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柔和地月光朦朦胧胧地笼罩着大地,一团明亮微小的火光在庭院中游离着,小五提着一盏红木画花卉六方宫灯,穿过曲折游廊,走到一处红布罗列,灯火通明的房屋外。 小五贪婪地注视着眼前这淫乱的画面,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嘶哑,“二爷,新房到了。” 方悦泽径直走到桌上,倒上一杯热茶,温水滑过喉咙,晕沉沉的脑子得到了舒缓。桌面上的食物不见了踪影,宽敞明亮的屋内没有任何人影,只余淡淡香味萦绕鼻尖。 他不喜任何香味,一切衣用起居从不熏香,以至于附近伺候的人也没有熏香的习惯。他按了按隐隐作痛地额头,起身走向偏房。 一袭月白色纹云长衣,紧贴着满身水渍的肌肤,漆黑如墨的长发别于耳后,随意披泻于肩。叶筠舟惊慌地披上衣服,惊恐充斥眼中,转身便对上一双充满戏谑的眼眸,结实健硕地胸膛下有着波澜起伏地腹肌,一个圆而长的庞然大物蛰伏在白色长裤之下。他移开眼,通红的耳尖微微发烫。 在温暖湿润的空腔包裹下,龟头慢慢变得肿大,塞满整个口腔,肉柱变得挺直圆润,上面青筋暴起。叶筠舟的嘴唇被突然变大的肉棒撑到极致,艰难地呼吸着,粉嫩小舌只一个劲的嘬着龟头。 “唔,大哥故意送块木头过来,现在还能退回去吗?”方悦泽动作粗爆地抽插着,酒精泡过的大脑让思绪到处乱飘,丝毫不顾及身下满脸苍白之人。 “真麻烦,大哥那游离花间之人怎么会跟你有拉扯?”方悦泽毕竟也不想传出新婚之夜为了报复兄长,残害妻子,羞辱门楣这种丑闻,不爽地放过了叶筠舟,正打算去往外面离去,随便找个人,泄泄火气,就被嘶哑的声音叫住。 他心里后怕极了。方悦泽他就只顾自己开心,无论是刚才对自己感受不闻不问,还是大堂里的漠不关心,自己在他眼里就是用来逗弄他大哥的玩具而已!从开始到现在,全是方悦诚,既然如此… “哦?”方悦泽突然兴致高涨了起来,这是这场全是闹剧的婚礼之中唯一有乐趣的事了,他神色飞扬,蹲身向前,靠近耳部,伸手将他额前的秀发拢到一边,儒雅地说着最下流地话,“流言为真?你真是我的好—嫂—嫂,嗯?”语气上扬着,像是一个憧憬大人的小孩,向大人讨要着糖果,甜的腻死人。 叶筠舟心里骂得越狠,眼神越勾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叔,子,对待长辈要有耐心。”一边说一边探出头,咬住那薄而小的耳垂,“嫂嫂可受不住你这身蛮力,哟。” “嫂嫂想要小叔像大哥一样服侍你吗?不好办那,小叔可不知道大哥在床榻之上,怎么肆意操弄嫂嫂的,要不,嫂嫂告诉小叔,小叔一定照办!” 方悦泽笑容可掬,大拇指沿着唇些悠悠地摩擦着红光水润的唇肉,“嫂嫂怎么还没取下小叔的玉扳指呀?莫非想背着大哥偷人不成?这可不行,我可舍不得嫂嫂这样的如花美眷成为冷苑里那些肮脏下仆的肉便器。” “唔啊……哈……” 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地破开艳红狭窄的甬道,轻轻地晃动厮磨着,火辣辣的痛意被慢慢安抚下来,转而升起丝丝缕缕地又麻又痒的快感,温暖着僵硬的后背。 突如其来地声音让叶筠舟浑身哆嗦,卒然缩紧的下腹,带动着包覆肉棒的潮红淫腻的蜜肉开始全力挤压。 崎儿怀抱着火红的丝绸长衣,行色匆忙地跑到院中。放置嫁妆的地方太远,公子却非要换掉那身湿漉漉,满是骚水淫液的婚服,他紧赶慢赶地跑回来,却听到窸窸窣窣的疼痛的呻吟声,远远见着房门大开,忧心公子,不假思索地闯了进去。 二公子每每晃动一下腰,清风明月般的公子却从喉咙中发出那妖魅细小的嘶哑的央泣声,使人迷醉,身下也跟着流出清澈的白色黏液,公子,好像被操弄得很爽,我好想…… “……咕,又紧又爽”他愉悦着笑着,好像发现有趣的玩意,“进来!” “夫人后穴喷出来的淫水都把爷鞋子打湿了,”方悦泽勾勾手让跪在地上的崎儿上前,调笑地道“怪爷忽视了它,让你的小奴替爷好生安慰。”肆意吃着香甜的玉米,热情而主动。“……啊,让他走。” 崎儿被笑言逗红了脸,如梦初醒般爬到桌子底下,低矮的八仙桌让崎儿只要微微抬起头,嘴唇就可以碰到那花枝乱颤的臀肉,鼻尖满是肉棒的腥臭味与淡淡的淫汁味,好香啊! 他伸出舌头,凑上前去,快速舔过穴口,用舌头将玉势推了回去,感受到了公子的窄腰颤颤巍巍地摇摆着。公子还很难受吗?奴得让公子快乐起来。 