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的逼都夹紧了,他转过身试图和虫崽讲道理,“……真的不能捅的,崽崽,手指太粗进不去的。” 雌虫有些汗颜,他怎么没料到邱玄虽然看不清图但是却偏偏听进去了这些偏门的知识点,话说现在虫崽的生理课怎么比他当年的详细这么多啊? “唔……好吧,”少年歪着头想了想,还是勉强同意了,但是,“我好像还不知道尿道口在哪里呢。” 赛斯幽幽地叹了口气,就着现在的跪姿上半身俯趴下来,再怎么说,被摸总比被捅来得舒服点,高大的雌虫犬伏在地面,蜜色的翘臀高高撅起,露出腿间淫靡濡湿的穴眼。 丰腴的胸肌压在微凉的地板上,突如其来的低温让雌虫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赛斯喘了口气,压下心中泛起的羞耻再度将自己肥软湿滑的阴唇剥开送到虫崽眼前。 光听虫崽的问题,那是多么的好学,要是不是问的是这种羞虫的事情就好了,触感满是粘腻滑嫩的逼肉,雌虫手指都带上了细微的颤抖,赛斯强作镇定,“……尿道口就在阴蒂下面一点点的位置。” 而再往后,是那道会洇出淫水的肉褶,少年点点头,经过这一次的研究学习他已经成功了解到雌穴的构造。 邱玄伸手点点能在指尖拉出淫丝的濡湿肥逼,“话说,赛斯,那个强制禁止高潮的措施是怎么样的啊?把逼封上吗?” “为什么?” 赛斯这辈子就算是发情期也是靠抑制剂熬过去的,哪里试过连着十天半月都被雄虫的信息素影响得抑制剂失效,每日每夜都在发情敏感得不行,身下的吸水绵巾几乎就没有断过。 “……崽崽,要不还是别吧?”被似曾相识的目光看着,雌虫已经感觉到不妙,背后的汗毛都炸起,他有预感,不管虫崽想干的是什么他估计都得经受一番难以言说的羞耻磨难。 虫崽似乎只是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措施,不需要他亲自上阵,这让赛斯悄悄松了口气,他从地上爬起身,“那我待会去查一下?” 刚爬起身的赛斯差点脚下一滑就跪了回去,感受到腿间消退不去的濡湿粘腻,再想到待会还要去星网买那些通尿道的小道具去捅自己的尿孔,他就羞耻得夹紧了腿根。 “嗯……我没事……”赛斯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内心的崩溃,勉强撑起自己还酸软着的肉体转身把虫崽抱起,“崽崽饿了么?” 就在雌虫想捧起胸给邱玄喂奶的时候,像是想起了刚才好像因为伏趴的姿势导致胸肌都蹭到地上,现在再喂奶好像不太卫生,他抬手的动作一顿,转而说,“今天先去洗澡再吃好不好?” 虫崽就这么被赛斯抱进了浴室,再出来是已经是两只同样香喷喷的虫子了。 垂眸看着只顾低头嘬奶而显得格外乖巧的小虫崽,赛斯无奈地揉着少年软软的发顶,一边红着脸去星网查询雌虫禁止高潮的措施。 终端上显示的是数张带着讲解的动图和配图,以及台上雌虫的简短介绍。 自己以后不会也被虫崽研究成这样吧?赛斯看着那口被玩得水光淋淋的熟逼,悄悄咽了口唾沫。 一只拿着镊子带着手套的手凑近了这口似乎因为紧张而不断蠕动的肥逼。 洇出的逼水再度被棉球擦净。 透明管很短,内部蠕动的软肉根本够不着,只能起伏着挤出几滴淫水寂寞地绞缩起来,透过那口被撑开的肉洞都能看见内里不断翕合的软肉。 