探究的眼神,捏了捏鼻梁我刚想跟杜三说话,就被面前的裴七扯住了胳膊用力一拽! 他一只手紧紧的环住了我,禁锢了我的双臂。为防止我挣脱,上半身压下来,把我的胸腹压贴到腿上,另一只手抢过我的手机转换到了前置摄像头,将他把我紧搂在怀里的样子完整的展现给了杜三观看。 杜三果然一下子脸色黑沉下来,裴七见状添油加火的说:“你看我们可好着呢。” 我看到裴七脸色一变,眼前一花,我人已经被抱进了疯狗的怀里,疯狗抬枪抵住了裴七的额头声音冷沉的说,“裴七爷请您自重,沈冬是我老大的情人。老大把人托付给我之前说过要我好好保护他,如果你起了异心,想对沈冬动手动脚,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拿你的忠心当借口冠冕堂皇的泛滥自己的私心,何青山,你太虚伪了。”裴七在疯狗的枪口下镇定自若的说,“想管我还不如先管好你自己。一旦越界,老瞿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指了指自己的左耳,我烦厌的说:“这,算是给你提个醒,别有事没事的招惹神经病。我是不怕死的,但你死了这裴家就完了。还请裴叔叔把手机还给我。” 我看了眼手机,可真是稀奇,明明视频还没挂断,但这个过程中杜三竟然一声不吭,该说不愧是自有静气的男人嘛? 我恹恹的看他:“昨天晚上不才视频见过吗?哪里来的好久?” 这就是他真实的想法,我清楚,所以才觉得毛毛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受不了的骂了一句,“发神经。” 杜三对我十分坦诚。使我总是轻易便从他的眼神、表情、语言和些微动作中解读出他的意思,并逐渐增加对他所说的“同伴”这一词的了解。即使我并不想了解。但杜三用这种方式每日每夜都在孜孜不倦的向我传输着,强迫我去接受。仿佛是一个过来人,正在为后来者带路。又仿佛是一位狩猎技术老道的猎人,在教导新人如何拉弓瞄准。 这让我很不喜欢。 他是高智商反社会型人格,三观从始至终都扭曲不正。我不是啊!虽说我现在三观也很难说正吧,但我只想报仇,对伤害他人并以此为乐毫无兴趣。 这也是我对他越来越应付和不耐烦的原因。 我两相顾无言了一会儿,他向我倾注所有的柔软和善意,我向他刺入满腔的烦厌和不耐。 裴七听到自己被点名便抬了头看过来,我把手机给他,顺便看了眼他已经处理好的左耳,那耳廓外延一圈明显的牙印已经有了肿胀发紫的迹象。移开目光,寻思自己咬错了位置,应该下面些,一口咬掉他的耳垂肉才是。 杜三面上的温和也消失了个干净,只剩皮笑肉不笑的商务客套,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道,“松山景观游乐园这个政府项目我让给你。” “你把沈冬交给我,这个项目就是你的了。” 人裴七都还没表态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裴七摇了摇头:“这个政府项目我们还是公平竞争吧。沈冬是我兄弟的情人,我做不了主。” “那我不要求你把沈冬交给我,我拿这个项目换去你家住到沈冬离开为止。” “我不仅会退出项目竞争,我还会派人帮你拿下这个项目。”杜三在视频那头从容不迫的说。 “成交。”裴七在杜三说完后眼也不抬的同意了。 杜三露出歉意的表情温声细语的给我解释:“你对于我来说自然是无价之宝,可我无能,只有金钱和资源是被他人觊觎能用来交换的东西。” “你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坏话真的好吗?”我看了裴七一眼嘴角一抽忍不住吐槽了句,随即冲视频里的他摆了摆手,“我自己能保护自己,你还不如抓好自己的项目呢。” 裴七没有吭声,就只是盯着我瞧,眼中的神色闪的太快,我抓不住,捉摸不透。 我算是发现了,裴七不像他人会让情绪的底色留在眸中,他的情绪就像掠食的白鹭,你没留意的时候,它已经划过了,只留下水面的一点涟漪昭示它曾存在过。 “其实就算我现在拒绝,你也不会听对吧?” 果然杜三的反应和他做出的行为选择都在我预料之中。 毕竟裴家已经金盆洗手,而且我前世并没有听毒枭说过与裴家之间有生意往来,裴家老宅不需要像毒枭的老巢那样需要密不透风的保护,以防止哪天被特警找上门来。所以杜三要求自己来的话,裴七很大可能是会同意的。 比如……获得短暂的自由找疯狗上线李晟来一场对质。 至于我对他们两人的诘问,不过是掩盖我真实目的的烟雾弹罢了。 与裴七打了声招呼,我和疯狗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捏着鼻梁头疼不耐的说:“当时我中了周裘的计,被春药迷糊了脑子,把他给上了,结下的孽缘。” 都是体制内的人,对杜三这种背景强大的大佬可惹不起。 我挑眉:“那你刚刚在裴七爷抱着我的时候还掏枪对着他脑袋?” “好啦好啦,乖啦别老是那么冲动。我好困,我们午休后见吧。” 收到杜三到了的消息时,我已经午休醒了,被裴七单独拉到书房正在看一本《帝王论》,看的我眼冒金星差点又给瞌睡虫整的睡过去。 每到我眼睛发直,裴七就会敏锐的发现,然后给我把茶沏满。还是第一次见面时喝的能苦到令人怀疑人生的茶,一口下去立马提神醒脑。 裴七在我对面微眯了一双清冽的柳叶眼冷漠的说:“杜笙,你好歹有点礼义廉耻一点,对着我满屋子经史子集,你也有脸放浪?” 我没吭声,杜三突然在我腿上坐直看向裴七,语气又恢复了商务似的一板一眼,“裴廷鹤,再商量个交易吧?” “城西的商业繁华区也是个政府项目,你应该还没收到消息吧?那可是比松山项目更赚钱的项目,做的好的话,会被授予政府信任企业的荣誉,往后10年间任何政府项目会优先从信任企业中挑选。你要知道这种得到政府背书的机会可不多。” 裴七盯了杜三半晌才问:“你到底想干嘛?” “无耻!” 杜三一点儿也不动怒,反而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像把裴七的骂话当作了夸奖,偏头吻了吻我的唇角,洋洋得意的像只偷食了猫罐头还没被铲屎官发现的猫,“你就说这个买卖你做不做吧?” 虽然能看到裴七难堪的局面令人舒心,可一想到杜三说出的玩法,我就有种突破下限的耻感蔓延了上来,在裴七出声前,我先伸手捏住了杜三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警告道,“我可没有被人窥探情事的癖好,而且谁说我要操你?” 焯! 烦人! 裴七倒是有了动作,他挥手让李晔出去,并吩咐周围别守着人。 说着他手一伸摆了个请的姿势:“你们要做就快点,我的时间很宝贵,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胡闹。” 我瞪着裴七,有点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就坦然坐在书桌对面好整以暇的品茗观看起来! “裴叔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兄弟的情人。”我提醒了一句。 他这番发言站在兄弟的角度不能说对也不能说不对,只能说是他裴七能说出来的话。毕竟是个对自己兄姐能咔咔乱杀的狼灭,你要让这样一个毒物去插手管兄弟与情人之间那档子事也确实不现实。只是站在他人的角度看裴七这事就对兄弟说不上地道,可谓不义。 当然瞿震对裴七也少不了怨言,可两人私交甚笃,彼此都知道对方什么尿性。瞿震事后懊恼归懊恼却对裴七产生不了怨愤,毕竟裴七就是这么个什么事都不爱管的屁性子。正因为太清楚太了解,反而不会给两人之间深厚的交情撕开裂缝。 我大致复盘了下裴七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的一些想法。 我相信没有哪一个商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可问题是裴七并不是纯粹的商人,他还是个道上的人啊! 唔。 这个看起来淡雅如仙的男人,是个为了掇取足够利益可以不择手段豁得去脸面能屈能伸的狠角色!是一只凶恶而贪婪的野狼! 杜三一边说一边扯掉了颈间的酒红色斜纹领带,脱掉身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深棕色格纹手工西装外套,满不在乎的甩到了地上。 察觉到我的不放松,他结束了亲吻退开了一些,双手捧住我的脸道:“怎么啦?不习惯被人看着是吗?那你看着我就好了,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我的身上,你就不会太在意外物。” 我从他月牙眼里黝黑的瞳孔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被我专注的注视着,他忽然发出一声像是高潮般的呻吟,跨坐在我身上的躯体微微的颤抖,脸上霎时漫上一片绯红。 我大惊:“怎么回事?怎么被我看一眼你就射了?