他试探性地在肉壁上推拉着,却被玉势占据了位置,无法活动,他生气地用舌头与牙齿抵住玉势,左右横拉着,想让它空出一丝位置。霁月清风的公子像是被他操得受不了一样,发出娇好的糜音,身下贪婪的花穴咕噜咕噜地冒出淫水来。 叶筠舟狼狈不堪地挥动腰肢,身下的肉穴里里外外都沾满了湿黏的口涎,口腔的温度几乎要烫伤红肉,后穴刚才被舔到每一处地方都在发烫,下腹部跟着抽搐,却被男人更加蛮横地撞击,将整个香嫩肥厚的肉穴痛麻无比,浑身被快感冲刷着,瞬间的强烈刺激窜上尾椎,让人几乎快要昏厥。 方悦泽冷笑地解下裤绳,将那不安分阴茎上绑上,是时候了,再玩,人都要废掉。 不断吸附着,娇媚地包覆着,时而又紧缩起来。 “受不了……啊,哈,够了,不要——” 热浪从被舔的后穴一波波爬向包裹住肉棒的麻胀肉穴,从深处传来从未体会过、湿润搔痒的快感冲向束缚住的低垂阴茎,想要射精的欲望被绳子擒住,粗糙的绳索随着腰肢的摇晃磨裟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小腹,酥麻而又刺激。 身上的男人像是被银杏出墙,毫无廉耻的荡妇勾到,动作越发凶悍,恶狠狠地说着,“嫂嫂连小叔子的肉棒都不放过,大哥只要没喂饱你,就要去偷野男人不成?”他忽而又笑,侧头轻啄着大腿内部雪白的肌肤,”来,让叔叔好好疼你!” 快速的抽插频率,沉重的撞击力度,作用到敏感脆弱的骚肉上,将他送上了高潮,肉壁一阵痉挛收缩,破涛汹涌的滚热淫浪喷涌出。 方悦泽大开大合地挺着跨,动作强横地把人钉在桌上,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最后一下冲刺中狠力捣入骚肉,在因高潮紧缩的甬道中射出汩汩热流,连续射了好几波才终于停下。 滚液打在柔软娇嫩的肉壁上,鼓胀酸麻的淫穴被浓稠的精液霸占得满胀辣痛,强烈而持久的快感让他身体不断地震颤着,漫长的情事让他力气殆尽,昏了过去。甬道中大量浓厚精液混合着黏滑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拔出,哗啦哗啦地到处喷洒着。 方悦泽刚刚满足的欲望霎时高昂坚硬了起来,不过,看到骚水中混着的红色液体,他不悦地皱眉,满是厚茧的指腹强硬地扒开粉洞,蜜肉通红妩媚地蠕动着。 一旁被飞溅的淫水打湿脸庞的崎儿,观看一场激烈的情事后,身下小洞早已泥泞不堪,他爬行过去,嘴唇对着昂扬的肉棒,吐气如丝着,“二公子,奴比公子更耐玩,请您爱惜自己的身子。”说着,稍稍分开了腿,让那粉嫩娇小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 崎儿渴求地看着眼前因淫水冲洗得油光锃亮的肉棒,激动地张嘴,小心地收起牙齿,唇瓣紧紧吸附滚烫的柱身,口腔包围着硕大的顶端上,嫩舌贪婪地一遍遍刮搔着前端,在上面打着转,舌尖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在马眼出深深一吸,然后将肉柱吞下。可是肉棒太过粗长,塞满了全嘴,他停下艰难的呼吸着。 “嘶,”薄弱的地方被利刃一割,急剧的钝痛让方悦泽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夜之内,肉棒被两次受伤,盛怒之下,直接将巨棒抽出,毒辣地说“你最好祈祷,你很耐玩。” 他有些慌张地摇了摇臀,惶恐地说,“二公子,奴害怕,啊——” “啊, 那柔弱敏感的骚蒂被肆意玩弄着,又痛又麻,被人凌辱的感觉让崎儿浑身发热,胀满的骚穴不断涌出淫水来。 “太快了……啊二公子……” 他被红色迷住了眼,感觉自己就是新娘,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宠爱着,不可言喻的快感冲上脊髓,“啊,二公子……还要更多,嗯—” “好深啊……唔啊……”崎儿低着头,吐着舌,背部快跟大腿贴合在一起,痛意夹着无限地快感让粉红肉壁突然猛烈收缩着,喷出热滑的淫水,到达了高潮。公子就是在这样的快感中昏过去了吗?真的好爽啊。 他嫌弃地看了眼满是淫水的肉棒,捡起火红长衣随意擦几下,披上之前扔在地上的大红色纹云锦衣,转身离开。 一身银玄色刺绣长袍,身姿挺拔立于院中,背影清瘦如竹,随风一吹,阳光下的银白色显得有些清艳。 院内。 嬷嬷踌躇着,“许是那边有要紧的事。”