一枚配套的透明逼堵被塞进了短管里“咔哒”一下锁上,塞子比管子的长度还要短,不管肉道怎么收缩都夹不到一点。逼塞底部的电子锁闪着晶莹的蓝光,也就是说现在没有允许,这口浪逼不但什么都吃不到,就连淫水都流不出来。 接下来是那颗看起来甚至比赛斯的要大上两倍不止的圆润阴蒂,原本小小一颗的圆粒也被玩得红艳肿大,雄赳赳气昂昂地硬着,被带着细小凸起的镊子夹起扯了扯。 一张透明的圆形小薄片把那颗红肿肉粒直接给贴平在没有淫水而干爽不少的逼里,然后是一张长方形的薄片将这口失去高潮权利的肥逼给彻底封好。 封逼的动图至此结束。 原本糜烂的逼穴被封存一周,每两日只有几分钟的排放逼水时 透明的逼贴被撕开,阴唇再度被器具撑开,小了些许的阴蒂和逼口终于重见天日,颤颤巍巍地挤出几滴可怜的汁水来。 缓缓咽下一口没来由的唾沫,红成煮熟虾子的赛斯没敢再继续往下看,他已经觉得自己的逼都湿透了。 要是天天被雄虫信息素浸润得不住流水的逼穴被限制高潮,那他岂不是要天天肉道含着满肚子的淫水去养虫崽? 他默默退出这个满是逼穴的页面,开始搜索怎么避免被星网限制高潮,遗憾的是,他连一个相关的讨论都找不到。 赛斯小心翼翼地瞅了两眼,确认只是虫子给他发的信息才敢点开。 【没毛蜈蚣:我这两天休公假】 【没毛蜈蚣:怎么样,有空出来聚聚吗?勾引勾引】 赛斯把虫崽往上抱了点,好让少年不用抬头看这么累,才慢悠悠地打字回复。 【没毛蜈蚣:不要啊!我难得有空,难道我们之间的战友情连见个面吃个饭都不能吗?大哭】 “啊,是我曾经很要好的战友,他现在还在部队里,应该这两天是休假了。”雌虫揉着虫崽的小脑瓜,语气温柔和缓,但是打出来的字却是那么的冷血无情。 【没毛蜈蚣:……】 “啊……这个啊,”赛斯挠了挠脸,“以前作战的时候被流弹击中,卡莱他脑壳卡了片弹壳,然后医疗人员就把他一头红发全剃了。” 唔……那确实挺耀眼,邱玄想象了一下一个光头在发色五彩斑斓的虫族里面的场景,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没毛蝎子:难不成是背着我们老战友去偷摸找虫了?嗯?快从实招来!】 【没毛蝎子:说句话啊赛斯你,不然我半夜去掀你被子瞅瞅是不是偷偷藏虫了?】 【赛斯:怎么,你要来请我吃吗?我现在只有中午有空出门。】 【没毛蝎子:我请就我请!】 【赛斯:你不怕被他发现吗】 【没毛蝎子:好不容易能从那个鸟不拉屎的狗地方出来搓一顿,我可要搞点好东西!配图】 这个瓶子很熟悉,赛斯认得那是现在队长准备用来当陪嫁的,当年卡莱就和他蹲在小角落悄摸指着那几瓶被队长严防死守的酒大放阙词说,反正就凭他们这帮底层军雌的军功,星网也不会给他们配雄主,所以队长这堆珍藏好酒放那纯属白瞎,他迟早要把队长的私藏给全薅了喝个干净! 【没毛蝎子:来!明天中午11点的包间,别想溜号!】 然后啪地一下就扔过来一个餐厅定位,赛斯根本来不及把终端关掉,邱玄看着这个链接上色泽光鲜的食物,又看看背后的雌虫,眼神中满满的渴望都快把赛斯架在火上烤了。 “就一口也不行吗?就一口……”少年瞅着已经许久都未曾见过的食物,明明肚子都被奶水灌满了,但还是“咕噜”一声咽下口腔中疯狂分泌的唾沫。 手臂被虫崽撒娇一样抱着直晃,眼前是邱玄举起伸出一根手指的手,高大的雌虫硬下心肠摇头,“不行。” “不嘛,就尝一口不会肚子疼的,”进了虫族一天天只能喝奶的男高真的要馋哭了,他猛地吸溜了一口口水,然后开始准备干嚎,“赛斯呜……唔?” 