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可能因为刚射精结束,杜三狠狠的哆嗦了下,这才伸出一点红嫩的舌尖像是吃到什么人间美味般餍足的舔了舔唇。 他抖着手抚摸我的脸颊,声音激动的发颤,“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小冬!看着我!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无数次无数次……我都曾幻想当你的眼中只有我的时候会是种什么感觉,现在我知道了……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即使只是被你短暂的注视了不到一分钟,也许半分钟?但你那瞬间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认真,就好像我是你世界里的唯一,是这种认知让我瞬间达到了高潮!” “这只是期待的一点奢望,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让裴廷鹤膈应,让他知道即使我们没有确定关系,我也是你的。” 裴七被杜三这眼神一瞧眉头一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突然站起来,迤迤然的来到我们身旁。神让我不舒坦,而且你们前戏太久了,让我看的很无聊。这样,如果杜笙你还想我继续旁观,就把你那碍事的眼睛和双手绑起来。我喜欢看我的敌人狼狈的模样,你现在还不够狼狈。太无趣就容易让人倒胃口了,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今天做不下去,你要试试吗?” 反正必不可免要操杜三的,现在就算我想停下来,杜三和裴七也不会肯。杜三对我渴望已久,而且已经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裴七则是因为杜三送出来的庞大利益,万没有煮熟的鸭子还让它飞了的道理,只是因为杜三挑衅的眼神让他觉得敌人太过神气而不爽了吧? 他站起身,我瞧着杜三一手捞着衣物,一手解开了胯间已然湿了一片的裤头,往后坐到了书桌上,将内裤和西裤给剐到了膝弯,然后用领带当蒙眼布在脑后打了个结将眼睛蒙住,把手里的西装外套给了我说,“小冬帮我把双手缚起来吧。” 杜三轻笑了声:“敌人是相互了解的,所以别看他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都是装的。他要真内心毫无波动至于被我一个眼神刺激的突然爆发吗?来吧小冬,整人没有整一半的道理。” 我绑好后,杜三忽然俯下身双手往下,双腿向胸前缩,灵巧的将绑缚住的双手绕过收起的双脚来到腿弯。他直接往后一躺,平躺在书桌上,绑缚的双手带着两腿膝弯提了起来,将l两瓣软白的屁股肉,以及之前被我看了眼就射了精又重新勃起的鸡巴,和沾了黏精而潮湿纠结成一团浓黑扭曲的耻毛,还有看起来湿漉漉的不住翕动的粉色菊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焯! 我内心还在感慨,一旁的裴七已经毫不留情的讽刺了起来:“真是没想到,晋门杜家的三公子竟然会有为了伺候个男人而做出如此下贱行径的时候。” 杜三笑了出来:“裴廷鹤我就当你在羡慕我好了。” 我也不想忍了啊,妈的!一个白花花的软白屁股就在面前,挺了个湿漉漉的粉嫩骚穴在等着我,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份诱惑吧!可是他妈的裴七怎么一直盯着我! 裴七挑眉:“杜笙让我看的,而且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还别说,突破耻度后裴七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竟然让我觉得还挺刺激的,连着身下这根已经没入软热湿嫩的肠道,被肠壁褶皱细细密密吮咬亲吻的鸡巴都胀大了一圈,撑得杜三忍不住连连呻吟。 比起第一次称得上惨烈的开苞,这次杜三的肛穴明显水润的很。他应该确实有定期扩肛,现在穴口那一圈粉嫩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我的鸡巴扩张的每一丝褶皱都被坤平了,完全不像开苞时那样,处子屁眼一受刺激肛口就会立马夹缩起来恨不得把鸡巴给夹断般的紧绷,搞得人又痛又爽,在顶峰和地狱之间来回的徘徊。 我一用力顶进去,狠狠摩擦过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时,杜三的身体就会颤颤发抖好像被电击了似的,张开嘴扭着调子用他清朗的声音吟叫,仿若一首婉转低吟缠绵暧昧的歌,即使听不懂歌词,声音自带的色气也足以说明一切。 在充斥杜三骚吟浪叫的背景音下,鼻端都是书本墨香全是裴七说的经史子集的书房里,而且我鸡巴还狠插着另一个人的水润屁眼的时候,裴七他把我的脸掰向他,深深的吻住了我的唇! 想要合住齿关咬他的舌头逼退他,却在即将行动之时,懵头懵脑的撞进裴七原本清冽,此刻却卷着一轮孽欲深渊旋涡的柳叶眼里。 裴七双眼中的欲望一粘住我的眼睛就再也无法甩脱,还得寸进尺的侵入我心灵的窗户,企图把我的灵魂拖曳出去! 裴七终于不再对我遮掩自身的情绪,他看向我的眼神脏污、不堪、卑劣、淫秽、下作、龌龊……此刻的裴七哪还有什么出尘淡雅的仙气?! 我之前从未遇到过像裴七这样会将所有隐藏在心底的肮脏心思顷刻暴露的人,一时被镇住,连身下操逼的动作都不由停止了。 甚至掀动我压制在心底丰沛浓稠的负面情绪! 我的负面情绪瞬息暴走!绪暴动在本就凶狠的顶撞间更加粗暴蛮横的往那可怜孱弱娇嫩湿滑的肠道挞伐,杜三被我骤然粗蛮的操干刺激的叫的更大声!好几次毫不怜惜用力深顶进更为柔嫩的乙状结肠时,他还被刹那汹涌的快感给逼得尖叫着身体从书桌上弹跳了起来疯狂抽搐!像条肉虫似的在书桌上乱扭,不知道是想逃离过于恐怖的快感还是想要我更粗暴一些。他大汗淋漓,转眼身上的白衬衫都湿透。胸前凸立的粉色奶尖儿若隐若现像是被裹了酸奶冰的草莓,胯下硬立的鸡巴撒出来的浊精搞得小腹上到处都是,还因动作激烈,鸡巴被猛晃得几股白浊不慎撒到了书桌的桌面上! 肉身还在遵循本能情欲在作祟,我所有暴乱的负面情绪却已经透过我的眼睛向还不知死活深吻着我的裴七席卷而去,他扒拉着我心灵之窗的孽欲被我庞大的负面海啸一拍即散! 手指摁揉着裴七脆弱的颈椎骨,他竟敏感的抖了抖身体,我用力将他压向我,情绪暴走下我的力量毫不收敛,他无法推脱更挣扎不得。我微侧过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插入他发丝间紧拽,让他无法退缩。我转守为攻,舌头暴力推着他的软舌直接侵入进了他的口腔,他的舌头在抵抗着我,被我纠缠着猛嗦,他喉间发出痛呼,全被我的嘴唇堵住逼得他不得不全部囫囵吞回去。 他那双柳叶眼泛起红,眸中水汽蒸腾,看起来竟然有点高岭之花惨遭蹂躏的可怜之感,眼尾蔓延出去的红意又妖艳的无比勾人。我直直逼视着他的双眼,强迫他接受我所有负面情绪的洗礼,就像他想要透过我的眼睛扒开我的心灵之窗用个人私欲将我污染那样。我用自己瀚海般浩瀚无垠的负面情绪洪流通过他的双眼,锤开他心灵的窗户,将他的灵魂反复冲刷侵犯强暴! 再一次体会到疯狗那句【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的真理性。 早说了,不要招惹神经病,就是不听。 嗤。 最后射精,也不知道是被杜三高潮中,极速蠕动抽搐紧绞嗦含的湿热肠道给不断夹弄,鸡巴享受着每一寸都被肥软湿润的骚肉细致舔吮推挤按摩的极致快感而精关失守。还是因为第一次用自己山呼海啸般,令人胆颤的负面情绪,粗暴侵犯蹂躏他人心灵神魂而获得的精神上的凌虐快感? 以往那些仅仅只是肉体碰撞发泄的肉欲,在此次新奇的体验下沦为了低级欲望。 他早就起了反应的下体硬热的顶着我的腰胯,在被我来回侵犯口腔粗暴的蹂躏其魂灵的过程中已经射湿了裤裆,浸透两人长裤的布料,染得我腰胯那片湿热粘腻的很。 理智带着所有的负面情绪以一开始仿若奔流万顷锐不可挡的大洪之势,极速撤离,留下他一人面对残垣断壁尸横遍野的惨败景象。 他呼呼大喘着,脸上的晕红和通红的眼眶衬得那张清隽雅致的面容,真像个犯了错被贬下凡尘,遭受七情六欲劫难考验的可怜仙人。 身下鸡巴还插在杜三不断翕合浪水横流的骚穴里,他好像被我插坏了。 他的身体好像还处在高潮之中颤抖着,被双臂提拉束缚起来的大腿内侧肉眼可见的抽搐,还穿着皮鞋的双脚脚背崩的笔直。 “噗啵”一声,我的鸡巴带出他些微肠肉。 我松开绑缚着杜三双手的西装外套,解了蒙住他眼睛的领带,只见这失了神的男人一双月牙儿眼潮湿水润,内里全是深陷情欲中不复清明的痴迷与茫然。 杜三比裴七恢复的快,他毕竟只有肉体遭受了消耗被凶猛的情潮反复冲刷,又经常锻炼体魄虽比不得疯狗那么健壮,但也比许多普通人强健,体力恢复的很快。 