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小心眼儿啊。 想让粉嫩的处子屁眼吃下我的初精,那他可真要失望了。虽然这确实是我第一次操逼,但不算是我的第一次性体验。 即使是现在还都能清晰的想起来,当年还是个钻石男高的我,被那人堵在厕所,我眼睁睁看着他握住我的鸡巴,伸出红粉的舌头一点点将我舔硬再一口生吞到底的模样。 我记忆深刻,是因为他活很烂!牙齿刮的我差点软下来,他自己也是生吞后,意识到草率了,立马就把鸡巴吐了出来,干呕了半天,然后又自虐一样继续抓着我的鸡巴吞,次数多了越来越熟练,身为初哥的我到底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初精…… 我们国家就是这样的国情,死者为大。身为这个国家的公民,我不免受了影响。只要一想这个人已经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放不下。 很生涩很紧致,我仅仅只是进了个指节就卡死了,连转动都有些艰难。 毒枭倒抽一口气,龇牙咧嘴的颤着声跟我说:“小祖宗,我说过屁眼还是处,你不做润滑就这么插,我就算好命不被你捅死,等你进来也得被我夹断了!” 这就是现世报吧。 我挑眉拍了拍他的肥屁股,把那肥厚不失弹性的臀肉打出一波又一波肉浪,“你是不是感觉很紧张?” 他回答的很急很快反而欲盖弥彰。 毒枭没吭声了,他双手撑在墙壁上,头低垂了下去,我听到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然后他把屁股又往我这边撅了撅,“好了,这次一定能进去,来吧。” 我试探着将涂了沐浴露而黏腻湿滑的手指朝那菊穴捅去,只听毒枭在那一个劲的深呼吸放松自己,那穴肉总算不再抗拒,让我一点点将手指挤了进去直至吞到了指根。 我手指被夹的有些发麻,唯一能活动的就是指尖,看毒枭那样,让他自己慢慢放松,我得等到屌炸了,便用只能轻微动弹的指尖开始乱拨乱点乱勾。 艰难的胡乱搜刮中,我指尖碰到了一块肥软的骚肉,毒枭突然浑身哆嗦了下,鼻息间哼出的不再是隐忍无奈的闷哼,而是受不了的带了暧昧的呻吟。 听你的才怪! “嗯唔!操!都说了你别动,难受哈啊……” 对他说的话置之不理,我认为手指应该是戳到了这货的前列腺点,所以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让他大脑一时无法分辨。 我瞧准机会趁热打铁插入第二根手指—— 毒枭低叫着,我却看到他露出的耳朵和侧脸以及脖颈都变得通红。 见时机成熟,毒枭整个人似乎也适应了这种感受,在我抽出手指后食髓知味尤不知足的挺了肥臀来摩擦我的鸡巴,还转过通红的脸,一双水雾迷离的睡凤眼不满的看了过来,“别……继续插,插我……” 毒枭猛地往后扬起了头,整个身体弯成了一轮新月,浑身肌肉绷到极限的发着抖。他瞪着双眼,嘴大张,舌头都露了出来,不知道他是因为爽还痛,竟连个声音都不发。我摸他的屌确定状态,发现这骚货在射着什么,有一股正好撒在了我掌心,烫的我以为他被我插尿了,赶紧把手伸到淋浴头下冲才发现原来全是白精。 看来是爽到了极点,所以一点声都没了。 你看,我这一整根进去之后,他不仅弹性极佳没被我撑出血,那湿软绵密的肠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将入侵者包夹裹缠起来,它们推推挤挤,却将我从上到下都按着摩,我能感觉他肠壁上的褶皱骚肉亲吻吮吸鸡巴上每条青筋淫沟的快感,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轻蔑的说,“这般好的皮相却是长在了个警察身上,无趣。” 眼中毒枭光裸的蜜色脊背与那个无情的背影交织在了一起,让我被情欲烧灼的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断! 满口血腥的 我腰胯摆动的更加快速密集,那原本紧绞着我充满阻力的肠道被我狂猛挞伐下,丢盔弃甲散失了反抗能力似的,插入时再没了初时的阻力,被侵入也只会柔顺的吞吮含吸,给我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也越发增长了我内心的暴戾,滑下来的刘海遮住我满眼快要溢出的凶戾仇恨。 感觉怀里的身体一重,手软脚软的直往地上瘫去,原本剧烈挣扎的猎物变得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亡的现实,瞬间拉回我的理智! 还好,发现的快,松手的早只是简单的缺氧昏过去了,放在通风的地方很快就能醒过来,不会有性命之忧。 他脸色原本胀红发紫,现在因为呼吸到了空气脸色有了改善缓慢向正常红晕转变。 视线下移,我看到他即使平躺着也有着可观起伏的一对奶子,艳红的奶头上都溅出了奶汁,想来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让他爽到喷了奶。 看来,他昏迷前应该高潮过了。 至于他醒过来后怎么办? 上了头,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暴力凶狠想杀人…… 毕竟这样才是同道中人。 毒枭是在我给他肩膀上那处牙印上药的时候苏醒过来的。 我实话实说告诉他我心理有毛病。当然该撒谎的地方还得撒谎,所以说成是因为父母意外身故导致性情大变,并且添油加醋,说自己太过亢奋之下情绪失控了容易暴躁冲动有杀人的欲望,让他自己小心点,最好就是意识到我的危险,马上离开。 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也能猜到他的打算。在知道他什么样的身份,又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他的打算并不难猜。 我当时只觉得他为了继续留下来,这么没脸没皮能屈能伸活该他当个枭雄。可我没想到这贱逼是真存了这心啊! 哦,得给大家交代下。我们俩自从浴室那次做爱后,毒枭怎么也不肯睡回客房了,非得跟我挤一张床。我说了说不动,也懒得再撵人,他要挤就挤。 毕竟平时我想睡都是秒睡,可他含着我的鸡巴,我就没那么快睡着。那毕竟是能令男人的大脑被性冲动所占据的,非常敏感的器官。一直被泡在淫水里,被温软柔嫩的逼肉无意识吞含吸吮……谁特么还能一下子睡得着啊! 且不说每晚都快成习惯了得要一次才肯睡吧,他还时时刻刻都想着撩拨我,要我操他。 你训他放荡吧,他还真就放荡回你,说什么反正每天也要被吸奶操逼,穿那么多反而碍事。 所以这阵子,我看他各种发骚看得真是叹为观止颇长姿势。 我虽然没有每次都响应他骚浪的邀请,但大多数情况我还是迎合了他的。 所以现在毒枭又伸手摸向我鸡巴,把我从午睡中吵醒的时候,我虽然有点烦,但还是坐了起来,恹恹的看向他,“怎么?早上不是刚来过一次?现在又想要?” 一只手把勃起的鸡巴压在小腹上,另外一只向下,手指撑开已然被淫水浸湿而水光淋漓的艳红骚逼,将张合翕动湿润糜红的逼口亮给我看。 我已经很适应他那张嘴时不时吐出来的骚话,面上没有表情,内心毫无波动,只是没睡够的起床气牵连我压抑的戾气,让我有些烦,认命的翻身朝他压了上去。 刚将整根埋了进去,我就感觉鸡巴一下子被内里粘连着滑腻淫水,温嫩柔软的骚肉给裹缠住了,内里细细密密的褶皱与鸡巴上的淫筋沟壑就像古建筑常用的榫卯一样,严丝合缝的紧扣贴合。 毒枭在我进来之后,双腿直接挂上我的腰,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情潮上脸,微阖着睡凤眼, 我倒没急着开操,而是立直了身体。 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瞥向我,看我摆出的架势,他也明白过来我要干什么,扯了嘴角调笑,“叔叔水多你是不是很困扰啊?老是弄湿床单嗯——” 我确实是怕床又被他丰沛的淫水弄脏,才想着转移阵地。 你说用完就扔?我现在可是在啃老本啊朋友,没有收入,存款每日愈下,更别说这老本还是组织打来的经费,用组织经费给自己买床上用品?总觉得怪怪的。 抱起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对于经常坚持健身的我来说,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所以我走的不算快。鸡巴随着我的步伐慢条斯理的顶撞着毒枭的肥逼,这个姿势因为重力,每次顶插抽撞虽然缓慢却也深重,能狠狠的顶到子宫口,让毒枭抖着身体发出痛苦又欢愉的低叫。 我之前老说他在挨操上天赋异凛,天生就像个装男人鸡巴的套子,在操了他这么多次的现在,我发现,我自己在操人方面的天赋也挺异禀的。 不得不说,就做爱这方面,我跟毒枭可谓棋逢对手。 被我压在单人沙发上的毒枭,因为子宫刚被侵入而猛地挺起了身子。他神色茫然似痛似乐,张了嘴巴却失了声,浑身颤抖着,一对巨乳都在跟着颤晃,鲜红的乳孔微张溅出一线乳白的奶汁。 最近做爱频次高,他射的又多,再怎么龙精虎猛,精子分泌的量也是赶不上的。目前有的射,还得感慨毒枭的身体确实强健。我想了下他43岁的高龄,又觉得他强健的有些离谱。 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内丰沛的水液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对龟头马眼的吮吸与按摩,整个茎身现在正被高潮而抽搐颤缩的阴道死命绞缠含吸吞吮,像是有无数张饿极了的小嘴在嘬着柱根似的,爽的那叫一个头皮发炸! 对这个长在他身上的肉逼,我在日复一日的操弄下已经十分熟悉,现在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刚刚被我凶狠破开的子宫口便像被攻破的城门一样中看不中用了,它再也拦不住我对娇嫩小巧的子宫进行侵犯,每次鸡巴整进整出都完全顶撞进了子宫,捣得那处溢出更多的浪水,兜也兜不住的随着鸡巴抽出时往外喷流。 在他又一次被我插射,喷出比之前更为稀薄的一层精水时,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了一丝清明,握住我正在掐捏他红艳乳头的手,放到了脖子上。 毒枭勾下我的脖子吻了吻唇角,沙哑而含着情欲的声音蛊惑非常。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震惊我们做了这么多次爱这逼竟然啵我嘴了?!还是该震惊这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啊?! 一股毁灭欲在心中升腾,让我真的很想就此截断这人旺盛的生命长河,让他在下一秒就干涸皲裂,沦为毫无生气的荒地被死神所接管。 我是真的想要他死啊! 一边被情欲与仇恨灼烧炙烤,一边还要努力维持理智,生怕一个没忍住真的下狠手把毒枭当场格杀…… 但是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掌控着他的生命,随时都能摧毁的兴奋感。 刚骂过人变态,可现在一瞧自己亢奋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的样儿……其实也挺半斤八两的。 唉,死过一次,真是堕落了。 他勾着我脖子的手又用力往下压了压,原本只是环住我腰的一双长腿箍紧着,把我整个人都勒得倒在了他身上。 我跟他身高相仿,由于骨架没他粗,看起来身型比之毒枭要削瘦,但我这一身流畅的腱子肉密度也不小。突然就承接我整个人的体重,鸡巴在重力加速度的加持下,狠狠的顶撞到他子宫娇嫩的内壁。毒枭受这一击,把我抱的更紧,浑身抖颤着低喘,布满褶皱的阴道内壁极速蠕缩抽动,推挤吞吸着我的鸡巴,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口应激般的箍紧,爽的我倒抽一口气! 肌肤相贴,汗水相溶。窝处抬起了头,他正好伸手过来捏我的下巴,在我反应过来前,突然凑过来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巴。 牙齿在我唇上一顿啃啮,活像是把我的唇当成了一块肉排,还带嗦的,以为吃嗦螺呢?!捏妈痛得我摁着他脖子,把他推远了。 我摸着自己的唇,怀疑已经被这狗逼给啃肿了! 我瞪他:“你这哪是亲,跟狗啃似的,咬得我好痛。” 我惊讶道:“你阅男无数,还不会接吻啊?” 我立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顺便甩掉他摁着我嘴唇玩的手指,“我不感兴趣,你不要说,我不想听。” “知道了对我又没有好处。” 我把抓握在毒枭腰间的手也伸过去,两只手都握住了他的脖子。 毒枭靠在单人沙发里仰视着我,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有着浅淡纹路的眼角熏红,那双睡凤眼里的神色复杂难明。 最后一字由鼻音哼出来,带着明晃晃的引诱。 一旦任务目标有与平日反常的举动,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若态度突然急转直下,这时候就该有任务失败赶紧脱身的准备,无法脱身极有可能迎来死亡的结局。 现在嘛,毒枭明显不是急转直下,而是蛋疼的玩起了温情脉脉的戏码。按照课上所学判断,毒枭应该是对我付出一定信任,并且兴趣浓厚到已经不满足现阶段的关系,正适合任务者乘胜追击趁热打铁的好时候。 因为我无法再调动自己情感的积极回馈性,打不了感情牌。 我当然知道这样的心理状态多么的糟糕,毕竟心理学是我成为一名优秀缉毒警必学的课程。要做到一定程度上对自我对他人的心理判断与揣摩,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这是道天堑也是一道壁垒,我跨不过也打不破。 也就是说,等毒枭伏法受诛,我胸中仇恨荡然无存时,我很可能会出现严重的自毁倾向,因为我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兴趣与目标。 目前先着眼此时此刻的境况。 既然演不了,打感情牌的技能无法使用,那么我自然选择不演。 所以面对毒枭主动亲近我明显想要把炮友关系升华一下的心思,我就一个想法——莫挨老子! 我和毒枭之间的性爱,总是充斥着暴力和角逐,毫无半点温和可言。 我们做爱,除了这种运动能带来极致的欢愉,做的也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循环反复的斗争刺激。 在放松掐住他脖颈的手的时候,我提臀收腰,让鸡巴彻底撤出子宫,只在子宫外享受着温热的淫水从子宫口喷涌冲刷龟头马眼的爽快。 等我发现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些许清明,便继续收紧手指,给他的脖颈施加压力,压迫他的气管让他不能呼吸。盯着他,直到毒枭再一次进入浑身抽搐不住扭动挣扎的窒息阶段,再发力挺腰凶狠的操他……等我终于忍不住爽到射出来的时候,毒枭已经在窒息高潮反复登顶的绝赞快感中彻底没了坦然挨肏的从容。 胸前也不干净,他每回被迫被我送上顶峰,那对随着激烈的动作幅度而颤晃个不停的奶子,顶端鲜红的乳头中央那肉眼可见的乳孔便会一张喷出一小股奶汁来,弄得现下胸腹一片乳白的奶渍,摸起来又滑润又黏腻,充斥着甜美的奶香。 至于他的骚逼…… 我看他现在还在浑身抽搐,胸前奶汁溢流,鸡巴马眼滴着尿,肉逼不断吐水,一副被操透被玩坏的模样,舌尖不动声色的扫了下后槽牙。 掌控着这人的生命,要他生,让他死;控制着他的高潮,顶他起飞上天堂,踹他一脚下地狱的感觉—— 靠着胯下这根25的大鸡巴,毒枭在我这留了三个多月,比前世多了一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想必足够卧底做很多事情了。 呵,那哪是对我有了感情基础,明明就是看上了我的鸡巴。 该说是人的劣根性吗?越得不到的越想要,我越拒绝,他越兴致勃勃的凑上来试图动摇我。 早上起床啵一下,刷完牙啾咪,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就会被捏着下巴糊我一嘴口水。更别说做爱了,我很多时候不想看他那张令人来气的脸,就想用后入式插他,这逼就非得要正面挨操,就因为他想要亲我。就算为了配合我后入,他也会挺起上半身,上上下下晃着胸前那对被我操的不断流奶的大奶子,侧过头来亲我…… 不过他那一开始只能称作啃咬的垃圾吻技,在时时刻刻的勤勉练习下,确实好了许多,只是作为他的陪练和验收对象,我觉得好不爽。 他要走的那天,难得穿好了衣服,我当时不知道他要走了,买了菜回来一开门,见他一身衬衣西裤的,就看稀奇似的看着他。 不过这逼看我盯着他瞧,以为我想要,痞笑着走过来把我手上的菜往桌上一扔,就推着我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扒了两人的裤子撸硬我就自己挺着肉逼坐了上来,一边亲我嘴儿,一边骑我的鸡巴骑的特别欢。 操了毒枭三个月,他的子宫口其实对我已经摆烂了。只要我把他大腿往胸上压,让他把屁股朝我挺起来,我再利用自身体重往里挣,就能挣开他闭合的子宫口,侵犯到他娇嫩柔弱的子宫肉囊。但上下骑乘的位置,他要让我的鸡巴顶穿子宫口享受子宫被奸的快感,就需要这样调动腰部强大的核心力量用力把自己往我鸡巴上撞,才能把自己的子宫贯穿在我的鸡巴上。 他子宫不禁操的,回回狠顶个几下就得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淫水。所以一旦子宫被奸的久了点,他极容易陷入完全被肉欲支配的发浪模式,什么榨精的节奏技巧全忘光了,只会一个劲的上下猛坐让自己爽。而我则始终能保持清明,调整位置间或往上挺腰,享受阴道子宫更好的按摩让自己更爽,顶戳毒枭体内的敏感骚点,让他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等他爽的高潮了好几次,精液全射我小腹浪水喷了我一胯,我才在他处在高潮中不住蠕动抽颤瞬间吸力猛增的子宫中,懒洋洋的射出精来。 毒枭不满我这么平淡甚至称得上冷漠的反应,亲我就亲的凶。顶开我的齿关舌头伸进来一通乱搅,搅的我舌根都麻了。直到我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我,带血的舌尖舔了舔唇,给他肉色的嘴唇添了抹艳色。 我翻白眼:“你主要就是为了自己爽,而且我白给你住这么久也没跟你要房租啊。” 最后只恨恨的咬了我下嘴唇一口,骂我“没良心”就拔逼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淫水混合精液从他肉逼里直往下掉。 “你要真怀了那就生下来,我养。”我淡淡的说。 宝宝无辜,如果我跟毒枭真的有子嗣缘,我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说不定正好能无缝衔接我到时大仇得报的心理问题,重新让我找到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与目标。 可想是这样想,但我跟毒枭不可能有孩子。他都让我买避孕药天天吃了,不然操了三个月这么频繁的性爱要怀早怀上了。 再加上毒枭43岁的高龄,他不会不知道自己高龄生育是要赌命的。 不过他听我这么说,脸上倒是阴转晴似的立刻明朗了,笑 一开门外面就站了好几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硬茬,一见到毒枭,眉眼间的凶戾倒是立刻收敛了,温顺的朝毒枭低头躬身,很恭谨的模样。而毒枭脸上也完全没有了面对我时嬉皮笑脸的亲和与痞性,垂了眉眼,嘴角抿直,看起来沉冷漠然高深莫测,气质瞬间变得威严且危险。 啊,我甚至觉得他走了我很轻松。 个屁! 梦里我被那个面容阴鸷的男人扒皮抽骨,他一边咒骂我美丽的皮囊备受毒枭青睐,一边折磨我让我身上无一处好肉…… “砰!” “操你妈的小贱种!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没用!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教了这么多遍,口活还是这么差!养了你老子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焯! 我烦闷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揉按自己突突钝痛的太阳穴。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急速蹦动的心脏无法恢复平稳跳动的节奏令我真的很暴躁,听他骂的话更加暴躁,砸东西的声音和小孩的哭叫也吵人的很,可我脑子里仅剩的理智还在提醒我组织曾说过要我别多管闲事…… “嗡”的一声,隐约间听到这话,我脑子里某根弦绷断了。 清醒在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可我又混沌。 “谁啊?!” 听到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咔嗒”的开锁声,我锻炼良好的身体将多年的训练成果完美的在这一刻展现。 我速度极快的进了屋子,什么都没看,专注的盯着鼻子被撞出血的男人。上前一步,我一脚跺在他右手上,这脚我用了十成力,粉碎性骨折是肯定了,先断了他惯用且更有力的这只手,蹲下身,左手在他的嘴巴刚要鬼叫的时候锤上了他的下巴,让他吃痛到无法出声,再扣紧他的嘴防止他再叫。我右手亮出尖头水果刀,朝他挣扎着向我挥过来的左手背上划了一刀,刺痛让他左手惯性后缩躲避贴近了一旁的木质鞋柜。我眼利手快,一刀刺中他掌心,将他手掌钉在了木质鞋柜门上。 我刚想有下一步行动,冷不丁的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夏柏!你在干什么!” 我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还意识到如果不是身后人的阻拦,我会杀掉身下这个已经因为太过疼痛而无力再挣扎,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的男人。 我因此倒吸一口气,猛地站了起来,带着身后抱着我的人打了个趔趄,把体重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所幸我下盘稳住了,没被压得当场表演个狗啃屎,免了丢脸的尴尬场面。 焯!我差点吓得后退一步! 在我钻石男高时给我口交吃掉我初精的男人!草泥马他诈尸了! 看着他把已经痛昏过去满手血污的人渣熟练的捆绑起来,不知道从哪摸来块抹布塞进了那人渣嘴里。 右腿上突然的一紧,把我从愣神中拉回,垂下头,正好与小孩挂着泪的猫儿眼对了个正着。 也不知道这小孩怎么想的,我之前那么凶残的样子他肯定全看在了眼里,他也不怕,刚被放开就一溜烟儿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我立马蹲下了身子,把小孩捞过来,拂开他乱糟糟的头发,确认一般盯着他的脸猛瞧。 贺执锋看到我的表情,蹲在小孩身后偏头朝我问:“怎么?表情这么凝重。” 他没防备,被我拉的一屁股跌到了地上,也没抱怨,挨近我盘腿坐下,抬眼去看小孩,然后脸上的松快退的一干二净,换上了跟我同款甚至比我还要沉凝的表情,倒是隐约有了几分我印象中熟悉的样子。息。 把小孩交给我抱着,他走过去拎起昏迷的人渣,跟着我进了我现在的家。 发现小孩身上除了多处软组织青紫,没有被侵犯,看来还算赶得及时,没有让人渣真的得逞。 确保人醒过来挣扎不开,而且周遭没有任何可以给他借用的利器能自救逃脱后,我两闷不吭声默契的出了门往楼上天台走去。 我觉得这男人真是装逼找罪受,没有管罩在身上还带着他人气息和温度的皮外套,捋了捋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说,“难怪我进省缉毒大队就没见到过你,原来你那么早就开始做卧底任务了。” 一个缉毒警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数年,不是因为下落不明无法确定生死就是还在任务中,且保密级别提高了,除了上线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可我到死都没等到卧底的主动联系。我一直单线作战,自己积极搜寻打探再将所得信息传给组织。 可他在前世为什么一直不来主动联系我呢? “反应还挺快嘛!”贺执锋惊讶得挺浮夸的,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语气甚至称得上沉重,“对付这种集团作案,及早布局很正常,阿松就是跟我一起执行卧底任务而牺牲的。” 大哥的死让本就没从父亲被枪杀的创伤中走出的母亲郁郁寡欢于同年去世,至此这个世间我便只有二姐夏青这一个血亲了。 原以为尘封起来的记忆又冒出来创我,深呼吸口气,压下浮动的情绪,我换了话题,“你说,那小孩是不是瞿震的私生子?” 贺执锋摇了摇头:“瞿震不会有后代。” “事实上,我之前三个月一直在当瞿震手里的刀,帮他扫除集团外闻讯而动,想要吞并集团的涉黑势力。” 难怪前世与贺执锋打不到照面,我在前世只留了毒枭两个月,想必那时候贺执锋还在外出任务,所以监视我的任务就轮不到他头上了。 焦油量高达13g的红色娇子,烟味儿十分纯正,劲道很足。我没有烟瘾抽的少,平日里像娇子这种老烟民才爱的款,我抽起来够呛,可现在心头压着事,抽着竟然无比顺口。 