浅绿色的眼睛登时瞪的溜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然后一点点转化成羞恼,少年超凶地呲牙“吧唧”一口咬住了雌虫皮糙肉厚的手。 要是再不给点好吃的,那赛斯真的会失去他的! 留下雌虫看着给自己手上留了个浅到下一秒就能消散牙印的虫崽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来。 埋在他胸口似睡非睡的邱玄相当不爽地哼一声,一口咬住面前雌虫红肿的奶尖气哼哼地磨牙。 赛斯奶头被牙齿咬着,细微的疼痛让他微微颦眉,终是无奈地拨了拨虫崽耳边的碎发把孩子往自己怀里拍着抱着哄睡。 也有些疲惫的雌虫将熟睡的少年搂着躺回床上,眼睫缓缓合拢,手却还在轻轻拍着虫崽的背,频率一如既往。 “卡莱你他丫的走路长点眼睛!” 卡莱甩着自己虫化后的尾勾相当欠揍冲队长晃了晃,然后无所谓地掏掏耳朵,背着自己已经简化过的行囊 背上的黑眼睛四下转动着,照着星网上标示的位置就开始一路猛冲,扬起的沙尘引得路过的军雌分分皱眉瞪视,恨不得把这只休假的嚣张军雌给逮回来送去训练场加练。 赛斯已经到了,今天为了来和这只死蝎子聚一顿他甚至都把维修的订单往后推了。他坐在空无一虫的包间里喝了口茶水,看着终端上显示的时间,环着胸缓缓敲着手肘。 ……二十……十五……十…… 一只举着双黑红大钳的巨蝎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门口,坐在包间里的赛斯看着这只大虫子,皱起了眉。 “想我了吗,”难得穿着一身便服的卡莱提着自己的背囊一个跨步就闪进了包间,还格外骚包地转了个圈,“你这个老雌虫。” “发呗,我还怕它那个智障ai?”卡莱哼笑一声,反手就拖开椅子交叠着腿吊儿郎当地坐下,还闲适地抖腿,“怎么样,点好了菜吗?” “嗤、说得好像他们打的过我一样,”直接把终端弹出的警告删掉,红发蝎子看都不看一眼餐牌,对好房间号就在终端上一路勾,一边点单还一边在嘲讽,“一个个废物点心,力气软绵绵地跟只会汪汪叫的牙都没长几颗的奶狗似的,还揍我?再在我面前蹦哒直接送他们回虫蛋里回炉重造算了。” 赛斯扫了一眼几乎全被勾上的菜单,挑了挑眉,“够了,吃得完嘛你就点,军营里少你一口饭了?” “你就吃吧你就,吃不死你。”赛斯挑眉,既然红毛蝎子都这么说那就点呗,“所以你这回休几天?” “噢,五个小时?” “哦。” “……你不对劲、赛斯你小子很不对劲,要是搁以前你早就让我拎包和你挤一床了,你真就私自养虫子了是吧?”原本兴致勃勃的虫子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久不见的老友,敏锐的感觉到对方有哪里产生了变化。 “……少发疯,”头发长长了不少的雌虫直接送了对白眼给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找,卡莱你给我坐回去。” 卡莱眯着眼第二次说了同一句话,“你不对劲。” “干嘛,你那半张床给那个野虫子了?”卡莱用视线评估着老友的胸围再和曾经瞄到的体检报告做了一通七零八碎的对比,他夹了一筷子烧得软烂的肉块,最后得出结论,“你这胸几年不见别不是给虫玩大了吧?” 这和在学校里满脸幽怨地看着满满一瓶虫乳的邱玄达成了诡异的同频,这奶/菜咽不进去啊。 