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嬷嬷恭顺地走上前,轻声说,“二夫人,太太仁慈免了这次安,还赏了一壶红枣党参汤,二夫人请先回吧。” 嬷嬷乐呵呵地笑着,“这可大有讲究,二夫人且宽心,保管是好事!” 他有些迟疑,还是走了过去,“方公子,可是有事寻我?” 方悦诚虽然一直不是什么雅正君子,但很少会对他表露出如此肆意逗弄,脑海中突然闪过另一双玩弄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哈哈哈!”方悦诚发出爽朗地笑声,将折扇关合着拍打手心,摇了摇头,“你这性子如诺跟别人,一筐规矩就能把你砸晕,日日夜夜被人操弄,定要将你那身傲骨砸掉。” 因为发生过不是一各国打仗时敌对方向军队中投放两三位双儿,就把军队之中所有人都迷住了,对方都攻进营寨时,那些军人还迷恋在双儿的肚皮上,而双儿却被滋润地越发娇艳。 只有花国较为宽松,双儿调教一切看家中的重视程度,因20岁还未成亲就送到劳军营里,所以花国里家规大于天,只要找到好的门楣,双儿也不用一直流转在床榻之间。 “我那傻弟弟一直都在疑神疑鬼,觉得我不怀好意,”方悦诚眼中促狭,手中折扇轻摇,“我可是送了他一份大礼。” 美人含羞带怯最是动人心弦。方悦诚悄悄靠近,如引诱猎物自投罗网般发出蛊惑的声音,“只要找对法子,他会乖巧而听话。 叶筠舟坐着沉木摇椅上,思考着方悦诚的未尽之语,此时,崎儿通报,有方悦泽的贴身小厮小五要回话。 叶筠舟转动身上青玉玲珑环佩,眼神一转,柔声道,“可有要事?” 崎儿手下慌张一抖,而后故作自若地将名册呈上。 小五心中想着刚刚那丝滑的柔手,漫不经心地,“账本是前院的,雅苑是二爷在外面的一处院子。” “那些侍妾呢?” 叶筠舟眼中寒光凌厉。想到新婚之时无礼之举,现下又如此放肆;崎儿心也野,正好一起解决了。 “公子!?奴……”崎儿惶恐地刚想说什么却被凌厉眼神呵止,一身瘫软地跪倒在地。 小五不由地轻蔑地回道,“谢二夫人。二夫人如诺好奇二爷的任何事情,奴定会知无不言。” “奴,告退。”小五趾高气扬地将崎儿拉出房中。 叶筠舟吃着茶细细地看着名册,手指 一辆红木马车停在相府后门,门口的焦急等待的小厮立马上前,谄媚着搀扶着一位蓝衣中年男子下车,“叶管事,您可算是回来了。” “二爷还在雅苑,奴估摸着您必定会在二爷结婚之前赶回来,就在这等着呢?”小七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神秘兮兮地说,“小五已经把名册送了过去,还被赏一双娇娥呢!” “是二夫人带过来的陪嫁双儿,好像叫什么崎儿的,大伙都在羡慕小五呢,说他有福气!”小七坏心思在肚子里咕咕噜噜冒着,不动声色地上眼药水。 “那倒没说,不过吩咐了让您回来去见一见二夫人。”小七努力回想着,小心地看着叶管事的脸色。 “你先去后院挑两个伶俐的双儿,同沉木箱一同送到我院中,我换身衣裳去见二爷。” “二爷,骚奶子好胀啊,想要二爷揉揉。”约摸二十多岁的长发美人一丝不挂地坐在衣冠楚楚的方悦泽的大腿上,一脸春色,挺着腰倾身向前,放浪地用双手捧着一双浑圆的乳球,乳球又大又软,泛着奶香,深红的乳尖被绿色夹子夹住,变得又肿又长,上面还冒出一滴奶汁。 “唔,”冰凉的扇子贴在温暖的乳球上,胸脯泛起一点点疙瘩,白羽压下腰,让乳球在折扇上显得更大,“奴每日用药汁抹在两个奶子上,教管嬷嬷从早到晚都用手推磨催奶,晚上用羊奶混着药膏涂抹在乳球上厚厚的一层,用丝绸紧紧束缚着入睡。” 方悦泽握紧折扇,猛力一抽,“啪”地一声,落在乳球一侧,乳球相互碰撞,在胸前左右摇晃,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红痕,妖艳极了。 “二爷,奴的贱奶得多多打打,”白羽低声喘息着,微微俯下身子,殷红的奶尖如白毛拂水一样蹭过他的手背,“才有香甜可口的奶汁出来。” “腰扭得这么欢,很喜欢爷玩你这双骚奶子吗?是不是只要有人碰了你的骚奶,你就迫不及待把衣服一脱,摇头摆尾地把骚奶塞到别人嘴里!”方悦泽一松开手,肥圆的奶球瞬间跳起舞了,上上下下地弹动,晃花人的眼。 “啊唔……奶子好痛啊,好、舒服,嗯~奶孔也想要”白羽舒服地叫出声,胸膛前两颗硕圆大球被折扇拍打得颤颤巍巍地晃动,产生丝丝的刺痛,渐渐又升起阵阵麻麻的感觉,乳球之间相互磨蹭,接连不断地快感让他的下腹一紧。 