听他兴奋的声音都变了调,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杜三被我的冷淡一激,收敛了他外放出来的所有非正常情绪,将神色间的痴迷和疯狂隐了下去,他温和的应答了我,站起身来用桌上的抽纸擦起了自己的屁股。 他这种情况,好比普通人被杀手用杀人的眼神瞪视过后,直接产生了心里阴影那般。可裴七又不是普通人,他本身就因前半生腥风血雨的经历从而使心性变得无比强韧,结果被我这通单方面碾压似的以庞大的负面情绪倾轧,就像在坚实的心防上敲进了一颗独属于我的钉子。 他只能自己消化这份苦果。 “鬼知道。”我淡定的喝了口茶。 一双清冽的柳叶眼在看到我的时候隐有破碎,好在还是端住了,微眯着看向猫儿似的粘着我的杜三,他身上的超然气场才又自然的散了出来。 说到这,裴七顿了顿,视线投注到我身上,他手指抚了抚自己红肿的唇,还泛着红的眼尾微翘,竟然有股说不出的风情。 裴七直视我的时候柳叶眼中伪装出的淡然就开始破碎,但他还是坚持着,语气淡定的朝我问了出来:“沈冬,你来说?刚刚你真的觉得你只跟杜笙做了爱吗?” 坦然的望向裴七和杜三,我实话实说:“我确实只操了杜笙,杜笙你也清楚从开始到结束我鸡巴就没离开过你的屁股。不过你在蒙着眼睛的时候,裴叔叔亲我了。” 既然裴七要搞事,那我也不介意拱火,反正都是他们大佬之间相互厮杀,我当个吃瓜群众就是。 裴七闻言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忽然露出个笑来。柳叶眼中的淡然轰然破碎,我还以为会涌出什么凶恶的怪兽,结果只看到一汪汪柔和的春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大概是觉得一个字还不够诠释,他顿了顿说:“很爽。” 我倒是能理解杜三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灵魂上的相互慰藉比起肉欲更能缓解孤独,甚至是消弭这份令人不适的孤独感。 裴七显然不是个会受制于人的人,挣脱不开颈间的巨力,便只能忍受窒息的痛苦,蓄力一个肘击打向杜三的太阳穴,从他迅猛又干脆的起势动作来判断,这要打实了,轻则眩晕重则要命! 我刚往前一步想加入战局出手干涉,没想到杜三反射能力还挺快!知道裴七这一击十足的危险,当即收回掐着裴七脖子的双手格挡在了太阳穴处,被裴七一个肘击撞得往后连退两步。 眼看他两好像马上要打擂台一样一触即发,我咳嗽了声将他们的注意力拉了过来。 杜三看向我面色柔和下来,温和的问我:“小冬,你要说什么?”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闲适的说道:“是这样,我很久没去陵园看望父母了,我希望能去看看。” 杜三:“我陪你一起去!” 点了点头,我淡淡的说:“近期吧,越快越好。就由杜笙陪我去吧。” 裴七却皱了眉不赞同的说:“我派几个人手去保护你。” “你的保镖不如我的人手老练。”裴七淡淡的说。 我听他两你一句我一句的觉得烦人,头痛的捏了捏鼻梁说:“行了行了,我就是去扫个墓至于吗?就这样了,有杜笙和他的保镖团队陪着我就可以了,裴叔叔你还增添人手是生怕我这个目标不明显吗?” 被我一打岔,虽然能明显感觉到他两对彼此加深了厌恶,但好歹没再打起来。 【近期有空吗?我可以制造机会出来与你进行当面对质。】 【地点呢?】我发了过去。 我看着对面发来的短信,手指摩挲了下屏幕。 抱着束白菊,我一步一步抬腿走在陵园的台阶上。 临出门前我拒绝了疯狗的跟随,理由之一是我们之间的熟稔关系不适合被李晟知晓。 可我并不想在李晟面前暴露与疯狗之间的关系,让他有指控我的余地。我要保证自己无辜被瞒骗的受害者立场,所以当面对质这个事还是得我来做。 是疯狗与杜三之间的矛盾。 只是明白我不会对他人付出情感而还能保持隐忍克制罢了。 他察觉到疯狗对我隐忍克制下的情感,对疯狗的敌意相当的重。 我带着睡觉被吵醒的烦厌,摁着爬上床勾引我的男人狠操了一顿,专攻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把人从床上操到了地上。在狂抽猛送中蛮横用力的挺着龟头捶打碾磨他的前列腺,逼他把卵囊里的所有存货都射了出来。直到清空他的囊袋让他射无可射只能尿出满膀胱的黄尿,我才在他抽搐到濒临崩溃,肠液四乱迸溅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一出门就看到疯狗黑着眼圈,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嗜血的瞪着杜三恨不得把这家伙当场咬个稀碎,我这才明白过来杜三打的什么主意。 还以为半夜爬床的事他就干一回激一激情敌罢了,结果这逼第二晚又爬进了我的房间! 而他没了意识而软趴趴的身体在高潮与缺氧中濒死抽搐着,鸡巴坏掉了似的吐了浊精后开始汩汩的流出泛黄的尿液。 杜三对我的痴迷,不似毒枭的骚浪。 很难说由着杜三这样发展下去,最后发现始终与我无法达到灵魂共鸣,觉得求而不得后会不会有更疯狂的行为。 我锁窗就是表达了拒绝的意思,他接收到了,后面我再没听到窗户附近有响动而被迫惊醒。 真是又热闹又烦人。 我抱着怀里花瓣上还满是露珠的新鲜白菊,抬头望向面前一排排墓碑和间隔错落长势极好的松柏。 脚下不停按照记忆来到一处双人墓碑前。 毕竟本来就是根据我的样子凭空造出来的中年男女像。 “这就是伯父伯母吗?”杜三问。 大概也会长出层层的鱼尾纹和深深的法令纹,皮肤会变得粗糙,颜值下滑…… 其实,假如我真的能活到那个年岁,这些岁月带来的痕迹都会是美好的,起码证明我对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努力想要活下去了吧。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让他担忧,只是实话实说:“想了想自己老了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倒也不是在意这些外在,只是觉得自己活不到这么久,所以无所谓的畅想了下。” 我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背不置可否道:“谢谢啊。” 我让他抱了好一会儿,见他还没松开的意思,于是伸手给他推开了,“行了,腻不腻歪啊?走吧,我还不想那么早回去,陪我去一趟母校逛逛?” 这话说的,像是男朋友见父母表决心似的,我翻了个白眼拉着他往台阶那走,“这便宜你也要占?赶紧走了!” 来到市一中后,我以低调出行为借口让杜三将他的保镖团队留在校门外,再指使杜三排队去校内那条外包给各路小吃店老板的小吃一条街去买点吃的,在他视线错开没盯着我的时候,我迅速脱身,来到和李晟的约定地点——一中实验楼的天文拓展教室。 来人一身休闲西装,头发利落,戴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文的很,面上却没有表情透着股冷漠。 男人点点头,半点不废话的说:“想来你的时间有限,我的时间也称不上宽裕,想说的都简短快速些吧。” 李晟眉眼冷清面上表情毫无变化语气公事公办的说:“我还是那个解释,因为牺牲你换来的资源可以抵消之前的损耗,让卧底更进一步插入核心,尽早摸清所有制毒厂的方位与贩毒窝点,将罪犯提早捉拿归案。” 他抬眼看我,镜片后的双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什么,发现我仔细探究的目光后,还偏移了目光,不想被我捕捉到丝毫情绪。 我听他说的义正辞严,缓缓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可事实就是为了让你完全沉浸‘沈冬’角色之中,有利于你开展【a计划】,怕你知道全盘计划后打乱了心态……” 我听到他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才睁开眼来冷静的说:“不是谋杀,我是根据卧底上传的资料,揣摩瞿震的性格,确定他并不是轻易能付出情感的人,判定【a计划】失败率过高,与其等瞿震自己发现,让‘沈冬’作废,不如让‘沈冬’牺牲,废物利用。” 在他张口出声辩驳前,我直接话锋一转语速极快的问道:“如果任务者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依旧会做出这种决策吗?” 听到他迟钝了一秒立马回答“会”,即使他的反应称不上慢,可狐狸尾巴已经被我揪在了手里,我直接探身出手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上半身提起拖拽到讲台桌面上,贴近了他,我面色冷凝冰冷的驳斥否决,“你撒谎!” 他沉默。 李晟的种种表现,都在透露出他的心虚,也在无声的向我证明,他做出的决策绝对不是出自他口口声声强调的理智与公正。 从他隔着透明镜片而骤缩的瞳孔中,我清晰的看清了自己露出了怎样狰狞可怖的笑容,犹如撕破人皮的索命厉鬼。 胸腔中的怒焰有别于日日笼罩心头的浓稠恨怒。 