看见赛斯这副死样,军雌第一个不乐意了,“干嘛,吃个饭跟死虫了一样。” “啧,我还是不信,”卡莱越吃越气愤,嚼着喷香的肉块像是在撕扯仇人一样,“你就是他丫藏虫了!” 赛斯动作突然一顿,突然意识到面前的军雌不就是一个上好的教具吗?再说卡莱这个现役比起他这个退役军雌保不齐耐力还好上不少,虽然不是太乐意,但是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住每天都被玩摸和崽崽的十万个为什么,某只蔫坏的蓝蜘蛛开始暗搓搓地盘算着拉老朋友下水分担养崽义务。 红发虫子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一拍桌子就弹了起来,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开腔了,“呐呐呐,我就说!你个死雌虫肯定背着我偷摸藏虫子!就你那丁点虫币哪里够填饱那野虫子的胃?” “怎么?你想帮我分担一下?被玩得被星网警告你想不想试试?” “不行!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哈?”军雌露出了一副更加难以接受的表情,他叭叭地拍着桌子,“你别和我说那是一只有雄主的虫子,不像话、太不像话了,没想到认识这么多年,我才发现赛斯你居然是这种坏虫姻缘的虫子!”“赛斯你……嘎?”还准备坐在座位继续谴责的军雌就像只被突然掐住脖子的鸭子,发出了一声破音刺耳的鸭叫。 “路上捡的。” “捡的,还可爱得很,怎么?不信的话要不要晚上和我回去看看?”把落了唾沫的茶水反手倒了,大蜘蛛开始织网准备抓蝎子,赛斯勾起一个许久都不曾露出过的戏谑神情挑衅着,“还是说……你怕了?” “没办法,我耐力不够,最近崽崽生理课有课后作业,被摸喷得厉害,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我找别的虫子。” “给虫崽当教具呗,看你个损色肯定是不行的,脏话太多会教坏宝宝的,”赛斯用一种仿若市场挑猪肉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轮,“吃完饭就滚吧你,我家没地方放你这只大虫子。” 一双机械义肢交叠着点着地面,就像是蜘蛛在用蛛腿编织着网线,雌虫一脸平静地看着有些恼怒的老友,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干嘛,又不要你干,少哔哔,我都被摸到快被强制限制高潮了,就你?” “都说没你的位置了。” “你去给虫崽当教具摸逼?”赛斯深邃的眼眸中满是不信任,但口风还是松了些许。 哼、大言不惭,养过虫崽的雌虫冷笑,“这可是你说的。” ok,成了,蓝蜘蛛搓搓爪子愉快地收下了一脑门就撞进来的愣头青蝎子,哼着小曲准备把猎物拖回巢穴喂家里的神兽。 “吃屁!把那货的私藏干了再说!”红发的军雌却突然转头翻出了两瓶还带着薄灰的酒来,颇有分量的酒瓶“咔哒”一声落在桌上。 “怕鸡毛,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来,不喝完别想从这个门出去!” “不行!你今天必须陪我喝!” 