我呼出一口白烟,微眯起眼抬头看没了月亮而群星闪耀的天空,催促着他。 贺执锋趴在了栏杆上,边抽烟边说:“瞿震对女人硬不起来。” “所以私生子这点可以pass掉,但说不定是瞿震流落在外的亲属生下的小孩。他不是有个妹妹吗?等那渣滓醒了审问一下,应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夏柏。” “嗯?”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干什么突然让我退出?” “哦。” “我很清醒。”我推开他。 贺执锋抹了把脸,蹲了下来,一米九的大高个缩成了一团,“【沈冬计划】分为a计划和b计划,a计划是美人计,要是成功,‘沈冬’顺利打入内部,套取秘密制毒厂的地点,密切关注瞿震的行动信息并上传组织就算完成任务;b计划则是确定a计划无法实施的情况下执行,计划内容是牺牲‘沈冬’换取卧底能继续往集团深处扎入的资源。” 贺执锋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掉落在地,砸出几点零星火光,他双手抱住了头,声音里的痛苦显而易见,“我……我不知道装扮‘沈冬’的是你!如果我知道的话……如果我知道,我不会将那份资料上传!上线一旦实施b计划,他手里其余人就会开始散播你是警察装扮者的言论,瞿震他……应该对你产生怀疑了……” 我被他扯得指间夹着的烟掉了,惯性随着往前走了几步,我就定住不动了,他扯我扯不走,还想回身把我抱走,被我一个膝撞痛击了胃部。 “你卧底的身份是什么?”我努力维持着冷静问 “何青山……” 何青山,前世那个最后爬上集团二把手的人,我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何青山在集团爬的很快,是瞿震手里最利的一把刀,经常被叫去外出执行任务,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集团……最重要的是,最后毒枭识破我的时候,身边带的指认人是何青山派系的! 可这辈子明显与前世出入极大,即使还没有让毒枭彻底倾注情感,但他对我表现出来的兴趣已经比前世浓厚太多,即使是这样上面的人依旧觉得我会失败吗? 前世的贺执锋应该到我死都不知道“沈冬”就是我。虽然我不懂他对我的情感什么时候到了这种程度,但他现在一知道我是“沈冬”就疯的任务都不想做了的样儿…… 而且理智判断,上面的决定并没有错,比起虚无缥缈的爱情,一个实打实的贩毒集团二把手显然能带来的价值更高。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沈冬计划】,我也许此刻会更坦然些,可一边决定实行b计划,一边还发信息要我再接再厉的鼓励我,这难道不是蒙骗吗?就为了我能更真实的出演“沈冬”,被知道一切的毒枭当宝耍,然后让贺执锋踏上我的脊背坐上高位的时候更稳当? 我站了起来,趁我现在理智还在努力压制怒火,离贺执锋远了些。 我突然就感到很迷茫。 不,我是为了见证整个贩毒集团顷刻瓦解,才接受了自己的重生,没有见到这个目标实现,我死不瞑目! 即使实行了b计划,那又如何,我现在与前世天差地别,不过是一些人的闲言碎语,毒枭怀疑就怀疑了,我不会再傻乎乎的打探任何对于组织来说也许早就知道的消息,让他掌握证据打杀了我,就让那些警察装扮者的言论变成谣言好了。 我无法做到公正的看待这一切,说到底我非圣贤只是个普通人,是人就有私心。大多时候使命与责任会压下私心,可前世的虐杀,加两世的欺瞒,让我本就不健康的心理状态越发扭曲,我感觉我快疯了! 抬腿刚跨上栏杆,腰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冲背后的贺执锋冷喝:“放手!” 我深呼吸口气挣脱开他往栏杆那走:“傻逼,轻生你妈!贩毒集团不灭我一天不死!我不翻到栏杆那的平台去,你想我理智蹦没了拿你当沙包出气吗?!” 只见这条疯狗蹲了下去,剐了我的长睡裤和内裤,捞出我的大鸡巴,一边动手撸,一边亲吻舔舐我的龟头马眼,在我的鸡巴受不住快感刺激而迅速硬起来的时候,他张开丰润的唇瓣,将我膨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处打转。 在听到我呼吸加重,粗喘着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吐出嘴里的龟头抬眼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波动很大,相信我,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我先帮你口一发让你冷静下来好不好?” 把怒火转为性欲发泄出去是哪门子歪理? 但不得不说,被他含了下鸡巴,我本来快烧穿大脑的怒火被停滞了一下,竟然不上不下的卡在那了,堪堪让我保持了些理智。 他的脑袋从善如流的顺着我的力道后退了点,手却还撸动着我的鸡巴。他算有些技巧,知道手上的疤痕和粗茧会刺激很大,所以放轻了力道,只是温柔的浅浅的搔刮着我的茎身。撸到顶了,就收拢手掌用略显柔嫩的掌心磨蹭我敏感的龟头。 “那我们两人暴露的关系和真名?”我犹豫着问。 就这? 毕竟网络就有这么神奇,两个陌生人可以因为一款约会聊天软件的推送,轻易陷入热恋走入婚姻殿堂,两个寂寞青年在网络平台的推送下聊以慰藉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略一沉吟的功夫,这疯狗已经把我整个左手都细致的舔吻了一遍,手上湿漉漉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爽。 但他这样拿着我的手舔来舔去,让我幻视在警队的时候偷偷给犬舍的警犬喂零食凤爪加餐的情形。 本着保护手指的心思,我食指中指并拢伸进了男人的口腔搅动。着他的嘴,时不时用舌头勾上我的指头挑逗,我嫌痒,两指夹住了他软滑的舌,将他的舌头扯出了口腔。 他紧了紧握住我手腕的手,却没有制止我的行为,大概是被我拽的有点疼,他眉心微蹙轻哼着,脑袋都不由跟着我夹着他舌头的手指往前凑了凑,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他的唇边嘴角往下巴流淌。 疯狗驯顺的模样,对我胸中的怒火起到不错的缓冲作用,我惊讶这逼的歪理竟然还真有点用,胸中无法平息的怒火兴许真会随着这场情事抚顺下来,我不由好奇这人是经历了什么才悟到这样的道理的。 亲吻了下我的龟头,他松开我手腕的那只手揉弄起我鼓胀的卵蛋,“确实与自身经历有关,不过不是招妓。虽然因为集团的任务我需要辗转各大应酬场合,那种场合下遇到的情色服务不少,但我没有乱搞。我让他们都知道何青山不喜欢女人贴身,所以他们不会给我叫这种服务。” 我仰头喘了声随意的问,却感觉男人搓撸我鸡巴卵蛋的动作停住了,我不由低下头去看他。 啊? 谁能想到这逼还是个直男啊?! 这么一想我又淡定了:“那你是哪门子的自身经历,这不是自从跟我那次就没开过荤了吗?” 焯! 我摸了摸鼻尖,他不尴尬搞得我有点尴尬了,但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那你怎么喜欢上我的?” 我看他伸出舌头在我红嫩的龟头上打转,忍着温热柔软的舌尖搔刮马眼的刺激语气平淡的说:“你知道你那次突然在我家厕所拦住我给我口的时候,差点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吗?” 我左手插入他的发间,看他面颊染上淡红的脸:“我把你当亲哥,可你竟然把我拦在厕所猥亵,你知道我当时三观多震碎吗?” 我在他震惊的神情里,用满是鲜血的右手把他本就微张的唇撬的更开,抓着他的头发往我胯下撞,顺便挺胯将鸡巴送进了他被我拽过来的嘴里,朝那喉咙口深重的撞了进去! 他的鼻尖彻底埋在我那片卷曲的黑色耻毛里,双手反射性扒住了我两边髋骨想把我推开,但我只一开始感觉到一点阻力,然后他就松了手,双手向上环住了我的腰,让我跟他贴靠的更近。 他的脸在我的掌下遮掩在乱发里,我看不太真切,但是裸露出来的耳廓和颊侧,那深色的皮肤浸透出的红在夜视下依旧显眼。 我只觉得爽爆了! 虽然没有那么多水,可喉咙的会厌软骨卡住茎身不断尝试闭合的律动,龟头撞击到口咽,顺着整个喉管构造向下弯进入食道,喉咽因为异物的侵入而不断对冠状沟这部分区域不断挤压按摩的感觉…… 我急急的喘了几声,右手拇指从疯狗嘴角抽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摸了摸他不住滑动的喉结,顺着那凸出的喉结在他脖颈上下的滑动了几下,擦了不少血痕上去,让他看起来好似被人钳住了嘴划开了颈动脉准备放完血就开膛破肚下锅的肉狗那般无助。 又享受了好几下他本能吞咽时喉咙对我鸡巴的按摩,我拽着他的发拉开他的脑袋,臀也往后退,把整根25又粗又长,根本不适合被人口交深喉的鸡巴抽了出来。 他剧烈的咳嗽着,深色的皮肤也盖不住他胀红的脸色。像是溺水的人刚浮出水面那般,疯狗张大了嘴呼呼大喘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离我的腹部,果然看到他那双深窝眼湿红,满脸都是水痕。 情情爱爱的在此时此刻真不应景。 最主要的是,我全凭胸中的仇恨和怒火在向前,没有给其余情感留有余地。 那他注定要失望。 我思索着,左手揉了揉他被我拽乱的头发,向下擦拭他满面的泪痕冷静的说,“你应该发现我与数年前迥然不同,我不会退出任务,现在退出任务无疑是最愚蠢的选择,反而坐实了我警察的身份。”到你,就会在瞿震面前一次又一次勾引你。你要推拒我,这样才能保住你我的命,我是要用你做催化剂,适当刺激瞿震,而不是带着你一起寻死。” “你要清醒,不管我表现的对你多有意思,那都不是我对你的回应,我不爱你,不要自乱阵脚,害了自己又害了我。”我在无月的秋夜,说出了比刮在身上的寒风更加冰冷刺骨的话。 惆怅、了然、释怀…… 他突然双手重新撸上我的鸡巴,大有把这场情事继续下去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伸手拨开我本就没怎么用力,几乎称得上搭在他脖颈上的手,轻柔的握住我的手臂,吻了吻我腕侧的脉搏,双目含情的仰视着我,“你大可以放肆点,只要不排斥推拒我的靠近,我巴不得被你玩弄,你想怎么利用我都行。更何况是你的自救,我不想你死,自然倾尽全力帮你。” “真是疯了……” 无意识的慨叹,很轻,字词吐出唇瓣便散在了风声里。他没听清,鼻腔中哼出低沉的“嗯?”声,表情疑惑。 即使料到他不会拒绝,可听到这样的话,对我内心还是产生了震动。 我没有小看他对我的情感分量,却还是低估了这份深重,竟然能让他毫不犹豫的背叛上线坚定的站在我这边。 他要任性,上线没有办法,除了敲打和斥责也不会真因为他不听话就舍弃他。毕竟是不知道砸了多少资源才让疯狗爬到现今的位置,上线可舍不得放弃。 瞿震这人虽然老谋深算心狠手辣,可对自己的兄弟是没话说的,不然也不会赢得手下一票兄弟的忠心甘愿为他赴汤蹈火。 这也是我很快敲定后续行动方针,让疯狗作为我行动对象的原因。 但这个行动方针的风险大多数还在我,我必须对毒枭的情感情绪变化有精准的把握,才不会翻车。 这场危险的赌局,我虽然筹码不多,但已经有了上桌的资格,只要上了桌谁又能打包票我不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我抚了抚他浓直的眉:“你对我的情感如此卑微却义无反顾,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不会劝说你放弃对我的执着,就交给时间吧,它会解决一切。但我再警醒一次,你一定要随时保持清醒,面对我的时候,一定要有清晰的认知,一切都是逢场作戏。无数遍的自我提醒爱而不得是很痛苦的,但我相信你。” “定不辱命。” 暖着我的手,他盯着我瞧,瞧了会儿眉眼就不由柔和了,嘴角止不住的翘,笑的一派傻气。 内心吐槽了一句,到底没说出来打破此刻静谧又融洽的氛围。 敏感的龟头骤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刺激的我倒抽口气:“你还要继续?” 我深呼吸口气:“虽说我不会阻拦也懒得阻拦你对我的感情,但你因为我的放纵就放肆掉进我这个坑真的好吗?也许到最后就算交给时间也无解了,一辈子都爬不出来的。” 我沉默,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没商量就突然把他拉进我的计划,让他背叛了自己的上线,我既然无法回应他的情感,而他想要满足肉欲,那我满足他便是了。 灵活的舌头在鸡巴捅进去时在龟头冠状沟处打转,往深处插,那舌头就舔舐茎身上的淫筋沟壑。抽出时,舌头又缠绕着柱身挽留,在马眼处不断戳刺舔舐鸡巴分泌出的淫水。味蕾丰富的红软舌头本不该喜欢鸡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味儿,他却胀红着俊脸吃的“嘶噜呼噜”滋滋有味儿,满脸迷醉的好像这是什么人间美味。 而我的鸡巴就正在感受这个过程,整个喉咙就像个平滑湿润又紧致的鸡巴套子,紧箍着膨大的龟头和粗壮的茎身,因为窒息而抽颤蠕缩的喉咽和管道无时无刻不在给鸡巴做着全方位的按摩,再加上疯狗来来回回的吞吐,舌苔遍布的粗糙软舌灵活的转动摩擦着进进出出的鸡巴,这让每一次抽插都有 我的呼吸清晰可闻的粗重,偶尔被他深喉刻意停顿一下,让整个因为气管被压迫而不住吞咽抽搐的喉咙为我的鸡巴服务的时候,我还会在他苦闷的呻吟和含糊的水声中忍不住的粗喘出声,而这疯狗听到我无法忍耐的哼喘,又会兴奋的吞含的更卖力。 在我快感终于积累到阈值,想射的欲望再也止不住的时候,我拽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对着他的嘴一阵挺腰摆胯!他视线下垂,放松着口腔,方便我急戳猛刺,双手扶在我的腰上,稳住自己被我撞的不停前后摇摆的脑袋和身躯,这才将视线抬起来望向我。 我看他浑身抽搐颤抖,喉间“咳咕”声与黏糊水声相伴,喉结颤动着双眼因窒息翻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厥过去,终归抽出了鸡巴来在他彻底因窒息昏过去前放过了他。 急促的呼吸着,我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他唇色淡薄的嘴里,打在那伸出的红嫩舌尖上。 我揉了揉他凌乱的黑发,算是对他如今大有进步的口活的赞赏,抻了左边的睡衣长袖擦他脸上被我乱喷一气的精液,他乖乖的仰着脸任我擦,扶着我腰的手还暧昧的在我腰窝处打转。 我把他从跪在地上给我口交的姿势给提拉了起来,因为跪太久,关节僵硬,他还踉跄了下,差点摔进我怀里,我也因此看到这骚货,竟然只是给我口交,在丝毫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就射湿了裤裆! 我哑然。 这么一想,这疯狗真是拥有一副敏感淫荡到不行的肉躯啊。 那小孩醒的比我们料想的要早,正举了把菜刀在剁那人渣的脚趾,一看到我们,他脸上立刻露出天真无辜的笑颜,却因为颊侧溅到的鲜血,令他这份笑容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残忍。 但我本身也不是正常人,自然不怕他。 虽然能理解小孩对人渣的痛恨,所以才会用菜刀砍脚趾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来报复,但我还是拉过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边拿了抽纸擦他脸上的血,一边训他,“你好歹拿把我不常用的砍骨刀啊,这菜刀天天都得切菜的,你拿去跺人家的脚,搞得全是脚气……我要晚回来一点,你是不是还得洗干净了装回去?我不知道这刀砍过脚,明天做菜的时候,你要和我一块吃饭也得跟着吃一嘴脚气,你说恶不恶心?” 确认人渣只是痛昏过去,而不是失血休克,疯狗收拾着客厅地板上的血污和断趾,听我这般训人,他好笑的说,“你这教小孩的方式不对吧?” 他沉默一瞬,点头同意了我的话:“也是。” “也难为你忍得住,今天才过来找我。”我拍了拍听了我的话就抱紧了我的腰,在努力释放自己善意和亲近之意的小孩。 他后面的话没说,打开了门。 “我知道。” 我很满意疯狗的专业和上道,在看到小孩的那一刻,我两都默契的演了起来。虽然可能过分谨慎,这小孩回到毒枭身边未必就会主动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小心点总不会有错,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小孩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巴生涩而嘶哑的说:“不……不能说……会……被打……只能……呻吟……还要叫的……好听不然……不然也会被打。” 我揉了揉他的头:“没事了,我联系你的亲人,以后你会被好好呵护长大。那种渣滓你的亲人也会处理的,他八成活不下来,所以别脏了自己的手,知道吗?” 多说几句话,他的生涩感就减退,说话愈来愈顺畅,我也没再解释,直接拿出手机给毒枭去了个视频。 他眼角眉梢的轻浮暧昧让我嘴角一抽很想给他直接挂掉!似的,再没主动给我发过消息,也可能是听了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话所以冷处理了? 我说着,把小孩给拉近了身边:“这是不是你的小孩,还是你亲戚的?” 果然,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如让这一大一小直接打个照面强。 我扫了他一眼:“还记得住我对门那家吗?那人渣天天打的就是他,要逼这小孩当童妓。” 毒枭显然被激起了怒火,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他沉冷的表情下腾腾燃烧的怒焰:“那个渣滓呢?算了,我现在就出发去你那,麻烦先帮我照看下这孩子吧。” 我:“这下总相信我不是骗人的吧?你们长这么像,不是一家人的可能性很低。” “可能他跟你母亲是兄妹?那你就多了个舅舅了。”把小孩拎了起来,我带他去浴室,“你先洗个澡吧,自己一个人能行吗?还是需要我帮忙?” 见他这么说,我告诉他怎么使用淋浴就退了出来,往对门而去,推开本来就没关严的门,搜刮了一通,小孩子的衣服竟然只有几件,洗的都快发白了,但是我家没有备小孩的衣服,只能先拿过来让小孩将就穿。 一部喜剧,可惜正在收看的我跟小孩都像是被剔除了快乐情绪的木偶,面无表情看着演员们各种滑稽的表演。 毒枭好像有些近乡情怯,他看着小孩的眼神很复杂,想靠近又顾虑着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咳。”他尴尬的咳嗽了声,缓缓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你叫祁楠是吗?我记得你妈妈当初跟我说,她决定给还在腹中的孩子取的就是这个名字。” 祁楠神色一黯:“妈妈死了,被带走的那个男的害死的。” 只听他喃喃的说:“我早跟她说过,祁家不安生仇敌太多,她偏不听,情愿离家出走也要跟了那小子。我没办法只能让她嫁过去,果然没过上几年安生日子,祁家就被仇家一夜之间灭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她了……这么多年,我找了这么多年,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毒枭不愧是经历过风雨的,恢复的比较快,当然也许是找了许多年都没找到,本身就有了亲人早就逝去的念头,有这种心理准备在,所以突闻噩耗缓的也快。 他摸了摸祁楠的头,站了起来,走向我,忽然把我抱进了怀里,抱得很紧,“谢谢,要不是你……小楠可能……” 他哼笑了声,吻了吻我的耳垂,在我耳蜗喷洒热气,“怎么能叫夜闯民宅故意伤人呢?明明是为民除害……” 疯狗的出现真是及时,我猛地推开了毒枭,抬手擦了擦被热气熏烫的耳垂,毒枭见状以为我是害羞,嘴角弯了弯刚要张嘴调笑,我在他出声前,先拉过站在一边的疯狗,搂住他精壮的腰,额头垫在他厚实的胸口,声音故意带了点夹的说,“你怎么搞了这么久?我一直在等你下来。” 说完这句,他一步一步退到了毒枭的身边,微低下头一副唯毒枭马首是瞻的恭顺模样。 “是。”疯狗牵住了祁楠,将他带离,关上了门,留足了空间给我和毒枭发挥。 我后退一步,背紧贴住了墙,神色比他还要平淡的回:“怎么着?我网恋你有意见?叔叔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他低沉的说出这两个字,我都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儿,紧接着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沈冬,你不是对什么都十分淡漠吗?怎么还有网恋的兴趣了?” 他听我说的,身上那股蓄势待发的紧绷劲儿骤然一松,凑了过来,把我压在墙上啃了我嘴唇一口,唇瓣厮磨着唇瓣调笑着说,“所以你对青山也没多认真?”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胸腔的震动清晰传递给了我,“你真的很无情,我能看出来青山对你动真格了。” 毒枭顿了顿,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往他胯下塞,他朝我挺了挺鸡巴半硬的胯,用裤裆底部摩擦我的手掌,我的手心很清晰的感到一股温热的湿意。 这逼什么时候发的浪水,裤裆都湿了大片! 面对毒枭放荡的邀请我不为所动,微眯起眼睛叹了声:“可他口活很好啊。” 我没 他话音刚落,就凑了过来狠狠吻上我的唇,泄愤似的用舌头顶开我的齿关,在我口腔内乱搅,勾着我的舌头猛嗦! 被他嗦的舌根麻痛,我不由蹙眉轻哼,推搡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用胸膛肩膀顶压在墙上,被迫承受他粗暴的亲吻。 他听到我的痛哼,下意识轻了力道,放过了我的舌头,动作温柔许多,开始安抚讨好我的舌尖。 之前与他相处的三个月里,毒枭已经充分了解到怎么让我迅速的坚硬如铁。他双手一只揉搓我鼓胀的卵蛋,一只在冠状沟处上下搓撸,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我敏感的龟头马眼,不过几下,我的鸡巴就充血肿胀亢奋硬立了。 我的龟头能清晰感应到他骚逼的兴奋,温热的水意染湿了我的马眼,整个逼口都在不住翕合着亲吻我的龟头,好像有意识似的,在热情的邀请我大力操进去。 毒枭低头瞄了眼我不由自主急切挺动的腰,视线上抬又瞅了瞅我染了晕红的脸上死撑着露出的平淡表情,他哼笑了声,“闷骚。” 刚一进去,我两都耐不住舒服的长叹口气。 他大部分的重量放到了我的身上,这让他仅仅直立着一条腿也稳住了姿势。肉逼成了他身体的一处重心,可以把我的鸡巴吞的极深。 毒枭凑了唇过来轻咬我的下唇瓣,厮磨着,用舌尖舔润我的双唇,他喘着气笑,表情风骚又浪荡,“你说,是我的逼好操?还是他的嘴好操?” 吞下之前准备说出口的“你哪来的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这句话,我受不了的瞪着他,“我现在正在操的是什么,什么就好操!你满意了没?” 哈?他哪来的自信这么跟我说?之前哪次情事不是被我肏的死去活来?他要能把我夹秒射,我当场就预约男科专家。不是因为他的逼太厉害我遭不住,而是我会第一时间怀疑是我的性功能出现了障碍。 看我这副死样子,他是真来气了,气势汹汹的凑过来啜住我的唇,舌头在我口腔翻天覆地的搅,自己快速的挺动腰胯,间或很有技巧的扭了扭臀,让我的鸡巴能戳到他体内爽点的同时,带动那些淫水丰富紧致柔嫩的皱褶绞缠厮磨着我的鸡巴制造更大的吸力,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尽快出精。 他把全身的重量往我身上压,搂我脖子的手、吞吃我鸡巴的肉逼和还金鸡独立的那只脚,是他这个姿势的三个重心点。不得不说,别看毒枭43岁高龄,那是真的老当益壮。这姿势但凡换个体能弱的,能坚持挺逼吞鸡巴吞个几十下就不错。毒枭这少说也挺腰吞我鸡巴吞了上百下不止,速度不带丝毫停滞迟缓,夹在我两小腹处不住摩擦的鸡巴都射过一次了,毒枭也不见腰酸腿软,每次都还是用力深重凶猛的往我鸡巴上撞,恨不得把我卵蛋都吞含进逼里去似的。 我于他堵在喉咙鼻息来回串动的暧昧呻吟里始终保持着清明,即使我觉得我耳朵跟脸都在烧,可这是我身体里的情欲在腾燃的结果,我面上也有沉浸做爱快感的恍惚,这是我不加收敛的本能反应,为的便是掩饰我脑中的理智。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我又是发癫,又是遇到故人的,情绪也几经波动,所幸理智没有彻底泯灭及时拉住了我的自控力,没有让我彻底迷失。 一旦有损他的利益,这份喜欢还是会退步,不足够让我保全自身。 不要着急。 “嗯唔!” 我颠着他走向餐桌,将他放倒在餐桌上,结束了好像没有尽头的黏糊亲吻,我把他大腿往胸口一压,对着他那口一段日子不见热情紧窄不少的肉逼狠抽猛插起来。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浪叫再没了阻碍的冲了出来。 他放下遮住眼睛的胳膊,用那双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瞪了我一下,哑着嗓子骂,“就你话多!