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城,揽月酒店,VIP会所。
大厅里的客人焦点全都在窗边。无他,窗边的一桌有一位异国美人。路过的客人无一不被他那精致的美貌和独特而恬静的气质所吸引,出於对美人的欣赏,大家都多看他几眼。
美人有着一头金色及腰长卷发,五官鲜明而精致,线条柔和的脸庞上嵌着一双湖蓝色的明眸,就像琉璃般清澈璀璨,水润的琉璃目给人含泪的错觉,分外惹人怜爱。高挺笔直的鼻梁筑成他优美的侧脸弧度,如玫瑰花瓣红润的薄唇有着像小鈎子般的嘴角。丝质奶白的镂空衬衣把他乾净的气质衬托得恰到好处,敞开的领口可见他奶油般光滑白皙的肌肤,锁骨和薄薄的胸肌若隐若现惹人探头一看究竟。脖子系了一条酒红丝巾,为美人更添一分艺术家的气质,俊秀清雅。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细看还以为是摆在橱窗的洋娃娃或是中世纪油画里的贵族公子。
不过,贵公子似乎在等人,他似乎有些焦急地四处张望。
此时,大厅另一端喧哄起来。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身穿墨绿色西装在众人簇拥下信步走来,那场面活像追星现场。
男人风流倜傥,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深邃的眼窝和多情的水润桃花眼看谁都是深情款款,让人情不自已溺死在他的爱情旋涡里,他就这样仗着一张帅脸到处勾人。其中不乏贴上去的,他来者不拒又接吻又捏屁股。
美人眼睛从男人出现时就粘在他身上了,他把男人撩汉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底。
短短一段路男人怀里就已经换了三四个窈窕淑男了,美人桌下的双手不禁绞紧。
他们这麽亲密一看就知道是熟人,不用说又是他的炮友备菜什麽的……
纵然美人心里酸溜溜,但面上精致西方贵族的架子不能丢,他保持住自己端庄的坐姿,丝毫不见心中的慌乱,优雅地等着男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庭钧搂着两个小妖精走到安德烈面前。他见美人从他进门就没动过,坐姿端方,一副被家族条规束缚住的可怜样。
他低头跟怀里的野食吻别:“乖,回去等我讯息。”
二人熟知他的做派,依依不舍地回吻道别。
安德烈怔怔的看他跟两个小美人调情,猝不及防被拉进男人强壮但挟带浓烈混合香水味的臂弯。
康庭钧爱用一种醉人而凛冽的海洋香熏衣,但他怀里沾染上刚才一堆野花野草各色浓艳招人的香水,再醉人的酒也变得难以言喻了。安德烈鼻子抵住他的胸膛,呛得不得不低头掩住口鼻咳嗽,动作依旧赏心悦目。
“你总是端着不累吗?”
“嗯?”
“没什麽,走吧。”
他强硬地搂着人离开,二人那亲密无间的姿态,无人不艳羡这是极为般配的一对。
安德烈看着“7024”这他倒背如流的门牌,心里无端涌上一阵无力感。
已经来过这里多少次了呢?我究竟还要来多少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愣神的一刻,康庭钧已经掏出房卡打开门了。
“进去吧。”
安德烈一看见房内熟悉的摆设,过往不堪的回忆浮现眼前。他驻足不前,忐忑不定频频扭头看康庭钧,一脸哀凄对他摇头。
康庭钧瞥见远处有来人,便一把将安德烈扯到怀里在他耳边细语。经过的路人只会觉得这真是一对缠绵的有情人。
“你想想你的‘美照’吧,不要拒绝我……”
男人低沉性感的余音钻进安德烈的耳朵,勾出一连串鲜明的情慾记忆。安德烈不住回想他们往日里的情缠,一幕幕烙印在他脑海里,男人的体温,男人那炽热的凶器,男人老道的抚摸……全都唤醒了他寂寞的身体,内部汹涌的情潮化为骚动濡湿的甬道。
安德烈低头扭扭捏捏,悄悄夹腿躲避着康庭钧锐利的目光,咬着唇几欲开口但最终都没有回应男人的问话。
康庭钧可不管这麽多,他不管不顾地把泫然欲泣的美人给推进房间里去。
“嗒。”落锁的声音落在安德烈耳中犹如催命符,他不想面对接下来注定发生的事情,低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康庭钧越过他,往沙发大马金刀的一坐。
“过来。”男人拍了拍大腿,向手足无措的美人伸手。
安德烈抬头定定地用目光描摹那张自己午夜梦回最熟悉的脸,深邃英挺的眉眼下犹如三月多情的桃花,蓦然撩动看客心弦。当他注视着你时就像把自己整颗真心交付给你,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你,没有人能在他的深情注视下逃脱出他编织的情牢。他不耐地偏头,露出锐利的颚线更添成熟男人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德烈天人交战,只往沙发挪了几步,无助地站在男人面前。美人就算是落了下风,骨子里的贵族基因让他此时还保持着自己的仪态,站姿赏心悦目,局促不安的样子我见犹怜,可男人的耐心被他磨光了,无暇欣赏。
他毫不怜香惜玉,长手一把搂过安德烈的腰,往自己怀里按。安德烈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进他的鼻腔,熟悉的味道安抚了他焦躁的心。
“刚才那些骚货庸俗的香水味闻得我头疼,还是你的香。”
康庭钧抓过安德烈推拒的双手,抬眼看着泪眼婆娑的美人。安德烈用混血儿含糊软糯腔调哭求着他:“钧钧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呜呜……”
康庭钧对美人的示弱哀求颇为受用,但他却玩味地挑眉。
都一年了还玩这套?
他硬拽着人到主卧里,手一甩扔到床上便欺身压上去,扯下他的丝巾,露出自己前天留下的吻痕,有几枚比较深的看着还很新鲜,但被几枚较浅的叠在上面,遮住了那场激烈禁忌情事的证据,却无端更令人遐想当时的情况。
“你看看这满脖子的吻痕,啧啧,是不是骚?馋我的大屌出轨了还要不够,连老公都不放过,老公和奸夫一起来才能满足你这骚屄麽?”
“我、我不是骚……不是骚呜呜……”
“那你跟你老公昨天做了吗?”
“做、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麽糊弄他脖子上的吻痕?”
“每……每次跟你做完都……乖乖听话,跟、跟他做……爱,所以……他没有……怀疑……嗯啊……”
康庭钧口乾舌燥地顺着他话里幻想被自己肏得满身脏污的美人如何回到家里面对他最爱的未婚夫,还要向他求欢,试图掩埋他自己饥渴犯下的错。尤其是想到他含着一肚子精液,紧紧夹住不能让白精流出一点一滴的情况下还要张开腿任肏,免得让自家男人发现自己去偷人了,事後被射了一肚子新鲜的白精才得以胡混过去。那被自己肏得已经痉挛的小屄还要承受另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的慾望,想着就兴奋。
他撕开安德烈的衬衣,放出自己蓄势待发的巨龙,打在安德烈脸上。扑面而来的腥膻味让安德烈软了腿,长度惊人的肉棒竟有自己脸这麽长!他带着泪光的碧眼目光躲闪,似有若无地瞄着眼前的粗大肉棒。
康庭钧最爱安德烈得天独厚的蓝眼睛,这麽多年来安德烈真挚明澈的眼神始终没变,就算受了屈辱澄澈的眸子都明若灿星。
安德烈铂金色的长睫毛颤颤巍巍,忽闪忽闪的,显然被大鸡巴的热气和腥臊给扰乱了心神和呼吸。
他试探着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沉甸甸的囊袋,康庭钧感受到濡湿的舌尖扫弄根部,就知道小骚货屄痒发骚了。
男人任由美人摆弄自己的分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雌伏在自己雄风之下,如母兽一般渴求自己的怜爱。
康庭钧盯着安德烈的目光就像猎豹盯上猎物一样,怎也逃不过他编织的罗网。安德烈过往被康庭钧操弄的种种悉数从记忆深处里复苏,尽管在两个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当中周旋他早已心力交瘁,纵然他极力隐藏,他骨子里的骚媚还是把他推入名为康庭钧的深渊,沉沦在男人给与的情慾爱海里。
安德烈脑中不断回放自己跟男人往昔的情事,大胆疯狂、不顾一切的不伦爱慾点燃了他,他的蚌缝慢慢溢出清液,嗷嗷待哺的穴口变得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入迷地舔舐、戳刺顶端马眼,舌头卷裹着冒青筋的粗硬柱身横扫,直把男人胯下长枪舔得亮晶晶水津津的,津液点点积聚从囊袋滴下。他用舌头把肉棒每一寸肌肤都舔舐个遍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自己的嘴。
不等他撅起的唇瓣离开,男人按着他的头一举捅进嘴里抽插。
紧窄的喉穴包覆男人的长枪挤压着敏感带,他舒爽地低呼。但安德烈就不好受了,他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出眼泪,双眼通红,嘴巴大张,被动地承受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发泄。美人被肆意使用至喘不过气来,他脸颊缩紧试图换气,於事无补却把男人服侍得马眼发痒。
康庭钧迷恋地抚摸安德烈光华流转的碧眼,蓄满泪水的眼眶为琉璃碧眼蒙上一层纱,虽然光华被尽数遮掩了,但泪眼朦胧反倒添一份柔美。
“唔唔唔!”
