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过后的空虚感让阿洛失神的倒在床上,她全身没有丝毫力气,甚至连说话都张不开嘴,她感觉陈皮又抠了两下然后离开了她的身体,就听见陈皮得意的向她炫耀:“阿洛你看,你流了好多水!” “你怎么又来…你不是已经弄过了吗!”阿洛听见他沉重的喘息睁眼看了他一眼,心有余悸的问。 那根沾着自己花汁的东西恶狠狠的样子看的阿洛有些心惊胆战,她突然觉得两根手指都让她不堪承受,这玩意要是进去她不得死它手里,阿洛下意识躲了躲,生怕他做出更可怕的事情,然后被陈皮拉着小腿拽回了身下。 见她又要哭,陈皮立刻宽慰她:“不弄你,我自己弄两下就好了,你跟我说话…我能快一些…” “说说你刚才快不快乐!”陈皮坏心眼的问。 “那我下次还帮你,好不好…啊快了…阿洛,好不好!” “我还有…有别的法子,让你更快乐…” 陈皮第二次射出了,不禁心中有些得意,想着原来自己要强过一般男人,大多男人一次就筋疲力尽,他却能连着两次,想到这里他脸上浮现出隐约的自豪,喘着气像阿洛邀功似的笑。 “我要洗澡。”她对陈皮说。 阿洛见他带上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陈皮也太能折腾了,弄了一次又一次,他那东西实在骇人,害的她要时时担心少年冲动之下直接弄坏了自己。 一觉睡到黄昏,阿洛醒来时陈皮已经把他俩的衣服搓了烤干,阿洛穿上烤的干燥舒服的衣服,和陈皮商讨起他俩之后打算,陈皮本来是想拐走阿洛偷偷藏起来,他会一步一步爬到足够高的位置,到那时他和阿洛在一起谁都不敢说一个不字。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放弃了私藏阿洛的自私做法,那么在他成功之前阿洛就需要一个能够保护她的地方,二月红那里恰好是最合适的地方。 “那是自然,我恨不得夜夜去陪你,你听着北面的窗子,敲三下就是我来了。”陈皮也不想这样偷偷摸摸,可眼下不是明目张胆的好时机,他这几年结了太多仇家,这半年来尤甚,况且近来长沙城也不安生,年前那阵子莫名其妙出现的火车还没查清楚原委,日本人又和美国人勾结起来生事,阿洛和他在一起反倒让自己放不开手脚。 阿洛丢了以后,二月红把府中所有人都派了出去,找了一整天连人影都没有,夫妻俩在家中急的团团转,又恰好丫头旧病复发,两月红已经不知道该顾哪头,待管家拉着自己回来的阿洛送到他面前时,忧心妻子的二月红并未察觉阿洛借口中的漏洞,问她并无受伤便放她回去休憩了。 丫鬟下人都已经退下了,阿洛住的小楼在天亮之前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阿洛靠在他的胸口,听他因为兴奋快起来的心跳,娇嗔着问:“你最近有什么事,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阿洛听的一阵忧心,但她无法干预时间线的正向延展,硬要去动的话惹急了世界法则没有她的好果子吃,但陈皮的时间线她大概是了解的,他能活到很久之后更先进的现代,因此阿洛也就熄了去跟世界线添堵的想法。但她仍然提醒了陈皮小心日本人和美国人,别轻易着了他们的道,陈皮听了只是简单应和两句,和美国人合作并不是他的本意,不过是互利互惠罢了,都是形势所迫,等目的达到这些外国人都得做他爪下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