方悦泽听着对方的骚话,挑起一侧眉毛,“真乖,二爷这就给你通通奶,不然这么一丁点奶汁,待会挤不出来。” “唔……扇子把羽儿的奶汁操出来了,啊。”被束缚着的阴茎因胸前酸酸麻麻地快感的快感跳动着,白羽扭了扭腰,下半身升起一股痒痒的空虚感,空气中奶香味越发浓重,刺激着人的神经。 “嗯啊……二爷,奴的骚奶好涨呀,沉甸甸地把奴压得喘不过气来,您帮帮奴,咬一咬吧,涨得受不了,好疼呀。” “我的好心肝,叫得爷心都软了,爷这就帮你吸一吸。” 尖锐的虎牙不断地摩擦着乳蕾,舌尖伸入肉缝中来回舔拭乳尖,重重地吮吸着奶汁;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不断揉捏着另一边的小夹子,沿着边缘来回划圈,大手抓捏柔软的乳球变换不同的形状,食指指腹剐蹭、挑逗着肿胀的乳珠。 白羽扭动着腰肢,将骚奶更多地塞进二爷口腔中,开开合合的骚穴深处湿意泛滥成灾,汨汨不断地淌着骚水,濡湿了腿上的裤子。娇艳的两瓣媚肉在丝滑的面料上下磨蹭,越发麻痒空虚。 一边被束缚的乳珠被手指玩弄揉捏,另一边又同时被吸吮,不同的快感同时窜上头来,让他止不住地大叫,“二爷,嗯啊——二爷,另一边,要、要、出来了,啊……” “爷的奶奴非你莫属,哇……还在喷奶,让爷瞧瞧能榨出多少奶汁来。” 对方的腰猛然向前挺,整个身躯弓着抽搐起来,随着大腿根部不停抖动,腿上裤子湿乎乎的,黏在皮肤上,甚至能感受到两瓣滚烫肥嫩的肉唇的形状。 锐利的牙齿磨蹭着乳肉,巨大的吸力将大量的乳汁从闭合的乳孔顶开,喷涌而出,另一边,整张大掌使劲抓捏着乳肉,挤弄出不同的形状,细密连绵的无穷无尽地快感让白羽眼前一白,不由自主高亢呻吟,同时全身不住地阵阵战栗。缩着,乳汁被挤压喷涌而出时,麻痒肥厚的肉唇还会跟着抽搐收紧,将刺绣衣料往穴口里面吞进去,磨蹭着那参差不齐的刺绣,吸满骚液的衣料在窄小敏感的甬道涨大,刮搔着空虚已久的骚肉,像是被衣料给操开了一样,燕红细腻的穴洞微微张开。 细长的两根手指在汁多肉满的骚穴里搅弄着,发出黏腻沉闷的哗啦水声,在温柔潮湿的甬道进进出出手指如同浸泡在温泉中,方悦泽愕然着道,“这么松,跟院子中那个小厮野合回来了,含着别人的骚水在爷面前发骚,欠打!” “那爷可要好好查验。”方悦泽手上的扇子一转,一点点送进湿红黏腻的淫洞中,上上下下的抠挖着,将纠缠推挤的软肉一点点磨平,扇子上镂空的骨扇深深陷入蜜肉中。 大量的澄明黏腻的淫液顺着扇骨打湿了方悦泽的掌心,温温的,又黏腻拉丝,把手弄得亮晶晶地,“嚯,竟然是奶香味的骚水,你是不是把爷的奶汁都拿去喂这贪吃的小嘴里面去了?” 柔软绵弱的骚肉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肥厚湿热的骚肉剧烈收缩着,紧紧咬住折扇。扇骨随意刮痧、拨弄娇滴滴地花蒂几下,积在娇红嫩湿的骚肉里的大量清澈淫水随即缓缓流出,沿着白皙的腿肉蜿蜒滴落,饱满的阴茎顶端变得紫红,梅花簪子轻微抖动,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半点白浊。 此时,门被轻轻敲响,小厮恭敬地立在门外,目不斜视,“二爷,叶管事回来了。” 折扇被抽搐着不停收缩的蜜肉紧紧包裹着,一时竟然无法抽动,澄明透亮的淫液潺潺地流淌着,整个手掌黏糊糊地,方悦泽好笑地啧了一声,竟然又高潮了。 书房内,灰青双耳小炉内香烟袅袅升起,檀香缓缓燃烧着,沉香木书柜中堆满了精致的书籍,清雅别致。 书桌对面立在一位屏气敛眉的青衣中年男子,眉目温润,面容姣好,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被他穿得美轮美奂。 “不过,这次回来晚了,确实是事出有因,属下在塞南采买的时候,被一波人给盯上了,跟他们迂回了几次,饶了一趟远路,雇了一趟镖局,一半人从陆路,一半人从水路上回来。” “木楠村周边没有异常,许是属下每次都大批货物与塞外之人交易,眼馋这些货款,不过那批人身上用的是冷香,只有蕊国贵族才有,属下怕节外生枝,就没有出手清理尾巴。” 木楠是叶管事在外行商多年偶然得到一束白花,起初当珍奇玩物送给二爷放在房中当摆设,偶然二爷用来逗弄淫奴时发现,只要将花瓣塞进淫穴内,双儿就不会那么沉溺于床事,有了它,就算二十岁没有男人滋润,双儿也不会神智尽丧。 