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想就觉得累,简枝叹了口气。
“不睡觉在这叹什么气?”乱飘的思绪被陡然出现的男声打断。
简枝下意识偏头,在顺着门缝飘出来的氤氲水汽中,望见了季宴舟……光.裸的上半身。
即便不是第一次见,视觉冲击却依然强烈。
简枝轻咳一声,自以为隐蔽地移开视线。
季宴舟又折返回浴室找出吹风机。
他就这么站在床边,垂下来的影子却能一路蔓延到简枝身上。
“过来。”简枝听见季宴舟说;“给你吹头。”
“不用了吧。”
简枝摸了把已经半干的头发,“马上就……”
他话还没说完,季宴舟已经来到了床边。
男人的声音在呼呼的风声里变得模糊,“不吹干容易感冒。”
简枝只能盘着腿乖乖坐好。
姿势的缘故,简枝的视线范围内只有季宴舟的腹肌。
距离近到他能看清皮肉下隐约的青色血管。
肌肉轮廓还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简枝吸了口气,想把注意力集中到季宴舟在他发间穿梭的修长手指上。
然而一闭上眼,满脑子就都是季宴舟的……
人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充满了向往。
简枝自己充其量只有个马甲线,就一直很想摸摸腹肌到底是个什么触感。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抵不住诱惑。
伸手在上面轻轻戳了戳。
硬/硬的,弹弹的。
触感温热,蕴含着壮年男性才有的蓬勃力量。
戳完简枝又悄悄抬眸去看季宴舟。
见他神色并无异样,才又伸手去戳第二下。
第三下……
“啪”一声,吹风机被骤然摁停。
季宴舟扣住简枝作乱的手,一条腿跪上床沿,“玩上瘾了?”
简枝:“对、对不……”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滚烫的吻已经自上而下落下来。
简枝一开始还能用手在背后支撑,可季宴舟的吻向来深重,不过片刻他就脱力地倒在床上。
于是彻底失去挣脱的资格。
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身上压着的是男人厚重炙热的身躯。
简枝只能用手推着肩膀,企图在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里获得片刻喘息。
“手怎么放这儿了?”
季宴舟终于肯退开一些,却是握着简枝的手一路从肩膀往下。
直到摁上因为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腹肌。 ', ' ')