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饶听南犹豫了会,“缺了这个,真的这么重要么?”左修才笑了,摇摇头,“你会知道它有多重要的。”随后他挥挥手,似乎是想结束这个话题,“对了,小元那边,你准备好了吗?”饶听南一懵,“什么准备好?”左修才听见她方才的愚蠢问题都没恼火,现在倒是有些生气,“你不知道?”饶听南看着面前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挂了“凶相”的左修才,大脑飞速运转,慢慢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她有些苦恼地摇摇头,“我知道,而且也有了大概的思路,但是……没时间。”如果左止元在这里,肯定是要大骂两个谜语人不当人的,但饶听南和左修才显然交流得极为顺畅。“我帮你打掩护,就说你要帮我办事,你安心去准备想要做的事吧,”左修才笑了,微微点头,“小元只会暗戳戳骂我又支使你干活,不会多说什么的。”“如果有资金上的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饶听南很想吐槽——你们左家人都有塞卡这种财大气粗的习惯么?左止元如此,裴良夜如此,现在您老也是如此。她心中又感激又想吐槽,面上却是恭敬的,带着轻松的笑意。“那就提前谢谢左董了。”-------------------------------------饶听南想起了前天晚上与左修才的交流,抬起头,笑盈盈看着左止元,“这件事,你的确帮不了我什么……嗷嗷嗷!疼!”左止元掐了她的脸一把,眼睛里燃着愤怒的火焰。饶听南也不闹了,乖巧地哄着面前生气的左总,讨好地啄吻着她的唇,试图将这件事敷衍过去。她从唇角吻到唇珠,细细吸吮一会,又再次上移,吻着这人高挺的鼻梁,细嫩的脸蛋,灵动的眸子,凌乱的鬓角。左止元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她喜欢这样,会有一种,自己被捧在掌心的珍重感。她沉迷与这种被珍视被宠爱的感觉。猫咪不疾不徐地按着案板上的鱼,搓着爪子。然后……猫咪骤然愣住了,看着面前突然笑得狡诈的鱼儿。现实给了小猫咪一个大逼斗。左止元忍不住笑了,笑得一抖一抖的,捂住了眼睛。饶听南一脸不可置信,又确认了一遍。“你姨妈来了?”“来了。”猫咪猛地翻了个身,在床上捶胸顿足。阴谋,都是阴谋!左止元笑得更加开心了,肩膀一抖一抖,“谁让你这两天不着家,昨晚刚来的。”饶听南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狼狈的爬起来去冲澡。难怪左止元今天早上如此“暴躁”,掐自己那一下可疼可疼了。原来是激素原因。左止元看着冲进浴室的饶听南,笑得更加开心了,稍微整理了下自己,也爬起来,慢悠悠晃荡进浴室。浴室是磨砂玻璃,磨砂玻璃另一侧是浓浓的白雾,蒸腾着热气。她站在洗漱台前,能隐隐约约能看见人影。饶听南对于左止元的一举一动极为警惕,生怕这位现在叠加了无敌buff的左总搞什么“共浴”的幺蛾子。“怎么了?”她沉声问。左止元听着里面这人的声音,脑补出了一只受了惊吓却佯装淡定的猫,忍不住笑了起来,打开水龙头,“我刷牙洗漱啊,你说干什么?还是说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饶听南听着潺潺的水流声,总算松了口气,抿抿唇,眼睛却不自主地瞟向看着磨砂玻璃另一侧隐隐约约的人影,看着她刷牙,往掌心挤洗面奶,梳头吹发……直到……另一边传来了衣料的摩挲声。“左止元!?”她的声音再次上扬,带着浓浓的惊恐,“你干嘛?”“我换睡衣啊,”左止元的声音依然带着无辜,“哦对了,你刚才跑的太快,没拿衣服吧。换洗衣服我也帮你带过来了,就在门口的篮子里,你记得拿。”饶听南再次松了口气。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诶,不对!你在哪里换衣服不是换,怎么非要跑到卫生间来?她刚想反驳,话却突然哽在了喉咙里。因为磨砂玻璃上印出了一个比刚才清晰很多倍的人影。大概是左止元在换裤子,找个支点靠着,修长的双腿一曲一伸,宽松的衬衫紧贴在玻璃上,甚至能隐约看出这人模糊的紧窄腰身。饶听南默默捂住了眼睛,就是指缝能游金鱼。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偏偏能凭借自己对于左止元的理解,脑补些东西来。饶听南想着想着,只觉得自己的脸愈来愈烫。滴答。浴室里突然传来一个不和谐的水滴落下的声音。饶听南一怔,清醒过来,看着地上蔓延的一道浅浅的血红。诶,不对,我没到日子啊?鼻间再次一热,她震惊地摸了摸脸,看着手上一手猩红。我?流鼻血了?夭寿了!左止元换好衣服刚想出门,浴室里骤然传来一声声闷响。她吓了一跳,敲了敲磨砂玻璃,“饶听南,你怎么了?”饶听南停止了用自己脑袋撞墙的愚蠢行为,声音沧桑。“没什么,左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