待他让叶管事好好探查时,才发现此物只有木楠村才有,当地只把它当作野花,方悦泽就暗暗派人手入住那个村子,在一个荒年里用了银子将那个村子从官府上抹掉。 “你做得很好,这养神丸放进去的木楠再少一半,出货量再砍一半,蕊国那帮人爷会让人将他们赶走的。” 叶管事心里打着鼓,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二爷向来崇拜他大哥的,二夫人是大爷选的这一点就能屹立不倒,他斟酌着,“小五将后院诸事都交给二夫人,属下这里的账本拿不定主意,特来请教二爷。” “是,属下告退。” 蕊国,他还以为最早能发现是水国那群以淫乱为荣的淫靡贵族呢,蕊国这是出了一位神医呢还是有个在研究救治双儿的圣人呢? 叶筠舟还在盘算着账册,一个小丫鬟满脸笑意地疾步前来,“二夫人,嬷嬷来了。” 嬷嬷春风满面地带领着一群双儿缓步前来,“给二夫人请安。” 嬷嬷喜笑颜开,皱纹在脸上一坨一坨乱颤,“这是太太赏赐的红枣党参汤,能够滋补阴穴,饮之能生精补肾呢,好处多着呢。” “诶,二夫人那里话,要想做一壶上好的红枣党参汤,需要将阴穴用烫过的暖玉温热,置入花国进贡的蜜枣两颗,与一只约摸10厘米长百年党参,用无水丝绸封穴,待后穴被操撞得软烂开来,带动阴穴内的骚肉自发研磨蜜枣与党参,用高潮时大量的澄明淫水浸泡,阴穴的体温捂直滚烫,这参汤就成了。”众之下喷涌出来,他不由地夹紧了大腿。 叶筠舟那长翘浓密的睫毛羞耻地抖动着,遮住了一脸的娇羞,刚刚被开苞后的双儿竟会如此放荡,别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克制不住地想要粗硬的东西将自己所有的孔洞塞满,他低下头,呼吸声变粗,“嬷嬷,别说了。” 叶筠舟知道自己躲不过,顺从地道,“那、那有劳嬷嬷了。” 明明一脸慈祥,说出话也足够恭敬,为什么让他如此无地自容,叶筠舟红着一张脸,乖巧地脱下衣服,躺在摇椅上,脸颊红烫,双手缓缓地伸到下面,抱住大腿,颤抖着向两侧拉开。 菱口盘上的暖玉,通体灰白,呈勃起的阴茎状,上镂空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青筋,其玉质细滑,光泽油亮,置于温水中,更显滋蕴光润。 他迟疑地望向嬷嬷,在嬷嬷敦促地眼神下,紧闭着双眼,用暖玉贴近娇羞的小洞,滚烫的温度让两片肥滑湿腻的唇肉轻轻扇动。暖玉的粗大的顶部慢慢顶弄着窄小的穴口,研磨打圈,丝丝麻麻的快感让大腿轻微打颤着。 被人挑破沉溺于自慰而忘了正事,叶筠舟只觉得浑身滚烫,他仓促之间将暖玉整个捅了进去。 “二夫人,该放蜜枣和党参了。” 那两颗蜜枣只有小拇指节一样小,而党参细长得如丝线一样,送入淫穴时,空虚的麻痒感让叶筠舟软了腰,只想换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捅一捅才好。 两根富有厚茧的指腹伸进滑腻胭红的甬道内,上上下下的按压着,痒痒的,穴内深处空虚地推挤出些许透明的淫液。 一身黑色绣竹长袍被风吹起,红色丝绸发带随风飞扬,给幽暗的夜色点缀颜色,方悦泽倚坐在湖上亭台,闭目聆听着潺潺流水,满脸惬意。 “二爷,下午赵三爷递了帖子邀您一同去明月楼参加清倌们的开脸,这会子赵三爷应当在雅苑。” “你去回他,老相爷下了死命令要爷专心攻读接下来的会试,这次就不去了。” 望见灯火通明的藏澜阁时,方悦泽一愣,潦黑深邃的眼眸里泛着星点,几个小厮疾步前来,规规矩矩地请他进去。 叶筠舟一身青色华袍立在卧房门前,身姿欣长,俊美绝伦,眉眼带笑,仪态万千。 叶筠舟温柔地上前接下他的外袍,挂在一旁红木衣架上,“太太说夫君今日会歇息在藏澜阁,怕夫君备考劳神,让我煲一壶红枣党参汤喂给夫君。” “那汤熬制较为简单,就是盘磨蜜枣,研磨党参,添加蜜水,我一时半会不得要领,还请夫君帮忙。” “夫君,参汤药效要好,不仅需要夫君狠狠操劳,还需要我心情愉悦,这样煲出的参汤才能够更加鲜美。”叶筠舟扬起一张笑脸,眉眼弯弯,肚子里却咕噜咕噜冒着一锅坏水。 “好,劳烦夫人趴在床榻上,让为夫仔细研究这汤壶该如何升温放水。” 两团挺翘肥圆的臀肉珠圆玉润,散发着白玉一般的光泽,大腿上缠着红色丝线更衬肤如凝脂,红色丝线最后结成一个粗圆的绳结直抵被白色丝绸封锁的穴口。 柔软的臀肉像个面团一样任人揉捏,扯动敏感的穴口处,大手的揉捏有意无意地刮搔着粉嫩的后穴,粉红娇嫩的甬道内泛起湿意,隔靴搔痒般的空虚无法带来带来足够的快意,叶筠舟下意识就轻晃起细腰,想要更加重一点的刺激。 