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止元猛地瞪大了眼睛,迅速退出视频呆愣愣地抬头,看着联通门。照片和性-生-活……有什么关系?好怪,再看一眼。她耳朵红了,颤抖地点开了另一个链接。【孔子曾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夜深人静的时候单身的年轻人总是会用自己的方式纾解需要……】左止元默默放下了手机,摸了摸发烫的脸,尝试以饶听南的视角回忆那天晚上的画面。垃圾桶倒了里面有卫生纸团,自己开门前去洗了手脸大概有些红还在喘气。哦她或许还看到了自己手机上的照片。左止元唇角抽了抽屈膝起身开灯从柜子里挑一个软枕掂量着柔软度和分量,脸愈来愈红,唇角弧度也愈来愈大。联通门啪的一声被打开,饶听南茫然抬头,看见左止元逆光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武器”。“饶听南!”寂静的夜晚响起年轻女人愤怒又羞恼的声音,随即是软枕一下一下敲在人脑袋上被子上的闷响,“你说,你脑子里,天天,都想了些,什么东西!”遭受着袭击的饶听南只能可怜地缩在原地挨揍。“你以为,我拿你照片,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左止元一下一下敲着她的脑袋,打累了,瞪起眼睛叉腰休息,虎视眈眈地看着在缩在床上一个角落的饶听南,用力抿抿唇,将软枕一下丢在了她脑袋上,强忍着羞恼和笑意。“你用脑子想想!如果真的是在做那种事,我是那种不关灯的人吗!”饶听南闻言,愣住。左止元大晚上的特意跑过来一趟,话里话外都在否认自己的猜测,那……她脸刷地一下红成了猪肝色,默默将脑袋埋进了左止元丢过来的软枕里,露出一只红宝石般的耳垂。呜呜呜,丢人。啊啊啊啊,饶听南你到底干了什么!左止元磨着牙看着她,唇角却带着狡黠的笑意。“那个,对不起,”将脑袋埋在枕头里的人沉默了许久,终于低声嗫喏着,声音细若蚊蝇,“是我误会你了……”身旁床突然陷了下去,某人似乎坐了上来,微凉的手撩开了自己垂落的发丝,扯了扯红透了的耳朵,又戳了戳露出来的淡粉色的脖颈。耳旁传来了左止元幽怨的声音。“饶听南,都被你误会成这种人了,我觉得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很亏,非常亏。”“抬头看我!”她的声音骤然强硬起来,似乎带着某种愤怒。饶听南颤颤巍巍抬头,苦着脸可怜兮兮地等待审判。只是,看着面前人带笑的眼睛,她愣了愣。不对。可是已经晚了,左止元的脸骤然袭近,微凉柔软,带着湿润香甜气息的唇迅速印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一触即走。饶听南大脑死机了。“呐,算是扯平了吧,”左止元舔了舔唇角,笑的得意,“你以为我是那种流氓,我总要做点流氓事来印证你的猜测不是。”饶听南还在死机中。“唉,以前就不该那么礼貌的问你,应该直接上的。”左止元有些遗憾地看着那樱花瓣的唇瓣,小声嘀咕着,眼底有些许跃跃欲试,却被理智压抑着。饶听南依然没有重启。“饶听南,饶听南?”左止元伸手在她呆愣的眼前挥了挥,“醒醒。”宛若生锈的机器一般,饶听南脖颈以一种极慢极慢的速度扭过来,看着面前的左止元。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仿佛还有存留的温度。左止元眨巴着眼睛,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于是默默向后退。“左止元!”女人愤怒又羞恼的咆哮声再次划破夜空,软枕一下下打在左止元身上,“你这个混账!流氓!”左止元抬起手招架,任由软枕抽打在自己身上,笑得一颤一颤,“你都那样想我了,我不得做点什么把流氓的名头坐实了啊。”于是抽打更加用力了。左止元招架一会儿,见饶听南没有停止的意思,摸摸鼻子,觉着自己这波反正不亏,于是灵活地起身跑远。“左止元你回来!”饶听南声音中带着点气急了的鼻音。左总转身,看着自家助理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模样,挑眉,“怎么了?”“再让我打一会儿!”饶听南用力攥着拳头,委屈极了,“不然我明天就不理你了。”左总怂了,于是颠儿颠地跑回来乖巧坐下,任由饶听南手中的软枕暴风骤雨般落在自己身上。“呼。”不知道过了多久,饶听南手也酸了,终于放下软枕,结束了这场枕头大战,气呼呼地瞪了眼身旁的左止元,拧过脑袋去。然后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条胳膊,微微用力,自己就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的脊背甚至能感受到薄薄一层睡衣下左止元的温软弧度。一个脑袋搁在了自己肩膀上,轻轻蹭着,带着试探和调笑的意味,“明明怎么想都是我委屈,怎么你倒生气起来了?”“你不讲武德。”饶听南委委屈屈的声音传来,肩膀微微用力,想要挣脱左止元的掌控。和之前许多次一样,再次失败。“好好好是我不讲武德,”左止元认命地接受饶听南的“指控”,老老实实哄着面前气恼的人,“我不该突然袭击,下次一定问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