男人粗暴的动作让美人紧抓着他的手腕叫唤。可惜被粗大物什死死堵住了嘴,他只能哼哼闷叫。
康庭钧快抽猛插把嫩滑的喉咙和口腔,乃至软滑的舌头都蹂躏个遍後,痛快地抵住吊钟射出几道冲力十足的白精。
脆弱的吊钟被射中,安德烈咳嗽不止,连带咽下浓稠的精液。康庭钧看安德烈呛出眼泪,咳得腰都弯了,心中的暴虐欲得以满足,他愉悦地扯出安德烈沾满白精的舌头,冲着他泪眼婆娑、眼神迷离的脸射出余下半发。
点点白精挂在美人绯红的脸颊上,有些还射到他的金发上。午後的阳光照耀在他明艳的金发上,点点白精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好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美人被欺负狠了,顾不上擦脸,抬眼看向把着肉棒玩弄自己嘴唇的男人,希冀自己这副凄惨模样能博得一丝同情,让男人就此放过自己。不然再被这浓郁的精臭包围下去,自己就忍不住骚屄深处的瘙痒半推半就从了他的了。
哪有男人被垂泪的美人如泣如诉地看着能不动心?尤其是他两片红艳唇瓣还虚虚含着自己的顶端。
康庭钧拭去安德烈眼睫上挂着的泪珠,额角相抵,低声对他说:
“以後只为我哭吧……”
那凌厉而专注的眼神直击安德烈的心灵,这眼神带着这句话烙在他心底,心脏的悸动就像被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射中一样。
他喃喃道:“好……”
康庭钧这才满意地笑了。
这双眼睛只属於我!
康庭钧抽出银丝黏连的肉棒,坠下的涎水粘液糊了安德烈一下巴和脖子,他懵懂的眼神配上嘴角颈脖一路亮晶晶的水迹,让人想为他舔去所有的污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庭钧握着滴着精的画笔在他胸腹绘淫图,随心所至,一蹴而就。他划过浅金的草丛和半硬的玉茎,用鸡蛋大的顶端剥出含羞的花蒂,挺腰用硬涨的龟头刮弄瑟缩的花蒂。
“脱裤子,夹腿。”
他轻车熟路对着半开的蚌缝推入自己的巨龙,俯身缓缓摆腰。
安德烈识相的舔了一圈把嘴边的残精都卷走,一并咽下嘴里腥膻的精液,才张嘴舞动舌头等待男人的亲吻。
康庭钧含上安德烈的丁香小舌,逗弄他的软腭,两人吻得啧啧作声,抱作一团。
安德烈动情了把腿夹得紧紧的任由康庭钧在其中穿刺,蚌缝满溢的粘液助粗大的肉棒顺畅地快速磨蹭,深埋其中的穴口频频被撞开却不解甬道深处的瘙痒。
康庭钧惯性地抚摸身下人的胸部,捏了两下高翘的乳头顿觉无趣。
时下最受追捧的奶子正是安德烈这种贫乳,一马平川可供飞机降落的飞机场,凸显了双儿瘦弱贫瘠的胸肌,更透出骨感美。两颗红缨点缀其上,就是最瞩目的焦点,惹人蹂躏怜爱。当双儿被疼爱得胸膛起伏不已,只有肿的老高的乳果挺立,男人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此时欺身而上,胸膛相贴就是心与心最近的距离。
大众对安德烈频频侧目,欣赏他的美还源於他胸前穿衣空荡的胸脯。
没人能比他更平了,简直了!美人就是美人,脸美身子更美,多少人想要缩胸也缩不了这麽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如此,现在双儿多是健身後的微隆胸肌或柔韧的天然软肉,绝不是安德烈这种单薄的皮肉。这为他赢得众人的艳羡目光,但在康庭钧眼中反而不是这样。
康庭钧可谓这时代的怪咖,大部分的性癖都与社会大众背道而驰,他十分钟爱大奶,尤其是那种软乎乎如棉花果冻的奶肉,越大越好。
社会以大奶为耻,长着一对大奶的双儿都遮遮掩掩或把胸束成正常大小,甚或乾脆就不出门了。所有小双儿一到发育期就束胸,破处後胸部就不会再长了才摘下来。所以,放眼看去街上没有一个胸前有赘肉的双儿,男人与双儿乍看看不出分别,让社会平等一些。
其实男人手腕上有纹饰,双儿则手指上有纹饰,颜色各异,很容易就能遮挡。
他实在受够了世人的没眼光!绵软的奶肉手感多好不试不知道,沉甸甸的重量多有安全感,绵软中带一丝韧劲,像弹力球一样盘着盘着就停不下来。
肏屄的时候捏奶双儿是最有感觉的,平到没肉可捏只是双儿的损失,不能体验那种如坠云端的快感。
为了满足自己这种猎奇的私慾,他甚至开了风俗店,招揽人妻和大奶双儿。由於他眼光刁钻,店里客似云来,他自己也经常去,只是别人去找乐子,他去找奶子。
康庭钧在心里再次唾弃世人的没品味,心不在焉地揉捏安德烈的乳珠,实在想念硕大乳肉盈满手心的绵软手感。
啧,没劲!
他低头嘬吮安德烈被自己吸大的乳晕,周边的乳肉也被他吸弄、拉扯,大掌一边挤揉,试图堆出一个小奶包来。他相信假以时日安德烈自傲的平胸一定会被他揉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康庭钧专心致志对付安德烈的贫乳时,腰部动作自然而然慢了下来。安德烈本就被吊着屄痒难耐,顿时他不管不顾豁出去求欢,可不管安德烈怎样扭胯主动磨蹭肉棒也唤不来他的注意。
“小、小穴痒了呜……哈啊钧钧……”
“开始发骚了?”
“不、不要……好痒……快、快给我……”
“来跟着我念:请主人把大鸡巴插进安安的骚屄里。不念不准吃鸡巴!”
“请、请把大唧唧放到安、安的穴里、啊!”
“看在你的表情够淫荡,还算及格。下回要一字一句跟着我念,不然一星期不准吃鸡巴!”
“不要……呜鸡巴……哈啊……钧钧哈啊……噢!啊……钧钧唔、啊鸡巴嗯……不行……唔!“
“骚货,我跟你老公谁更会肏屄?”