圆润的指尖轻巧地挑开粉嫩轻薄的穴口,缓缓探入一张一翕的媚肉里去,本来半敞开的的大腿微微一夹,嫩肉无助地收缩,紧紧吸附住手指,耳畔传来低闷的喘息声。 “夫人,这汤壶莫非是年久失修,放水的声音怎么是窸窸窣窣的。” “唔……夫君,那是你没有正确 原本在晶莹透亮的穴洞处徘徊的手指开始左右辗动起来,逐步加深探入的长度,并不时刮蹭那令人疯狂的骚点,又迅速撤离退到穴口,如羽毛一样撩动人的心神,让本就嫣红湿润的蜜穴如水蜜桃一样,更加鲜艳。 前后夹击的激烈的刺痒感先是从胯骨处一路上窜,把沿路的骨头全部震碎,让叶筠舟整个腰身瘫软下去,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勃动的阴茎不断与被料摩擦,紫红的顶端滋滋地流出黏滑拉丝的白浊顺着肉柱缓缓滴露,打湿了红色被子。 方悦泽往床上一躺,叼起那圆润的小耳垂慢慢轻咬,“这如何添柴,夫君愚钝,还请夫人赐教。” 方悦泽闻言,挑了一下眉,纵容着,“那就有劳夫人了。” “而且,”被勃大的茎头破开肉壁,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后穴深处喷涌出一大波清澈透亮的淫液,顺着甬道喷洒在硕大的龟头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就着淫液涂满整个肉棒,上下撸动着,让它变得更加湿亮膨大,“柴火不能太干,得让它湿乎乎地才能放进灶火中。” 被激起胜负欲的叶筠舟默默敞开大腿,挺直腰身,吞一点停一下地缓缓坐下,不停地收缩着肉壁,紧紧吸附着肉柱,看着湿滑艳红的甬道被撑破塞满的恐惧让他无法一鼓作气地坐下去,他浅浅地上下摩擦后又把湿亮胀红的肉棒吐出来。 方悦泽不置可否,指腹却频频刮搔着敏感的尿道小口,技巧娴熟地用指尖刮蹭着肉冠,阴茎不停地弹跳,吐出晶莹剔透的水花,把整个手掌弄得黏糊糊的。 指尖微微陷入肉冠,带来令人难耐的酸胀感,茎头变得更加兴奋肿胀,层层叠叠的快感让大腿不停地打颤,后穴变得饥渴难耐,迫切需要粗长的肉棒将它填满。叶筠舟不规律地喘息着,轻咬着贝齿,被撩拨得湿热敏感的甬道轻而易举地把半根肉棒吞下,他满足地叹息着,陶醉在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中,腰身上下扭动着。 方悦泽唇角上扬,大手左右抚摸着光滑细腻的大腿,在叶筠舟想要起身之时,双手牢牢禁锢着柳腰,不容置喙地猛地向下压去。 粗硬的肉柱突然一下全部深埋进温暖腻滑的甬道内,将它撑大成肉棒的模样,绳结在重力的作用下整个连着丝绸被卡在穴洞之中,叶筠舟整个身躯弓起,放声媚叫,“啊……夫、君,这湿柴快要把灶台捅破了,唔……好酸呐。” 叶筠舟微张着眼,视眼朦胧地望向身下,手撑在大腿上,艰难地上下起伏,每次都被腰间的大手狠狠压到底,将整个窄小燕红的甬道贯穿,绳结直接抵住曲线分明的腹肌,短小的绳结不断隔着布料摩擦着穴口,无法满足的瘙痒感与后穴被贯穿撑满的酸麻感让他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打抖着,来回起伏几下,全身力气都消失殆尽,腰身无力地瘫软下去,坐到底后被肿大的龟头顶住深处,麻爽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攀登高潮。 “啊啊……”叶筠舟惊恐地感受到蜜枣一点点变大变硬,粗糙的枣纹磨蹭着敏感的媚肉,未知的恐慌让他整个人颤动着,“夫君、蜜枣、啊……它怎么会变大。” “花国的双儿都是水做的,轻轻一撩拨,两张小嘴喷出的骚水就能把人淹没,所以,花国的一位神医发明一种蜜枣。” “那蜜枣小若棋子,却能吸尽双儿高潮时喷发出来的淫水,慢慢变大变硬,如果淫水足够多,还能涨大到一个拳头那么大,一颗小小蜜枣就能把花国那些淫贱双儿弄得欲仙欲死。” 娇嫩的骚心被滚烫的顶端不停地研磨着,在前所未有的激昂快感之中麻痹了思绪,全身因极致的快感而一颤一抖着,他无助地夹紧双腿,淫穴又一次到达高潮,脑袋一度蒙蒙地,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到平坦的腹部。 