那时候的我多天真啊,凭着一腔热血,无比认真执行着任务,甚至压下家仇血恨委身仇敌对仇人倾注所有温柔小意侍奉,结果到头来告诉我,这不过是一场计谋,有人针对我想我去死! 原来早在接下任务那一刻,我就走进了他人为我精心设计的陷阱舞台。我拼尽全力燃烧自己去完成任务的表现,恐怕在幕后操控者的眼中,全是滑稽可笑的无用挣扎!他将我一点一点缓缓推出舞台掉落充满杀戮机关的台下,被台下竖立起来的利刃与刀锋戳刺切割的四分五裂! 哈哈…… 我拽着他的领子疯狂大笑起来! 笑得他也浑身颤抖,笑得他冷漠的面具寸寸龟裂脱落,露出内里的恐慌无措和……愧疚? 愧疚? 他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啊?!! 我隔着讲台将他又往我这扯近了些,李晟不得不整个人趴下双手撑着桌面才稳住身形,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低垂了目光不敢再看我,抖了抖唇说了什么,声音太低我没听清。 我凑在他耳边冷声问道,男人的耳朵敏感,被我说话时呵出的热气一喷瞬间充血胀红。 男人的髋骨结实撞在了讲台桌沿,痛哼了声,他好像彻底放弃了抵抗般,整个人都低垂下头,原本肩线笔直的肩膀也缩含了下去,我听到低低的一声,“喜欢……” 他忽的抬头看向我眸中神色复杂的令人一时难以完全分辨。 男人已然发白的嘴唇张了张,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说了出来:“愧疚是因为喜欢你!” 我浑浑噩噩的又进入到当初被毒枭带回老巢前的那个夜晚,差点杀了对门人渣邻居时的状态—— “你喜欢我为什么还要逼死我呢?”我垂下头听到自己这么问,声音竟然称得上温和轻柔,这是我重生后从未有过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你能理解坚守了三十几年的三观突然崩塌是什么感觉吗?我不敢跟父母说,我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骄傲,我怕他们失望。我不敢跟你告白,因为我接受不了喜欢一个男人的自己。我在顿悟自身对你产生了喜欢的时候已然崩溃,重新让我凝结起三观的办法就是把你视作为一种错误!” 缓了缓他才又继续说了下去:“我每天都对自己说你的存在于我就是一种错误,起初只是为了维持我自身日复一日的生活。可念叨久了,我自己都信了,竟然真的将你的存在当做是一种错误,视你为人生污点欲除之而后快。平日里我们之间没有工作交集也没什么,躲着你一点我也能画地为牢的自控,可没想到你会参与到【沈冬计划】中。当卧底将资料上传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内心的阴暗,我想这是除掉你除掉我人生唯一污点的最好机会。所以我动用手中的资源开展施行了【b计划】……”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太过扎心难受了是吧?”我依旧垂着头,听见自己嘴里的语气透着股腻人的柔情。 怒火和恨意在脑海和胸膛中横冲直撞,令我难受非常,澎湃的情绪逼着我兴起了冲动,一种很不好的冲动…… 我打断了他充满愧疚的话语:“对不起?这三个字太轻啦……” 在李晟被我摔得七荤八素头晕眼花眼镜歪斜,身上多处软组织因我粗暴的拖拽而挫伤,发出疼痛的哼鸣时,我坐在他的身上压制住了他身体的乱扭不再让他乱动。一只手捂住了男人的嘴,我低下头在他耳侧用腻人的语气轻声的说,“你知道吗?我因为你死过一次了,你的计划让我被瞿震发现,我被抓了起来,然后你猜怎么着?” “痛吗?”我戳着他受伤的左手腕凸出来的那一节关节包问他。 他骤缩的瞳孔中倒映出我的面容,在此刻彻彻底底失控的情况下我的脸上竟然奇迹般的露出上辈子应对毒枭时才会有的温柔神色,让我看起来无害柔软极了,可我的手却移到了他受伤手腕的小臂处,握拳,朝他的左小臂用力砸了下去!三拳,“咔吧咔吧”,我仿佛听到几声骨头的脆响,李晟痛的眼睛瞠大,头都不由自主抬了起来,被我压制在地的身躯乱扭,双腿胡乱在我背后蹬踹却伤不到我。另外一只手乱挥乱舞,被我抬起左脚狠狠跺在了地上! 男人所有的惨叫被我左手拇指用力往上顶着他下巴,不让他齿关开合而没发的出来,只能随着喉结的颤动在喉咙间上下徘徊。 一边说话,我摸到讲台上的擦桌布,左手松开他的嘴在他张嘴喘息时整团塞进了他的口腔,伸出右脚踩住他胸口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他畸形的左手腕提拉着已经因为没有骨头支撑而整截都柔软塌陷的手臂,绕过他的头,脚上用力蹬着他的胸膛,右手发力猛拽着他的畸形左手往他右肩方向用力的扯! 李晟在我脚下痛的像条刚被钓上岸的鱼一般,在地面疯狂抽搐蹦跶,我放开他软的像塑胶玩具般的左手。 我在男人的右手臂上站定,轻松的说:“还被掏了双眼的眼珠。” “咳咕!” 我却在怒火和恨意之间因遵从了内心的冲动,而产生了凌虐的快感,并希望获得更多来缓解被恨怒交加而格外澎湃的情绪冲刷之下的难受和苦痛。 退开一步,我走到讲台那,提拉着李晟之前坐过的椅子,举了起来,在浑身颤抖的李晟疯狂摇头,喉间声嘶力竭的冒出令人完全听不懂的含糊音响时,我咧开嘴笑,钢筋的椅腿椅背对准他的双腿用力砸了下去!椅子被我砸烂了,他的双腿也被我砸烂了。小腿骨碎裂的尖端因力的相互作用而穿破皮肤肌肉鲜血淋漓的戳刺了出来,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哦,弄脏地面的还有李晟的尿呢,男人的裤裆已经湿透,泛黄的液体从他胯下滩了出来,还在往外扩散。 此刻李晟对我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峰,他浑身颤抖抽搐,神色间全是惧怕到极点的错乱与哀求。 我蹲在他头侧拍他的脸嬉笑道:“这全都是拜你所赐,都是因为你的私欲害我被虐杀最后连尸体都被野狗分食。现在才废了你四肢罢了,就受不了了?那你欠我这么多拿什么还啊?” 把我从清醒又混沌的状态中给一把拉出来的,是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我都干了什么啊?! 我伸手将手指从前额插入发间收紧,紧紧抓拽自己的头发,头皮的刺痛让我头脑保持冷静,开始急速运转思考。 李晟再有罪,到底也是一位级别不低的警务人员,应该进行正当的庭审流程交给法律来严惩判处,私自进行打击报复是犯法的! 猛地抬头看向挂在教室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我松了口气。大概是这间教室经常空置,又或者本身监控摄像头已经损坏而无人修理的原因,代表监控正常工作的运行灯是黑的,并没有亮。记录,即使被指控,法官也会因他没有直接证据而驳回,我就有了辩驳的余地…… “唔唔唔!” 他见我视线瞧了过来,激动的抬了抬脑袋被堵住的嘴里呜叫声更大,像是想要我拿掉他嘴里的擦桌布要张嘴说话似的。 李晟大张着嘴呼呼的喘着气,他想说话却发现被擦桌布撑开的上下颌已然发僵,滑稽的活动了好几下下颌骨,这才粗喘着虚弱的说,“按照瞿震的性格,你救过他的命怎么也该有个体面的死法,为什么……会被虐杀?” 他满头冷汗的深吸了口气,大概是牵扯到了痛处没忍住痛哼了几声,这才无力的喃喃,“即使没跟你有多少交集,你的变化也太大了。当我看到你打开教室门走近的时候,我甚至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如果不是遭逢巨变,很难想象一个人是怎么连气质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东西都会变得与以往不似同一人。” “周裘?!瞿震竟然把你交给了这个变态处理?!”他惊诧的原本虚弱无力的声音都提高了些。 我听他念经似的,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如今的精神状态极差,自控能力低下,刚刚受了你的刺激所以犯了病让你被我虐打成这样。我们打个商量吧,我不想自己从父亲和大哥手里接过的警号受污,这件事你要怎样才不追究我的刑事责任?” 我看稀奇似的看着他:“你这人真的好奇怪。” 李晟望向我,眼神是畏缩而柔软的,已经毫无之前的任何抵抗与挣扎,可见他经历了这番事已经坦然面对了自己的内心,“你对我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都是我活该,我这样卑劣的人不配成为你人生中的污点。所以我得活着,我不能死在这里被发现,让你成为凶手。” “不……”他泛红的眼眶潮湿,眼神是温柔与痛楚交织的复杂漩涡,苍白毫无血色的面上神情却带着理智的锋芒,认真而坚定的说,“在了解你被虐杀而死过一次的时候,我就已经认为自己根本不配得到救赎。我的决定与自我救赎无关,抛开因无法直视自身情感而蒙昧的自我欺骗,重新审视整个局势。瞿震对你已然动情,你实现了【沈冬】的价值,目前在布局中的份量只比王牌卧底差一些。