能不能别煞风景!快操,操完跟我回家!” 哦豁? 他要带我回去,就是要开始逐渐向我展露真实的一面了,这在前世可没这么早就能跟着他涉足集团的。 他被我顶撞的闷声粗喘,瞥了眼我,双手突然钻进我的衣摆摸上我块垒分明的腹肌,懒散的说,“尝过你这样的人间极品,其他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右手从我衣摆抽了出来,摸上我的脸,神情不知是因被我顶撞到穴内骚点所爆发的快感引发了恍惚,还是真的有了一瞬间的呆怔,喃喃的说,“沈冬,你是一味毒,尝过就上瘾啊……” 毒枭脸上摆出一副轻松从容的表情:“你就当我离不开你了呗,所以跟我回家吧。” 我便不再吭声,埋头苦干,凶狠的再次操了百十来下,这才松了精关,在他浪叫着,颤着大腿时,高潮紧绞淫水潮喷的浪穴里射了出来。 到最后都没肏开这逼的子宫,让这逼保持住了从容体面。 不太爽。 他眉眼轻松柔和,嘴角的弧度温柔的令人瞩目。 这栋瞿家庄园开辟在城郊,驻扎此处的安保人员全是武装齐备调自贩毒集团内部的人。整栋宅子的安保系统也很完备,还有个扰乱定位的功能。就是前世的时候我也只是大致摸清这铁桶一块的庄园大抵是坐落在哪处区域,到死得不到一个精准的位置。 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猎手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猎物被驱赶进自己设置的笼子里时更令人安心的了。 也许知道,b计划已经被执行了嘛,只是毒枭很自信,更何况人都到了眼皮子底下,他不信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的五指山。 我瞥了毒枭一眼,刚刚拿酒精给我冲洗的时候,他又不是没看到我右手破皮的伤口里那些灰尘和小石子。 他瞧了我一眼,轻笑一声,手指灵巧的给绷带打了个结,放开了我,招了手把候在大厅门口听吩咐的小弟叫到跟前。 那小弟应了声正准备要走,又被毒枭叫住了:“诶等等,把你的枪给我,自己再去领一把。” 毒枭掂了掂手里的手枪冲我说:“格洛克17,小孩儿玩过枪吗?” 他笑:“你要没玩过,我教你,跟着我你总要学会点自保能力,光会拳脚功夫在遇到热武器的时候一点胜算都没有。” 他靠我坐的近了些,揉了揉我的头遗憾地说:“今晚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想让你参合进来,可你视频打过来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参加一个会。虽然近些年国内形式紧张,扫黑除恶工作的展开让不少老大哥都遭了罪,但到底是没到海清河晏的程度。” “你对我这么熟稔亲昵,我还找到你的外甥让你在他们面前失了分寸,他们觉得能抓住你的软肋了。”我冷静的接了他的话。 我没再说话,皱紧的眉头朝他显现出内心的烦厌。 财帛动人心,有钱都能驱使神鬼来推磨,庞大的利益面前,人可以不再为人。 我便问:“你到底做的什么买卖被他们这么觊觎?” 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个商人在说自己搞点小投资那般不以为然。 他微眯起眼睛观察我,见我面上的表情其实没有变化,他靠着沙发背哈哈大笑起来,“沈冬,你是不是后悔救我了?不过就算你后悔也晚了,已经上了贼船要下来可由不得你。” 毒枭又凑了过来,他伸手捏了我的下巴上下左右的看嘴里啧啧有声:“冬冬啊,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你动容的吗?” “违反我常识的都会令我动容,我会觉得这个世界有病,开始考虑怎么脱离地球。”我郑重的说,喝了口茶。 “砰!”的枪响,“哐啷”一声。那角落的绿萝底下青花纹的陶瓷盆四分五裂,那株原本生长的很茂盛的绿萝,繁杂的根系卷着一 突然的枪声引来不少持枪闯进大厅的小弟,毒枭跟他们说在教我射击让他们散开,他们便退开,留下两位在大厅门口驻守,时不时朝大厅内的我们张望,眼中有着对我的警惕,毫不掩饰。 毒枭一边教导着说,一边揉捏我手臂的肌肉。 看他还在我手臂上摩挲的手掌,我心里一紧。 给抢教枪,也许他是真想让我有自保能力,可又何尝不是种暗中试探? “叔叔,教射击不该在训练场打靶更好吗?你当我是天才你这么手把手一下,我就会了?”我抚摸着手里的枪面容平淡的说。 我把枪对准了他的额头,我的举动引来门口朝这边张望的两位小弟的敌意,他们一下就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我。 紧张得一触即发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我平静的说:“叔叔对我期望这么高,那我这个初学者第一次自己开枪,不打中东西都对不住叔叔的高期望啊,可太远的我打不中,我只能打中身边的东西。” 我拿枪顶了顶他的额头。 “砰!” 毒枭手里握紧了从我手中夺过的枪关了保险,脸色发白,浑身都在颤抖,他死死的瞪着我,额际冒出一串冷汗,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张嘴骂了出来,“你他妈神经病啊!跟我玩自杀!” 我看他一副后怕的样子,露出自重生后第一次展露的笑:“我神经病你第一天知道?子弹打进脑子里是什么感觉啊?可惜我第一次打枪,准头不好,真是……” 从毒枭骤缩的瞳孔里,我看到了自己的笑容。 真是一个把我明艳五官撕扯破碎的笑容。 但我满意极了。 我无声狰狞的笑容被捂进毒枭的怀里。 这种埋胸抱法真令人窒息,却能让我清晰感受到他全身还都无法停止下来的细微抖颤。 但其实这一枪我开的十拿九稳,甚至在扣下扳机的过程中还游刃有余极端冷静的快速思考,我是该让子弹擦破脸颊皮肤造成流血效果更震撼?还是就此打空? 虽然流血在视觉上更刺激,但是对方也很可能在回过神冷静下来复盘时,发现既然子弹连我脸颊都擦到了,如此近的距离下竟然都射不穿我脑子,这不是太巧了吗?反而有可能暴露我枪法其实准的一批这一事实。 为了应付这次毒枭的试探,完全放开自己的精神弊端,沉浸在自毁情绪里,对于我来说并不好受。 现在又像个任劳任怨的老妈子,一大摞一大摞的把释放出去的情绪模块给快速巴拉回来,关进情绪牢笼中锁死。 要问感觉? 说的不是身体,是精神。 搞得我这会儿又亢奋又好困,陷入一种奇异而矛盾的状态里,很像我二姐跟我形容过的,她平日里那种明明困得要死还要爬起来上班的苦逼社畜状态,提不起精神,但不至于犯大错误。 闷得透不过气的感觉让我难受的摆头,双手推着毒枭的腰腹企图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埋胸抱中挣扎出来,却让对方下意识抱得更紧!我鼻尖隔着衣服布料和束胸带狠狠的碾在他柔软的乳肉上,鼻息间隐约一股清甜的奶香味儿萦绕,我也不推他了,我直接问,“叔叔,你是不是溢乳了?” 得了老大的指示,两个小弟收了枪赶紧退出了大厅。 毒枭有些庆幸怀里人闷着发出的声音只有靠的近的自己听得清,不然让那两小弟听见,他都不知道要多尴尬。 我只是很平淡的望着他,没有回应他霸道的要求,他又恼起来了,啃我嘴唇的力都重了几分。 他盯着我,一双睡凤眼因为沉怒而幽深,半晌,他像是拿我没办法了,神色柔和下来,睡凤眼中流淌的也尽是些柔软的情绪。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眉眼,男人反射性闭了闭眼睛,直长的睫毛扫到了我的指腹,有些痒。休:“叔叔,你这么在乎我的生死……别是爱上我了吧?” 看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我又偏头端了茶几上那杯茶来喝,尚有余温的茶汤缓了缓我疲劳到在脑中已经开始轻微刺痛的神经。 双手握住了我的双手,亲了亲我的手背,他故意俯下身子仰视着我,“冬冬,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爱,我没有爱过人,也没被人爱过,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你,想要你在身边,我随时都能看到,我就安心了。之前离开你那段时间,我总会很想你,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想我。现在把你接到身边了,我就想好好保护你,给你最好的,想让你活的好好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你对我而言确实是特殊的。” 他明显对我还达不到爱,但确实经过我刚刚企图自杀的刺激,又比我利用疯狗制造修罗场时确定的喜爱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我抽出绑着绷带的右手,像是挠狗狗一样挠了挠毒枭的下巴,他微蹙了眉似乎不太习惯被我这样对待,但他很快松弛了眉头,抬了抬下巴让我能挠的更省力些。 也或许是喜爱关在笼中的猎物,把自己当成了铲屎官,为了让颓靡的猎物恢复精神而纡尊降贵的讨好? 真是令人不爽啊。 他哼笑了出来,亲了我一口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边大步带我上楼一边说,“叔叔我也不是啥正经人啊,又没想让你跟一辈子。每天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搞不好哪天就嗝屁啦,趁现在美人在怀我又很喜欢,多活一天都是享受了。” 前世这个地方我是不能随便靠近的,那时候他把我安排在一楼的客房居住,给我最好的待遇,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却严禁我上楼,如今倒是堂而皇之让我直接入住他的主卧了。 这种就像给所有物打上专属标记的行为令我蹙了眉,“你要做就做,做完就睡,别磨蹭。” 他起身整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着,我则被子一掀踢了鞋子就爬进了床褥里,把柔软的被子闷头一盖,冲他摆了摆手,巴不得立马睡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那种磨人的状态中脱离,正准备尝试进入睡眠的时候,“咔嚓”门被打开的声音让我朦胧的意识瞬间清醒。 我听到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他没有掀开被子躺进来,而是停在我的床头。 “是我。” “你疯了吗?这时候来这里。”我蹙眉轻声训他,“要是瞿震突然进来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那被别人看到被监控拍到都不好。” 我静静的看着他不再言语,他伸了手进了被窝,摸到了我的手腕,与我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疯狗总是喜欢将无数种情绪杂糅浓缩向我倾泻,我能感觉到其中的浓烈和沉重,要解析起来却总是容易大脑过载,更别说今天的脑子已经属于超负荷了。 疯狗:“我来这的目的,是听到驻守在大厅的人说老大的相好差点在大厅开枪自杀。我请求你,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人包括我,但请你一定一定不要伤害自己。我求你了。” 他捏了捏我的手,眉间显而易见的冒出焦躁不安的神色。 而我这样拽他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撸他毛的时候省力些。 疯狗眸中的光黯了黯,有一会儿我俩都是沉默的,都在暗中较劲,坚守自己的坚持不愿退步。 疯狗果然没抗住,垂下了目光,像是被主人用眼刀责备的大型犬那般,撑起上半身扑向我,脑袋埋进我肩窝轻蹭着撒起娇来。 “嗯……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亲眼确认一遍才好安心。”疯狗的声音被捂的闷闷的,听着又委屈又不开心。 他可能觉得耳朵被我吹热气痒,扭着头又磨蹭了我好几下,听见他深吸了口气才抬起头来看我说,“幸好我没看到,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很有可能会坏了你的事。” “他确实不会是坐看事态发展的人,我接到了新的任务,待不了几天就得外出了。” “痛吗?”他沉声问。 他眨了眨眼睛,头靠近了我,近的呼吸可闻,在嘴唇几乎要碰到时却悬崖勒马的停住了,“我可以吻你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台那次谈话,我指出他对我的强迫造成的后果,给疯狗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此刻竟然还能及时拉住自己询问起我的意愿了。 与毒枭那般黏糊热情却不缺侵略和占有不同,疯狗的吻带着朝圣般的珍重,又似快渴死的旅人那般饥渴。 生怕自己的粗暴会惹得我疼痛不喜,所以他的吻柔软到了极致,你很难想象这是个一米九的高大硬汉会吻出来的效果。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好。 一侧盥洗室的门打开了,毒枭披了件深咖色的丝绸浴袍走了过来,手上拿了浴巾在擦头发。 也是在我面前没羞没臊惯了,他看我盯着他瞧,还朝我飞了个媚眼,我没眼看的转移了视线,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多了,比平时的生物钟晚了两个时辰,没有晨练,没有吃早饭,我就说浑身不得劲…… 他顾左右而言他:“早上好啊小孩儿,你饿不饿想吃早饭吗?” 他把身上的浴袍一脱扔到了被子上,长腿一伸箍住了我的腰,两个挺翘的大奶子怼到了我脸上,“24小时时刻准备着的热乎人奶,来一口?这可是别人花钱都买不到的大补物。” 毒枭笑了起来,俯身低头吻了吻我:“那不是更好,免得冬冬每天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精血亏空了身子。” 给毒枭吸奶这事干了几个月,我已经是个熟练工了,他一边伸手过来抚摸我的后脑,一边眯起眼睛舒服的浅吟轻哼,长腿暧昧的在我腰间磨蹭。 “冬冬小朋友你硬了。”他吻了吻我的头顶轻笑出声。 吞下满口的奶,我换了另一边尽职尽责的给他吸起来。 所以被毒枭从裤子里剥了出来吞进湿乎乎的逼里,被潮热湿软布满褶皱的阴道推挤吞吮的时候,我一边翻身把毒枭压在身下把着他两条腿悍猛挺腰,一边想可能确实有补,但也没补太多。 我看稀奇似的看着他的动作,他很少在跟我做爱的时候还自己做阴蒂自慰,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挨我的操就够欲仙欲死了,再自己抚慰敏感部位那真的要上天。 我停下动作来,仔细看他还夹含着我整根粗长的熟红肉逼。 毒枭见我停下动作,眼睛盯着他的逼瞧,像在研究什么似的,他弯下右脚的小腿弯,脚跟轻轻敲了敲我的左肩催促道,“别看了,快干我,我摸阴蒂还不是为了让你操的更爽?没感觉我逼缩得更紧了?” 本来就挺紧的,阴蒂一被刺激,整个水润潮热的甬道吮吸吞咬的更紧了。 不得不说,因为阴蒂受刺激整个阴道瞬间变得阻力重重的感觉让我腾起了旺盛的征服欲,我把住他腿弯将他臀部提了提,然后把他的膝盖压在了脑袋两边,我跪在床上就着这个他被迫向我露出所有性器官的姿势凶猛的操了进去! 毒枭要给我创造这种小几号鸡巴套子的感觉想让我更爽,那我自然笑纳了,左右这也是个操不坏的鸡巴套子。 我就射了一次,他照例丢了三四次精,还因为挨肏时间太长,我没放他去上厕所,他还尿了出来。 当时我发现他突然没再揉弄自己的阴蒂了,阴道口抽搐紧绷的很像要高潮。我就自己伸了手去搓捏他已经泛起红肿的肉蒂,他脸色一变就要拦,可我当时已经捏住他那颗鼓胀的肉豆子了,他再抓着我手腕一拔!导致我直接捏着他的肉蒂狠狠的拉拽了一下!登时毒枭就大叫了起来,浑身抽搐颤抖,大腿又是用力夹我的腰又是岔开在我身体两侧乱踢,来来回回好几下!我就突然感觉一股热流冲击在了小腹处,定睛一看是毒枭的骚逼在喷水,喷出的不仅仅是高潮中急速蠕缩抽动的阴道中的淫水,还有那小巧尿孔中喷出的黄色尿水……大喘着气。 等我从盥洗室出来,毒枭已经收敛好了所有表情,并且还穿戴好了,给了我一套同款的衬衣西裤。 我听出弦外之意:“舞会?” 毒枭举办舞会的地方是市中心有名的五星级大酒店。 我不置可否,左右我也不过是来陪他演一场戏罢了。 毕竟大家现在表面上看着和气,毒枭也因为老大哥们背后的背景给与足够的尊重,可一旦给了毒枭正儿八经的对抗理由,毒枭反而能借此大发雷霆什么都不顾的狠咬一通,就算不能剿灭一方势力,也能让人伤筋动骨。 这么多年下来,几方势力早就形成了既竞争又合作的关系,相互纠缠极深。可只要一方在圈内火拼时元气大伤,其余势力只会想着将其分食吞并。 他们这个圈子一直都奉行着这般残忍冷酷的规则,往后也不会改变。 那些扫黑除恶专项学习资料里案件大大小小的可不少,要总结这些犯罪涉黑势力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了。 祁楠在宴会开始前亮了个相就被毒枭的小弟们保护了起来,而且祁楠对宴会上各类人员投注的视线明显排斥,毒枭便让小弟们先带祁楠回去了,留下我被他抓着陪他应酬。 对于发型我是不太了解,只是从酒杯的倒映中,看到自己露出了一些额头和耳朵,再搭配一身价格昂贵的西装,看起来确实比平时精神清爽不少,如果我神色不是这么蔫的话。 我觉得真是矫情的没眼看,好想现在有把铲子在手给自己这头毛全特么剃了! 我还是很严谨的去了点心区端了块黑巧蛋糕,出了人来人往的大厅,来到庭院一边透气放松一边等人。 抬眼一看,那是个长相还算清俊的男人,只是眉眼间的阴鸷沉郁令人看到就不想接近。 他的声音也像冷冰的蛇在阴暗处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那般,令人感到阴凉危险总是不舒服的。 我朝他烦厌的点了点头。 “你对我有敌意。” 周裘微眯起双眼嘴角挂了笑,这让他看起来阴险不少:“你是警察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周裘见我这副敷衍的做派突然笑着问了我一句。 这是实话,我对他本人还没有这块美味的蛋糕兴趣大,我只想着怎么一刀一刀剐了他,可一点也不想了解他的生平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真的,但是面对这个变态,我是蛮想把满清十大酷刑都往他身上来几遍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我就像个被迫接梗的路人那般在他的盯视下不耐烦的回道,妈的被他那种阴凉黏腻的目光看着,我手里的蛋糕都不香了。 笑死,我要还打出前世那样被虐杀的结局,我真就枉费重生一场,等着吧,到时候死的是谁可不一定。 “是吗?”周裘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那般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牙尖嘴利并不会帮助你渡过难关,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吧。” 他颔首微笑道:“一点助兴的香氛,起效比较缓慢,效果却比较烈。跟我谈话的这点时间,你已经吸入足够分量,我会让人拖住老大,你会和别人在此处苟合。你说等老 就如他所说,我隐约开始在庭院凉风习习下异常的感到了燥热,但是他拿自己做诱饵和药引就对他自己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他摇了摇头神情有一瞬间阴鸷到了堪称扭曲的程度却很快恢复平静:“都知道我是个性无能,这在集团不是秘密,只是没人敢当面议论我罢了。” 他刚要反射性大叫出声,被我抓了桌上没吃完的蛋糕一囫囵给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他未喊出声的痛呼,我拽着他打理好原本油光水滑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磕在了圆木桌上,把他额角都磕出了血痕,拽住他胡乱反抗的左手压制在了他的背上,抬起穿了褐色皮鞋的脚给他用力踩住了。 “我这人比较直,你算计我,我就干你。”我平静的说,“你没听别人说过祁楠是我救的吧?而且我还是个疯子,昨晚当着瞿震的面开枪自杀过,不少人都看见了。你还敢一个人跑我这来惹我,该说你勇还是人缘差啊?” “你得庆幸我还不想因为你这样的变态坐牢,不然我这叉子不是钉穿你得手,而是直接扎穿你得喉咙了。” 我抻了抻身上的西装,抚平动作间出现的褶皱,一抬眼却发现这变态胯间鼓出了大包,他颤抖着满头冷汗血流了半脸,扶着那只伤手正打算爬起来,又被我一脚掀翻了。 “哟?这时候硬气了?” 我脚下狠狠碾了下他的命根子,他立马像个虾米弓起腰背蜷成了一团,倒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没想要大声喊叫了。 “你真是又变态又贱啊。”我伸脚踩住了他的脸,俯视着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冷漠和轻蔑,“你勃起了,是因为疼痛被他人虐待而勃起的,被我踩着命根子你还射了吧?别瞪我,你脸上高潮兴奋的红晕出卖了你,怎么会有你这样恶心又下贱的人啊,真令我想吐。” 我这次彻底放开了他,因为药效猛烈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的理智苦苦抵抗着体内翻腾的情欲本能。随便谁都不能是这个变态,一想到我要是神志不清上了这个变态,我能当场自杀! 妈的失策了,我应该一叉子插爆他眼球!让他还能这么剜人呢! 最后完全顾不得这条小路有没有人走,我会不会社死,直接坐在了小路旁供人休憩的木椅上,急躁的解开皮带和裤头,将自己硬得发炸的大鸡巴放了出来,在微凉的秋风,无人的庭院中咬着牙粗喘着给自己撸了起来。 可真正有礼的人,不会这么无礼的触碰他人的性器,我抓住他的手腕喘着粗气问他,“你是谁?想干什么?” 他温和的说:“我叫杜笙,是杜家三子,也是笙悦国际连锁酒店的执行总裁。你看着很难受,我只是想帮你,你不用对我这么警惕。” 他顿了顿,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但他很快给了回复,声音是无比的坚定,“我帮你,我让你操。” 杜家是个高干世家。 轮到杜笙的时候,杜家这位小三公子的选择就十分宽泛了。 他是从国外发家的,做的生意有酒店、娱乐、民生、电子、游戏等等多项包揽,在国外就已经是富豪榜上的常客了。因为是杜父杜母的老来子,一家人疼的紧,杜小三挨不过家里人的想念,才逐渐把事业从国外往国内迁移了一部分。 可俗话说,人这一辈子成家立业立业成家的,他已经把事业做的这么红火,人也快三十了,家里人自然就开始操心这小三子成家的事。 家里人安排的高门贵女世家公子,不是不好,大家门当户对的,其实有不少共同语言。他大哥和二哥就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也家庭和睦三年抱两了。 他现在看起来是光鲜亮丽可其实从小时候起就是个很怪的人。 一开始,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能缺水,当时他怎么回答的来着? 杜母只觉小孩子天性天真犯傻被他的言论逗笑,可他那时候是真的觉得鱼是病态的,为什么脱离了水就不能活呢?太过依赖水反而让自己丧失了自由,他觉得这种生物是有问题的。 等他知道原来有问题的是自己的时候,是他第一次扼杀生命的时候。 他那时候盯着这只雏鸟看了很久,本来只是想等它自己慢慢熄灭生命之火,可这只雏鸟太顽强了,他等了很久,从太阳当空照等到了快落山都没等到雏鸟咽气。 于是,他伸出了手。 然后,他扼住了小鸟的咽喉,用力到那稚嫩柔软的脖颈轻易在他手中折断,难听的带着求生意志的嘶鸣终于被人为断绝,竟让他觉得有几分凄美。 当时他将鸟尸往数树根下一扔,想着还能给树根提供养分,正准备转身离开去洗个手,却看到大哥朝他迎面走来,看了眼树根下的鸟尸,又看了看他,一言不发。 本是个很好猜的人,因为太过澄明了。 可回去后,他明白了大哥那时候的神情,原来代表着各种十分不好的非正向的情绪。 竹篾子打在屁股和后大腿的感觉很痛,却也让杜笙深刻的意识到,原来自己提前结束雏鸟痛苦的行为,在大家眼里都是错误的,他们只觉得这种轻易剥夺一条生命的行为太过残忍。 杜笙聪慧,一顿打就通悟了普通人的三观与他自己是迥然不同的。他是羊群中披着羊皮的一头狼,是人群中长得人摸人样的人怪。 杜三发现自己二哥那样直脾气的火爆性子,家里人也是受不了的,只有大哥谦谦君子谁都喜欢,所以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学起了大哥的做派,变得谦和有礼温润恭谨。 他在国外能打下一片事业,和积累的好人缘可脱不开关系。 因为这条路杀人不犯法。 杜笙从商便是如此。 每次得知有人孤注一郑博一个未来,他都会忍不住横插一脚,让人败得倾家荡产,闹得妻离子散,最后负债累累被逼自杀,搞得他人家破人亡。 那些人虽然不是被他亲手杀死,却也是因他而死,可没有人会指责他。 杜笙沉浸于这种无形中取人性命的游戏,愈来愈病态,他也越来越孤独。 