“老公、老公没法比!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不行哈啊……哈啊……不是、骚货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庭钧的虚荣心大涨,叼着迷乱美人的唇舌拨弄,奋而往深处突入。安德烈的甬道比起一般双儿短浅,但媚肉更为厚实,堆积在短浅的甬道里满满当当,窄小的进攻空间让他更容易高潮。康庭钧随便下下便能插到底撞击子宫口,还有一截吃不下。
滑嫩的甬道不住颤抖绞紧,弛中有道,不是一味的紧致,更显人妻熟透的风情。
比常人高热的腔道一下下地推挤内里的巨龙,高热湿腻的舒爽只能用愉悦地叹息、加倍挺腰来回应。
虽然如此,他却不太耐肏,防线给戳几下就崩溃,一泻千里。安德烈没撑多久就被肏射了,白精伴着粘稠的前列腺液积了一洼,玉茎还在频频点头。
高潮後剧烈收缩的腔道按摩着狠厉鞭策甬道的长枪,宫口泌出粘腻的骚水缓缓流过,盈满了无甚空隙的甬道。康庭钧抽插间掏出许多粘在柱身上的清液,滴落在被囊袋拍得猩红的臀缝里。
“噗嗤噗嗤!”
他坏心地压下勃起的花蒂,让快速抽插的肉棒狠狠擦过敏感的肉粒。果不其然,安德烈受不了刺激抓紧床单,腿哆嗦着瞬间咬紧了粗硬的巨龙,张合的肉穴尝试收紧,却次次碰壁,只能贴在肉棒上箍着。
“啊啊……不要……嗯啊……哈啊……”
安德烈摇晃着承受男人一波波像是无限的精力,不仅是泪水、涎水横流,连双腿都快无力环在男人腰上了。
康庭钧越看安德烈这副被肏坏的模样就越有劲,他专攻他上方的敏感点,打桩机般冲击突刺,刺得安德烈一连串的高亢淫叫,骚水小股小股地呲出,淫秽的骚味和二人炽热的喘息混合,无一不道出房间里的淫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德烈被连环换着花样地操弄,已经快要到极限了,甬道到穴口像波浪般规律收缩。埋头泄慾的男人直观感受到骚屄更骚了,黏黏糊糊地缠上来,显然就是要讨精水了。
他便停下动作晃腰打圈,将甬道撑大撞击每一个潜在的骚点,间或小幅度抽插退出至穴口刮弄饥渴收合的肉环,给人搔痒,然後出其不意一下重击冲进穴里,快到整个龟头都陷入紧闭的宫口里。
身经百战的男人实在了解自己的弱点,安德烈觉得自己的小屄就是男人的玩物,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自己就是深陷他给的慾望牢笼,每分每秒受极乐煎熬。
他排解不了过度的情慾快感,卷缩着不断抓挠身上人的後背。康庭钧也不甘示弱,在他身上掐得满身青紫,牙印、指印、吻痕层出不穷。男人给与的刺激终於过了临界点,安德烈弓身贴上康庭钧壮健的身躯,屄内一阵紧缩潮吹的骚水猛地喷洒而出,如雨滴在二人结合处洒下。
安德烈脱力从康庭钧身上滑下,红透的胸膛起伏不断,失神瘫软在床上平息高潮後的余韵。康庭钧正在兴头上,分身硬涨得比插入时大了一圈还多。
他微喘抽出狰狞的肉棒,肉棒弹跳几下打在他的小腹,粘腻的清液丝沾湿了他浓密的草丛和腹肌,柱身上多余的液体下流积在囊袋的皱褶里。安德烈感到一阵热流喷涌而出,就像失禁一样,他反射地夹腿仍止不住潮喷的势头,却染湿了左右腿根。
“起来。”
如同以往,安德烈在康庭钧床上要完全服从他的命令,遵循他的指令凹姿势,方便他肏屄或是取悦他,而他自己不会动手的。
康庭钧避开安德烈溅湿床单的那一大摊水躺下,说:
“蹲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德烈忍下羞耻感,捂着脸正对康庭钧的脸蹲下。
康庭钧掰开微翻的蚌唇,露出犹自吞吐的小嘴,双指搅弄搜刮淫水,抽出时“啵!”地拉出条条粘稠淫液。他视奸着这朵被自己蹂躏惨了的糜烂肉花,层层叠叠的媚肉都滴着晶莹的骚水。他淫邪的目光在屄里屄外来回巡视观察出水情况,看着小股水流被蠕动的小嘴挤出,流经艳红的小阴唇和浅绯的蚌缝内壁,滴入自己嘴里。
他仰头舔弄花蒂,高挺的鼻梁戳进穴里按摩,鼻尖萦绕人妻熟穴被肏开的骚香,粉嫩的内壁罩着他的嘴角脸颊,把上头的淫液都糊到男人脸上去。
花蒂被仔细照顾,粗粝的舌苔刺激着敏感的末梢神经,男人却不给他个痛快,舌头转而攻占被肏翻了的穴口。
屄里薄薄的肉膜随着舌头的抽插前前後後地被拉扯,中间软塌的肉褶没主见地由舌头带动,时而外突时而内陷,舌头无缝紧贴屄口抖动荡起一阵阵细密的麻痒。
安德烈未婚夫只是一个花架子,经验虽多但从不屑於在床上玩花样,他觉得凭硬实力走江湖才是真汉子,所以安德烈何时体验过这样的花式舔穴?他很快就遭不住康庭钧的玩弄倒在一旁,还试图匍匐爬走逃离。
“呜我要回家……”
康庭钧长手一伸抓住安德烈的脚踝把他拉回来,一掌钳制住不听话的大美人双腕,逼迫他扬起身子,重新接纳自己的巨龙。
“啊啊……热……”
他胯下游龙自如地在腔道里进出,壮实的大腿来回挤压臀肉,把身下人的臀肌拍成肉饼夹在二人之间。他空出一手摸上安德烈的精神抖擞的肉芽,有技巧地拨弄湿润的顶端和挺立的花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德烈仰头靠在他的颈窝,潮湿的喘息扑在耳边,甬道夹着自己驰骋的长枪颤抖。美人热情地回应自己的爱抚,康庭钧不再把持,挽起他的腿弯全力顶弄。
安德烈被激烈的攻势撞得左摇右摆,身形起伏几乎稳不住,他连忙反手抱住男人,尽力贴上他。
“哈啊……太快了、了!!肚子好酸、哈啊……要破了嗯……”
“夹紧点,松屄。”
康庭钧箍着安德烈的腰推下他,安德烈配合地双腿往後夹住他的腰,却腿软几乎夹不住,让男人撑腿架住他不住下滑的腿才勉强挂上。
他满意安德烈的识时务,死压着美人深邃的腰窝款摆腰部,施舍这场狂热情事中的一丁点柔情,放慢速度匀速温柔地磨蹭。
安德烈晃动脑子都晕了,终於赢得点喘息的时间,他随着男人的节奏往前撞去,微卷的金发在潮红的腰间荡出迷人的波浪,细软的发丝搔着细腻的肌肤,如同搔在康庭钧的心头。
阳光在光泽亮丽的发丝上跳跃,映得安德烈一头秀发像金丝银霞般名贵而迷人。康庭钧情不自禁扯起他的头发,与之接吻。
“唔……哈啊……”
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搅动,肆意追逐,横扫千军,如同胯下的境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轮狂轰滥炸,过度使用的腔道痉挛搅弄还未停歇的异物,与主人口中吟叫的相反,像是要不够地咬上来,缩紧一下下地啄吻,缠得康庭钧不行。他不再故意忍耐,十几下冲刺痛快射出,冲劲十足的热液填满了甬道宫腔。
安德烈长吁一口气,身子瘫软在床,量多的热液抚平了抽搐不已的宫腔和酸软的小腹,他绕圈按摩小腹失神地盯着眼前雪白但散发浓浓腥膻的床单。他按压小腹,穴口还未能平息收缩,吐出道道浓精,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啊嗯……怎麽中出了?你没戴套吗?”
“你需要我戴吗?”
“怎、怎能不戴?”安德烈脸颊泛上两朵红晕低头喃喃。
“好,我戴。我戴了就要物尽其用,那你就给我再肏一次。”
康庭钧说干就乾,扔给安德烈一个套子,甩着大小仍然吓人的分身接近他。安德烈无法反抗他,只能顺从地拆开套子给他套上。不过康庭钧屌太长,合适粗度的套子却只能套一半,青色的套子套在紫黑的肉棍上显得更淫秽色情了。
“又发骚了?别看了,这就给你!”