两只虫子一时间僵持住了,视线紧盯着对方,都是丝毫不曾让步,但是两人夹菜吃饭的嘴却是丝毫不受影响。 机智的男高努力发动着自己聪明的小脑瓜,从记忆中翻出了一个名字,“唔……塞、啊不是,呃蝎子莱莱啊呸……是叫卡莱的,要的包厢。” 雌虫笑了,还是把小虫崽送上了二楼,才在再次的拒绝下停在楼梯口看着少年去哐哐敲门,平静的表面下是激动尖叫的内心,那可是小雄虫哎!超可爱而且有礼貌的小雄虫,也不知道长大之后会便宜了哪个雌虫!服务员对可能成为雌君雌侍的一切小雌虫都抱以强烈的嫉妒。 对峙被打断了两只雌虫都被敲门声弄得一愣,最终还是离门近的卡莱有些警惕地缓缓拉开了门,黑红色的虫甲已经在皮肤下隐隐浮现。 黑发绿眼的虫崽,看起来可爱得紧,而且……他嗅了嗅空气中弥漫开的浅淡信息素,这甚至是一只小雄虫。 邱玄却在军雌和门之间的缝隙里看见了突然皱着眉站起身的赛斯,浅绿色的眼睛微亮,就想穿过某个怪蜀黍找自家男妈妈要抱抱。 “干嘛啊,难得碰见只迷路的小雄虫~给我抱抱怎么了,你都养着虫崽了你在嫉妒什么啊?”红发的军雌搂着奶香奶香的小雄虫爱不释手,语气越发欠揍,“诺诺诺,他还伸手要抱抱呢,哎呀真可爱,你说这孩子是谁家的?到时候去认识一下?看看能不能趁机拐走!到时候给你养两个!” 少年在这个一言不合就把他抱起来的怪蜀黍怀里扑腾着就想往男妈妈那边蹭,但是他那和雌虫比起来的细胳膊细腿哪里争得过,只能一叠声地喊赛斯求助,“赛斯、赛斯。” “啧,松手。”赛斯恨不得把这只蝎子的两只钳子都给折咯。 他一劈手就把嚷着要他的小雄虫给抱回自己的怀里,雌虫瞪着明显在想peach的老友,毫不犹豫地一脚踹烂他那不着边际的计划,“想都别想,收起你那点龌龊的思想,这是我家的。” “赛斯我要吃!”邱玄看着满桌子的菜,眼睛都发绿光了,手脚在雌虫身上直扑腾地试图往桌边凑。 他嫉妒了,回家路上捡到小雄虫这种修了八百辈子都不一定能碰上的好事怎么让这厮碰着了呢?他真的 保不齐还能从老友手上把小虫崽给拐了!蝎子蠢蠢欲动地搓搓手。 “哎呀,这不是太惊讶了嘛,”被踹得往前蹦了两步,卡莱揉着发麻的屁股“嘿嘿”地笑了两声,别提多猥琐了,彻底坐实了他怪雌虫的罪名,他做了一个给嘴上拉链的动作,“不会说了,我控制一下。” “收起你那点龌龊的小心思,崽崽还小呢,”赛斯没好气地瞪了眼不着调的老友,然后一转冷漠的语气去柔声哄非要吃饭的崽儿吃奶,“宝宝乖,现在还不能吃啦,嗯?肚子很饿吗?” “……” “这个星兽肉味道超绝的,来一口?”卡莱夹了一块,用手兜着下方在少年的眼前晃悠。 那块肉就在面前晃,却怎么都吃不进嘴,小小一块星兽肉跟钓鱼的虫饵似的,把小雄虫都给勾成撅嘴了。 雌虫皱着眉把邱玄又抱得离红发虫子远了一些,眼馋肉肉的虫崽被抱着转身被迫一个猛回头和筷子上娇艳欲滴的肉续上了一个视线追随。 少年呲着一口白牙,啊西,好火大,他气得拳头都攥起来了,恼怒的视线缓缓在军雌额角的疤痕处锁定,他敏锐地意识到,这一处的红发有些许的稀疏。 “赛斯,这个蝎子莱莱秃了!”邱玄直接指着红发军雌的额角冲着抱着他的雌虫嚷嚷。 “……谁?蝎子莱莱是谁?”这个奇怪称呼让卡莱脑瓜子都懵了一瞬,才慢半拍地意识到这是在叫他,再一联系后文,直接就是一个瞳孔扩大脑瓜子嗡嗡,他猛地倾身逼近却被赛斯护着虫崽挡开,“不是?你说谁秃了?小崽子你别以为你是雄虫崽儿我就不揍你了!” 因为剃光头被队友嘲笑了整整一年的红发军雌当场就炸了,他最见不得别人说他的头发了,卡莱试图找老友主持公道,“啊呀,这个死孩子!