甚至在对瞿震的影响力上,你比王牌卧底还要更大。保全具有价值的棋子,为己方胜利打开局势增添筹码,无论是作为一名棋手还是没卸任的上线,这都是一次站在大局上的正确决定。” 说了太多话,李晟因疼痛无力而虚弱的气喘不已。 “你开车到目的地,把我往山坡上一扔,让我摔滚下去,造成的伤应该能掩盖你虐打出来的伤。”李晟说出自己的计划。 李晟笑道:“我已经把我们两之间的短信删了个干净,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下针对你的线索。到时候被他们问询,我就直接坦白自己因公徇私对你做的那些事,跑到荒废山路是因为做贼心虚太过愧疚所以想找个僻静处呆着,结果晃神之下脚下一滑出了意外。” “你说了让我活着往后每日每夜充满苦痛,有你的祝福在,我不敢死。”他畏缩而虔诚的看着我,像是信奉邪神的教徒,既惧怕邪神乖张的性子又因信仰而无比诚挚。 李晟未必想不到这点,却提出用这种方式来帮我脱罪。 我深呼吸口气,抓着他的胳膊把他背了起来,往教室门外走。 好在这栋实验楼因为都是大型实验教室会用到,而学校里大型实验一般都比较少,所以通过电梯来到地下车库再把人运上车的时候都没遇见人,这也是我会把会面的地址选在这的原因。 将车子停好,我把人从车里背了出来,站在路边的铁丝栅栏边往山坡下看,这个山坡称得上陡峭,坡上树木林立怪石参差,我转背为抱,低头看着四肢软垂的他说,“到了,准备好你要上路了。”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将手伸出铁丝栅栏外,向下倾斜,看着男人从我双臂间向山坡下滑坠,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那样子像是要把我彻底镌刻在他的脑海里。 等我处理完这些,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小冬?!是小冬吗?!你到底跑哪里去 一接起来,杜三焦急万分的声音就噼里啪啦的聒噪起来。 听出了我话语中的凝重,对面的聒噪立马没了,只有喧闹的背景和隐约的呼吸声。 “好,我马上过来。”杜笙只简短的回复了句便挂断了。 毕竟一个活着的李晟比一个死了的李晟要省事太多。 在疯狗答应下来后,我挂了电话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不再关心,翻找起手机里的云盘。 翻找出之前存在云盘里的我和李晟的聊天记录,提取下载,转发给了我记忆中大队长的号码,并将我目前的任务情况做了简明扼要的阐述进行上报。 没等多久大队长就给了回复让我别担心,他会上报及早做安排。把一切都交代下去后,我删掉手机里的信息,一颗心算是暂且落到了实处。 “小冬!” 他身体有些发抖,我轻拍了拍他的背稍作安抚就推开了他直接开始说正事:“你的保镖们都值得信任吧?” “他们虽然是受雇佣保护我的生命安全,但其实都是我二哥的心腹。即使他们现在明面上已经退役,偶尔还是会被我二哥召集去做一些秘密而重要的任务。是值得信任的。”杜三神情郑重的向我阐明。 杜三应下了,开始让开车的司机聆听我的指派和要求,通过他们自己的联络内网向其余团队队员下发指令。 至于他们要怎么买通或者想办法支开监控室内的保安?要不就更黑科技点直接黑掉学校的监控系统?那反正就是他们这些特殊保镖们该考虑的事情了,想来是难不倒这群军中精英的。 交代完这些,我靠着车座椅背捏起了鼻梁,感觉自己在警校被教官往死里练都没现在这么疲惫。 失控的发病,神经绷紧的进行犯罪行为掩盖,将事情一件件的分布下去,让适合的人处理…… 他声音听起来十足的冷静,我望向他颔首确定了他的猜测,即使事实绝非如此,人根本没死,整个计划都是别人做的,我只是个实施的工具人和计划成功后的既得利益者。 我一愣问他:“为什么要找回来?” 我点了点头认下,他语气冷漠的分析道:“那就不能让他的尸体被人找到,我们需要把他的尸体找回来进行再处理,以免让法医在解剖过程中发现不对被警方抓到蛛丝马迹最终查到你的头上。” 不愧是高智商反社会型人格,对于掩盖罪行那缜密的一套一套。 摇了摇头,我平静的说:“这里荒无人烟,等尸体被发现,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只要我们把痕迹清理干净,警察想追查都不知怎么查起。不要忘了,我们出来的时间也有限,别惹了裴廷鹤的怀疑把这事闹大了。你没看我只联系了你,让你的人来处理这件事吗?杀人又不是多光彩的事,更何况还带了恩怨。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那样善解人意不过问,我厌烦到时候还要面对裴廷鹤等人的问询,就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就好。” 就知道他会因此转移视线转变了关注重点! “杜笙,等会上街你帮我买套衣服吧,钱我会转给你,我身上的衣服染了血污,太暴露了。”我扯了扯身上沾染了血迹的衣物道。 男人回过头来看向我,露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唇,像是马上要品尝甜品的甜食佬那般迫不及待。 在我怔愣中,他扒掉了我的牛仔外套,一只手伸进我染了血污的t恤里放肆在我胸腹肌上巡游,另外一只手挑逗的揉捏着我的胯。 男人指尖又热又烫,逡巡在皮肤上四处点着火,胯下的鸡巴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力道适中的挑逗揉捏,给我带来的刺激让我很快起了反应。 他俊秀的脸凑了 “我没性瘾可我对你有瘾。小冬,我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你,自然而然也会影响我的身体。”杜三又凑了脑袋过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一双月牙眼凑近了看十分幽深,“我的灵魂触及不到你,只能用肉体的接触来抚慰这份令人难耐的饥渴。” 也许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的,直觉会第一时间预警令他们畏惧害怕。我则因为自身的心理疾病而没被杜三展露的病态影响多少,毕竟我犯病的时候比他可恐怖多了,大多数时候是直接见了血,稍不留意还可能出人命的。 “我害怕了。”杜三微翘浓密的眼睫颤了颤,他的手解开了我的裤头,将我的鸡巴整根掏了出来用手掌裹住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我在他给我手冲的快感中呼吸变得急促,杜三听到了,他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继续道,“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一时间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你是我孤独寂寞太久而产生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我……小冬,我想用身体好好确认你。” 我们像是两条缠在一起的雄性眼镜王蛇,为避免因自身太过强大的毒液而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用着在动物界还算君子的方式,收起了毒牙只是用唇舌间的技巧和力量与对手对抗,尽量让自己占着上风稳稳的压住对方的头。 我伸手捏了把他胯间的鼓包,力量不轻不重逼得他哼叫了几声,偏头贴近他的脸侧将热气直往男人的耳朵里喷,我淡淡的说,“就你这副如今被我操熟的身体,吻一吻就情动成这样,还觉得我是虚构的,只存在于想象中?” “你不知道,你有多符合我对同伴的要求,甚至远远超过了我的要求和想象。我欣赏你的无情和冷酷,当你用冷漠面对他人的时候我真的喜爱极了,可当你也用这样冷淡漠然的姿态面对我的时候,我厌恶极了你的一视同仁。我与其他在你眼中心里无甚不同这点,正是我如今患得患失产生自我怀疑的根本。你要是能给予我一些回应就好了吧?最好能多给点,让我知道在你眼里心里我终究是不同的,我的灵魂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因无望的迫切渴求而难受痛苦。” 压进他的双腿间,我挺着胯用沾满前列腺液而湿漉漉的龟头隔着西裤磨蹭他尚被束缚住只能撑着个帐篷的性器,将他胯下的布料蹭得一片湿亮。 男人双手握住我掐在他脖子上的左手手腕,没有抗拒挣扎,甚至用力把我的手往他脖子那摁,向后仰头将脖颈往我手中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想用这苦肉计从我眼中逼出点什么。 他这副模样只会让我内心忍不住发笑。 他瞳孔骤缩应激般的上齿咬住了下唇露出尖锐的虎牙,察觉到我有往后退打算不再将情事继续下去的意图。