康庭钧一把推倒发呆的安德烈,狠狠地掌掴他被自己肏红了的屁股,瞬即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浮起,叠在先前掐出来的指印上。
“自己抱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德烈并腿折起自己,给男人展露他笔直的腿缝,手肘支起抓住床头软包做支撑。这个姿势遮住了他的视野,他有点紧张等待男人的宣判,毕竟男人的花样多到自己永远有惊喜和惊吓。
一阵冷风灌进腿心,安德烈感受到康庭钧像掰洋葱一样,一层层拨开自己的骚屄媚肉。他心中有些期待,骚水就像泉眼似的又冒出来了。
啧,这骚货。骚水真真是流不尽。
康庭钧扒开臀肉发现菊穴早已暗地里发骚了,他玩味地两指刮下前穴的骚水给抹到後穴去,然後低头舔舐红艳艳的水嫩菊花。
安德烈腿根颤着缩紧臀肌,夹住男人软滑的舌头又像触电般迅速放松。
“痒……哈啊……不要舔了、好、好脏的……”
康庭钧素来最看不惯安德烈的所谓洁癖,只是他的贵族面子作祟。於是,他探过身子强迫安德烈跟自己接吻。安德烈抗拒不已,但姿势所限只能被迫吃下自己的骚水。
“尝尝自己的骚水,骚不骚?嗯?”让你尝下味道才知道自己有多骚。
“呜……骚……”
安德烈内心崩溃,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男人开发成一个骚货,暴露了骨子里的淫荡本性。尽管面子多矜持,还是敌不过这一插就软的身子,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能这麽骚……
“小菊花痒不痒啊?”
“有点……”
康庭钧捡起自己领带绑住安德烈并起的膝弯,顺道悄悄把勒得紧的套子给扯掉。
这小骚货一双泪眼看似不情不愿,却一字一句跟着做,有问必答,实在乖得很,招人疼。
安德烈摆出这种完全敞开身体的姿势,而且还经历过一顿狠肏,穴口挂着白精,但菊穴还没满足合动不已,身子淫荡表情却纯情地哭红了眼,贝齿咬唇,美人这样妖异而矛盾的委屈样最是勾人,无论谁看了都想要狠狠地肏哭他,蹂躏他。
康庭钧趁他不察,偷偷找角度拍了几张淫照,作为下次钓出安德烈的筹码,自己的美人册里又多了一张收藏。
正事干完,康庭钧蛮力压制安德烈的手脚,骑臀突入,花穴溅出几滴黄黄白白的浊液。
“唔!胀……不行了……”
“这麽快就不行了?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才刚刚开始进入状态,安德烈却已经跟不上节奏了。他才堪堪夹住横冲直撞的肉棒,男人就已经连连撞击两三个回合了。他只能硬抗住密集进攻的快感,迟缓的身体才执行脑中不断释放放松的指令。
可悲的是男人一句“夹紧”身体立即有反应,长久以来被男人命令调教得身体已经记住他那恶魔般的低音炮,反射动作深植脑海和每一块肌肉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掌控权已被男人夺取,是松是紧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只消他的一句话就胜过自己拼命地控制。
安德烈渐渐扛不住男人持久的进攻和撞击,腰臀发麻,做太久了腔道的痉挛停不下来,男人随便一戳就漏水,很容易就潮喷。
无比湿滑的甬道夹裹着进进出出的狰狞巨龙,花汁混着前列腺液润滑最深处,被肏开的甬道敞开为肉棒指引方向。
巨龙顺畅地在外翻的屄穴里咕叽咕叽地抽插,内里红肿的媚肉无力再抵抗,交由肌肉记忆来取悦男人,被坚硬器物擦过时便紧缩,它离开时便放松。
纵然如此,甬道、小腹还是一抽一抽地痉挛,肉肉紧贴摩擦地像是要着火了,交合处不断泌出淫水也缓解不了那种过度摩擦的刺痛。
之前肏人时康庭钧没有刻意照顾他的敏感点,他太熟知他的身体反应,要玩就要玩票大的。
他在他最为脆弱时疯狂对着花心勇猛突击,安德烈瞪大眼抖腰瞬间潮吹!细小的水柱断断续续停不下来,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涌出,最後存货缴尽变成干高潮,马眼大张龟头都涨红了。康庭钧还在冲撞花心,不过抽出时连带挑拨微开的宫口。
安德烈腰腹不断使劲夹弄自得其乐的肉棒,试图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动作,或许还能夹射他立马能逃脱这可怕的快感炼狱。他一用力,频频放空的马眼竟是泌出几股尿液!
他像只煮熟的虾子仰倒在床,弹动的玉茎朝着胸膛下巴甩动,各种液体混在一起弄得那片肌肤都脏乱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不可以……尿了、哈啊……嗯……钧钧我不行了、不行了……今天放过我吧、嗯哈!”
向男人求饶不成,迷迷瞪瞪间便下意识向最亲近的人求救。
“哈啊啊……老公救我!”安德烈把住男人肌肉贲起的小腿,在两边腿肚各自留下五道划痕。
“你家飞哥现在怕不是在哪家俱乐部鬼混吧?”
“庭钧、不要……钧啊……呃啊啊啊!”安德烈并没有听见男人恶意的打击,他脑袋昏沉只是遵循本能哀凄哭叫,就像瑟瑟发抖的猎物在捕食者面前最後的示弱求饶。
康庭钧玩心忽起,弹动安德烈两边大小不一的乳头。安德烈肿痛的乳头被肆意把玩,他迷乱地甩头好像就能把胸前刺痛的感觉甩走。
他叠声喊着康庭钧的名字,只有他才会喊的昵称,短短的音节中的亲昵表露无遗。
尽管他嘴上喊得多贞洁,手上抗拒得多麽明显,但仍然勃起硬涨的玉茎和时刻绞紧的甬道是诚实的。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堕落了,落入康庭钧这个恶人手里。
康庭钧额角青筋暴起,他小腹发胀,只差最後的冲刺了。
他拉起安德烈将他堵在墙边,双手撑墙架起他,让他并腿站直,胯间的烙铁从腿间三角地带的小缝里冲进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德烈腰下知觉麻木,腰腿软得像面条,浑身乏力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攀着身侧有力的臂弯才能勉强垫着脚站立。
“痛……拔出来……”
甬道里肿胀的媚肉和胀大的肉棒互相压迫着,互不相让地在争夺领土。那紧致令人头皮发麻,被肏开的甬道反而比挨操前更为窄小了。
男人动作过於激进,不时滑出来插到臀缝里。不管安德烈多麽口是心非,滑溜溜的後穴诚实地反应了他的真实感受。当坚硬的龟头戳进菊口,那得不到满足的柔韧肉环总会使劲挽留,让他舒爽地低叹。
“安安,不要骗我。”
安德烈一下愣神,这句爱称把他从欲海中捞出来。他多久没有听到男人这样饱含温情地喊自己呢?
康庭钧埋头狂插猛干,安德烈没有余力迎合了,他过载的神经应对丝毫的快感刺激都很吃力。长久以往的贵族礼仪教育也没能告诉他要是被操弄过久,无力应付对方时应该怎麽做表情管理,他只能任由自己露出一副被玩坏的下贱样子,冰清玉洁的贵族架子不知哪去了。
在康庭钧努力耕耘下,安德烈终於插成一个只念着鸡巴的淫娃荡妇。
他几下深插,捅得更深了,几乎冲破宫口。安德烈感觉又要去了,脚尖绷直身体卷缩,抽搐着高潮了。
肠道里积攒的淫液顺着腿缝缓缓流下,在一双长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这次安德烈如愿将男人夹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庭钧放任精关松开,顺着令人窒息的穴压将存粮全数射进去,汩汩热液冲击宫腔内壁,粘稠的触感盈满内腔。
绝对要怀上奸夫的孩子了!