赛斯你怎么还护着他!他丫死崽子说我秃!我哪里秃了,啊?” “你!你!你们两个虫子!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干!”被两只虫子齐心协力一顿突突的军雌捂着心口,差点被气得没喘过气儿来,卡莱一屁股坐回凳子上,直接化悲愤为食欲,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骂骂咧咧,“靠北、你们都别吃了,这桌子菜都是我的!” “没有!”邱玄答得相当的理直气壮,“我要吃饭!” “嗯呢,我偷偷溜出来的。” “就跟着终端的导航走就好啦,反正也不远。” 还在库库猛吃的卡莱也竖起了耳朵,试图捕捉到老队友能欧气爆棚捡到跑丢了还找不回家里虫的雄虫崽儿的原因。 “嗯?在哪里?” “你家里以前也给的吗?” “……”/“……” “赛斯啊,这只虫崽你什么时候捡到的?”红发雌虫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沙哑,“这孩子怎么他丫的能活这么大的啊?操!” “我特么的!噢、干!我要把那对不负责任的虫子杀了!” “你赶紧把桌子上的菜都清了,别再勾着崽崽了。” 当场给啥都吃不到的邱玄看得眼睛都瞪圆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桌上的菜品一点点地消失,全进了两只雌虫仿佛无底洞一样的胃袋里。少年幽怨地吞咽着泛滥的口水,不是,你们又脑补了啥?给我吃一口啊!就一口也行啊! “赛斯、赛斯。”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少年扒拉着雌虫的袖子,试图讨饭,结果就被赛斯直接 “……哇靠,”动作行云如流水,当场给旁边的卡莱给看愣了,下意识地质疑就脱口而出又卡在半道上,“不是,赛斯你有奶吗你就……” 假如虫崽在成年前可以吃辅食 他轻手轻脚地将一份密封的食材从满满当当的柜子里掏出来,耳朵竖起,仔细地捕捉着厨房外的动静,像极了蹿进油缸还要警惕外面巡视猫咪的老鼠。 今天他的心情格外不错,或者说自从养了崽崽他一直都很开心,毕竟谁会不喜欢一只可爱的小雄虫呢,而且这只小虫崽还是那么的乖巧懂事。 一想到可爱的崽崽,赛斯的表情都柔和下来,动作越发温柔贤淑,只不过,听见厨房那根本逃不出他感知的动静,雌虫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是这样闹小脾气的小雄虫也是那么可爱,赛斯能怎么办呢,自家的小虫崽只能宠着呗。 但是吃多几次少年又会腻,而且总是嫌弃这些东西不好吃,然后还会像只小老鼠一样偷摸着去厨房掏他的营养液或者各种半成品食材。 退役的军雌动作敏捷却悄无声息,只是个少年郎的邱玄根本发现不了,他还在埋头和包装袋做斗争。 然后一边密切关注着厨房的动静一边打扫家里。 没滋没味的辅食就是垃圾!吃过各种美食却因为被困在游戏里被迫少油少盐,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的男高幽怨得很,现在,他就要自给自足!将记忆中的美食发扬光大。 呃……玩球啦,剩下的他貌似通通都不认识!话说虫族的食物怎么跟地球的差距这么大啊?