原本杜三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找不到同类了,却没想到被圈内好友拉来参加自己名下产业举办的一个宴会,会猝不及防的遇见自己的同类。 那位同类有着他无法企及的美丽,从头到脚都是造物主的得意之作,本该星光熠熠是本场宴会最耀眼的存在。当然这位同类现在也同样吸睛,却是因为那通身厌世颓靡的气息和对所有人的生厌冷漠,令那位同类像个负面情绪的巨大旋涡无意识的吞噬着周遭的一切。 因为人就是这样充满劣根性的生物,即使明知有毒,那份美丽也足够冒险。 他知道对方与自己一样,对自己与他人的生命漠视,情感匮乏,缺乏同理心…… 它在告诉杜笙,是他!就是他!你的同类!你的命中注定! 他漂亮的同类说要操他,他只会欣然应允脱下裤子撅起臀部给对方享用,并高兴自己真的能派上用场帮上忙。 因为这个喧闹而聒噪的世界他们两才是对方的唯一。 我稍微有些理智回笼,感到清醒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胯下紧贴自己小腹处那个白花花不住抖颤的白软屁股。 我懵懵的抓握住胯下这个大白屁股,想要推开些,它绞我的鸡巴绞的实在太紧了,跟个雏儿似的,水也出的不是很多,搞得我又痛又爽,就想先拔出来,拿手指再给他通一通。 像个桃子。 不然怎么缓了老半天才缓过来,他妈现在在我胯下挨肏的不是毒枭而是另有其人啊! 我瞅 忍不住心虚的咂摸了下嘴。 啊…… 我记得他叫杜笙是吧?能忍肛裂之痛乃真男人也! 看到他惨白着张脸,原本打理好的头发都落了下来,被脸上冒出的冷汗凝得一缕缕一揪揪的狼狈得很,胯下鸡巴软趴趴的垂坠着,嘴里还死死的咬着颈间系着的海蓝色领带,嘴唇都用力到发白的凄惨样子,我觉得他这模样很难说是没事,搞得我话都说不下去了。 “没事,我答应你的,自愿被你操。” 我刚想替他把裤子提起来,他拦住了我,冲我胯下还一柱擎天的鸡巴努了努嘴,“你药劲儿还没散吧?不继续吗?” 他摇了摇头,一双月牙儿似的眼水润润的看着我:“如果你的药性没过去,反而让我白受痛了,快点吧,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 “嘶!” 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死一次确实丢失了很多东西,我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这个真男人都生生忍受肛裂的痛苦,热情的一定要帮我解除药性了,我再拔出去,那就真是不识抬举,人都乐意自降身份当这野炮对象给我操了,我也该坦然点。 我没急着整根没入,而是挪着胯,轻轻在他分泌了少量肠液可能还有一些血液还算润滑的紧致甬道里突刺起来,寻找着他体内的前列腺点。 所幸他的前列腺点不算难找也没太深,当我敏感的龟头顶到一处异常肥厚的软肉,而串在我鸡巴上的男人没忍住变着调子叫了一声,我就知道找着地方了。 他声音是清朗的,淫叫起来虽然少了几分毒枭和疯狗那般的熟男性感,却也十分好听,像是一首充满色气的歌,带着散漫的风情,听的我很想把他整个摁到地上去!就挺了个屁股给我,让我能放肆的狠操一顿! 可随着对方越来越进入状态,甬道里越奸水越多,那潮热湿软又紧绞贪吃的肠道层层死缠着我的鸡巴,我一挺进去就骚呼呼的迎上来挤挤挨挨的推着我按摩着我,我一抽出去就立马吸力大增,道道褶皱都仿佛有了意识般死黏着拉拽,把我爽的后面也有点顾不上的凶猛狠撞起来! “沈冬!” 我抬头朝声源那看。 他睁大了一双睡凤眼,眼球里的红血丝都爆了出来,让他整个眼眶看着都很红,脸上森然的怒气夹杂着全身威赫的气势扑面压来,手里紧紧的攒着手机,浑身都在发抖,估计气的不轻。 没忍住轻扇了那白屁股一下,见它荡出白花花的肉浪,我深吸一口气,没拔鸡巴就着这个深入男人肠道内的姿势,压住整根几把被湿嫩暖热柔软紧缠,不住蠕动缩合的肠道按摩着的快感。 毒枭没有说话,我看着他,身下既没有动作,面上也不再言语。 我都预料到是这么个结果了,所以被发现的时候,我才淡定如斯。 现在看毒枭这么怒气勃发的模样,我还挺满意的。 所以就有了之前那句话,因为我要先发制人逆转被捉奸的理亏立场。 他现在的怒火可以对着别人任意发泄,当然也能对着我。可要是真的对着我宣泄,在知晓一切不过是自己手下布局的毒枭,在冷静后再面对我时,他会愧疚会进一步陷入情感的被动中,不复理直气壮的姿态。 可,瞿震这个国内最大贩毒集团的头目,手上人命无数一路趟过阴谋诡计刀山火海的人,真的会这么感情用事,被我牵着鼻子走,陷入情感的陷阱里被人摆布吗? 如果一切都能按照设想来,那自然皆大欢喜,增大了我把持毒枭情感的力度;如果现实中的情况偏离设想,那也只能随机应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很好。 能忍。 看着毒枭,在他严厉的瞪视下,我推着胯下的大白屁股,缓慢的往外拔着鸡巴。 但是在场的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那闷不吭声的第三个人既不在我的立场,也不在毒枭的立场,注定了他会成为变数。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男人就踢了踢右脚,把挂在脚踝处的浅灰色西裤踢掉,穿了长筒深色袜黑皮鞋的右脚猛地往上一抬!我只觉眼前一花面上一阵凉风扫过,就感觉半截还在人肠道内的鸡巴被那紧致柔嫩湿润潮热布满褶皱的肠道紧搅着狠狠旋了下! 然后左肩一重,我下意识扶了下他一个高抬一字马扫过来最终落我肩膀上的大长腿,而他被我内射的身体僵了僵,下一秒就自如的动作着,仿佛不受影响的彻底直起腰侧过身来,伸出两条胳膊牢牢套住了我的后脖子。 他行动的太快,不过是一两个呼吸间,他就变化了姿势,与我直接面对面,像个无尾熊抱着树干一样挂在了我的身上。 他被情欲熏红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敌意,用力扒着我的肢体宣誓着强烈的占有欲。 焯! 不过我也没出声解释,只是平静的看着瞿震霎时变了脸色,黑沉的简直如同阎罗在世。 我看到毒枭平静的伸了右手往腰间掏了把枪出来,枪口对准了我们,或者说对准了正挂在我身上的杜笙,他举着枪又朝我们走近了,这下我终于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 可他脸上越平静无波,眼中酝酿的风暴越是骇人! 一般人被枪指着都是会感到恐惧紧张的吧? 我发现杜笙这个男人真的很奇特的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静气。 只见杜笙偏过头去,用额头顶住了枪口,他露出温和的笑来,“先生,你应该不认识我,让我自我介绍一下。” 毒枭在听到晋门杜家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瞳孔猛的骤缩!别说他瞳孔骤缩了,我都没忍住暗暗咽了下口水! 我知道他是杜家老三,毕竟他跟我介绍过,可我没想到这个杜家是住在晋门大院的杜家啊! 晋门杜家,那可是军政两手抓的超级高干世家,好恐怖的,我特么还把他们家老三当个鸡巴套子超了,我到时候做完任务不会没法在国内混了吧? 当然,我装的。 不过这么一来,我倒是完全明白杜三为何能如此平静淡定了,因为他后台硬的让他拥有足够的底气面对一切事情。 沉默吃瓜的我看到杜笙探出一只手,竖起一根食指将顶在额头上的枪口一点点推开:“先生如果还想在国内呆的话,最好不要用这种东西指着我,万一擦枪走火,杜家上下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先生……” 他把枪口推离了脑袋,刚想把手重新环上我的脖子,“砰!”的一声突兀枪响,让我浑身一震!看到毒枭的枪口被杜笙用一根手指轻易拨开的时候,我都以为毒枭要忍这一时之气了,特么还是开枪了吗?这么刚的?! 嗯,不愧是自有静气的男人,被子弹亲了下脸,体验了把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面上的神情却依旧很稳,半点不为所动。 转移了目光,我看向毒枭,他表情也还保持着平静没在情敌面前落了下风,即使眼神中的负面情绪已经粘稠的随便一个普通人都得吓得腿软尿裤子的程度。 我看到毒枭扫了眼我,然后冲着杜笙露出一抹冷酷森然的笑:“其实杀了你也不错,正好给自己下定决心移民国外。就是感觉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应该……”笙的衣领,把他从我身上撕了下来,一拳朝人脸上招呼过去!杜笙硬吃了这一记重拳,脸都被打偏了,应该被撕裂了嘴角,我看到有血迹从他嘴角流淌了下来,但是他很快抬起手防住了毒枭紧接而来的第二拳,一记膝撞痛击在毒枭的腹部,逼着毒枭闷声痛哼一声反射性退开了一些,他再乘胜追击扑了上去,揍了毒枭左眼一拳…… 一个光着屁股,屁眼里潺潺的流出浓精,一个衣着凌乱,头发散乱滚了一身灰尘…… 但是毒枭那一枪惊到了宴会里的人,已经陆续有人跑出来看情况的了。 “杜笙,你赶紧把裤子穿好,别暴露了你那一屁股的精!”我轻踢了脚杜笙的小腿,把他推开,勒令他穿好衣服。 幸好之前端蛋糕的时候想着要擦嘴,所以摸了包卫生纸放兜里了,我赶紧拿出来一人分了几张,让他们擦擦脸上被揍出来的血痕,至于那些青肿是没办法了,不过这边光暗,只要不凑近了看应该发现不了。 在他们快靠近的时候,毒枭及时拦住了他们,“别过来,刚刚是我在教沈冬打枪。” “我真没事。”毒枭不耐烦的回道。 我刚想出声自证清白,可毒枭的小弟人太多,他们一找着地方,别人也很快往这边聚集,登时就有认出了杜笙的,快步往这边来,被杜笙眼疾手快的叫住了,“你不要过来!别过来!我现在不方便让你看见。” “没……” 看看毒枭那边无效的拉扯,又看看杜笙那边苍白无力的解释,我凝了眉,头疼的捏起了鼻梁。 这会是场闹剧,而一旦让人知道闹剧的真相,不过是因为争风吃醋,这将沦落为两人的笑柄! 我最主要顾及的是毒枭这边,这可是我的任务主场。 平时有毒枭护着我肯定会没事,可毒枭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把我别在裤腰上啊。一旦他们凝结起来要对付我,就算其中一个把我杀了,其余人也会包庇,最后毒枭根本不会知道凶手是谁。就不说我身后事的追究了,我要就这么死了,还是有违了我保全自己亲眼看到贩毒集团瓦解的初衷啊! 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粗声粗气的吼道:“他妈的你们有完没完!我们玩个3p你们也要旁观是吧?!真他妈焯了!” 我能感觉到毒枭和杜三两人投注在我身上的视线,我一人赏了他们一记眼刀,逼的他们垂下头去默不吭声。 当然,我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反正今天这事传出去,跟人搞3p的是沈冬,关我夏柏屁事啊? 毒枭那些小弟还是勇的,还能顶着现在莫名其妙的氛围硬着头皮出来打破砂锅问到底。 “所以我们老大受伤了?!” “干什么?”被我点名的两个小弟,一边摘下墨镜递给我,一边又迟疑的问。 我毫不客气的拿过他两的眼镜往回走,给毒枭和杜三一人扔了一副过去,看他们戴上了,这才冲着周围的人吼,“你们识趣的该散了吧?真不要脸的想旁观是吗?” 聚集的人群三三两两的很快离开了庭院,甚至是故意远离了这一处,我听到重新恢复的宴会喧闹声比之之前要遥远模糊的多。 他们这些人成分混杂没多少真纯善,不然听到枪响那些涉黑势力自然不惧,可别的人第一反应应该是惊恐慌乱报警,而不是跟着人群过来看情况。 原本低垂下头的毒枭偏头看了我一眼,从裤口袋里掏了个因为打架而被碾凹的烟盒,以及幸运的没有遭受损坏的打火机来。 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我没去看他的烟盒,但感觉焦油量也不低,带着点辛辣,挺劲道。 他猝不及防被我喷了一脸 行了,你就是有顾虑,你特么制毒厂还在国内,还有一票小弟要养,杀了杜三不在国内混你能混哪去?我看毒枭放狠话的样儿,忍不住在内心吐槽,真是死鸭子嘴硬。 杜三的声音古井无波,他的话却挑衅至极,我觉得他真的很能拱火。 “我会跟人澄清我才是挨肏的那个。”杜三眨巴了下水润的月牙儿眼立马跟我说。 我听得直皱眉,赶紧阻止了他们:“你们可别了,现在这样我顶多是名声受损,你们要是自我曝光……你们是什么身份地位你们心里不会一点逼数都没吧?我可能会被你们这番自爆害得连命都要没了,想我死就直说。” 他肩膀比我宽阔,从后面抱着我像是把我整个人都罩住了,一下就把我身上他人的气息全部排挤抹除干净,浑身上下全被他强势的气息所占有。 只要让这两个大佬在一块,真要没得安生! 杜三这样的人,我最好还是少往来,强大的背景注定他不会成为他人任意摆弄的棋子,而且他对我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实在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毒枭听了杜三的话,环住我的双臂用力把我又往他怀里勒了勒,他的头支在我的右肩,我没有偏头不知道他脸上什么表情,但是他的肢体语言将他内心的不安传递给了我。 019573,这六位数在我心中从来都不是一串警号这么简单,它上面的荣誉是我父亲和大哥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它是如此的沉重,我如今好不容易扛起了它,我不能就这么失去它,在没有给它增添任何荣耀的情况下还倒给它送上了耻辱的话……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抽着烟,冲他摇了摇头。 我沉默的望着他,好半晌他都只是坚定的回看着我,站在我面前纹丝不动。 他只是露出温和的笑没有回答。 在心里咂摸了下嘴,我有些纳罕,拿了手机出来与杜三交换了联系方式。 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头也不回。 我等人消失在庭院,曲起胳膊往后扥了扥毒枭的胸口:“诶,叔叔,你人还挺大度啊?别人跟我要联系方式摆明了要勾搭,你竟然不拦着?” 毒枭眉眼间的神色浓郁复杂,愤怒、杀意、不舍、喜欢、爱重……我还来不及分析更多,他就凑了过来吻住了我的唇。 中间即使我发出疼痛的闷哼声他也没有停止,等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我的嘴唇应该已经肿了,舌尖麻痛的连话都不想说。 毒枭抚摸着我的脸,他的动作轻柔带着爱惜,眼神已经没有太多复杂的情绪,似乎一个吻的时间,让他已经梳理好了自己。 毒枭顿了顿,声音沙哑了一些:“可我犯了错误,我喜欢上了你,我不舍得杀你了。” “可我没有办法改变现状,我无法阻止自己喜欢你,沈冬……” 我望着他,面上十分平淡,心里一边评估着毒枭对我的情感值经过这次捉奸修罗场又上涨了多少,同时一边又在快速的思考,他这番话说出来是带着试探?还是真的希望我能否认,他好直接安心?我只知道我不能听他的话直接否认,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我现在一否认,其实就相当于已经承认了一半。 毒枭愣了下,随即摇头失笑:“我就当你否认了吧。” 他环抱着我,眼中的喜爱毫不掩饰的暴露着。。那晋门杜家势力庞大,杜老三对你如此这么执着,他会是个很好的备胎,你跟着他不愁活路。” 我挑眉问他:“不然怎么?” 距离上次3p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段日子。 我懒得管他小弟们怎么想自己老大在床上玩的花,又是怎么想我的。 毒枭在这段日子里倒是努力在实现自己的承诺,学着怎么成为一个好的爱人。 那小弟肃正冷酷的模样,像是马上要从花里掏出抢来把我给噶了似的,让我瞌睡飞飞,头脑瞬间清醒。 一半被我挺着鸡巴给他从屁眼操进了肚子里,另外一半我全给他塞骚逼里拿他床头柜内的按摩棒捅进了阴道底部,开了最高的震动捣得他逼里全是混着淫液的淡红色玫瑰汁水。 毒枭全程皱着眉头捂着肚子闷哼,像是被涨的难受,红潮从脸蔓延到脖子再蔓延到他的胸口。 他那根硬立热胀的鸡巴被我握在手里堵住了尿道口,就是不让他射。 毒枭神色苦闷,忍不住挺动着腰,鸡巴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蓄势待发劲儿足的很,我毫不怀疑只要堵住他马眼的大拇指一挪开,他那鼓胀卵蛋里的白精绝对要全部爆射出来。 他受不住的摆着头,想伸手过来解脱自己,被我空着的手一巴掌用力扇开了。 我没有妥协,强硬的不准他碰自己的性器,他只能摊开两手死死的抓握身下的床单,力道大的“撕拉”一声,床单都给他扯出个破洞来! 我在他喊出第一个“不送了”时就把大拇指从他马眼口处挪开了,骤然失去堵塞,道道白浊强劲的从他马眼口喷射而出! 我太用力了,还拉拽出他一截沾了零碎花泥,表面裹着一层淫水与淡红花汁的红嫩肠肉出来,在穴口几个翕张间这团肉嘟嘟的红肉又被缩含了回去。 “唔咳咳……咳嗯……” 在我射完后,他还生疏的帮我嗦含了几下龟头,伸出舌尖不太灵活的打转,扫干净了我龟头马眼处的白精。 我直起身下了床,喝了一口床头柜上午睡前放置的一杯水,偏头看他下身全是淡红的玫瑰花瓣汁液和那些被淫水冲刷出来残破零碎的花泥。 他在我下床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佝着身子,蹙着眉去拔肉逼里的按摩棒。听到我的话,他顿了顿,然后闷哼着把按摩棒拔了出来,关掉开关随手扔在了床上,那泥泞的按摩棒上还沾了好些湿漉漉破碎的花瓣,裹着淫水夹杂着淡红花汁的混合液体。 这段日子毒枭对于我逗狗一样的动作从开始的不适已经变得非常习惯,他甚至还有些享受的微眯了眯双眼,一双还含着润意的睡凤眼似睡非睡风流慵懒。 他环抱住了我,浑圆挺翘的大奶柔软的一团压在了我的背上,沉吟半晌,开始给我讲起他的过去。 如果只是这样,瞿震也不会走上贩罪的道路,他可以靠打零工养活自己和妹妹,直到自己成年可以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未必不能过上普通人的日子。也交不出,催债的人自然是把他们家值钱的搜刮了个干净,勒令他近期内尽快还钱,不然就抓了她妹妹去卖钱。 他把妹妹关进了卧室,向催债人暴露了双性的秘密,愿意以身抵债,被催债人们摁着直接在客厅里轮流奸淫。 瞿震不反抗的顺从态度取悦了催债人们,抵了好几日利息,催债人们对他身下这个逼很满意,他们以瞿震的幼妹做要挟,要瞿震做暗娼接客还债,瞿震没有办法,十几岁的他抬头看天都是绝望的昏暗,他无能为力只得屈辱答应。 身体遭到不可逆转的改造,让本就对催债者们充满恨意的少年更是怀抱上了杀意,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太过弱小,他还需要蛰伏。 那毒贩看他那样,开玩笑问他想不想做这行,瞿震眼前一亮,觉得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来了,他用力的点头。 他要钱!要活着!要和妹妹好好的活!贩毒能给他这一切,他就贩! 一靠头脑二靠不要命三靠人脉关系。干他们那行的无非就需要这三要素,当然还有运气,只是这太虚乎飘渺所以属于外在因素不计入内。 啧啧,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听他说这些竟然没多少意外呢。 我把手里的水杯给他:“口渴?喝一点?” 他俯身捏了捏我的脸,一对大奶在我眼前垂晃,艳红挺立泌着乳的奶头还往地上滴了几点乳白的奶汁,“我刚刚在想你要是对我露出同情的表情,我大概会心里很不爽。但你就像听了个稀松平常的故事那样不为所动,待我与平日里没什么不同,我登时就舒心极了。” 他揉乱了我的头发,被我一巴掌拍开,痞笑着进了盥洗室,大概是去处理还塞在他肠道和逼里,估计已经被碾压得乱泥一堆的玫瑰花瓣去了。 屏幕上的信息框上那串号码,是陌生号码,可我把这串号码记得滚瓜乱熟。 说不准是激动还是抗拒,我看毒枭在盥洗室估计要搞个半天的,我把手上看到信息后一下子泌出的冷汗擦到了床单上,抿着唇点开了这个信息。 原来疯狗说的上线就是他啊,我不由在脑子里搜出一个人影来。 名字和脸一对上,我眼睛又投向了屏幕,继续把这长串信息看了下去。 特别是当我看到最后一段话的时候,我猛地攒紧了手机,金属的手机壳瞬间被我用手指磨的咯吱作响—— 拳头硬了! 但好在我之前和疯狗于天台坦白时已经有过一次情绪发泄,所以这次同等性质的暴怒被理智控制的很快。 呵。 我越成功,越能证明他做了怎样糟糕的决策。 隐约记得毒枭跟我提过,他有好好整顿集团内那些嘴巴爱乱说传谣的人。 搞不好就是这波,把李晟手中掌握的一些暗线给铲除了。 以为我还是前世那个蠢样子,被激一激就热血上涌甘愿牺牲?那真是打错了算盘,现在我浑身上下是一滴热血都无了。 我把他的短信截了图上传云盘保存,靠着床头慢条斯理的编辑着短信给他发了过去: 短信刚发出去,很快对面就打了电话过来,我拒接,拒接了三次,他没再打了,“叮咚”一声,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我面无表情看着这条短 李晟没有正面回复我短信所说,在明知道我攻略毒枭大成功的情况下为何还要执意施行【b计划】,而是避重就轻开始指责我没有大局观自私自利,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此刻,我对李晟这个人厌恶到了极点,同时也感到好奇,他那身代表警界管理层精英的白警服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披着人皮的怪物?他为什么到现在还能用理直气壮的文字来指责我?真的不是个衣冠禽兽吗? 我这次短信更直接,懒得再拐弯抹角了。 李晟这次过了半晌才发了短信过来:【我从一开始就反对“沈冬计划”的开展,是上层觉得美人计能造成的人员损失和资源浪费更少,要是成功,就是投入少回报大的一次决策,这才执意要开展“沈冬计划”。】 这次我没有等来回信。 【你是否是有意针对我?】 【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当面进行对质,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将我们的短信交流内容统统发给我的大队长,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 我盯着他简短的四个字,微眯了眯双眼,动着手指,将我和他之间的短信聊天记录全部截图上传云盘,然后清空了收件箱和发件箱还有相册。 我放下手机,也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他穿完了就贴过来帮我系起了衬衣扣子,不经意的问道,“谁给你打电话了?还整整打了三次?” 实在是自从加了杜三的社交账号,这逼每天都在信息语音视频的轮番轰炸我。就算我不回复,他也能自说自话的来个好几十条信息,毒枭都是知道的,有几次都是我和毒枭在妖精打架的时候,被杜三突然来个视频电话给败了兴致,所以这种事拉出杜三来吸引仇恨值毒枭是信的。 我瞥了他一眼,毒枭正好帮我扣好了衬衣扣子,像个贤惠的妻子似的给我整理身上的褶皱。 直白的话语让他脸更黑沉了几分,下一刻他又恢复了正常,甚至露出个极痞极欠揍的笑:“那下次他还要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打视频电话过来,你就接吧,让他看你是怎么操我的,他要是能忍受的了全程看下来,我就佩服他。” 他笑嘻嘻的回:“那你到时候把手机给我不就成了,你就安安心心操我的逼,我来直播就行。”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伸手帮我捋了捋头上凌乱的发:“何青山任务结束回来了,你没拉他上过床,对他始终存着份兴趣,放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跟我去收货吧。” 他见我脸上犹豫的神色又哈哈的笑了出来:“怎么?不想去?” 他一边幸灾乐祸的笑一边拉着我出门:“你从救了我开始,就被我这口泥沼陷住了,你跑不了的。” “濑泊镇。” 毒枭牵着我的手走进镇内,镇子里的每个人都认识他,看到他了,年轻人都会亲切的叫他一声震叔,同龄人会叫他震哥,长辈会唤他小震,我们沿着镇内弯弯曲曲的小河步行。 每个路过的镇民脸上都是热情洋溢的笑容,与我所想不同,他们没有对我露出敌意,不知道是因为经常有游客观光,所以他们习惯了收敛,还是因为毒枭对我的亲昵让他们对我也有了信任,每个人看向我的眼神除了好奇便再无其他。 我被他拉着来到小镇最高的那栋古塔,我们拾阶而上,走到最顶上那一层,他把我抱进了怀里做了个深呼吸,伸了手出去招了招,让我的视线跟着他的大掌览尽眼前黄昏之下秀丽的山水,我突然觉得他这个动作像是在抚弄这些山水似的。 听毒枭在耳边聒噪,我看着镇中小路上已经因为夕阳西下而成群结队出镇找地方住宿的旅客,推开他,不让他含着我敏感的耳垂戏弄。 “对于不愿制毒贩毒,更倾向于安居乐业的,那些比较老实的小镇居民来说,那自然够了。可人嘛……”的贪欲,所以对于那些胆子大的居民来说,他们既要吃小镇旅游业的红利,也不会放过制毒贩毒能得到的暴利。他们可不会嫌钱多。” 眼见小弟们下去,毒枭让我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打开了自己的风衣外套把我罩进还带着他暖热体温的风衣里,搂住我,替我挡住了因为天空逐渐转黑而立马寒凉起来的秋风。 