“啊!套子破了吗?怎麽射进去了呢?”安德烈快急哭了,要是偷情偷了种回去就糟了,他根深蒂固的贵族忠贞教育不允许自己做出如此掉份的丑事。
“乖,润滑液而已,没射进去。”
“你、你不能射进去的……”
“我要是射进去了又怎麽样?你拿什麽要求我?”
“呜……为什麽这样对我……我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因为你骚,夹紧!不许漏出来,回家照相打卡,你知道我的。”
康庭钧搞人妻时有个怪癖,不论肏前穴还是後穴,他每次都要把双穴射满。他觉得对着那些唯一婚恋观的拥护者来说,偷情的乐趣就是将人玷污个彻底,不论身心,恶心他们,击溃他们一直信奉的纯挚真爱。
征服对家真的其乐无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庭钧坏心地想着要是沈翰飞发现自己辛辛苦苦追来的老婆被自己的死对头给奸了,还不止一次,那表情会有多精彩?
他真的迫不及待要看到他的反应。可惜,自己故意给他留这麽多马脚,那个铁憨憨愣是没有怀疑。不要紧,我们多得是时间。
康庭钧脑补着各种沈翰飞发现他们奸情的场景,一边将余精尽数痛快地在後穴泄出来。
抽离时终於讨得一点雨露的屁眼不停合动,将含不住的精液排出。
“咔嚓!”
又拍下一张高质的双穴流精纪念照,他摆弄着手机将照片归档,跟以前照的存在一块,这个加密相册里有着他跟各种风情的人妻偷情的纪念照。那些主张唯一的矜持人妻全在他的胯下绽放自己内心深处淫乱的心花,不论多淫秽的姿势和要求他们都有求必应,完全不像背叛丈夫的内疚、心虚样,反倒很享受脱离婚姻束缚、背德偷情的自由和快感。
他抱起抽噎的安德烈,一道躺在床上温存。
康庭钧悠闲地点烟,故意往安德烈脸上吹气。
“咳咳!”
他素来最爱用艳照胁迫人妻含精回家和老公为了保险做爱,这当做无声向苦主示威的手段是最适合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一论的男人最受不了自己所有物被觊觎,更遑论被玷污了呢?
辛苦工作回家,看见老婆满身爱痕等着自己,这个男人是愤怒还是兴奋呢?
我很期待将这些虚伪、口口声声说真爱唯一的人的假面全揭开。
“他最近又跑去哪里胡混了?”
“飞飞说他一个朋友难得回国,要组京城四少团圆的局……好几天都早出晚归,只来得及抱我一次就出门了。”
“哦,他自己组的混混四人组吗?忙着风流还记得疼老婆算你没看走眼。”
“别这样说他……”
“你就甘心天天在家等着这麽的一个混蛋吗?你的贵族尊严容许你下嫁这样的混混吗?”
“我们已经订婚了,我不後悔当年的选择。”
康庭钧一边心不在焉地套着话,一边逗弄菊穴。安德烈的花穴严重外翻,根本合不拢腿,连带菊穴也暴露在那个危险的男人眼下。红艳水润,还吐着精的菊穴泛着瘙痒,男人骨节突出的手指在肠道里摸索,轻叩每一块媚肉,粗大的骨节恰好搔到他的痒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得这麽紧,很没有说服力嘛!”
“叩叩!”
康庭钧甩着疲软的肉棒去开门,不出意外门外是他的秘书。
果然,门後便是面无表情的许昭。
他一身深灰西装,颌下规矩而严谨的领结,外套两颗纽扣扣得严实,油头梳得一丝不苟,镜片後的双眼闪着精光,看着就是精英人士,一副干练的模样。就是身形矮小瘦弱,比较单薄,没什麽气势。但不可否认,康庭钧也认可他的能力和长相成正比,公私事都帮他处理得井井有条。
许昭对康庭钧的浪荡不羁见怪不怪,反正给他送这麽多次衣服他都是裸着来开门的。许昭深知他的恶劣根性,已经不会像当初那样对他的赤裸肉体流口水了,他瘫着脸递出手上的纸袋。
“康总,您要的衣服。”
康庭钧一手接过衣服,一手把许昭扯进门。
“别愣站了,进来等吧。”
许昭目送他走进主卧,才在沙发坐下。他翘着二郎腿,露出裤管下细细的脚腕,双手交叠,正襟危坐的样子,其实正偷偷用余光打量这间自己订了无数回,却一次都没有步入过的总统套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要!”
二人咬耳朵的絮语钻进许昭耳里,他回头一看,脸无表情涨红了。
主卧虚掩的门里有一位金发美人趴卧在床,姣好的腰线,腿间大量堆积的浊液,还有迷离的眼神都一览无遗。而他的老板正弯腰对他毛手毛脚,时不时对着人耳朵吹气,又像是在说什麽骚话哄骗着他。
安德烈全数接纳了康庭钧过剩的性慾,被彻底喂饱了,一颦一笑间全是人妻成熟妩媚的性感,比来时风情更盛。
康庭钧随便洗漱一下穿戴整齐便准备离开。
尽忠职守的许秘伺机收起康庭钧扔得满地都是的衣服,一一叠好拿去送洗。为安德烈准备的衣服他也叠好放在床头柜上,一些撕得破烂的衣服他还要找同款给人家送回去。他不禁每日例行感叹,做死鬼康庭钧的秘书真辛苦!即夸赞一下自己的刻苦耐劳,又为上几任的前辈掬一把同情泪。期间他瞥了一眼今天的美人,内心惊叹,脸上却没有表情。
哇!这素质,莫不是排行榜上的哪位夫主吧?上流社会真会玩。他要是去参加H城先生,我一定给他打爆灯。
安德烈在第三者进入房间时就有些不自在,尴尬地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卷,遮住了一声爱慾痕迹和风光。
“等我联系,下回洗乾净屁眼,补上今天的份。”
康庭钧仰头让许昭给自己打领带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安德烈低声应道,在他离开前自觉给他送上送别吻。
康庭钧大中午一连两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被迫相亲的郁闷一扫而空。他一脸餍足神清气爽地下楼,终於有精力工作了。
许昭拉开车门示意。
“康总。”
“回公司。”
“明天需要套间吗?”