杜三在我松开他脖子后猛的朝我扑了过来,双手牢牢的环住了我的后颈,跨坐上我的腰间,双腿用力夹住了我的腰,整个人窝缩成一团紧紧的贴靠在我的胸前。 男人探寻的目光扫在我的脸上,大概是瞧见我神色并非冰冷排斥,他这才松了口气似的稍有放松,亲吻我的唇说,“别这么对我小冬,我受不住的。我刚刚第一时间闪过的念头就是拿杀人这件事来威胁你不准你离开我,好在及时反应过来咬住了嘴唇没有说出口,我知道这只会激怒你让我们之间变得更糟糕。对不起我今天有些失控,我实在太紧张害怕,所以才失了分寸。” 我只是个装扮任务者,杜三是被牵连进来的无辜之人,又不可控,属实是不应该与之纠葛过深加大了任务过程中的变数。 男人那双月牙眼亮了亮他带着不敢置信的欣悦道:“小冬你是在担心我吗?!” 他笑:“我知道,他贩毒嘛。这种事我要想调查打听还是容易的,不愧是手染鲜血的人,胆大包天的很,上次还能借着他人的名义承包我旗下酒店的一条龙服务,也不怕被公安给一窝端了。小冬你放心吧,左右我不可能跟他有生意往来,他要还想在国内混也不会真的来杀了我。” 又开始了。 见我沉默,杜三凑过来喜爱的亲了亲我 挑了眉,我伸手去捏了把他的胯:“啧,你都被吓软了,还想要?” 杜三再抓过我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撸了几下,他那根颜色浅淡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的粗长鸡巴俏生生的就在半空中硬立了起来,男人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你看,虽然刚刚是被吓软了,但是小冬可以让我硬的很快啊~” 蹙了眉我抽了手,双手握住他的腰催促道:“要做就快点吧,我们时间不多。” 偶尔抬太高了,那粉嫩菊穴就会冒出头来,湿漉漉的不知是穴内自动分泌的肠液被蠕动的肠道推挤了出来,还是磨蹭间沾染了我龟头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 他压下腰来,我通红的龟头顶住了他粉红湿嫩的肛穴,借着淫液的润滑,一点点破开那紧闭瑟缩的穴口。 我听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喉间冒出些模糊的呻吟,视线却离不开面前的美景。不过吞了我一个龟头,杜三那被撑大撑开原本泛粉的屁眼转眼通红,这红意还往穴口四周扩散了些,在白皙臀肉的衬托下臀缝蔓延开的红便格外显眼,说不出的艳丽与色情。 瞧着男人面颊上飞起的红霞和眼尾被情欲蒸腾出的湿红,我享受着龟头被紧致湿嫩的穴口肌肉夹含吞吮而来的快感,一巴掌拍在他白乎乎的屁股肉上,听杜三低声痛哼的同时,看那白软的臀丘掀起一阵肉浪,马上浮现出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来。 “我是想跟你一间房的嘛,可裴廷鹤这个碍眼的不让啊!啊唔……小冬你可以操的再深点,这样搞得我里面好痒……”杜三委屈的解释道。 我内心不由吐槽,听了他后面的诉求,伸出双手把住他紧窄的腰往我鸡巴上摁,杜三收回去的手已然撑在了黑色的挡板上,低低的哼叫着,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当我将杜三彻底摁到了底,让他将我整个都吞入腹内的时候,杜三忽然直起腰来,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勾着头,双臂往后撑住了我的胸膛,开始自己抬腰扭胯的骑坐起鸡巴来,他偏头看我,眼眶湿润,耳廓通红,面上的情潮已经开始往下蔓延。 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气喘连连,我倒是耐心听完了,不用出力那感情好,我收了双手往后靠在椅背上,被杜三撑着胸膛上上下下的用屁眼伺候起鸡巴来。 我粗喘着,被他厮磨紧缠湿润柔嫩的骚媚肠肉挤挤挨挨推推攘攘的按摩,被甬道内壁多汁热情的褶皱亲密贴合着鸡巴上的淫筋沟壑亲吻吮吸,敏感的龟头对抗着内里更为湿嫩紧巴之处产生的强大吸力,我舒服的轻叹口气。什么都不用干,这么坐着就已经享受到顶级的操逼快感,更别说伺候我的人自身有着极高的身份地位,我听着杜三因为爽而发出的骚叫声,清朗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色情的让人想听到更多。不得不说,沉浸肉欲中的杜三从头到脚都充满了诱惑力,就连舒爽的呻吟都带着不自知的魅惑。 终于在我感觉快要射而忍不住挺腰的时候,杜三几个猛子坐下来的空档,他低叫一声绷紧了腰背双手捂着肚子像是在抚摸我那已经深深捅进他身体里的鸡巴,浑身止不住的抽搐颤抖起来,我则在他刚被破开嫩滑紧致无比的乙状结肠口的死绞下射出了精。 这场情事结束的不快不慢,不过比起以往正常情况下的做爱那时长还是略有缩短,毕竟我也没怎么去压抑自己的射精欲去尽可能的延长操逼快感。 等杜三缓过来,被缠着吻了个黏腻的深吻,差点又擦枪走火,被我及时制止,把人从身上无情的推开,相互做了清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了,这才打开车窗通风,让杜三降了挡板。杜三爽到极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高声浪叫,他肯定都知道我们在后车座上鬼混了。不过人家不说,我又自持镇定的沉默,杜三则是毫不在意,大家都默契的当这件事没发生。 等最后一个队员都到校门口后,我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了,便让司机上街麻烦杜三去商场帮我买衣服。 我换好衣服,正觉清爽无比,连疲惫至极的神经都稍有和缓的时候,车已经开在去往裴家那片郊区的路上,只听接连的“砰啪!”声,司机急忙控制好了车头,将车速减缓下来,没撞上前面那台车的屁股。 我们总共出了两台面包车一台轿车,我和杜三坐的就是轿车,被两台面包车护在了中间,现在三台车轮胎全部扎破意味着什么? “敌袭!” 制式步枪的连发枪响随着司机的高喊而骤然轰鸣! 从杜三骤缩的瞳孔中,我看到自己凝重而冷静的神情,我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上,示意他别吭声,杜三面色严肃的朝我点了点头。 车窗与车前车后安装的玻璃都是防弹的,可防弹玻璃有临界点,对子弹震压的承受力也有限度,太过密集的弹雨攻击下再厚的防弹玻璃都得被打穿破碎! 我一手接过,朝杜三扔去了一件,让他学着我缩起一双大长腿,就在座位底下靠着车门将防弹背心穿上。 前后都装了钢板的防弹背心很重,索性我和杜三在肉体力量上都不弱,近十公斤的负重并没有给我们的行动带去多少负担。 司机开了箱,里面是分装好的步枪零配件。他组装枪械的速度很快,不过数十秒,已经将一把95式自动步枪给组装完毕。 再呆在车里显然已经不安全了,一旦防弹玻璃碎裂,射进来的子弹再经过另一边防弹玻璃的反弹,在狭小的车内空间形成流弹就够令还躲在车里的人喝一壶了。 自从当上警察,没有进行装扮任务前跟着大队长也赶过几次凶险的现场,与毒贩进行过枪战,见证了同事的牺牲。但还从来没进行过火力如此猛烈的现场火拼,我神经紧绷到极点,有汗湿了鬓角划过我的脸颊。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接过手枪递给了位于我身旁左侧的杜三,只见杜三接过来便老道的检查了下枪栓和保险,确认无误后就以熟练而标准的姿势双手握住了枪。 确实。国外不禁抢,就这一点,危险程度已经比国内高了许多。 他说:“小冬你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时候说什么保护不保护的都是屁话!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都不能打包票护得了谁!不然缉毒警察怎会成了牺牲率最高的警种?就是因为赶赴前线抓捕任务时,总会因为毒贩的过激行为而瞬间殒命!即使同事就在身边也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父徒弟同期死去。 司机通过蓝牙耳麦与队友又交流了几句,这才冲我们说道:“走!” 我在他下指令的时候,就立马推开了车门翻滚了出去,杜三紧随我后,我俩在车尾,轮番探身朝外进行射击,比司机要更快一步进行反击。 而对面似乎没有我们这边装备那么精良,即使躲在这偏僻无人的路边高高的荒草丛中,没有消音的枪响和枪口爆开的火花也极容易暴露位置。 除却一开始的被动,局势很明显在向我们这方倾斜。 不过我又觉得很奇怪,对面虽然一开始就用凶猛的火力轰击,逼得我们不得不出了车外来进行反击。但他们好像并不是以杀人为目的来袭击的,明明知道我们已经出了车外,这群人的主要目的还是打碎车窗的防弹玻璃。 