但是他确实比之前要懂得体贴和照顾人许多,甚至会积极从我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就是他能猜中我心思的时候少,所以更喜欢张嘴问我,这次大概是通过我泄露出来的表情,他隐约猜到了我的一点想法。 毒枭叹了声才继续道:“濑泊镇是我干翻上一个集团领袖时候遗留下来的,嗯……算是遗产?不过对当时刚接手集团的我来说,我觉得濑泊镇是个烂摊子。” 他俯视被黑夜笼罩下的小镇,全是为了迎合旅游文化而建造,极为清雅充满古味儿的青瓦白墙仿古两层式居民楼,已经完全不复当初一栋别墅旁便隔着两三栋陈旧破败穷苦危楼的模样。特意做旧了的青石板路上除了零散往镇外走的游客,居民们已经陆续收摊打烊。随着弯弯细河往里的镇内,路上完全不见人影,屋檐下的红灯笼在夜风中轻慢摇晃,垂下的丝绦随之起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好像那种大型密室逃脱的场地,四下空旷寒冷阴森的情境。 “这个镇上的人都姓濑,镇长濑常富便是整个氏族的族长,名望很高。我当时来考察时,也是濑常富来接待的我。不得不说这人也是有些本事的。人脉广,会左右逢迎上下疏通。上至地方公安市长书记,下至地痞流氓三教九流,都被他贿赂打点好了。因此濑常富的消息总是特别灵通,所以上一代领袖还在时,会放心让濑常富带领镇上居民制毒贩毒而不用担心风险。” “我自己成立了制毒厂,我喜欢机械化生产,更加高效便捷,制毒废料能专门处理不露端倪,品质也有保证,所以看不上濑泊镇搞这种小作坊营生。别到时候做出来的成品有问题,这要一外售坏了名声简直就是断自个儿财路。于是在濑常富接待我的时候,我就明确让他们换个营生,停止小作坊的生产。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还认氏族这样的封建糟粕,说话强硬不留情面。他自然是不乐意,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他作为整个濑泊镇居民的族长当时一呼便众人回应,把我们团团围住,要不是我把销路抓死在手里,半点不肯吐露,濑常富又害怕集团的武装力量,我们那时候可能都得折在那。” 他轻晃了下我,估计是一个人说太无聊,非得要我回应,我翻了个白眼特敷衍的捧了句,“看到了什么?” 他连连啧声,我却微攒了拳头,这么庞大的量……真的该死啊! 眼前又晃过时常面容端肃的父亲柔和了面容笑着抱起我亲的样子,还有眉眼温润的大哥摸着我的头告诫我要努力读书,一辈子都不要碰毒品时严厉的表情。 但是我真的好想揍人!毒枭和毒枭所说的濑常富,都他妈去死去死去死! 垂下头去,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情绪泄露在脸上,只能用这种方式藏住自己的脸。 说到这他嗤笑一声:“大概是想着互为邻里,同为一个氏族的,即使觉得对方制毒不走正道不妥,却还是无法冷下心肠不去照顾。这大概也是濑泊镇能维持这种白天黑夜两极分化运转模式的原因吧,在这里人是会袒护‘鬼’的。” “在开展了旅游业后,还会想着制毒贩毒的人,他们无非是穷怕了。”他顿了顿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我倒是能理解他们那种心态,因为受够了贫困的苦,一旦有了钱就会贪婪的想要挣更多,穷怕了的人对钱的执着你是无法想象的。再来这些人都是突然进入到这个行当中,一做便是暴利直接起家,会给人一种钱其实很好赚来得太容易的感觉。这又是人的一项劣根性,来得太容易的东西不珍惜,因为总觉得还能挣,而且能挣得更多,所以花钱就不由自主变得大手大脚。那么一旦他们松懈,做的成品不好,收不到钱,又已经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旅游业带来的红利不够他们花销,你说他们难受不难受?所以我说我在接济,可一点没扯谎。”取暴利。好一招灯下黑,简直神不知鬼不觉。” “走吧。”我说。 出乎意料的是,听毒枭讲述起来应该是位厉害人物的濑常富,看起来其实与寻常普通年过半百的长者并无不同,笑起来的时候竟然还很和善。 但这顿宴席最终还是仓促结束了。 毒枭登时站了起来,与濑常富表示提前离席的歉意,便牵着我走出了濑常富的家,一路往小镇外快步走去,疯狗紧随其后默不吭声,整个人却绷的很紧,凝着一股蓄势勃发的劲儿,让人侧目。 等到了濑泊镇门口的白石牌坊处,毒枭把我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了我一下,然后把我推给了疯狗,他揉了揉我被风吹得凌乱的发说,“冬冬,你跟着青山先走。” 他冲我交代完又偏向何青山顿了顿才以一种不情愿的语气道:“青山,好好保护他,集团里其余人始终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言论而无法信任沈冬,对他拥有潜在的敌意,所以我不能让其余人来保护他,我怕沈冬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青山,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不会伤害沈冬。即使我不愿你们有牵扯,可现在情况紧急,也只能将他托付给你了,带他去找裴七爷。” 我回头,看到毒枭还站在原地望着我,见我回头看他,还冲我摆了摆手,然后转身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向镇内走去。姿态恢复了从容,完全没了把我带出小镇那一路疾走时的急迫。 疯狗探过身来吻了下我的唇角,这才坐回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开着黑色轿车往国道疾驰。 我偏头看他:“消息是你透露出去的。” “你也一如既往的靠谱稳妥,没有暴露自己。”商业互夸我也会的。 疯狗说到这,突然把车拐了个弯,从宽敞的国道开进一旁无人的小路,停靠在路边熄了火,车灯也都关闭了。 “我好想你,小柏。瞿震一见我回来就把你带走了,我暴露消息,一是例行公事给他制造点麻烦,二是让他不得不把你亲自交给我。” 我伸手过去探索的摸到他绷得紧实的大腿,直接顺着大腿往上一摸!呵,这男人胯下确实肿胀硬烫的鼓起了一包。 被我摸揉到性器,疯狗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在如此昏暗狭窄的环境下显得性感非常。 “斯拉斯拉”是拉链被扯拽的声音,我还轻碰在他胯下的手被男人的大掌牵住握在那根被释放出来硬立笔直又烫手的一根,性感低沉的粗喘响在耳畔,“小柏,我永远无法抵抗你的气息,闻到你的气息起反应实在太正常不过的事了。我能请求你摸摸我吗?” 疯狗舒服的哼哼了一声,自己挺着腰用鸡巴摩擦着我的手,气喘吁吁的说,“我耻毛太旺盛,感觉你不会喜欢,所以自己剃了,现在光溜溜的是不是摸着舒服些?” 我任他握着我的手自慰,平淡的问道。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双手上原本的茧子在执行任务前就通过每天泡热水,拿浮石磨,再涂水杨酸膏的方式给去掉了,所以才会展现出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该有的细嫩。 他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擦得我满手心都是,在他腰臀挺动间,鸡巴不断在我手心摩擦出“咕叽”的轻微声响。 我不免受了影响,清楚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却还是平静的回复疯狗道:“不,我什么都不喜欢,你做你自己就好。” 我听他声音带着小心翼翼,摇了摇头。都是男人,怎会不知欲念起来了就难控制?况且现在就两个人在不知哪里的荒郊野外,不用顾及场合,不用衡量情境是否合适。面前又是喜欢的想念很久的人,发了情把持不住想做些什么,我还是能理解他这份冲动的。更何况当初在天台时我就想好了,作为疯狗叛变上线坚决站在我这边的奖赏,只要情况合适,我会满足疯狗的肉欲。 把和他的这种事看做交易一场,主要目的是为了让我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并不是为了作践他人情感的。我没有听到疯狗的声音,只有被放轻的呼吸声还在昭示着男人的忐忑。 一声明显的吁气声,很清晰的向我传达他如蒙大赦的心境,我的手被他冒出热汗而变得潮湿的大掌包裹着继续在他那根鸡巴上撸动起来。 男人含了情欲而沙哑下来低沉富含磁性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色气满溢。 靠着直觉,我张嘴咬在男人丰润的唇瓣上用力啃啮了下,“哼唔!”疯狗吃痛的哼唧了声,松开了齿关我贴着他的唇说,“做你想做的,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还是那熟悉的,信徒对待神明恩赐般珍重的味道。 一片昏黑中他稍稍抬头结束了这个吻,预料他有所动作,我放开他的头发,看他在我身上小幅度的晃动。 疯狗身形太过高大,足有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在狭窄的轿车空间内只能委屈的佝偻着上半身,却不妨碍他灵活的动着肩膀收着手臂脱下上身的外套。 我刚松口气,可不想再像上一次春药事件上杜三那样又把人给搞肛裂了,就见疯狗侧过身去驾驶座从外套里掏了手机出来。 我倒吸一口气,觉得疯狗穿着这样一件背心,比直接赤裸在我面前明显要色气的多! 焯! 我受不了的拿过手机,在疯狗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拉住了他:“再怎么急你也要做一下润滑和扩张啊!不怕肛裂做出血吗?” 嘶! 这特么早有预谋啊! 疯狗先是摁住座椅下的升降按钮,将椅背整个放了下去,让我平躺在了座椅上。他自己却是两手掀了背心的衣摆往上撩,裸露出交错遍布着浅色伤痕的精壮腰腹。他壮硕的胸几乎是在背心掀开的那一秒等不及的鼓了出来!可疯狗又没彻底将背心脱下,只将背心勒在锁骨下方的胸口处,将鼓胀富有弹性的胸肉勒出了一线鼓胀的肉痕,最后张嘴叼住了背心的下摆,便双手往下,低垂了头,弓着腰,一手扶住了我的鸡巴,一手往后掰开了他自己的臀瓣,腰臀开始往下压。 不知是润滑液还是他自己分泌的肠液流淌了出来,将腿根那片染得湿亮,一口较他古铜肤色要浅上许多的穴口,湿漉漉的有点肿胀,被掰着臀瓣的手给拉扯的歪斜,露出了一点粉嫩湿红的内里,艰难的翕张着。 不知是不是他穴口肌肉的弹性太强,恢复效果太棒还是怎么,虽说他那口肉穴是有湿润扩张的痕迹,可我龟头顶进他肠道的过程可谓阻力重重并不顺利,疯狗自己都咬紧了背心下摆憋红了一张脸,满头满脸的大汗,显然也并不轻松。 疯狗大概是留意到我的隐忍,他突然不再缓而稳的吞进,而是势猛的往下一坐!“啪嗒”一声,他屁股与我大腿狠撞在一块,将我整根吞吃到底! 这是我操人以来第一次,只是插进去就有这么强劲的吸力!那雏嫩温热的肠肉,遍布细密的褶皱与结环,裹挟湿滑的润滑液和肠液,就像在给鸡巴做精油按摩似的,从龟头马眼到茎身柱根,没有哪一处不被肥软的骚肉推挤吮吸!大概是疯狗身体太过健壮肌肉丰满的原因,那推挤的力道十足,只让我不断升起火花般的快感朝四肢百脉炸去! 听见我的闷喘和无法忍耐的呻吟,疯狗很快从被前列腺遭到碾磨,肠道被彻底贯穿的快感中醒过神来,他齿关一松,被大片唾液浸润的背心下摆被衣服自带的弹力卷得一起勒紧胸口那一圈凸出的肉痕中,将两片大胸脯肉往下压的鼓胀成两团,再加上他又躬着身子,以我的视角看来,他激凸着褐色小奶尖儿垂下来的胸肌像是两团女人的大奶似的,除了欠缺一些柔软,真的是能以罩杯来衡量的程度。 我听他声音有些虚弱和恍惚,往上抬了抬散发微光的手机,看到他介乎痛与爽之间的纠结神情,反问道,“你呢?痛吗?”巴。 支着手臂,疯狗撑起自己的身体认真的看着我,神情是如梦似幻痴迷而亢奋的,他以愉悦的语气说,“我终于彻底属于你了小柏。” 抚摸他被汗淋湿的鬓发,我抬头亲吻他的唇:“锋哥,大胆一些,做你想做的,趁我现在也还属于你的时刻。” 我能感觉到他用力的强猛,连带着座椅和车体都在跟着摇晃,而车身摇晃的震动又传回给了我,在疯狗强劲凶猛的动作间借着微弱的弹力见缝插针的在疯狗腰臀落下时顶上,给两人带来更大的刺激。 情欲的火热与旖旎充斥狭窄又昏暗的轿车空间,令人目眩神迷,燥热难当,大汗淋漓。 正酣战着,窗外突然想起敲击声,把正性爱中的我们惊得全绷紧了身体,这一绷我瞬间难顶,本就在他推挤力道十足吸力强劲的穴肉内难以坚守,疯狗一绷整个肠道推搡挤压按摩着的力道瞬间提升,布满褶皱的内壁猛的缩含绞缠,吸力瞬间高了几个度,我再忍不住精关一松射了,明显能感觉到到被我内射的疯狗身体僵了僵。 他还又敲了敲,我正疯狂头脑风暴时,骑在身上的疯狗又凶猛的上上下下的骑起我射了精还没完全软的鸡巴来,连着座椅带着车体摇晃,嘴里却粗着声音吼:“汪汪汪!汪汪!” “吓!”外面的路人惊呼,“原来是狗喔!骇死个人哩!” 疯狗的恶犬叫声让外面的人骂了几句,车门被踹了一脚的声音传来,直到路人叽里咕噜的叨叨声渐行渐远,我才由屏住呼吸的状态恢复正常,摸了摸疯狗汗湿的发赞赏的说,“乖狗狗不叫了,人已经走了。” 我被疯狗抱着好生耳鬓厮磨了会儿,因情欲而蹦跳不已的心脏逐渐平息,急促的呼吸也趋于平缓。 大概现在是比较放松的状态,他胸肉是软着的,我手指能轻易掐陷进去。指尖摸索到他硬立的小奶尖儿,我毫不客气的揪住一拧! 疯狗痛哼了声,原本软着的胸肉瞬间紧绷得邦硬,潮热湿嫩的肠道也跟着绞紧,让我还泡在他里面本来软下来的鸡巴差点半硬。 他哼唧着流连的吻了我好几下,就是不愿动,还拿他的大胸和又勃起的鸡巴蹭我,用骚浪贪吃的肠穴不断夹含我的鸡巴。 我无奈又好笑的伸过手去狠拍了几下他的屁股:“好了好了,这又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情况合适你想要我都可以。所以今天先到这吧,你好好给我说说那个裴七爷是怎么回事。” 看他矫健的身姿,这一番激烈的性爱好像没对他造成太多消耗。 他一边整理着自己一边语气平静的说:“裴七爷姓裴名廷鹤,原先是重门黑道世家裴家的第七子,现在是洗白成功的裴氏集团董事兼执行总裁。” 疯狗瞥了一眼过来也看到了我腿间的景象,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干笑着向我道歉:“对不住了小柏,我太激动了,用力过猛。” 疯狗穿好裤子冲我点了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他是家里的老幺,家主的位置本该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毕竟前面还有虎视眈眈的六个兄姊。” “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吧。”疯狗把汗湿到半透明的背心重新剐了下来,罩上了外套,“他把自己的兄姊们全杀光了。” 我是有猜这裴七肯定是做了什么的,可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狠毒! 像我这样拥有哥哥姐姐关系还很好的人是完全无法想象的。 可直接将自己的旁系亲属全部铲除杀死,这样的做法不管是谁知道都要说句做的太过决绝了吧?! 疯狗看我这副吃惊的模样轻笑了声,随即神色郑重严肃起来,一双深窝眼紧盯着我:“瞿震和裴七爷的关系很好。瞿震能坐上贩毒集团第一把交椅少不了裴七爷在背后支持,而裴七爷杀上家主之位一路腥风血雨里也没少了瞿震的影子。瞿震对你付出信任了,可裴七爷却没有。小柏,你在面对这只老狐狸的时候,还是要万分小心,如果露出端倪……没事,总归有我在,即使你暴露了,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逃走。”怎么应付,总归我只是在他那暂住躲避瞿震那边的麻烦罢了,不会有太多牵扯。” “好啦,走吧,总归这次你都会在我身边保护我,要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你到时候提醒我就好了。” 疯狗冲我笑了笑,表示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踩油门驱动轿车重新驶上了国道。 裴家老宅看起来占地面积不小,被仿古的青瓦围墙给合拢包围了起来。 等车停下来的时候,早就有人站在门外相迎。 “沈冬先生,七爷已经提前吩咐邀您往茶室一叙,共品佳茗。”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卑不亢的做出请的手势,先一步走进了宅院大门带路。 途经亭台水榭,那一池夏荷已然枯败,有花匠乘舟正在做着清理,顺便放下一朵朵睡莲。 此时,男人正抬着紫砂壶沏茶,长袖宽口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修长分明的手指提在深色的茶壶柄上显得越加剔透。沏好茶,他端起玉白瓷杯抿了口淡色的茶汤,这才抬了一双柳叶眼清冽冽的扫了过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 对方可真是惜字如金,我恹恹的看了他一眼,走近,在他对面坐下,视他身上逼过来的超然气场如无物,也懒得回答他毫无意义其实已经确认的问话。 疯狗愣住,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裴七面前这么不避讳的亲近他,不过他很快看懂了我眼底流动的神色,默契的演了起来,自己后退一步将手掌从我手中抽出。 他盛情相邀,我自凛然不惧,端起茶杯就来了一口,焯!差点没给我苦的胆汁给吐出来! “我一市井小民,怕是享受不来。”我猛咽了几下口水吞下这份苦涩,其实舌根处已经有了回甘的甜味,这简直救了老命,好歹让我维持住了语气的平静。 我心里一紧,莫非我是警察的言论还流传的到处都是了? 他这番做派坦荡,倒也没让我觉得多冒犯,听他说的原来是3p桃色事件,我登时便心下一松,往后靠向身下这张梨花木椅的椅背,懒散的问,"没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裴七爷竟也对这种桃色新闻感兴趣。" “我了解我的好友和敌人。” 说到这,他放下茶杯,白皙修长的手指点着紫檀木的桌面,敲出“咄咄”的声响,像是要敲进人的心里将那些鬼祟全敲打出来似的。 气场这种东西,对于前世被虐杀怀着满腔浓稠恨怒,日日在疯癫与清醒徘徊的人来说,不足为惧。 他敲击桌面的手指一顿,淡淡的看向我:“高寿抬举了,虚岁36。” “所以裴叔叔,咱们能有话明着说吗?我年纪小遇上的事儿还没你吃的盐多,裴叔叔你说话这么七拐八拐的,我很容易听不明白的。” “那我直话直说了,小朋友可别嫌难听。” “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我很好奇。” “怪物谈不上,我就是有点发神经,时常觉得活着没多大意思很想死一死。” 裴七听了我的回答,没有回复我的提问而是眉头一动淡淡的反问我:“你,不喜欢他们吗?” 以现阶段非常糟糕的心理状态来说,我无法露出正常的笑容。因为心头沉重的负面情绪让我的潜意识失控,抵制着大脑的指令,造成我面部肌肉在做出一些表情时会非常不协调。 也不知道这种因为心理疾病而丧失部分表情管理是只属于我个人的个例,还是其余患者皆 不过现在我听到裴七的话,是打心眼里想笑,忍不住的那种,只得垂了头掩饰,但好像反倒起了反效果。 某种程度来说,也确实如此。我灵魂中所怀揣的戾气可比那些鬼片里的厉鬼不知道浓郁多少倍,不过是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壳子里罢了。 掀了眼皮,透过刘海的间隙和阴影与一直盯着我不放,仔细观察着我一举一动的裴七对视。 “你在说什么呢?裴叔叔?我喜欢他们吗?”我说到这的时候甚至忍不住将本就扭曲的笑容扩大了些,看起来越发诡异疯狂,“我连自己都厌恶透顶,我会喜欢他们吗?哈哈……” 我眼见着裴七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一双柳叶眼中的瞳孔骤缩,我癫狂的模样大概是真的蛮吓人的,那位陪侍在裴七左右的西装男人都忍不住上前一步挡住了我盯视裴七的视线。即使很快被裴七推开,那西装男脸上的警惕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他隐含怒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的,我的脸被他埋在腰腹。闭上双眼,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拉拽收束我发散出去的负面情绪。 果然,面对针对性有目的的试探,不讲道理不按牌理出牌的发疯是很有效的解决方式。 七爷吩咐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疯狗把我搂抱起来,跟着西装男往茶室外走。我已经情绪收敛的差不多,即使眼底的疯狂仍有残留,起码表情上恢复了平静。 在裴七牵扯嘴角露出的淡笑中我平静的转回了头。 搞不明白。 西装男带我们来到住处,问了我们的尺码,就去置办我和疯狗的换洗衣物去了。 这个拥抱的力道很大,勒紧着我恨不得把我揉进骨血的力度:“小冬,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心理问题?” “所以,你不是说说而已,你真的有自毁倾向。”他颤着声儿的说,身体抖的很厉害。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他说到最后声音几乎轻到听不见,带着轻微的哽咽。 我在警醒告诫他不要感情用事,疯狗听懂了,牵出勉强的笑揉了揉我的头,“知道了,明天我去求裴七爷为你请个心理医生吧?” 毕竟心理医生的治疗过程需要病患敞开心扉,通过聊天交心等方式摸索出病患的真正症结才能开展有效治疗。可我的经历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所以注定心理治疗对我没有用处。 疯狗欲言又止好似还有话说,但我那种神经过于紧绷的疲劳感又熟悉的回来了,是真的累到很想直接倒头睡。他也看到了我不耐的神色,终归吞下了想说的话,和我晚安后出了门往一旁分给他的房间而去。 一连好几日过去,与我所料不差,自从那次试探后,裴七虽然偶尔还会显露对我充满探寻和兴趣的眼神,多数时候却是相安无事的。 他不再刺激我问些充满针对性和探究的问题,而是聊些实事与我所看的书。 从这就能看出老狐狸的老练世故了。 可他越是如此,我内心越无法放松,时刻警惕着避免被他套话,神经几乎每天都在紧绷,只有晚上睡觉时候能放松一些。 面前这顿丰盛的中饭终于不再是只有我、疯狗和裴七三个人在那相顾无言的吃了,我们三之间多了一个男人。 我本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碗里饭的,什么时候身边突然多坐了个人也不关心。 我这边还愣着,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刚放下碗筷低了头伸手进裤兜想去掏,突然看到一边的疯狗脸色一变往我这边扑过来!却还是慢了一步,只剐掉了我身上披着的夹克外套。住,粗暴的扯着我起了身,让我猝不及防下上下齿关猛的一碰,咬破了夹在齿关间的下唇内皮,口腔内霎时充斥一股铁锈味。 疯狗急的直接掏了枪出来对着挟持我的老男人,可老男人一看到他携枪,就用手中的刀片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威胁得疯狗放下枪来,疯狗担心我的安危,不得已把枪放置到了桌面,只满面焦灼的看着我。 清楚的感觉到挟持我的老男人身体一僵,我看向裴七,他一双柳叶眼清冽冽的望着我,“还等什么?多好的机会。” 手机依旧在裤兜里铃铃作响的震动着,可我放在裤兜里的手却摸的不是手机,而是被挟持的那刻就摸上了与手机相贴在一起的手枪,那把瞿震送我的枪。 我在裤兜里用拇指摸上枪的保险顺便打开,手指握上枪柄肌肉记忆让我瞬间做好握枪姿势,我速度极快的掏枪手腕向下反转枪口顶在身后连开两枪! 身后的老男人在中枪后反射性痛叫出声,颈间的力道一松,我立马抬枪敲砸在他捏着刀片的手上,将他手中刀片打飞后,我曲肘旋身一个肘击猛砸在他太阳穴处,男人登时便软倒在地。 疯狗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正要冲着裴七说话,我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手下掐了他一把,让他不要说,免得冲撞。他一个集团三把手,身份地位都比人差一截呢!还是少出头为妙。 我:“裴七爷这是怎么回事?希望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裴七淡定的从李晔手中接过刚从一旁的医疗箱中拿出的止血棉,走过来,将止血棉捂在我刚刚自救时,老男人受枪击手上一个不稳划出的伤痕。好在没划破颈部动脉,只是割了个浅口流了些血出来罢了。 疯狗被我推开好像也意识到自己不妥,规矩的收了手去,面上一派隐忍克制,演的可真好。 “撒谎!你积威深重,他根本不敢。你料到我会是那个被挟持的炮灰。”我瞅了眼被枪声吸引来的人,正合力把地上躺着的那位中了两枪不知生死的老男人拖出去。 他顿了顿,一双柳叶眼像深秋潭水那般寒凉,淡然的说:“既然学了射击,就要学以致用,枪是用来杀人保命的,你刚刚做的很好。” 