“床不够大,换一家酒店。”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子天天地过,康庭钧仍旧是那个浪荡子,早上被族叔拉去相亲,他敷衍过那些少爷後就找几个炮友解决一下过剩的情慾,心情好了才施施然去上班,下班就去打野炮。
日复日他也没觉得无聊,炮友常常换新,肏穴总能玩出新花样,一箩筐的酒肉朋友也惦记着他这个玩咖,知道他的二两肉闲不住,不时邀他去一些乱交淫趴或是声色犬马的酒局。
这不,今天就有人约他去沈少组的局,说要看看在声色场上消失了很久的沈少又搞了什麽好玩的。
众所周知沈少那帮子人一向玩得很疯,之前京城四少不约而同地迷上了包养小明星,一个两个玩得不过瘾,便索性办了个游轮轰趴,一次性地将近三年小红的、看得上眼的小鲜肉都给弄上船了,来玩的只许NP随便肏,四少壕无人性全包买单,那场面可是很震撼养眼。
要知道沈少这个终极颜控,看得上眼的都是离大红差一线的当红小鲜肉,不说人家肯不肯来,就算愿意价钱都便宜不了,可是他愣是把你可以叫得上名字的都弄来了,而且还是宾客和小鲜肉人数几乎是一比三的极致享受。
这种撒钱行为顿时把那时京城圈里大半的纨绔都给引过去了,无他,现在娱乐圈兴起一阵无性别风,很多中性小鲜肉都用不透露性别的噱头出道,说这才是什麽真正的美人。於是好奇心驱使下大家就想着去凑凑热闹,扒下那些禁慾中性的小鲜肉的裤子,验一下身顺道爽一下,下回又能够当作秘闻跟人炫耀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康庭钧一听到是沈翰飞组的局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立马答应来人的邀请。然後在自己的炮友花名册里随便一翻就定下了要带去的人了。
沈翰飞踩着点到了H城最隐秘的会所——一枝春,东道主架子摆的十足。
要说京城少爷们的主场为什麽是H城呢,很简单,H城可以说是京城的陪都和不夜城,几乎所有京城富家子弟常去的消遣场所都被迁到这儿。很多纨绔几乎整天都泡在H城各大会所里,乐而忘返。老板们款待客户懂门道的晚上都会把人从京城带过来,随便去一家相熟的高级会所这单子就十拿九稳了。
京城是属於白天,H城是属於黑夜的。
其中一枝春就是H城最有名、最高档的会员制会所,成为会员只有两个途径,要麽等老板将邀请函送到你手上,要麽由别的会员介绍入会,入会条件比拿到邀请函的条件还要严苛。这种高逼格会所里的少爷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保准客人任何要求和喜好都能满足。
富家子弟都有攀比心理,一枝春这种显身份的会所便受到热烈追捧。他的老板也很会做生意,一连开了九家分店,统称一到九的花开系列,既保持了高水准的服务质量也稍稍分散了客源。另外在H城和花开系列齐名的高档会所还有“月夜”和“星海”这两家兄弟店,专攻猎奇口味的客人,客流量少但评价却极高。
沈翰飞一夥人甫进入大厅,他便招呼着自己身後的一众酒肉朋友:“来来来,随便选,飞哥在包间等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枝春的格局不像一般的会所灯火通明、富丽堂皇,反倒是像清雅的茶楼。大厅道道红木拱门隔断一直延伸,深不见底。
行道两旁置放了雕花格栅和百宝架隔开待客的少爷和主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每一格候客间前都放了一瓶腊梅,厚重的红木隔断後的少爷安坐待客,影影绰绰的美貌惹人一探究竟。客人可以隔着格栅和少爷交流,选好後便把少爷面前的梅花拿回自己的包间,迎宾就会送人过来。
每一进都是格栅和百宝架错落交替,不变的是微笑静坐其後的美人。百宝架上摆放着许多古玩装饰物,但比起格栅,少爷的相貌更为清晰,可是男人贱骨头总是爱格栅後琵琶半遮面的美人。所以,百宝架後的少爷总是热情些,或媚眼如丝或抛着飞吻勾引着客人。
迎宾的少年均是眉目清秀,身穿月白色长袍,立领盘扣将他们修长的颈脖包裹。很多不安分的客人一进门就要调戏一下迎宾少年才肯进包间,他们的大手摸进少年的开衩里就会知道他们的制服底下只有一条细的快摸不着的丁字裤。色眯眯的客人搂着迎宾少年到处游走选美人,咸猪手不忘揩油,少年一边喘着一边给客人介绍格栅後一个个的美人都快成了一枝春的奇景了。会所里到处都是数不清插着腊梅的长颈花瓶,幽幽的香气让温香软玉在怀的男人们流连忘返。急色的男人们总是没能走完这长长走道的一半,便拿着梅花离开,谁也不知道走道的尽头是什麽。据说,拱门主道的尽头是老板私人包间,只有预约都见不上的头牌才可以进去服侍。不过谁也没见过老板,传闻也只是传闻而已。
沈翰飞哼着小曲搂着迎宾少年往庭院去,他是这儿的常客有自己的专属包间,托他以前经常玩NP的福,一枝春每次都给他留最大的独立包间,在里面喊破喉咙都不怕外边听见。
“欸?沈少,您要结婚了吗?恭喜啊!”少年看见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罕有地戴上钻戒便问道。
“多谢,以後我不来了别太想我哦!”沈翰飞爽朗回道,闲不住地捏了少年顶起布料的乳粒一下。
“呃!我还没挂牌都快被你们这帮坏男人玩熟了!不过沈少今天不叫少爷吗?”
“不了,今天是带朋友来玩的。”
交谈间少年便把沈翰飞带到地方了,他收住话头鞠躬後离开了。
沈翰飞惯性拍拍他屁股才推门进去,他脸上挂着的笑容瞬间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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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翰飞的好心情全都被康庭钧这个不速之客给败光了,但他摩挲几下自己的婚戒脸上又重新绽开笑容了。
“哟!这不是康总嘛,稀客啊!什麽时候我沈某的派对都能引到您这尊大神纡尊来参加啦?”
“好久不见,沈少。”
康庭钧叉着腿坐在房间一角,从容自若地回话,眼神清明,完全不见正在被人口交的失态表情。他胯间的人对二人充满火药味的对话充耳不闻,头颅前前後後地摆动,专心吞吐伺候口中的鸡巴。那人的舌头纠缠着猩红的柱身嘬吮呲呲有声,双手不时套弄油亮的肉棒和囊袋。他跪坐在地,屁股不停磨蹭着地板,仔细看他腿间已经鼓起,想必是伺候男人腥臭的巨龙兴奋了。
沈翰飞最看不惯康庭钧这副不痛不痒的淡定样,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扯出营业笑容。正当他准备说什麽的时候,一把微喘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飞啊,庭钧忙嘛你知道的,坐下吧!啊!轻点……哈啊……”
和稀泥的人是易辉,算是沈翰飞和康庭钧为数不多臭味相投的共同朋友,同样的,他也是个爱玩的,按星座养了个男宠团。他正靠在自己的男伴身上懒洋洋地劝和,他身後的小情儿双腿打开他的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正给他抠逼,进进出出淫水翻飞。而他们身前蹲着一位衣裳凌乱的少爷一边自慰一边给他舔舐花蒂,间或卷起舌头肏进被手指拉开的屄口,跟手指同进同出开拓这艳红的熟穴。
“哼!你倒是会享受,带一个叫一个。”
沈翰飞泄愤似的撸了一把易辉的肉棒,便走到另一侧,跟正按着胯下人摆胯肏着嘴的康庭钧遥遥相对,看那样子是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馋我的身子啦?下回给你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才不要,不久後我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要收心养性。”
“呵!”
“康庭钧你什麽意思?!”
“没什麽。”
“呯!”
一声巨响打断了二人的针锋相对,一个墨镜男长腿一伸踢开雕花木门,施施然拿下墨镜进门,晃了一圈才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人的精灵尖耳上穿满一排耳环耳钉,拽的二五八万的。没了墨镜的遮挡,他露出自己五官锐利的妖娆脸庞。这标志的祸国妖姬长相便是当红的个性摇滚歌手瞿泽,同时也是个有点黑道背景的富四代。
他行事乖张,桀骜不驯,看谁不顺眼就揍谁,不然就把人绑在他的摩托车小老婆上遛弯兜风。时常臭着一张脸,实力诠释生人勿进。在场能让他看脸色的就只有沈翰飞和康庭钧了,前者是他名义上的老板,他所在的经纪公司的老板,後者则是他的竹马哥哥,他太爷爷耳提面命要他听庭哥的话的本人。
“瞿泽,你这暴脾气能不能改改?下回你再踢坏门的话从你自个儿工资里扣!”
“我乐意。你就扣呗!谁稀罕你那一丁点的工资啊!”