我跟杜三换了下来,一边装弹匣一边思索着,耳畔忽然传来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带着挠人耳膜的吱咯声,车窗的防弹玻璃碎裂了。 而我也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那被扔进车内的震爆弹爆破了!烛火的强烈闪光,没有带耳罩的情况下170分贝左右的巨大噪声还是直接把我的意识给猛的推入漆黑深渊,我几乎是瞬间就被震晕了过去。 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声音听起来就像耳朵进了水那般混沌沉重,完全听不清。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我们日守夜守,守在裴家附近风餐露宿,可算是逮着机会活捉了瞿震的情人!这次看那老家伙还怎么嚣张!” 焯! 可没道理啊!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领头的小弟一眼就看到我,赶忙冲身后的人喊道:“嘿哟!人醒了嘿!老大快来瞧瞧!” 我看着他的样貌隐约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看清我的脸后,他那双圆眼眼眶霎时泛了红,瞳孔骤缩,嘴唇抖了抖颤声问:“是小老大吗?” 啊? 我仔细端详起面前即使刻意收敛,仍旧令人感到心头不由凝重,让人不敢小觑的男人。 我本来只觉面前的男人眼熟,却实在勾不起脑海中任何回忆,还以为只是错觉。 不过想想这段记忆发生的时间,又觉得对不上号也挺正常。毕竟是比较久远的事了,人总不可能一直不变。 男人立马激动的不住点头脸都兴奋的泛起了红晕忙不迭的说:“是我是我!刚柘!” 属实奇葩的很。 一边解一边用凌厉的目光扫向站在两边的小弟们,嘴里冷冷的问:“这谁绑的?” 男人瞠大了一双圆眼狠狠的朝那人瞪了下,他眼睛本来就大,现在特意睁大了瞪起人来配合他粗犷的五官还挺凶。再加上这黑帮大哥当久了吧在属下心里积威深重,那小弟直接浑身哆嗦了下,脸霎时白了,腿抖得差点尿裤子。 比起一进门时还嘚瑟邀功的模样,这群小弟现在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显然是见自个老大对我这个人质不寻常的反应给吓到了。 “疼不疼?”他语气温柔的问我。 我瞄了眼腕子上被麻绳勒出来的红痕,都是男人我还是个练家子哪那么娇气,不过是皮肤白这勒痕看起来便艳丽得格外显眼吓人了点,遂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王二你去四组处理近期的债务追讨业务,其余人都散了吧。”男人吩咐道。 眼见他张了嘴竟然临到头有了为自己辩驳的勇气,却被陆续往房间外退出的人给一把捂住了嘴连拉带拽的给拖了出去,见此情形,我想第二种可能性更高。内心为这位可怜的炮灰点蜡,按照正常任务流程来说,他其实完全没有做错,就是运气不好。 眼见人都出去了,我才出声对他说:“许多年未见,难为你还记得往昔旧情。” “找了这么些年,其实我快要放弃了,觉得找不到了,都做好了注定一辈子遗憾的准备……”刚柘眉眼间闪现出追悔莫及的哀伤,随即闭了闭双眼,再睁开来时深呼吸了口气,他释然的说,“好在命运还是眷顾我的,我终归还是找到你了。” 面对男人殷切期盼的目光,我汗了下。 如今倒是给了自己掩护,装扮任务宣布结束前,我可不能泄露自己丝毫的真信息。这份严谨是必须要的,刚柘可能惦记着旧恩就算知道我真实身份也不会做什么。可对方是瞿震的敌对势力,搞不好交锋之间就会提到我,那装扮任务就可以直接宣告失败了。甚至因为我的失败还会连累到疯狗,这样的后果不管是我还是组织都是不愿见到的。了他我的假身份,也没有谜语人一样故意捂着与瞿震的关系不说,我主动而坦然的讲清我与瞿震是如何相识纠缠起来的。他听完后忽然立起身子朝我俯下身连着椅背一起环住了我,克制而充满怜惜的,给了我一个拥抱。 低垂着头,他闷声说:“难怪小老大与当初气质大变,要不是我将你五官牢牢记在了脑海心里,第一眼看到小老大的时候我真没认出来……对不起,我要是坚定能找到你的信念,继续加大寻人力度就好了。也许在你遭逢巨变的时候,不至于孤单一人承受所有伤痛,也避免被瞿震那老家伙将你拉进泥沼中难以脱身。如果能早点找到小老大就好了,我会努力陪小老大走出心理创伤,让小老大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 果不其然,刚柘一双圆眼通红,湿润了眼眶。 遥想当年我还在读中学,如果不是我一个人练球太晚,去学校体育器材室还球的话,可能还遇不到这档子事。 以前只听隔壁贵族学校霸凌现象严重,我所读的学校向来对外宣传主打学风淳正,没想到依旧滋生着阴暗,只是更隐蔽些罢了。 那几个高年级的学长仗着人多,还想把冲进来见义勇为多管闲事的我揍一顿。耐不住我从小就被老爸拉着练体能和自由搏击,对付几个寻常成年男子都手到擒来,更别说这几个毛都没长齐也不是练家子的中学生,没几下一个个的都被我给撂趴下了。 他倒也挺乖的,知道我救了他是好心,没反抗。我一边替他检查,一边问询他为什么会遭受欺凌。他没有说原因,倒是好心的提醒我那几个霸凌者绝不会善罢甘休要我自己小心。 我只是后面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位受害者,这群人并不可怕。我中二的当自己是无名侠客快意恩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被我弄了几次后,这群人对我惧怕不已避如蛇蝎,倒是对一直被我护在身后的受害者还能有勇气骂的出来。 等等各种脏话,甚至会连着人家的妈都一起骂,什么“婊子”、“小三”、“勾人的破鞋”……简直不堪入耳,听得我都上前忍不住用拳头恐吓才让这些人闭嘴赶紧跑了。 我则只是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什么也没问,建议他跟我学学自由搏击。 我知道了他叫刚柘,是当时市内蒸蒸日上极富盛名的刚姓富豪包养外室而生的私生子。 从此以后母子出行都要受人指点,刚柘在学校会被霸凌,被同学所孤立进行精神冷暴力,也是因为各自的家长知道了他是私生子的事又说给了自己的小孩听的原因。 富豪被原配拿股份要挟不准再给母子两打赡养费,在读书的时候就被当做金丝雀赡养的母亲社会工作经验为零又因为年纪大了而找不到好工作,在变卖手中一切值钱的首饰名牌衣物和包包后,没有理财观念,手头越来越紧,被某些有心人劝一劝,就走上了歪路开始贩卖自身的美貌…… 听刚柘平静的说完自己的事,跟我说他不想活了的时候,我当时恻隐之心动了。 哎,怎么说都是一条生命,不过我那时候还小,并不懂怎么去治理引导这种心理问题。只能拉着他开始操练,想着把精力都练完了大概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而刚柘在学校被孤立,自己也活的挺自闭的,这也是我不告诉他有关自己的信息,他就真不知道的原因。那时候他逆来顺受麻木的不在意周身外物,没有朋友会来和他谈心聊天扯八卦,他自然不会知道我是谁,哪个年级,又读的哪班。 后面,刚柘被我强行拉着拉练,渐渐对我敞开心扉把我当真心朋友了,我除了针对他身体素质锻炼他的体能,还拜托老妈多做了一份营养餐给刚柘补充营养。 被我练起来后,他逆来顺受的态度就变了,开始自立自强 就跟现在一样。 他伸手将我还抚在他脸上擦泪的手握在掌心,自己胡乱的拿袖子将泪痕擦干了,吸了吸鼻子闷闷的说,“那小老大就待在我这吧,别回去了,瞿震他贩毒真正的脑袋别裤腰带的营生,跟着他不安全。” 如果刚柘也打算开始插手毒品营生,那他也会是我的敌人,我对敌人从不手软即使他曾经是我的兄弟。 “怎么想着去混黑的?还硬要往本市这个极度排外的圈子里钻?”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啧,自己被人控的死死的,还想着找到我报恩情给我想要的生活,这真的不是在给别人送软肋吗? 我还是专注自己的任务吧。 他笑:“小老大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都可以的。” 刚子听我这么问,一边掏出手机来翻找一边和我说:“我是通过一条匿名短信知道的,所以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起初还半信半疑,派去监视裴家的人不多。只派了当初代我参加瞿震举办的宴会,在宴会上见过你的兄弟去盯人。结果这人今天亲眼看到小老大从裴家出来,才确定这条匿名短信无误。所以我才紧急调配人手在你们回裴家的路上设伏。” 【瞿震已将情人沈冬送往裴家交由裴廷鹤保护,要想对付瞿震,就想办法先拿下沈冬。】 瞿震那边的嫌疑人很多。 所以瞿震手上,除了疯狗,每一个小弟都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会想到那拨小弟,是他们跟随瞿震肯定清楚瞿震把我送走的事,不管给刚子发短信这事是不是他们干的,他们都极可能是暴露我动向的源头。 