裴七冷淡道:“隔壁有我叫来的私人医护,能确保你受伤的第一时间就医,除了要受点疼总不会真有失血过多致死的危险。”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问我:“第一次开枪不再是打靶子而是打活人的感觉还好吗?” 由于当时我没对他们之间的聊天投入过多关注,即使后面听裴七解释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氛围是从哪句话开始由和乐融融变成最后的针锋相对,无法判断是由谁先挑起的矛盾。 首先允许人在中饭时拜访,并直接请人入席,让那个老男人看到我和疯狗与裴七同席而食的情景,这就给了老男人我和疯狗是被裴七所看重才有同席资格的错误的心理暗示。 如今想来都是早有预谋,故意安排了这样的座位顺序罢了。 用一条人命来当作准学生的入学考验,裴七果真毒辣冷酷,手段狠绝。 裴七拍了几下手,冲我露出一抹赞许的笑:“这份思想觉悟很不错,就是答非所问。我想问的是感觉,将人枪杀有快感?还是说什么感觉也没有?我想问的是这个。” 他淡淡道:“因材施教。” “只是鉴于你拥有心理疾病,所以询问你的感觉就变得很有必要。如果你对杀人有快感,那么我会在规范你射击之余,让你的近战能力再提升一个台阶。毕竟打枪终归不如亲手扼杀一条生命来的快感强。如果你没有感觉,那么在规范你射击之余,我会着重培养你的谋略。”成竹在胸。 “活着。两种培养方向的目的都一样,为了让你活着。”裴七说到这的时候顿了顿,像是感觉到厌烦或是恼人那般蹙了眉头。 “为此,他从你来裴家开始就烦我了,即使拉黑,他也会用别人的电话打过来。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想,沈冬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能让老瞿上心成这样?” 疯狗的动作很利索,我的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伸手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发,疯狗顿了顿,眉目间隐忍克制和渴求追逐的矛盾让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一瞬间的复杂。即使他收敛的很快,还是被一旁的裴七给看在了眼中。 我镇定自若的直视裴七的目光:“回归正题。裴叔叔你对我好奇,我也好奇你的脑回路。为什么会觉得培养嗜杀欲或者提高智商会让我有活下去的欲望?” 嘴角一抽,我问:“即使我会变成个杀人狂?” 看他这副作古正经的模样,我满心的槽一时不知从哪吐起,深吸一口气我转而问起另一个:“那提高智商呢?又是什么说法?” 裴七这个培养方向就比之前那个要正常的多了,但我总觉得他在隐晦的讽刺我,觉得我就是书看少了,眼界不开阔才会每天寻死腻活? 瞿震啊瞿震,你特么明明不在身边怎么还这么能给老子整活啊? “没有感觉。”我刚张嘴回复了裴七,裤兜里的手机又铃铃铃的响震起来。 是杜三打过来的视频邀请电话。 我真的很无语。 看着他的视频邀请,平时我肯定第一时间烦不胜烦的挂断了,可现在嘛…… “小冬……”杜三欣喜的声音先冒了出来,屏幕上才出现他那张已经恢复如初的俊秀脸庞,可下一秒他脸上的欣喜就凝滞了,“怎么是你?裴廷鹤?!” “裴廷鹤,小冬是不是在你那?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对他做了什么?哼,你与沈冬确定关系了吗?杜笙……”裴七嗤笑了声,那双清冽的柳叶眼中满是令人心惊的冷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质问我?” 又接收到裴七充满探究的眼神,捏了捏鼻梁我刚想跟杜三说话,就被面前的裴七扯住了胳膊用力一拽! 他一只手紧紧的环住了我,禁锢了我的双臂。为防止我挣脱,上半身压下来,把我的胸腹压贴到腿上,另一只手抢过我的手机转换到了前置摄像头,将他把我紧搂在怀里的样子完整的展现给了杜三观看。 杜三果然一下子脸色黑沉下来,裴七见状添油加火的说:“你看我们可好着呢。” 我看到裴七脸色一变,眼前一花,我人已经被抱进了疯狗的怀里,疯狗抬枪抵住了裴七的额头声音冷沉的说,“裴七爷请您自重,沈冬是我老大的情人。老大把人托付给我之前说过要我好好保护他,如果你起了异心,想对沈冬动手动脚,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拿你的忠心当借口冠冕堂皇的泛滥自己的私心,何青山,你太虚伪了。”裴七在疯狗的枪口下镇定自若的说,“想管我还不如先管好你自己。一旦越界,老瞿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指了指自己的左耳,我烦厌的说:“这,算是给你提个醒,别有事没事的招惹神经病。我是不怕死的,但你死了这裴家就完了。还请裴叔叔把手机还给我。” 我看了眼手机,可真是稀奇,明明视频还没挂断,但这个过程中杜三竟然一声不吭,该说不愧是自有静气的男人嘛? 我恹恹的看他:“昨天晚上不才视频见过吗?哪里来的好 “看不到你的一秒钟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漫长的,更何况距离昨晚那通视频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杜三说这话的神情是真挚诚恳的,不会让人错以为他在油腔滑调。 他只是冲我温柔的笑,一双月牙眼一瞬不落的盯着我,那里面有着明晃晃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渴切,还有着珍爱和笃定。就像赌徒狂热的盯着庄家手里的骰子,杀手刺客爱抚手中的武器那般。 他在试图把我往他心目中“同伴”该有的样子去带领去塑造。 我真的很想跟他讲清楚,虽然他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自曝他也是个神经病吧,但神经病跟神经病真的不一样! 杜三其实也很敏锐,他知道我一旦话头不对就是想跟他谈这种事情,而这些事是他不爱听的,就会转了话题迫使我把没出口的话又咽回去。 面对一个装睡的人,你也不会想再去叫醒他。 最终还是他打破了这无声又隐含抗争的紧张氛围:“小冬,你先把手机给裴廷鹤吧,我跟他谈谈。” 我默默移开目光,寻思自己咬错了位置,应该下面些,一口咬掉他的耳垂肉才是。 杜三面上的温和也消失了个干净,只剩皮笑肉不笑的商务客套,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道,“松山景观游乐园这个政府项目我让给你。” “你把沈冬交给我,这个项目就是你的了。” 人裴七都还没表态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裴七摇了摇头:“这个政府项目我们还是公平竞争吧。沈冬是我兄弟的情人,我做不了主。” “那我不要求你把沈冬交给我,我拿这个项目换去你家住到沈冬离开为止。” “我不仅会退出项目竞争,我还会派人帮你拿下这个项目。”杜三在视频那头从容不迫的说。 “成交。”裴七在杜三说完后眼也不抬的同意了。 杜三露出歉意的表情温声细语的给我解释:“你对于我来说自然是无价之宝,可我无能,只有金钱和资源是被他人觊觎能用来交换的东西。” “你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坏话真的好吗?”我看了裴七一眼嘴角一抽忍不住吐槽了句,随即冲视频里的他摆了摆手,“我自己能保护自己,你还不如抓好自己的项目呢。” 裴七没有吭声,就只是盯着我瞧,眼中的神色闪的太快,我抓不住,捉摸不透。 我算是发现了,裴七不像他人会让情绪的底色留在眸中,他的情绪就像掠食的白鹭,你没留意的时候,它已经划过了,只留下水面的一点涟漪昭示它曾存在过。 “其实就算我现在拒绝,你也不会听对吧?” 果然杜三的反应和他做出的行为选择都在我预料之中。 毕竟裴家已经金盆洗手,而且我前世并没有听毒枭说过与裴家之间有生意往来,裴家老宅不需要像毒枭的老巢那样需要密不透风的保护,以防止哪天被特警找上门来。所以杜三要求自己来的话,裴七很大可能是会同意的。 比如……获得短暂的自由找疯狗上线李晟来一场对质。 至于我对他们两人的诘问,不过是掩盖我真实目的的烟雾弹罢了。 与裴七打了声招呼,我和疯狗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捏着鼻梁头疼不耐的说:“当时我中了周裘的计,被春药迷糊了脑子,把他给上了,结下的孽缘。” 都是体制内的人,对杜三这种背景强大的大佬可惹不起。 我挑眉:“那你刚刚在裴七爷抱着我的时候还掏枪对着他脑袋?” “好啦好啦,乖啦别老是那么冲动。我好困,我们午休后见吧。” 收到杜三到了的消息时,我已经午休醒了,被裴七单独拉到书房正在看一本《帝王论》,看的我眼冒金星差点又给瞌睡虫整的睡过去。 每到我眼睛发直,裴七就会敏锐的发现,然后给我把茶沏满。还是第一次见面时喝的能苦到令人怀疑人生的茶,一口下去立马提神醒脑。 裴七在我对面微眯了一双清冽的柳叶眼冷漠的说:“杜笙,你好歹有点礼义廉耻一点,对着我满屋子经史子集,你也有脸放浪?” 我没吭声,杜三突然在我腿上坐直看向裴七,语气又恢复了商务似的一板一眼,“裴廷鹤,再商量个交易吧?” “城西的商业繁华区也是个政府项目,你应该还没收到消息吧?那可是比松山项目更赚钱的项目,做的好的话,会被授予政府信任企业的荣誉,往后10年间任何政府项目会优先从信任企业中挑选。你要知道这种得到政府背书的机会可不多。” 裴七盯了杜三半晌才问:“你到底想干嘛?” “无耻!” 杜三一点儿也不动怒,反而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像把裴七的骂话当作了夸奖,偏头吻了吻我的唇角,洋洋得意的像只偷食了猫罐头还没被铲屎官发现的猫,“你就说这个买卖你做不做吧?” 虽然能看到裴七难堪的局面令人舒心,可一想到杜三说出的玩法,我就有种突破下限的耻感蔓延了上来,在裴七出声前,我先伸手捏住了杜三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警告道,“我可没有被人窥探情事的癖好,而且谁说我要操你?” 焯! 烦人! 裴七倒是有了动作,他挥手让李晔出去,并吩咐周围别守着人。 说着他手一伸摆了个请的姿势:“你们要做就快点,我的时间很宝贵,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胡闹。” 我瞪着裴七,有点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就坦然坐在书桌对面好整以暇的品茗观看起来! “裴叔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兄弟的情人。”我提醒了一句。 他这番发言站在兄弟的角度不能说对也不能说不对,只能说是他裴七能说出来的话。毕竟是个对自己兄姐能咔咔乱杀的狼灭,你要让这样一个毒物去插手管兄弟与情人之间那档子事也确实不现实。只是站在他人的角度看裴七这事就对兄弟说不上地道,可谓不义。 当然瞿震对裴七也少不了怨言,可两人私交甚笃,彼此都知道对方什么尿性。瞿震事后懊恼归懊恼却对裴七产生不了怨愤,毕竟裴七就是这么个什么事都不爱管的屁性子。正因为太清楚太了解,反而不会给两人之间深厚的交情撕开裂缝。 我大致复盘了下裴七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的一些想法。 我相信没有哪一个商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可问题是裴七并不是纯粹的商人,他还是个道上的人啊! 唔。 这个看起来淡雅如仙的男人,是个为了掇取足够利益可以不择手段豁得去脸面能屈能伸的狠角色!是一只凶恶而贪婪的野狼! 杜三一边说一边扯掉了颈间的酒红色斜纹领带,脱掉身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深棕色格纹手工西装外套,满不在乎的甩到了地上。 察觉到我的不放松,他结 我如他所愿,视线从裴七那投放到杜三那张俊秀的脸上。 他的眼神温柔,像两汪温暖的春水,连被投影其中属于我的影子都添了层柔边。 我若有所觉向下垂了视线,只见他深棕色的西裤上鼓起一包的胯间,一片深色的晕痕由点很快扩散成了一片! “不,我很健康……” 他一双月牙眼水润润的,神情是种……迥异于常人沉浸情欲中的痴迷,泛着病态和疯狂。 知道原来是杜三在发癫而不是有什么男性隐疾后,我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问他:“你不会是故意要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才让裴叔叔在一旁观看的吧?” 杜三笃定的说,随即侧过身去挑衅的看向坐在那淡定品茗的裴七。 他说:“杜笙你那眼神让我不舒坦,而且你们前戏太久了,让我看的很无聊。这样,如果杜笙你还想我继续旁观,就把你那碍事的眼睛和双手绑起来。我喜欢看我的敌人狼狈的模样,你现在还不够狼狈。太无趣就容易让人倒胃口了,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今天做不下去,你要试试吗?” 反正必不可免要操杜三的,现在就算我想停下来,杜三和裴七也不会肯。杜三对我渴望已久,而且已经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裴七则是因为杜三送出来的庞大利益,万没有煮熟的鸭子还让它飞了的道理,只是因为杜三挑衅的眼神让他觉得敌人太过神气而不爽了吧? 他站起身,我瞧着杜三一手捞着衣物,一手解开了胯间已然湿了一片的裤头,往后坐到了书桌上,将内裤和西裤给剐到了膝弯,然后用领带当蒙眼布在脑后打了个结将眼睛蒙住,把手里的西装外套给了我说,“小冬帮我把双手缚起来吧。” 杜三轻笑了声:“敌人是相互了解的,所以别看他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都是装的。他要真内心毫无波动至于被我一个眼神刺激的突然爆发吗?来吧小冬,整人没有整一半的道理。” 我绑好后,杜三忽然俯下身双手往下,双腿向胸前缩,灵巧的将绑缚住的双手绕过收起的双脚来到腿弯。他直接往后一躺,平躺在书桌上,绑缚的双手带着两腿膝弯提了起来,将l两瓣软白的屁股肉,以及之前被我看了眼就射了精又重新勃起的鸡巴,和沾了黏精而潮湿纠结成一团浓黑扭曲的耻毛,还有看起来湿漉漉的不住翕动的粉色菊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焯! 我内心还在感慨,一旁的裴七已经毫不留情的讽刺了起来:“真是没想到,晋门杜家的三公子竟然会有为了伺候个男人而做出如此下贱行径的时候。” 杜三笑了出来:“裴廷鹤我就当你在羡慕我好了。” 我也不想忍了啊,妈的!一个白花花的软白屁股就在面前,挺了个湿漉漉的粉嫩骚穴在等着我,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份诱惑吧!可是他妈的裴七怎么一直盯着我! 裴七挑眉:“杜笙让我看的,而且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还别说,突破耻度后裴七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竟然让我觉得还挺刺激的,连着身下这根已经没入软热湿嫩的肠道,被肠壁褶皱细细密密吮咬亲吻的鸡巴都胀大了一圈,撑得杜三忍不住连连呻吟。 比起第一次称得上惨烈的开苞,这次杜三的肛穴明显水润的很。他应该确实有定期扩肛,现在穴口那一圈粉嫩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我的鸡巴扩张的每一丝褶皱都被坤平了,完全不像开苞时那样,处子屁眼一受刺激肛口就会立马夹缩起来恨不得把鸡巴给夹断般的紧绷,搞得人又痛又爽,在顶峰和地狱之间来回的徘徊。 我一用力顶进去,狠狠摩擦过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时,杜三的身体就会颤颤发抖好像被电击了似的,张开嘴扭着调子用他清朗的声音吟叫,仿若一首婉转低吟缠绵暧昧的歌,即使听不懂歌词,声音自带的色气也足以说明一切。当我准备将男人的大腿往他胸前摁,让他把屁股挺得更翘来迎接我更快速勇猛的奸插时,我的脸突然被裴七掰了过去! 我瞪大了双眼惊诧的望着面前放大的清隽容颜,刚想伸只手去推,却被裴七拉了下来十指相扣! 就像个想要快速逃离危机四伏的亚马孙热带雨林的迷途旅者,却在慌乱间一脚踩进了雨林的深泥沼中,越挣扎陷落的便越深越快! 他吻得我极深舌尖甚至探到了我的喉口,引得我忍不住感到瘙痒的本能吞咽,他像是被我的反应逗到无声的发笑,喉间轻微的笑颤通过唇舌传递给了我,可我还在勉力抵抗他双眼向我倾泻而来的肆欲洪流,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仿佛一个因私欲过重而堕落的堕仙!又像个撕破了仙人伪装,邪气肆意的魔头! 还是杜三询问般的低叫,用肛穴狠夹了我几下,我才回过神来,身体遵循欲望继续在他那令人着迷的水穴中“咕啾咕啾”的捣插着,可我的灵魂却因裴七的冒犯而燃起滔天的怒焰! “嗙哐!”是我耳旁的幻听,如同希腊神话中冥府深处幽暗的塔尔塔洛斯封印之门洞开,仿若怪物般的提坦神们通通奔涌而出! 身体随我情绪暴动在本就凶狠的顶撞间更加粗暴蛮横的往那可怜孱弱娇嫩湿滑的肠道挞伐,杜三被我骤然粗蛮的操干刺激的叫的更大声!好几次毫不怜惜用力深顶进更为柔嫩的乙状结肠时,他还被刹那汹涌的快感给逼得尖叫着身体从书桌上弹跳了起来疯狂抽搐!像条肉虫似的在书桌上乱扭,不知道是想逃离过于恐怖的快感还是想要我更粗暴一些。他大汗淋漓,转眼身上的白衬衫都湿透。胸前凸立的粉色奶尖儿若隐若现像是被裹了酸奶冰的草莓,胯下硬立的鸡巴撒出来的浊精搞得小腹上到处都是,还因动作激烈,鸡巴被猛晃得几股白浊不慎撒到了书桌的桌面上! 肉身还在遵循本能情欲在作祟,我所有暴乱的负面情绪却已经透过我的眼睛向还不知死活深吻着我的裴七席卷而去,他扒拉着我心灵之窗的孽欲被我庞大的负面海啸一拍即散! 手指摁揉着裴七脆弱的颈椎骨,他竟敏感的抖了抖身体,我用力将他压向我,情绪暴走下我的力量毫不收敛,他无法推脱更挣扎不得。我微侧过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插入他发丝间紧拽,让他无法退缩。我转守为攻,舌头暴力推着他的软舌直接侵入进了他的口腔,他的舌头在抵抗着我,被我纠缠着猛嗦,他喉间发出痛呼,全被我的嘴唇堵住逼得他不得不全部囫囵吞回去。 他那双柳叶眼泛起红,眸中水汽蒸腾,看起来竟然有点高岭之花惨遭蹂躏的可怜之感,眼尾蔓延出去的红意又妖艳的无比勾人。我直直逼视着他的双眼,强迫他接受我所有负面情绪的洗礼,就像他想要透过我的眼睛扒开我的心灵之窗用个人私欲将我污染那样。我用自己瀚海般浩瀚无垠的负面情绪洪流通过他的双眼,锤开他心灵的窗户,将他的灵魂反复冲刷侵犯强暴! 再一次体会到疯狗那句【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的真理性。 早说了,不要招惹神经病,就是不听。 嗤。 最后射精,也不知道是被杜三高潮中,极速蠕动抽搐紧绞嗦含的湿热肠道给不断夹弄,鸡巴享受着每一寸都被肥软湿润的骚肉细致舔吮推挤按摩的极致快感而精关失守。还是因为第一次用自己山呼海啸般,令人胆颤的负面情绪,粗暴侵犯蹂躏他人心灵神魂而获得的精神上的凌虐快感? 以往那些仅仅只是肉体碰撞发泄的肉欲,在此次新奇的体验下沦为了低级欲望。 他早就起了反应的下体硬热的顶着我的腰胯,在被我来回侵犯口腔粗暴的蹂躏其魂灵的过程中已经射湿了裤裆,浸透两人长裤的布料,染得我腰胯那片湿热粘腻的很。 理智带着所有的负面情绪以一开始仿若奔流万顷锐不可挡的大洪之势,极速撤离,留下他一人面对残垣断壁尸横遍野的惨败景象。 他呼呼大喘着,脸上的晕红和通红的眼眶衬得那张清隽雅致的面容,真像个犯了错被贬下凡尘,遭受七情六欲劫难考验的可怜仙人。 身下鸡巴还插在杜三不断翕合浪水横流的骚穴里,他好像被我插坏了。 他的身体好像还处在高潮之中颤抖着,被双臂提拉束缚起来的大腿内侧肉眼可见的抽搐,还穿着皮鞋的双脚脚背崩的笔直。 “噗啵”一声,我的鸡巴带出他些微肠肉。狂捣一通的肠穴红艳无比,这被带出来的一点肠肉便像将融未融的脂红软膏,随着艳红肿胀的穴口几个翕动张合给缩了回去。失去堵塞一时又合不拢的穴口张着指头大小的孔洞,在不住的蠕动抽搐中将混着白精而半透明的肠液汩汩喷吐而出。顺着被我腰胯用力撞得发红的臀缝肉尖,在身下紫红发黑的檀木书桌上零落一滩不堪的浊液,再潺潺的沿着桌檐往地上流淌…… 好好的收拾了下自己,我伸手端过桌上已然发凉的茶喝了两口。感觉这茶凉下来后更苦了,喝的我直皱眉,但是也没办法,我口渴,凑合喝吧。 这家伙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拾掇自己,而是坐起来伸手抱住我的腰把我搂过去,将头发完全散乱的脑袋在我胸口乱蹭张嘴就夸,“小冬好厉害啊!大肉棒又粗又长,把我操的爽死啦!好想一直含着你的鸡巴啊,这样我们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嫌弃的伸了右手竖起一根食指顶在杜三的额头上将他推离,我冷淡的说:“你想屁吃,赶紧收拾下。” 裴七还站在一旁头低垂着,一只手扶住了书桌,一只手像是头疼般撑着自己的额头,将表情都藏在阴影处,身体却崩紧到轻微发颤,显然不是很好。 普通人要铲除心理阴影可以找心理医生进行治疗舒缓,而裴七因自身的强大,他要拔出我这颗钉子比起普通人来说还要更难,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裴七这样的人不会向他人暴露自身的弱点,这也导致他若是寻求心理治疗,结果只会跟我一样无用。 “他这是怎么了?看我们做爱还看出头痛了?”已经收拾好的杜三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搁在我左肩上看向裴七问道。 裴七可能是听到自己成为了我们的讨论对象,他顿了顿,然后放下了手来,脸上又恢复了一派淡定自若出尘如仙的模样。 露出抹淡笑,裴七声音清冷的说:“杜笙,你不知道在你被肏的时候我跟沈冬做了什么吧?毕竟你眼睛被蒙住了,真是可怜啊,完全被蒙在了骨子里。” 杜三一见裴七这副模样,面上不由一凝,声音冷沉下来问:“你做了什么?” 我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面,杜三已经从我身后走到了身旁,牵住了我的手和裴七一起看向我。 杜三刷的就偏过头去面无表情的看着裴七,眼神冰冷到令人心惊。 于是我添油加薪的细说道:“虽然只是一个时间长久了点的吻,但我们进行了一番心灵的碰撞,如果人真的有灵魂的话。那刚刚和裴叔叔的那个吻,我算是把你的灵魂从头到脚侵犯了数遍吧。怎么样裴叔叔,这种感觉爽吗?” 他泛着红肿的唇瓣微启吐出了一个字:“爽。” 杜三瞬间跟炸了毛的猫一般冲上去,掐住了裴七的脖子,面上没有表情却冷得能结出寒霜。 对于杜三来说,比起肉欲的满足,他更想在心灵或者说是灵魂上能与我进行共鸣,他对同伴已经是完全偏执的渴望,正反应出内心深刻的孤独。 所以一听裴七竟然与我有了灵魂上的碰撞,他嫉妒发狂之下做出什么都不会令我感到惊讶。 杜三要在这没了,那他妈乐子可就大发了! 大概是被裴七的巨力给震麻了,他甩了甩胳膊,面上的神色更加冷凝。裴七则扭了扭被掐痛的脖子,看起来闲适的很,实则肩线紧绷,显然也在戒备警惕着,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我坐在凳子上喝了口完全凉掉的苦茶,皱了眉平复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说个事啊,我说完了你们再打,随便怎么打别出人命我就不插手。” 我扫了眼裴七,发现他虽然没吭声,但已经摆出仔细听我说事的姿态。 裴七:“什么时候?” 两人异口同声,内容却相差极大,好在我听力不错,都听清了。 杜三听我这么说立马眉眼弯弯的笑开,那股与人争锋相对的劲儿一下子散了,走过来亲了亲我的唇角又要往我怀里坐。 “裴廷鹤,我一开始就是为了保护沈冬才过来的,我自己有带保镖不需要你瞎操心。” “我请的都是我哥介绍来的特种兵。”杜三微眯了月牙眼怼了回去。 裴七盯着我看了会说:“你如果执意如此,那就照你说的做吧。” 回到房间,将跟着我一起走进来的杜三晾在一边,让他自便,我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打开浴室的淋浴用水声掩人耳目,掏出手机来开始编纂信息。 【时间你定。】对方回的很快。 【你定,我会配合。】 很好,肯配合就再好不过了。 杜笙跟在我身后,一身黑西装,隆重的反而比我这个只穿了白t套着浅色牛仔外套,下面只是一条灰色宽松运动裤的人来说,更有吊唁感。 我通过短信告知了疯狗我的计划,他虽然觉得有风险,却最终拗不过我而同意。毕竟即使我不去找他上线当面对质,在知道李晟给我发了那样的短信后,他也愤怒的想找机会去好好问问自己的上线为什么要那样做。 另一个理由…… 其实想也知道不过是一会儿没见,我去看个书的空挡,就带回了个粘人精,对我一往情深的疯狗心里会有多不舒服。 