瞿泽一身黑色皮衣皮裤皮靴,浑身散发着“莫挨老子”的臭屁气息,跟周遭古色古香的装潢,还有在座其他西装笔挺或凌乱的人格格不入。
他状若无意瞥了一眼康庭钧胯下埋头吃鸡巴的人,没看出什麽门道便撇开视线,插着兜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室内就剩下若有若无的呻吟和淫秽的水声。
康庭钧抚摸身下人敏感的耳朵,果然收获一声呜咽。
“乖,够了。”
埋头苦咬的小情儿儿闻言慢慢吐出沾满自己津液的雄壮肉棍,银丝黏连。他喘着气抬头,张开自己红润肿胀的双唇伸出舌头,就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康庭钧套弄几把突突跳的分身,抵着人的舌尖爽快射出。道道粘稠的白精灌满口腔、直入食道,吞咽时喉头的肌肉运动康庭钧看得清清楚楚。他看着人乖巧低眉顺目咽下所有残余白精,心情颇好地奖励一个舌吻。
沈翰飞不可置信地看着抱作一团亲得难舍难离的二人,终於看清楚康庭钧带来的小情儿儿了,那哪是什麽酒吧泡的小情儿儿,那可是自家爱将最近话题电视剧男主角乔阳曦!全公司最赚钱的艺人不是瞿泽就是乔阳曦了,前者操真实自我的冷面人设,後者就是温柔暖男的小太阳人设,阴阳相合全方位吸粉。
沈翰飞忿忿不平,自家水灵灵的摇钱树被那狗东西、呸那泰迪日了,要是日後传出什麽绯闻,自己还要花钱给他保住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中性人设!他这都什麽命啊?
为什麽他从小到大都要跟康庭钧抢人,还他妈的抢不过?!
更正,安安是唯一的例外。
他怒了,又不能当场跟康庭钧撕破脸,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地质问他。
“康庭钧你这是专门拐走我的人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你的人?小乔又不是给你签了卖身契。对吧小乔?”康庭钧把人扯到自己腿上,双手圈住腰,下巴搁他颈窝笑眯眯问道。
“是的,康总。”
乔阳曦淡然地露出一抹笑,如果忽略他肿胀红唇边挂着一丝白精的话,这倒是让万千少双尖叫心醉的暖笑。
“叩叩!客人,少爷来了。”
一个个穿着跟迎宾少年相似却特点鲜明的长衫的少爷鱼贯而入,列成一排自我介绍。
少爷们的长衫款式一样,都是高领斜襟单侧开衩,领口的盘扣一直延伸到腋下腰侧,但颜色、细节、暗纹却个个不同。有的腿侧一排盘扣把开衩露出的风光封住,有的高衩开到腰间,可见丁字裤的裤绳,不过有些少爷腰间空荡荡的想必是挂空挡了,尽显各个少爷自己的风格。
少爷说完了就散开各找各的金主了,很快包间里尽是低语娇笑。
沈翰飞没有叫人,只是搂着包间里候着的迎宾少年吃吃豆腐。
他看人到齐了就迫不及待掏出一叠喜帖,说:“各位兄弟,沈某不日结婚,诸位多多赏面啊!”
他手上的婚戒明晃晃地亮瞎人,还做些小动作就怕你看不见似的。
康庭钧见状心道:“傻子,你老婆可没有时刻戴着戒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各个调戏着小美人的纨绔都忙不迭走过来向他道贺,暗地里却吃惊一向疯玩的沈少竟然只娶夫人,一个侍人都没有。
他压着唇角的笑意摆着大爷谱一边派帖子一边仰头喝下来者敬的酒。
有个拍马屁的插嘴:“哎呀!H城综合排行榜上的金龟婿又少一位了,多少小双得哭鼻子啊!”
“那当然我能力值是扛扛的!”沈翰飞自满回答,有意无意看向康庭钧。
这逼一直排不上排行榜,我终於压过他了!吐气扬眉啊!
康庭钧看他耀武扬威的样子失笑,这倒是让他想起一件好玩的事。
他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讯息给安德烈发过去,言谈间透露自己和沈翰飞在风流快活,让他暗自神伤,又用之前拍的艳照威胁威胁他,顺道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他收好手机,抬头看沈翰飞红光满面大笑的傻样,恶劣地笑了。制造这种隐形修罗场真的不要太爽。
沈翰飞洋洋得意,本想回头刺激下康庭钧这个前情敌,却看到他毫不在意安德烈要结婚这个消息,反而一脸淫笑在跟别人短信传情。他气不过把喜帖扔到他怀里,阴阳怪气地问:“哟!康总在跟哪个小妖精聊天啊?左拥右抱真真风流啊!”
“你猜?”康庭钧对这个被人绿了还茫然不知的大傻帽邪笑。
拿过喜帖大家就知道这酒局的正事已经办完,可以解开裤带畅快地玩了。
包间顿时哄闹起来一片乱象,灌酒、索吻、揉臀、开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庭钧拍拍乔阳曦的腰,说:“坐上来自己动。”
乔阳曦会意,褪下裤子用自己濡湿的臀缝蹭动男人高挺的猛兽。
“噗嗤!”
他沉腰吞下男人狰狞的巨兽,拄着腿吞吐起来。
“啊……呼呵!嗯……”
菊口的肉褶被尽数抚平,紧紧嘬着柱身,进出间被拉扯拖出又顶入。
他抖着腿尽力完成金主交待的任务,紧致的肠道蠕动缠着坚硬的异物。有点乾燥的肠道生砺磨着,刺刺的触感让乔阳曦慢慢软了腰。
“啊……好大……吃不下了……”
“小乔,慢慢来,你可以的。”
乔阳曦得了康庭钧的鼓励慢慢坐到底,小幅度摆臀、前後扭腰。如此,他将过於巨大的异物带来的快感刺激控制在自己可承受的范围,就算坚硬的龟头频频撞击深处,他也只是呼吸乱了一拍。他努力适应肠道饱胀填满的触感,努力忍下射精的慾望,以延长男人的快感伺候得金主服帖满意。
可是他失算了,越胀越大的异物过於巨大,微微挺动都会无意擦过别些细小的敏感点。一阵电流窜过乔阳曦小腹,他的玉茎晃头晃脑吐出一波波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好意思康总我射了……”
“没关系,来,转过身来。”
康庭钧舒适地低叹,享受乔阳曦肠道有力的挤压。然後将颤颤巍巍的人儿按在墙上,提起他的一条腿骤不及防突进他娇嫩的花穴。乔阳曦虽然敏感,但不是多汁的体质,反倒让康庭钧体验到买到一个新奇玩具的新鲜感。阳具层层冲开涩滞的肉瓣,不是很通畅,反而更有开拓领地的成就感。他勾着乔阳曦细长的舌头逗弄,胯下毫不留情地狠狠操弄。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啪啪!啪啪啪!”
拍肉声之大在一室淫乱的声响中尤为明显,压下别人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和低喘呻吟。
“泽啊你怎麽又叫了个其貌不扬的呢?”瞿泽旁一个相熟的朋友一边问,一边快速冲撞身下满身勒痕且只挂着条破烂丁字裤的少爷。
“他奶大。”
康庭钧以为找着同好了,扭头一看只是一个没什麽看头的小奶包,但是以当今的标准来看确实是大得吓人了。
瞿泽只放出自己巨大的肉棒,依偎在身边的少爷眼睛一亮,口水直流地端详这粉白可人却傲视群雄的巨物。他一脸淫荡地嗅着阳物独有的骚味,双手轻柔地揉捏起肉棒,处处撩拨瞿泽的欲火。
尽管他没有公开过自己的性别,但一枝春的少爷仅凭他的脸和肉棒管他是男是双,爽就可以了,而且这大小谁也不会把他误认成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捏得瞿泽开始喘气了,迫不及待开舔。他熟练地安抚自己滴滴答答流水的骚屄,摸了一把骚水抹在瞿泽肉棒上,含糊说:“瞿少,我是你粉丝,可不可以用你的大鸡巴在我的骚穴里签个名?”
瞿泽:“啧!骚货!屁股撅好!”
少爷双腿微分俯身撑地,将自己双穴完整呈现在瞿泽眼前,从後面看去这种只露出性器的屈辱的姿势就像供人任意淫辱的肉便器。
瞿泽凶狠、肆意顶弄身下人的翘臀,鼓着一股劲不断横冲直撞,发泄着自己的慾望。
少爷的大白臀被情慾熏染一片艳红,但也不及瞿泽艳丽的酡红挑花面。沉沦在情慾中的他挥洒着汗水,锐利的锋芒弱化许多,暴露了他故意掩饰的性感皮囊,就像脱了刺的玫瑰,招惹着一对狂蜂浪蝶。这也就是圈里一堆骚双为了跟瞿泽约而争破头的原因之一,尖锐的玫瑰在自己面前展露自己柔软的一面已足够令一堆人趋之若鹜了。
瞿泽发狠就连身经百战的少爷都有点受不了了,他断断续续骚叫,差点被他撞趴下,连忙抓住自己的脚踝。
但是少爷的哀叫没能让瞿泽放缓他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了。
不够!