因高潮再度吸水膨胀的蜜枣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两颗蜜枣的些许缝隙间被毛毛刺刺的党参占住,随着两颗蜜枣的盘磨旋转,如羽毛般的毛刺刮搔着充血肿大的肉壁。 因高潮迭起而痉挛般抽搐着的媚肉紧紧绞覆着贲张的肉柱,方悦泽艰难地抽插着,被疯狂的肉壁挤压吮吸的快感让无法自已,猛地地捅到最深处后不再刻意忍耐,将滚烫浓烈的精液狠狠地打在敏感的肉壁上,窄小的甬道将无法容纳的大量精液推挤着排出体内,紧致的后穴被撑出一根小指的小洞,无法关合上,任由精液汨汨不断地向外流,打湿床单。、君,汤煲好,快……呜呜把蜜枣拿出来,好涨啊。” “唔……夫人,你这汤煲得还不够浓,让夫君来给你榨一榨,收收汁。” 叶筠舟恐慌地看着肉棒一点点挤进早被塞满的淫穴,两颗膨胀肥圆的蜜枣被顶入最深处,蓬勃的肉棒又蓦地向内一撞,实质的填塞感撑满下腹,无尽的惊惧掀起浑身的战栗,让他放声大哭,“啊啊啊——出去,里面有枣,呜呜……蜜枣卡在淫穴里了。” 方悦泽低声咒骂着,心中的欲望却一发不可收拾,手从对方哆嗦的大腿拂过,扣紧膝窝,粗暴地将大腿推扒得更开,将那怯生生的透明单薄的两片唇肉暴露出来,湿亮发光的媚肉紧紧夹含肥厚的肉棒,淫秽不堪。 大手掐着柔腰,调整位置,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将硬烫的肉棒撞开富有弹性的肉壁,将蜜枣往深处里送抵住那块骚肉,每一下撞击都狠狠往最深处的戳刺,势必要将吸满骚水的蜜枣捶打出蜜汁,变成碎枣肉屑来。 汹涌而上的快感不断迭加至冲破极限,瞬间爽到发不出任何声音,意识都跟着有些模糊,宫口要被凿开的惊骇,让身体寒战不止,他震惊地瞪大双眼,摇晃着身体远离肉棒,“啊……不要,宫口……要被操开了,夫、君,不要、蜜枣,不要……我害怕!” “呼——夫人的淫穴都如此美味,未挖掘的宫腔又是怎样的诱人,夫君很想知道呢,这蜜枣不仅没有核,还有滋阴养穴的功能,你无须害怕。” “进去了——啊啊……被蜜枣操开了宫、口,夫君,好涨,呜呜……不要宫口……” 完全敞开的身体展现出极佳的柔软度,细腰无力地跟随着肉棒大幅度的插洞而摇晃着,层层翻滚、延绵不绝的快感浪潮让身体变成一团随意揉搓的烂泥,前面的阴茎已经喷不出什么液体来,顶端胀红热辣,娇弱无力地轻颤着。 叶筠舟全身不停地轻颤,眼前发黑,被蹂躏的宫口被四散枣肉刮搔着,在酸麻的宫腔内引起无限的酥痒,他泪眼朦胧地哀求着,“嗯啊……夫、夫君,汤煲好了,呼……我把它乘出来给你,好、好不好?” 澄明晶莹的淫液混着星星点点的白浊混着枣香翻腾汹涌地从软烂的淫穴中淌出来,掉落在汤壶中,发出噼里啪啦的淫靡之声。 “夫人这汤炮制得极好,满屋的药香让人神清气爽,夫人辛苦,爷叫人给你清洗一番。” 绚烂的阳光洒在车来人往的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与商贩们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编织出一派热闹繁华。 一枚透亮墨玉的棋子夹在纤长柔细的手指之间,落在棋盘之上。叶筠舟身着一件浅蓝色宽袍锦衣,一脸餍足,满面春风地倚靠在方悦泽怀中。 方悦泽见到早已经奄奄一息的黑子一下盘活起来,不由地赞叹道,“夫人好聪慧,该好好奖励一番。” 借由着宽大锦衣的遮挡,让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袍下穿过,伸进裤子里去。被一个大掌覆盖的会阴被掌心的温度烫得不停地吐着气,自制出一些温水滋润被烫红的唇肉,缓解被热出来的燥意。 “夫人,下棋前可说好的,我吃了你几颗子,你就得帮我好好收着的,可不许耍赖。”方悦泽如君子般正气凛然地斥责他逃兵般无理行径。 叶筠舟猛然向后仰着,发出清长的一声呻吟。他轻轻地咬着下唇,嘀咕着。 可是仅仅三天的相处让他明白,不能忤逆男人任何随心所欲的想法,只能含羞带怯地支吾着,“夫、唔、君,你可以帮拿我 指节凸出的手指在红嫩湿软的唇肉里细细地揉按着,昨日被肉刃驯服的蜜肉还是依旧富有弹性,极为诱人,每一次揉按都会带动大腿向内夹紧,蜜肉就会变得更加绞紧吸附手指,欢欣鼓舞地去摩擦指节,寻求刺激。 “夫人不可妄自菲薄,莫要小瞧了自己那张贪婪的小嘴,你尝尝,”方悦泽将手指抽出,带出一团黏腻拉丝的白色液体,黏糊糊地放到那张樱唇玉齿之中,“是不是这贡品红枣格外香甜美味。” 