杜三就肆无忌惮多了。 为了打击情敌甚至要求跟我一个房间,只是他的要求被裴七给驳回了。但当天晚上这货就半夜爬窗,从我房间半开的窗户翻了进来,动静把睡着的我给惊醒了。 还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爬回床上想继续睡,结果又被这家伙钻进了被窝,非要用湿乎乎的屁眼含着我的鸡巴睡,导致后半夜我鸡巴被他骚穴隐隐的夹含吞吮着老是半硬,睡的极不安稳。 怪不得感觉他特别兴奋,叫的特别大声,嗓子哑了还声嘶力竭的呻吟着,感情就是想让情敌听自己叫床! 这次我真是动了怒,把他的头死死摁进了枕头里,掐着杜三的腰,鸡巴在他湿润柔嫩紧致缠绵的肠道里凶蛮挞伐,生生把他做到窒息昏厥!在我拔出鸡巴的时候,骚穴无力的翕合,将精液与肠液相混杂的浑浊液体缓慢艰难的推出被操得红肿艳丽的穴口。 我没理会他凄惨的模样,确定他呼吸没有问题没有生命危险,就盖上被子睡了,倒是一夜好眠。 他纠缠着我肉欲横流的不停做爱,甚至希望用身体含着我的鸡巴睡,那都不是出于生理需求,而是种病态的占有。 妈的,我也懒得去想那么多,为了防止他再来打扰我睡觉,我后面都把窗户给反锁了,果然安宁了不少。 但是白天疯狗、杜三和裴七,三个男人就会围着我轮番唱戏。就连吃饭,疯狗给我夹个菜,杜三都得攀比的给我来一筷子,裴七见状更是直接上手给我布起菜来,边把菜往我碗里添,边给我介绍菜名和由来典故…… 所以没让疯狗跟着也是不想一路上还要听两个人吵吵闹闹个没完。 我逝去的祖父母、父母和大哥都在这片陵园当中,可我不能去探望。 这是为了“沈冬”的身份更真实而征用假造的一处空墓,墓碑上的中年夫妻,长相与我都有相似。 当时还觉得大队里是不是严谨过了头,连墓地都要造假,现在想来小心驶得万年船,如今这个空墓存在倒是给了自己一个绝好的借口短暂脱离了裴七的视线。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蹲下身,将怀里抱着的花郑重的摆放在墓碑前,默默的盯着墓碑上的照片,想着自己老了以后的样子。 听起来好像都是不太好的变化。 “小冬……”杜笙也蹲了下来,贴着我,他温和的目光里闪过担忧,“怎么这个表情?看到伯父伯母想到伤心事了?” 听我这么说他露出温柔的神色,伸出手,拇指摁抚过我的眉尾声音低柔道:“小冬这么好看,老了也会是个招人的帅老头。” 他指尖一颤,站起身把我也拉了起来,用力抱进了怀里,声音有些抖,“虽然我觉得这个世界无可救药,充斥着令人费解甚至难以理解的错误。可因为遇见了你,这样令人无法忍受糟糕至极的世界竟然也让我开始期待起了明天……小冬,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只要你想,我一定能让你长命百岁。” 左右现在是不想死的,仇还没报,死什么死。腻歪啊?走吧,我还不想那么早回去,陪我去一趟母校逛逛?” 这话说的,像是男朋友见父母表决心似的,我翻了个白眼拉着他往台阶那走,“这便宜你也要占?赶紧走了!” 来到市一中后,我以低调出行为借口让杜三将他的保镖团队留在校门外,再指使杜三排队去校内那条外包给各路小吃店老板的小吃一条街去买点吃的,在他视线错开没盯着我的时候,我迅速脱身,来到和李晟的约定地点——一中实验楼的天文拓展教室。 来人一身休闲西装,头发利落,戴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文的很,面上却没有表情透着股冷漠。 男人点点头,半点不废话的说:“想来你的时间有限,我的时间也称不上宽裕,想说的都简短快速些吧。” 李晟眉眼冷清面上表情毫无变化语气公事公办的说:“我还是那个解释,因为牺牲你换来的资源可以抵消之前的损耗,让卧底更进一步插入核心,尽早摸清所有制毒厂的方位与贩毒窝点,将罪犯提早捉拿归案。” 他抬眼看我,镜片后的双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什么,发现我仔细探究的目光后,还偏移了目光,不想被我捕捉到丝毫情绪。 我听他说的义正辞严,缓缓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沈冬计划】?可别说什么为了使我完全投入装扮任务中的话了,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听不下去的打断了他:“可这不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对我的谋杀吗?因为拥有计划实施权的你,从始至终都偏向【b计划】。” 这话说的可不留情,我也冷漠的怼了回去:“可事实就是你的判断失误,瞿震对我动了心,我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即使在你依旧施行【b计划】的前提下。” 他愣了下,被我突然插进来的质问打乱了节奏,眉眼间的愕然和迟疑被我抓了个正着! “一听到如果任务者不是我,你就迟疑了,犹豫了。”我胸中腾燃起的怒火越烧越烈,“为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在我近距离的逼视下,眼瞳颤抖,嘴唇紧抿,脸都绷紧了,逐渐有冷汗渗出湿了鬓发。 “哈……”我笑出了声。 “别不吭声啊你,被我捉住了狐狸尾巴,心虚成这样,以为闭紧嘴巴就没事了?”我笑问。 李晟现在的样子,让前世的任务完全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胸中的怒焰节节高涨,嘴角的弧度也忍不住咧开的越来越大! 而我前世到死那刻都不知自己的一切早已被他人所安排,只一味怪罪自己人设立不稳当,露了端倪,惨死而活该! 哈哈哈…… 笑得我浑身颤抖,笑得我喘不上气! 我没看错吧? 哈哈哈……他怎么做出这种事情还会感到愧疚?他难道还有良心这种东西?不是个好人,坏也坏的不彻底—— “你一心要杀了我,你还愧疚什么?嗯?” “这么小声你说给谁听?你自己这幅鬼样子难道还天真的以为能粉饰太平?” 李晟扭了扭脖子想从我手里挣扎出去,被我揪着领子又大力的往自己这边扯了下! 我以为自己没听清还重复了遍:“喜欢?什么喜欢?” 耻辱的、难耐的、喜爱的、羞惭的、恐惧的、决绝的…… “铮!”的一声,是我理智的弦绷断的声音,我满腔的怒火和浓稠的恨意顷刻席卷了我的脑海,统治了我所有的意识。 清醒又混沌。柔,这是我重生后从未有过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你能理解坚守了三十几年的三观突然崩塌是什么感觉吗?我不敢跟父母说,我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骄傲,我怕他们失望。我不敢跟你告白,因为我接受不了喜欢一个男人的自己。我在顿悟自身对你产生了喜欢的时候已然崩溃,重新让我凝结起三观的办法就是把你视作为一种错误!” 缓了缓他才又继续说了下去:“我每天都对自己说你的存在于我就是一种错误,起初只是为了维持我自身日复一日的生活。可念叨久了,我自己都信了,竟然真的将你的存在当做是一种错误,视你为人生污点欲除之而后快。平日里我们之间没有工作交集也没什么,躲着你一点我也能画地为牢的自控,可没想到你会参与到【沈冬计划】中。当卧底将资料上传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内心的阴暗,我想这是除掉你除掉我人生唯一污点的最好机会。所以我动用手中的资源开展施行了【b计划】……”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对劲极了!可我混混沌沌的兴不起任何约束自己的念头。 “应该感谢你的审讯,你的愤怒冲击到我,打破我一直给自己下的暗示,让我记起一开始给自己做心理暗示的初衷。你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为了自己,拼命加注在你身上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罪孽,导致了这件错误的发生。真的很对不起……” 语气依旧是温柔的腻人,我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快速伸了出来,在他反应过来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双手用力,把他整个人从讲台的对面直接刮擦过讲台给拖拽到面前甩到了地上! “唔唔?!”男人听清我的话忽然用力挣扎起来,他挥过来的左手被我握住,一个猛力掰折了,男人痛的浑身颤抖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只他挥过来的手,手掌向后与手臂已经形成小于九十度直角的诡异锐角形态,无力的摔落在地不住的抽搐,活像个手部畸形的残疾人。 李晟此刻的表情简直精彩纷呈,他的瞳孔在我近距离的视线下又惧怕的抖颤了起来,眉间的神色恐慌极了,完全不复之前与我叙说他那档子事时好像放下心头重担般的放松。 “唔!” 我听着他闷而不响的惨叫,大汗淋漓痛到脸色惨白的凄惨模样,顶着温柔无害的神情欢欣的嬉笑起来,“痛吗?你知道我死之前遭受了什么折磨吗?我被扒皮了呢。” 就像吃炸鸡的时候,需要一只手摁住整只鸡,另外一只手去揪鸡腿一般的揪扯法,我差点直接把他的左臂连皮带肉给撕断! 还踩在他右手臂上的左脚稍微移了移踩在了男人的右手腕上,给我的右脚留了余地。 话音落,我跳了起来,双脚落地的时候精准而凶狠的踩在了他的右手腕和右小臂上!一名成年男子的体重加上重力加速度的势能,他的右臂被我踩废,而且还是粉碎性骨折。 被擦桌布堵上嘴的李晟头弹了起来,眼球暴突已经布满了红血丝,双眼中因极致的疼痛而泪流不止,连鼻涕都飚了出来,这幅涕泗横流的模样完全没有一开始看到的精英模样了,又狼狈又惨兮兮的。 “鼻子和双耳也被割掉啦~” 空气中的血腥味让我亢奋异常,凌虐的快感倍增,隐约冒出来的尿骚味儿却让我皱了皱鼻子。扔掉手中烂掉的椅子,我在他脑袋边蹲了下来,发现他双眼上翻浑身抽抽的一副快痛昏过去的模样,我伸手掐他人中又把他的意识给唤了回来。 “痛吧?可我还被抽了好多根骨头,留了好多血,你就受这么点皮肉之苦就尿了裤子,你能想象忍受折磨的我有多痛吗?” 站起身,我俯视四肢全部畸形扭曲,浸泡在血与尿中像个刚被斩杀的人形怪般的男人,充满恶意的说:“我是你喜欢并感到愧疚的人,你这辈子也忘不掉我今天对你施与的虐待与肢体残害,每次想起我都会想起我带给你的每一份疼痛和苦楚。就这样活着吧李晟,每日每夜,祝你往后余生皆是苦痛。” 我有些晕乎的晃了下脑袋,断掉的理智重新连结冒出头来,让我面对眼前血腥惨烈的景象时猛然怔住,脸色骤然煞白,冷汗刷的冒了出来,湿了内里的t恤。 不仅对这个无法信任的傻逼暴露了重生的秘密,还他妈把他给虐打成这样!我还得庆幸自己发病的时候觉得就这么让这傻逼死了实在太便宜了,所以忍下了把人格杀当场的冲动,不然我这会儿都拿了那被砸烂露出锋利尖端的钢制椅腿给人直接开膛破肚肠子都给你拽出一截儿来了! 重生的秘密还好说,人不一定会信,可进行虐打和肢体残害就不太妙了…… 我怎么就没控制得住这时候犯了浑!让我从父亲和大哥手中承袭来的警号蒙羞! 那我虐打李晟的犯罪画面应该没有被记录,即使被指控,法官也会因他没有直接证据而驳回,我就有了辩驳的余地…… “唔唔唔!” 他见我视线瞧了过来,激动的抬了抬脑袋被堵住的嘴里呜叫声更大,像是想要我拿掉他嘴里的擦桌布要张嘴说话似的。 李晟大张着嘴呼呼的喘着气,他想说话却发现被擦桌布撑开的上下颌已然发僵,滑稽的活动了好几下下颌骨,这才粗喘着虚弱的说,“按照瞿震的性格,你救过他的命怎么也该有个体面的死法,为什么……会被虐杀?” 他满头冷汗的深吸了口气,大概是牵扯到了痛处没忍住痛哼了几声,这才无力的喃喃,“即使没跟你有多少交集,你的变化也太大了。当我看到你打开教室门走近的时候,我甚至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如果不是遭逢巨变,很难想象一个人是怎么连气质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东西都会变得与以往不似同一人。” “周裘?!瞿震竟然把你交给了这个变态处理?!”他惊诧的原本虚弱无力的声音都提高了些。 我听他念经似的,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如今的精神状态极差,自控能力低下,刚刚受了你的刺激所以犯了病让你被我虐打成这样。我们打个商量吧,我不想自己从父亲和大哥手里接过的警号受污,这件事你要怎样才不追究我的刑事责任?” 我看稀奇似的看着他:“你这人真的好奇怪。” 李晟望向我,眼神是畏缩而柔软的,已经毫无之前的任何抵抗与挣扎,可见他经历了这番事已经坦然面对了自己的内心,“你对我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都是我活该,我这样卑劣的人不配成为你人生中的污点。所以我得活着,我不能死在这里被发现,让你成为凶手。” “不……”他泛红的眼眶潮湿,眼神是温柔与痛楚交织的复杂漩涡,苍白毫无血色的面上神情却带着理智的锋芒,认真而坚定的说,“在了解你被虐杀而死过一次的时候,我就已经认为自己根本不配得到救赎。我的决定与自我救赎无关,抛开因无法直视自身情感而蒙昧的自我欺骗,重新审视整个局势。瞿震对你已然动情,你实现了【沈冬】的价值,目前在布局中的份量只比王牌卧底差一些。甚至在对瞿震的影响力上,你比王牌卧底还要更大。保全具有价值的棋子,为己方胜利打开局势增添筹码,无论是作为一名棋手还是没卸任的上线,这都是一次站在大局上的正确决定。” 说了太多话,李晟因疼痛无力而虚弱的气喘不已。 “你开车到目的地,把我往山坡上一扔,让我摔滚下去,造成的伤应该能掩盖你虐打出来的伤。”李晟说出自己的计划。 李晟笑道:“我已经把我们两之间的短信删了个干净,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下针对你的线索。到时候被他们问询,我就直接坦白自己因公徇私对你做的那些事,跑到荒废山路是因为做贼心虚太过愧疚所以想找个僻静处呆着,结果晃神之下脚下一滑出了意外。” “你说了让我活着往后每日每夜充满苦痛,有你的祝福在,我不敢死。”他畏缩而虔诚 我默了默,突然觉得这人也挺疯的。即使他不死,这样来一下,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他的四肢也要废了。 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完全不在意身体遭受何等残害了吗? 我根本不在乎李晟的死活,只要他的计划能维持我警号上的荣耀,那我就去施行。 我开着车将因为流血和持续的疼痛而有些意识模糊的李晟给带到了后门的山路上,这里确实如李晟所说,荒无人烟。 李晟睁开眼,瞳孔好半天才对上焦看向我,嘴角微勾露出的笑容虚弱又虚幻,哑着嗓子说,“这次没有我,希望你能任务顺利安全存活。夏柏,你把我放下去后就把之前我想逼死你的短信发给你的大队长吧,让他们尽快换个合适的人来接替我的位置,不能因为我让整个计划停摆太久。” 一阵悉悉索索和人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低叫,李晟彻底消失在我的视野,往山底滚落了下去,我没有继续看的兴趣,回身开始清理李晟车上的血迹与痕迹。 其实已经不知道响了多少次了,只是我一直没接,现在收拾好一切,我一边往山路下走去,一边接了起来—— 一接起来,杜三焦急万分的声音就噼里啪啦的聒噪起来。 听出了我话语中的凝重,对面的聒噪立马没了,只有喧闹的背景和隐约的呼吸声。 “好,我马上过来。”杜笙只简短的回复了句便挂断了。 毕竟一个活着的李晟比一个死了的李晟要省事太多。 在疯狗答应下来后,我挂了电话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不再关心,翻找起手机里的云盘。 翻找出之前存在云盘里的我和李晟的聊天记录,提取下载,转发给了我记忆中大队长的号码,并将我目前的任务情况做了简明扼要的阐述进行上报。 没等多久大队长就给了回复让我别担心,他会上报及早做安排。把一切都交代下去后,我删掉手机里的信息,一颗心算是暂且落到了实处。 “小冬!” 他身体有些发抖,我轻拍了拍他的背稍作安抚就推开了他直接开始说正事:“你的保镖们都值得信任吧?” “他们虽然是受雇佣保护我的生命安全,但其实都是我二哥的心腹。即使他们现在明面上已经退役,偶尔还是会被我二哥召集去做一些秘密而重要的任务。是值得信任的。”杜三神情郑重的向我阐明。 杜三应下了,开始让开车的司机聆听我的指派和要求,通过他们自己的联络内网向其余团队队员下发指令。 至于他们要怎么买通或者想办法支开监控室内的保安?要不就更黑科技点直接黑掉学校的监控系统?那反正就是他们这些特殊保镖们该考虑的事情了,想来是难不倒这群军中精英的。 交代完这些,我靠着车座椅背捏起了鼻梁,感觉自己在警校被教官往死里练都没现在这么疲惫。 失控的发病,神经绷紧的进行犯罪行为掩盖,将事情一件件的分布下去,让适合的人处理…… 他声音听起来十足的冷静,我望向他颔首确定了他的猜测,即使事实绝非如此,人根本没死,整个计划都是别人做的,我只是个实施的工具人和计划成功后的既得利益者。 我一愣问他:“为什么要找回来?” 我点了点头认下,他语气冷漠的分析道:“那就不能让他的尸体被人找到,我们需要把他的尸体找回来进行再处理,以免让法医在解剖过程中发现不对被警方抓到蛛丝马迹最终查到你的头上。” 不愧是高智商反社会型人格,对于掩盖罪行那缜密的一套一套。 摇了摇头,我平静的说:“这里荒无人烟,等尸体被发现,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只要我们把痕迹清理干净,警察想追查都不知怎么查起。不要忘了 杜三听我这么说一双月牙眼晶晶亮,他欣喜若狂的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好呀好呀!就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专属的小秘密!真好啊,我感觉好幸运能跟你出来这趟,有了秘密感觉都跟你瞬间亲近许多,真好啊~” 我听到他兴奋的尾音又开始不正常的发扭发颤,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手上黏糊糊的全是血让我意识到我还是漏了一点。 蹙了蹙眉头,杜三又很快松开了,只见他突然身体前倾朝前面两座之间的中央扶手箱上按了个黑色的按钮,一块挡板升了起来,完全隔离了前后座。 伸了手过来就脱我的外套,一边脱一边兴奋的说:“你别给我转了,我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再说了给自己男朋友买衣服难道还收钱?” 杜三清朗的声音带着饱含情欲的媚气说:“既然脏了现在就脱了吧,反正穿了也不舒服。我们也好些天没做了,趁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也不会有恼人的苍蝇在旁边烦人,我们来做吧!” 杜三摸着我胯下硬烫鼓胀的一包,笑了起来:“看来小冬也很想的,这么快就起了反应,热情如斯。” “我没性瘾可我对你有瘾。小冬,我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你,自然而然也会影响我的身体。”杜三又凑了脑袋过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一双月牙眼凑近了看十分幽深,“我的灵魂触及不到你,只能用肉体的接触来抚慰这份令人难耐的饥渴。” 也许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的,直觉会第一时间预警令他们畏惧害怕。我则因为自身的心理疾病而没被杜三展露的病态影响多少,毕竟我犯病的时候比他可恐怖多了,大多数时候是直接见了血,稍不留意还可能出人命的。 “我害怕了。”杜三微翘浓密的眼睫颤了颤,他的手解开了我的裤头,将我的鸡巴整根掏了出来用手掌裹住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我在他给我手冲的快感中呼吸变得急促,杜三听到了,他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继续道,“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一时间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你是我孤独寂寞太久而产生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我……小冬,我想用身体好好确认你。” 我们像是两条缠在一起的雄性眼镜王蛇,为避免因自身太过强大的毒液而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用着在动物界还算君子的方式,收起了毒牙只是用唇舌间的技巧和力量与对手对抗,尽量让自己占着上风稳稳的压住对方的头。 我伸手捏了把他胯间的鼓包,力量不轻不重逼得他哼叫了几声,偏头贴近他的脸侧将热气直往男人的耳朵里喷,我淡淡的说,“就你这副如今被我操熟的身体,吻一吻就情动成这样,还觉得我是虚构的,只存在于想象中?” “你不知道,你有多符合我对同伴的要求,甚至远远超过了我的要求和想象。我欣赏你的无情和冷酷,当你用冷漠面对他人的时候我真的喜爱极了,可当你也用这样冷淡漠然的姿态面对我的时候,我厌恶极了你的一视同仁。我与其他在你眼中心里无甚不同这点,正是我如今患得患失产生自我怀疑的根本。你要是能给予我一些回应就好了吧?最好能多给点,让我知道在你眼里心里我终究是不同的,我的灵魂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因无望的迫切渴求而难受痛苦。” 压进他的双腿间,我挺着胯用沾满前列腺液而湿漉漉的龟头隔着西裤磨蹭他尚被束缚住只能撑着个帐篷的性器,将他胯下的布料蹭得一片湿亮。 男人双手握住我掐在他脖子上的左手手腕,没有抗拒挣扎,甚至用力把我的手往他脖子那摁,向后仰头将脖颈往我手中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想用这苦肉计从我眼中逼出点什么。 他这副模样只会让我内心忍不住发笑。 他瞳孔骤缩应激般的上齿咬住了下唇露出尖锐的虎牙,察觉到我有往后退打算不再将情事继续下去的意图。杜三在我松开他脖子后猛的朝我扑了过来,双手牢牢的环住了我的后颈,跨坐上我的腰间,双腿用力夹住了我的腰,整个人窝缩成一团紧紧的贴靠在我的胸前。 男人探寻的目光扫在我的脸上,大概是瞧见我神色并非冰冷排斥,他这才松了口气似的稍有放松,亲吻我的唇说,“别这么对我小冬,我受不住的。我刚刚第一时间闪过的念头就是拿杀人这件事来威胁你不准你离开我,好在及时反应过来咬住了嘴唇没有说出口,我知道这只会激怒你让我们之间变得更糟糕。对不起我今天有些失控,我实在太紧张害怕,所以才失了分寸。” 我只是个装扮任务者,杜三是被牵连进来的无辜之人,又不可控,属实是不应该与之纠葛过深加大了任务过程中的变数。 男人那双月牙眼亮了亮他带着不敢置信的欣悦道:“小冬你是在担心我吗?!” 他笑:“我知道,他贩毒嘛。这种事我要想调查打听还是容易的,不愧是手染鲜血的人,胆大包天的很,上次还能借着他人的名义承包我旗下酒店的一条龙服务,也不怕被公安给一窝端了。小冬你放心吧,左右我不可能跟他有生意往来,他要还想在国内混也不会真的来杀了我。” 又开始了。 见我沉默,杜三凑过来喜爱的亲了亲我,扭胯磨蹭起我还硬着的鸡巴,清朗的嗓音带着点哑暧昧的凑在我耳边说,“我们把太多时间浪费在聊天上了,是不是该做正事了?” “我软了你硬着啊,我挑起来的火总归我灭嘛,你就这么干硬着我挺心疼的。”他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将自己一条大白腿从西裤中释放了出来,胯间垂下来的肉块即使发软也很可观,被我瞧了眼就开始充血发胀要硬起来了。 他语句末尾浮现出兴奋扭曲的调调,始终让我不适应的冒起鸡皮疙瘩。 男人闻言却背过身去,将宽阔的肩背对着我,软白的大屁股将我的鸡巴给夹进了臀缝中。他扭着胯抬腰,将鸡巴压在我小腹与臀肉间,夹紧了两瓣白软的屁股肉上下来回的磨蹭。 我看着杜三绷紧了屁股肉夹弄着我的鸡巴来来回回好几下,才看他伸了手往后一边扶住了我的鸡巴,一边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丰盈柔软的臀肉从他用力的指缝间满溢而出,湿乎乎的粉嫩穴口因他的大力而扯得歪斜。 好些天没做,男人的肛穴紧致无比,即使有润滑,龟头整个顶进穴口的过程中受到不小的阻力。我亲眼看着杜三那粉色的屁眼被我的鸡巴给撑得每道褶皱都被抻的平平的,浪水被挤了出来,沿着我的柱根他的会阴一同打湿了两人身上的耻毛。 “唔嗯……小冬你就该多操操我的,把我的屁眼操成你鸡巴的形状。你看好些天吃不到你的鸡巴,我现在吞你吞的好困难啊嗯嗯……”杜三呻吟的骚叫着,侧过头眉眼带着媚意的看我,语调发软的向我撒娇。 对方的肛穴因受了这一击而反射性绞紧了敏感的龟头,我立马被这刺激的粗喘了声,轻轻的挺腰,小幅度的在他穴口附近捣弄抽插起来,嘴里训道,“还说呢!你刚来裴家的前两天,专挑大半夜的来爬我的窗,扰人清梦!还要夹着我睡觉,你是睡安稳了,我呢?