就不管前世被他虐杀了,今生他也有前科,还记得宴会那天他就直接给我下药要陷害我来着。 至于他是怎么得到刚子的联系方式的?那我不清楚,不过这变态好歹也是跟着瞿震打江山的肱骨,这么多年下来,即使集团里人缘不好,一点能量都没积累也说不过去,他是完全可以借助集团外的力量来得到这些信息的。 这事做起来对于周裘这个变态来说,应该不算多有难度的事情,这也是我对他怀疑最重的原因。 毕竟不论是刚子还是瞿震,他们都树敌太多了。 我问:“刚子,你那些小弟是不是没收了我的手机?” 这是我以前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还别说,这男人粗犷俊气的面容配上思考的表情,竟然透着股大智若愚的美。 我惊讶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所以……”他缓了缓,才继续道,“第三方插手的可能性小。反而是瞿震那边,他身边的人每日每夜能看到瞿震对你有多认真,才会清楚瞿震跟你不是玩玩而已,才会明白你在瞿震心中的地位,也才会发来消息告诉我,要想对付瞿震就得抓到你。既然是瞿震身边的人,那小老大在瞿震身边这么久,这么大一块软肋,有心人怎么可能不在意拿捏?恐怕瞿震最近的位子坐的可不会太稳当,暴露了弱点的老雄狮是会被年轻狮子挑战的。他有麻烦了。” 刚子的分析是有道理的,我也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只是被与周裘间已经十分明显的个人恩怨给带偏了点,一怀 瞿震做的贩毒营生就注定他一辈子不得安生。 瞿震能凝结人心,主要是在他的带领下,大家都赚到了钱而且没被公家端了老巢。都觉得这营生会长久,认为瞿震很有本事,他的决策不会失误。即使干这行有生命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了,也会让人觉得跟着他干没有错,毕竟高额的利润会让人觉得铤而走险挺值得。只有少部分心腹会在日渐相处中折服于他的个人魅力,真正献上忠诚。 一旦瞿震的决策在他们看来是错误的,这些早昧了良心一心向钱看的毒贩,就会开始质疑瞿震,甚至在集团内有着不低地位的人更是会被胸中的野心驱动,觊觎起瞿震手中的权柄。 动摇了大家对瞿震这位集团老大的信心,大大减损瞿震在集团内的威信,有利于这群人在内部拉拢集结自己的势力,等着端了瞿震再自己上位。 不管是涉黑还是贩毒,这类已经道德沦丧的人群,生存法则已经完全返祖化了。 而小弟们需要老大维持整个集体的完整与存在,并从集体活动中攫取利益,努力向权利中心卷,贪婪的想要更多。却在拼命攀爬触及权利的过程中私欲和野心又进一步膨大,不满于现状的他们就会对老大的位置暗中觊觎虎视眈眈。只要老大一个不注意,他们就能踩着老大的尸骨自己坐上首位。 刚子瞧出我的烦躁,一边像还在读书时期那样,伸手帮我按摩太阳穴和头顶几处穴位让我放松,一边开口说,“小老大你就跟着我吧,瞿震那烂摊子也就无需理会了,我的帮派虽然涉黑,但是我这儿可没瞿震那乱。我对下面的人有着绝对的掌控力,所以小老大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活时不时就出现插曲和意外,我会让你拥有安稳的生活的,相信我,好吗?” 在刚子恳切的目光中,我拉下他还在我头上按摩的手。他的手法还是一如当年,虽然可能多年没给人按摩过多少有些生疏,但穴位还是找的准,多少有舒缓一些头痛。 “为什么啊?!小老大你……你喜欢上瞿震了吗?”刚子瞠大了一双圆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飞速的摇了摇头:“我觉得那老家伙不配!” 刚子支吾着,也不知道想到了啥,他瞅了我好几眼,脸和耳朵都烧了起来,转眼红的像煮熟的大虾。 拍了拍刚子的肩膀把人从无端的幻想给拉回神,我眯起眼睛凉凉的道:“我就是不喜欢他所以才不想让他这么便宜就死了,把我从平静生活拉入泥沼,他就那么死了不是太轻松了些?我还想他对我投入更多情感,到时候再狠狠背刺他一刀,让他这辈子都生不如死,想起我就心痛如绞备受折磨。” “咳咳……”刚子咳嗽了两声端正了脸色,虽然脸上红晕还没消退,语气却一本正经起来,“那小老大,我这有个想法,可以加深他对你的情感。” “把你的死讯传给他。”刚子嘴角一咧,那粗犷的五官瞬间勾勒出一个恶劣至极的笑容。 该说刚子不愧是黑帮大哥吗?凶狠如斯好一个狼灭啊! 但想想瞿震这个以往总是从容不迫对外沉冷狠辣的毒枭崩溃不已的模样,我被浓稠恨意包裹的心中又冒出刺激和亢奋来。 刚子提议让我陪他演一出戏,他会拍一段枪杀我的视频,再把视频发给瞿震,就当对瞿震杀了他那么多兄弟的报复。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指出他想法中的漏洞:“以瞿震这种性格来看,他见不到尸体是不会轻易相信我就那么死了的。” 他见我不赞同的蹙眉还以为我不喜这么血腥凶残的办法连忙解释:“我不会残害无辜,我和瞿震最近交锋的厉害,相互死了不少人,尸体都有现成的。” 第一是不管刚子想杀个活人还是直接挑现成的尸体,这行为我都不喜欢不说,也是送了个大漏洞出去。 也许这听起来像是谨慎过头太过细微的考虑,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可能性会有,而且所占比例不小。毕竟谁也保不准瞿震之前四十几年精彩波澜的人生是不是做过同样毁尸灭迹的事情,来逃脱罪责或者金蝉脱壳。对于有过类似经验的人来说,看到被毁掉面容的尸体第一反应是会起疑心的。 真让他们去比对,那可不就露馅了?他们到时候犯蠢信了那假尸就是我好了,可谁能保证他们收殓尸首的时候不会让入殓师进行容貌修复以及亲自上手擦身换衣?我跟瞿震在一块的时候性事频率那么高,他能不熟悉我的身体?搞不好剥光了一看胯下就知道不是我。虽然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说出来夸耀的事情,但男性生殖器勃起长度能到25厘米的人真的稀少,刚子他难道还能每具尸体都剥光了去比照人家的鸡巴来挑尸呢? 刚子这好不容易搞起来的黑帮很可能要被那几个人联手打残直接进行人道毁灭的啊…… “怎么了?”我看他这样凶相毕露的模样直接问了出来。 我眉头一动,这是怕我会见色忘友,有了情人忘了兄弟?还是……这刚子对我也有了别样的情感? 刚子从我们见面起,除却一开始确定我就是我的时候他格外激动的情绪外放,后面像是怕吓到我引起我不适似的,又将所有情绪情感内敛了起来。他太克制,让我在他偶尔泄露情绪端倪时,也拿不准他到底对我依旧兄弟情一如往昔,还是多年下来多少变了些质? 他对我是兄弟情也好还是变质成了别的什么,只要他还是向着我不跟我对着干,我能利用就可以了。 所以也懒得纠结这些毫无意义的情感问题,我没再往深处想,张嘴与刚子道:“他们勾不走我,虽然都有纠葛,可我对他们从来没有付出过情感,至于刚子你……” 没有看刚子听了我直白的话后脸上露出的受伤表情,我不为所动冷静的继续道:“丑话说在前头,才好展开合作。我觉得你的想法太过错漏百出,在听你说的时候我也有了一个计划逐渐成型……” 我还在等他后文,结果他咬了唇不说话了,面上痛色让我意外。不过我能对他造成这么大影响,反而让我心中一定,起码不用担心合作过程中被人突然捅刀。 “被小老大坑我可不会哭,我只会笑,甘之如饴。”他咧了嘴,浑身气势刹那由凶煞变得和顺不再刺激人。像只刚还炸毛的豹子发现上前来的得人类是投喂官,立马顺了毛收起所有敌意凑过去来来回回走动着,用头和身体磨蹭投喂官的腰腿,乖乖吞吃投喂官手中的肉那般温顺。 这憨憨的模样让我无奈的低骂了句:“二愣子!” 刚子蹙了眉不赞同的说:“现场变数太大,大家真刀实枪的,就算小老大穿防弹衣可要是被流弹波及受了伤可怎么办?” 我看着刚子边听,眼睛边一亮一亮的瞅着我,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显然也在考虑我计划的可实施性。 刚子沉思许久,最后笑着冲我竖了个大拇指赞赏的说:“我本来还想问小老大要怎么才能让瞿震那边有二心的反骨仔主动引发交战,但想来涉及到小老大自身的隐秘,我也就不问了,我信任你小老大。如果事情真的能按照你所说的发展,那这个计划将会非常完美。不愧是小老大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是比寻常人聪明。” 他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拉着我的手走出房间:“哪有,我说的都是实话。走小老大,我带你先去客房安置,然后一起吃个饭吧,我们久别重逢应当庆贺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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