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和陈皮又一次失之交臂,和二月红回到府里时陈皮已经不知所踪,她担心陈皮身上的伤,当即要出府寻他。二月红本是想拦的,可看着她孤注一掷的背影,想起解九说的话,他的心里乱成一团麻,站在原地良久才叹了口气,不知心中又有几多筹谋。 陈皮正挥舞着手中的九爪勾,在滩涂上残害过往的倒霉河鲜,阿洛奔跑着朝他而来,却被迎面袭来的九爪勾吓的一个趔趄,陈皮见是阿洛,连忙收回绳索,面上满是惊喜。 “表哥没拦我,解九爷开导了他,本来是要开导我的,看来表哥的心病比我还要严重。”阿洛寻思反正二月红不会听见,随她嚼舌头也没人知道。 “我当然没事啦!他们把你害得这么惨,我替你报仇雪恨了。”阿洛骄傲的昂起头来,“他们都觉得我有事,我什么都不说他们也能演化出自己的猜测,他们可怜我,我觉得被可怜的感觉也不错,起码我能跑出来找你。” “阿洛都变得这么厉害了,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尤其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平时装的跟什么似的,还不是背地里使些下作龌龊的手段!”陈皮亲了亲她叭叭不停的小嘴,少女惑人的馨香直钻他的鼻子,这让他开始有些心猿意马,目光黏在她的脸上怎么也移不开。 “没东西,你这个傻子!”陈皮掐着她粉嫩的脸蛋,声音里却满是宠溺。 陈皮就这样同她搂在一起,直月上梢头,两人的衣物都沾上了河边的潮气,阿洛被养的娇气了,觉得衣服贴在身上浑身难受,便要回小慧姐的房子里打理一番。 陈皮闭上眼睛,竭力按捺着心头的悸动,万分煎熬的替阿洛烤干了衣服,给她送到卧房去。 “你的衣服。”陈皮递过去,看着她掀开被子,露出旧衣包裹下的姣好身姿,纤腰玉乳,胸前满溢的几乎要把扣子蹦开,两点红梅顶出布料,洇出点点粉色,屁股浑圆挺翘,被不合身的小裤勒出前面一道沟壑,勾的人移不开视线。陈皮刚才竭力压制的燥火又重新被点燃,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身如火焚,似投身入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中一般。 陈皮坐到她身侧,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一只手去拉她遮挡的胳膊,眼睛直盯着那饱满的两团不放。 陈皮明显是强词夺理,哪有少年人不长身体的,他不也长了,他那处就比第一次时见还要壮硕,他怎么不说自己,分明就是借故想欺负欺负她。 “我没有你这个,你这儿比刚出炉的奶糕还要暄软,我每次一摸就硬了,好阿洛,你让我看看,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陈皮诱哄着不肯就范的少女,她身上那股子惑人的少女幽香直往鼻子里钻,勾的他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扯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我就不,你为了快活总骗我,我这次绝不会依着你了!”阿洛只记得陈皮食言,却忘了是自己先发坏,堵了陈皮的精关让人差点憋坏了。 阿洛铁了心不隋他的愿,双手死死捂住耳朵不肯听他说话。 他大力揉捏了两下,换来少女两声娇娇的惊叫,他发现这对乳儿确实长势喜人,原来小小的被他拢在掌心,娇小可爱的,现在已经像两只刚刚成熟的粉圆蜜桃,娇娇的挺着,诱他来品尝采撷。 “你住口,别说了!”阿洛扭过头去,她已是满面羞红,正印证了陈皮的说法。 阿洛被他揉的已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却还嘴硬道:“你胡说,你不许乱来!” 他抽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刀刃戳在她胸口紧绷的扣子上,“我说了,你今晚别想走了!” “哈哈哈!”陈皮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 阿洛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意图,连忙挣扎起来,不管不顾的又推又踢,他大声抗拒:“我不要,你走开,我…我看你是想杀了我!” “阿洛…好阿洛,我想要你,我想用这个弄进去,你就让我弄一回吧,让我尝尝入进去的滋味,之后我什么都依你!”陈皮在她腿间磨蹭着,在她耳边苦苦哀求,他实在馋她那处馋的太厉害了,她那处那么小那么温暖,每次他弄得她又湿又软的时候都想着要是插进去一定爽上云霄。 而陈皮似魔怔了一般,对她惊恸的哭声充耳不闻,一把扯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的衣裳,箍着她的双手捆在她头顶的床柱上,又撕开她同样紧绷绷的小裤,掰开她修长的双腿拖向自己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