一股咸腥蜜枣的诡异香味直冲鼻尖,檀口被强硬地撬开,叶筠舟控制着牙齿不敢咬下去,津液不停地泌出,粉嫩红舌乖乖地舔舐着手指上湿乎乎的粘液,竟然是甜甜蜜蜜的红枣味,半点腥味都没有,像是蜜枣被蜂蜜浸泡长大的榨成的甜汁味,他不由地重重地吮吸一下。 被挑起兴趣的方悦泽用下巴蹭了蹭胸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手指在湿滑温柔的口腔中搅动着,大量透明的津液从闭合不上的唇角流出,淫娃娃的脸颊上红彤彤,乖巧地用嫩舌服侍着搞怪的手指,炙热的鼻息打在手背上,如被丝绸滑过手背一般,毛毛的。 柔夷在宽厚的胸膛前打着圈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依恋地仰视着他,湿亮尹红的嘴唇吐出一口热气,唇角还有一条明显的水痕。 明明很是宽敞的大衣却被顶出一大块鼓包,凌乱的裤子上出现一块块濡湿的水痕,空气中枣香味越来越浓,跟掉进枣树堆一样。 凶狠的力度将柔滑的衣料与勃发的阴茎猛力的摩擦,让叶筠舟整个身躯向后仰着,腰腹一阵猛烈的起伏,淫穴与后穴一同喷出一滩透亮枣香的淫水来,将半条裤兜全部打湿,紧身的裤子湿漉漉地贴附在红润敏感的唇肉上,让叶筠舟夹紧双腿,缓慢地摩擦着。 接踵而来的巴掌力度轻重不一地扇打在硬挺的阴茎上,隔着衣服隔三差五地直接蹭过不断泌出透明水珠的顶端,上好的绸缎卡进开合的泉眼之间,随着巴掌的力度左右磨蹭着,被人凌虐的快意让叶筠舟脑子懵懵的,在一次次轻快的扇打中,阴茎跳动着喷出一股股黏腻的白浊,被裤兜全部缴获,整个下半身被湿乎乎的衣料包裹着,被淫水浸泡着,极其淫秽。 他假怒道,“真是淫荡,爷才碰几下就射了,是不是随便那个奴仆或者乞丐拧了一下你的骚奶头,你就立马脱下衣服让他们狠狠地操翻那放荡淫靡的骚穴,啊——” 明明只是简单的挑弄,身上却发烫得厉害,接连被肉刃破开撑大的淫穴食髓知味般蠕动着,渴望着被硬烫的肉棒贯穿着,里里外外黏糊成一片。 看着敞开的大腿不断地颤抖着,隔着外衣都能看到一团一团的水痕。他伸手盖到整个会阴部,用手指将湿漉漉的裤子顶进开阖着的淫穴里,旋转着一拧,指节隔着裤子刮搔着媚肉。 一派仙风道骨的方悦泽,手指却对那柔软诱人的媚肉戳弄不止。叶筠舟只想啐他一口,却又被那隔衣瘙痒的空虚感弄得不上不下,整个身体颤栗着,下腹一收一缩地,让淫穴不停地喷涌着大批量的澄清淫液。 “夫人还要收好爷吃下的棋子呢,还没有人可以赖爷的账!” 那漆黑光滑的棋子一点点被殷红光亮的唇肉吞噬,每每吞下一颗棋子,那骚乱黏腻的骚穴就会发出咕湫咕湫地水声,那拉丝黏滑的淫液就会挤出,顺着肉缝缓缓向下滑落,滴落在地板之上。 窄小的后穴卡着一枚冷冰冰的棋子,微微的涩意让叶筠舟无力地撑住棋桌四周,温暖的阳光快要把淫穴嗮得脱一层皮,冰润的棋子随着唇肉的抽搐蠕动跑到淫穴深处卡在宫颈上,剧烈的刺激将叶筠舟推向濒临失控的终点,刚刚发泄过的阴茎跳动着左右摇摆,阳光下更显粉红圆润。 “这里都是高门大院,再说了,如果被人看见,夫人岂不是更兴奋,”圆润的指甲抠挖着羞涩敏感的媚肉,顶弄着赛进去的墨玉棋子,方悦泽不甚在意,连头都没台,继续逗弄蹂躏着发抖着的媚肉。 “不——啊哈……好冰。我只要夫君,别、别把我送人,啊唔……” “夫人,你把爷最珍视的宝贝棋盘弄脏了,做事如此不谨慎,还不快把它舔干净!”方悦泽一脸肉痛地看着棋盘,怒声指责着,宛若一尊修罗。 “这是为夫不是,忘了后穴也该喂喂,你看,自己悄悄摸摸地偷吃起来了。”方悦泽从棋盒中抓了一把墨玉棋子,直接塞进后穴,右手随意掌掴着臀肉,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刺激着人的神经,本来高翘着臀部突然塌了下去,粉色红痕弥漫在白皙翘臀上。 “夫、君……啊嗯、够了……不要再打了…好涨,骚穴好酸。”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失声,他爬着向前,唇上还沾着精液的,嘶哑的啜泣着,“——夫君。 良心大发的方悦泽招招手,湿漉漉的淫娃伶俐地伸出粉舌将水光满面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舐干净,用细腻的脸庞蹭蹭那温暖的手心,一脸期待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