邱玄挠挠头,看着疑似长了触手的绿番茄、从蛋壳里蹦出来的豆子、和果冻一样质感的肉类,有些麻爪。 先按颜色形状一一分类,然后…… 他倒是不大担心小虫崽把自己划伤,毕竟没有刀具比虫族自己的虫刃更加坚硬锋利,所以一般家庭里的厨房并没有锋利尖锐的物品,一般的食品也大多是只要放进料理机加热就能食用了。 自家的崽崽果然是最棒的! 而这边的邱玄还在对食材挑挑拣拣。 还没两秒钟,邱玄就开始疯狂tuituitui。 阿西,苦的! 这个假青椒,绝对不行! 经历了千难万险指味蕾,他终于挑选出数样勉强能入口的食材,再经过机智男高的一系列理论满分实操稀碎的“优秀”烹饪手法。 真是可喜可贺。 那一霎那,邱玄仿佛见着了自家太奶。 被爆炸声音震得脑瓜嗡嗡的邱玄还有空吐槽这极度出戏的游戏保护机制,完全没意识到这是自己眼睛受到光亮而遗留光斑产生的模糊效果。 终于,要依靠死亡脱离游戏了吗?他幽幽地想。 像是被狂风裹挟着从厨房直接呼啸到客厅,滚滚的浓烟被闭紧的厨房门阻断,他被雌虫死死地护在怀里带着回到客厅。 这里是一只崭新出土的灰扑扑限定版心虚小虫崽。 雌虫蹲下身。 丸辣、男妈妈好像生大气啦! 邱玄僵硬着身子,险些就想当场当埋沙子的鸵鸟逃避问题。 “宝宝下次去厨房记得先和我说一声好不好?”半晌,他放弃似地叹了口气,干巴巴地挤出一句,雌虫拭去熊孩子脸上沾染的灰,“不然我可能赶不及护住你,知道了吗?” 邱玄认错态度相当诚恳。 他把垂着脑袋认错的小雄虫轻手轻脚地抱起来,颠了颠,语 专门留肚子装零嘴但是翻车而真没吃什么的邱玄心虚的视线从一边瞥向另一边,连带着毛茸茸的脑瓜子也在雌虫胸前的软和的乳肉里晃悠,“……有点饿。” 猛地从汹涌的“枕头”上抬起头,少年脑瓜上顿时弹出一个迸出无限光茫的巨型感叹号。 他抱着自家那只好像刚挖煤回来一样却眼睛晶亮兴奋起来的小虫崽往房间衣柜走,一边问,“崽崽待会想吃什么?” 干净整洁的餐厅,温和有礼的服务员,一切都是这么的完美。 原因无他,没有正常人会对一坨工工整整摆在正中间盘着的诡异混合物感兴趣吧?上面还很有童心地插了两块焦黑色的饼干充当手,似乎还有两颗折射着诡异光泽的黑豆? 少年坐在桌前,握着餐具的手微微颤抖。他看着面前这一坨比是吃了菌子产生的幻觉还抽象的“食物”,深深地陷入了我是谁,我在哪的超脱哲学状态。 “崽崽?” “怎么啦?不喜欢吃吗?”雌虫越过桌面,凑近坐在饭桌前还心不在焉迟迟不愿动口的小虫崽,拿起一边还放着的调羹给舀起一勺。 “……” 这个东西,它真的不会吃死人吗? 聪明的男高恍然大悟。 闻着还算诱人的香味,邱玄有些摇摆不定地想。 一口下去,邱玄脸上的表情五光十色,变幻莫测。 他好像被嘴里的食物打了一击破甲又接一套降龙十八掌,被殴打到体无完肤直接goodga。 不是,你们虫族的攻击力强的设定是哪里都有的吗?就连做出来的一口食物攻击性也强得这么离谱? 被虫族食物毒打男高捂着脑瓜,痛不欲生,拼命地在意识里狂戳某个依旧灰暗的登出键。 嘤。 焉头巴脑的男高碎得很彻底,就算是赛斯柔软的胸肌也不能治愈他……嗯,好像还是能治愈一点的。 但是他还是想回家干饭,虫族的饭,不、好、吃!邱玄握拳,愈发坚定了回家的信念。 窝在雌虫怀里的男高看着赛斯面前似乎看起来卖相好上点的星兽肉,又有点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