时醒时睡半梦半醒!要天天被你这么搞,我还睡不睡了?想我猝死是吗?” 裴七自然不可能让你跟我住一间房啊,这货当时想在我两做爱的时候扰乱我,结果却自作自受乱了他自己的心,能让我两住一块天天颠鸾倒凤才怪! 他皮肤上冒出一层细汗,让我指尖触感变得滑腻,哆嗦的臀肉带动整个甬道颤动抽搐,让我那根正奋力往前挣动开疆拓土的鸡巴,既有冲破层层阻力桎梏深入侵犯一位雄性的心理上的征服快感,又有被湿润紧缠布满褶皱的柔嫩肠道推挤缩含颤动亲吻的生理性快感。 他喘息着说:“小冬你唔……你别动让嗯、让我来哈啊……你看起来好累我来让你、让你舒服就嗯唔……就好……” 男人每一次往下坐的时候,那半边印了个通红掌印的肥屁股便会因撞击到我腰胯而受力涌起阵阵骚媚色情的肉浪。而他往上抬起屁股时,便清晰看见挨撞击的臀线周围泛起浅红,被摩擦捅插而粉嫩不再已然呈现出遭受蹂躏而艳红肿胀的屁眼,会被粗壮鸡巴上隆起的淫筋拉拽出一截儿腻红湿嫩的肠肉。等杜三再次坐下时,便带着这截被拖出的肠肉整个儿又借着往下重新将鸡巴吞吃进肠穴的空档被鸡巴重新顶入肠道内,紧致窄嫩的甬道重新受力被捅插开来,内里分泌的丰沛肠液 我粗喘着,被他厮磨紧缠湿润柔嫩的骚媚肠肉挤挤挨挨推推攘攘的按摩,被甬道内壁多汁热情的褶皱亲密贴合着鸡巴上的淫筋沟壑亲吻吮吸,敏感的龟头对抗着内里更为湿嫩紧巴之处产生的强大吸力,我舒服的轻叹口气。什么都不用干,这么坐着就已经享受到顶级的操逼快感,更别说伺候我的人自身有着极高的身份地位,我听着杜三因为爽而发出的骚叫声,清朗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色情的让人想听到更多。不得不说,沉浸肉欲中的杜三从头到脚都充满了诱惑力,就连舒爽的呻吟都带着不自知的魅惑。 终于在我感觉快要射而忍不住挺腰的时候,杜三几个猛子坐下来的空档,他低叫一声绷紧了腰背双手捂着肚子像是在抚摸我那已经深深捅进他身体里的鸡巴,浑身止不住的抽搐颤抖起来,我则在他刚被破开嫩滑紧致无比的乙状结肠口的死绞下射出了精。 这场情事结束的不快不慢,不过比起以往正常情况下的做爱那时长还是略有缩短,毕竟我也没怎么去压抑自己的射精欲去尽可能的延长操逼快感。 等杜三缓过来,被缠着吻了个黏腻的深吻,差点又擦枪走火,被我及时制止,把人从身上无情的推开,相互做了清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了,这才打开车窗通风,让杜三降了挡板。 我让司机开始联络队员询问处理进程,果然都是专业人士,干活就是利索,大家做事都很高效,将车停在校门口等着大伙汇合的时候,根本没等多久队员们就陆续到了。 等杜三买完衣服回来,整队人这才往裴家赶。 被晃了个猛的我和杜三从司机那得知所有车的车轮都被扎破了。 我神经立马紧绷起来,只听司机高声喊出—— “哒哒哒哒!” 在枪响起来的那一刻,我反射性压低了身子,顺便第一时间勾住了杜三的脖子把他上半身也压了下来,将别在裤腰的手枪拿到了手里,打开了保险。 外面噼里啪啦子弹射击在车体再被弹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耳朵动了动开始仔细分辨枪响,以此判断敌人的方位。 前座的司机在喊完“敌袭”后,就直接朝副驾驶趴了过去,伸手拉开副驾驶座的手套盒,从里面掏出两件防弹衣递了过来。 司机又陆续从手套盒中取出四块厚钢板给了我们,我和杜三相互帮助,将四块厚钢板分别插进防弹背心中前胸后背的夹层间。 前座司机开始与其余队员交流,我从前两座之间的扶手箱探头朝前张望,看见他掀了副驾驶座底的垫脚毯,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黑箱,整个副驾驶座底瞬间凹进去个长方形的空格。 我听到枪响全部来自左边,“咔擦咔擦”靠左的前后车窗玻璃,已经因为承受不住子弹过于密集的击打而呈现多处蛛网状的裂痕。 我握紧了手枪,肾上腺素的极速分泌让我心跳如雷。 司机敏锐的察觉到我的视线,看了眼我手中紧握的枪,将弃置在副驾驶座垫上的手枪交给我:“枪响全部来自左侧,来袭的敌人想要逼我们下车应战。防弹玻璃撑不了多久,呆在车内并不安全。麻烦你把枪交给少爷,等会听我指令,我们从右侧出车进行反击。” 见我看他,杜三在保持对外的警惕之余朝我笑了笑:“惊讶?之前我在国外的时候是枪击俱乐部的会员,也考过持枪证,枪法还是不错的。孤身一人在国外如果没有点保命技能,太容易出意外了。” 明白杜三不是个拖油瓶,也是战力之一,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嘱咐了句“子弹无眼,小心护头”,换来杜三开心灿烂的笑。 我没吭声。 我的位置靠近右侧的车门,蓄势待发的绷紧了腰腿肌肉,手搭在车门的开关扶手上,等待着司机的指令,杜三也紧紧的盯着我,一旦我开了车门,他也得迅速跟上才行。,这才冲我们说道:“走!” 我在他下指令的时候,就立马推开了车门翻滚了出去,杜三紧随我后,我俩在车尾,轮番探身朝外进行射击,比司机要更快一步进行反击。 而对面似乎没有我们这边装备那么精良,即使躲在这偏僻无人的路边高高的荒草丛中,没有消音的枪响和枪口爆开的火花也极容易暴露位置。 除却一开始的被动,局势很明显在向我们这方倾斜。 不过我又觉得很奇怪,对面虽然一开始就用凶猛的火力轰击,逼得我们不得不出了车外来进行反击。但他们好像并不是以杀人为目的来袭击的,明明知道我们已经出了车外,这群人的主要目的还是打碎车窗的防弹玻璃。 我跟杜三换了下来,一边装弹匣一边思索着,耳畔忽然传来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带着挠人耳膜的吱咯声,车窗的防弹玻璃碎裂了。 而我也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那被扔进车内的震爆弹爆破了! 昏昏沉沉,我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被人唤醒的时候,掀开眼皮,眼前的景象都是晃悠的带着重影昏花的让我以为我提前老花了。 我晃了好几下脑袋,猛眨着眼睛,硬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种离魂终于归体的踏实感,眼前的景象开始清晰,我这是被关在一间空房子里了,耳朵也逐渐能听清声音。 “那老混蛋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们是不是该拿他情人出出气啊?” 瞿震的对手?难道是疯狗透露消息的那个,想在本市黑恶势力圈子闯出名堂,近期才崭露头角的新晋黑帮? 疯狗会透露瞿震的运货渠道,却不可能暴露我的安全屋。他知道瞿震的敌人都惦记着我和祁楠这两个软肋,疯狗对我那么忠贞情深不可能会让我身处危险之中。 我想着,动了动手臂,被麻绳绑的很紧,手指摸着绳结正在思索这是哪种结又是怎么个解法的时候,眼前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 他这一吆喝,一堆人鱼贯而入,大多都穿的比较随意,有的长的凶横,有的长的普通,衬的最后踏步进来穿着还算考究的男人即使五官粗犷,相貌看起来竟然浓眉大眼的充斥股主流审美的男人帅气。 男人抬眼看到了我,怔的顿住脚步,回过神来时竟抬脚快步朝我走来,停在我面前抖着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脸,又抚开了我遮住眉眼的长刘海。 我一愣。 不是吧? 实在是与记忆中被人堵在体育器材室欺凌,那副低小孱弱的模样完全挂不上勾啊! 可“小老大”这个词一出,我脑海中立马跳出一段记忆,就是记忆中的人无论如何与面前的男人都对不上号。 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是那时候的小可怜小刚子?” 我每次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想是什么样的父母,才会给自己小孩取名谐音甘蔗?生长出来只为被人攫取甜美汁水后成为被遗弃的残渣? 他说完后才留意到我身上绑得结结实实的麻绳,赶紧上手给我解了起来。 一个长相普通的小弟颤巍巍的举了手低声说:“老大,是我绑的。” 松了绑,我将被紧束在身后不知多久,已经僵麻的双臂舒展着活动了下,揉捏起有些酸痛的手腕,眼睛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和他的小弟们。 我的手腕被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给握住,轻柔的按摩起来,我收回视线注视面前的男人,他眼帘低垂看着我的腕子脸上冒出毫不掩饰的心疼神色。 男人的声音是粗粝的,声音大一点就会让人误会在凶人,可他特意放低了姿态温声细语说话的时候,却有股百炼钢化绕指柔般的感觉,会直观的让人知道并感受到自己是被宠爱的。 他一边揉着我的腕子,一边回头又冲那个之前承认绑我的小弟剜了眼,那小弟怕的浑身哆嗦快要站不住了似的。 那个绑我的小弟一脸不敢置信的看了过来,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琢磨这可能就是被贬了吧?还不是普通意义的被贬,可能就 眼见他张了嘴竟然临到头有了为自己辩驳的勇气,却被陆续往房间外退出的人给一把捂住了嘴连拉带拽的给拖了出去,见此情形,我想第二种可能性更高。内心为这位可怜的炮灰点蜡,按照正常任务流程来说,他其实完全没有做错,就是运气不好。 眼见人都出去了,我才出声对他说:“许多年未见,难为你还记得往昔旧情。” “找了这么些年,其实我快要放弃了,觉得找不到了,都做好了注定一辈子遗憾的准备……”刚柘眉眼间闪现出追悔莫及的哀伤,随即闭了闭双眼,再睁开来时深呼吸了口气,他释然的说,“好在命运还是眷顾我的,我终归还是找到你了。” 面对男人殷切期盼的目光,我汗了下。 如今倒是给了自己掩护,装扮任务宣布结束前,我可不能泄露自己丝毫的真信息。这份严谨是必须要的,刚柘可能惦记着旧恩就算知道我真实身份也不会做什么。可对方是瞿震的敌对势力,搞不好交锋之间就会提到我,那装扮任务就可以直接宣告失败了。甚至因为我的失败还会连累到疯狗,这样的后果不管是我还是组织都是不愿见到的。 被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尚还陌生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周身,我本能的想伸手推开环抱我的男人,他却像是意识到我的不适应,提前就松开了这个短暂得不过几秒的怀抱。 越说男人哽咽的越厉害,我站起身来,伸手去抬面前比我稍高一些的男人的脸。 他这副泪盈于睫的模样,倒是让我找到了几分从前的影子。 校园霸凌。 当时我在器材室门外听到内里嬉笑咒骂的声音,还有捶打肉体的钝响以及受害者的闷哼痛吟,满腔侠义直接炸了!想都没想义愤填膺的推开了门就冲了进去,踹开几个长的比我高大的高年级学长,把被揍得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受害者给护在了身后。 这几个高年级没想到我是个狠茬子,知道自己打不过放了狠话就跑了,扬言一定要摇人来找回场子,我都懒得理会,蹲下身开始检查受害者的身体情况。 我没有回应他的好心提醒,只咂舌于受害者骨瘦如柴的身板以及惊讶这几个霸凌者竟然还有点脑子。露出来的皮肤是一块没伤着,被衣服捂住的皮下全是暗伤,更别说我因为尊重隐私而没有再继续勘看被长裤遮的严严实实的下半身,以及这人以往遭受过的精神层面的侮辱与虐待。 不等他们摇人,我自己主动就去找他们,找到一次我就把他们堵在无人角落里打一次。我所谓的打比他们更聪明不留痕迹些,占着跟老爸和大哥对打练手经常跌打损伤,久病成医,把他们胳膊来来回回卸个两三次再给他们安好,让他们充分感受到被伤害的疼痛却没有丝毫指控我施暴的证据。 “贱种!”、“野种!”、“小杂种!”…… 回过头来就见人低垂着头,双手攒拳,用力到指甲掐进肉里,都有血迹冒了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位受害者终于破了心防,告诉了我他的所有不堪。 原本靠着富豪每月打来的赡养费就够母子花销了,没想到这包养小三的事被富豪原配知道,直接闹上了门给了母子很大的没脸。 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换个居住环境和学校照样能将生活继续下去,可这都要钱,而压倒母子两最后一根稻草的正是钱。 这也导致刚柘在学校的境况更加糟糕,因为家长会等原因,刚柘母亲不可避免认识了其他家长。生活所迫,客户群自然而然的扩展到了刚柘同学家长身上,而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同学知道刚柘母亲是破坏自己家庭和谐的罪魁祸首,把愤怒通通倾泻在了 听刚柘平静的说完自己的事,跟我说他不想活了的时候,我当时恻隐之心动了。 哎,怎么说都是一条生命,不过我那时候还小,并不懂怎么去治理引导这种心理问题。只能拉着他开始操练,想着把精力都练完了大概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而刚柘在学校被孤立,自己也活的挺自闭的,这也是我不告诉他有关自己的信息,他就真不知道的原因。那时候他逆来顺受麻木的不在意周身外物,没有朋友会来和他谈心聊天扯八卦,他自然不会知道我是谁,哪个年级,又读的哪班。 后面,刚柘被我强行拉着拉练,渐渐对我敞开心扉把我当真心朋友了,我除了针对他身体素质锻炼他的体能,还拜托老妈多做了一份营养餐给刚柘补充营养。 被我练起来后,他逆来顺受的态度就变了,开始自立自强反抗当别人情绪的发泄沙袋。而我也因为身体的生长,体能的上升,被老爸重新制定了训练计划,又开始了受苦的日子,身上多多少少会负点伤。刚柘这人也有意思,他自己怎么受苦被打他都能忍,一声不吭,一看我身上的伤口,仅仅只是一小块淤青他都能立马湿了眼眶,一老大老爷们的在那汪汪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是他呢。 “都黑帮大哥了,还哭呢?”我伸手擦掉他脸颊滑落的泪痕,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本来就不想挟恩图报,所以才什么都没告诉你。过去的你再悔过也无用,还不如珍惜当下。” “混黑的也没多安生,你还想抢瞿震的货呢,可见即使刀口舔血,贩毒带来的暴利还是动人心啊。”我微眯着眼睛阴阳怪气道。 刚柘立马摇了摇头:“我对贩卖毒品没有兴趣,要不是圈子里那几个老不死的刁难,我也不想去捅瞿震这个马蜂窝,到时候抢过来的货还是得上交给那几个老不死做敲门砖的。” 他顿了顿眼睛紧盯着我说:“我当初转学,是因为母亲跟了个黑道老大,那个老男人认了我当义子。他有很多儿子,像我一样认的还有亲生的。他跟我说他不做慈善不养废物,所以我旁观兄弟相争韬光养晦培植自己的势力争取一鸣惊人。我成功了,展现了自己的价值,那个老男人就要求我能展现更多价值。进入本市的圈子就是考验之一,我的母亲在他身边,我不能不听话。” 听他说的纠葛我头都痛了,所幸我不是扫黑除恶专项小组的,不然掺杂进这么复杂的事情里真是要烦死。 这么想着,我开口道:“小刚子……呃,你如今是大人了叫小刚子好像不太好,我以后就叫你刚子吧?” “嗯,那刚子,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裴七爷那的?是谁给你们透露的消息?”我微眯着双眼问了出来。 他说着把手机里找到的那条匿名短信给我看—— 我接过手机,盯着那串陌生的号码,深呼吸口气,脑子里开始自发思索起嫌疑人。 【b计划】的实施让我彻底丧失瞿震那边的小弟缘,即使瞿震为此整顿了散播我警察身份的人,也难以重新被这群常年刀口舔血的小弟所接受信任。 可我第一反应就是怀疑周裘,其次才是当时跟随我和瞿震去濑泊镇的那拨小弟。 怀疑周裘,自然是因为我与他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矛盾,一有机会只会把对方往死里弄绝无法调和。 这狗逼在瞿震那人缘虽然预估不是很好,不然也不会毫无防备被我揍一顿暴露了异于常人的体质反而被我狠狠羞辱。但总归比我还是好些,很难说他不会从别人嘴里打听到我的动向,再找机会泄露给刚子知道。 这年头因为互联网技术的高速发展,除了些逐渐被时代淘汰的年长者们,大多数人都离不开网络。因此对所需app进行实名注册时,难免要填写自己的个人真实信息。而个人信息这种东西,明面上是受重重保护。可只要有钱,钱给够。不说专门的信息管理公司会有员工轻易被重金买通主动泄露客户个人信息,有钱雇黑客也能得到自己所想。 但也说不好是否是正旁观刚子与瞿震相争,坐观山虎斗想要渔翁得利的第三方在插手。子还是瞿震,他们都树敌太多了。 我问:“刚子,你那些小弟是不是没收了我的手机?” 这是我以前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还别说,这男人粗犷俊气的面容配上思考的表情,竟然透着股大智若愚的美。 我惊讶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所以……”他缓了缓,才继续道,“第三方插手的可能性小。反而是瞿震那边,他身边的人每日每夜能看到瞿震对你有多认真,才会清楚瞿震跟你不是玩玩而已,才会明白你在瞿震心中的地位,也才会发来消息告诉我,要想对付瞿震就得抓到你。既然是瞿震身边的人,那小老大在瞿震身边这么久,这么大一块软肋,有心人怎么可能不在意拿捏?恐怕瞿震最近的位子坐的可不会太稳当,暴露了弱点的老雄狮是会被年轻狮子挑战的。他有麻烦了。” 刚子的分析是有道理的,我也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只是被与周裘间已经十分明显的个人恩怨给带偏了点,一怀疑就往周裘身上不自觉添加了筹码,多少失了客观。 从我们之间的相遇就是一场被算计的内斗就看的出来,他的贩毒集团看似上下团结铁板一块,其实有着不少隐藏的漏洞。 而那些只是为了赚钱完全出于现实考虑而选择跟随瞿震的小弟们,就会引出一个问题。 这份匿名短信搞不好就是这些别有二心的人干的,目的是让刚子以我为人质让瞿震交货,瞿震要是真的交了,就进一步证实瞿震已经没有了以往的锐利与狠劲,而且犯了错让集团的兄弟们都得承受这批货没了之后的损失,留下令人诟病的把柄。 反正瞿震也是端了上一位毒枭才有了今天的地位,那些人只会想瞿震既然已经不适合做老大了,那就请他下位自己能者居上。 老大需要小弟们办事来运转整个组织或集团向外收揽庞大的权与利,同时又要在逐渐老去的过程中不断警惕组织或集团内部的新生力量,以免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噶。 因此在这种冷酷又残忍的生存法则下,权力争斗的血腥戏码总是重复上演,形成无解的恶循环。 这哪里是什么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他妈的瞿震是老子的任务目标啊!任务者能脱离任务目标吗?!更操蛋的是还得想办法稳固瞿震的地位,不然瞿震真被下面的人给弄的翘辫子了,老子这他妈任务直接做了个寂寞!这要花了近半年时间,到头来贩毒集团没瓦解还换了个新毒枭,搁我自己听到都要笑出声来了,气的!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现在暂时不能离开瞿震,不仅不能离开,我还得想办法保住他的地位。” 我瞥了他一眼,无语的默了默,继而说道,“你觉得我会喜欢吗?” 我乐了:“那你觉得我跟谁配?” 一大老爷们的,皮肤又是蜜一般的颜色,期期艾艾脸羞红的跟个姑娘似的扭捏,让我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倒也不会觉得恶心作怪或者说是反感作呕,毕竟刚子颜值还是能打的,就是感觉这反差令人挺不适应的。想起我二姐说的“反差萌”了,可我看着刚子只觉得反差懵,就是突然给我来一拳那样懵。 感觉掌心下刚子的肩膀略有放松,我看他神情,似乎是因为自己想岔了而感到窘迫,他挠了挠脸,不好意思的说,“啊……是这样啊……” “什么想法?”我问。 嘶——狼灭啊! 但想想瞿震这个以往总是从容不迫对外沉冷狠辣的毒枭崩溃不已的模样,我被浓稠恨意包裹的心中又冒出刺激和亢奋来。 刚子提议让我陪他演一出戏,他会拍一段枪杀我的视频,再把视频发给瞿震,就当对瞿震杀了他那么多兄弟的报复。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指出他想法中的漏洞:“以瞿震这种性格来看,他见不到尸体是不会轻易相信我就那么死了的。” 他见我不赞同的蹙眉还以为我不喜这么血腥凶残的办法连忙解释:“我不会残害无辜,我和瞿震最近交锋的厉害,相互死了不少人,尸体都有现成的。” 第一是不管刚子想杀个活人还是直接挑现成的尸体,这行为我都不喜欢不说,也是送了个大漏洞出去。 也许这听起来像是谨慎过头太过细微的考虑,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可能性会有,而且所占比例不小。毕竟谁也保不准瞿震之前四十几年精彩波澜的人生是不是做过同样毁尸灭迹的事情,来逃脱罪责或者金蝉脱壳。对于有过类似经验的人来说,看到被毁掉面容的尸体第一反应是会起疑心的。 真让他们去比对,那可不就露馅了? 第二嘛,就是我的死讯一到了瞿震的手里,就相当于到了疯狗、裴七、杜三的手里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个装扮任务真的让我身上沾了不少桃花惹了不少情债,我是丧失了爱人的能力所以谁也不爱,但他们喜欢我啊!一听到我的死讯,他们几个人情绪爆发出来的能量简直不敢想! 我与刚子说了之所以否决的各种弊端,他只是睁大了双圆眼看着我,眼底的阴霾一览无余,整个人也气势一变凶煞了不少,配上他那张五官粗狂的面容,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掏出西瓜刀去跟人对砍了。 他沉郁的看着我,大掌握住了我的手缓缓的说:“虽然知道小老大长的这么好看,喜欢你的人肯定不少,可真知道有这么多人喜欢你觊觎你,我觉得好难受。好不容易才找到小老大的,我不想你被别人勾走把我给抛下。” 做任务至今与几个男人相遇纠缠,让我摆脱了情感上的稚嫩生涩,提高了对他人情感鉴别的敏锐。 害,管他了。 重新见到旧时认得兄弟固然有故人重逢的感慨,但我如今到底心性大变,为了报仇我可以不择手段,刚子能被我利用抨击毒枭瞿震,那我绝不会因为以往的情谊而手软放过。 我淡淡的睇着他:“非常感激你还惦念旧情,所以这次被绑架成人质我才幸运的什么事都没有。但我们之间毕竟跨越的时间太长,你变了,我也变了。现在基于共同的目的不想让瞿震好过而合作,我会付出一定信任配合,但除此之外,你不要太信任我,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对你付出百分百的信任。” 刚子突然双手握住了我的肩膀打断了我的话,他圆眼中挣出了红血丝让他双眼看起来又大又红,特别像要凶性大发的兽类,哑着声说,“我长高了,变壮了,容貌比以前要成熟显老,我的身份地位有所改变……可我对小老大不可能变!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只想有一天能站起来庇护小老大,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小老大,你可以不对我付出百分百的信任,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小老大。可我做不到对你不信任,这点我做不到……我不能忘恩负义,我也不能……” 伸手握拳锤了锤他的肩膀,我说:“行,你要是信任我回头被坑了,可别来我面前哭。” 用看傻子似的眼观瞥了眼刚子,受不了的抬手给他后脑勺轻扇了一下,看男人被我那巴掌带的头往前一点,又立马抬起脸来笑呵呵的看着我伸手挠了挠后脑。 随即便与他说起我心中成型的计划:“刚子,我觉得还是要现场,让他们亲眼看到才会相信。” “你清楚我不是一点防备能力都没有的弱鸡,我长了眼睛能躲不是冲着我来的流弹,而且做什么都有风险,更何况在我拥有防护的情况下,风险已经降低了。”我微眯起双眼,缓缓道,“刚子,去联系瞿震。你尽量把事情谈下来,到时候面对面交易。我会让瞿震那边先开枪引发交锋,然后在你们面前中枪。你把对我的在乎表现的越浓烈 我看着刚子边听,眼睛边一亮一亮的瞅着我,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显然也在考虑我计划的可实施性。 刚子沉思许久,最后笑着冲我竖了个大拇指赞赏的说:“我本来还想问小老大要怎么才能让瞿震那边有二心的反骨仔主动引发交战,但想来涉及到小老大自身的隐秘,我也就不问了,我信任你小老大。如果事情真的能按照你所说的发展,那这个计划将会非常完美。不愧是小老大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是比寻常人聪明。” 他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拉着我的手走出房间:“哪有,我说的都是实话。走小老大,我带你先去客房安置,然后一起吃个饭吧,我们久别重逢应当庆贺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