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夸过,现在又没进步了,又靠蛮力而非技巧了,简直……毫无章法。她试着掌握这个吻的主动权,可每一次试探都被左止元坚定的拒绝。左止元用力吻着怀中的人,思念终于毫无保留的倾泻。饶听南终究还是放弃了挣扎,沉浸在了这个毫无技巧的吻中。会场内,似乎突然安静了一瞬,然后骤然喧闹了好几倍。两人谁也没管,依然沉迷于彼此中。直到,有人敲响了露台的门。两人唇分。裴良夜心中数着秒推开门,声音无奈,“小元,出了点事。”“嗯,我知道了。”左止元头也没回,指腹轻轻擦去饶听南唇角的晶莹,“等会。”她上下打量着饶听南红肿的唇,看着被自己吻花了的口红,无奈地摇摇头,干脆拿纸巾沾了点水,将残余的口红尽数卸掉。饶听南轻喘着气,“怎么了?”左止元眸子眯起,沉默了会,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道,“没事,放心。”她转身,向人群走去。饶听南凝视着她的背影,忍着腿软,慢慢跟上。……“发生什么事了?”左止元扶着饶听南,在酒会正中央的沙发上坐下,表情冷肃,气势骇人。众人只当她被打扰到好事,心情不爽,互相看了看,还是裴良夜无奈地拉着维罗尔一位高管,上前一步,“刚才维罗尔这边发现,他们的一份机密文件被盗了。”“什么机密文件?”左止元低垂的眸子微扬,看上去有些讶异。“恕我们无可奉告,”这位维罗尔高层的中文极好,表情也很沉凝,“但是,我们已经看过了监控录像,知道了那位小偷的行进路线。”左止元挑眉,示意继续。“在他逃走的路线上,我们注意到,他与您的女伴,也就……应该是饶听南小姐,发生了一次不自然的碰撞。”左止元的眸子眯起,恐怖的气势骤然爆发。“你们什么意思?”她冷冷开口。“我们没有想指责饶听南小姐是同谋的意思,”那位维罗尔的高管显然有些慌张,连这种话都秃噜出来了,惹得裴良夜连连皱眉,“但是,整个会场所有出口都有探测仪,监控显示他用的是U盘,所以他自己不可能逃出这个会场,我们认为,他可能把目标放在了饶小姐身上,想要借饶小姐的口袋将U盘带出去。”毕竟,有些人拥有不用被安检的特权,左止元的女伴自然也在其列。左止元似乎被气笑了,声音上扬了一个八度,“所以你们想干嘛?搜身?”她骤然捏紧了沙发扶手,手背上青筋爆露。“不是这个意思,”维罗尔高管为难地摇摇头,“只是,想看看饶小姐的口袋。”“呼,”左止元笑着摇摇头,声音却低到了冰点,带着能冻死人的寒意,“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左止元年纪轻,好欺负?”“今天换我老爹在这里,你们敢把刚才这些话说给他听吗?”那位高管硬着头皮点点头。反正左修才不在这,维罗尔的底气一定要硬。不过,如果真是左修才,他们当然不敢问。“合作伙伴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左止元唇角扬起一丝讽刺的笑意,“既然维罗尔这么不信任左氏,那也没必要谈合作了,裴总。”裴良夜极为配合,退后半步,示意谈判团的人过来,同样冰冷的声音响彻会场,“让大家准备一下,收拾东西,打道回府。”看热闹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包括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苏长空。维罗尔高管更头疼了。完蛋,董事长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左总,我们是信任左氏的,我们只是……”他看着迅速集结令行禁止的左氏谈判团,终究是叹了口气,“抱歉,您当我没说过那些话吧。”“可不能当没发生过。”一旁明明是当事人却一句话都没说的饶听南终于慢悠悠开口。“这位……抱歉,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她轻笑着起身,按住了左止元,又轻抚了下她的脖颈,顺了顺毛,“但是说过的话就是拨出去的水,怎么能当做没说过呢?”“您是想?”饶听南笑了起来,脱下左止元的西服外套,搭在自己臂弯,“我愿意配合维罗尔,毕竟是让你们这么紧张的机密文件嘛,但是……假如口袋里什么都没有,那么我的名誉权,左氏的名誉权,是不是也应该得到相应的补偿?比如,优先权?”苏长空瞳孔剧震。优先权?是合作优先权吗?他几乎就要高呼出声。不要答应她!“可以,这个我能做主。”维罗尔高管答应得痛快。饶听南笑笑,将西服外套递了过去,又坐下,顺着摸撑着下巴生闷气的左止元的脊背,像撸一只炸毛的猫。在饶听南将西服外套递过来的那一刹那,维罗尔众人其实就已经知道了答案。草草检查一番后,他礼貌地将西服外套递还,深深鞠躬,“非常抱歉,饶小姐。”饶听南摇摇头,微笑着,“希望维罗尔履行承诺。”“您放心,维罗尔一向信守诺言。”左止元骤然站起来,牵着饶听南的手,声音冰冷,“良夜姐,我先带人回了,等会的讲话你来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