还差一点!
瞿泽只觉得自己小腹有一股邪火到处冲撞,肉棒上传来再多的快感刺激,还是不能撞破周遭的隔阂带来彻底的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憋着的欲火快要把他烧焦了,他心里焦灼地叫嚣着释放却无从入手。
他小腹酸胀,气急败坏地弓腰蓄力到处乱碰,下下全根没入,紧致的甬道、濡湿的媚肉都没能浇灭他心头的火。
几百回抽送後,他生理上到达顶点,抵着少爷被肏开的宫口射出,心里上却没了从前做爱的快意。
“啊啊啊!射了!谢谢你的签名,今天我都会好好含着不洗的。”少爷感觉到他肉棒胀大要射了,便掐着时间松开精关一同高潮。他自傲的穴压在高潮的瞬间释放,想着把偶像绞紧俘虏。
孰料瞿泽一把扔开发骚的骚货少爷,他扯着站不稳的人跟角落里的一个纨绔换人玩。
那纨绔有点心疼小粉丝被瞿泽肏粉用完即弃,白精都流满大腿侧了,说:“哎呀你的签名都流出来了,赶快拍张签名照吧!“
少爷顺从地躺在沙发上,叼着长衫前摆抱着膝弯掰穴,露出沾满白精的熟透媚肉,还有黏糊反光的臀缝。
“来,比个V,一二三!咔嚓!”快门音刺激到少爷,他大敞的屄敏感地一挤,更多的精水涌出。
那纨绔目不转睛看着最里边的软肉蠕动吐出一股股精水,流过红艳的蚌唇,沿着少爷细长的手指滴落在地。
他眼神一暗,问道:“你们的外卖电话是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泽拉过被纨绔肏到一半的少爷,才发现这黑皮少爷比一般花开会所里的少爷都壮。
“哈啊……瞿少好。”
瞿泽“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他掀起他的後摆,入目的不是丁字裤而是一条紧身开裆裤。全场只有他这样穿,因为他是个男人!
瞿泽立刻兴致勃勃,撸一把他鼓胀的囊袋,手指捅入穴口搅弄,时而扒拉开肉菊仔细观察。
骚男人跟那些淫双没有什麽不同嘛。
他撇撇嘴提枪狂野突入。
“啊!太大了啊!好深……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肉壁如石榴般红润、大片地凸起,肥满的媚肉鼓动着,疯狂推挤着闯入的异物。
“呼!腰扭得挺骚的嘛!”
男人沙哑的叫床,让他联想起那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那个男人用他低音炮在自己身下呻吟的话……
瞿泽不由自主地将深刻在他脑海里的男人的脸套在此刻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扭腰迎合的少爷身上。
他顿时激动得像打了鸡血一样,使劲按着少爷的会阴,当人吃痛夹紧他便扯他头发,逼他弓腰吃得更深。
“这奶子长得真好……”
他爱大奶,但男人的肌肉大奶他却是从未摸过。双儿的奶子看着很坚挺坚硬,一摸上去却软如棉花。那触感跟这个完全不同,男人的比那谁的“全网最美奶子”更大更硬,锁骨以下全是奶子任意摸,也不会比自己手小。那种抓也抓不到边边的大小他很满意。
隔壁激战正酣的一对闻言也按摩他下垂的奶肉。瞿泽一看立即对双儿的奶子失去兴趣了,也想不通自己以前为什麽对那种软趴趴的奶子感兴趣。他对男人奶子的热情史前高涨起来。
易辉光靠手指和舌头去了好几次後,终於允许小情儿将他那憋得发紫的紫黑大炮塞进屄里,给他解痒。
小情儿一刻也不敢停地顶弄起易辉,让人在自己的肉棒上颠得东歪西倒。
而给他舔屄舔得牙关酸软的少爷则被易辉往後推倒在桌上,扯起他长衫的後摆给他磨屄。
少爷空虚已久的骚屄哪里抵得住些许的安慰,他口中溢出震颤的呻吟,饥渴的骚穴几下来回就吃进丝滑布料,丁字裤和後摆埋进穴缝里,罩着花蒂蹭动。两片光滑的肉唇完整露出,湿腻的淫水在布料和屄缝的空隙中冒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辉眼冒绿光地玩弄着浑身颤抖,不胜刺激的少爷,自己的骚穴却感到更加的不满足,只好撅臀向後冲撞,迎合小情儿操弄自己饥渴的骚穴。他空余的手一边玩弄自己大乳晕上缀着的茱萸,薄薄的奶肉让少爷看着羡慕极了。
“哈啊……易总我快、快不行了!放过我吧……啊!!”
起皱的绸布上湿了一大片,少爷双腿紧夹着被自己蹭成条状的下摆去了。
“哈,水真多,腿自己压着,不许合上。”
少爷依言垂直打开膝弯,易辉摸摸小情儿的屁股,随着他身後男人用力一撞,他高翘的肉棒就这样撞进少爷大张的肉穴里。
“啊!!易总好爽……肏死我吧!”
易辉享受被二人夹击的舒爽,懒人心里舒适完全不用动,他任由二人配合卡节奏一上一下地顶胯、撅臀,他在其中被动地敞开身子给人抽抽插插。时不时被肏到骚点高亢呻吟一下,爽得胸口、後腰都红了。
“对就是那里!嗯!哈啊!快点!呃——”
易辉两手搂过二人,交合处淫水喷洒,易辉前後一同漏水,三人腿间一道遭殃。
他趴在桌上,一点喘息的空间都不给别人,让少爷趴在自己背上肏弄被冷落的後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夹弄小情儿肿胀的肉棒,让他再肏快点,自己便趴着享受双龙的双重刺激。
“哈啊!易总好紧,我受不了了啊!”
“唔……噢!好深……用力!哈嗯……”
二人前前後後地顶撞汁水淋漓的淫穴,不一的节奏撞得易辉每秒都被快感冲击,在高潮边沿徘徊。
“太爽了啊啊啊!肏我!用力地肏烂我吧!噢!”
少爷很少接到双儿客人,而且还这麽骚这麽紧,他一激动就不管不顾地猛烈动腰,肏得菊口翻卷,粘液拉丝。
反观游刃有余的小情儿正撑着腰施施然地慢抽慢插,磨着甬道里每一块抽搐痉挛的媚肉。受不了慢慢磨蹭的媚肉渴求更狠厉的摩擦,就像小嘴一样不断吸吮无情路过的肉棒,也挽留不了肉棒离去的脚步。
少爷抖动着他的蜜桃臀像只小狗在易辉身上挺动,小情儿看见他形状姣好的臀瓣和红肿大张的挂精熟穴诱人得很。他色情地抚摸他颤抖的腰,手指捣弄少爷湿淋淋的熟穴,粗长的手指给他掏出深埋的精水,清理肿胀的甬道。
少爷敏感的腰和小屄同时一紧,娇喘着软在小情儿的手上。身上的战栗快感让他在肏易辉时小肉棒都抖了起来,易辉没有发现不对劲,反而很受用这种麻痒。
少爷顶着朦胧的泪眼扭头去看小情儿,二人情不自禁接吻,交换各自炽热的呼吸。二人暗通款曲,少爷抽插时会用他肥厚的肉臀往後顶小情,张合不已的水穴趁机吸腹肌解痒。小情左右开弓,左手捏少爷奶头,右手捏易辉奶头。左手摸少爷会阴,右手扯易辉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屋子的腥臭点燃了众人潜藏的慾望,玩得更起劲了。
一个纨绔顶弄着胯下的少爷爬到康庭钧面前。
“康总好哇!你这小明星挺火的吧?我给弟弟拿个签名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